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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果儿的穿越记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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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门主说,教的不是南宫门的武功,所以无须拜师。”

呵呵,真聪明,居然猜到她的问题,真不愧是她看中的人。

“那么——”姚果儿比了个手势,让柳非附过来。

柳非很自然凑了过去,姚果儿就立即轻声开口,“过些日子,随我出了这山庄吧。”

柳非没料到只是如此,被她的故作神秘逗得轻轻一笑,“敬请小姐吩咐。”

“嗯,”姚果儿心情大好,一屡清风吹起绿色裙摆和散落的发丝,眼中闪烁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光芒,笑。

江小好有点吃味,“小姐,你们说什么呀?”

姚果儿背起手转过身,不理会叽叽喳喳的小丫头,神情愉悦,想出去走庄走走了。

6。生活插曲

 身体一天比一天更健康,姚果儿基本对自己这副新的身躯还算满意。除了洗澡的时候会觉得“触感”不是那么的足够——身上的旧伤疤有时会让她心跳加快,隐隐约约觉得她的日子不一定会一直这么的一番风顺。

但毕竟只是她的猜测。

大家还是那么的忙,她现身之后,她的落英阁仍旧门可罗雀,那个传说中的师父依然不肯拨空来见她一面,大概是忙着火灾后的复原工作。

她自然也不想自找麻烦。

想想那天对柳非说的话得赶快实行,她现在还蛮想出去见见这个世界。

毕竟是一个未知的新事物。

其实姚果儿在“那边”的时候,朋友不会太多,但好朋友却有几个,比起质量来也绝不会输。基本上她人缘还不错,认识她的人都还挺喜欢她。

姚果儿的好友其实都知道,她是个很聪明,也很有天赋的人,毕竟这是她父母遗传下来的基因,先天的东西。

所以姚果儿学习能力不错,只是缺乏了一些动力。

然而有一点姚果儿必须得承认,她这个人太过矛盾,明明有点淡薄,却又喜欢多管闲事。

姚果儿既然打算走,也便开始策划起离庄大计了。

柳非原本就是个开朗的大男孩,这事解决了他也渐渐显出了本性。不过忌于人声,没什么事柳非仍是干他原本的活,只是偶尔过来打声招呼。

除了静候她的吩咐。

至于那个赵毅,首先被查出他疏于职守,将练药的责任随便交给柳非。又在药炉旁发现明显的火药痕迹,不同于普通火烧。也不知道萧爷用了什么手段,他居然都认了,当然是收拾包袱走了人。

张修和李韧都是不知前提的人,不同的是张修是出于武功的目的,所以罚了体力活,而李韧只是单纯的为了兄弟为了门里门规而出手,面壁三天而已。虽然不知道这个李韧为何会和一个笨一个奸的两个人成为兄弟,但也不失为一个忠实的人。

生活就没了下文,每天就百无聊赖的瞎闲逛。

**

那天带着江小好去摸地形,突然隐隐约约的听到古筝声,来了兴致,拖着好儿就往那声音的出处走去。

是个还算大气的古建筑,姚果儿大约猜到是个学堂,好儿在一旁扯扯她的袖口,“小姐,你真的要进去啊?”

姚果儿挑挑眉,“不然呢?”

“可是……”

姚果儿当然没打算理会,人已经跨了进去,可她的出现似乎不大受欢迎,给原本热闹的课堂里泼了一盆冷水,当场凉了下来。

那次之后她改变后的形象似乎是传开了,都能认出她来,或者是认出好儿。

讲课的夫子一身灰布长衫,神态仍是一派悠闲自得,瞥见果儿之后表情也没什么变化,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一张空位,淡淡的开口,“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本来见无趣正想落跑,听到这话也走不了,谁叫她已经跨进人家门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过这山庄倒是藏龙卧虎,她自认也算是修炼到面不改色的境界了,不过有人比她更厉害一等。

“落、落儿姐姐。”旁边的一个女孩踌躇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跟她打个招呼,怕更加冒犯。

她失忆这事经过大家一番添油加醋,再传到耳里已经转化成许多版本,有的说这子翔山庄的大小姐转了性子,也有的说她根本是假装的,后面还是藏着什么阴谋的。还有的说她性格大变之外还有点傻傻的,这是因为被阎王爷收去了心魂,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你好啊。”她也笑着打回招呼。

“啊?!”那个女娃十五六岁上下,惊得一把捂住嘴,瞪大了双眼,被吓着了。

依姚果儿看来,这女孩八成是没想到她真的像传闻一样亲切可人吧。

冲她再次笑了笑,春风和煦。

这间决不是所谓的茅屋,显得高雅而严肃,大家的笑声原本是缓解了严肃的气氛,但可惜,因她的出现又回归原处了。

几个人陆陆续续跟她打了招呼,除了两个男的好像并不大想搭理她,她无所谓的瘪瘪嘴,想见识一下古代的课堂。

“大家再继续练练。”那夫子完全当姚果儿不存在,继续讲他的课。

“小姐,那个就是张爷。”江小好轻声在她耳边说,“小姐今天一来就遇着了他,真是运气。”

“哦?”

“对啊,好儿早就跟小姐提过,张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哦。”点点头,望向这个儒雅自得的中年男子,水门长主张云创。

见没人回答,张云创突然看向姚果儿,问到,“莫丫头,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张爷有心。”笑着回答他,这椅子还未坐热,又成了瞩目的焦点。门面功夫要做足,笑脸必不可少。

这间大堂中间镂空,以古代的建筑物来说,算是高的了,整齐的摆放了十来张方台,台上都堆放这一架古筝,正中对着夫子台,俨然一个书屋的感觉。

四男三女,人也不会太多,见张爷将话题引至莫依落的身上,都回过头来看着她。

“修养身子脑袋也得转转,既然来到这课堂,你也来试试。”

“试筝?”她觉得有趣,这个张爷那漫不经心的表情下其实一直在给她脸色看,他似乎以为这种举动是在下她面子,莫依落大概不识琴吧。

张云创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当然。”

姚果儿哦了一下,瞥向江小好,问,“我会不会这个?”

看着江小好面有难色,姚果儿耸耸肩,“是吗?”落英阁的确没有任何跟乐器有关的东西。让她一点打发时间的消遣都没有。

“哈?”好儿反而疑惑,她什么也没回答啊!

“张爷,您是长者,先示范一下。”先摸个底。她的确会一点筝,但万一比不上他,也好找理由不献丑。

张云创打量了一下她,“蝶儿,你将刚才我说的那个调拨一下。”

“是,张伯伯。”

蝶儿。听听,语调都不同。然后瞥向那个脸色有点苍白的女孩,弱不禁风的样子,就看看那个调怎么拨。

好儿又凑过来,再次低声解释,“小姐,这不是平时的课程,父子教的文章作诗之类的,张爷是不教的,他只教——”

“琴棋书画。”好笑的看了好儿一眼,这不废话吗?明摆着的。

“小姐,那个——”

“嘘……”制止好儿的罗嗦,小丫头大概是怕她出丑,想让她早走。

那个蝶儿的表现勉强来说还马马乎乎,但顶多算是个入门者,其他的乐器就算了,对于古筝这个乐器,她实在不能昧着良心说好。

她刚刚是多虑了。又看了一眼张云创,或许古代人学习的和现代的是有所出入,但音乐无国界也应该没有时间界限。

老妈是专业的中国古典音乐演奏家,每年世界巡演都有好几次。而姚家的子女,在姚家主母的要求下,都需要精通一种乐器,精通,不是掌握。

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多家长都要求自己的子女去学习这样那样的东西,以作为竞争的本钱,想想就觉得累。

她掌握的是小提琴,虽然一次也没有在公共场合表演过,但考级的时候基本上所有老师都说好,老妈也不再挑刺,大概是过关了。

古筝就小时候那会被妈逼迫学了两手,她老人家似乎觉得她有点天赋。

笑笑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以表示尊敬,然后笑笑,“还行。”

对上张爷那有点欠扁的视线,姚果儿眨了一下眼,“好吧,事实上不怎么样。”

“放屁!”旁边一个男子一听这话就啧了出来,似乎很不满意。

嘿,他不怕莫依落?

瞥了一眼过去,那男子还是畏缩了一下,鼓起勇气与她对视了一会又迅速别开,迎上蝶儿那里。呃……虚张声势呢。

至于蝶儿,乍看之下脸色更加苍白。

张爷眯了眯眼睛,衔起一抹笑,“不知情者以为你是个行家。”然后他坐下拨了两下琴弦,“我们这小地方自是容不下大小姐。”

这句话有点刺耳。

“也是——”姚果儿便站了起来,“这些琴声还真是影响了我身心发展。”她本来没打算这么说的。

笑着对好儿开口,“好儿,我们和张爷告辞了。”

“莫依落!”刚才那男子又吼,他安抚着旁边的蝶儿,“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自己还不是什么都不会!”

蝶儿咬紧了下唇,也不辩驳。

“哦?好儿说我会耍鞭子。”

男子倒抽一口气,身子突然有点僵硬,张云创慢慢的抬起头来,眼神变得有点犀利,带着一点点笑仍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那个老夫倒是可以奉陪。”

呃……“不好。”姚果儿也笑,“我会怕。”

好儿跟在后面紧张得要死,她几次偷偷扯了扯她家小姐的衣角,怕他们真的打起来。

姚果儿走到最近的那个女孩的旁边,刚才和她打招呼的那个。

那女孩有点花容失色的跳开,她显然才是真的怕。

随便拨了拨琴弦,突然有点技痒。

张云创看着她悠然自得的模样,垂下眼帘敛去精光,“你影响到这些孩子了。”

姚果儿自动忽略不喜欢听的话,坐下刚想抚琴。

那男子又是叫嚣,“哼,连琴都没抚过的人,你若是弹得比蝶儿好,我就自愿挨你三鞭!”

“耶?你说的,我没逼你。”姚果儿笑,她若比蝶儿差,她老妈肯定哭着要改嫁,因为生错了女儿。

古筝指法——托、劈、勾、剔、抹、挑,撮、轮、摇、打、摘。

嗯,处理得尚算完美,肩臂放松,自然曲肘,手腕与手背平行,食指、中指自然弯曲置筝弦上,用指尖肉垫按抑筝弦,按弦意念在食、中指指尖上,切忌下压手腕。都还不错。

但筝之特色,在之其韵味,韵味这东西,则是要演奏者把握的,老妈常说,一个优秀的演奏家,不是他的技能是否完美,而在于,他是否有感染力。

老妈也曾笑咪咪的要她干脆十八岁之后就跟着她吃饭好了。

切,她学的可是小提琴。

演奏完毕姚果儿皱了皱眉,错了两个音,耸耸肩,“生疏了呢。”然后看着江小好笑,“原来我会这个哦。”

而那个刚才叫嚣着的男子的脸色,好像踩到狗屎。

姚果儿移开那位置,装作苦恼的皱皱眉,看着那男子,“三鞭子你想怎样抽?”

气氛一下子又怪异起来,那男子有点抖。

江小好诧异得口都合不起来,声音都有点震震的,“小、小姐,你明明、你明明不会的啊!”可是好好听哦!

姚果儿不予置评。

“丫头——”张云创见姚果儿的表情,已知她无意抽人,别有深意的开口,“你以前可是不会抚琴的。”

“我忘了。”懒得搭理他,多理直气壮的答案。

“好儿,我们走吧。”

人也便走到了门口,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张口问到,“好儿,那位青衣少爷唤作什么?”

“小姐,是狂爷的儿子,李鸣少爷。”

“嗯,李鸣,下次再用那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前,就先想想欠我三鞭子。”连他的表情都懒得看。

“好儿——”话题又一转,“下次我的鞭子给我挂到屋里面。”

“小、小姐……”

“我是说真的。”有威慑的作用。

当然,那条鞭子也就挂上了姚果儿屋里的墙上。挺漂亮的一条鞭子。

7。共膳

 “小姐,你又要出去啊?”

“不然呢?”一日之计在于晨,晨练是最为提倡的一种锻炼方法。

“可是你这个样子……”

“碍着你了?”长发绑成马尾,群摆系于腰间,没问题啊,锻炼难不成要穿着晚礼服?

好儿皱着眉,“这样不合规矩的,你的头发也不能弄成这样,而且,裙、裙子也不行。”小姐这样好奇怪。

“我又没让人看着什么不应该看的。”这毕竟在古代,她的小脚小手包得严严实实的,长发也没敢剪,看她多入乡随俗。

“总、总之你这样不行!小姐!小姐!!”

呜……小姐又不理她!

自从上次从书院回来,小姐似乎更出名了,说小姐不知从哪练回来的古筝,说她又私底下学了些什么打算害人。

真是的!小姐醒过来之后也没再去招惹过谁,为何要这样子想小姐?不过小姐的琴艺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啊,她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倒是张爷对小姐一下子好了起来,这两天他时不时会来找找小姐,就想当初少爷一样。

但她还是不知道两个人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有点头痛啊,庄里又是一阵流言,最近发现小姐的流言好多版本。

最累的人是她!

**

“你是说,你怀疑这个落儿和以前的落儿不是同一个人?”

“嗯。”张云创笑笑,看着南宫子靖。

“她只是失忆。”

“或许。”张云创坐下喝了一口茶,“善德对她上次的印象不错,我也有点喜欢你这个徒弟了,如果她一直这么下去。”

“哦?”

张云创笑笑,“聪明、自信、当然,脾气好了。”

“是吗?”那他也想去见见这个徒弟了。

“对了,她说她想出庄。”听罢那丫头一曲,没等第二天就已经去找了她,难觅知音,丫头弹的还真是棒。她也很清楚他的来意,这几天都弹给他听,直至昨日她说她抑郁成疾,须出门求医。便是清楚,她想出庄。

好个丫头啊!

南宫子靖蹙眉,“我不得再任由她胡作非为!”

张云创将茶杯放置桌上,“是吗?我倒是觉得让她出去走走也不错,江湖上她声名不好,子翔山庄顶了不少压力。或许失忆后的她,能改善一些现状。”

“我答应过他们夫妇,无论落儿变成如何,我都会护着她。”

“所以你宠坏了她。”张云创是明白人,他笑笑转移话题,“嫂夫人回来过,靖哥你还是不打算求回嫂夫人么?”

南宫子靖的眼神一变,叹了一口气,“她还是气我。”

“你就不能主动点?”张云创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那么,你愿意主动和你那个徒弟见面么?我派人叫她和我们一起用餐了。”

南宫子靖微惊,才笑,“那丫头会肯?”

落儿从以前就很独立,总是一个人。儿子又是那个样子,也没办法改变,其他的娃又怕她,总是融不到一块。

落儿不喜欢多人的场面,她有警告过很多人不要去找她,她受那样的伤,第一句话还是“滚”,她是个倔强的孩子,她有她强烈的自尊,她不希望别人看到她的软弱。

他能懂她的心思,所以他帮她维持着她易碎的自尊。

落儿只是脾气差了点,他还是这么认为。

张云创跨向门口,很自信的样子,“她会来的。”

**

姚果儿还是去了。

这餐饭算是她第一次和据说是这庄里有些身份的人一起用餐,本来她想拒绝,可那个通报的小厮畏畏抖抖的说,“张爷说门主会去。”

言下之意是她想出庄,还是得问过门主——她的师父。

所以,她去了。

东院的膳房里,摆着老大一张圆桌,古时候规矩还是很看重的,从门主到爷,再到小一辈的位置都排得工整,小的们一路坐开,数一数刚好七个。

有那个跟她打招呼的,有那个叫蝶儿的,有李鸣,反正昨天的都到齐了。

除了大少爷,南宫逸。

五位爷只来了两位,那个熊腰虎背,眉粗眼大,应该是土门门主花志高,跟好儿描绘的特征却是不差分毫。他不许别人唤他花爷,嫌太女气。

另个已经见过,萧善德。

花爷的脸臭臭的,像是不大想见到她,膳房的氛围因她的到来有点奇怪。刚和两位爷打了招呼,张爷已是和那个门主走了进来。

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模样看得出南宫逸的影子,只是更阳刚些,而门主夫人根据好儿的说法是不见了十年,莫依落今年十八,七岁入庄。

南宫子靖嘴角亲切的笑容让姚果儿放松,唤了一句,“师父。”

南宫子靖还是惊愕了一下,然后扩大了笑容,拍了拍张爷,“落儿!”也不显生疏,“你真的痊愈了嘛,来来、吃饭!吃饭!”

姚果儿对上张云创的眼,都揣摸到了对方的想法。才又唤了一句,“张爷。”

“嗯,”张云创应下,“神色不错。”

南宫子靖大悦,大跨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下,“来来,都坐好,人齐了没有?动筷子、动筷子!”

“弟媳还没到。”张云创淡笑着开口。

“哦哦!是我疏忽了!”南宫子靖拍拍脑袋,爽朗一笑,看惯了南宫逸那阴深的笑容,姚果儿居然有点适应不过来。

话音刚落不久,一个娇小的身影用着裙角小心的捧着一盆汤跨进门口,花志高一蹿跨了过去,接过汤,声音大大的吼,“不是老叫你这些事叫下人去干就好了吗?”

“烫烫!”一把将汤递过给丈夫,摸了摸耳垂,冲着手吹了口气。

一个长得跟熊一样,一个可爱的像只小白兔,这样的搭配还真是过瘾。姚果儿算是见识到了。

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的模样,搽着淡淡的胭脂,看来是有打扮过了,而且保养得十分得宜。

“娘,您快点,大家都在等。”昨天娇滴滴在旁边跟她打招呼的那个小女孩轻轻的唤到。

“我这不是来了吗?没有我,你们喝得到这么好喝的汤吗?”瞧见了个陌生的脸孔,一下子来了兴趣。“哟,有客人呢?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弄几个好菜!”

“本来快死的那个,落英阁的。”也不管南宫子靖是不是在场,花志高毫不跟姚果儿客气。

“落英阁的?”像是有点印象,“啊”了一声,猛的将丈夫扯到一边,毫不在意他手中那盆冒着蒸气的滚烫的汤,“你不是说她就快死了吗?她现在不是好好的?”

早就听闻落英阁莫大小姐的恶名,不过一直河水不犯井水,倒也相安无事,就这么大的山庄也一直没碰着面,她也有顾忌远远见了红衣服的就绕路走,这回怎么跑到大厅来了,还跟他们一起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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