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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忘记。”
刘文静摇了摇头,说道:“纸醉金迷的生活恐怕杨广早将以前的恩怨忘记了,只是朝中还有一人,是李大人的死敌,是杨广的宠臣,肯定是他要挑拨皇上,借刀杀人。。。。。”
李渊一怔,脑海里立即闪出一人,口中恶狠狠的说道:“宇文化及。”
刘文静幽幽的说道:“宇文化及心胸狭窄,心肠歹毒,其子宇文CD武艺高强,被称为“大隋第一勇士”,有万夫不挡之勇,如今两父子都是杨广跟前的红人,铲除异己、树立党羽也是理所应当。”
李渊恨道:“好一个宇文老贼,借罗艺之手想要害我,我。。。。我。。。。我。。。。。。”气的李渊身体打颤,口中连说三个“我”字,本想说我跟你拼了,可是看看自己又拿什么和他拼呢?他位高权重,只手遮天,儿子宇文CD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自己是啥都拼不过,所以李渊连说了三个“我”字便哽咽在喉。
刘文静无奈的叹息一声。
李渊回过神来,说道:“就算杨广派罗艺杀我,带十八个人也未免太少了吧,他可别忘记了这里是太原府,我手下精兵数万,良将上千。。。。。。”李渊差点说出太原就是他的天下了。
刘文静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李大人只知做官驭人之道,不晓十八骑的厉害。”
“十八骑”?
“不错,十八骑,燕云十八骑”!
李渊这才想起家丁前来禀报时,自己曾问罗艺带了多少人,家丁回话说是十八人,难道这十八人中还有什么玄机?连一向沉稳内敛的刘文静都心神不宁,这燕云十八骑究竟有何魔力呢?
李渊疑惑不解,刘文静缓缓起身,背负双手,眺望窗外,若有所思,幽幽说道:“燕云十八骑是罗艺的杀手王牌,共由十八个人组成,他们身着寒衣,腰佩弯刀,脸带面罩,头蒙黑巾,只露双眼,外身还披着黑色长披风,脚踏胡人马靴,马靴配有匕首,众人背负大弓,每人负箭十八只,同时都配有清一色的圆月弯刀。燕云十八骑一般都是在大漠行动,很少会进入中原内。燕云十八骑神出鬼没,并且个个都带着面罩,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他们的真面目。”
李渊不服气冷哼一声:“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的铁甲军也不是吃干饭的!”
刘文静背对着李渊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喃喃的说道:“文静不敢小瞧铁甲军的实力,可是。。。。哎,想当年察哈合进攻翼州边境,罗艺率燕云十八骑,伏击察哈合,一夜便杀三千余人,燕云十八骑穷追不舍,结果两万余人全部覆没,追至察哈合部落,不分男女,不论老幼,见人便杀,从此以后,辽部远走戈壁,再也没有跨进边界半步,燕云十八骑每次出现时,都将带来一次惨绝人寰的大杀戮,靠山王杨林曾经对燕云十八骑这样的评价:快如风,烈如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留。强弓弯刀,善骑善射,以一敌百,未尝一败!”
十九个人竟然将两万多人马打的一败涂地,而且一向以高傲自居的靠山王杨林竟然对燕云十八骑有如此高的评价,李渊听吓的汗都流都出来了。
刘靖宇叹息一声,继续说道:“罗艺此次如果带兵万人,李大人也不足为惧,可是偏偏他带了燕云十八骑,精锐之中的精锐,如何让人不疑心他要对李大人不利!”
李渊倒吸一口凉气,说道:“那我可如何是好?”
刘文静紧眉思虑,沉思片刻,说道:“以不变应万变,我陪大人去见见这个靖边侯——罗艺。”
李渊换上官服,两人并肩来至侧厅,罗艺此时正端坐椅上喝茶,只见罗艺约有五十岁的年龄,面如满月,留着一缕美髯,头戴金盔,镶珠嵌宝。身穿银甲,雪片飞飘。勒甲绦上排八宝,白罗袍暗绣神鳌。烂银枪神愁鬼泣,银花锏打将英雄。五明马如龙似虎,统貔貅燕郡名标,好不威风啊!”
李渊见了罗艺,哈哈大笑道:“罗兄,好久不见啊!”
罗艺起身,笑着说道:“李大人风采更胜当年啊!”
李渊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老了,我看罗兄是满面春风啊!”
罗艺淡淡一笑,说道:“我镇守边关,每日都要堤防匈奴来袭,不及李大人在太原府清净自在啊!”
两人相互客套一阵,李渊话题一转,问道:“罗兄今日怎么有空来太原啊?”
罗艺眼露杀机,看了看李渊旁边的刘文静,杀机转瞬便消失,笑道:“旁边这位是。。。。?”
刘文静刚看到罗艺杀气逼人,与自己所料不错,心中便有了谱,微笑道:“我是李大人的心腹。”
罗艺看了看李渊,李渊点了点头,示意刘文静话语属实。
罗艺叹息一声,说道:“李大人,你觉得我这人如何?”
李渊一愣,说道:“罗大人不畏强权,刚正不阿这是人所共知的啊,罗兄怎么会如此发问啊?”
罗艺苦笑一声,说道:“好一个“不畏强权,刚正不阿”,如果我今日将李大人杀了,我就对不起李大人这八个字了。”
刘文静原本早已猜想出罗艺此次前来会对李渊不利,如今罗艺自己讲出来,李渊紧绷的心弦倒坦然许多,李渊微微一笑,说道:“罗兄何出此言?”
罗艺也是心直口快之人,噌的一下子站起身,朗朗道:“我近日接到皇上密旨,让我暗中以李大人谋反罪将你处决,罗某敬慕李大人为人正直,所以今日不忍下手,如实相告,如果是宇文化及那样的奸臣,我罗某绝不含糊。”
李渊听后吓了一跳,谋反罪?那可是天大的罪,要诛连九族的,自己如何承担得起啊!
刘文静笑了笑,说道:“其实最该杀的是宇文化及这个奸贼,两位大人何必在此相斗啊!”
罗艺哀叹一声,面色无奈,语气沉声道:“皇命不可违啊。”
刘文静不慌不忙,喝了口清茶,说道:“靖边侯独霸一方,骁勇善战,迟早也会成为宇文化及的下一个眼中钉,肉中刺。”
罗艺听后一身冷汗,大义凛然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刘文静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像是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
罗艺见刘文静如此放肆,心中颇为不满,微怒道:“你笑什么。”双目神光凛凛,直视刘文静。
刘文静脸色一正,全无畏惧,向前一步,迎上罗艺的目光,悠然的说道:“人人都说靖边侯文武双全,今日一见,哎,原来是匹夫一个。”
李渊听后大骇,罗艺大怒,抽刀便要结果刘文静,刘文静依旧谈笑风声,面不改色。
罗艺生平最佩服硬汉子,看到刘文静,心中不免钦佩之情。可依旧口气生硬道:“你说说看,我怎么是个匹夫?”
刘文静脸色一正,说道:“刚才大人您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现在已经被宇文化及蒙蔽了双眼,就算是宇文化及假传圣旨,说今日便要看到你的尸体,难道你会割头奉上吗?你这是愚忠,现在皇上昏庸无道,各地起兵叛乱的反王不在少数,救民于水火者,文静佩服,助纣为虐者,文静不屑与之为伍!”说完一甩衣袖,背朝罗艺,口中继续道:“文静话已说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文静一席话,说的罗艺老脸通红,心里暗想:“自己就算不能救民于水火,可也不能跟着杨广助纣为虐啊,今日差点错杀好人。”心思及此,罗艺抱拳躬身道:“你说的很对,我罗某对不起李大人。”
刘文静慌忙将罗艺扶起,说道:“老英雄,刚才文静言重了,请老英雄恕罪。”
一场危机就此过去,李渊笑着对刘文静问道:“靖边侯也是身受皇命,可有两全齐美的办法?”
刘文静思绪半晌,说道:“靖边侯身受隋文帝(杨广的父亲)的封赏,冀北屏藩,统本部强兵,永守冀北,听调不听宣,生杀自专,世袭所职等优厚条件,如今我们就以此为契机,您就派人如此复命说在来太原的途中,翼州遭到匈奴大举来袭,为了翼州安全,只得撤回。”
罗艺听后大喜,赞道:“此计甚好。”
罗艺镇守的翼州是咽喉之地,重中之重,如果翼州有失,匈奴人便会大举进入中原,到时后果不可估量,这也是当年隋文帝如此厚待罗艺的原因。
罗艺上前两步,左手握着刘文静的手,右手握住李渊的手,感慨万千,口中说道:“今日与二位高谈阔论,真乃三生有幸,罗某戎马一生,只惜爱武将才,平日镇守边关,只识得自己大漠纵横无忌,如同井底之蛙,今日来到太原府,想必贵府也是高手如林、藏龙卧虎之地,罗某斗胆提一建议,我想让手下人见识下贵府高手的厉害,让他们也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罗艺一生热衷比武较技,并非想让李渊出丑,而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与李府的高手切磋。
李渊听后有些为难,偷偷的瞥了刘文静一眼,刘文静心领神会,笑着对罗艺说道:“罗将军和燕云十八骑骁勇善战,天下皆知,罗家枪更是威名远播,无人可及,我们李大人是文臣,府中将官很少,恐怕找不到一人是您的对手。”
罗艺也哈哈笑道:“我与李大人是朋友,比武切磋较量,输赢无所谓,而且这场比武不能传出去,以免皇上震怒,牵连到我们二人。。。。。”
李渊正要说话回绝,罗艺脸色一正,抢话说道:“如果李大人再拒绝,可真是太不给我罗某面子了。”说着脸色又阴沉下来。
李渊无奈,看了看刘文静,见他暗暗的点了点头,李渊便吩咐自己手下将官校武场集合。
(本章完)
第25章 【燕云十八骑】(下)()
校武场中,太原府武将赫然齐到,先锋官、旗牌令跃跃欲试。
燕云十八骑首次来到中原,镫马而下,只见他们身着寒衣,腰佩弯刀,脸带面罩,头蒙黑巾,只露双眼,手中各端着一把银光闪电枪,腰间各一把圆月弯刀。
因为比武特殊,李渊并没有告诉手下将官对方是谁,以免传出去节外生枝,自己的手下将官见了燕云十八骑,也觉纳闷,怎么一个个这么个打扮啊?还挺神秘的。
再说说李元霸,日夜兼程已经来到了家门口,却被门口的两个看门兵拦住,因为两个看门兵是新人,并不认识李元霸,所以伸手将李元霸拦住。
李元霸眉头一皱,你们为什么拦我?”。”
其中一个看门兵说道:“这里是李府,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
李元霸沉声问道:“你们当真不让我进?”
两个门兵吓了一跳,这小子身上杀气逼人,二人不由自主的退进了门内。
“什么人来李府捣乱啊?”说话之人正是李元霸的姐夫——柴绍。
李元霸听到姐夫的声音倍感亲切,精神一振,杀气顿消,笑道:“姐夫,是我啊!我是元霸啊!”
柴绍一愣,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道:“你是元霸?你是元霸?元霸真的是你吗?”
李元霸道:“是我啊。”说着将柴绍拦腰抱住,李元霸力气大,抱的柴绍喘不过齐,急忙说道:“元霸,快把我放开,快。。。。快。。。。快憋死我了。。。。。”
李元霸哪管这些,抱着柴绍不松手,撇着雷嘴道:“姐夫,你怎么也不去看我啊?姐夫,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都饿死我了,你准备饭了吗?”
柴绍憋着通红的脸吃力的说道:“你。。。你饿了,我。。。我这就去。。。准备。。。。。”
李元霸嘿嘿笑道:“见了姐夫我就不饿了呢,姐夫我还有很多话想问你呢,先问点什么好呢,对了,咱们家。。。。。”
李元霸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身如刀绞的柴绍此时心想:“自己再让他抱一会,肯定我得背过气去,得想个办法让他松手啊!”
李元霸一听有热闹,便松开姐夫,赔笑道:“姐夫姐夫快带我去。”
柴绍知道李元霸从小爱武,便对李元霸讲道:“带你去可以,不过你可要听话,到了那里别捣乱。”
李元霸点了点头,像鸡啄米似的,小嘴应道:“不捣乱,我听姐夫的。”
柴绍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李元霸赶到校武场,刚到校武场,只见李渊与罗艺平桌而坐,李渊脸色极为难看,比武规则在步下比较较量,而非在马上,本以为会占有优势,可谁曾想自己部将死亡十三人,连败十三场,而对方仅仅是一人出战,自己都没脸在看下去了,反观罗艺,则是一脸轻松、喜笑颜开。
燕云十八骑的人呈“一”字形排列在校武场旁,而在校武场中间,燕云十八骑的老九一人挑落李渊十三部将,自此李渊部将都不敢在出战迎敌,老九则眼神犀利的看着李渊的身旁的部将,眼神如刀,看得这些武将心胆俱裂,纷纷低下了头,连目光也不敢直视,十八骑身上所散发不是普通人的眼神,那是死神才能发出的眼神,如同蛇毒的信子,让人望而生畏。
看着自己的部将一个个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出战的意思,李渊的脸面挂不住了,不耐烦道:“邓子服,你去会会他。”
邓子服听到李渊让自己上,吓的兵器差点都没握住,颤声应了一声“是”,战战兢兢手提长刀出战,在自己之前,已经有十三人倒在他的枪下,自己会是第十四个吗?想着想着抬头猛然看到校武场中间十八骑的老九眼神所散发杀机,那眼神就是阎王爷的催命符,邓子服越想越害怕,抬头在偷偷的瞥了一眼,两人目光再次相碰,那眼神也太恐怖,邓子服肝胆俱裂,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浑身抽搐而死。
邓子服竟然被活活的吓死了,十八骑的表情却是一丝变化也没有,依旧面如寒冰。
李渊心想:“完了,这回丢人丢大了,早知道不派邓子服这个草包出战了,自己服个软也就算了,哎,今日部将竟让别人活活吓死,当真以后罗艺面前是抬不起头了。”心念及此,李渊正要向罗艺服输,李元霸双锤一端,横跃校武场之中,柴绍拦截不住,心中暗暗叫苦。
十八骑中的老九双眼冰冷的审视着李元霸,李元霸同样以冰冷的眼神回看着老九。
李渊见李元霸忽到校武场中,又惊又喜,这时柴绍走到李渊身旁,将来龙去脉向李渊讲述一遍,李渊忙对柴绍道:“快,快叫元霸下来。”李渊见十八骑武艺高超,连杀自己十四个武将(包括被吓死的邓子服),元霸恐怕也非敌手,便要将元霸喊下来。”
罗艺则在旁一脸轻松的说道:“俗话说英雄出少年,这少年愿意和我十八骑过过招,在正常不过,没什么可担心的。”罗艺话说的好听,可燕云十八骑杀人通常是不分老幼男女的。
李元霸出手如电,双锤如风,一招之间让老九后退五步,虎口震出鲜血。
十八骑一怔,知道眼前这少年身手不凡,手端银枪围攻李元霸,双方打的速度极快,远远看去,彷佛校场中被黑夜所覆,只能看到金锤散发的金光和银枪弯刀的银光。
李元霸一人独战十八骑不落下风,罗艺顿感咋舌,诧异的问道:“这个少年是什么人啊?”
原来刚才柴绍向李渊说李元霸事情的时候,罗艺并没听到什么,以为李元霸只是一名未成年的小兵小将,哪曾想那么厉害。李渊心中冷哼一声:“起初还叫元霸小孩子呢,现在看到元霸身手了得,便叫起了少年,分明是看不起人。”心里虽然这般想,可是嘴上却说道:“此乃我的四子——李元霸。”
罗艺一惊,心想李渊乃一文臣,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儿子啊!口中道:“哦,原来是令公子啊!难怪身手如此了得。”
端坐着继续看着场中的恶斗,五十回合过去了,看的罗艺热血沸腾,又对李渊说道:“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在大漠纵横三十年,未遇对手,今日老夫也聊发少年狂,也前去一会令公子的身手。”不待李渊回话,罗艺伸手握住身旁的滚银枪,端枪直向校武场而去,罗艺已经年逾五旬,身手之矫健却不减少年,枪法更是稳健狠辣,李元霸举锤磕开十八骑的银枪弯刀,这时骤见又有一人前来助阵,李元霸丝毫不惧,说道:“久闻燕云十八器纵横大漠罕逢一败,今日打的痛快!”双锤互敲一下,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震得在场诸人耳朵生痛,李元霸双锤架开,面露肃杀之气说道:“来吧!”
好一个恨天无把恨地无环的李元霸,八百斤的擂鼓瓮金锤在他手中如无物,七十二路分筋错骨锤耍的虎虎生风,飞沙走石,浑厚的力气激荡之下,自然而然的构成了一个守御圈子,任凭自己弯刀千变万化,银枪暴雨梨花,燕云十八骑和罗艺再也攻不进去。
看着面色轻松的李元霸,罗艺心想:“一世英明毁于此人之手,看来只有使最后一招方能有胜算。”心念及此,罗艺大喝一声:“回马枪。”
回马枪是罗艺最得意的枪招,战局不利时,凭此招往往能克敌制胜,十八骑心领神会,只见十九人的圈子同时一退,右膝一弯,转身刺出一枪,枪身灌满全力,疾如狂风,快似闪电,远远看去,似十九条银龙齐向一方汇聚,李元霸大喊一声:“来的好。”纵身提锤跃上半空,回马枪一击不中,十九人枪头调转,直向半空中的李元霸刺去,李元霸调整身体,头在下,脚在上,半空中双锤一招“翻江倒海”,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十九条银枪同时被李元霸双锤震飞,再看手臂,虎口都被震出了血。
李元霸落到地下,双锤向地下一扔,将罗艺扶起,然后恭敬跪拜道:“元霸出手莽撞,得罪前辈了,请前辈海涵!”
罗艺笑呵呵的将李元霸扶起,说道:“自古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武艺如此高强,真乃李家之福!”
李渊笑呵呵的走到罗艺身旁,的说道:“如果刚才犬子有得罪的地方,李渊在此向各位道歉。”
文人的嘴有时候比刀剑还要厉害,李渊的一句话,羞的罗艺无地自容,自己和燕云十八骑竟然打不过一个十四岁的毛头小子,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气氛顿显尴尬。
李渊似乎看透了罗艺的心事,走近罗艺身边,说道:“罗兄,刚才比武李府十四将已经完败在燕云十八骑手中,小儿蒙您相让,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