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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太机警。
计策失败,施华榕眉心微蹙,小闺女吃软不吃硬,如果连哄也撬不开她的嘴巴,要怎么才能问得出来?
“丫头,你上午才说我是好人,怎么变卦了?”小家伙的脸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才过多久的时刻又变坏大叔了,这保质期也太短了吧。
“不坑我的人都是好人,坑我的人是混蛋。”大叔不坑人,当然是好大叔,想坑她,绝对是坏大叔!
“我没坑你啊。”他有坑人吗?没有。
“你正在干想诓我的事。哼,原来还我石头的钱就是想骗我说真话,亏我还以为你是好人呢,果然不靠谱就是不靠谱,不能相信。”
现在,小巫女终于明白煞星的用意了,难怪会那么好心的把抢去的石头折成钱还回来,目的就是想骗她说他想知道的事。
他嘴上说不会抢她的东西,不会贪墨她石头,那干吗现在才给她?如果真不准备吞掉她的钱,早在军训第一天见面时还给她不就好了?
之所以现在才给,是因为他有所求,想哄她帮他干活。
煞星是坏蛋!
曲七月再次认清了大叔的真面目,戒备的紧抱包包不放,石头是她的,玉器也是她的,坚决不能让大叔再抢回去,小巫女要誓死捍卫自己的钱。
这是什么话?
头痛,施华榕头痛的揉揉太阳穴,小闺女怎么可以把他想得那么坏?他今天才把卡给她,是想给她个惊喜,可不是为了骗她的话。
“丫头,我可不是为骗你话才把石头钱还你,不信你看看卡上的日期?早在把石头运回燕京就开了这张副卡,之所以今天才给你,是因为首饰没有雕刻完工,昨晚才离开雕刻工作室运到商场,今天第一次首卖。”
解释,必须得个最完美的解释清楚,不给解释清楚小家伙还不知要把他想像得多坏,多不靠谱。
“真的?”
煞星表情很真诚,曲七月以怀疑的目光盯着他看几眼,半夜半疑,真不是想诓她真话才还钱钱给她咩?真是早就想还给小巫女的咩?
“千真万确,要不你看开卡日期。”冷面神就差没指天发誓以证清白。
“唔,我看看。”
小丫头真的找卡以求证,施华榕俊脸微微的泛黑,小闺女竟一点也不相信他,没良心的,他对她那么好竟然不信他。
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
冷面神感觉心堵堵的,塞塞的,闷得慌。
翻出白金卡,曲七月瞄瞄日期,嗯,不错,七月份最后一天开的卡,说明当初他们抢到石头很快也回了燕京,瞅瞅,把卡又塞回背包。
“唉,大叔,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燕京?万一遇不上,你怎么把钱还给我?”关于这个问题,小巫女想了很久也没想通,大叔怎么每次都能确定后会有期?
“这还不简单,想知道哪个人被哪所学校录取,到招生院查查就知道啊。”
赫蓝之耐不住被无视的感觉,快嘴接过话茬。
“问题是你们怎么知道我是学生?”
“丫头,我有看小旅店的登记,知道你的地址和姓名,再去公安系统和国教系统里查查就知你是不是学生,哪怕遇不上我可以帮你寄回去。小闺女不生气,好不好?”
“不好。”
“小闺女怎样才能消气?”
“掰了,不要跑我面前晃,我就不会生气。”
“不行,小闺女跟我掰了,我不跟小闺女掰。”
“哼,我不跟坑我的人说话。”
“小闺女,过几天有个地方举行赌石会,你告诉我们在山上看见了什么,我们带你去看热闹”
“哼,又骗我去帮你们掌眼,我看中哪块你们好抢哪块,专坑我,不干。”
“丫头,我们抢回来按市价付你原材料钱,还分你红利,比你就地转手要合算得多,至少能多赚五分之一的钱。”
“说话算话?”这个条件好似不错哟,可以考虑是不是?
“谁骗小闺女谁遭雷打。”
“男子汉大豆腐,说话不许反悔。”
“不反悔。”两大青年冷汗,他们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是大豆腐啊,奈何小丫头说他们是大豆腐,也只好认怂的当大豆腐。
“这是你们说的哦,到时后悔不分我红利,我扎你们小人。”
“一定说话算话。”
两大青年忙不迭声的点头,医生虽不知扎小人会咋样,也绝不含糊,求教小丫头关于北宫国师墓地有何不妥,是最高级的秘密任务,小榕有份,他也要无条件的配合协助。
哇,又多了条财路!
得到保证,曲七月满眼小星星,啦啦,两只大叔送钱钱来了,咋办?当然收了呗,能拿看到的事儿换一笔钱钱,这生意合算。
“好吧,看在你们诚心求教的份上,我告诉你们我看到了啥。那座墓主人应该是术士,可惜泄露天机太多,惨遭横死,而且死后不得安宁,灵魂被束在仙台上日夜受拷打之刑。”
矮油,小巫女才不会承认她是看在他们给钱钱的份上才说滴。
赫蓝之握方位盘的手一紧,差点刹住车。
冷面神的呼吸骤然凝窒,北宫竟然不能转世投胎?怎么可以这样!
车内的气氛忽的冷凝,一阵寒意袭来,曲七月被冻得全身僵硬,不由缩成一团,声音瑟瑟发抖:“大叔,是你自己要问的,不能怪我说话不好听。”
呜,大叔自己要寻根问底,她说了又放冷气吓人,好可恶!
小巫女好冤,不说,他们死追着不放,说了,一个二个都变脸,说与不说都是小巫女受苦,天底下哪有这样不公平的事。
曲小巫女悲催的想骂人,把大叔翻过来覆过去的骂一顿。
怀里的温软小身躯瑟缩成团,施华榕霍觉失态,慢慢的放松心弦,收敛气势,轻轻的抚小丫头的后背,拿出最柔软的语气哄:“丫头,乖,不怕,没怪你,只是想起些不开心的事,不怕啊,不会骂你的。小闺女放松,不怕了啊。”
在煞星一下一下的抚捋下,曲七月僵硬的小身体慢慢回暖,小眼神怯怯的,生怕他发怒,正值月中,煞星星也是最强盛的时段,距离这么近,生气就会砸到她头上,她才不想被砸得霉运连连。
“丫头,继续说,不会凶你的。”冷面神把小小的身子抱近,让她背靠自己胸膛,以下巴抵在她脑顶上轻轻的摩娑。
“再说,你们生气又会冻死我的。”还没说到正点已放了一波冷空气,再说,指不定把她给丢出去。
“不会了,刚才没心理准备。”
“小豆芽菜,刚才太震惊才失态。”
两大青年缓过神,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吧,再说,先问你们,他的墓边有没人洒除草剂类的帮除草?”反正说了开个头,早晚还会问她,干脆一次性说完,省得一个二个天天烦人。
“没有,没有安排人洒除草剂,墓地自建成至今从来没长草。”
“墓边不长草,代表墓主有罪,也代表他的后辈子孙不兴旺,还代表他死后想要护的地方不会太平,如果明年春天还不见草,清明时节时去挖一团青草栽种墓堆顶端,在墓地四周的缝隙里撒草籽,记得秘密进行,不要让某些人知道,而且,种草后派人守着,不许人去除草,保证青草能活。”
“小豆芽菜,什么意思?”赫蓝之满心纳闷,不让某些人知道,难不成有人搞破坏?不想让北宫的墓地长青草?
冷面神的手臂微微收紧,眼底划过一抹凌厉的杀机,那些人敢在北宫墓地作手脚,找死。
“就是有人不想让墓地长草呗。那座墓还被污染了。墓主应该死于女人之手,下葬后有女人把沾血的姨妈巾埋进墓堆土里,女人葵水是至阴之物,能破除阳气和法术,污物盖墓,让他一辈子难以翻身,也抹除了墓主的功绩,害他身带秽气,罪加一等,灵魂除受泄露天机要受的拷打,还需加一百鞭笞之刑。”
“该死的女人!”
施华榕恨得磨牙,该死的女人,当初让她那么死了真是便宜了她,真该千刀万剐才能消其罪。
“王八蛋,揪出来一定要做成人彘。”赫蓝之恨得两眼喷火,哪个死女人那么狠毒,竟敢让北宫死后也不得安宁。
“不是普通女人,应该是懂道术的女人,如果没有道术,一点污血顶多让墓主变病鬼,过一年即没事,有道术符法污血同时埋在泥土里,也是一种诅咒。”
“丫头,怎么解?”
“怎么解一会再说。还没说完呢,你们干吗不给他墓碑刻字?”
“是他生前说先给他立空碑。”
施华榕满嘴苦涩,北宫生前早早给自己挑好墓地,也在无意中交待不要刻碑文,或许他早已知自己泄露天机,会随时横死,所以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
“墓地也是他自己选的吧?倒是个了不得的人,早预料到泄露天机会遭报应,选的墓地很好,遥望燕京,与天坛两相对望,他是期望死后仍能庇护燕京一二,是个值得尊敬的人。让人立空碑也是怕被术士们看到生卒年在上面做手脚,可惜,他防不胜防。”
“丫头,怎么办?”
“明年清明给他刻碑文,给他封正,他泄露天机有罪,但功在万民,可以以功抵消一半罪业,因为碑上无字,等于没有认可他的功绩,刻字封正,洗刷他的罪名,再受几年拷打消除罪孽,他还可化为鬼修守护燕京。碑文不必细数他的一生,也不用刻生卒年,刻正碑文,再在两侧刻‘功在国民,流芳百世’即可。清明请法师做道场,挖出污物,以童子尿淋一阵破除邪法,再在天坛那边为他立块神位牌。”
“然后呢?”
医生求知欲强大,追根问底的继续问。
“然后就是墓主得以昭雪,潜心修行,庇护他想庇护的地方。”然后就没了然后啊,该说的都说完了,哪来的那么多然后?
曲小巫女嘟嘴,哼哼,小巫女才不会像某位国师那么笨,该说的说,不该泄露天机的地方绝对不说,打死也不说,她还要跟小伙伴们好好玩耍呢。
第十四章 小榕,你欠我一个媳妇儿()
人蓬喜事精神爽,曲小巫女人逢钱宝心情好,抱着自己的首饰,傻呵呵的乐,即不因车巅犯晕,也不犯睏。
从寺里回到军区大院还不到两点,赫家的车子开到区院大门外得到门卫报告说有访客,一家二代赶紧回家。
被捉去当司机的医生送佛送到西的把车开到施教官家,顺便在煞星家蹭吃蹭地盘。
曲小巫女回到煞星家,自己在一角铺开两块地毯,把自己的宝贝摆出来玩赏,那浑然忘我,乐得口角流口水的财迷样也令兰姨几人看得好气又好乐,四人干脆好整以暇的欣赏小丫头的傻样,看她玩多久才会恢复正常。
赫爸爸开车,老远见住所外停着一辆轿车,三大一少四人坐在草坪上等候他们归来,他不急不燥的把车开到家门前平稳的停下。
等候的几人见主人车子回来时即站起来,站于路边等主人,四人一对中老夫妻,一个女青年,一个是十来岁的男孩子。
赫家三人下车,赫爸爸看到客人笑了笑:“哟,今儿是什么风把尤科长给吹来了。”
他认得来客,尤科长是燕京南城区镇府职员,他几年前曾在南区工作过几年,也算是同事,后来调动工作到了中枢,尤科长也从一位科员升级到科长。
尤科长浮出一丝不自然,硬着头皮笑了笑:“赫老爷子,赫书记,赫夫人,我们冒昧来访,打挠了。”
赫妈妈先开门,赫爸爸笑得一团和气,请客人进家再谈,甭管是什么原因,来者是客,待客之道是少不了的。
赫老爷子扫眼尤家老少,神容淡淡,也没跟客人说话,仅只点点头算打招呼,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进家。
主客坐定,赫家没请保姆,赫妈妈身为女主人亲自倒茶端水果和瓜子糖果给小孩子吃。
小男孩怯怯的看眼妈妈,小心翼翼的拿了一点。
尤太太十分拘束,不敢放肆,尤婉婉倒是打量赫家一遍,望眼父亲,心底十分硬气。
客人不说为什么来,来做什么事儿,赫家也不问,不拉西扯的陪着扯,再聊便聊到南区开发情况上去了。
尤太太很着急,这越扯越远,要扯到时才回归正题?她里一急,悄悄的碰了老公几次。
尤科长心里苦得直流汗,他也想说来此的目的,可是,他找不到突破口啊,等又一番天南地北的探讨结束,他才趁空开口:“赫书记,我这次来是为我女儿和外孙的事儿,我女儿她前些日子离婚了……”
“哦。”赫爸爸淡定的应了一句,心里非常不爽,你女儿离婚关我赫家什么事?大节日的跑上家来挠人清静。
赫老爷子没说半句话,完全当是局外人;赫妈妈也不插嘴,赫家三人谁也没接客人的话头,也没问人家为什么离婚,场面一下子尴尬起来。
“呃,这个,我女儿离婚的原因是孩子跟男家没有血缘关系。”尤科长讪讪的,只自好自个接自己的话。
赫家两代人隐约明白了点什么,眼神微凉,尤家女儿离婚了,孩子不是男家的,为什么跑来告诉他们?原因不外乎孩子的亲生父亲跟他们有点关系,想从他们这里找突破口。
“哦,真遗撼。”赫爸爸面笑眼不笑,轻淡描写的回应一句。
?
尤太太愣住了,赫家一点也不好奇?
尤科长后背冒冷汗。
“还是我自己来说吧,”尤婉婉恨铁不成钢的瞅眼父亲,自己上场:“小宝不是于家的孩子,他是赫蓝之的骨肉。”
犹如一阵冷风刮过,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冰结。
赫爸爸的笑容自脸上消失殒尽。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上门攀亲,谁还能有好脸色?
赫家三人眼神降到零度,冷冷的盯着客人,连话都不想说了。
“小宝,快叫太爷爷。”一直没吱声的尤太太拉过小男孩,指着赫家老太爷:“小宝,这位老人家是你爸爸的爷爷,叫太爷爷。”
“……”
被拉出来的小宝,怯怯的向后缩,眼眶红红的,爸爸和爷爷奶奶不要他了,妈妈每天都打他,好怕!
小孩子还少,弄不明白那些复杂的关系。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孩子若真是赫家的,我当然乐意有个小重孙,若不是赫家的,我赫家也不当冤大头,赫铭,打电话叫臭小子,有人上门认亲,他才是正主儿哪能不在场。把人叫回来说清楚,是我们家的孩子也好团圆。”
赫老爷子满目寒光,真当他老眼昏发了还是当他想重孙想疯了,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认下孩子?那孩子跟他们赫家没有一丁点儿的相似之处,说是他们家的孩子,他头一个不相信。
“好的,爸,您稍等,我叫蓝之回来。”赫爸爸听到老父的话,立即拿手机。
尤科长冷汗如雨下,心里越来越没底儿。
赫家可不是一般人家,赫家在燕京也是上上流的家族,赫老爷子曾是国秘办的首席秘书长,现今虽离职仍是京人大代表;赫书记是京中央枢区的党委书记,预测可能下一步将进国秘办;赫夫人在军医院也管党政工作;赫家第三代的少爷赫医生也是赫赫有名,赫家三代四人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到这样的人家来攀亲,那跟上刀山差不多,若不是女儿一口咬定外孙是赫医生的孩子,他绝对不会跑上门来“拜访”。
现在,他心里一点底气也没了。
尤太太被老爷子扫了一眼,不由得全身发寒,拽着孩子的手也僵僵的;小男孩被掐得很疼,却不敢吱声。
尤婉婉背挺得笔直,一副真金不怕火炼的表情。
施教官家气氛十分和谐,兰姨和三大青年被小闺女呆萌呆萌的表情给逗得开怀大笑,真是吃嘛嘛香,看啥啥顺眼。
当骤然而起的手机铃声响起,几人还没回神,直到响了好几声,众人才望向声源——医生拴手机套的地方。
赏首饰的小姑娘也扭头望了望,又傻乐去了。
“没眼色力的,破坏少爷的好心情。”赫蓝之发觉是自己的手机在响,恼得恨不得丢掉手机,不知道他在欣赏小豆芽菜的“美”相咩?
掏出手机正想掐断,一瞅,唉,老爸大人打来的,老爸同志无事不会乱打电话,这次有啥天大的事召唤他?
按接听键:“爸,我正忙,什么事找我,没事不要告诉我……”
赫爸爸举着电话,听到儿子的唠叨声,按外音键,眼瞅瞅客人,凉凉的打断他的抱怨:“儿子,有个女人带着个小孩子来家里说孩子是你的,你自己回来认认,如果是你的,我们一家四代正好吃个团圆饭。”
——“什么?有人冒充本少的种?我马上回来。”
客厅里的众人听到吼声,面色各各不同,赫家人是纵容,尤家人是怕,赫医生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发起狠来令人头皮发颤。
赫医生吼了一句,怒气冲冲的向外跑,该死的,敢冒充他的种,够有种!
?
兰姨惊讶的目送医生,小赫刚才说啥?
他没听错吧,医生的意思是有人冒充他的孩子?
狄朝海抹了抹汗,天啊,竟然有人冒充医生的种?
这世界乱套了,绝对乱套了!
他觉得世界已不是他认识的世界了,先是首长大人遇着小妹妹,被小姑娘吃得死死的,那要是放到一年前,打死他也不相信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现在呢,还有人冒充医生的孩子,医生是恶魔啊,竟然敢冒充他的孩子?
曾经N久以前,有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说是医生和首长一位发少的种,那几位非常好说话,请人二十四小时保护,等孩子生下来,做DNA,当验出无血缘关系时,医生狞笑着上场,把女人最亲密的人抓来,当着女人的面活剖,血腥场面把人刺激的几近发疯,再之,医生活剖女人,摘下大部分零部件,留下心脏和大脑,令女人受尽炼狱之刑,在惊恐和绝望中死去。
从那以后,内部人员送医生外号叫“恶魔”。
冒充谁的孩子不好,偏要招惹恶魔医生,纯属找死!
狄大警卫默默的为某个死到临头的家伙默哀,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