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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虎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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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大弼、祖宽、张韬、吴三桂等辽东悍将,已于八月底击败围困莱州的耿仲明部,解了莱州之围。本月初,又攻下黄县,斩杀敌将陈有时。现在山东巡抚兼山东都指挥使朱大典大人正率全军4万余人将登州铁壁合围,本官估计,最多至明年,应该能彻底消灭孔有德叛军了。”

    李啸沉默了,来自后世的他明白,事情根本没有黎应笙所想象得那么顺利。那孔有德耿仲明不仅得以出登州逃出生天,还带了近万叛军、技工,连同珍贵的红夷大炮等各类火器一齐投了入鞑子的怀抱,让皇太极欢喜得行了满人最贵重的抱见礼来欢迎他。后来,其所部人马被鞑酋皇太极改为乌珍超哈营,孔有德也在崇祯九年皇太极登基称帝改国号后金为清时,被封为恭顺王,耿仲明则被封为怀顺王。

    这些话,李啸只能压在心底,绝不能对黎应笙讲,他想了想说道:“千户大人,若官军已围登州,我等此去,却是没得甚阵仗可打?”

    黎应笙摇头道:“朱大人欲增兵马以竟全功,叛军于登州城外的残余兵力,需要另派兵马剿除。还有便是恐孔有德部突围而出,亦需增加兵力以防意外。故此,朱大人再三催促我安东卫派发兵马,进往登州听候调遣。”

    李啸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我安东卫是不是三个千户所皆有派兵前往?”

    李啸此话一出,黎应笙正在倒酒的右手不觉一滞,随后他缓缓放下酒瓶,望向李啸的脸上却是淡淡的苦笑:“不是,安东卫指挥使王大人只安排我左千户所派兵前往。”

    李啸心下惊疑,正欲问黎应笙此为何故,却见一旁的李长材向他连使眼色,让其不必多言,李啸方停口不问,转而言他。

    两个时辰后,宾主尽欢而散。胡大能大醉,斜趴于桌上,兀自大喊倒酒。而前世经受过高度烈酒考验的李啸倒还好,除了面色酡红外,再无丝毫醉意。

    李啸离去之时,黎应笙赠给他八百两银子,算是补助给李啸一点现在扩充兵马所需军费,李啸推迟不过,告谢接受。

    回马耆山的路上,李啸一直都在想黎应笙送别时的那句话:“此去登州,战阵凶险,前路莫测,望李总旗好做,好做!”

    当时的李啸,只当此话是双眼被酒精泡得通红的黎应笙酒醉之言,现在想来,话语里面似有无可言说的忧虑与感伤,自已细细想来,却又觉捉摸不透。

    离开安东卫城,三个人都是脸色沉重,满怀心事。

    一旁的李忠文轻轻说了一句,打破了回程的三人沉默:“我观那黎应笙大人虽是豪爽作派,倒似有满腹心事般。”

    李长材接过话来,望着沉思的李啸叹道:“总旗,方才我阻止你继续发问,非有他意,只想让场面不至于太过尴尬。现在事情我等皆可看得明白,无非是安东卫指挥使大人王铭世一心只想保存实力,对于派兵往登州参战极不乐意,只是在山东巡抚朱大典大人的强力催逼下,方不得不让一直想前去参战的左千户所黎大人带些军队前去敷衍了事,所以另外的右千户所与后千户所均无动静。”

    李忠文脸色凝重:“学生观黎大人虽是勇将,但其高标孤峻,恐难与参将王铭世等人和光同尘。现在安东卫所内的大明官军只求混吃度日,黎大人这般锐意进取,怕是难得上下之心,更忧其有不测之祸啊。”

    “两位先生别说了,黎大人自身之事,我等不可遑言。我等只求为国家尽心效力,问心无愧便罢。”李啸一脸深沉,缓缓向两人说道。

    回到马耆山,已是日色昏沉,在其他战兵已经训练完成坐地休息之际,李啸看到上官云杰做了一个泥马模型,还在指挥那几个从未骑过马的精壮流民反复练习骑跨动作。

    看到马耆山上昂扬的景象,李啸心里的的积郁一扫而光,心中更多的是莫名的欣慰。

    骑兵队长上官云杰在得知李啸让其后天去碑廓百户所选择军马时,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他反复地打着转搓手,一脸的激动之色溢于言表。

    李啸让李长材去通知那些工匠准备明天一齐去碑廓百户所张铜柱武器铺,协助他早日打出盔甲兵器。

    一会儿后,李长材一脸欢喜回来,同时带回了一个身穿粗布短袖襟衣的工匠模样的人。

    李啸还未发问,那名匠人已是扑通跪地:“总旗大人,方才李赞画说大人想开铁矿,小人前来马耆山后,却无意发现了马耆山内有一处品相上好的开采赤铁开采之地。”

    李啸心下大喜,真是天助我也!

    “你是何名姓,何方人氏,曾做何事?”李啸和颜悦色地问道。

    “小人颜均,辽东铁岭人氏,鞑虏攻下铁岭前,为当地红印山铁场住坐工匠作头。”颜均平静地回答道,脸上却是满满的兴奋之色。

第五十五章 最后的准备(一)() 
次日吃过早饭,颜均带着李啸李长材李忠文等人去到马鬃峰下一处地方,他远远地便指着前方一处赭红色的小石坡,兴奋地说道:“总旗大人请看,这便是我发现的赤铁矿区。”

    三人走到赭红小石坡处,颜均一脸有如发现宝物般的神情,指着那各形各状的石块兴奋地说道:“大人请看,这真是块品相上好的矿区啊!您看,这是这亮闪有光的是镜铁,这形如球状的是肾铁,这长直条状是笔铁,这如鳞片一般重叠的是云铁,以小人多年经验来看,这铁矿的外露之处,便有如此之多的各类铁相显现,定然矿脉深远,藏量极丰。若大人能在此处开采铁矿,小人敢说,此地的矿石储量若炼成铁,便是装备我军几万甲士,亦是易事。”

    李长材在一边幽幽叹道:“我看这般赭铁品相确是极好,即使不炼铁,若能研成画料,定会色泽细腻,粘纸易附,却是极好的红色颜料呢。”

    李忠文亦在旁边大笑说道:“岂止可制成颜料,便是入药亦可。我曾读过千金方,上面说,上好的赭铁石研成细末,烘干去杂,则称为代赭,又名铁朱,有平肝潜阳;重镇降逆;凉血止燥之效啊。”

    两人的言语说得李啸也不由得大笑起来。只是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的穿越人,他不认同李忠文的说法,李啸暗想,赭石入药一说实在颇为荒诞,只怕病没治好,倒吃出一肚子结石出来。对于李长材的研为颜料一说,李啸亦不以为意,现在军备之事是头等大事,这等吟风弄月挥毫做画的文人雅事,还是等天下安定再说吧。

    李啸遂笑着对颜均说道:“看来颜均你对开采铁矿确有研究,既如此,我便委你为铁场总头,全权负责此处铁矿开采冶炼。我着李长材赞画协助于你,所需工具、人力、花费等等让其一并帮你解决。”

    颜均大喜过望,跪地叩谢道:“总旗大人如此看重小人,小人敢不尽心全意,定不负大人重托!”

    李啸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颜总头好做,现在我命你为众工匠之头领,这一周内,你先带他们去张铜柱师傅武器铺内帮工,务必先把军中急需的武器盔甲打造完成。完工后你再把这马鬃峰铁场开起来。”

    颜均再拜:“小人唯大人之命是从。”

    几人回去后,李长材对李啸说道:“总旗,现在新来流民在我马耆山已有两三日,是否再开一次诉苦大会,以激励士气,鼓舞民心?”

    李啸点头道:“那是自然。这事,以后由先生你与李忠文一并负责,今后凡有流民来投奔我军,待安定后,便要开一次诉苦大会,要成定例,绝不可放松。”

    李长材李忠文齐声领命道:“谨遵李总旗之命。”

    相比于已经历过上次的流民诉苦大会的李长材,李忠文颇有些好奇。不过等到他看过一上午的流民诉苦大会开完,李忠文立刻成了诉苦大会的忠实拥护者。

    他亲眼看到,在李长材的话语引导与鼓励下,那些衣衫褴褛,身形瘦弱的流民们纷纷流泪痛哭,捶胸顿足地痛骂让他们成了悲惨流民的鞑子、乱兵、流寇、恶匪、劣绅之类反面人物,甚至有好几位流民悲愤诉说得如癲似狂,最后竟一头晕倒过去,李忠文顿时被深深震撼了。

    李忠文更是清楚地看到诉苦大会之后,那些高喊效忠李总旗,要为天下百姓谋活路的流民们眼神中都是一样的坚定和执着,充满了向往和必胜的信念。

    “李总旗诉苦大会收聚人心、忠勉部下之功效,竟致于此,竟致于此啊!”一脸激红的李忠文喃喃自语。

    如果从天下往下看,现在的马耆山呈现出的是这样一副热火朝天朝气蓬勃的景象。

    仙女峰南麓出山的路上,李长材和颜均带着全部工匠,一同前往碑廓百户所而去,工匠们全部去张铜柱的武器铺帮工,而李长材还有另外的任务,那就是购买统计簿册来登记户口,同时定做每个马耆山人员都必须佩戴的姓籍腰牌。

    仙女峰下的空旷场地,新来的枪盾兵们和原来的28名老兵一同站军姿练直线,张行猛、雷傲各自手拿军棍来回吆喝,两个人脸上都是焦灼与紧迫的神色,因为李总旗给他们的时间很有限,一个星期后,这些战兵就要出发去登州。所幸有那些老兵作为榜样,新兵们跟着老兵学习动作,进步倒是比原来训练时快得多。

    在离枪盾兵不远的地方,上官云杰已经做了三个怪模怪样的泥马模型,从外观上看去,与其说是马,倒不如说象条狗。他选的二十名菜鸟骑兵见到这泥马丑得这样惨不忍睹,都忍不住捂嘴窃笑。上官云杰登时大怒,怒骂着要他们好好训练,并告诉他们作为骑兵,骑跨动作是最基本的,每个人都必须要掌握熟练。尤其是那八名没有骑过马的流民新兵,更是被他频频用皮鞭敲打,打得跐牙咧嘴上窜下跳,不过骑马动作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仙女峰关卡后的空地上,常正与付铁指挥着泥水匠与木匠们抓紧搭建一百多座草棚,要保证每户流民都有单独的草棚居住。丰厚的工钱与每天管饱的饭食,让每个泥水匠木匠工作都尽心尽力。常正与付铁都是一脸欢喜,毫无疑问,按这个进度下去,再过个五六天,100多座打了石板加固的草棚就能全部建好。

    此时,在原来的马鬃峰匪兵营处,一间大而空的房间,成为了未成年的幼男幼女们学习场所。秀才李忠文正摇头晃脑地一口浓重的南音带着孩子们读:“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几个机灵的孩子把李忠文的南音学得惟妙惟肖,让人忍俊不禁。

    而马鬃峰兵营的不远处,一排伙食帐蓬里,刘扬壮与二十多名壮妇为准备午饭忙得满脸是汗,带着诱人饭菜香味的袅袅白气弥漫在整个马鬃峰之上。

    站在业已修复好,并用木板和灰浆加固的仙女峰与马鬃峰相连的藤桥上的李啸,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凭自已努力,让越来越多的明末百姓,摆脱原来的悲惨命运,过上安稳有盼头的生活,这种弥漫心间的欣慰感觉,真的很好。

    冉冉上升的灿烂朝阳,将兀自沉思的李啸那伟岸身形映衬得有如一座顶天立地的雕像。

    李啸突然想起来,自已很久没有回家了。

    这些天,自已一直在忙碌,也不知道母亲和小妹在小李庄过得究竟如何。

    回去看看她们吧,最好能把她们都接到马耆山来,让辛劳了一辈子的母亲,能在马耆山上安享晚年。

    这样也可以让自已出征登州时,更加放心些。毕竟这一去登州打孔有德叛军,多久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吃过午饭,李啸向李忠文、张行猛等人交待了自已不在山时所要注意的事项后,带上缴获的一匹潞绸和一匹杭纱,骑上军马,向小李庄方向打马飞奔而去。

    李啸骑得飞快,不到一个半时辰,就来到小李庄村口堡墙的入口。

    他发现村民们都用一种看待大人物般的敬畏眼神看着自已,甚至没有人敢上前向他搭话,他友善地向路上遇到的每个村民打招呼,却都能清楚感觉到,每个村民在热络地回应自已的话语中,有种不可言说的欢喜与畏惧交织之情。

    有一点是李啸不知道的,那就是当他组织义军剿灭马耆山匪帮的消息传到村里时,整个村子立刻轰动了,每个村民都以自已是这名英勇坚毅的年轻总旗官的同村乡亲而深深自豪,甚至连小李村甲首大地主李恒顺都引以为傲,脸上欣欣然有得色,亲自带着礼物去看望过自已的母亲吴氏。

    李啸入得家门,母子相拥,二人都不觉欢欣流泪。见此情景,一旁的妹妹叶小萍又激动又感伤。

    李啸很高兴,母亲在妹妹的精心照顾下,与一个多月前相比,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脸上明显多了些红润的光泽。

    吴氏接过李啸双手递来的潞绸与杭纱后,眼神中更是满满的关爱与欣慰。自已的儿子越来越有出息了,现在更成了剿灭祸害乡邻的马耆山匪贼的大英雄,让她在各位村民处备受尊敬。那村西的赵裁缝在给自已和叶小萍做衣服时,便死活不收她的银钱,还连连说道,为自村的英雄做这点举手之劳的事情算什么,倒让吴氏挺不好意思。

    这个黄昏,一家人一齐吃了顿丰盛的晚饭,叶小萍与吴氏轮流给李啸夹菜,让李啸的饭碗很快堆叠如山。

    饭后,一家人闲聊,让李啸惊讶的是,母亲拒绝了与他一齐同去马耆山的请求。

    “母亲,现在马耆山上儿子已建下基业,正好接母亲过去享享清福,也好让儿子能早晚得见尊颜,好好尽下孝心,母亲何故拒绝?”李啸颇为不解地问道。

第五十六章 最后的准备(二)() 
吴氏望着儿子关切的眼神,心下欣慰,她平静地说道:“我儿有这份心,娘便已是心中慰然。现在有你妹小萍的精心照顾,娘过活得挺好,你现在做得大事,每日定是忙碌不堪,若要再来顾我,恐忠孝两难兼全。”

    一旁的叶小萍紧接吴氏之语:“哥,娘已习惯在村里生活,你就别勉强她去你那儿了,妹妹我定会好好照顾娘的。”

    李啸半晌无语,随后叹道:“就随母亲之意吧,只望孩儿不在身边之际,母亲要多多保重才是。”

    当晚李啸在家中休息,次日天明后,便打马回马耆山。

    回山后,李啸的工作便是巡视马耆山各处,同时指点枪盾兵训练,见总旗亲自来指点,战兵们更加精神焕发,张行猛、雷傲两人对战兵的训练也更加上心,手里的军棍那是挥得呼呼直响。

    又过了一天,一脸风尘却精神抖擞的上官云杰带回了从碑廓百户所买来的18匹骠肥体壮的军马,连同缴获的2匹军马,20名菜鸟骑兵欢天喜地地领到了属于自已的战马。

    “你们这帮兔崽子注意了!下面跟老子学学骑兵最基础的内容,怎么护马和驯马。”上官云杰向牵着马匹站成一排的骑兵大声吼叫。

    每个骑兵脸上立刻显出凝重的神色,每个人都在竖起耳朵倾听上官云杰的教导,连一旁路过的李啸都颇有兴致的倾听。

    “听好了,咱们作为骑兵,那就一定要会用马。而要会用马,则必须先驯马。虽然马通人性,但毕竟是兽类。要想使它更好地接受我们的意图,使战马之力更好为我所用,就应当以人为主,尽量沟通人马之间的关系,并需要对战马进行细致、耐心的调教,也就是要收得马心,识得马意,最终达到人马—体的最佳效果。”

    见下面的骑兵听得专注,上官云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清了清嗓子,继续喊叫着说道:“兔崽子们,驯马并非轻而易举之事,尔等需得时刻对战马保持亲近与关爱。即使分得的战马性子烈,脾气犟,也要时时爱抚,要为其解痒,捉虱、提供洁净饮水,加草添料,并时常洗刷,从而解除其马的戒备之心,增加人马相亲之情。现在我军还没有兽医,你等更需细心爱护。”

    骑兵中响起了一阵笑声,有个调皮的骑兵怪笑着说道:“他娘的,侍侯这破马倒比个人还费事呢。”

    上官云杰闻得此言,脸色一沉,手里的马鞭便刷地朝这名骑兵用力挥了过去:“入你娘!你可知道,包括鞍鞯缰绳在内,这可是价值九十多两银子一匹的战马,比你这臭小子可要值钱得多呢!这宝贵的战马将要与你同上战场,共历刀枪,供你来往驱驰,与你同生共死,真真有如兄弟一般,你竟敢这么说它!”那名骑兵挨鞭后不敢吭声,上官云杰转过头来,深情地抚摸了下自已那匹雄壮的宝马墨电,缓缓说道:“当日大凌河之战,我军中了那鞑子的埋伏,那正红旗主代善之子贝勒岳托亲统精锐骑兵,沿路追杀我大明溃军,若不是此马得力,我上官云杰岂能活到今天。”

    “队长,我们定会爱战马如兄弟的,你好好教我们吧。”那名挨打的骑兵高喊道。

    “好,下面我们先来做个简单的人马沟通,训练马匹卧倒。你们来看,我以墨电为示范,牵动一侧缰绳,通过马镳、马衔的传导,会对马的齿龈、口角产生强烈压迫之感,如此,便可强制战马卧倒,卧倒后,要注意立即缓和缰绳,解除镳衔对口角、齿龈的压迫,若有可能,还须对马给于酬赏,包括食物与安抚等等。即如兵书马经上所言:戢其耳目,无令惊骇。习其弛逐,闭其进止,人马相亲,然后可使”

    李啸面带微笑离开了骑兵训练场地,心中极是安慰,有这样一名优秀的骑兵教官,李啸确信在不久的将来,这二十名菜鸟骑兵都将会成为未来骑兵部队的骨干人才。

    其实相比战兵训练,李啸最关心的是粮食问题。李啸要求,出征后刘扬壮准备至少保证全军一个月的粮食,按一个战兵一个月最少要半石米粮计算,150余人至少要80石米粮数量,按一辆大板车能拉8-9石的最大重量计,故还另需准备10辆大板车。

    李啸这样做,实在是出于无奈,毕竟行军打仗,粮草为重,而按现在大明朝糟糕的后勤,别说自已这种纯粹配角的卫所军队不能及时得到粮饷,就是山东巡抚朱大典手中亲统之军和来援的辽东军等,只怕粮饷也是时断时续。

    人忙光阴速,转眼又过了三天,定做的武器盔甲全部完工,一脸憔悴张铜柱亲自带着儿子张树生及全部工匠,押着近十辆大车,送到了马耆山。

    李啸亲自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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