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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你,我冤……”
“如果你真的有很大的冤屈,你大可以直接去灵魂交易所述说冤屈,然后交钱办事,来冥界找我干嘛,多此一举。我很忙的。”
“我也想出去啊,可是我已经出不去了。”
“就是想出去是吧?行,一会我找人送你出去。”
女子激动地大喊:“不是,不是,赌神,使者,大哥!你能听我说完,不要打断我吗?”
赵栗玩笑说:“哎哟,你倒挺有个性,有什么心愿说吧,但你得注意我是有妇之夫,千万别说淫、秽,污浊的话。”
女子没想到赵栗是个这么自恋、古怪的人。表情有点复杂,不禁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能耐替她完成心愿。但她已经没有其它选择了,只能希望赵栗名副其实吧。
女子开始讲述她的冤屈:“不瞒您说,我原是云水雾都的‘公关’,过着糜烂的生活,直到魏权的出现,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他拯救了我的人生。
他是夜总会的常客,他并不起眼,长相一般,也没什么钱,每次都是一个人来云水雾都,从不点小姐,就一个人坐着喝酒、唱歌。
有一次,我碰上一个难缠的客人,那个客人是出了名的变、态,经常会虐待小姐,要是哪个小姐被他看中,带了出去,第二天回夜总会时一定会青一块紫一块的,严重的甚至还会鼻青脸肿,好几天不能上班,可他有权有势,小姐们都敢怒不敢言。
我祈求,他不要看上我,不要带我出去,可他偏偏就看上了我,我假装喝醉,趁他不注意遛了出去,我以为时间久了他就会重找目标,可他却发了火,到处找我。
情急之下我躲进了魏权的包房。
魏权以为我走错房间,请我离开,我没有办法,只好把实情告诉他,希望他能怜香惜玉,其实我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那个客人有权有势,不是善茬,魏权他应该也不会多管闲事吧。
我怎么都没想到,魏权竟那么an,猛地把我搂紧怀里,让我陪他唱歌,那一刻我觉得他的歌声好听极了。
没多久,那个客人就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冲着我和魏权怒吼,说要把我带走,魏权不同意,那个客人就恐吓他。
魏权并不畏惧,把我搂在怀里继续唱歌。
后来那个客人和魏权大打出手,魏权居然轻松地把他们几个全都打跑了。
那客人临走前放下狠话,说要我和魏权不得好死。
我想,这下糟了,看来是没法在云水雾都混下去了。
果然,连妈咪都来劝我,离开云水雾都。
魏权却跟妈咪说,今晚要带我走,还说以后每天都要在云水雾都看到我。
他没等妈咪同意就把我带走了。
他没带我去酒店,直接把我带回了他租的公寓中,公寓不大,也不豪华,能看出来,他并不富有。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洗个澡,好好伺候他一晚。
我洗完澡出来时,他正在电脑前研究着一张我完全看不懂的图纸。
我坐到他的腿上,轻抚着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嘴唇……
做我们这行,从不轻易亲吻客人的嘴唇,除非是遇到那种很有感觉的客人,而我对他并没有感觉,只是感激。
他却把我从他腿上挪了下来,接着把我领到餐桌前,让我吃夜宵,他竟然在我洗澡的时候做好了夜宵。
我吃夜宵时,他去洗澡了。
我想,他应该是想洗干净了再办事吧。
我吃完夜宵时,他已经洗完澡,躺在了床上。
我风情万种地钻进被窝,想用我炉火纯青的技巧服侍他。
他居然不解风情,把我搂进他的胸口,对我说‘就这样躺着,别乱动’。
身边躺着一个像我这种千娇百媚的女人,却不起色心的男人,要么就是无能,要么就是傻子。
他绝不是傻子,而他的关键部位也有着巨大的反应,更不像是无能。
我很好奇,问他原因,他却不回答,我们就这样躺着,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他已经离开了,他放了一叠钱在床头,还替我留了早餐。
我对这个神秘的男人越来越感兴趣。
我在他的公寓等到下午,可他却始终没有出现,我想知道他对妈咪说的,每天都要在云水雾都看到我,是不是真的。
我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壮着胆回到了云水雾都……”
景罂似乎很喜欢这个故事,听得很入迷:“然后呢?”
少女长叹了口气:“魏权果然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他刚到夜总会就点名道姓要我去陪他。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去到他的包房,他还是那副冷峻的表情,沉默不语,只是让我陪他唱歌,喝酒。
不管我怎么主动,魏权始终与我保持距离,对我恭敬如宾。
我想,他会不会是嫌弃我?毕竟我就是个小姐,说得难听点,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曾被多少客人睡过了,他嫌弃我也情有可原。
但既然他嫌弃我,为什么又要保护我?还不顾危险来云水雾都找我?而且我从他看我的眼神中,可以判断出,他是喜欢我的。
以我的经验去猜测,唯一可以解释他不碰我的理由,就是他有老婆,因为跟老婆相处太压抑,想出来放松,却又不想**吧。
虽然我对他有许多疑问,但我没有问,因为我知道,即便我问了,以他的性格,也肯定不会告诉我的。
魏权邀我唱一首情歌,唱到情深时,妈咪闯了进来,说是昨天那个客人带了很多人来找我们麻烦,让我们快跑。
魏权却把妈咪赶了出去,要求我把这首情歌先唱完,我忐忑不安,但我还是听他的话,唱完了这首情歌。
唱完情歌时一大帮人已经气势汹汹地来到包厢门口,我想这下是免不了一顿打了。
突然,我眼前一黑,什么感觉都没了,醒来时已经躺在了魏权的公寓。
我还穿着工作服,妆也没卸,这不可能是一个梦。
我见魏权正在电脑前折腾他的图纸,我实在忍不住问他,这到底什么回事。
他却淡淡地笑了,让我不用担心,说他能保护我,希望我不要问太多。
遇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怎么能不问?我不停地问。
他被我弄烦了,便告诉我说他有特异功能。
起初我根本不信,但他示范给我看,他能移动茶杯,移动桌子,还能瞬间移动,由不得我不信。”
说到瞬间移动,赵栗和景罂豁然开朗,这个叫魏权的男人要么是被附身鬼附了身,要么就在冥界当差。
景罂记忆力超群,冥界的权贵当中并没有魏权这个名字,如果他真的是在冥界当差,那应该就是那些籍籍无名的鬼将、鬼差之流吧。
赵栗和景罂没有打断女子。
女子继续讲述他的故事:“我知道他喜欢我,我也开始喜欢他了,但我们并没有确立关系,从那之后,我每天都会准时去云水雾都上班,他每天也会准时赶到,那个恶心的客人同样每天都会带着一大帮子人去夜总会找我们。
每次危急关头他都会带着我瞬间离开云水雾都。
一个月之后,他送给我一样东西,那是他第一次送东西给我,一个很特别的小勋章,我很喜欢。”
景罂好奇地问:“什么勋章?”
女子指着婴儿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哝,就是这个,我已经把它改成了项链。”
景罂暗叹,这可是上万年前,前任冥王颁发给改造炼狱的工程师的勋章,听说后来工程师全都死于非命了。
魏权怎么会拥有这个勋章?他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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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七章 炼狱勋章(1)()
灵魂交易所;第百七章 炼狱勋章(1)
赵栗并不知道这个勋章的来历,却觉得勋章上的图案有些眼熟,把勋章翻来覆去仔细的看,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濠奿榛尚
景罂不露声色,继续听女子讲完她的故事。
女子哭哭啼啼:“我以为,魏权把勋章送给我当作定情信物,他却告诉我以后不会再去云水雾都了。
我问他为什么,他想了半天,告诉我说,他没钱光顾了。
如果以前有人跟我这么说,我一定以为他是吃软饭的,故意来这招苦肉计,可我就是相信,他不是那种人,我告诉他,我有钱,可以养他。
我能看得出魏权听到我说要养他后,他很感动,但是他却依然拒绝跟我在一起。
他口口声声说,不想用女人的钱,但我明白他不是因为这个才拒绝我,他一定有苦衷。
我哭了,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爱上这么个人,但我就是爱了。
他安慰我,越安慰,我哭得越厉害,我知道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保护我,给我做早餐了。
他见我哭得厉害,不忍心再欺骗我,他告诉我,他有老婆,两百斤的老婆,他并不爱他的老婆,但他大舅子有财有势,强迫他们结了婚。
他说,他大舅子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关系,向他下了最后通牒,命令他离开我。
我早就猜到他有老婆,但我没想到他居然编出这么离奇的鬼话骗我,可那又怎么样?我就是爱了!
我们做这行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们这种女人,要么不爱,要么就爱得歇斯底里。
我告诉他,我不介意做他的小、三,不介意偷偷摸摸。我不要他的钱,不要他给我任何承诺,我只要他真心对我好。
他起初,不愿意,说怕委屈了我,但他最终还是没能敌得过我的柔情攻势,我彻底征服了他。
本来以为那晚会是我们最后一晚,却鬼使神差的成了我们的第一晚,那晚他没有再拒绝我,我们终于真正的睡在了一起。
从那之后,我就不去云水雾都上班了。
他带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他告诉我说,是为了躲避他大舅子的眼线。
我才不管他为了躲避谁,只要他能跟我在一起,到哪都一样,反正以前的城市也没多少朋友,没人真心对我好,换个城市重新开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跟他同、居之后,我很开心,我没想到他那么多才多艺,唱歌、跳舞、烹饪、理发、调酒、写作、画画、设计、木匠、花艺、茶艺等等,等等,几乎我能想得到的,他都能做到,还都很精通。
我就只会那么一招,但我那招总能让他服服帖帖。
我庆幸捡到了这么一个大宝贝,我们在一起很幸福。
没过多久,我怀孕了,他的表情很复杂,既开心,又忧虑。
我也很纠结,我知道我们做小、三的怀了孕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打掉,要么逼宫上位。
我承诺过他,我不会向他索取任何东西,更不会逼他离婚,我挣扎了三个晚上后决定瞒着他把孩子打掉,我不想让他为难。
我做手术的瞬间,魏权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臭骂了我一顿,然后又温柔地把我背回家。
他告诉我,这孩子他要,让我以后不要再做傻事。
他以前三五天才回来一次,说是怕大舅子和老婆怀疑。自从我怀了孩子之后,他回来的越来越频繁,临产的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守在我的身边。
我以为生完孩子,我们会更幸福。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们的幸福那么短暂,他大舅子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找到了我们公寓,我本来还以为大舅子的事,是他编来骗我的,没想到是真的。
我们就这样开始了逃亡的生活,可是我们逃到哪,他大舅子就追到哪,始终不肯放过我们。
魏权把我带到了一家阴森恐怖的废弃的医院前,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他的身份,他说他是在冥界工作,是冥界的工程师。
我根本不相信,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就算真的有这种事,也不会这么巧发生在我身上吧?我哪辈子修来的服气可以被冥界的工程师宠幸?
我抱怨,抱怨他在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
他却面不改色,拉着我的手,走进医院大堂中央,他拿出一把发光的短刀,在地上画了个圈,大堂中央居然出现了一条通道,我彻底凌乱了,看来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话都是真的,他真的是冥界工程师。
他没有顺着通道一直往下走,而是带着我走进了一条秘密通道,他说这样能避开冥界守卫。
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走路都发抖,根本顾不上想别的,只能抱着孩子跟着他走。
走了好久,好久。终于来到了这所大房子,他把我安置在这里,他告诉我这里是他能找到的最安全的地方,说这是冥界使者赵栗的房子。
当时我就问他,是不是他口中经常提到的冥界使者赵栗,跟赌神赵栗是不是同一个人。他说是,还说赵栗是他的偶像,冥界只有赵栗敢怒敢言,无所畏惧,做事别具一格,是个天才科学家,天才商人,还说赵栗是个正派的人,总是无偿替人伸冤,完成心愿,只要有冤屈,找他一定准没错。
魏权让我先藏在这里,他去向老婆摊牌。
我想跟他一起去,但他死活不同意,怕他老婆会对我不利,坚持让我留在这儿,并嘱咐我说,他如果有什么不测,千万不要离开这里,留在这儿等赵栗,他说赵栗一定会帮我。
他离开后,孩子总是哭,我像只没头苍蝇似的,束手无策,说也奇怪,我一打开电视,孩子就不哭了。
就这样,我看了一周的电视,魏权却始终没有回来。
一周后,我正给孩子洗尿布,把孩子一个人丢在沙发上看电视,孩子突然哭了,他平时只要看电视就不哭的,我连忙跑到孩子身边。
电视上正播放着一则让我心碎的冥界新闻,魏权因为杀人罪被杀了,法官判他有罪,下地狱受刑,判他有罪的法官正是他的大舅子。
魏权根本就没有杀人,他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一定是他老婆和大舅子冤枉他。
所以我就一直在这儿等着,希望赵栗使者真的能像魏权说的那么正派,那么无所畏惧,能替他伸冤……”
赵栗被夸成这样,自然很开心,但杀凡人,可是重罪,没有被扔进炼狱,就已经很轻了。
赵栗觉得他们的孩子很可爱,不想孩子这么小就没有爸爸。
“如果他真的没有杀人,我们自然会帮他,将他无罪释放,但他如果真的杀了人,我们也无能无力。”
赵栗以前一点都不喜欢小孩,觉得小孩又吵又烦人,可自从景罂怀孕后,他就特别喜欢小孩,看到小孩他都觉得可爱。
女子不敢相信:“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景罂斩钉截铁地说道:“对,我们帮你。”
景罂自从看到炼狱勋章的那一刻起,就知道魏权不是个普通人。
景罂知道炼狱中并没有太多自然力量,炼狱之所以强大,之所以令人痛不欲生,基本上都靠是工程师们设计研发出的高科技。
如果魏权是当年改造炼狱的其中一个工程师,那他一定知道不少炼狱的秘密,或许魏权能把炼狱中的顶尖科技运用到她的钢铁苍穹当中,对今后的计划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景罂暗下决定,如果魏权真的是当年炼狱改造工程中的工程师,那么即便魏权真的杀了人,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给救出来。
赵栗对景罂说道:“你在这儿陪着她,我去地狱走一趟。”
景罂想知道魏权到底是不是当年的工程师之一:“我跟你一起去。”
赵栗劝说道:“地狱气味多难闻,你现在怀着孩子呢,听话,在家待着。”
景罂不想让赵栗起疑心,只好顺着赵栗的意思,暂且在家待着,要是赵栗救不出魏权,自己再出手。
赵栗独自前往地狱第十六层,火山地狱。
地狱守卫见到赵栗跟见到亲哥哥似的,溜须拍马,点烟倒茶,为的只是赵栗能把他收编了去。
现在整个冥界都知道,能替赵栗工作,就等于坐上了云霄飞车,工资直线飙升,一年的工资可以抵得上他们十年的工资,甚至二十年。
火山地狱简直热得无法忍受,即便守卫的办公室开着冷气,赵栗都被蒸得满头大汗。
赵栗不停擦拭着头上的汗珠:“替我把一个叫魏权的人叫来,我有话要问。”
守卫犹犹豫豫,吞吞吐吐:“使者,魏权可是重刑犯,贾法官交代过,谁都不让见……”
另一个守卫狠狠地敲了下之前说话的那个守卫的脑袋:“混账东西,赵栗使者是普通人吗?他可是冥王身边的红人,阴阳两界最富有的人。贾法官算什么东西,他能跟赵栗使者相提并论吗?你是木鱼脑袋吧,这点事都拎不清?”
赵栗拿出冥王给的兵符,笑着对那个机灵的守卫说道:“小伙子,你有前途,改天去灵魂交易所报道……”
守卫激动地帮赵栗把魏权提到了守卫办公室:“使者,我们就在门外等着,你有事就叫。”
魏权在火山地狱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他虚弱地睁开眼,看见赵栗跟看到救星,看到了菩萨似的。
火山地狱太热,赵栗不想多待一刻,便直入主题:“我问你,你到底杀没杀人?”
魏权支支吾吾:“杀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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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八章 炼狱勋章(2)()
灵魂交易所;第百八章 炼狱勋章(2)
魏权欲言又止。濠奿榛尚
赵栗从魏权的神情能看出,他似乎有冤屈。那他到底杀没杀人?如果没杀人,他为什么又要说杀了?如果杀了,那他为什么要说但是?
赵栗想用他的女人逼出魏权的真话:“你只有一次机会,要么就说,要么就回去受刑,要不是你的女人哭哭啼啼求我,我才懒得管这闲事。”
魏权明白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缄口不言那一定会受尽火山地狱酷刑的折磨,如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告诉赵栗,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魏权犹豫了很久:“使者,对不起,我不能说。”
赵栗觉得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起身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