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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救了我之后,便要我立刻赶回京城,并告诉我庄姨的身份,要我尽力保护庄姨的安全,并阻止她做傻事。”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接口道,“想来是师父知道了庄姨的儿子死了,怕庄姨干傻事,所以要你保护庄姨,既然庄姨是师父的妻子,那她的儿子岂不是……”
三十四 行刺裕亲王(7)
“应该不是的。”飞花想了想,说道,“看师父提到庄姨儿子的时的眼神,漠不关心,冷冰冰的,似乎那个少年与师父没有关系。”
“如果这个孩子不是师父的,那么他的父亲是……”想到庄姨昔日的爱人,我差点将这个名字脱口而出。
“二师兄,你能及时赶来,想来是收到了春桃的通知,但你怎么能够找到这里呢?”我心里一直对飞花能突然感到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便问道。
“很简单,因为我看到师妹你留下的暗记,便跟着找来了!”飞花见我问得奇怪,愣了愣,答道。
“暗记?我根本没有留下暗记!”闻言,我心中顿时一惊,“当时我背着庄姨急着逃命,根本没有时间去留下组织的暗记。”
“那奇怪了,我明明看到一路上留有暗记!”说着,飞花便拉着我向外走去。
在破庙外的墙角,我赫然看到了一个暗记,正是暗堂特有的记号。我见状,顿时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我呆了半天,说道,“难道是有人特意用暗记来指引你救我!而且这个人似乎还很熟悉暗堂的一切。”
“难道是他?”飞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可是……”
“他是谁?”我见飞花欲言又止的样子,追问道,“二师兄你一定知道什么?”
“哦,我只是猜测那个留下暗记的人会不会就是把你救出迷阵的那个黑衣人。”飞花避开我急切的眼神,说道,“但是我实在想不出这个人是谁。”
“是呀,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这个人一定和我们的组织有密切的关系,而且还精通奇门遁甲。”我接口道,“我也想不出那人是谁。”
“想不出就不要多想。”飞花显然不想在多谈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岔开话题说道,“如今北京分舵的陈飞扬已经叛变,庄姨和万花楼都已经暴露,我们要计划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
“哦,好的。”我随口应道,“我们商量一下。“
下面的时间,虽然我一直在和飞花商讨下一步行动的计划,但我的心中一直萦绕着一个疑问,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救我的黑衣服人应该是我熟悉的人,而且那天他似乎也来过这个破庙。
不知不觉过了五六天,庄姨的伤势渐渐好转了,我的内伤经过几次调息也好了七八分,右肩的伤虽然没有痊愈,但除了不能拿剑,也并无大碍。虽然距离那日一战也有了一段日子,但官兵仍然没有放弃搜捕,而且还在设置了许多关卡,四处盘查。幸好我们之中有飞花这个易容高手,所以经过飞花的一番装扮,我们顿时 “面目全非”。
庄姨扮的是一个年约五十岁大腹便便的客商;我扮是客商的管家,一个四十多岁留着三捋长须的中年人;飞花自己则扮成了一个十五六岁梳着两个辫子的丫鬟。飞花长得美貌如花,言谈举止也有几分女气,扮作女子自然惟妙惟肖,庄姨和我看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要笑了!我们办正事要紧!”飞花封住我半咧的嘴,佯怒道,“我能改变你们的容貌,但改变不了你们的举止,若你们不小心应对,只怕就会落入官府的手中。”
“飞花说的是!”庄姨闻言,正色道,“如今性命攸关,我们定要小心谨慎才是。”
我见状,也不敢再取笑飞花。三人装扮停当,正待开门出去,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
“总算找到地方躲雨了!”一个满脸落腮胡子的侍卫打扮的男子跑进破庙的屋檐,擦擦满是水滴的脸,大声说道,“这鬼天气一直下雨,淋了老子一身水。”
“是呀,已经下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见停!”一个身材矮胖的侍卫跟着跑进来,接口道,“这荒山野岭的,也找不到地方避雨,现在老子冻得浑身发抖。”
“大哥,看这破庙应该没人,我们先进去烤烤火再赶路。”另一个身材消瘦的侍卫打量了破庙一番,说道。
“好!”那络腮胡子,说着便推门而入。
“糟糕!”待三人进入破庙,那个身材消瘦侍卫从怀中摸出一包湿透的物件,叫道,“刚才的雨太大,火褶子也弄湿了,本来还想烧堆火烤烤衣服。”
“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个矮胖见状,大叫道,“就让收藏几个火褶子都收不好,看看现在怎么办!”
“这位官爷,若不嫌弃,不妨一起过来烤火吧!”坐在破庙角落里的一个客商打扮的人,突然开口说道。
那客商约莫五十多岁,身材矮胖,身穿白色丝绸中衣,脚蹬缎面刺花如意靴,身边用树枝架着临时衣架上还挂着一件半湿的暗红色蜀缎长衫和雪青苏绣马褂,从他华贵的衣饰看,像是一个腰缠万贯的富商,那富商的身边还坐着一个文质彬彬的帐房先生和一个清秀可人的丫鬟。不用说,正是庄姨、飞花和我。
那三个侍卫听见庄姨邀请,先是警惕地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见看不出什么破绽,便慢慢举步靠近我们点的篝火,道了谢,在篝火的另一边坐下。
三十五 行刺裕亲王(8)
“寒气入侵,容易感染风寒,三位若不嫌弃,不妨将外衣脱下烤干,我们还带了一些好酒,三位也不妨喝点驱驱寒。”我往篝火中加了一点柴火,又从边上拿起一个酒坛,热情地说道。
“好呀!好呀!”那个矮子和瘦子闻言,正要宽衣喝酒,但没等他们动手,便让那个络腮胡子拦住。
“你们两个好大胆,居然忘了王爷的吩咐!”那络腮胡子严厉地瞪了那矮子和瘦子一眼,说道。
那矮子和瘦子闻言,顿时不敢作声,默默地退到一边坐下。
“我等还有军务在身歇歇便走!不敢叨唠!”那络腮胡子礼貌地挥手拒绝道。
“如此,各位就随意吧。”我说着,便知趣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几日连日大雨,不知各位官爷有什么要务要在雨中赶路呀?”庄姨抿了一口酒,随口问道。
“还不是要抓乱党!”那矮子接口答道。
那矮子正待再说,见那络腮胡子满脸怒色,便只得闭口不言。
“唉,如今乱党匪类横行,我们这些生意人也战战兢兢。”我接口说道,“希望官府能早日抓住他们,还给老百姓一个太平的生活。”
“三位看来向是经商的客商,不知从何处来呀?”那络腮胡子突然问道。
“哦,我等来自扬州,是贩卖丝绸的客商,如今正要到京城去收账。”不待庄姨开口,我抢先说道。
“扬州?”那络腮胡子闻言一愣,“扬州是个好地方,尤其是扬州的女子更是美妙如花,不知三位可曾听过闻名扬州依翠阁的‘四大花魁’?”
我知那络腮胡子对于我们的身份颇有怀疑,听说我们来自扬州,便借“四大花魁”试探一番,但这个问题正撞在我的枪口上,所以我不慌不忙,详细地跟这个络腮胡子介绍了“四大花魁”的具体情况。
“看来,这位先生也是一个风雅之人,想来定然是这‘四大花魁’的熟客了。”那络腮胡子闻言笑了笑,说道,“说来那‘四大花魁’真是长得花容月貌,让人一见倾心。”
“看来,这位官爷也是同道中人。”我哈哈大笑,说道,“据说那‘四大花魁’中有两个如今正在京城,想来官爷也经常光顾吧!”
“哪里!哪里!”那络腮胡子摆手道,“如今那沈姑娘和海棠姑娘身价剧增,凭借我等的身份,只怕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风尘女子不过是为了钱。”庄姨从怀中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接口道,“如果我们手中有钱,还怕那些女子不听话吗?官爷不嫌弃,等我们到了京城,老夫做东请官爷到万花楼一聚!”
“那就多谢了!”那络腮胡子看来也是个好色之徒,闻言便哈哈大笑,还随手脱下了外衣,放在了我们临时搭成的衣架上,接过庄姨递过来的酒坛,喝了一大口酒。
“花儿!”庄姨朝飞花招了招手,吩咐道,“你帮着几位官爷宽衣,再去取一坛酒来,找几个大碗来,我和几位官爷一见如故,定要好好喝一杯。”
飞花先帮着另外两个侍卫脱下衣服晾好,接着便转到破庙的后面。不一会儿取来了一坛酒和几个破碗,斟满递给另外两个侍卫。那矮胖想来也是好色之徒,他见飞花扮成的小丫头清秀可人,便忍不住趁着接酒碗的机会,摸了飞花的小手几把,飞花红着脸跑开,惹得那矮胖一阵淫笑。倒是那个瘦子颇为老实,只是低头接过酒碗,慢慢地喝了口酒。
知道了那三个侍卫的喜好,庄姨和我便尽挑一些风月场上的事情跟他们聊天,不一会儿,那络腮胡子和矮胖便将我们视作知己,从他们的口中,我们知道了他们的身份,那络腮胡子是裕亲王侍卫营的三等侍卫,名叫彭万年,另外了两个是侍卫营的兵丁叫韩泰和薛柱,我们还知道了裕亲王最近的搜捕计划,甚至打听到了侍卫营的通讯方式和接口暗语。
“聊了很久了,衣服也干了,我们也该走了!”那络腮胡子喝干了碗中的酒,醉醺醺地说道,“你们到京城一定要找我,我……”
没等将话说完,那络腮胡子便一头栽到在地,再看另外两人也早已醉得不省人事,飞花见状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些药粉倒在那三人的脸上。
三十六 行刺裕亲王(9)
“用这些药粉就能够制作出和他们一样容貌的人皮面具!”我看着飞花拨弄着药粉,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呀!”飞花边忙活边答道,“但是这种人皮面具只能维持四十八个时辰。”
“只要让他们昏死过去,你便可以制作人皮面具。为什么你不让我们用武功制服他们,非要花这么多精力,诱骗他们喝酒呢?”我想了想,继续问道。
“因为用这种药粉制作的人皮面具有一个弱点,就是面具的表情会和制作的模子一模一样。”飞花笑了笑,答道,“那三个人若倒下时有一丝痛苦,他们的脸上就会表现出来,这样的面具就不自然了,所以要让他们在放松地状态下失去知觉才可以。”
“那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诱骗他们脱下衣服呢?”庄姨同样不解地接口问道。
“因为在他们喝的酒中我放了一种特殊的蒙汗药。”飞花不耐其烦地继续解释道,“这种药虽然能够让他们迅速地睡去,但却会通过汗水中排泄出来,并在衣服上留下一种特殊的味道,若他们不事先脱去外衣,那种味道便会残留在外衣中,到时候行家一闻,我们的身份便会暴露。”
不消半个时辰,飞花已成功地制作了三个人皮面具。我们将那三个侍卫点了穴道,藏好,衡量了一下三人的身材,便开始装扮。飞花扮作那个络腮胡子彭万年,庄姨因先前扮成了胖子,便也不再卸妆,直接改扮成那个矮胖韩泰,我便扮成那个瘦子薛柱。装扮完毕,以水为镜一照,果然和先前的三个侍卫一模一样。
“易容的难处不再改变容貌,而是改变言谈举止。”飞花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说道,“那三人我们虽然接触过,但毕竟不了解,所以如果遇到他们的熟人要随机应变,少说为妙。”
我们点头答应,正待商议下一步的计划,只听“啪”一声,破庙的大门被人重重地推开,接着冲进来一大群官兵,为首的那人居然就是裕亲王。
“你们三个怎么在这里?”裕亲王身边的一个侍卫见到我们三个便叫道,“派你们负责巡山,你们居然躲在庙偷懒。”
不待我们答话,那侍卫便瞥见了地上的两个酒坛,顿时大叫道:“好呀,你们三个居然敢躲在庙里喝酒,你忘了王爷反复叮嘱,乱党狡猾,抓捕时要万分小心,不可大意吗?来人,将他们三人抓起来!
一群兵丁闻言正要动手,飞花急中生智大叫道,“王爷且慢,我等正有要事禀告。”
“什么要事?快说!”裕亲王挥退上前抓人的兵丁,冷冷地看了飞花一眼,说道。
“是,王爷!”飞花说着,站起身拿起了一个酒坛凑到裕亲王面前,恭敬地问道,“王爷请看这个酒坛又何特别之处?”
裕亲王拿起酒坛闻了闻,脸色一片凝重,“原来那几个乱党居然躲在这里疗伤,想不到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王爷因何知晓乱党曾在这里疗伤?”先前那个侍卫也闻了闻酒坛,不解地问道,“这酒坛看起来并无异样之处。”
“简直是窝囊废!”裕亲王斥道,“你难道没有闻到酒坛里有一股浓郁的田七味道吗?”
“不错,田七是疗伤的药物,这个酒坛想来应该是乱党用来熬制伤药的,所以他们必定曾经在这里落脚!”飞花接口道,“而且里面的药酒未干,想来他们走了没多久。”
“来人,速派人搜山,务必要抓到乱党。”裕亲王说着,便带人冲出了破庙,飞花、庄姨和我也一起跟着出去。
“飞花,想不到你满身的药物还真有用!”我偷闲冲着飞花微笑着说道,“看来我们是蒙混过关了。”
“飞花,那三个侍卫还藏在破庙中,他们一旦醒来,我们就穿帮了!”庄姨满脸忧色地说道。
“那三人的穴道要三天后才能解开。”飞花笑了笑,说道,“到时候我们的面具也该失去效用,我们早就逃之夭夭了。”
跟着大批官兵搜了大半天的山,自然是一无所获,黄昏时分,我们三个堂而皇之地走进了位于陈庄的侍卫营。
虽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营,但裕亲王精通兵法战阵,部署得意颇为严密,看来要在其中有所行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们三人时间有限,本来应该早些逃离险地,但想起那个叛徒陈飞扬,便决定改变计划,冒险进入营地进行刺杀。这厮如今已经是天地会的叛徒,若留他在世上,只怕天地会的弟兄会死伤无数。
三十七 行刺裕亲王(10)
火药的威力是不言而喻的,即使我和飞花有着精深的内功和高超的轻功,但我们依然是血肉之躯,我们根本无法逃脱炸药的吞噬。
帐篷里出奇的安静,静得甚至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感觉我的心越跳越快,甚至要蹦出我的胸腔;我的衣服已经被涔涔留下的汗水浸湿了,双脚也开始有些发抖,握剑的手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自从成为了一个杀手,我便知道死亡是对我来说是一件近在咫尺的事情,我也自信地认为在死亡降临的那一刻,我能够泰然自若地面对。但如今我发现我还是高估了自己,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我依然怕死。
难道就这样死去吗?在爆炸声中粉身碎骨吗?吟雪你甘心吗?你还没有见到你的父亲!你还没有为自己的家族报仇!你还没有得到你向往的爱情!
但是如今我又能怎么办呢?如果能够劫持裕亲王充当人质,我们自然可以全身而退,但裕亲王深通兵法,早已退到安全的地带,我根本没有机会;若要我为了保命而屈膝投降,我绝不就范。
下意识地看了飞花一眼,我发现飞花居然在笑!虽然在面具的掩盖下,他的笑容有些僵硬,但他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灿烂!那么无拘无束!
飞花!你为什么笑!是你视死如归?还是……
“本王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裕亲王冷冷地瞥了飞花一眼,说道,“本王数到三,如果你们还不投降,那么就休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不用了,王爷!”飞花突然打断了裕亲王的话,只见他飞快地将手伸入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随手丢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吗?不要命了!”裕亲王见状,惊慌地叫道,同时带着侍卫赶紧后退。
我见状,也便坦然地闭上眼睛,只待“轰”的一声魂归黄泉。
但奇怪是,虽然火折子点燃了帐篷,火越烧越旺,但却没有爆炸。
“怎么回事?”裕亲王见状大惊失色,“我明明看着他们在帐篷里埋下了火药,为什么……”
“因为火药已经湿了,自然不会暴躁!”飞花拉着我微笑地走出帐篷,“王爷忘记这几天一直大雨滂沱,虽然火药有油纸包着,但受潮在所难免,刚刚我无意中踩到了一包炸药,感觉里面湿漉漉的,都是水。”
“来人!快点围住他们!”裕亲王闻言,气急败坏地说道,“这两人是朝廷的重犯,抓到了他们本王重重有赏。”
众侍卫闻言一拥而上。但因突然的变故,打乱了全部的计划,侍卫们的围攻也全无章法,我和飞花轻而易举地突围而出。
“二师兄,这次多亏你了!”跑出了十几里地,见官兵没有追来,我抹抹额角的汗水,说道,“本来我以为,今天一定死定了。”
“侥幸!侥幸!”飞花也擦擦脸上的汗珠,喘气说道,“幸好有人暗中救援,不然我们今天就真的是呜呼哀哉了。”
“有人暗中相救?”我闻言一愣,“你不是说是天降大雨使炸药受潮了?”
“傻丫头,炸药受潮也会炸,除非是完全弄湿了!”飞花拍了拍我的脑袋,说道,“刚才我踩的那包炸药湿得把我的鞋子也弄湿了,你说是不是受潮?”
“这样说来,裕亲王的侍卫营中应该有我们自己人!”我想了想,说道,“莫非正是上次救我的那个黑衣人。”
“很有可能!”飞花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而且我可以肯定那人在裕亲王的侍卫营中地位不低,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秘密。”
“那人会是谁呢?”我尽量回忆我在裕亲王身边看到的脸孔,但似乎张张都那么陌生。
“那人既然决心隐藏身份,自然有他的苦衷。”飞花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说道,“一旦时机成熟,那人自然会出来见我们,若我们一心要找他出来,只怕反而会坏了大事。”
“也对,只要我们知道那人是友非敌就可以了。”我接口道。
“糟糕,师母呢?”飞花突然叫道,“刚才我们急着离开,居然忘记了师母还在敌营。”
“对呀!”我也惊叫道,“庄姨负责接应,但后来就一直无声无息,难道他已经了落到了裕亲王的手中?”
“师母是暗堂的人,而且与陈飞扬素来有矛盾,若她落到裕亲王的手里,那个陈飞扬定然落井下石。”飞花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们要赶紧想办法把师母救出来。”
“是呀!”我点头道,“无论是为公还是为私,我们都必须救庄姨,但问题是我们该如何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