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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之人都明白,攻下天门关,甚至是攻取北齐国领地,这是曹松,曹雍父子两人的夙愿,发兵打北齐,那是迟早的事情,即使没有此次的刺杀事件,曹雍也会找出其他的理由发兵,国辽的刺杀,只是让曹雍的决心更加坚定而已。
“陈爱卿,国中所存钱粮,可已充足?”曹雍又转头向陈耀问道。
陈耀是晋阳陈氏的当代家主,借着陈王妃之故,晋阳陈氏顺利登上了第二大世家的宝座,只比平原郑氏差了一线。与平原郑氏执掌兵权不同,晋阳陈氏是以商贾起家,说其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就比如那武州城中,就有许多商铺便是他陈家的产业,甚至包括几个码头。正也因此,曹雍便把曹魏的钱粮,交由陈耀打理,陈耀虽然官位是侍中,但其行使的权力实际就是财务大臣。
打仗打的是钱粮,人口,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自从八年前一战之后,曹魏整整厉兵秣马了八年,就是为了厚积薄发,一举拿下天门关,报八年前的一箭之仇。八年,这也是曹雍准备时间最长的一次,毕竟,曹雍年事已高,已没有多少时间让他折腾了,他也再不似少年时那般,几乎两年一打,只可惜输多胜少,即使是胜了,也很难攻下天门关,只是局部小战役的胜利。
“回王上!”陈耀踏前一步,朗声道:“这数年来,我大魏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全赖王上洪福,国库钱粮储备极丰,可供百万大军,大战一年有余!”
当然对此,曹雍心中大概也有些数,只是具体数目他不清楚,其实不说曹雍,即使是专门帮他管理钱粮的陈耀也不是很清楚,方才他的说法,真正已经是保守的了。
少府刘彤此时也走上一步,说道:“启禀王上,这数年来,王上节俭朴素,未曾动过一木,盖过一楼,我国库之中,除了日常储备之外,多余钱财几乎都用作军械器物之用,经过数年的配备,征东军所有将士都已经配备精致钢盔钢甲,同时配有精致钢兵,武器之犀利也是大魏建朝以来最为鼎盛之时,尤其是我大魏铁骑,三万余骑,在曹缜大将军的吩咐之下,一万骑已经全副武装,全着玄甲重兵,其威力几乎已经堪比胡骑!”
“好!”曹雍一挥手,振奋道:“如此盛世,正是你我君臣同心之果,他日踏平北齐之时,诸位爱卿也必将名留青史!”
众人齐声高呼:“王上圣明!我等必效死命!”
曹雍心情激荡,他期盼这一日,已经整整八年,此时终于能够再次攻打北齐,他的心中不免有些小激动,只见他微微一笑,看向了一直未说话的贾泗,道:“贾爱卿,你之智谋可谓冠绝天下,此次攻伐北齐,你可有什么好计策?”
贾泗略一沉默,走上前,向曹雍躬身行了一礼道:“泗蒙王上抬爱,然才疏学浅,每每献上计策,总是无功而返,泗无颜以对,如此重要之时,泗再不敢妄下计议,还请王上宽宏!”
曹雍却是大惊,连忙走上前扶住了贾泗,柔声道:“贾爱卿说得哪里话,八年前,若非贾爱卿的离间之计,成功将司马集策反,你我君臣又怎有福分看到拿下天门关的那一刻,虽然最后失利,那也是因为孤用人不明,却不赖贾爱卿之过!”
贾泗突然拜伏在地,抽泣道:“泗愧对王上厚爱,实是死不足惜!”
曹雍又柔声安慰了他数句,孙彧和房广也上来劝慰,平时他们与贾泗的关系也是极好,毕竟他们几人都不是出身世家。
君臣寒暄了一会儿后,贾泗终于道:“王上,今时不同往日,今日之大魏,国富力强,雄兵百万,且俱是能战之兵,更有大帅曹缜领军,猛将无数,如此实力,要攻下小小天门关,只须一策!”
曹雍眼睛一亮,期待地问道:“还请贾爱卿赐教!”
“兵贵神速!”贾泗缓缓吐出了四字。
曹雍眉头一皱,似是想到了什么,但却又不甚明白。
只听贾泗继续道:“如今大将军屯兵望天城外五十里,其下已有十八万大军。然而其势虽大,天门关却是易守难攻,加之国辽手下军力也已达十二万之多,曹缜将军却是难以下手。可是却也因此,国辽虽也料定曹缜将军不会轻易出击,其视线却是不得不全放在曹缜将军之上,而我所说攻取天门关之兵,却并非曹缜将军部队,而是来自这里!”说着,贾泗点了点脚下的地面。
曹雍一怔,“贾爱卿是说,让孤王从邺城调兵,直接袭取天门关?”
贾泗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道:“不是袭取,而是碾压!王上只须再调一支精兵,从邺城直奔天门关,同时让曹缜将军全军出击,两相合兵之下,以绝对的兵力优势,在北齐援军到达天门关之前,直接将天门关给推平了!”
曹雍一怔,他没想到贾泗居然会献上如此简单粗暴的计策,以前的贾泗一般都是用离间,反间,美人,苦肉,这样比较诡谲的计策,像今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他的确没有说起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贾泗这个计策虽然简单粗暴,却也最为稳妥,同时也验证了他的那句话,“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曹缜每次带兵,最多也就十万之众,然而天门关的守军也有十万,正所谓,欲攻敌之城,必数倍于敌。你以同样的兵力,想要拿下易守难攻的天门关,也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
曹雍略一思索,便也明白过来,微笑道:“那依贾爱卿的建议,应当由谁率军奔袭天门关呢?”
“泗以为,冯疑将军所部,神玄军,其人数虽然只有一万之众,但各个都是以一当十的人物,其战斗力不弱于十万大军,派神玄军前往,当是最为恰当!”贾泗拱了拱手,说道。
曹雍却是皱起了眉头,沉思起来。
郑墟此时出列道:“王上,此事万万不可,神玄军乃是直属王上亲卫,若是将其调走,该有谁来护卫王上的安全!”
孙彧,房广等人也同时点头,表示赞同郑墟。
正在众人有些僵持之时,陈耀却是忽然道:“既如此,不如请神凤军中郎将周坚率领所部四万兵马,日夜兼程前往天门关,不知众位意下如何?邺城有郑将军的神虎军防卫,应当也够了!”
听到陈耀如此说,当事人郑墟却是眉头微皱,大为疑惑,陈耀可是他的政敌,平常都是与自己唱反调的,今日居然主动建议让自己掌握邺城的所有防卫,难道他不怕自己来一个政变吗?
曹雍突然哈哈一笑,他也没想到陈耀会如此建议,但见陈耀和郑墟两人似乎已经和好,他也甚是高兴,朗声道:“此事可行,那就如此定夺!待孤王派人查明刺杀一事,便即拟发征讨檄文,好好痛打北齐小儿!”
听到曹雍如此说,众人也已经明了,这所谓的调查之事,也不过只是走走形式罢了,最终结果已经不重要了,即使结果不是国辽所为,最后肯定还是会变成“国辽意欲刺杀北魏国主,魏主一怒,兴师讨伐!”
本章完
第181章 龙虎相遇()
此事既然曹雍已经拍板,众大臣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贾泗躬身向曹雍一拜,便即返身退回了原来的站立之地,只是他在与陈耀交身而过之时,两人竟是暗中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两人动作极为隐蔽,在场其余之人都没有发现,当然他们此时的心思也不会特意放在观察这两人的身上。
待贾泗回返站定,曹雍脸上也是浮现出了满意的微笑,随即又道:“今日第二件事,却是与泯儿有关!”
听到曹雍说起曹泯,众大臣都不禁竖起了耳朵,若说曹雍这次南巡的经历,最值得众大臣思索和好奇之事,却不是曹雍遇到的那两次惊心动魄的刺杀,而是曹雍收得这“莫名其妙”的义子。
对于曹雍收曹泯为义子这事,众大臣却也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心思,好奇者有之,欣喜者有之,同样的,担忧者也有之。
曹雍看着众人盯着自己的灼灼目光,他不禁微微一笑,道:“孤知道众位爱卿对于孤王收泯儿做义子之事都很是好奇,虽然此事也算是孤之家事,却也算国事。孤王未与众爱卿商议便草率决定,的确也是有欠妥当。众爱卿若是对此有何异议,尽可在此时向孤王提出,孤绝不怪罪!”
曹雍的这些话说得十分诚恳,这也是曹雍的一贯作风,对于一些属于比较重大之事,曹雍都会虚心接受臣下们的建议,这一点却是难能可贵。
“王上!”首先说话的还是郑墟,“对于王上收曹泯为义子之事,微臣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只是此事确实太过仓促,对于曹泯的背景身份,王上……”
郑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的观点已经非常明确,对于曹泯的身份,他们郑家还是有些怀疑。其实郑墟已经表达得相当委婉了,他就是想说,“你若要收了曹泯,那便把曹泯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我们亮明白了,只要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地方,平原郑氏便不会支持收义子之事!”
“王上,老臣却是极力支持王上收子,老臣听闻曹泯公子在王上被刺杀的这两次事件之中,都立下了汗马功劳,甚至为保王上安然无恙,更是拼上性命阻截刺客的暗杀,如此忠义无双之举,其人品心性绝对也是极佳!老臣以为,王上收子之举大善,此举不仅可为王室增添一员至孝至忠之人,更能收获天下有情有义之士之心,到时,必定会有更多的贤能之人加入我大魏,天下归心,则大事可欺!”在郑墟说完之后,丞相孙彧却有些激动地出列朗声说道,本来还是一件不算大的事情,却是硬生生被孙彧说成是能够得到天下民心的壮举!
曹雍也没想到这个一向老成持重,谨小慎微的老丞相竟然会说出如此豪言壮语,一时间不禁有些反应不过来,“呃……没想到丞相竟然与孤王的想法如出一辙,孤王甚是欣慰!”不过曹雍也算是城府极深,一瞬间便机敏地顺着孙彧的话头说了下去。
其余众臣却也都没想到孙彧会如此激动,一时间面面相觑。
只见房广竟是皱起了眉头,深深地看着自己这个直属上司,他略一沉思之后,竟又是缓缓走出了队列,同时,他向曹雍和孙彧拱了拱手,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王上,丞相,广不才,却是有不同的意见!广以为,曹泯公子竟是能短短一月之内,救得王上两次,而且这两次都是在王上遇刺之时,这未免有些太过蹊跷!若说一次是巧合,那两次,便绝对不会是巧合!”
房广的这番话,意思也很明白,他认为曹泯就是故意接近曹雍的,其居心叵测,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那两次刺杀都可能与曹泯有关。
房广此次却是难得的与孙彧唱了一次反调,这可不是多见的事情。
“呵呵!”然而曹雍却只是微微一笑,对于房广的直言不讳,他的确很是欣赏,“房爱卿,郑爱卿,你们两人所担忧之事,却也是不无道理,不过,此事孤王也早已想到,阚爱卿早在月前便已经查明了泯儿的背景,对于这一点,你们绝对可以放心,泯儿虽然有意接近于我,的确是存有一些目的,可是,只看他在黄昏亭中的拼死相搏,最后甚至在床上昏迷了半月才能醒转,如此之事,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只此一项,泯儿之心,天地日月可鉴,再兼有阚爱卿的保证,孤王又有何种理由能够不收泯儿为义子?”
曹雍越说越是激动,“收子之事,也便如此定下,我今日所为,其实是‘吴泽亭侯’爵位的封赐!”
听到曹雍说道“吴泽亭侯”,众大臣不禁全都竖起了耳朵,他们可不像曹泯那么无知,对于“吴泽亭侯”这个爵位的重要性,他们可都明白清楚的很!
曹雍继续缓缓说道:“经过孤数日考虑,孤王决定,将‘吴泽亭侯’之爵位,授予泯儿,以表其两次救驾之功!”
曹雍说出这话之时,明显能够感觉到众官员都是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甚至是支持曹雍收子的丞相孙彧都用一种震惊的表情看着曹雍。
在众人的惯有思想之中,“吴泽亭侯”迟早都是属于曹雍儿子中的一位,最有希望的,当然还是曹允,曹元,曹光这三兄弟了,然而今日却是突然杀出了一个曹泯,横刀直接将“吴泽亭侯”给夺了去!
“王上!”对这消息,最为激动的当属郑墟了,曹元是郑王妃的长子,他可是最接近“吴泽亭侯”之位的人之一!尤其是最近数年,郑家都一直在谋划着如何让曹雍将“吴泽亭侯”赐给曹元。如今听曹雍的语气,显然曹元几乎已经失去了得位的希望,他又怎能不急!
“还请王上三思啊!曹泯公子只是初出茅庐,又不曾建立军功,如何能将‘吴泽亭侯’如此重要之位,授于曹泯公子!”郑墟立即走上一步,向曹雍拜倒,痛呼道。
曹雍却是微微一笑,他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当下便嘿笑道:“郑爱卿,‘吴泽亭侯’可是世袭的爵位,不需要什么军功,否则如你所说,孤的这些儿子中,可也没有人能继承了呢!”
曹雍儿子虽多,但都没有上过战场,他们的战场就在这宫廷之中,对于前线,他们根本就不理会,甚至是武艺极高的曹元,都没有想过要去前线拼搏。
郑墟心中又怎会不清楚“吴泽亭侯”的赐予是不需要军功的,而且这都是曹雍直接说了算,他之所以要这样说,也不过只是找个由头罢了。
陈耀此时也是眉头皱起,但却没有说话,他知道既然曹雍已经决定,那必定是已经经过深思熟虑的,想要再改变其想法是很难的。
贾泗这回沉默了片刻,竟是主动出列说道:“王上如此安排,想来必有深意。倘若真将‘吴泽亭侯’赐予曹泯公子,恐怕世子,公子们会有不服气的思想,此事还请王上早日寻求对策为妙!”
曹雍呵呵一笑:“贾爱卿思虑周详,不知可有好的建议?”
贾泗回道:“想必王上心中已经有了考量,已经无需微臣卖弄学识了!”
曹雍哈哈大笑道:“的确如此,众爱卿无需太过担忧,今日孤之所以要提及此事,便是想让诸位有所准备,同时帮孤去跟那些小子说道说道,别让他们太过跳脱!”
众大臣一阵无言,敢情曹雍心中早已经有了定夺,他今日也只是为了通知众人,主要目的却不是商议。
曹雍又与众大臣商议了一些收子封爵的细节之后,才让众人离去。
此时,即将被授予“吴泽亭侯”爵位的曹泯却在曹允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上善殿。
刚到殿门之前,曹泯却又一愣,他见到了两个熟人,管义和吴琳两人赫然已经到了此处,在他们的身旁,还有许多曹泯不认识的人物,俱都是年轻英俊的公子哥,以及漂亮清丽的秀美小姐。
曹允是此处的主人,见到如此多人已经到了上善殿,他便呵呵一笑,走到殿前,朗声道:“诸位,欢迎来到东宫宴厅,上善殿!许多公子小姐可能是第一次来我东宫,你们若是有兴趣,可以在侍卫的陪同下,略微游览一番,我等开席还有一些时间,你们尽可看去!”
显然曹允的这番话,是说给管义和吴琳这样的新人听的,其他大部分人,可已经来过东宫数次了,有些人甚至都是东宫的属官,只是因为出身名门,所以今日才能来到上善殿参加宴会。
“来来来……”曹允带着曹泯等几人走到了一众年轻子弟的面前,笑着介绍道:“大家记住了啊,这是我父王刚收的义子,姓曹,名泯,字永安!”
同时曹允走到曹泯的身旁,低声向他介绍道:“这位是陈英,是晋阳陈氏子弟,在他身旁的是他的亲妹妹,名叫陈芸,怎么样,这个陈芸是不是姿色绝佳?永安若是有兴趣,大哥可以帮你刻意安排一下的哦!”说着,曹允向曹泯挤了挤眼睛,得意地笑道。
曹允虽然不怎么受晋阳陈氏的待见,但他毕竟也算是陈氏之人,对于陈氏这些子弟来说,曹允可是熟悉的很,以他的能力,确实可以将陈芸直接送到曹泯的面前。
曹泯对曹允的诱惑却是视而不见,只是报以微笑,却又不说话。曹泯走到管义和吴琳的身旁,小声问道:“兰儿呢?她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来?这里不是青年聚会的地方吗,这么热闹,她怎得没来呢?”
没等管义回答,跳脱的吴琳却是苦笑道:“公子,小兰姑娘本也是收到了世子的邀请,只是小兰姑娘似乎太过在意自己的出身了,她认为自己身份低微,不宜出现在这样的场合!若是让人知道了你和他的关系,恐怕会影响到你的名声!”
曹泯眉头一蹙,他没想到小兰竟然会如此敏感,心中顿时有些无奈,只得继续问道:“那兰儿现在在哪?”
“她现在在冯疑的府中暂住,由桑仪陪着她,不会有事的!我们明日再去寻找有没有合适的宅子,到时我们会全都住在那里。”说话的是管义,管义如今和桑仪两人感情迅速升温,桑仪这次也是陪同管义一道前来邺城的,看来这两人的好事已经近了。
曹泯有些兴趣缺缺地点点头,同时心中也有些不快。然而此时有些过度兴奋的曹允却是拉来了两个年轻男子,朝着曹泯和管义的方向走来。
看到来人,曹泯的眉头却是紧皱在了一起,心中不快越发的难受,冷冷道:“郑招,没想到你也来了邺城!”
“嗯?永安,你们认识?”曹允有些疑惑地问道。
“当然认识!”郑招走上前,咬牙切齿地说道:“托曹泯的洪福,老子被他生生打断了一条臂膀?”
听到郑招那有些阴阳怪气的说话声,曹允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刚想开口劝解两人只见的过节,却听一个极度沉稳,平津如水的男声突然在郑招的背后响了起来,道:“仲由,不得如此无礼!曹泯公子可是王上的义子,地位崇高,比你我胜出不知凡几,你怎能用如此口吻与曹泯公子说话?你莫不是不想活了?”
听到这男子的声音,郑招却是立马变得如同一只乖巧的宠物一般,低着脑袋,默默得退到了那说话男子的身后。
此时曹泯才见那说话之人究竟是何人,只见一名容貌俊秀,棱角分明,浓眉大眼的英朗男子朝曹泯等人走来,尤其是他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