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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又柔弱!”
“还有这样的奇事!?”曹泯一脸震惊,就仿佛是在听天书一般,他很难想象,如此奇事竟是就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安如平点点头:“这件事情虽然存在夸大的成分,但很多邺城人都知晓,所以确实是发生过的。”
“又幼稚,又柔弱?具体你说说看,是有多幼稚,多柔弱?”曹泯又有些狐疑,这孙悠究竟是有怎样的改变,才会让人有这样的评价。
安如平继续道:“孙悠此后两年间足不出户,就仿佛在世间销声匿迹一般,直到他十八岁生辰那天,整整过了两年,他终于出门了!就是这一次开始,孙悠与此前判若两人,首先,其举止变得轻佻浪荡,走在大街上,甚至都会去掀女子的裙底!”
“噗……”曹泯刚喝了一口茶,便被他喷了出来,“这还柔弱?他简直是我辈楷模啊!太大胆了,色狼中的王者!”曹泯促狭道。
安如平此时也是露出了一丝不屑之色道:“这是说得孙悠的幼稚,其次,才是他的柔弱!本来,孙悠也算是十分有武艺天赋的,十六岁那年,据说他就已经到了内劲八重境的巅峰,可是两年之后,他就仿佛武功尽废一般,变得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连普通成年大汉,他都干不过!有一次,他在一家青楼中花光了银钱,竟还向人借了高利再去淫乐,结果还不出钱,那放利的江湖人物因为孙彧的关系,给了孙悠面子,只是上府讨要钱财,却也没有殴打孙悠,只可惜,丞相似乎也是放弃了这个小儿子,并没有为他归还银两的打算,这下倒好,孙悠被他们抓起来毒打了三天三夜,最后似乎是丞相的朋友实在看不过去,才出手摆平了此事。自此之后,孙悠不但毫不收敛,反而是变本加厉,几乎每日都出没于青楼,赌坊,这些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没钱了便到处借钱,旁人碍于丞相的面子,也总会借给他一些,如此又过了两年,孙悠便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孙幼弱’,弱小而又幼稚,还到处讨要钱财的孙子!”
“啧啧啧……”曹泯砸吧了一下嘴,又大大喝了一口茶水,“此人当真也是一个奇人,哈哈哈,不行,我得亲自去会会这个‘奇人异士’!”曹泯乐呵呵地道。
安如平却是有些着急:“公子,恐怕孙悠来者不善,或许他听闻公子新到,不知他的名声,想要借着丞相幼子之名,来与公子借些银两!”
“借钱?哈哈哈!”曹泯更乐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曹泯此话却是说得也不假,他此前的银子早就已经花光了,后来还是靠得“小富婆”吴琳的接济,若是曹泯知道吴琳是个妹子,那他真就是一个“吃软饭”的人了。
“贵客到访,曹泯有失远迎,还请孙先生恕罪,恕罪!”曹泯一边迈进厅堂,一边大声说道。
厅堂中,管义果然正在接待一个丰神俊朗的偏偏佳公子,只观那人的相貌,确实很难与安如平口中所说的那个“幼稚而又柔弱的孙子”联系在一起。只有从他那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可以看出,似乎是酒色过度的表现。
见到曹泯到来,孙悠抢在管义站起之前,忽然跨上一步,相当自来熟地拉住了曹泯的手,道:“你便是泯公子吧!不得了,不得了,果然如传闻之中那般,确实是人中龙凤,少年英才啊!在下孙悠,孙幼若,是大魏丞相孙彧的幼子,今日闻听泯公子做了我家的邻居,心中实在畅快,却又按耐不住,便突兀拜访,还请公子海涵,海涵!”
“哈哈哈,幼若说得哪里话!你即是孙丞相幼子,便也是曹泯的兄弟,幼若若是不嫌弃,你我以后便兄弟相称!”曹泯爽朗大笑道。
孙悠却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悠怎敢高攀泯公子!”说着,孙悠忽然眉头一皱,话锋斗转,“不过也是,泯公子虽然是王上义子,却是比我年少了多岁,称我一声兄也不为过!既然如此,我以后便称你为贤弟,如何?”
“呃……”原本曹泯也只是客套一句,没想到这孙悠竟然是打蛇随棍上,起初还谦虚了一句,随后竟是毫无顾忌,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这下不仅仅是曹泯,连一旁的管义和安如平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贤弟啊,哥哥以后就靠你罩着了啊!”孙悠相当随意地拍了拍曹泯的肩膀,仿佛两人真是生死之交,手足兄弟一般。
“呃……好说,好说!”曹泯有些尴尬,但却又不知该如何拒绝,只得弱弱地回道,完全没考虑过,为何做弟弟的反而要罩着哥哥。
看到曹泯那副傻呆呆的模样,孙悠坏坏一笑,就像是奸计得逞一般,“贤弟果然也是豪爽之人,你我一见如故,若不然,咱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哥哥我可是认识很多好地方的,保证你今后流连忘返,尝尽人间美味!”说着孙悠还向着曹泯一阵挤眉弄眼,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管义却是眉头一皱,方才与孙悠交谈之时,他还觉着孙悠像是一个出身名门的人物,谈吐不俗,胸中显然有些学识的,可是没成想,这一见到曹泯就“浪”了起来,不仅不讲礼数,竟然初次见面就要带着曹泯去逛青楼,这是什么套路,管义已经完全弄不懂了,但他却是清楚,不管如何,绝对不能让孙悠如此轻易便把曹泯“拐走”!
“幼若贤弟,你初来公子府上,又怎能让你去外面喝酒,那传出去,岂不是要说公子招待不周么!不如这样,我让下人去准备一些酒菜,你我就在府中饮酒,畅谈天下英雄人物,你觉得如何?”管义上前阻止道。
“公子!”安如平上前一步,走到曹泯身旁,轻声道,话中语气,明显有规劝之意。
曹泯却是微笑摇头,制止了安如平多语。
孙悠眼珠一转,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笑道:“畅谈天下英雄?哈哈,如此甚好!那就麻烦子文兄了!”
安排酒菜之事,自然便交给了安如平。安如平虽然看不起孙悠,知道他必然是来混吃混喝的,喝过之后,兴许还要借钱!但却又不能不好好招待他,毕竟这讲究的是未来“吴泽亭侯”府的面子,于是安如平也着实精心准备了一番。
家里的厨子是曹雍御赐的,他知道曹泯喜欢美食,便将宫中的御厨赐了曹泯一名。御厨能做一手相当地道的北魏菜色,当然对齐鲁菜系,御厨也不陌生,这一点,曹泯却是十分的欣喜。
“如平,让潘师傅做一些好吃的齐鲁菜,想必幼若兄已经吃多了魏菜,吃一些齐鲁菜,尝尝鲜,也是不错!”曹泯坐在宴厅中,吩咐道。
此时酒食已经端了一些上来,但都是凉拌之物,曹泯举起酒杯,向孙悠敬道:“幼若兄能赏脸光临寒舍,却是弟弟的荣幸,来,小弟敬你一杯!”
“哈哈哈,贤弟太客气了,是哥哥我唐突了,不请自来,还要贤弟特意给我安排,不过哥哥我也却之不恭啦,不能枉费了贤弟的好意不是!”孙悠又是脸皮极厚,开怀大笑。
这一回,曹泯却是早有准备,对于孙悠的性子,他总算也有了初步的了解。
不多时,各色精美的齐鲁菜便被端了上来,大多都是鱼虾蟹这些河鲜,齐鲁菜最出名的本来应该是海鲜,可是邺城属于内陆地区,也只有一片湖泊,所以便用河鲜代替,还别说,那味道却是相当美味。
曹泯,管义,孙悠三人一阵推杯换盏,客套话说完,酒过一巡,孙悠道:“方才子文兄说要畅谈天下英雄,我却是也来了兴致,不知贤弟,子文兄,你们认为,哪些人可谓天下英雄?”
管义一怔,本来他也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孙悠竟然当了真,于是略一沉吟道:“天下英雄之说,首推应当是逐英榜前十的人物,这些人的英雄气魄与才华,当是天下公认的!”
“非也,非也!”孙悠却是摇了摇头,猛地灌下了一杯酒,大喝道:“何为逐英榜,何为天下英雄?哈哈哈,逐英榜前十,可笑至极!”
曹泯和管义对视一眼,同时大震,这还是他们两人首次在除白羽之外的人口中,听到鄙视逐英榜的言语。
孙悠可不管两人是何想法,此时的孙悠却像是“豪气万丈”,当然看在安如平的眼中那就是在吹牛,“唐国李基,武艺天下无双,然其胸襟狭隘,灭明一战,昆宁城中屠尽老幼妇孺,人送‘人屠’之名,如此行径,虽可以震慑敌人,却是寒了天下百姓之心,只此一点,李基便只能称为枭雄,而非英雄!北秦史右,号称‘及时雨’,每每在战局僵持或危急之时,都能看到他的身影,然其天性懒散,不到生死危急之时,总是吊儿郎当,完全不用其力,如此态度,又如何称得英雄二字!女神百里岚,号为女神,却是一直藏头露尾,甚少有人见过其真人,在我眼里,此女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司徒普,慕容骏,国辽之流,不过都是一些卖弄权势,勾心斗角的小人,这英雄之说,更是与他们全无干系!至于曹缜大将军……呵呵!”
曹泯和管义再次面面相觑,心中已是惊愕无比,孙悠的这一番言论,若是被旁人知晓,肯定会笑话他大言不惭,吹牛逼都吹上天了,又会不乏“幼稚”二字的评价。
然而曹泯和管义两人却是在惊愕之余,同样有着深深的震惊,因为孙悠的这番言语,简直与他们的师父白羽所说,如出一辙!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孙悠见过师父,并和他有过一番交谈?”这是曹泯和管义两人心中的疑惑。
只是孙悠对曹缜的评价是“呵呵”,这“呵呵”二字又是什么意思?
曹泯刚想要问个明白,孙悠却是又为自己满上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打了一个酒嗝,继续豪气干云地道:“至于那霍清,杨倧,韩固三人,在我眼中,不过都是土鸡瓦狗耳,英雄?哈哈,笑煞我也!”
孙悠似乎是对评论曹缜有些避讳,却也因此,其后对霍清,杨倧,韩固三人也是失去了品论的兴致,只做了一个“土鸡瓦狗”的评价,可是这样的言语,却不免让人觉得,孙悠实在太过张狂了一些,他们三人都是土鸡瓦狗,那你连逐英榜末尾都上不了的孙悠,又算是什么呢?
孙悠此时正偷眼瞄了曹泯和管义一眼,却见两人虽有震惊之色,但却没有反对的言语,像是有些认同自己,孙悠不禁也大为奇特。他的这番言语,曾经也不是没有说过,但从来都是被人嗤之以鼻,甚至还不乏对其大打出手,今日却是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反对之声,反倒让孙悠有些不适应。
略一沉吟,孙悠继续道:“贤弟,那你认为可谓天下英雄之人,却是何人呢?”
曹泯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此时可不敢乱说,听过了孙悠刚才的一番论调,他已经知道,这个孙悠绝对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能与白羽有同样见识的人,又岂会平凡?!
本章完
第186章 穿越之人?()
“世人眼中,孙悠放浪形骸,甚至是幼稚不堪,为了五斗米之钱,甘愿折腰给人当孙子!然而这一切,难道就是真的么?或者说,这一切也许全是孙悠故意做给世人看得?只是他为什么又要如此做呢?”曹泯和管义心中都有这样的疑惑,只是他们虽有疑惑,却又没法问出口,着实是让两人心痒难当!
曹泯略微思索了一番,有些不自信,弱弱地道:“弟以为,或许有望稳定天下社稷,救扶天下百姓的各个诸侯,该可称为英雄人物!”
由于之前管义的论调被孙悠贬得体无完肤,所以这回曹泯再不敢往逐英榜上靠,只得搬出了争霸天下的诸侯,以期望得到孙悠的肯定,曹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期待。
然而孙悠却是嘴角一翘,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天下诸侯?嘿嘿嘿,贤弟,你却是太看得起他们了!”
果然,曹泯心中一叹,无论自己怎么说,估计还是会被孙悠驳回,但曹泯却是又有些不服气,很想知道,在孙悠的眼中,究竟何人才能称为英雄?!
“天下诸侯之中,在我眼里,也许也只有我大魏王上,才有那么一点点的英雄气概,但是……”孙悠侃侃而谈,完全不顾忌自己的言语是否有冒犯之嫌。
但是后面的话,孙悠也不敢说,不过他心中必然有着一套想法,然而现在的曹泯还是无法知晓,这种话说一半,吊足了他人胃口的感觉,实在是让曹泯心中郁闷,忍不住想要咆哮一番。
孙悠却也觉得有趣,似是看出了此时曹泯和管义两人心中的憋闷,大笑一声道:“贤弟是否很想知道,哥哥心目中的英雄却是何模样?”
“呃……”曹泯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还请哥哥告知!”曹泯只得举起酒杯,敬了孙悠一杯。
兴许是因为几杯烈酒下肚,孙悠很是开怀,朗声道:“哥哥以为,人生匆匆数十年,一晃而过,当是随性而为,潇洒走一回,这才能算得上是真英雄!”
曹泯一怔,“哥哥所言,竟只是如此简单?”
“哈哈哈,正当如是,弟弟可听闻,‘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尊空对月’?”孙悠哈哈大笑,举杯一饮而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曹泯喃喃了一遍,心中大震,如此潇洒气度,连他这个不怎么喜好诗文的人,竟然都能深切地体会得到!
曹泯同时看向管义,见管义竟也是在低头沉思,想来也是沉浸在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句诗句的意境之中。
猛然间,曹泯忽得起身,拿起酒杯,同时向孙悠一揖到地:“哥哥大才,却是弟弟此前误会你了,还请哥哥原谅!”说完,曹泯又是仰头一饮而尽。
曹泯的这一系列动作却是做得毫不拖沓,孙悠也只是微笑看着他,并不阻止,管义却是疑惑,曹泯所说之话是何意,他并不知道孙悠的名声,也没有听安如平说起过。
看着孙悠的微笑,显然,孙悠早已经知晓了自己此前对他的态度,方才的“饮酒论英雄”似乎是孙悠在刻意为自己正名,只是他又为何要如此做?
“哥哥方才所言之诗句,端得是神妙无方,弟弟不才,难以完全领会其中意境,不知此诗是否哥哥所作,还请哥哥将全诗告知!”曹泯谦虚道,他还真是喜欢上了孙悠方才吟诗之时的那副潇洒气度。
孙悠此时却竟是老脸一红,略有些扭捏道:“呃,这个,这首诗其实并非我所作,我也只不过是拿来应应景而已,不过我却是能将全诗吟诵于你们听听!”
说着,孙悠一手拿酒,一手背在身后,潇洒,从容,“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只这第一句,曹泯和管义就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了疑惑之色,诗句虽然同样气势磅礴,只是,诗句中的黄河是哪条河?怎么从来没听过!
两人虽然疑惑,却也没打断孙悠,只听孙悠继续吟诵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曹泯眉头微皱,似有感触。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曹泯眉头舒展,心中豪气顿起!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随着孙悠的吟诵,曹泯渐渐沉醉其中,直到孙悠念完,曹泯却依旧久久不语。管义自然也是这样的状态,但是以他的细腻,却是发现了太多的疑惑,这“岑夫子,丹丘生”,是谁?那陈王又是谁?姓陈的王爷?还是曾经被分封在陈地的王爷?管义完全不明白,然而此时他也被“将进酒”的意境所感染,并没有就此提出疑问,只是默默记在了心里。
见曹泯和管义一脸陶醉的神色,孙悠却是坦然,也不理会两人,只管自己大吃大喝。今日曹泯为他准备的这些,可都是王宫御厨亲手所做,比起平日里,孙悠在外面青楼等地吃到的食物那可是有天地之差,如此机会,孙悠怎能错过!
一顿风卷残云,许久之后,等到曹泯和管义回过神来,桌上美食竟是已被孙悠消灭了一大半。
“呵呵呵,不好意思啊,贤弟府中的食物实在是太好吃了,哥哥一时没忍住,让贤弟见笑了!”以孙悠的脸皮,竟也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无妨!”曹泯洒然一笑,“哥哥若是喜欢,可以常来我府上做客,当然,若是还有‘将进酒’这般精彩的诗文,哥哥尽可带我府上来吟诵,只要哥哥有,我便请哥哥吃你要吃的任何美食!”
兴许是被“千金散尽还复来”之言给感染到了,曹泯竟是不自觉地说出如此豪言壮语。管义眉头一皱,暗暗给曹泯使了一个眼色,曹泯顿觉失言,但是反悔已经来不及,只得无奈一笑,继续问道:“不知写作此诗之人却是何人,以此人的才华,当非无名之士才对,为何我会从来没听过‘将进酒’这诗呢?”
孙悠一怔,慢慢停下了碗筷,只见他神色似乎是有些异样,但曹泯却也不作他想,也许孙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因此他也不催促,静等孙悠道来。
“今日我吃了贤弟如此丰盛的一顿美食,却是我此生第一次,竟是又一次让我感受到了活着是如此美好!”孙悠道。
听到孙悠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曹泯又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呆呆地看着孙悠,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罢了罢了,今日我便告知于你!这作诗之人,姓李名白,其人却非中原人士,而是生于海外,在琉璃岛东面的一个海岛之上。他曾经来过一次武州城,我便是在那里结识了他,当时他便将这首诗作吟给了我听!”
“李白?”曹泯和管义对视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他们都未曾听说过此人,“那这个李白先生还在我中原吗?”曹泯又问道。
“这我却是不知,我遇见他也是在数年之前,跟他对饮了三日三夜之后,我两便分道扬镳,当时他还送于我一首诗,不过此诗可待下次再吟诵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