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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好回答。”沓夫卖起关子。“这是因为规则的原因。你认为我们是真实的，还是你们是真实的？”
云肆听着这句话傻了眼，这个问题比刚才的事情更加难以解释，但很有水平。
说玩家是真实的？这是脑波接入虚拟影像。说npc是真实的，在人们的印象中它们是一堆堆数据，但这个游戏世界确实是它们的。
“这个……”
“外来者是规则控制下的人，我们是成长在规则中的人！外来者遵循着一套规则，而我们遵循着另一套！”
云肆说道：“我们看到的同一件东西会不同吗？”
沓夫说道：“是有些不同，在我们看来，外来者是虚幻的。从你的突然消失和出现就能得出答案。”
消失出现？是上线下线啊！云肆不禁对老爷子伸出了大拇指。这样看起来玩家真是虚幻的了。
“皮……毛皮……皮皮皮……完整的皮皮皮！”云肆坐在旅店的大堂，嘴里叨叨着。他对长者沓夫有些佩服，姜是老的辣，他那独特的解释真是震撼人心。不过让他明白了，游戏世界历史历史设定比现实社会长的多。这里的npc对于自然规则的理解更加透彻。
现在，他考虑的是另一个问题，怪物根本不会自己掉落毛皮，那用什么方法得到呢？
他知道，游戏在这里体现了真实，可能需要动手采集。可“采集术”怎么学呢？
胖大婶抱着一个装满衣服的大框从旁边走过，听到了话语，问道：“什么皮毛？”
云肆托着腮抬头问道：“大婶，怎样才能得到皮毛？或者谁会剥皮的技术？”
“去屠夫墨林那里啊，他会剥皮！镇子里面的所有毛皮都是他卖出的。不过他在别处做工，一礼拜才回来一次。”
“剥皮？对了就是剥皮！”他激动地站起来，想到自己身上没有多少钱，墨林也从来没有见过，从那里得到毛皮就不可能了。他又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潘师傅。同样是玩刀的，应该会这个技术吧。
“大婶，潘师傅会剥皮吗？”
“那当然，他可是老手了！不过他可没有皮毛，他不会鞣制，只是一个厨子……”
云肆一蹦一跳地跑了。
实用的皮子除了从动物身上剥下来，还要经过鞣制等步骤。现在不是要做皮甲，只是要新鲜的毛皮。
潘师傅正在劈柴，听到云肆的要求，把斧子放在一边，点上了红叶烟。烟雾缭绕中，他看着眼前的云肆，竟然让自己教他“剥皮”。这可是粗人干的活儿，魔法师或者神职的人都不会学这种下贱的技术。他心里同时有些兴奋，一个对知识如此渴求的人，一定会有了不起的成绩。那时候自己就可以自豪地对别人说那曾经是自己的学徒。
云肆不知道他一次晕倒给小镇居民带来怎样震撼，传说中十二圣者之一的智慧圣者，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因为学习知识晕倒过。难倒这个小子日后能成为圣者？这其实是见识少的居民和云肆的特别秉性，共同造成的美丽误会。
不管怎样，小镇大多数居民对到云肆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我这就教你！”潘吐出一口烟气说道。
“叮……你愿意拿出你的全部财产跟潘学习剥皮术吗？”
又来？云肆奇怪了，这每次学习生活技能都要拿出全部财产，那还了得？随后他发现几个可怜的铜币不是潘师傅拿走的，而是系统强制扣除的。这下可好，除了已装备的物品，背包里的东西都不见。只有那卷绷带和打狗棒法杖。
他有些明白了，生活技能属于高端内容，现阶段学习要付出惨痛代价。
事实就是这样，生活技能，玩家在三十级以下是很难学习，所以任务是五十级。其实真正的难度不是在采集皮皮皮，而是小药师炼药的成功几率，很低很低。这完全是看运气。
这是一个平衡的世界，就像现实一样，武力虽然很重要，在生活中就发挥不出作用了。法律健全的社会中，一个退伍特种兵有很大可能不如一个高级技工过得好。
系统扣除全部财产，潘师傅是不知道的，他也不能拿到一分一毫。这与学习阅读完全不同。
“叮……学会了剥皮术。”云肆在最后发现一个熟练度。
剥皮术：学徒级，升级经验0/200。
强忍着恶心，云肆在镇外对着皮皮尸体开始使用剥皮术。皮皮的毛皮还是有些坚韧的，皮下脂肪很少不难剥。这可不是传统网游的形式，进度条跑完就能完成。必修刀刀见肉，手沾鲜血的！
“叮……得到破损是皮皮皮，获得剥皮经验5。”
“叮……得到完整是皮皮皮，获得剥皮经验9。”
“叮……得到累赘是皮皮皮，获得剥皮经验8。”
云肆好不容易弄够了十张达到标准的皮皮皮，就交任务了。原来从动物身上剥下的皮，有各种品质。
破损的，是不完整的。
有疤的，那就是不是技术问题了，皮皮本身有疤痕。
完整的，是整个扒下来，但技术原因有些瑕疵。
累赘的，是上面带有很多的肉。
完美的皮需要二次加工，要用一种树胶把表皮的毛去掉，那才是完美的。为了这个，云肆又跟潘学习了“烹调”。因为要用到其中一项技术“备料”。
自己扒了七张，最后带了三张让累赘的皮皮皮，让潘师傅加工了一下，去掉多余的碎肉。
“叮……完成任务神奇的药剂。”
就在云肆伸着手，等待奖励的时候，小药师不理他了。只见他把皮皮皮扔到锅里。锅里的味道越来越大，浓烟也开始呼呼往外冒。锅中的情形因为热气浓烟看不清楚，只是听着咕嘟咕嘟的响声。
小药师往锅底添了一堆干马粪，把火弄得旺旺的，继续搅动锅里的物什。
时间就在咕嘟咕嘟的声音和浓烟中慢慢流走。
“嘭……”锅里一阵炸响，有点像小时候爆米花炉子炸开的感觉。云肆赶紧躲得远远的不过还是有少许的马粪渣滓溅到他脸上。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随着响声，小药师兴奋红着脸，又蹦又跳。
云肆嘟囔几句，摘着脸颊上的东西。心情很不爽，如果不是等级相差极大的话，他早教训这个蹩脚的家伙了。别看他生活中一副呆呆的样子，激怒他的后果很可怕。儿童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有些因为自卑所以懦弱，而有些却极富攻击性——他属于后者。
小药师转头对他说道：“谢谢你！我终于完成了药剂！这几块药剂就送给你吧！”
“叮……得到奖励，蹩脚小药师的皮皮胶、极品皮皮胶、皮皮胶。”
蹩脚小药师的皮皮胶：永久增加hp500，升级后，额外增加hp20。
极品皮皮胶：生命力提高30％，持续40分钟。
皮皮胶：瞬间恢复生命力400点。
“卧槽”云肆虽然以读书人自居，可也忍不住大骂变态！看着自己一百多点的血量有些哭笑不得。这一块药就比自己血多。不过一锅出现三个品质的皮皮胶，也是一件怪事。
这个在之后被誉为十大神药之一的“阿胶”算是出现了，不过得到的人很少。蹩脚小药师很多人遇到，可那制药成功率太低了，令人发指。这个药剂越早得到越好，如果一百级的时候得到，作用就有些小了。
云肆毫不客气，一口就吞了琥珀色“蹩脚小药师的皮皮胶”。这是永久增加生命力的，其他副产品留着，保命的时候用。
几个小镇的小孩子听到声音跑过来看热闹。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着。看到云肆吃东西，有些嘴里淌出了口水。由于村子的困窘，他们平时没有什么零食。看到云肆在吃“糖”，有些馋了。
云肆尴尬看着眼前的小盆友，身上根本没有糖果之类的东西，皮皮胶又不好拿出来。谁知道他们吃了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第八章 远古巨人马斯的铁扳指
云肆拿下游戏头盔，深吸一口气。站起身随意伸展着四肢，随着动作，身上微微的酸麻感觉渐渐消失。这是他长时间看书后的习惯动作，快速赶走疲劳。
随后他登上网络，查询一下信息，看有没有游戏的宣传。
按照常理，制作这么精良的游戏，不可能只运行几天就关闭。不然，就会大力运营，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难倒又遭到了有关部门的封杀？
网上真没有什么消息，最多的是娱乐圈的八卦，谁谁谁的干爹、谁谁谁的干女儿永远那么吃香。几百年了还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云肆颓废地关掉网页，麻利地做饭吃饭，准备继续奋斗，以求早日到能进入城池。还有那些热情善良的小镇居民让他放不下。
既然没有其他玩家，现阶段就当单机游戏玩吧！
上线后，云肆跟居民聊了半天后就出了镇子，在野外继续无聊地刷着皮皮。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在翻过一道山岭后，热泪盈眶……他看到山脚下有一群老虎。
“终于看到其他怪了！”云肆有些哽咽说出这句话。他从开始打怪就是皮皮，褐色的、黑色的、黄色的、带花纹的、带斑点的，到现在，看到皮皮就想吐。
山脚的那群老虎大约有30多只，有些在周围乱逛，有些正眯着眼晒太阳。黄底黑条纹，滑溜溜的皮毛映在阳光下斑斓刺目，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咖特
等级：8
血量：500/500
——悠闲的、好吃懒做的宠物
“这个不错！”等级、生命值都合适，就是不知道经验怎么样。已经七级的云肆虽然只是穿着镇上买的，一整套白色普通装备，可血量很高，这主要是皮皮胶的效果。他现在硬拼十级以下的怪丝毫没有问题。
镇上卖的装备也不错，五十铜币就能置办一身。包括皮帽、皮甲、手套、皮裙、皮靴。值得注意的是没有皮裤，只有皮裙，这个短裙一样的东西让云肆厌恶，为什么不是皮裤子？裤衩也好啊！现在走路没有裆，通风倒是很顺畅。
皮裙是这个世界低级装备的最大特点。高级货就会出现裤子、护腿了。
由于不知道这些动物的实力，云肆准备先捡个落单的尝试一下。双脚一步步踩在草地上，发出刷刷的声音，凭着灌木丛的掩护悄悄靠近。那些老虎显然不太警觉，敌人都到了跟前，他们依然悠闲。
云肆一个冲击打到怪物屁股上。
“啊呜……”老虎惨叫，发声很像猫，因为菊花剧痛那只遭受攻击的调转虎头就扑上来。
云肆迅速后退、施展技能，一气呵成，动作流畅潇洒。
－15－13－16
放风筝的重点是，永远要和怪物拉开距离。通过高速跑动和走位，让怪物在后面吃灰。现阶段，云肆既没有减速技能，跑得没有怪物快，很快就和扑来的老虎进入血拼状态。那种你一下、我一下的最“残酷”战斗。由于吃了皮皮胶血量大增，他也不在意这些了。
“叮……杀死咖特，获得经验1000，等级提升至8级！”
云肆兴奋地搓搓手，这些老虎的经验太多了，赶得上五只八级皮皮。看看自己的血量，只下去三分之一。
掉落物一件，名字叫做茅斯。
云肆两根手指捏着那个叫“茅斯”的奇怪物品，有点不详的预感，它的样子太像老鼠了。
茅斯：杂物，咖特的食物。
短短的介绍，让云肆感觉自己正在杀死的动物是“猫”而不是“虎”。
坐在地上慢慢恢复着生命值，恢复之类的法术属于比较高级的技能，转职之前是没有的。就连长者沓夫也只会两个，还不能随便传授。三分钟的时间云肆生命值就恢复满了，他怀疑蹩脚小药师的皮皮胶有隐藏属性，可能就是加快生命值恢复。
当他打到一只比较大的“老虎”的时候，极低的数字出现了。
－2
“不好！”他看着这个急速跑来的咖特，大惊。不单惊讶它的防御，更惊讶它的速度。这个怪，比前几个快了百分之五十以上。
精英咖特，等级：15血量：1000/1000！而且名字还是蓝色的！
云肆有些疏忽，在打怪之前没有仔细看资料。他拔腿开始了第二次大逃亡，同时咒骂这这个游戏的一惊一乍。一会儿是很容易就能杀死的怪物，突然就扑上来一群，一会儿是经验丰富的肥怪，突然出现一头精英！
他明显跑不过四条腿的猛兽，咖特越来越近，能感觉到粗重的鼻息和嘴里喷出的腥气。看到前面的一棵树，云肆蹭蹭蹭几下就爬上去了。这得益于他小时候的没有父母管教的调皮捣蛋，上树下河，无所不能。
坐在树干上，稳定心神，见那老虎正在树下转悠。他乐悠悠地说道：“老虎呀老虎，幸亏你没学到你师傅的本领！”他不禁想起了居高临下打皮皮群的场景。
话音刚落，就见树下的咖特一个纵身扑在树上，四肢伸出的利爪扎进树皮里，顺着树干往上爬！那身手绝对敏捷，三两下已经能咬到他了。
“糟糕！这到底是老虎还是猫啊！”云肆哭笑不得。他知道老虎是可以爬树的，由于体型的巨大不灵活，所以就开起了玩笑。谁知道树下的游戏老虎完全违反了这个常识。
情况紧迫，云肆没有慌张。使用了技能“拳打脚踢”！不等爬上来的咖特立稳，一个技能就把它打下去了。
拳打脚踢：利用拳脚发出攻击，造成物理伤害，伤害大小由力量决定。先发动攻击的一方轻微震退敌人。
这个技能的威力是看力量点数的，战士用起来效果会更好一些。云肆力量低威力有限，可他用的是那个轻微震退的效果。任何人包括动物爬树的时候都不会稳定，小小的力气就能把爬树的给踹下去。
咖特四脚朝天摔在在地上，立马就爬了起来。
冲击！冲击！冲击！
！
树上的云肆赶紧攻击，不断给怪物造成伤害，不过仅仅是破防水平。
咖特又开始爬树！
“拳打脚踢！”
又下去了……
爬树。
又下去了……
“叮……杀死15级精英咖特，获得经验5000，等级提升！”
“好爽！”云肆大叫一声，宣告自己的胜利。巨量的经验让他身上泛起金光，升级了！他看到“老虎”尸体微微泛光，爬下树赶紧摸尸。
一个巨大的环状物品让他“搬”了出来，那个东西有点大。
远古巨人马斯的铁扳指
戒指
品质：远古
最大生命力＋100％
等级：0
重量：10磅
仅限人类使用
云肆看着这个只有一个属性的扳指发愣。虽然它只有一个属性，可十分强悍。虽然是一个扳指，重量可是不轻，竟然有十磅！
可一只“老虎”怎么会掉落这个东西？
扳指银白色，直径大约有十厘米，厚实沉重。边缘包裹着火焰状的纹饰，内侧是类似甲骨文的古文字。不愧是巨人的扳指，尺寸巨大。云肆戴在手腕上，就像戒指套在了筷子上。好在人类的胳膊上下粗细不同，终于在护臂找到了位置，血量变成了一千零六十。
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血量，云肆有些不敢相信。八级就有近一千的血量，是不是出了什么bug？他仔细一想，就出在了“蹩脚小药师的皮皮胶”和“扳指”上面。按照属性算，八级人类只有四百多的血量。可经过“皮皮胶”和“最大生命力＋100％”，一切就变了。
“远古巨人装备”在以后是人类玩家最渴望的装备之一。属性单一，但十分强大。可由于巨人的体型，只有首饰和匕首之类的小型装备适合人类。
曾经一个拿着无视重量的空间背包盗贼，巧合下偷来了“远古巨人一门特的双手剑”。可高达1800磅的重量，没有任何人拿起。只好摆在公会大厅作为镇派之宝……
肆接着看另一件装备。
咖特皮靴
品质：精良
护甲：10
移动速度＋5％
灵巧＋1
弹跳＋1
有一定几率速度增加20％，持续1分钟。
等级：8
重量：1磅
“小极品！我一个牧师加灵巧有什么用？这个……总归没坏处！”从字面上云肆就能理解，灵巧是敏捷职业的属性，说着就穿上了皮靴。这是一双老虎的后脚皮靴，尖端露出四个尖尖的爪。底下四个肉垫，走起路来毫无声音。
悄悄回到原地藏在草丛里，挑拣八九级的咖特下手。几只老虎下来经验值飞涨，但再也没有爆出什么装备，只有敏捷结晶几小颗。
有一点很奇怪，咖特尸体并没有刷新，即使摸出掉落的物品它们依然存在，不知是什么原因。
十只咖特终于让云肆升到了十级，看到剩下的那些，没有兴趣了。他打怪的目的是为了升级，既然达到了级别就不会再做“无用功”。
第九章 巨人
“咚……”毫无征兆的一双大脚出现在面前。毛茸茸的脚面，发出金属般闪光的脚趾甲，一切都显示了这双脚主人野蛮！
云肆猛的抬起头，目光迅速闪过未知生物大脚小腿，看到了脸部。他面色大变，一连退了好几步才站定，因为眼前的景象太不可思议了。
那是个六米多高的人，五官粗放，浓眉，下巴没有胡子，只有淡淡的青色。古铜色皮肤细致紧密，暗褐色的毛发旺盛茂密，一身腱子肉。上身开怀的皮坎肩，灰色锁链短裤，不知道他里面有没有内裤，也不怕蛋疼。右前臂是金色残破护臂，巨大的铆钉证明它的沉重。
云肆以为是npc，因为新手村绝不可能出现这么变态的怪物。等看到了巨人的资料，他绝望了。
远古巨人马斯？
等级：？
？
？
？
——远古巨人什么都不在乎，哪怕你拔他的脚毛。可他们豢养的宠物，绝不容许任何人碰触！
这就是巨人？云肆站在原地手足无措。沓夫撰写的书上面并没有他们相貌描述，神神秘秘就一个重点：强大。云肆原本以为他们只是一种身材比较高大的人类，可现在的景象与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看到资料后缀的哪一行小字，更是“万念俱灰”。
“这是碰到正主了！”云肆心中苦笑，总算知道那个大扳指的出处了。这就像进入一座以为没有主人的房子，在里面连吃带拿，胡乱折腾了一番。突然主人回来了，他的身份还是重量级拳王！
“啊！我的可爱的咖特啊，你们怎么了？呜呜呜！”巨人看到咖特尸体，直接就哭起来。那声音堪比天上的雷霆，空间都在震动。他擦了一把眼泪，抬手脱下坎肩，把剩下活着的咖特兜起来，这竟然是一件魔法道具，衣服中的咖特不见踪影。
“是你杀死了他们？还用小可爱的皮毛做成了鞋子！”远古巨人收拾完，脸上挂着眼泪鼻涕，大声的问云肆。
其实不用问，凶手脚上的皮鞋花花溜溜，事实摆在眼前。
云肆知道自己的死亡是一定的。不过他现在想解释一下，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