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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恨-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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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狠了狠心,转身便离开了。

    紫涵十分不解的站在原地,她不敢相信这话真的是从那曾经慷慨出手,于歹人刀下救回了她一命的人口中说出的!这两月来,她虽不热情,但很善良,事事维护于她,二话不说的帮她解决所惹出的任何麻烦,可现如今却因为一个不对场合的笑而要赶她出府,怎能让她不心惊!

    这寒冬腊月的,纵使天大地大,她又能去哪里呢?

    呆呆的沉默了半晌之后,转过头去,看着那已经消失在石子小径上的倩影,眼神一片漠然。

    “你就真的容不下我吗?”

    一阵寒风袭来,呢喃声随风而逝,仿佛从未出现过

    四天后,十一月三十,也是紫涵离府之日。

    来时孑然一身,走时大小包裹随行,除了一些碎银子之外,还带了不少厚实的衣物,就连几日前夏雪儿新制的狐裘都给了她塞箱子,可不见得她是高兴的。

    冬梅和秋菊前来送她一程,站在门庭之下,看着有些落寞的她,两人心里着实有些不舍。

    “趁着天色尚早,快些动身吧!”

    紫涵没有答话,眼神跳过了二人,径直落在了那紧闭着的侧门上,她自是没有资格走那庄严无比的镶有鎏金铜浮沤钉正门的!

    眼里有不甘心,也有糊涂,至今,她仍是不明白堂堂安国侯府的三小姐为何会容她不下?

    冬梅想了想,虽说交情不深,但好歹相识一场,终归还是走上前来,拉起了她紧握着藏在袖口中的双手,温柔的握于掌心之中,眼里闪着期许的微光,“你不要怨恨小姐,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听此,紫涵先是一愣,随即眼里闪过一抹嘲讽,抽了手,沉声说道:“她总是有理由的,我也只不过是一个路人罢了。”

    曾几何时,心中当她是姐姐,现如今却是剩下自嘲了!说不怨恨,那是假的,对于亲手将自己推入绝境之人,哪里还能摆得出一脸的豁然开朗?

    这世间,每个人都是有苦衷的,没有无缘无故的行为,坏人行恶事的动机便是他的苦衷,好人做善事的根源也是他的理由,而这些,都只不过是借口罢了,一个博得旁人谅解与同情的借口!

    向后退了一步,朝两人屈身行了一礼,“这些时日感谢你们的多番照顾,只是自此一别,今后天涯海角,不知还有无相见的可能!”

    秋菊出声宽慰道:“你且放宽心,天大地大,自有你的容身之处。”

    紫涵嘴角边勾起一抹笑,却不温暖。

    “若是我得以幸存下来,必定会荣耀归来!”

    语气很小,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却又坚定异常!

    说罢,转身一跃上了马车的甲板,猛一拉缰绳便驱车走了,除了自身,带走的还有满腔的不甘与怨恨。

    安国侯府中有一处祭台,位于东北角,高三丈有余,最初乃是为了中秋祭月而建,可随着园子多次修缮,渐渐的便也成了一处观景的圣地。所谓站得高看得远,园子的景致大致是可以全观的。

    此时夏雪儿负手站在这祭台之上,任由西风吹起了她的裙角,身子无半分异动。

    目光远眺,却无人可知她看的是何景。

    “可是上路了?”

    香兰自是明白自家小姐问的是什么,便拱手回答道:“是的,冬梅和秋菊送着出去的。”

    “让谷中弟子一路上照看着点,但须得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要出手相助!”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许多事情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真的记在心里,人也才会真正的成长。紫涵的脾性,是需要多点磨练的。

    “奴婢这就去办!”

    ps不出意外的话,本月的更新都是在这个时间点了,第一更会早两个小时哦^^(。)

    。。。

第二百零三章 暗助() 
香兰虽答了话,却犹豫着并未走开。

    夏雪儿轻皱了眉头,转头问道:“怎么,有何不妥吗?”

    香兰抬了头,恰好对上了自家小姐探究的眼神,两条柳叶眉虽是微蹙起来的,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之意,她是真的只是好奇,只是以为此事她有不同的意见,并且是乐意一听的。

    如此,倒也是就不紧张了。

    “小姐的吩咐并无不妥,奴婢只是有一事不明。”

    只从回京的路上救起了紫涵姑娘之后,两月来,小姐虽表现得并不热情,与紫涵姑娘说的话也并不多,且十有七八是教导之语,语气即便轻柔,却也少了几分同梅兰竹菊四人讲话的亲近,可她却是能实实在在的的感受到小姐对紫涵姑娘的庇护与在乎的。

    两月有余,紫涵姑娘闯的祸不在少数,有三四次都是惹得老夫人当众大发雷霆的,可小姐有哪一次不是奋力的保下了她的?事后也并未对她做任何的惩处,该教的礼仪规矩也还是吩咐了教引嬷嬷耐心的教导。

    可这次她却又不容紫涵姑娘有任何的申辩,对她的落泪哭求也都置若罔闻,横了心要将她赶出府去。

    这也就罢了,不解的是,她一面装着冷漠无情,另一面有暗暗的吩咐翠竹好生收拾紫涵姑娘的行囊,甚至将自己月初新裁制的狐裘都悄悄的塞进了她的箱子中,想那雪狐皮可是二少爷千里迢迢带回来送她的,她欢喜了还几日呢!就因担心她雪天时受冻可怜,便忍痛割爱,连眼都没眨一下。

    敢问这不是在意是什么?

    夏雪儿无奈的一笑。世人只知她贵为侯府千金,又是皇子妃的当红人选,却不知她在这无权弄势的帝都里活的有多累,她远不如旁人看到的那样光鲜亮丽。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了,又何来的精气神去保护一个天天都在惹事的人呢?再者,对于紫涵来说,跟在自己身边就已经能招来许多无端的嫉恨了,说到底,自己才是她的累赘。

    “她此时离开要比继续待下去的好。”

    至少不用活在别有用心之人的算计中,惶惶终日。

    香兰跟在夏雪儿身旁十年,虽然自她落水醒来之后,自己便越发看不懂她的心思,可话说到此处也能明白了,于是应了声,转身办事去了。

    夏雪儿回转了身子,挺直了脊背,一动不动的在祭台边上站住了身,目光放远了些,却依旧让人捉摸不透她在看些什么。

    这祭台高三丈有余,足有十平宽敞,底部以六棵粗壮的雕花圆木作为支撑,四周却只有半米高的栏杆挡起。本是为了中秋祭月而建,因此它像是四合院的天井一般并无屋顶覆盖,后来改成了观景台,才又新添了两尺宽的围顶,垂了竹帘而下,长短刚好达到一个成年男子的额头之处,夏雪儿未满十五,站在此处,自然是将整个身子都暴露在寒风之中了的。

    西风毫无征兆的呼啸而过,吹得四周的竹帘咔咔作响,夏雪儿不禁打了个激灵,毕竟已是冬日了,这风一阵比一阵刺骨了。

    刚刚到达祭台的翠竹将这一幕收入了眼底,忙上前来,细致的将臂弯之中抱着的以野兽皮毛织成的半半截小披风给她搭上。

    “奴婢见起风了,想着小姐衣着单薄站在这高台上难免受凉,便私自来了。”

    夏雪儿转了头去,微微一笑,“还是你有心了。”

    眼角的余光落在了身上这件小披风上,棕色的皮毛在天光下闪着光泽,确实是保暖而不透风的。

    这是从猎场之中六皇子当众赏的熊瞎子身上剥下来的皮毛。

    多看了两眼,随即眨了眼,若无其事的将目光移回祭台之外。

    “六皇子可到了?”

    十一月十八日,六皇子奉命巡视江南七洲,表面上是个简单的差事,实际上却暗含深意。

    江南富庶,可谓是遏住了整个国家的经济咽喉。不光每年上缴的贡赋数额巨大,就连今年北方受灾,这赈灾的粮食除了国库开拨的之外,十有七八都是运自江南,由此可见其重要地位!

    沐轩龙这一趟,明着是奉圣命前往巡视各州府的行政执法情况,实际上是有抱着笼络江南权贵、富商大贾,企图真切掌握住江南财权的意图去的。

    对此目的,他并没有对她有丝毫的隐瞒,而她,也曾许诺过要助他一臂之力。

    翠竹掐着指头算了算,六皇子出巡,走的必定是官道,加之他须得在年前赶回,因此一路上快马加鞭,如今已过了十日有余,想必是该到了。

    “算着时日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情了。”

    夏雪儿点了点头,也就没有继续说话。她虽是赵家之外孙女,受尽赵家重视与疼爱,却也根本就没想着要为沐轩龙争得外祖家的支持。

    其一,江南赵家虽是一方之霸主,在经济上也是绝对的老大,可赵家自百年前便不掺和庙堂之事,自然也就不会c手党争,如此高风亮节,她自然是不想拖赵家下水的。

    其二,对于夺嫡来说,赵家太过于强大,虽是一个使人不容忽视的制胜因素,却也是一个一直令陛下心生忌惮的存在。若赵家倒向了六皇子,估计陛下也就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便再没有温情脉脉可言了!

    幽冥谷存在了几百年,想要在江南这个富饶之地发展自己的经济也不是不可能的!此次夏雪儿给沐轩龙的结交建议中就有几个名震江南的商行,当然,和登仙楼一样,它们背后的老板通通都是幽冥谷!只是沐轩龙不知情罢了。

    十二月初五,才有江南的消息传来,用的是标有幽冥谷标示的信鸽。此信来自天下钱庄,说是已经和六皇子见过了面,随后几日,陆续又有其他商行的消息递来,大抵都是一个意思。夏雪儿做了统一的指示,让其在与六皇子接触的过程中适当的设置一些难题,切莫露了破绽!

    虽然答应了要帮沐轩龙夺得至尊之位,却不代表着要与他坦诚相见。利用幽冥谷的资源只是暂时的手段而已,她却绝对不会让外人知晓其中内情,特别是不能被有可能是未来天子的沐轩龙知晓!

    简单一句话,幽冥谷数百年来的“天下第一神秘大帮”的名号不能破!(。)

第二百零四章 贺礼() 
十二月初八是夏雪儿的生辰,去年的生辰因白伊宁意图构陷她与当时还不知身份的沐轩龙乃是一对偷/情少男少女的缘故,府中秉着为她相看夫家的意图,且她尚还得老夫人的爱,因此大张旗鼓的办了个热热闹闹的梅宴,不仅京中权贵尽数道贺,甚至天下不少人骚客也都集聚于此,最终却也还闹出了许多的风波来。( 今时不同往日,今年的生辰,较往年来说,自然是清简了不少的。

    如今府中是老夫人在执掌中馈,而今年又只是个半整寿,老夫人自然是不会费心思与她筹办晚宴的,晨起请安之时,也只是意思性的赏了一只玉簪,说了两句客套话,便也就当此事过去了。

    从老夫人的宜居阁回来,脚才踏进屋子,冬梅便一屁股坐在了矮凳上,一脸的不快。

    “这是什么事儿啊!自打奴婢服侍小姐之日起,还未见过如此惨淡的生辰呢!”

    若只是老夫人那也就罢了,连同着平日里乖讨好的那些个姨娘也敢跟着不当一回事儿!

    夏雪儿将手炉递予秋菊,又任由着翠竹脱下披风,这才微微一笑,在冬梅身旁坐了下来,她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只语气平和的劝说道:“何必为这些个小事不开心?只要我们主仆能在一起,其余的那些个什么都不是个事儿!”

    “就是呀,咱不在乎!”

    秋菊放了手炉,用手拍了冬梅的肩膀,将脸凑到她跟前说了这么一句,冬梅也就真不那么气呼呼的了,不自觉的抬高了下巴,眼里露出骄傲的神色来。

    听雨轩中奇珍异宝应有尽有,有情有义之人欢聚一堂,谁还在乎那薄凉之人的一丝态度?!

    用过了午膳,宫里的赏赐就下来了,指名要三小姐亲自接收,老夫人无奈,只得差使了丫鬟来请她去正厅一趟。

    是皇后娘娘赏赐的一些小摆件,倒也不是十分珍贵的东西,只是一个小小的生辰却惊动了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正宫娘娘,对侯府来说,确实是莫大的殊荣。

    接了礼,夏夫人冲桂嬷嬷使了个眼色,桂嬷嬷便从袖中掏出一个打赏的荷包来,双手奉上。

    “劳烦公公走这一趟,这点子心意,且收下买个茶吃!”

    那传旨的公公也就接过了荷包,弯腰冲夏夫人说道:“谢夫人赏赐,撒家告退。”

    “公公慢走。”

    老夫人站在为,却仿佛是被人忽视了一般,这会子人一走,一张脸才垮了下来,恨恨的看了一眼桂嬷嬷,又将眼神移到了儿媳身上,恨恨的说了一句:“倒是挺会看人脸色!”

    夏夫人微微一笑,并未理睬。这打赏传旨之人乃是自古就有的不成的规矩,她是侯爷正妻,又是皇帝御封的诰命夫人,自级上是比什么诰命都没有的老夫人还要高出一些的,这打赏宫里来人的一事自然是该她来做的。再说了,方才也不见老夫人有要掏荷包的迹象,自己这才让桂嬷嬷赏了,于情于理都没有做错之处,老夫人此时怪自己夺了她得风头,岂不是无理取闹?

    “站了这许久,婆婆许是身子疲了,儿媳伺候您回屋好生歇息着!”

    夏夫人说这话时一副恭敬模样,却没有丝毫的谦卑之态,双手叠放于小腹前,脸上是一派优雅的笑。反观老夫人的怒气冲冲,倒显得她倚老老,无理取闹了!

    即便心里再不欢喜,自己也不能将她咋么地,老夫人只能是一挥衣袖,招来了霜儿搀扶,径直朝后堂走去。

    人还没走出正厅,这边又有丫鬟来禀报,说是宫里来人了。老夫人只能忍着怒气,又重新回转了身子,嘴里小声的抱怨道:怎么又来了!

    这次来的人,夏雪儿是识得的,那便是孙贵妃的贴身侍婢云溪姑姑。

    云溪身后跟了两个宫女,手中端着盖了红布的紫檀木镂空雕花围边托盘,进了正厅便行一礼,“奴婢给老夫人、夫人、三小姐请安。”虽是三人都叫到,身子的方向却是冲着老夫人左后侧的夏夫人的。

    老夫人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的,还是强忍了心中的不痛快,抢在儿媳之前说道:“姑姑请起。”

    “得知今日乃是贵府三小姐之生辰,贵妃娘娘特命奴婢送来东海红珊瑚一株、紫金玛瑙手串一对、和田暖玉宝簪一支以及黄玉雕花勾珏一块,恭贺三小姐生辰之喜!”

    “谢贵妃娘娘赏赐!”

    众人冲着皇城的方向行了礼,翠竹和桂嬷嬷这才上前接了宫女手中礼。

    老夫人冲霜儿使了个眼色,霜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她随即上前一步,一脸笑意的冲云溪说道:“姑姑一路辛苦,且喝杯热茶再走。”

    云溪福了一礼,出口拒绝道:“茶就不喝了,贵妃娘娘等着奴婢复命呢,实在不敢过多耽搁。”

    话毕,眼神落在了身后的小桌上,其上放着一个同样是紫檀木制成的雕花围边托盘,上头盖着的却是正黄的锦缎。眉头微皱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早前的从容神色,转头看向了夏雪儿,说道:“娘娘在宫中难免生闷,让三小姐得了空递个帖子进宫,陪娘娘说说话、解解闷!”

    夏雪儿便点了头,恭声答了“是”。

    此次老夫人出手很快,未等桂嬷嬷动手,她便让霜儿掏了荷包塞给云溪姑姑,得了谢,脸色才好了些,却是让云溪心中默默嘲讽了一声。这荷包拿在手里也烫手得很,出了府门便又赏给了随从而来的宫女。

    之后,又6续有九公主、静贤妃乃至宁王府的贺礼送进门来。

    这九公主送礼道贺,夏雪儿还能想得通,毕竟翻过了年去便是一家人了,可这静贤妃与宁王她便有些捉摸不透了,特别是宁王殿下,笼统也就只在渝盈汐的生日宴上有过一面之缘,说过三两句话,除此再无过多牵扯,怎么都轮不到他一个尊贵的亲王给她这么一个卑微的臣女送礼贺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第二百零五章 背锅() 
陪着笑脸送走了宫里来的那一**人,已经是黄昏时分。云层极厚,仿佛将天空也压低了几分,西斜的太阳勉强透过厚实的云层投出一个巨大的光晕来,一圈圈,并不刺眼。

    所有的贺礼均由翠竹领着丫鬟送回了听雨轩中,只待清点之后存入小库房。已到了昏省时辰,夏雪儿与母亲也就都没回院子,而是径直往宜居阁去了。

    侧房的几位都已经侯在了院中。老夫人昧心笑了一天,心里的不爽快已经达到了极限值,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的憋屈!也就留了众人下来说话解闷,却又只听着,不发只字片语。

    她原是不想插手孙女的婚事,也知道自己是难以插手的。凭照孙女那任性的个性,暂且不说未来的孙女婿要能够光耀夏家门楣,只要她所嫁之人不辱安国侯府名声就已经够她欣慰的了。

    可是近年来,不知是听得流言蜚语多了,还是心里一直以来面对江南赵家的自卑感在作祟,她竟不希望这个唯一的嫡孙女如愿以偿的嫁进皇家,不论这对夏家来说有多大的好处,是何等难得的机遇!

    人活一口气,但在过去这一年来,自己这口气一直吐不畅快。

    或许庆国公府世子夫人说的没错,孙女一旦成为了皇子妃,哪怕将来有那莫大的福气成为母仪天下的正宫娘娘,安国侯府除了多了一个国舅爷的称号,怕是也上不了什么台阶了。更为重要的是,自己这口气怕是再也不能吐得顺畅了!

    郁结于心,必将短命!

    想至此,竟情不自禁的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于小桌之上,此一使劲,力度不小,彩釉白瓷茶盏与茶托相撞,竟碎裂开来,茶水无声无息的从杯体裂缝渗出,沿着小桌流淌,最终汇聚于一处,从桌沿滴落,湿了地板。

    屋中众人均被这突如其来的碰撞声惊着,一时间所有目光汇聚于老夫人身上,不明白这好端端的说着话,怎生就发这么大的闷火?特别是沈姨娘,在此之前,最后一个说话的人就是她,可说的却是三少爷的趣事,莫不是这样的一番话也能惹了这位千金老佛爷不高兴了?

    登时就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颤巍巍的朝着堂上的老夫人福身致歉。

    “婢妾嘴贱,说了不该说的混话,还请老夫人念在婢妾有过无心的份上,饶了婢妾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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