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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若不向前或私自退却,他们则必将死于后面押阵的骑后与步军的屠刀之下。
顶塌天已亲自斩杀了十几名胆怯后退逃跑的流寇,一脸狰狞溅满血点的他,恶狠狠地吼叫道:“哪个再敢逃,老子定斩不饶!”
随后,在李啸军又进行了两轮炮击,被炮弹、铳弹、与地下的洞坑铁签轮番攻击的流寇,在又付出了近5000人的代价之后,终于来到了城墙之下。
此时,西门进攻的流寇,经过一路上炼狱般的折磨,原本3万多的军队,只剩下不到2万人了。
可惜这般流寇还未来得及喘口气,随着城墙上传来一声低低的天鹅号声,滚烫的大便金汁、生石灰瓶,以及无数的砖头,檑木。如密集的雨点一般,纷落而下。
西门城墙下,惨叫哀嚎之声,立刻绵绵叠叠响起,让人闻之变色
在西门的流寇正在享受从天而降的砖头、檑木、金汁、灰瓶所组成的大餐之际,南门与东门的流寇进攻部队,同样开始心惊胆颤地面对那已被雨水淹没,内中同样藏着尖锐的夺命铁签的深深洞坑。
流寇大将就东山虎,迅速地判断了局势,脸上带着残酷的狰狞之色的他。如同西门的顶塌天一样,厉声命令流寇军兵不顾死伤奋力向前。
“如有敢犹豫后退者,老子马上砍了他的脑袋当尿壶!”东山虎挥舞腰刀,厉声吼道。
在一片混乱与哀嚎中,在后退即处斩的严厉督阵中,2万名流寇不得不以人肉为填充,咬牙拼死向前。
在流寇们终于靠近墙边之际,南门上的火炮,总共打放了三轮。40门火炮平均响了30门。
三轮齐射与地上的洞坑铁签,总共给5500多名流寇敌兵造成了伤亡。
至此,进攻南门的敌军,只剩下不到1万5千人了。
见到流寇蜂拥而来。徐州卫指挥使刘知俊大声怒喝:“全军迎敌,金汁、灰瓶、砖头、檑木侍候!”
他的话音刚落,无数的灰瓶、砖头、檑木等物,混合着飘洒的滚烫大便。立刻滚滚砸下。
听得南门城墙下的流寇军兵那不似人声的凄惨哀嚎,家丁队长董茂一脸欣喜:“入他娘!拼命砸,别停手。好好让流贼们喝一壶。”
相比西门的顶塌天与南门的东山虎,率领1万流寇进攻东门的大将扫地梁,明显没有那股拿人命去填出路的狠劲。
面对着面前的那些密布的深深洞坑,他一脸的犹豫与茫然。最终只是下令流寇们小心前进。
旁边的都尉陈虎,脸上顿是满是不满之色。他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了看旁边脸色彷徨的大将扫地梁,心下极为愤恨。
扫地梁这样明显缺乏狠劲与戾性的人,能做到大将的位置,全是凭了罗汝才的大力提拔。
当年两人作恶乡里,扫地梁是罗汝才的铁杆伙伴,后来罗汝才起兵反明,扫地梁又是第一个响应跟随。故而,因此人的忠诚与铁杆,让罗汝才引为心腹,尽管其在军事上的才能可能连个总长都难胜任,但罗汝才还是任命他当了大将之位。
只是这样凭裙带关系上位的将领,对于下属的军兵来说,无疑是一种灾难性的存在。
陈虎心下暗叹,俗话说兵贵神速,这样迁延缓慢的进攻,岂非让兖州守军从容开炮而战?我军又岂非要凭添更多死伤?
陈虎的担心很快变成了现实。
东门城头上,见到流寇这般缓慢前进的任城卫指挥使冯嚣,一脸惊喜之色,他连连大喝:“速速开炮,给我把狗入的流贼轰个稀烂。”
东门城墙上,20门火炮,响了14门。第一次炮击约杀伤敌兵600多人。
“迅速调整,再轰他个狗入的。”冯嚣大声吼道。
不多时,东门上的守军又进行了两轮齐射,又杀伤了1200多人。
都尉陈虎再也忍不住了,他向旁边发愣的大将扫地梁大声拱手说道:“将军,下令让全军快速前冲吧,不要怕死伤,速度赶至城墙之下要紧。不然,这般让敌兵从容不迫地炮轰下去,我军死伤只会更多。”
扫地梁仿佛猛省过来一般,他呐呐说道:“也是,那,那就快让全军奋力进攻吧。”
扫地梁言毕,陈虎拔剑大吼:“全军奋力向前,快速靠近城墙,如有迁延犹豫者,立斩!”
陈虎说完,亲率自已的家丁队伍,接连砍杀了好几名向后溃逃的流寇军兵。
见陈虎奋力驱兵而上,扫地梁脸上突然一红,他随即也大声喝喊着,率领一众骑兵挥剑上前,砍杀后退与不敢上前的军兵。
在东门守军又进行了两轮炮击后,流寇又付出了1000多人的代价,终于靠近了城墙边。
此时,因掉落洞坑而死和被守军火炮击死击伤的流寇,总数达到了3500人以上。现在,进攻东门的敌军,只剩下6500余人。
这些侥幸来到城墙之下的流寇军兵,同样很快享受到了雨点落下的砖头、檑木、金汁、灰瓶的热烈拥抱,东门城墙下,惨叫连连,又是大批的流寇死伤
西门城墙上,甲部部将张行猛大笑着对李啸说道:“这帮狗贼,想趁大雨来攻我军,却不料我军早有防备,让这帮贼兵的险恶用心落了空。现在雨势这般大,他们的弓箭手个个胶弦松脱,却皆成为摆设了。”
乙部部将雷傲同样满脸兴奋:“操他娘!这就叫害人终害已。哼,现在我军这般狂砸,城墙下的流贼竟是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真他娘的爽啊。”
整个兖州城墙上的守军,见到敌兵竟只能这般无奈挨揍,个个面上都是狂喜之色,手上的砖头、檑木等物件,砸得更是迅速而凶猛。
西门城墙上的流寇,又开始出现了混乱,多人扔下攻城梯,掉头向后逃去。
这些逃路的军兵,立刻遭到了大将顶塌天与都尉杜冲等押阵兵将的迅速砍杀。
“速速搭梯攻城,我军人数众多,岂有退缩之理!敢后退者,就地斩之!”顶塌天扬起血淋淋的腰刀,直指西门城墙上,大声吼道。
又死了近2000人的西门流寇部队,在顶塌天等押阵兵将的疯狂屠杀下,开始不顾死伤地奋力前冲。
迎着纷飞如雨的砖头檑木灰瓶等物,同时又有城头的守军奋力地推开梯头,但最终还是有一架架的攻城梯终于靠了过来。
其中,西门靠过来48架,南门靠过33架,东门靠过来18架。
攻城梯的搭钩与堞垛立刻牢牢扣死,随即,大批流寇有如蚂蚁一般,上举着盾牌,冒着如雨般下落的砖头檑木等物,依然迅速地沿着攻城梯向上攀爬。
三面城墙上,立刻铰链之声大起,一根根粗大的砸梯锤狠狠地向攻城梯上砸去。
十多架攻城梯被沉重的攻城锤狠狠砸断,梯上的流寇军兵,如下饺子一般,纷纷向下掉落。
沉闷的撞击声,攻城梯哗啦垮塌声,连同无数流寇的哀声惨叫,混和在一处,让人闻之股慄。
终于,还是有一股股的流寇爬上了城头,随即与守城军兵展开了短兵厮杀。
见到自已的军兵终于攻上了城头,流寇大将顶塌天一脸欣喜兴奋,他大声吼叫道:“弟兄们,咱们人多,努力上啊!杀光城墙上的明狗子,整座兖州城,里面所有的银子与女人,就都是咱们的啦!”
空中炸雷滚滚,电光闪闪有如银蛇狂舞,沷天暴雨愈加疯狂如注,决定兖州最终归属的短兵相接之战,终于开始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兖州之战(七)()
顶塌天想错了。
如果战斗仅仅只是人数的对比,那么,每一场战斗就可简化成数学计算。
事实上,虎啸军的真正过人之处,并不是在于武器与装备,而是久经考验的战阵与配合,万众一心的高昂士气与人人奋勇争先的无畏勇气。
这才是虎啸军真正的核心军魂,也是人数众多的流寇永难企及的地方。
在每一个流寇的梯子入口处,都有好几块大盾,以长梯搭头为圆心,围成半圆弧状,随后倾斜抵住在防御墙上,每块大盾上面,都有一个闪着寒光的4米精钢长枪枪头,正在阴险地等待着它的猎物。
在这样的小规模作战小队两旁,辅兵与兖州的守城壮丁,依然在奋力地抛扔砖头、灰瓶、檑木等守城器具,尽可能地多杀伤一些敌兵,绝不让下面的流寇可以从容上爬。
同时,躲在辅兵与兖州壮丁之后,那些火铳还能打放的火铳兵,依然一刻不停地填弹,上火药,开枪,将一名名正在奋力上爬的流寇击毙击伤,随即惨叫着掉下梯去。
当流寇终于历心辛苦爬上了城头之际,立刻有游蛇一般的4米长枪几乎同时狠狠刺来。
一杆又一杆4米长枪接连刺出,将刚刚爬上西门城墙,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的流寇的头部、颈部、胸部等致命部位,狠狠捅穿。
一名又一名流寇惨叫着从城墙上摔下,从10米多高的兖州城墙上摔下的流寇,随即摔成肉饼,更有甚者,竟将下面等待的上爬的流寇活活砸死。
仿佛只在瞬间,已有多名流寇被捅死摔死,仆倒的尸体堆在搭头入口处,渐渐地积成一座小山。而一些向后扑倒的尸体除了掉下城墙外。还有一些挂在长木梯上,让后面的叛军进攻攀爬更加困难。
全力拼杀的虎啸军,有如一架彻底开动的杀戮机器,冷血而高效地将敢于爬上西门城墙上的流寇一批批地杀死在城墙的入口之处。
见到一名又一名流寇艰难地爬上城墙,便迅速地到达生命的终点。进攻西门的大将顶塌天,那布满鞭痕的狰狞脸上,全是冷酷之色,这些流寇的迅速死亡,甚至不能让他眨眨眼。
哼,如此艰难地方到了攻城作战的一步。岂有再退缩之理!
“给老子上,拼人数也要拼死李啸这王八蛋!”顶塌天沉声怒吼,额上青筋条条饱绽。
到了现在这么关键的阶段,在顶塌天看来,这些爬梯进攻的手下流寇军兵,不过是一堆放上赌桌的筹码,而筹码的唯一价值与最终用途,是用来交换与消耗。哪怕要消耗再多的流寇性命,如果能换来攻下兖州城。也是值得的。
他旁边的都尉杜冲,同样的纵声大喝,指挥流寇们一批批地爬梯上攻。同时,让更多的攻城梯靠了过去。
渐渐地。顶塌天的目光中,开始露出越来越明显的期待之色。
因为,随着更多的攻城梯靠了上来,越来越多的流寇跃上墙头。虎啸军的兵力不得不开始分散,枪兵与盾兵渐渐地开始出现了伤亡。
虎啸军盾兵中士方寅,又用盾狠狠地撞飞了两名猛扑过的流寇。盾上的尖刺将这两名流寇,每人身上都扎出整齐成列的窟窿,两名流寇嚎叫着掉下城墙,再无动弹。
这是死在他手上的第6个流寇了,王寅正欲再度磕击另一名刚刚上爬的流寇,一柄沉重的大锤,狠狠地击在他手中的大盾上,大盾瞬间变形扭曲,上面满是鲜血的的尖刺被打得四处迸飞。
巨大的撞击力让王寅飞出数米远,幸得他手快,一手紧急地抓住了城墙的边缘,才未掉下城墙摔死。
这个击飞了盾兵中士的流寇士兵极其强壮,他手中沉重的大锤继续飞舞,失去盾兵防护两名枪兵,被呼啸狂扫过来的大锤砸得热乎乎脑浆与殷红的鲜血四处飞溅。
这名强壮的流寇士兵大吼着再度击向另外的枪兵,这时,一把凌厉刺来的长枪,从背后将他捅了透心凉。
流寇手中的大锤当啷落地,就这样脸色狰狞地站着死掉。
杀了他,是枪兵上士陆展才,他狠狠地从这个流寇胸口抽出枪杆,顾不上抹去溅满脸的鲜血,随即复转身厮杀。
相比西门胶着的战况,南门与东门的交战,已进入惨烈的白热化阶段。
南门上,除了撤下的火器部队外,所有的军兵都投入了血腥残酷的短兵厮杀。
徐州卫指挥使刘知俊与家丁队长董茂,两人互为背靠,手中的炼钢朴刀舞得呼呼生风,大声吼叫着大砍大杀。只剩下不到二千名的徐州卫军兵,紧跟着自已的的主将,咬牙与不停涌上的流寇拼死作战。
但是,在南门城墙上,作战的主力,还是虎啸军支援过来的三队枪兵与一队横行队。
600名枪兵,以4人组成的小队为基本单位,整齐有序地刺杀从堞垛上爬上来的流寇,刺杀的效率,与西门城墙上的队友不相上下。
而作为虎啸军中最为精锐的部队横行队,这群机甲怪兽一般的部队,有如一架几近异化的杀戮机器。虎刀,虎枪,长柄挑刀,厚背军妗戎匦臀淦鳎酌投枥鞯卦谠旧铣峭返牧骺苤写罂炒笊保蜃陨泶┳欧阑は嗟绷己玫暮裰馗旨祝骺苊悄训玫募复位鼗骷附扌А
乙部横行队队长任光楷率领的乙部横行队所到之处,流寇大批倒下,呼啸的刀光枪影中,碎肉横飞,鲜血飞迸。
只是流寇的人数实在太多,尽管枪兵、横行队、还有徐州卫的军兵一同奋力砍杀,但城墙的防守还是越来越吃力,不时有守城军兵惨叫着倒下。城墙之上的防守面积,开始逐渐缩小。
情况最严重的,是东门。
任城卫指挥使冯嚣亲自挥刀与流寇拼死厮杀。满身满脸是鲜血,身上多处受伤的他,兀自大声狂呼:“统统顶住,绝不可退!务必要守住东门!”
只是他手下只剩七百多人的任城卫军兵。与同样基本未打过仗的鲁王府仪卫司军兵,越来越难于抵抗不断汹涌而来的流寇,奋力厮杀的他们被同样拼死一搏的流寇越来越快地向后挤压,甚至有军兵失足滑倒而从城墙上惨叫摔下来。
只有虎啸军支援过来的甲部横行队,才是这东门城墙上,真正的最后柱石。
由队长金钢率领的横行队员,这群虎啸军中最优秀的精锐战士,身陷重围,面对四面围来的流寇,却毫不畏惧。奋力搏杀。在他们的脚下,无数的流寇的尸体横七竖八地乱躺了一地,斩杀掉的流寇是如此之多,以至城墙上的鲜血重叠漫流,粘稠之极,踩上却又湿又滑,几难站稳。
尽管兖州的全体守军如此英勇奋力地厮杀,怎奈流寇人数实在过多,战争的优势。开始向流寇一方倾斜。
千钧一发的时刻,终于到了。
顶塌天见得形势越来越有利于自已,欢喜地大喊道:“全体步兵,一齐攻城。谁先砍下李啸的狗头,赏赐与女人,要多少给多少!”
身为全军统帅,此刻同样的奋力厮杀的李啸。已斩杀了近二十名流寇,共析钢剑都砍缺了口。一身一脸鲜血的他,斜眼覤去。只见城墙之下,基本上全部的流寇步兵都已在爬梯攻城,李啸立刻审时度势,抓住作战的间隙,向城墙下作了个出击的手势。
高亢的天鹅号终于响起,轰隆一声大响,西门大开。
已在西门之下等候多时的上官云杰骑兵队,早已和上次一样,组好了楔形战阵,听到出击的命令后,立刻有如离弦之箭一般,迅疾地冲出城门,骑兵队的楔尖,直直地向着正在后面指挥的顶塌天等人冲去!
李啸军的骑兵突袭来得猝不及防。
护骑队为楔尖的虎啸军骑兵这般迅疾地冲过漫天雨幕,凶猛凌厉地汹涌而来,流寇大将顶塌天与一旁的都尉杜冲顿时皆是面如土色。
完了。
两个人心里,立刻浮起了这个词。
因为在此时,为了争取早点拿下西门城墙,顶塌天已命令所有的步兵一同上攻。现在西门城墙外,指挥作战的顶塌天与杜冲,只剩下四百多人的亲随骑兵队。
流寇吸取上次作战的教训,在南门与东门皆配有大量的骑兵,以严防李啸军的骑兵出城突袭。而相反地,西门这个流寇布置兵力最多的地方,因为流寇感觉相对安全,反而没有配置大量的骑兵,结果,没想到狡猾的李啸,却悄悄地将西门作为了骑兵的突破口,在所有的流寇步兵都上攻城墙后,终于以这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流寇一个措手不及。
一直隐忍到西门的全部步兵一同上攻之际,李啸才终于使出了杀手锏,抛出了胜负手。
现在城外的洞坑,基本都被急于攻城的流寇尸体填平,故而李啸军的骑兵可以尽力驰骋,却丝毫不担心会掉落坑中。
在有如重型坦克一般的护骑队即将冲过来之时,流寇大将顶塌天,迅速地掉转马头,以最快的速度拔马而逃。
只有十几骑亲随骑兵反应过来,急急地调转马头与他一同逃去。
而反应稍慢的都尉杜冲与剩下的流寇骑兵,被有如离弦之箭般快速挺枪冲来的虎啸军骑兵,一击而杀!
马蹄隆隆,骑枪如刺,虎啸军骑兵以碾压的姿势,从流寇骑兵中冲出了一条笔直宽阔的血路,流寇骑兵的惨叫与马匹中枪的悲鸣,混合在一处,让人不忍耳闻。
都尉杜冲与几百名流寇骑兵,皆死于虎啸军此次突袭。
只有十几名幸存的骑兵,以生平以来最快的速度,向后拔马而逃。
大雨之中,虎啸军骑兵齐声欢呼:“敌酋已灭,我军胜了!”
600多名骑兵们如雷般的欢呼,透过重重雨幕,立刻传遍了西门城墙上所有的人的耳朵。
西门城墙上,正在与流寇拼死作战的全体守军,立刻士气大振,他们同样兴高采烈地欢呼:“敌酋已灭,我军胜了!”
而城墙上犹在奋力搏杀的流寇,看到主将溃灭之后,立刻泄了气,除了极少的流寇犹在负隅顽抗外,大部分流寇扔掉兵器,下跪投降。
李啸及时地下达了停止杀戮投降流寇的命令,而剩下的那些负隅顽抗之徒,立刻被杀红了眼的虎啸军兵快速击杀。
此时,击灭西门外流寇骑兵的虎啸军骑兵,皆已兜转马头,重新摆成楔形冲击阵,直冲南门外的流寇而去。
不过在此时,南门与东门的敌军听到西门的流寇部队溃灭的消息后,立刻毫无战意,很多人纷纷扔了刀剑转身逃去,想从攻城梯上再退回去。
原本在这里苦苦支撑的一众守军,哪里会放过这难得的好机会。士气如虹的全体南门与东门守军,一齐高声呐喊着挥击刀剑,向慌不择路地四散而逃的流寇头上砍去。
流寇立刻崩溃了,纷纷跪地请降。
在徐州卫与任城卫的军兵将投降的流寇缴械捆绑之时,李啸军的三队枪兵,与两队横行队,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