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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饱了没?吃饱可以回家休息了。”够了。宇文昊冷冷地说道。
她点点头。“我懂你的意思,你拒绝我帮忙对吧?”艾抱儿不意外,也预测到会变成这样。“我是吃饱了,也准备回家去!”她起身,付帐,转身就往夜市口走去,准备拦计程车。
看她气呼呼的背影,宇文2吴跟在后方走到路口旁。总该送她坐上计程车,以彰显男士的风度。
艾抱儿准备伸手拦车。
“那辆计程车破破烂烂的,你敢坐?”宇文昊凉凉的警告在她身后响起。
她一顿,没拦车。
等了十几分钟,终于又看见第二辆计程车。
“那个司机眼神不正,小心坐上他的车子后被载到荒郊野外做坏事。”宇文昊淡淡地提醒她。
真的假的?宇文昊的眼力会不会太可怕点?这样也能做出判断?还是他故意唬弄一通?
“我才不信你能看见计程车司机的眼神!”她趋前几步,准备拦车,可是……
她还没举起手来,计程车就朝她所站的方向而来。
她是站在人行道上耶,但计程车却是以斜线的方向朝她驶过来,这是怎样?
更可怕的是,车速完全没有减缓的迹象。
黄色计程车就对准着她,冲过来、冲过来……
叭——吱——喇叭声与煞车声同时尖锐地响起。
艾抱儿双腿发软地退后、退后,然后被人用力扯开。
砰!
石破天惊的撞击声。
而后,一切就又归于平静。
但见计程车头已经狠狠地撞在路口的电信箱上,歪斜地卡在一旁。
“哇哩咧!吓死人了、吓死人了……”驾驶座旁的车门打开,司机连滚带爬地滚出凹陷的计程车外,神情紧张地蹲在被撞烂的车头旁,打手机叫人赶快来帮忙处理后续问题。
而另一个腿软的艾抱儿也同样站不直身子,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宇文昊身上。
刚才若不是宇文昊适时地把她拉开,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夹成肉饼,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瘫软在地上?
“好……好恐怖喔……”她全身无力地靠在宇文昊身上,声音颤抖着,脑子更是一片空茫。
“你害怕了?”他似笑非笑地问道。她胆子也没多大嘛!
“遇到这种事情谁不害怕?”
“既然害怕,那就赶快回家休息。”
“我也想啊,问题是……是……我现在走不动……”腿软,没力气。“你自己走吧,我休息一下,等力气恢复了再回家。”
“你打算跟那个肇事司机一起躜在路边吹西北风?”宇文昊斜睨了眼肇事者。
那名司机仍然气急败坏地在讲手机,而且三字经满天飞,看起来蛮可怕的。
三更半夜的,人车稀少,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休养生息”是挺可口的。
“但我脚软,根本走不动,怎么走啊?”而且路上又没半辆车。
宇文昊突然扶正她,然后身子一弯,直接背起她。
“哇!”她惊骇地大喊。“你做什么?做什么?”
“背你也可以吓成这样?”她挣扎个什么劲儿?
“你干么背我?”她瞠大杏眼。
“你刚才不是说走不动?”
“呃!”她哑口。
他背着她走到另一条马路,也找到了一辆符合标准的计程车搭乘。
抵达了她的住处,下车的艾抱儿已经不再腿软。
“我自己可以走上楼。”她咬着下唇,轻轻说道,深怕一个把持不住,会扑进他怀里。
方才让他背着,她差点没晕倒过去。这骄气十足的家伙怎么不断散发出令人安心的气息来呢?好怪、好怪……
“那你慢走。”他退后,梭巡了她的住处环境一遍,瞳眸忽地一闪。唇角慢慢地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来。
“我家是你看不上眼的老房子啦,没啥好看的!”丢下这句话后,砰砰砰地跑上楼去。
呼。好累、好困,好像才刚打完一场硬仗似的。
艾抱儿奔进屋内,瘫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努力地想静下心来,可是鼻尖的气味却是愈来愈强烈。那是属于宇文昊的气息,好闻得让她心跳加速、脸颊胀红,且心安不已。
哪怕他是个姿态骄傲的坏男人,却让她忍不住不断地回味他、回味他……
“对于金融商品的投资,若是采用杠杆操作原理,得当的话,可以在一夜之间致富;相反地,若是一个指令下达错误,也会在顷刻问失去一切。按照这方式,如果有意让一家企业体迅速瓦解崩溃,倒是可以运用这方法诱导主事者上当。只要让他产生贪念、失去防心,再把他圈进陷阱里,等时问一到,收网,必定完蛋。‘视讯萤幕那端,雅俊的身影与悠扬的磁嗓构筑出如沐春风的氛围来,哪怕他是在阐述商场斗争的方式,却激荡不出任何血腥的气味来。
“嗯。”宇文昊执起杯子,喝了一口香醇的咖啡,再抬眼,对视讯萤幕那端的男子轻应一声。
“昊,你就是用这种方式让‘AB集团’崩解垮台的吧?”他笑说着。
“不是我。”宇文昊否认。
“不是你?”萤幕那方的男子难得露出惊异的表情。“你哪时候学会了客气的写法?”
宇文昊嘲讽一笑,傲然再道:“不是我做的我才不会去抢功。”
“怎么回事?”他疑惑着。
宇文昊放下咖啡杯,答道:“在我还没有正式布局前,就从‘AB集团”的财务资料里发现了蹊跷。不知道是哪位神秘客动过’AB集团‘的机密报表,似乎有意拿假的资料与我一战。有趣的是,那名神秘客并没有看轻我的能力,而且一开始就认定了我绝对有能力识破他的诡计,近而协助’AB集团‘保住所有的财产。“他又啜饮了口咖啡。”只可惜,神秘客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我的目标跟他是一致的,就是以结束’AB集团‘为目的。“他笑了笑。”所以我就’顺手推舟‘地运用那些资料,轻轻松松地把’AB集团‘给搞垮掉了。”
“问题是,这个内情不会有人知道,并且罪名也将由你来承担,你将成为企业杀手,而且这封号将如影随形地跟随你一辈子。”
“很好啊,你也知道我对这个封号求之不得。虽然我尚未查出是谁在我背后哪耍花招,但我喜欢‘企业杀手’这个名号。”他对那位神秘客也充满好奇,更想逮住他。
前些日子会去参加“鸿志集团”创办人洪老先生的祝寿宴会,目的便是要诱出那名背后主使者。
哪知艾抱儿却莽撞地现身,还破坏搅局。而后,他与刘公子前去俱乐部,也是想伺机追查,但,艾抱儿又冒了出来。
他似乎摆脱不了她。
“你以为这么做就可以阻止老爸的决心吗?”萤幕那端的男子又说起让宇文吴锁起眉心的话题。
“还是不可以吗?”他这辈子最大的敌人便是他的父亲了。“我可黾很努力地让自己变得鲁钝愚蠢,甚至连‘企业杀手’的封号都冠到我头上来了。我用尽手段在斗臭自己,只是希望老爹明自我是个只能乞喝玩乐的大少爷。”
萤幕那端响起清雅的笑声。“你也真无聊,当个糜烂的少爷有什么好玩的?一无所有的人生可是很难再遇上刺激与挑战的。”
闻言,宇文吴脑中闪过一张可爱的小脸蛋。
萤幕彼端的男子再次说道:“而且我不认为你会甘于寂寞。”
宇文昊敛下眼,抹去脑海里的容颜。不愧是同父同母所生,又长他三岁的兄长,总是可以把他摸个透彻。
“我想我是不会寂寞的,如果有个背后灵一直如影随形地黏住我,我将会很忙碌。”不知为何,他有预感艾抱儿将成为他的梦魇。送她返家当晚,先是出现一辆极其诡异的计程车,而后在她住家附近又发现一道奇异闪光,那个反光物,像极了……枪。
“背后灵?”萤幕那端的他眼眸突然奇亮,像是发觉到了什么稀奇事。
“什么背后灵?说来听听。”
糟糕,他把他兄弟的赌性给勾引出来了。宇文昊立即转移话题。
“没事,反正我会把那只小鬼给收伏干净。”
“是吗?你认为自己有办法解决所有问题?”男子的笑声里有着看笑话的心态。
宇文昊不满地道:“怎么连你也觉得我很低能!”
“我没说你低能。”他依然笑着。
才怪!宇文吴的眉心蹙起。兄长的反应就跟艾抱儿一个样,是那样地瞧不起他。
尤其艾抱儿还神奇地把他当成“儿子”般要保护对待。
儿子?
当这两个字闪进脑袋时,宇文昊自己都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怎么会不由自主地把艾抱儿当成了妈?
喀!
艾抱儿猛地睁开眼睛。这是什么声音?
看了下腕表,半夜三点,夜深人静的睡觉时间。哪里传来的怪声音?该不会是自己在作梦吧?
喀!
她又一震,卧室外头真的有奇怪的声响!
喀喀喀……
脚步声?
这下子艾抱儿立刻弹坐起,紧紧抓住棉被,喃道:“小偷吗?是小偷吗?有小偷趁夜闯空门?”这突发的状况让她十分紧张。
“怎么会这样?这里的治安一向很好的呀!”
喀嚓、喀嚓、喀嚓!
“天哪,真的有人潜进来了!”她左顾右盼,急着想办法应变这状况。
“球棒!有没有球棒可以砸他?……没有。那就……用椅子砸!
可是房间里也没有椅子……啊,用电风扇!“她看见床边有一台小型的电风扇,连忙下床,举起它,准备砸向闯进来的小偷。
砰砰砰……
房门外突然又响起好重的脚步声,而且似乎下只一个人,最起码两个人吧!难不成……歹徒不是只有一个?
哐啷、哐啷……乒乒乓乓……
还响起剧烈的打斗声。
艾抱儿心脏怦怦乱跳,心惊胆战地倾听外边的动静。是歹徒窝里乏,还是另有状况?她好期待这剧烈声响能吵醒邻居,适时地替她报忽然,吵嚷的声响又消失掉,门外恢复寂静,这剧烈的反差让人误以为方才的吵闹只是一场梦境。但艾抱儿知道那不是梦,外面有人,肯定有人,而且还站在客厅中。
糟糕,那么就算她用电风扇砸到一个坏人,万一真有第二个同伙,她不也死定了?
怎么办?怎么办?
“先躲进浴室好了。”她静下来,决定先躲进浴室,祈祷外面的坏人偷完东西后会离开。她一个女孩子打不过歹徒的,尤其也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跟对方硬干的话,倒楣的是她自己。
艾抱儿蹑手蹑脚地进人浴室,颤抖的手抓住莲蓬头。万一歹徒真的闯进浴室,她就先用水冲他,再想办法乘隙脱逃。
咿呀……
卧室门果然被拉开来了!她屏气凝神地倾听着,发现坏人竟然朝着浴室的方向走过来。
不会吧、不会吧?她被发现躲在浴室里了?
这下子死定了、死定了!
喀!
对方握住浴室门把了,一转,慢慢地打开门扉——“你去死吧!”在歹徒拉开门的一瞬间,艾抱儿也启动水龙头,激射出来的水花朝着打开门的歹徒喷射过去。
“啊!”猛地,艾抱儿大叫一声。当她看清楚来人时,小嘴张得大大的。
“你……你……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竟然是字文哭!
俊脸还在“享受”喷水乐的他眯起眼眸道:“你还不关掉水龙头?”
“啊?噢!关掉、关掉……”她赶紧转身按掉水龙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后,才余悸犹存地转身问他:“你还好吧?”
“你说呢?”他睨看她。
是很可怜,全身湿漉漉的,发梢还不断地滴下一颗又一颗的水滴,正沿着颊骨、颈项滑落下来,就像是只落汤凤凰。即便有些狼狈,但配合著此刻挑眉的邪魅模样,艾抱儿差点要狂喷鼻血了!
她得深呼吸才能平息颤动的心悸,宇文昊虽然被水淋得一身湿透,却显现出另一种魔性的美感来!
“我……我怎么知道是你?我作梦都没想到居然会是你……”
她结结巴巴地回道,还顺道吞了吞唾液,制止口水流出。
“我也没料到你会用泼冷水的方式迎接我的到来。”他没好气地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又不是故意的……”说完后,忽然一愣。
“不对,我何必跟你道歉?这是我家,你是闯入者耶!你像个小偷一样地闯进我家,我喷你水是为了自保,又没错。”她一边说,一边迈着仍在发抖的双腿往前走,哪知,忽然失去平衡,整个人就往地面扑倒下去。
“你想摔死吗?”宇文昊上前接住她的身子,而她的脸蛋却朝着他的俊容贴了过来。
“啊——唔!”唇瓣与唇瓣贴个正着。但双唇只贴紧三秒钟,艾抱儿发烫的身子立刻后仰,像跳蚤般地弹开。
“不会吧……”脑中一片空白,心脏快要炸开了。她踉踉舱舱的弹跳步伐差点又让她摔倒,因此赶紧扶住洗脸盆,惊恐地看着宇文昊。
“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会吻……不,我怎么会贴到你的嘴唇呢?”她捣住自己的嘴唇,却盖不掉他的气味,强烈的震撼让她差点腿软。
“我也下明白你怎么会吻住我?”深邃的瞳眸注视着她。
她身上的睡袍因为逃窜的关系而歪斜,美好的胸颈风光尽现,再加上她红透了的小脸蛋、无辜又紧张的神情,揉合出一股致命的诱惑能量。
他的身体竟然燥热了起来。艾抱儿并没有什么女人味,旦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她的莽撞以及她的居心,可是此刻他的生理本能竟然被她给撩勾了起来……
“我没有吻你,是……是脚滑……不小心碰到你的。”艾抱儿颤抖他解释道,火烫的面孔热到让她几乎快透不过气来。
他瞅着她,疑惑自己为何会因她而躁动?他不曾如此过,各国的美人他已经看到发腻了,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涌出“喜爱”
的感觉。
“真的是不小心的喔!我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企图,绝对没有想勾引你的意图!刚才是不小心跌倒才会碰到你的嘴巴,我没有扮柔弱伺机吃你豆腐!”她急着撇清。
那神情就仿佛他是什么吃人的大怪物般。
“你就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请放下一百二十万颗心吧,我绝对、绝对不会染指你的!”
艾抱儿愈是抗拒,他的眼神就愈是深沉。
“如果我容许你染指我,你会同意吗?”他突然问道。
“嗄?什么?”她有没有听错?
第五章
“如果我容许你染指我,你会同意吗?”宇文昊再重述一次。
不会吧?不会吧?他允许她染指他?
“你……你是故意说反话的对不对?你只是想要测试我的定力巴?”一定是这样的,想套她话。“我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个任性的小男娃,我只会被你烦死,根本不想跟你有任何感情上的牵连。”
任性的小男娃?会被他烦死?她把他贬得毫无价值。
艾抱儿吞了吞口水,别过脸后,才又说道:“穿着湿黏的衣服很难受吧?我去拿件运动衫给你换上。”湿透的白色上衣紧紧服贴在他的躯体上,胸膛的肌理是那样的诱惑人,她若再继续看下去,一定会扑过去……
这回发抖的双腿没有作怪,她顺利地走过他身边,打算找一件干隆的衣服给他换上。
“你的衣服我能穿吗?”他没好气地道。
“呃,那……那怎么办?难不成你要光着身子?”话脱口而出,但qi書網…奇书完后脸蛋也瞬问胀红。
“光着身子?”
他抬眉,直视她,仿拂想从她的表情里挖出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咳咳……咳咳咳……”她赶紧清清喉咙,转移话题。可不能让他以为她是色胚啊!“下好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拿件高档的衣服给你换上,可惜我家没有好货,让你穿着湿衣服也不妥当,这该怎么办呢?要不然……啊,有了,我先去拿条棉被给你盖着好了!等天一亮,我再去帮你买一套亚曼尼,算是赔罪。”看来她只能把家产拿出来买一套名牌西装赔给他了。
“不用了。”他从浴室随便拿一条千毛巾,往身上擦了擦。“衣服自己会干。”
“你可以忍耐?”湿黏的感觉很不舒服的。
“你就这么期待我脱光衣服?”
“才不是咧!”她惊吓地猛摇头,不敢再跟他商量换衣服的事,免得又被误会对他有企图。
艾抱儿走到客厅,却看到恐怖的景象。
我的天呀!桌椅全翻过去。原本排列整齐的报纸、杂志散落一地,整问客厅就像被炮弹袭击过一般,乱七八糟的。
“刚才乒乒乓乓的声音全是你搞出来的吗?是你把我家弄得一团乱的?还有,你扮坏人吓我?”
他睨了她一眼。“我有这么无聊吗?”
说得也是。“那么……是真的有歹徒潜进我家?你刚刚曾经跟坏人打过架?”
宇文昊双手环胸回道:“我路过附近,恰巧撞见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上楼梯,那副小偷嘴脸让我起了疑心,果然他选择了你的住处偷东西。”宇文吴没告诉她事情的真相。艾抱儿似乎被人锁定了,他守株待兔就是为了确定是谁把艾抱儿当成目标。这女孩交友单纯,生活也简单,只除了……爱管闲事了点。也因为这一点,让他怀疑是“AB集团”的事件祸延到她。
“这么说来我很幸运喽?你的恰巧现身救了我。”虽然觉得有点儿奇怪,可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的确,你是很幸运。”他就像是救世神仙般地保住她一命。“你没有跟你父母同住?”他扫了她的住家一眼,问道。
“他们住老家,我为了工作方便,所以贷款买了这间房子。长这么大了嘛,总要自力更生,不要老是让父母操心。”提到长辈,她就不由得想起他的情况,因此意有所指地讽刺他一下。
“你很孝顺嘛!”
“那你呢?你一定不孝顺。”她终究压抑不了热血的因子,忍不住替宇文父打抱不平了起来。“我看你的性格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完全没变,想必让令尊很烦恼吧?”
“烦恼?我有什么好让我老爹放心不下的?”他斜睨她。
任性又骄傲的人就是不会承认自己的缺点。“当然有。我举个例,你都已经被冠上‘企业杀手’的封号了,却完全不在意,甚至还任由这封号持续下去,一点儿都下想去澄清,这点还不够让人担心吗?”
“是你太杞人忧天了。‘AB集团’的问题一点儿都不严重,我父亲更不会为此而担忧。”他对她的说法完全不认同。
他竟然还自大地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真受不了你,你实在太骄傲了,骄傲到无可救药。”她气到怨言。“算了,反正我已经劝告过你,你若是无动于衷,继续耍无知,我也没办法。”
是谁无知?是谁大难临头了还搞不清楚状况?“你或我,到底谁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