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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三国猛将关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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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颤悠悠地回答说:“是的。” 
  关羽向前靠近秀娘,她立即扑进关羽的怀里。当关羽拥着她走进屋子里时,两个人的衣服上都被热泪浸湿了一大片,说不清哪是关羽的泪水,哪是秀娘的泪水,还是两个人的泪水交汇在一起了。 
  案头的烛光摇曳着,月光把树影映上纱窗,夜是那样的静。两个人并肩坐在床头,关羽用一只手搂着秀娘的腰,秀娘的脸贴在关羽的肩头,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脂粉的气味汇入了关羽的心田。此时他们都很激动,多少年的思念、多少年的期盼,仿佛在这时已经画上一个小小的句号。刹那之间他们似乎忘了一切,心里空荡荡地,除了久别重逢的满足之外,再没有别的念头了。 
  过了一会儿,关羽梦境一般的心情渐渐淡化,思绪又回到现实当中来了。他突然撤出搂着秀娘的那只手,急急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关羽这一问,使秀娘也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她慢慢地站了起来,向前踱了几步,用一种漠测的表情问关羽说:“长生哥,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你是秀娘,我的秀娘。” 
  “不,我不是原来那个秀娘,我是……” 
  “你是……” 
  “我是秦宜禄的妻子!” 
  关羽一听这话,几乎是喊了起来:“不,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命运就是这样安排的!” 
  关羽无言,低着头,呆呆地坐在那里,全身好像都瘫软了。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但愿这是一个梦。秀娘沮丧地立在屋子中间,喃喃地叙述着往事,好像是自言自语,也好像是说给关羽听: 
  “你走了!无影无踪,无音无信。不久,爹爹死了,你的父母也死了,撇下我一个弱女子,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秦宜禄几乎是天天来,照顾我,纠缠我,要求我嫁给他,可我鄙视他的为人,我的心里没有他。 
  有一天,他给我送来米面,我不收,让他拿回去,而他却嘻嘻地笑着。我骂他是‘小人’,‘走狗’,他也不在乎,仍然嘻嘻地笑着。我看到这个样子,讨厌极了,突然怒火上涌,便上前去抓他的脸,把他的脸抓上几个血印。他默默地走了,有半年多没有来。 
  一天,他突然来又了,神色慌张地对我说:‘师妹,你还记得,再过一个月,是什么日子吗?’我心里一片茫然,没等我回答,他就亮出答案说:‘是吕熊的忌期,也就是说,吕熊被长生杀死一周年了。我在县衙中听到一个传言,说吕县令要给你扣上一个罪名,把你抓去,为他儿子殉葬,让你们在阴间作夫妻。 
  我听了这话很惊讶,但也不能断定这传言是真是假,所以也就没有作什么表示。接下来,他又说:‘师妹,我们走吧!离开这事非之地。’我说:‘走?到哪里去?’他说:‘天地之大,何处不可以安身立命!师妹,这几天我的心情很复杂,觉得过去太懦弱了。太没有骨气了,不算是一个男子汉,这回一定要救你跳出火海。为了你,我豁出去了。’我不相信他,所以没有答应跟他走。从此他天天来纠缠我,不断地向我报告坏消息。离吕熊的忌日还有半个月时,他匆匆地跑过来说:‘最近一两天,他们就要动手了。不赶紧离开这里,恐怕要来不及了。’我在万般无奈之下对他说:‘我可以跟你逃走,但要有个条件。’他问什么条件,我说:‘我们逃出去,作兄妹,不作夫妻,好吗?’他想了想,答应了我,于是我们便在当天夜里逃走了。” 
  秀娘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听她讲述的关羽,急忙问道:“你们怎么到了徐州?” 
  秀娘继续讲述道:“说来话长。我们一路向北逃去,到了晋阳①,正值并州刺史丁建阳招兵,秦宜禄便去应募,做了一名军吏。起初我们以兄妹相称,分开居住,他虽然不断地纠缠我,我却没有让他碰一下。后来我们得到一个从河北传来的消息,说是你在河北投了军,在和黄巾军交手时战死了。从那以后,我万念俱灰,又加上为生活所迫,同时也挡不住他的纠缠,只好和他成了亲。再往后,董卓进京,丁建阳也率兵到了京城洛阳,以后的时局变化,想必你是了然的吧?” 
  关羽说:“是的,后来吕布杀了丁建阳,投靠了董卓,然后又与王允合谋,杀了董卓;再后来,董卓的部将李催、郭汜打进洛阳,吕布又逃到了关东。你们就这样随吕布到了关东,是吗?” 
  “是的,最近吕布又被曹孟德打败,投奔了你家主公刘玄德,我们也就随吕布到小沛来了。” 
  关羽听秀娘讲述了这一番经历,简直已经到了悲愤交加,难以自制的程度,他涨红着脸,气喘吁吁地说:“命运这么捉弄人,我顾虑的事终于发生了。” 
  “你早有顾虑?” 
  “是的,我逃亡在外,最不放心的是秦宜禄,果然如此!这个小人,我要找他去算帐!” 
  说着,拔出佩刀,疯狂地向外跑去。跑到秦宜禄的住处,那门虚掩着,关羽猛力地推开门,一跃而入。这时秦宜禄的酒力已经消退了不少,闻声一跃而起,借着昏暗的烛光,看出来是关羽。 
  关羽一刀砍过来,秦宜禄一跳闪开,急忙操起墙角上立着的大戟,一边招架,一边喊道:“长生,你这是干什么?” 
  关羽愤怒地大喊:“你为什么夺去我的女人!” 
  秦宜禄大声地辩解说:“你离家十二年,音信全无,若不是我救了她的命,她早已死在县令之手了。” 
  秀娘哭喊着跑过来,跳在二人中间,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不要打了,先杀了我吧!” 
  这时关羽手软了,停止了挥刀,以刀拄地,秦宜禄也住了手。一伙人闻声赶至,有吕布的将领张辽、高顺、宋宪等,大家把关羽劝回馆驿,张辽陪关羽过夜,二人抵足而谈,直到雄鸡三唱,东方发白。 
  5 
  几天后。 
  夜里,关羽凭几在烛光下阅读着《春秋左传》。虽说他手里拿着书,眼睛看着书,书中的内容却一无所知,只觉得有许多黑点在眼前跳跃着。此时,关羽心中仍然萦绕着白天的那些影像和言语,主公单独把自己和张益德找去饮酒,三个人回忆着往日的经历,畅谈着对未来的憧憬,他也谈到了自己和秦宜禄争斗的事。 
  主公说:“今天吕布派他手下的大将侯成来见我,把那天你与秦宜禄争斗之事通报给我,并和我约定,各自约束部下,以后最好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以免影响双方的团结。云长,我们在涿县拉起义兵,至今已十多年了。经过多少坎坷,付出多少心血啊!现在总算初具规模,在群雄角逐的局面中,占有一席之地。大丈夫要建功立业,岂能沉溺于儿女私情之中而不能自拔?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主公此言一出,关羽马上便表态说:“士为知已者死,今后当以主公的事业为重,虽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那风花雪月之事,何屑一顾哉!” 
  关羽正沉思着,忽觉有一股清风袭来,一个身披白纱的女人像幽灵一样走了进来,仔细一看,是秀娘。 
  关羽迷惑不解地问道:“夜静更深,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秀娘自己坐下来,述说着自己的来由:“吕布派秦宜禄外出筹措粮草去了,多则半月,少则十天才会回来。我特地从小沛坐车到这里来看你,傍晚时带几名随从进了城,借住在民家,为逃避别人耳目,特在这夜静更深时来看你。” 
  关羽冷冷地说:“秀娘,不,秦夫人……。” 
  秀娘更正他说:“不,我姓杜,人家都叫我杜夫人,我反对秦夫人这个称呼。” 
  关羽说:“好吧,杜夫人。你已落花有主,我俩缘分已绝,以后就不要再来往了。” 
  秀娘一听此言,马上泪如雨下,呜咽着说:“不,长生哥,我们的缘分没有断,既然你还活在世上,我们就应该重续前缘!那天发生的事,我怕极了,不知如何应付才好。可是事后一想,我非常后悔,为什么要拦你?如果那时你一刀结束了秦宜禄的性命,该有多好!是的,他救过我的命,但那也是他设置的一个圈套啊!长生哥:你了解我的处境吗?你能体会我的痛苦吗?嫁了那样的一个男人,怯懦、自私、善于趋炎附势,没有一点骨气。吕布是个好色之徒,部下的妻子只要稍有姿色的,没有人能逃出他的手心……” 
  关羽一听这话,气极败坏地问道:“你也……” 
  秀娘继续呜咽着说:“是的,这是身不由己的。秦宜禄非但不能保护我,还厚颜无耻地牵线搭桥,吕布什么时候需要,他就什么时候乖乖地把我送上门去。他本来没有什么本领,无论是谋略还是武功都在诸将之下,但就凭着这一招,他就成了吕布手下的大红人,与张辽、高顺等名将地位相当,平起平坐。” 
  关羽愈听愈生气,愤愤地插话说:“吕布自有妻妾,还要染指部下的妻子,真是岂有此理!” 
  “吕布有一妻二妾,正妻平平无奇,两个妾却都是美如天仙,其中有一个大名鼎鼎的貂蝉,你听说过吧?” 
  “当然听说过,她原先不是董卓的侍婢吗?” 
  “是的,他与貂蝉二人原来就有染,与王允合谋杀了董卓后,把貂蝉纳入房中为妾,随了自己的心愿。可是,吕布是个色魔,只是玩玩而已,对貂蝉也不会有什么真情的,现在她不是也失宠了吗!” 
  关羽狠狠地说:“吕布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这个玩弄女人的恶棍,日后必然要不得好死!” 
  秀娘警惕地环视一下四周,深情地对关羽说:“长生哥,你带我走吧!” 
  “走?到哪里去?” 
  “走得愈远愈好,那里没有秦宜禄,没有吕布,没有官场的倾轧,没有战场的厮杀,你卸下甲胄,还是那个打鱼的长生,我脱去锦绣,洗去铅华,还是那个渔家女秀娘……。” 
  秀娘的话,马上得到了关羽的共鸣,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接过话头,于是二人形成了富有诗意的对话: 
  “我打鱼,你织布补网。” 
  “与江湖波涛为伍。” 
  “与清风明月为伴。” 
  “无忧无虑,逍遥自在。” 
  “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刀光剑影。” 
  “你打鱼归来,我给你炖鱼温酒。” 
  “在月夜,你偎依在我的怀里,听我讲春秋时代的故事……” 
  两个人愈说愈激动,勾起了往日那温馨的回忆,复苏了过去的脉脉深情。秀娘慢慢地走近了关羽,突然偎依在他的怀里,关羽紧紧地抱住她,似乎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夜更深了,外面传来了更鼓的声音,已经是三更天了。 
  忽然,刘备的影子在脑中一闪而过,关羽的理智立刻复苏了,于是放开了秀娘,站了起来,有些严肃地说:“不,我不能带你离开这里!” 
  秀娘闻言,好像从睡梦中惊醒,困惑不解地说:“怎么?你嫌弃我?是的,我已不是玉洁冰清的女人了……” 
  “不,我不嫌弃你。可是,你毕竟已经是秦宜禄的妻子了。而且,更重要的……” 
  “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可以超越我们的爱情?” 
  “我追随刘豫州多年,要与他生死与共,共创大业,信誓旦旦,言犹在耳,岂能一朝食言,离他而去?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总要以事业为重。《春秋左传》上有‘三立’之说,关某纵然不能立德、立言,也应当立功啊!” 
  这时他方才的似水柔情突然一扫而光,又冷漠地对秀娘说:“对不起,师妹,不,杜夫人,夜深了,在这里多有不便,请离开这里吧!” 
  听了关羽的一番话,秀娘万分失望,情绪一落千丈,好像突然从高高的山顶落入了万丈深渊,她不顾一切地哭喊着,踉跄地跑了出去,夜风中飘荡着她那逐渐远去的声音:“天啊,我可怎么办?……我可怎么办?”            
第三章 力除万难     
  第二年,建安元年(公元196年)。 
  山脚下,时令到了冬天,山上的树叶已经脱落,山前山后,蒿草枯萎,天边挂着淡淡的白云,远方的屋舍升起了炊烟。不知一群什么鸟儿,扑楞着翅膀升上了天空,鸣叫着向白云的方向飞去。 
  刘备的临时营寨依山脚而建,鳞次栉比的大小帐篷坐落在枯木衰草之中,营寨被竹木栅栏围着,前面的地方插着密密匝匝的鹿角①。 
  张飞无精打采地走进关羽的营帐,后面跟着一名士兵,士兵一只手提一个酒葫芦,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瓦罐。 
  张飞一进来,见关羽正在读书,用洪亮的嗓门儿说道:“在帐中呆得很烦闷,特意找你来饮酒解闷。” 
  然后回过头来对那士兵说:“把东西放下,回营去吧!” 
  士兵应声把东西放在几案上,便退出去了。 
  张飞指着瓦罐说:“你猜这是什么?” 
  “狍子肉?若不就是兔子肉?” 
  “昨天我出去打猎,什么也没有打着,哪里来的那些肉?这是麻雀肉,我派出几十名士卒出去扑捉,才抓来这么些,不过,这东西比狍子肉和兔子肉都香啊!” 
  说着,二人对饮起来。 
  张飞看了看关羽刚刚放下的书说:“云长兄,读的什么书?还是你那总也看不完的《春秋左传》吗?” 
  “是的,这书是百读不厌的。其中谋略甚多,对我们是很有用的。” 
  “这书里既有那么多谋略,你为什么不能帮助主公对付吕布,而上了那么大的当?” 
  关羽一听他提起吕布,就觉得心里堵的慌,愤愤地说:“当初吕布被曹孟德打败,走投无路,来投靠主公,我是坚决反对的,认为这个反覆无常,不仁不义的人,你收留下他,就等于引狼入室,必遭其祸,可主公不听啊。结果怎么样?我们出去迎击袁术,他就乘机袭取了下邳城,夺取了徐州……” 
  张飞就怕有人提起这件事,这好像揭了自己的伤疤,他用内疚抱歉的口吻说:“这事都怨我,是我坏了主公的大事。主公留我守下邳,本来是对我寄以厚望的,不想我酒后与曹豹争吵起来,声言要杀死他,这个陶谦的旧部下,地方上的实力派,就引来了屯兵小沛的吕布,乘机夺取了下邳……。” 
  关羽啃着麻雀的骨头,呷了一口酒,安慰他说:“翼德弟,你不要过于自责,其实吕布早就有夺取我徐州的野心,有了曹豹的事他要夺,没有曹豹的事他也要夺,曹豹的事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事情是必然要发生的。” 
  张飞心事重重,大口地喝起酒来,他的牙齿好,用力地嚼着麻雀的骨头,嚼得嘎嘎作响。想到痛失下邳那件事,心里一阵阵发痛,唉声叹气地说:“主公走投无路了,派人与吕布讲和,吕布允许我们屯兵小沛,他自己在下邳做了徐州牧,竟然喧宾夺主了。” 
  关羽也唉声叹气地说:“唉,我们在小沛屯兵五个月,兵力又恢复到一万多人。我劝主公赶紧进攻吕布,夺回下邳,可主公却犹豫不肯动手。” 
  “大概主公是对的,吕布夺取徐州后,兵力日强,我们还无力与之抗衡啊!这不,吕布不能容忍我兵力之恢复,又来进攻小沛,把我们赶到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山脚下来了!” 
  两个人愈说愈激动,愈喝愈多,都喝得醉醺醺的了。张飞忽然想起一件事,做出神秘的姿态问关羽说:“你那个情妹子叫什么娘来着……。” 
  “那不是我的情妹子,是秦宜禄夫人……。” 
  “不管怎么说吧,反正你们有过那个……她有信吗?” 
  关羽从怀中掏出一块素帛递给张飞,张飞打开一看,那笔迹非常妩媚,上面写着:“长生兄……。” 
  张飞自言自语地说:“是的,你过去的字叫长生……。” 
  他小声地读了起来:“月夜诀别,梦绕魂牵。落落寡欢,度日如年。身在虎穴,脱身无力,风狂雨暴,叶落花残,悲夫!吾兄果心如铁石,不思援救否?临书依依,芳心已碎,翘首延颈,望断归鸿。师妹秀娘再拜。” 
  张飞读完信,叹息着说:“真是一个痴情女子啊!你写回信了吗?” 
  关羽深深地叹息着说:“几次想写回信,不知写什么才好。又想到:既然追随主公建功立业,就应该斩断儿女私情,以免贻误大事。” 
  张飞摇摇头说:“吾兄此言差矣,难道建功立业,就不要家室了吗?我看这个女人,与你是青梅竹马,几经磨难,对你仍然痴心不改,这是很难得的。以后有机会,你一定要设法把她营救出来,结成美眷。” 
  二人正在饮酒谈话,一个军吏进来报告说:“二位将军,主公召集诸将吏在中军大帐议事,请速去赴会。” 
  二人闻言,急忙整理一下服装与仪表,共同向中军大帐走去。 
  2 
  关、张二人进了中军大帐,见主要的人物全到了。刘备坐在中间,两侧有孙乾、简雍、糜芳等。看来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谁也不说话,仿佛室内的空气已经凝固了。二人被这气氛所感染,屏着气息,悄悄地坐下。 
  良久,还是糜竺首先打破了沉默说:“主公,我们又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了,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还不如归附曹公。” 
  刘备沉思了片刻说:“数月之前,曹孟德挟持天子定都于许县,挟天子以令诸侯,力量空前强大起来。如果说吕布是豺狼,他就是猛虎,我们刚刚避开狼窝,岂可再入虎穴。” 
  刘备的话,正合关羽心意,他补充说:“何况曹孟德挟持天子,已有篡国的兆头。主公乃汉室的后裔,汉景帝之子中山靖王之后,岂可附庸于乱臣贼子!” 
  糜芳说:“云长之言差矣。如今天下逐鹿,强者为雄,我们投靠曹操,不过是权宜之计,暂时安身自保而已,日后有机会,还可以脱身自立嘛!” 
  关羽见糜芳公开反驳自己的观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粗声粗气地说: 
  “投身曹操,就是同流合污,有什么脱身自主可言!你这纨绔子弟,一点骨气也没有,误导主公,实实可恶!” 
  关羽的话,也让糜竺听了很刺耳,他很不高兴地说:“云长,我们研究问题,以理服人,不要意气用事,纨绔子弟又怎么了?” 
  刘备见关羽与糜氏兄弟要吵起来,急忙排解说:“二位糜君虽是纨绔子弟,并没有纨绔子弟之恶习,对我军贡献甚大。前者我们去进攻袁术,吕布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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