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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彧与曹泯两人同时俯身下拜,起身相视大笑。
其余阚锡三人也是喜笑颜开,他们确实是有些担心孙氏一族会态度暧昧,如今倒好,有了孙彧方才这番话,他们也能彻底放心下来。
“哈哈,世叔,您别怪侄儿问得唐突,若不如此,以世叔的才能,侄儿恐怕实在弄不明白你们孙氏一族的态度。”曹泯哈哈大笑,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心情无比畅快。
以孙彧这种巧舌之士,若是想要将事情弄得模棱两可,那是再简单不过,所以为了避免麻烦,曹泯只得直白地问出。
“旁人也还罢了,主要还有幼若,他可是侄儿的亲兄弟,若是你们孙氏态度不够坚决,或许,侄儿与幼若之间也会生出嫌隙,这可不是侄儿想看到的!”曹泯又说道。
“泯公子说笑了,我那不成器的幼子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才是!”孙彧也是哈哈大笑。
既然已经把话说开,便没有好扭捏的了。从孙彧发誓的那一刻起,他们孙氏便与曹泯站在了同一条船上,再不分彼此。
三人只是初略地聊了几句,喝了两杯茶之后,曹泯便起身,道:“今日之事,除了我们五人之外,不会有第六人知晓,请世叔放心!”
“哼,即使让他们知道又何妨,我孙氏虽然比不得他们平原郑氏和晋阳陈氏,但也不是可以随意任人欺凌的!”
孙彧轻啐了一声,他其实早就看那平原郑氏等人不爽了,就是没有能力扳倒他们,所以一直隠而不发,如今既然已经与曹泯说开,他也没什么讲究的了。
如今这时候,可是真正选择站队,表明态度的时候。
说白了,此时此刻的选择,已然关系到了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
曹泯和阚锡等人没有再过停留,他们还要继续去拜访其它家族,越早弄清楚这些家族的态度,便可越早做出应对之法。
四人出了孙府,便继续狂奔,为了节约时间,他们没有坐上马车,只凭借武圣境的脚力。
“请小哥帮忙通禀一声你家老爷,我家泯公子求见!”
管义走到刘府门口,小心地拉过门口小厮,说道。
曹泯和阚锡两人的第二站,选择了刘府。
之所以会选择刘氏,正是因为曹泯的手下还有一员大将,刘会,他便是刘氏一族之人。
从表面上看来,如今的孙氏和刘氏是与曹泯姻缘最深的家族,也是最容易商谈的家族。
刘氏一族虽然没有多么强大的军事实力,但他们精通奇技淫巧之术,若论起对魏国的利益来,也是不可小觑的。
曹泯四人等了好一会儿后,却还不见那小厮出来。
“公子,要不要我再去催催?”管义微蹙着眉,轻声问道。
“不急,再等一会儿看看!”曹泯心中有些不安,刘氏这副态度,与方才孙彧待客的态度,几乎截然相反。
“只是,照理不应该啊!刘会既然已经归附于我手下,刘彤没理由不知才是,既如此,他们又怎会背叛我大魏?”曹泯心中嘀咕,确实等得有些焦急。
正待再叫,那小厮终于从门中出来。只见其快步跑到众人面前,向着曹泯一躬身道:“启禀公子,方才老爷头疼病突然发作,满地打滚,幸得郎中及时施针,这才算稳定住了。只是,经过了这一番折腾之后,老爷如今正处在昏迷之中,恐是难以与公子相见了。”
“刘大人晕了?!”曹泯和阚锡一阵愕然,大惊失色。
“如此,我更应该去看看刘大人才是,以我四人武圣境的实力,一起出手,总还有些用处的!”曹泯不死心,拔腿就想向里走去。
只是刚一抬步,便被那小厮急忙拦下。
“公子,老爷病情已然稳住,如今只剩下了休息,郎中吩咐,见不得外人的!”
小厮神情急切,不像是作假。曹泯见状,心中不免犹豫,略一思索,却听身旁的阚锡出声道:“既然郎中都说了刘大人需要休息,那我们也不便再打扰了,如此,还请知会刘大人一声,公子改日再来拜访!”
阚锡言罢,拉了拉曹泯,转身便走。
小厮对着四人躬身一礼后,便也转身回去,悄悄关上了府门。
“方才那小厮好似不像作假,但我看着怎么都有些别扭!”四人走远,曹泯忍不住出言道。
“不是作假,应该确有其事,只不过,那刘大人的情况,或许并非小厮所说的那般恶劣!”管义略微思索后,小声说道。
管义之言,却是让阚锡眼前一亮,点头道:“管大人,有何高见?”
这一路行来,管义和桑仪两人从始至终都不发一言,难得管义有了看法,阚锡也不免好奇问道。
曹泯知道,管义的观察力,从来都是细致入微,能看到很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便也好奇地向他望来。
管义摩挲了下巴上的胡茬,沉声道:“刘大人若是真如小厮所言,昏迷不醒,那便更没有阻拦我们的理由。毕竟如我们四位武圣境高手同时使力的情况下,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帮助的。如此一来,那小厮至少都该先回去请示一下府中主事之人才是,却为何擅自做主,将你我拦下,若是没有主事之人首肯,他一个看门小厮,是绝对没有这个胆子的!”
管义分析得恰当好处,曹泯三人细想之下,果然如此。
“那依着子文所言,这刘彤是故意推辞咯?”曹泯心中微怒。
“也非全然推辞,至少他找了一个很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如今他‘昏迷’不醒,又究竟何时会醒来,醒来之后,是否还会‘昏迷’?这就全凭他刘氏一张嘴了……”
管义语带调侃地说道。
“哼!那意思就是想要造反咯?!他娘的,他刘会难道也是一个鼻孔出气?”曹泯显然有些震怒,竟是牵连到了刘会身上。
“公子稍安!”管义见状,连忙劝慰道:“刘彤的意思,想来是要观望一番,他以病重为由,避开这场风波,也是明哲保身之举。至于刘会将军,我想,他对此并不知情。”
倒不是管义想为刘会求情,他也不过是就事论事。
“没想到管将军年纪轻轻,竟然对这官场之道也是知之甚深,更有一双如炬慧眼,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阚锡始终走在一旁,此时忽然开口夸赞管义。
管义闻言,连忙躬身:“不敢,不敢,阚大人谬赞了!”
有人夸赞自家男人,桑仪也觉面上有光,当下笑骂道:“阚大人如此赞你,你虚心接受就是,推辞什么!”
曹泯和阚锡闻言,也是哈哈大笑,管义却是羞涩一笑,瞪了桑仪一眼。
众人笑罢,阚锡才道:“方才管将军的猜想,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刘彤此人,本就是一个滑溜之辈,若没有清晰的利益摆在他的面前,他绝不会露面的。此人,我等可暂且放在一旁,不予理会,待事情明了,他自然会做出正确选择。”
“哼!他倒是打得好算盘!”曹泯心中愤愤,想想自家忙东忙西,不可开交,此人却是躲在家中,静观其变,偏还拿他没有办法,实在是气之不过。
“嘿嘿,只是,他有他的张良计,我也有我的无赖法!如今刘会可是老子的头号大将,我若让他来蹚这浑水,他刘彤难道还能躲得了吗?哈哈!”
曹泯得意地大笑,不过话虽如此,其实他也明白,若是真得将刘会调来此地,总还是会惹出很多其他的麻烦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真得如此行事。
刘氏虽然没有明确态度,但还不至于通敌卖国,曹泯便也放下,准备前往下一站,贾泗府邸!
第三百九十三章 拜访五氏(中)()
朝中官员所居住的宅院全都集中在内城区域,虽然府邸占据面积都很大,但毕竟隔着没几家,以四人的脚程,不一会儿便到了贾府门口。
管义正待上去叫门,那门口的小厮却是直接迎了上来,躬身一礼。
“小的见过管将军,我家老爷早已吩咐下来,若是泯公子到访,不用通报,请直接到会客厅,老爷在那里沏茶,等候公子。”
小厮说话虽然声量不高,但曹泯等人何等耳力,况且还有桑仪在旁,自然将这小厮之言听得一清二楚。
“呵呵,倒是有趣,临去寻阚大人之前,那陈侍中便派人给我送来了一大堆礼物,还说了一些深奥的话,让我着实考量了许久。没想到,此刻来这贾府,贾大人却也为我提前备好了热茶,看来这陈氏和贾氏当真是‘心有灵犀’啊!”
曹泯嘴角微翘,虽然早就知道贾泗和陈耀等人有勾结,但这两家如此赤裸裸的向他示好,无疑也是在向全邺城,更主要的是在向曹雍表示,他们正与曹泯打得火热!
毫无疑问,他们这样的动作,在有心人眼中,便会认为,曹泯是与他们站在了一起。
世人皆知,晋阳陈氏支持之人,乃是三王子曹光,曹泯初来,算是属于中立派。而如今,陈氏与曹泯表现得如此亲热,曹泯便也被拉拢成了曹光一系。
虽然曹泯的确是与曹光有着某些协议,但曹泯却是想要放在暗处,而显然,陈氏是要将他摆到明处来。
“他们是要按捺不住了!”一旁的阚锡微微蹙眉,冷声说道。
阚锡话中之意,竟似是知道陈,贾两家之间的内情,曹泯不禁诧异地望了他一眼。
阚锡也正看来,只见他面无表情,淡淡道:“陈,贾二人虽然做事素来低调,而且为了掩人耳目,更是做了许多防备措施,但却也逃不过我‘隐府’的眼睛,我隐府的能力,绝对超出公子的想象,今后你会慢慢了解到的!”
阚锡说话时,表情很是平静,但曹泯却有一种被他的话语生吞活剥了的感觉。在他的面前,自己谨守的那点秘密,似乎也已不复存在……
紧盯了阚锡半晌,似乎想要从他的面部表情看出,他是否对自己的真实身份也有所了解,还有自己与曹光结盟的事情,他是否也已经知晓了?
“不应该啊,他应该还不知晓,若是他知晓,那父王定然也已经知道。若是如此,父王定然不会如同现在一般宠信我才是!”
曹泯心中暗自嘀咕,虽然他是这般安慰自己,但看向阚锡的眼神,却总有些闪躲。
“好在以后隐府归自己统领了,若不然,还真得是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如履薄冰才行……”
暗暗松了一口气,曹泯也不再纠结,带着三人,跟随着小厮向贾府会客厅走去。
对于曹泯四人的到来,贾府上下当真是没有一人感觉到惊讶的,就好似平常会客一般,所有下人见了他们,都会礼貌地躬身一礼,然后便自忙自的去了。
走过前院,转了一个弯道,便来到了会客厅,这一路行来,管义的眼珠就没一刻停过,四处观察,默默记下。
小厮也不通传,竟是直接带着四人进了会客厅。一进得厅中,曹泯便是一愣,此时的厅中并非只有贾泗一人,同坐的还有三人,穿着得体,一丝不苟,相貌看上去很是年轻,最年长的也不过二十出头,年幼的,比之曹泯或许还要小两岁。
这阵势,却是出乎了曹泯等人的预料。方才见过了孙彧的忠心,和刘彤的滑溜,现下看到的贾泗,却是稳坐上首,轻呷着茶,四人进来,也不说话。
未等曹泯开口,坐在下首的那三个年轻人却是同时站起,向着曹泯四人躬身一礼道:“贾艾,贾芝,贾芳拜见曹泯公子!”
对方如此客套,曹泯也连忙拱手回礼。
待三人行礼毕,贾泗这才好整以暇地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向着曹泯微微一笑,拱手道:“泯公子,这三位乃是我陈留贾氏的年轻一辈,我陈留贾氏人丁单薄,小辈之中,总共也就他们三个男丁。”
“这是我大儿子,贾艾,今年二十一岁。”
“这是我小儿子,贾芳,今年十三。”
“这是我侄子,贾芝,今年十八。”
贾泗一一介绍,不慌不忙,竟不谈公事,聊起了家常。
对这贾艾和贾芳,虽然他们是贾泗的儿子,曹泯却也没有多看一眼,反而是那名叫贾芝的侄子,曹泯反倒细细观察了一番。
无他,因为曹泯此前就已经听过此人的大名。不是因为他的才学多么出众,而是因为他坎坷的姻缘!
此人正是之前与陈薇的姐姐陈蔷有过婚约之人,只不过陈蔷性子刚烈,不愿嫁他,于是直接投井自尽了。这也导致了市井流言,晋阳陈氏和陈留贾氏之间生出嫌隙。
以一人之力,便能使两大世家差点水火不容,这贾芝的“才能”却也非同凡响。
细看之下,这贾芝的长相的确不能用英俊来形容,甚至有些丑陋,再加上传闻中,他患有肺痨病,难怪那陈蔷不愿嫁他,据说那陈蔷可是不逊色于陈薇的绝色美女!
倘若真得嫁了这怂样,那当真是鲜花插牛粪了。
曹泯心中没来由地胡思乱想,微微愣神间,贾泗等人都已经坐了回去。
“贾大人大才,在下仰慕得紧,此前未得空闲来拜访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曹泯拱手道,很是谦虚。
“泯公子说笑了,都是外人谬赞而已,贾某哪有什么大才,一切全是王上英明睿智,我不过就是出些无关痛痒的馊主意罢了!”
贾泗摆了摆手,下人们很快为曹泯四人端来茶水。
曹泯饮了一口,清新淡雅,茶香直透肺腑,确是一壶好茶,竟是比方才孙彧拿出来的御赐雨前白茶还要好喝。
曹泯略微沉思,他不懂茶道,更不识得茶叶,但如此好茶,也绝非无名才对。
他向身后的管义看了一眼,管义此时也才放下茶杯,见曹泯望来,他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
管义不说,他也只得不再纠结茶叶之事,苦笑了一声道:“小子愚钝,如今我大魏正值多事之秋,实在想不出他法为我父王分忧,今日前来,是想请贾大人为我解忧,还请大人赐教!”
“赐教可不敢当,公子之才,名扬天下,东关城一战,打得马世民几无还手之力,连号称北魏双子星的北星郑绍郑大公子都无法对敌的北秦军,却全然不是公子的对手,如此帅才,怎可说是愚钝?公子若是愚钝,那我这三个小子,岂不是可以直接去寻一道观出家了事?”
贾泗哈哈大笑,完全不以为意,竟是开起来小辈的玩笑。
“父亲!你怎可如此!”那年纪最小的贾芳性子显然很是跳脱,贾泗如此说他,他心中极度不快,便转向曹泯,快速行了一礼后,朗道:“泯公子,小子虽然不才,但却有一计,若是公子依计行事,保管我大魏在此风暴中安然无恙!”
曹泯闻言,眼睛顿时一亮,“小先生不知有何妙计,说来听听!”
“小芳,住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父亲尚未让我等开口,你怎可胡言!”见小弟不知礼数,大哥贾艾立即出声喝止,生怕小弟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坐在上首的贾泗见状,却是摆了摆手,笑道:“无妨,无妨,让你弟弟说去,你弟弟想来都有几分机智,便让他说说也无妨,泯公子也想听听不是?”
“对,对,说得,说得!”曹泯笑着示意贾芳继续说下去。
得了父亲和曹泯的首肯,贾芳显然更有自信,也不理大哥那责备的眼神,昂头挺胸,朗声说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也!在我看来,李基,国辽都是无智莽夫,只知攻城,却不知伐谋,岂非本末倒置?”
贾芳侃侃而谈,话一出口,曹泯等人便觉他是真有些才学,或许是真有谋略的,才会如此自信。
就连坐在上首的贾泗,也是轻捋胡须,不住点头,对小儿子的这番见解,好似很是欣赏。
然而众人没注意到的是,贾府的大公子贾艾在此时却是皱起了眉头,瞪着贾芳,默然不语。
贾芳全然没有注意到贾艾的表情,继续朗声说道:“公子既在邺城,无兵可用,然亦可伐交,伐交者,反间,离间之计可用也!一者,国辽年少,崛起急速,北齐国内对其有怨言的老臣,比如徐异,刘勇之辈,绝不在少数,公子可以潜人携带财帛,美女,敬献于这二人,让他们在北齐国主面前尽言国辽欲攻魏自立之心,北齐国主本性多疑,若是手下大臣三番五次诉说,他必然会对国辽猜疑,只要拖得数月,国辽必然会受到北齐国主谴责,令其退军。”
“二者,国辽与李基同时来攻我大魏,两者之间必然是有某种协议达成。中唐向来以李基马首是瞻,此协议达成之人,应是李基与北齐国主两人,然国辽却并不在其中。公子若使人在北齐国主面前尽言国辽与李基两人之间的嫌隙,三五次之后,北齐国主定然也会起疑,国辽之权,必然又会不稳!”
“此二者离间国辽与北齐国主之计,公子若是运用妥当,我大魏之危,轻松可解!”
一番论调说完,贾芳昂头挺胸,背负双手,脸上充满着自豪孤傲之色,小小年纪,就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味道。
“这……这是小先生的计策?”曹泯呆愣了片刻,有些骇然地看向眼前的这个少年。
少年其貌不扬,长了一张大众脸,放在小孩群中,根本无法辨别。
只是,就是如此普通的一个少年,竟然能说出这番论调来,当真是惊得曹泯哑口无言。
“哈哈哈……”见到曹泯等人的表情,贾泗忽然放声大笑,“小儿鲁莽,让公子见笑了,他这番话,都只是小孩子家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的,还请公子千万不要当真。”
“不要当真?!”曹泯心中狂吼,“不要当真,你倒是不要让他说出来啊,既然说了,我怎能不当真?!小孩子胡言乱语,你见过哪家的小孩子能说出这番话来的?”
“父亲!我怎是胡言乱语,这可是能解大魏之危的,父亲才是胡言乱语!”也不知贾泗平日里究竟是有多么宠爱这个小儿子,贾芳竟然毫不畏惧贾泗,直接怼了回去。
“胡闹!”贾泗板着面孔,冷喝了一声:“不知礼数!罚你回去抄写兵法三十六卷三十遍,今晚就抄完,若是有遗漏,明日翻十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