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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闺女好大方!
兰姨摸了摸胸口,小闺女也送了她一个平安符。
医生撇嘴角,简千金好幸福,竟然能收到小豆芽菜送的礼物!
嫉妒,他嫉妒了,小闺女蕴养过的玉坠全是法器,在外面想求都求不来,她竟然舍得送简姑娘,简姑娘真是走了狗屎运。
冷面神瞥一眼简姑娘,大手动了动,他想抢回来,真的,小闺女送简千金护身符,送兰姨羊脂玉挂坠,怎么不肯送他一件?
他是大男人,不好意思戴女性饰品是不错,可是,如果小丫头送他一件,他也可以收藏起来呀。
小丫头对朋友那么好,怎么不对他好?
施华榕心里直泛酸味儿。
“给我的?”简樱舞欢天喜的捧起来看,吊坠很小,白冰似的颜色里飘一抹绿色,内部好似蕴有一团水一样的光芒,温润晶莹。
“嗯,这个开光了的,戴在身上养身养神。”
“小伙伴,谢谢哒。”
简千金给小伙伴的谢礼就是一个脆生生的香吻,她生长在燕京,上流圈子里也有谈得来的同龄伙伴,军校里也有朋友,她还是觉得跟小七月最投缘,她们之间不掺杂利益,玩起来不需瞻前顾后,也不怕背后捅刀子。
人与人就是这么奇怪,看对眼了,不论认识时间长短,怎么看怎么顺眼,看不对眼,哪怕相处再久也仅只是泛泛之交。
两只小姑娘就是属于有缘千里来相会的那种,没遇上之前各有各人的世界,遇上了即能玩到一块儿去,像认识了好久好久一样的亲密无间。
冷面神眼瞅抱成一团的小女生,满眼抑郁,他两天没亲到小闺女,反让简千金给亲了好几口,太亏了!
两小伙伴玩得正嗨,一辆轿车徐徐而来——洪侥仕携洪馨月小朋友来访。
被抱下车的洪小闺女,穿一身红裙子,配打底裤,头顶扎两只冲天炮,可爱漂亮的不得了。
当进了施教官家的小楼,她被放下地,迈着小短腿,蹬蹬的跑将起来:“兰奶奶,小姐姐,我来看你们啦!”
奶声奶气的声音,喊得甜甜的。
兰姨乐呵呵的跑去抱来,在洪小闺女的小脸亲了几口,她是把小小闺女当孙女疼,每次见到必要亲几口。
洪小闺女回亲两口,伸出小手要小姐姐抱。
“哟,有了姐姐就不要我了。”兰姨笑哈哈的把洪小闺女交给小闺女。
好久没见洪小闺女,曲七月也满开心的,接过小家伙抱在怀里,洪小闺女跟她弟弟一样萌哒哒,是只小开心果。
“姐姐-”
洪小闺女吊在喜欢的小姐姐脖子上,咧开嘴笑。
“呀,这只小闺女竟然会喊人姐姐?”简樱舞像看外星人似的看洪小闺女,洪家小闺女见人一向不是叫奶奶就是叫阿姨的好吗?竟然舍得叫她的小伙伴叫姐姐,这真是大姑娘上轿一遭儿。
“小阿姨好。”
洪馨月攀着小姐姐的脖子不肯松手,冲着简千金甜甜的叫了一声。
“呃!”
兰姨和冷面神、医生、狄警卫满面无语,洪小闺女还真不给简千金面子啊,叫小闺女姐姐,叫简姑娘阿姨,又是区别待遇。
洪侥仕更加无奈,他家宝贝小闺女有时挺听话,有时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关于称呼问题,她一直固执的叫奶奶或阿姨,他也没办法。
洪小闺女有两个大小闺女陪着玩,不需大人操心,冷面神和医生、洪小四聊男人们感兴趣的话题。
两大小闺女一个小小闺女凑成一堆玩儿,把水果,吃的搬地毯上放着,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你叫她姐姐,也应该叫我姐姐才对,来,叫声姐姐我听听。”
“小阿姨。”
“叫姐姐啦。”
“小阿姨。”
……
三只小闺女就称呼问题展开马拉松比骞,也逗得兰姨狂笑,四个汉子也被小闺女们逗得心情大好。
到快中午时,曲七月的内心非常阴郁,她的小腹又酸又肿,那感觉正是大姨妈要来的前兆。
掐着指头数啊数,内心几乎要崩溃,她的大姨妈上个月16号来的,到28号才走好咩?今天4号,大姨妈走了才仅仅六天,难道又要来拜访她?
忧伤啊,曲小巫女忧伤的如冬天即将干涸的河里的一尾小鱼,感觉到了来自大姨妈的深深的寒意。
她内心是忧伤的,面上却没表现出,顶着忧郁的心,带着笑跟小玩伴们玩耍。
午饭前所未见的热闹,三只小闺女嚷嚷着坐在一堆,洪小闺女坐最中间,被两大小闺女照顾,吃饭吃得特香。
下午,小闺女们继续玩耍,为称呼问题又拉开拉锯似的大战,争论不休,偶尔歇战吃东西,跑外面去溜溜。
兰姨给小闺女们做了牛杂类的小吃,炒田螺,玩了一个午谁也没犯睏,兴奋的吃完晚饭,洪小闺女才恹恹欲睡。
洪侥仕把女儿背面前,开车回家。
简樱舞愉快的玩了一天,抱着一箱水果,也乐陶陶的回家。
送走两小伙伴,曲七月悄悄的拉兰姨到一边咬耳朵。
兰姨的眉毛几乎拧成了疙瘩,小闺女又来月事了?这……这这好像乱套了!
“嗯嗯,我让小榕送你回去。”女孩子家生理期的几天易睏,小闺女回校也好,明天可以多睡一个钟,而且,这边没给小闺女准备面包之类的,也不方便。
“兰妈妈最好了。”
曲七月抱着兰妈妈的胳膊撒娇一下,上楼去收拾行李。
兰姨等小姑娘上楼去了,才冲着闲闲休息的青年喊:“小榕,把小闺女爱吃的送车上去,你送小闺女回学校。”
啥?
三只汉子愣住了,好好的怎么要送小丫头回学校?
“兰姨,我明早送小闺女去学校,不会迟到的。”施华榕坚决的反对,把小闺女送回学校去了,他还怎么亲得到?
今晚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坚决不能让机会白白溜走。
“叫你送你就送,别给我拖拖拉拉的。”兰姨不满的瞪眼,小闺女经期来了,一会儿弄脏衣服,万一她觉得没脸见人,以后不肯住回来,没了小闺女陪伴,她会无聊死的。
“兰姨-”
冷面神揉额心,他不要小闺女回学校,不要!
“妈,小妹妹是不是有什么急事?”狄朝海看看首长,看看老娘,满心纠结,首长不想小妹妹回去,老娘要送人回去,得,这可怎么办?
“女孩子家的事儿男人家少问,我使唤不动你们,我亲自送小闺女回去。”兰姨没好气的瞪儿子,对儿子小榕非常不满意了,一个个磨磨叽叽的,还是军人么?
“兰姨,小丫头不会是……又来月经了吧?”
赫蓝之脑子里灵光一闪,差点跳起来。
“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你们谁敢让我小闺女感到害臊,我拍死谁。”
“……”
三青年被狠狠的瞪了几眼,脸色怪异。
“我说呢,今天下午摸小丫头的脉,体温有点低,原来如此。唉,小家伙的生理期才过几天吧,怎么又来了?”
医生捏着光洁坚硬的下巴,陷入沉思。
生理期来了?
施华榕的脸寒气狂涌,他记得很清楚,小丫头上个月16号来生理期,回学校上课时还没结束,这才多少天又来了?
明白过来,胸口一阵悸疼,小东西来生理期一回就得被折腾一回,上次头两夜折腾得够呛,这一次还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该死的!
他的大手紧紧的握拳,恨不得去把某几个人揍成泥,小家伙的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精心调补,又有所回转,好端端的又乱了经期,一定跟上次在礼堂外吹凉风有关,小丫头体寒,受不得凉,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哪有不被寒气入体的可能?
恼火,很恼火!
冷面神恼得想剁碎燕大国防生团支部的几个小杂碎,他疼小丫头还来不及,那几个该死的东西竟害得他的小闺女受苦,简直找死!
他深深的觉得之前给那几个的处罚太轻了,当时应该直接把那几个蛀虫给开除党籍团籍,再一脚踢出国防生行列。
上回惩罚不够狠,没关系,以后再来,除非一个个安份守己,否则一旦犯错让他逮到机会,非整残他们不可!
曲小巫女上楼后赶紧收拾行李,可不知就因自己大姨妈乱套的事儿已让煞星把所有罪责推到燕大的几个家伙头上去了,当然,哪怕她知道也不会同情的那几个倒霉蛋的。
煞星生气,气得几乎头顶冒青烟,浑身皆在冒寒气。
冷气散开,三步之内皆可冻成渣。
离得最近的医生,悄悄的望向冰山,看到一脸比冰块还冷万倍的冷脸,心窝子里也冒出一丝寒气来,小榕不会是找到了小豆芽菜经期紊乱的原因了吧?
他敢赌,如果是自然原因还好,如果是人为原因,那个人死定了!
莫怪他乌鸦嘴,小榕是护犊子的,谁欺负军人他知道了也会怒火中烧,小丫头如此珍贵,谁敢欺负小丫头那就是跟天狼团作对,小榕不把罪魁祸首虐死那他就不是施教官。
阿弥陀佛!
医生默默的念佛,但愿不是人为,否则小榕发怒会整残一批人哪,他也不敢去劝,他若敢让小榕不要收拾欺负小豆芽菜的人,第一个被收理的就是他自己了,他不傻,才不会往枪口撞。
首长在生气?
狄朝海顶着冷气压,一动不敢动,首长在生谁的气?
“兰姨,是不是小丫头没有准备,所以要回去?”过了几秒,冷面神察觉不对,忙收起冷气。
“嗯。”
“那个,我去帮买行不?”只要帮小丫头买来生理期用的……面包,应该可以让小丫头留下再住一晚吧?
“……”偌大的地方鸦雀无声。
小榕去买女孩子用的面包?
医生直觉的以为幻听了,一定是幻听了,你能想像得出冰山顶着张死人脸买女性卫生巾的场面有多劲爆吗?他敢拿人头作保,一定轰动燕京城。
狄朝海当自己耳聋,他什么也没听到,刚才那句话也绝对不是首长说出来的!
“不行,小闺女想多睡睡觉,回学校明早可以多睡一个钟。”兰姨愣了愣,压下心底的狂喜,严厉拒绝,小榕,终于开窃了,懂得体贴女孩子了!
冷面神心里虽然万分不想放小丫头回学校,唯有接受现实。
等收拾妥当的小姑娘下来,把几箱水果搬上车,狄大警卫聪明的当司机,送小姑娘回学校。
离学校越近,施华榕越窝火,他两天没亲到小闺女,原本以为今晚可以一偿所愿,谁知竟来了这么一出,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出巡,也不知多久才能抱到得小闺女。
混帐玩意儿,害他亲不到小闺女,全该揍残丢去海里喂鱼。
第三十七章 处罚刘大妈()
明天即将上课,学生回校,宿舍很热闹,晚间天凉,在外游荡的较少,而时间尚早,也不乏或外出或回舍的人。
悍马在燕大的宿舍楼下停妥,冷面神和警卫把条李扛上,大刺刺的跟在小姑娘后面进女生楼。
冰山军神的气场太冷,寒气凛冽,杀气腾腾,愣生生的吓得路上所遇女生们不敢惊叫,等他们过去了才落荒而逃。
回到二楼,开宿舍门,开灯,提一小箱葡萄的曲小巫女先进去,两汉子也跟进去,煞星双手臂弯不仅叠码几只箱子,一边腋窝下夹一捆甘蔗,颇有几分像威武的变形金刚。
两汉子将箱子尽悉放落地面,码好到近墙的一角。
男士不好女生宿舍逗留,冷面神恐挠了小丫头休息,忍着恋恋不舍,摸摸小丫头的脑袋,嘱咐注意安全即带警卫离开。
目送煞星和狄警卫转过进楼梯,曲七月关上门,小脸苦巴巴的皱成一团,小腹的坠胀感越来越凶猛了。
“姐姐!”
四只小朋友终于不用顾忌什么,飞快的抱姐姐大腿,眼神眼巴巴的盯着姐姐大人面前的背包,好吃好吃的,姐姐带回了好吃的!
曲七月把大、小背包给小朋友,自己找面包去卫生间。
四只小朋友放好大背包,愉快的翻出小背包里的点心袋子,抱到桌子上一样一样的摆开,你一块我一块的坐地分赃。
施教官和狄警卫顶着冷森森的气场下楼,无视路上受惊的女生,坦然的走出楼,登车回家。
“首长,刘影今天下午返队。”
车子跑动,狄朝海才把今天从天狼团送来的消息上报,下午收到消息时他怕影响首长和小姑娘的心情,再说那也不是顶重要的事,便先搁着没报。
“健康书和出院证明上有谁签字?”
冷面神冷冽的眼神更加深幽,如冬夜下的深海,又好似宇宙中的黑洞,张着血盆大口,意图吞噬一切。
“本人和刘中将刘夫人亲笔签字,医院证明书主治医生一律建议休养,但,家属和本人要求归队,附有申请书。”
施华榕薄唇里吐出一个“好”字,顿一顿,又加上一句:“她返队之前还去了哪?”
“上午又去了龙泉宝刹。上次贺老去求见大师,大师说刘影已坠心魔,他近期礼佛,不见俗客不理俗事,没接受贺老帮除魔的请求,曾举茬小姑娘给贺老和刘家,这次大师没见贺老,贺老请住持大师做的法事。”
“明天先回天狼。”
“是!”狄朝海坚定的回答,首长回团,有人要倒霉喽!
这个秋夜比昨日更寒,冷幽深暗,每每有风刮过,带起簌簌沙沙的声响,和着夜鼠的吱鸣声,令夜更加萧条。
当曙光来临便是10月6日,工作单位正常上班,学生们正常上课。
送走妈妈和弟弟后到吴家住宿的项青悠大小姐,天才破晓便爬起来,拧着背包匆匆去赶公交车。
这次她有充足准备,自然赶上了最早的一趟,预计到学校不会迟到。
沪城近海,天亮得早一点,北方的燕京比沪城稍晚几分钟才天亮,当大部分人皆起床去吃东西时,曲小巫女也被四只小朋友从暖和的被子里挖起来梳装打扮。
在小朋友们帮梳头时,她的眼睛都是合着的,小脑袋还在一点一点的点头,昨晚到子夜时分时大姨妈来了,来势汹汹,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一个晚上根本没睡好,现在自然眼睏。
姐姐大人被折腾的精神不济,金童玉童当丫头般的侍候主人,贴身搀扶去洗脸刷牙。
曲七月闭着眼胡乱的刷完牙,洗脸时被水浸湿面孔才把瞌睡虫赶跑,人却提不起多少劲儿,赶跑两只小朋友换好面包片,净手后再对镜整仪容,一看之下吓了一小跳,哎,镜子里的家伙是谁?
镜子里的人两眼无神,病恹恹的,像霜打了的小青菜,无精打采。
这不是偶!
镜子里的家伙肯定不是曲小巫女,小巫女俏丽可爱,娇小呆萌,怎么可能会变成那鸟样?
曲七月学古人来了个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甩甩头,坚决不看镜子,整好衣装,开门出去,不管精神好不好,课还是要去上的。
四只小朋友已整好床铺,帮姐姐装好书本,打包好课间吃的水果,抱着包包等候,见姐姐大人整理好仪容出帮她背好包包。
小妖怪和屋檐童子留下守宿舍,金童玉童当保镖,他们家姐姐这副鸟样,如果不跟着她,万一半路睡着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两小朋友想多了,曲小巫女的意志力是很靠谱的,去补充一份能量,干劲十足的跑去上课。
小女生风尘仆仆的赶到上课点,倒把在座的人吓了一跳,眼神一个劲儿的打量她,满眼探究。
小女同学发生了啥事?
人人恨不得去挖出点瘾私来,小女生的小脸以前红润有光,今天苍白无神,一看就知精神不佳,女同学又怎么了?
小姑娘坐进郭同学帮占的位置,有气没力的趴桌。
“同桌,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一大片虎视眈眈的视线扫来,紧挨小女生的郭大兴同学被瞅得心里发毛,心惊胆颤。
“没什么,女生们的通病而已,大块头,你记得做好听课笔记啊,如果万一我不小心上课睡着了事后借你笔记看。”
“好咧。”
郭同学爽快的点头。
他原以为同桌说说而已,谁知小女生上课不久后真的睡着了,她手肘支桌上,以手托腮,睡相恬静,睡姿优美,若不正面看谁也不知她在瞌睡。
郭大兴发现同桌睡觉的当儿惊得心脏乱跳,想叫醒她怕挠她的好梦,不叫她,怕被老师发现爆发雷霆之怒,或者扣她学分。
台下的郭同学心情忐忑不安,台上的讲师瞅小姑娘几眼,最终当自己眼瞎,任小女生美美的睡觉。
小巫女在课堂上睡得正香,冷面神和狄警卫也回到天狼团基地。
秋季的太阳出来的晚,九点过后才徐徐冒出头,也远不及前几天明媚,天空隐隐约约浮现点点粉尘,以此推测未来三两天有雾霾。
训练是部队每天的必修课,国庆后的各部队也按班就步的展开训练工作。
休假归来,天狼团共有近三百团员在基地,当天上午没有训练任务,全体成员在训练场上自由活动,等候教官到来。
在各人或跑跑跳跳,或高谈阔论时,一声哨子音划空而响,活跃的成员们呼呼嗖嗖从四面八方跑向集合点整队。
训练有素的队伍不到一分钟各归各队,整整齐齐的站成一列列,每个排组成的小方阵拼凑成一个连的方阵,连再组成一个营的方阵,几个营共同组成中型方阵,阵列整齐。
一个团标准辖三个营,天狼是加强团,共五个营,三位营长在基地,另两位至今无人知是谁。
某些营派有分队在外执行任务,人数并不齐全,因而统共才三百来人在场,相当于三个连的人数左右。
列好阵型,各排排长站在各连最前面,而营长们去迎接教官大人,并没有训练场上。
训练场祼露黄土,着迷彩服的人组成方块,从高空俯瞰如一块块绿化草地,太阳光倾斜投照在人身上,后面的影子投在前面的身上,层层相叠,串拉成一条条长线条。
阳光下的人群立身不动,目不斜视,静如木桩,全场鸦雀无声。
等了足足有十分钟,入场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