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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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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也不甘落后,大声喝斥数落秦异人。

这番话够狠,把秦异人的一番苦心贬损得一文不值。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秦异人竟然不恼,不疾不徐问道:“你们以为,该何人操持?”

“当然是信陵君。”公孙丑脱口而答。

“没错!”万章附大声附和,道:“今岁的抡材大典本是信陵君发起,信陵君不来操持,谁能操持?谁配操持?”

“没错!信陵君美名天下传,是贤公子,除了信陵君不会有他人。”立时响起一片附和声,秦异人一瞧,这些人中有熟人,是信陵君的门客。

“要不要再算上你们二位呢?”秦异人问道。

“那也未尝不可。”抡材大典的成功,谁个不知,哪个不晓?若能参与其中,有着莫大的好处,公孙丑和万章当然不会错失。

“你们是信陵君派来的吧?”秦异人沉声问道。

“不是。我们为了读书人、士子着想,前来揭露你的虚伪,让你露出虎狼之性。”公孙丑一副自得样儿。

“哈哈!”突然之间,秦异人仰首向天,放声狂笑,笑声极为响亮,震人耳膜。

“你为何发笑?”万章不明所以。

“我笑你们好不要脸,无耻之尤!”秦异人笑够了,这才冷着一张脸,沉声道:“抡材大典是由魏无忌发起,可他无金举操持,不得不求本公子,本公子为天下读书人、士子计,这才不得已而操持抡材大典。”

“闭嘴!”公孙嘴大喝一声,道:“虎狼秦人,休得胡言乱语。信陵君岂能求你。”

“是呀。”信陵君美名天下传,势力极大,还真没人相信他会求秦异人。

秦异人与信陵君之间有协议,信陵君求秦异人之事不得对人提起。秦异人也是守信之人,当然,前提是你得守信。信陵君眼红抡材大典,三番五次想要拿回抡才大典,用尽了手段。公孙丑和万章前来,必然是他的主意,秦异人不用再为信陵君保守秘事了。

若不是信陵君派来,孙公丑和万章断不会讨要抡材大典。若秦异人不举办的话,信陵君就是最佳人选,信陵君必然是给二人许诺了好处。

秦异人还真猜对了,正是如此。

“本公子费尽心力,操持抡材大典,为读书人、士子解决舟车、食宿之资,诚天大的善事,你们却是百般中伤本公子,凭你们两个乞国老狗也配在这里汪汪乱吠!”秦异人瞪着二人大声贬损。

“你……”

公孙丑和万章指着秦异人,脸孔扭曲,半天说不出话来。

儒家乞国成风,却是不可得。孔子被人讥嘲为“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广为人知。

孟子带着他的学生,周游列国,四处求仕,却是不可得。孟子死后,他的学生也在仿效他,以王道天命自居,四处求仕,却是没人理睬他们。

公孙丑和万章,更是孟子学生的代表,求仕一辈子,却是不可得。

秦异人一句“乞国老狗”如同刀子似的,狠狠戳在他们的心上,他们一张脸通红,比起关二哥的脸还要红,红得多。

“本公子操持抡材大典盛况空前,成功在望,你们眼红,前来贬损本公子,有着卑鄙的目的。你们,不过是泛酸的东门里娼罢了!”秦异人的喝骂更加狠了。

“噗!”

“噗!”

公孙丑和万章嘴一张,一口老血喷得老远,脸色苍白,摇摇晃晃,摔倒在地上。

“啊!”

一片惊呼声响起,出自围观之人之口。

公孙丑和万章利口一张,少有人能屈,他们竟然被秦异人三言两语骂得吐血,晕倒在地上,要不是亲眼得见,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

“秦异人好一张利口,这是张仪第二!”

有人想起了一段轶事,大是好笑。

第九十八章 欲合纵

“东门里娼”是指在东门里有一个又胖又丑做皮肉买卖的女人,他想卖给这个没人要,想那卖给那个没人要,直到老了还是一个没人要的处女。一辈子没有卖出去,仍是老处女之身,这让她心理极度不平衡,就倚门而望,凡有漂亮女人从她门前经过,她就破口大骂,以此来满足自己扭曲的心灵。

秦异人用这话骂公孙丑和万章,是非常恶毒的骂词了,他们能不发怒吗?

更重要的是,“东门里娼”一语与孟子有着莫大的关系,因为张仪当年就用这话骂孟子,孟子气得吐血。正是因为有了这层关系,“东门里娼”一词传遍天下,一提起这个词,人们就想到张仪骂孟子一事,这是儒家的耻辱。

秦异人以此来骂公孙丑和万章,无异是响亮的耳光打在二人脸上,二人羞恼得发狂。

最要命的是,当年张仪在魏国王宫骂孟子时,公孙丑和万章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乍闻此言,仿佛张仪在痛骂他们似的,他们一口气再也缓不过来,立时晕倒。

“这么不经骂?”秦异人也是没有想到,他这一骂竟有如此奇效,把公孙丑和万章气晕过去了。

“扔出去。”秦异人手一挥,孟昭他们过来,抬着公孙丑和万章就走,到了没人处,扔到地上,就象扔两条死狗似的。

信陵君的门客看在眼里,却是无可奈何,不敢上前搀扶,谁叫这是秦异人干的呢?

信陵君多次吃了秦异人的大亏,久而久之,就连他的门客也养成了惧怕秦异人的习惯。

韩、赵、燕、楚、齐、魏六国的官员吏员眼见事不可为,立时闪人。都知道秦异人不好惹,若是让他找上了,一定没有好事,此时不闪人更待何时?

秦异人扫视一眼这些官员吏员,一裂嘴角,冷笑道:“六国官员如此没有胆识,怪不得六国打不过秦国!”

“公子,查清楚了,是信陵君捣的鬼。”司马梗脸色阴沉,前来向秦异人禀报。

“果然是他,本公子猜对了。”秦异人冷笑道:“本公子一向是你仁我义,既然你不仁,本公子也就不义了。信陵君,是你不守信,不是本公子不守信。来人,立时去风传,就说:抡材大典是信陵君求着本公子为他操持。”

“公子,你这是造谣啊,信陵君哪会求你。”司马梗不信。

信陵君是美名天下传的贤公子,他求秦异人这事太过惊人,谁也不会信,就是司马梗也不会相信。

“千真万确!”秦异人择要把要过一说。

“真的?”司马梗的眼睛瞪得滚圆。

他原本还有些不信,可是,秦异人说得有鼻子有眼,一听就知道不是瞎编的,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由不得不震惊。

“太好了!”继而,司马梗就是欢喜难言,笑道:“我们就如实传出去,有眉有眼的,谁能不信?这下好了,信陵君的名望会一落千丈。”

……

信陵君一派紧张气氛,门客们个个直缩脖子,紧抿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儿声响。

他们之所以如此惊惧难安,是因为信陵君正在大发雷霆,一个不好,若是惹到了,那就是祸事无穷。

“砰!砰!砰!”信陵君屋里发出一阵密集的撞击声。

“啊!”还伴随着信陵君撕心裂肺的怒吼。

此时的信陵君脸孔扭曲,面色狰狞,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呼呼!”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雷鸣,胸口急剧起伏,额头上、脖子上、手臂上、手背上青筋怒突,如同老树虬枝似的。

信陵君之所以如此恼怒,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脸面丢尽了!

他本想借着公孙丑和万章二人的利口狠狠贬损一番秦国,试着把抡材大典夺回来,这番盘算很是美妙,也成功了一半。然而,当秦异人到来时,就是形势急转直下,公孙丑和万章被秦异人骂得吐血晕倒,让他的谋划破产。

若事情到此为止的话,他还不会发怒。

秦异人是铁了心要赶尽杀绝,竟然派人四处放风,把他求秦异人举办抡材大典的事儿宣扬得天下皆知。

他求秦异人一事是何等的丢脸,这一宣扬那还得了,他们的名望直线下跌,不少门客离他而去,短短数日功夫,就有上千门客离开他。

这对于养士自重的信陵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打击,若是没了门客,他屁都不是。

恼羞成怒的信陵君,一口怨气难出,唯有砸东西、怒吼的份了。

侯赢、朱亥、毛公、薛公,紧张万分,盯着信陵君,却是没人敢劝解。

此时的信陵君就是一个火药桶,谁劝谁就是火星,一定会引爆这个火药桶,会伤到自己,谁敢劝?

“信陵君,何故发怒?”就在这时,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

“谁?”信陵君霍然转身,眼睛一翻,就要发作,却是身子一僵,强挤出一点笑容,道:“原来是千里驹。”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名重天下的鲁仲连。

鲁仲连与信陵君的交情极好,深得信陵君器重,信陵君虽是怒火万丈,也不能冲他发作,只得把一口怨气硬生生憋回肚里。

“信陵君,何苦为此事烦恼。”鲁仲连脸上泛着笑容,开解道:“句践卧薪尝胆,比起信陵君更加艰难,句践一忍再忍,终于成功复仇。信陵君若要成大事,必定要学会忍字功夫。要知道,忍,是成大事者必学之术!”

这话很有道理:能忍人所不能忍者,方能成人所不能成!

“呼!”信陵君长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平复下来,脸色不再狰狞,脸孔不再扭曲。

“呼!”侯赢、朱亥、毛公、薛公这些心腹门客看在眼里,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长长的吁口气。

“千里驹此番前来,可有要事?”信陵君邀请鲁仲连坐下来,直接问道。

“此番前来邯郸,非为抡材大典,而是有极为重要之事。”鲁仲连重重点头,端起茶盅饮茶,道:“容平原君和春申君到来,一并说与你知晓。”

“何等之事,竟然惊动他们?”信陵君大是诧异。

平原君和春申君赶到信陵君这里,就是战国三公子聚首了,没有重要的大事,鲁仲连断不会如此做。

“千里驹,你可想煞赵胜了!”平原君快步进来,远远就嚷开了,一脸的笑容,张开双臂,与鲁仲连相拥。

“哦哟!千里驹,你可是起煞黄歇也!”春申君小跑着进来,一脸的欢喜之色,与鲁仲连来个熊抱。

鲁仲连与平原君和春申君的交情都不错,他们见面自有一番欢喜与亲近。

重新落座后,鲁仲连脸上笑容一敛,脸色一肃,道:“我此番前来邯郸,有极为重要之事,依我之见,赵国危在旦夕……”

“赵国危在旦夕?”信陵君、平原君和春申君齐声惊呼,一脸的不解。

“千里驹,何出此言?”平原君一脸的迷糊,道:“秦国已经退兵,无力攻赵,大赵安然无恙,何来危在旦夕之说?”

这话正是信陵君和春申君要问的,二人睁大眼睛,死盯着鲁仲连。

“关中今岁大熟,眼下正在收麦。”鲁仲连的回答让人摸不着头脑。

关中,就是秦国的腹心之地。关中大熟,粮食收成好,这与赵国危在旦夕有屁的相干。信陵君、平原君和春申君跟丈二金刚似的,彻底被鲁仲连绕晕了。

战国时代,粮食作物的分布与现代截然不同。秦国主要是种麦,以面食为主。

“秦王不顾国务繁重,不顾年事已高,一有空就去田间地头巡视。秦王自十六岁即位,到如今,四十余年过去了,就未有如今岁这般去田间地头如此之勤者也。”鲁仲连没有回答他们的意思,他的话更加绕了。

“这……”平原君和春申君依然迷糊,没有明白鲁仲连的意思。

“你是说……”信陵君不愧是战国四公子之首,反应快得多,已经明白过来了,一脸的震惊之色,眼珠子差点瞪掉了。

“没错!”鲁仲连重重点头,道:“秦王灭赵之心不死!去岁秦国之所以退兵,是因为没有粮草了。如今,关中大熟,在秦王的劝勉之下,秦人发了疯,拼命的开恳,侍弄庄稼,一岁可得两岁之粮……”

“秦国一旦了粮,秦王灭赵之心就会复炽,秦军就会东进,赵国危在旦夕!”信陵君接过话头,把鲁仲连后面的话说出来。

长平大战后,赵国精锐尽失,整个国家不设防,只需要秦军一到,就可以灭掉赵国。然而,因为秦国没粮草了,秦昭王不得下令退兵。

如今,秦昭王沉下心来,要筹集粮草,一有空就往田间地头跑,劝农桑。关中大熟,一岁可得两岁之粮,这意味着秦国的粮草问题解决了。一旦秦国有了粮草,秦昭王灭赵之心就会复燃。

要知道,即使过了半载多,赵国依然没能恢复过来,难以抵挡秦军。要灭赵,就得趁眼下这良机。

再者,秦国有了粮草,就不怕六国合纵了。就算六国合纵,秦国也不惧,要打不打,谁怕谁?

“这……”平原君震惊莫铭,话都说不出来了,手一颤,茶盅打翻在地,茶水溅了他一身都是,兀自不觉。

“千里驹,你以为该当如何?”信陵君忙问道。

“我意,趁六国重臣都在邯郸的良机,立时合纵!”鲁仲连一直是合纵的坚定支持者,此时又祭出这一法宝了。

第九十九章 抡材大典

合纵,源于苏秦。

苏秦是着名隐士鬼谷子的高足,习纵横之术,学成下山。苏秦首选之国是秦国,其父为他置办高车佣仆,前呼后拥入秦,游说秦惠文王。因他才下山,于天下大势不了然,不了解秦国国情,极力主张秦国大举东进,与六国争霸。

而当时,秦国虽然经过商鞅变法,国力雄厚,今非昔比,却是根基尚不稳固,还不具备与六国大战的实力,应以休养生息为务。

秦惠文王以为苏秦有名无实,不用他。

苏秦离秦回国,盘缠用光了,一路乞讨回到洛阳老家,痛定思痛,苦读太公《阴符》,每当困了想睡了,就用一锥戳腿,这就是“苏秦锥腿”典故的由来。

三载以后,苏秦把天下大势了然于胸,提出“合纵”之策,游说山东六国,一举成功,身佩六国相印。

直到此时,秦惠文王恍然大悟,他走眼了,苏秦是盘盘大才,并非有名无实之徒,大是后悔,可是,苏秦已失,不可能再来秦国了。

还算好,苏秦还有一个师弟,这就是张仪了。秦惠文王命人访张仪,拜张仪为相,张仪为秦国提出“联横”之策。

所谓联横,就是秦国与山东六国中的一个国家交好,就可以破“合纵”。

秦惠文王采纳张仪建议,决心联横。张仪一张利口、一辆轺车、一队随从走天下,纵横捭阖,激荡风云、与苏秦斗智斗勇数十载,取得了不错的成果,最终破了苏秦的合纵之策。

合纵虽破,秦国付出的代价也不小,曾经二十余年不敢大举东进,这让山东六国亲眼得见合纵的威力。是以,苏秦死后,时不时就有合纵之议。虽然因为诸多原因,合纵的叫嚣声很高,却是难以成功,数十年来,也不过成功数次罢了。

不过,每当秦国的威胁巨大,让山东难安时,合纵必然出现。

也正是因为如此,秦昭王在长平大战之后很想灭赵国,却是顾忌合纵,不敢出兵,最后不得不退兵。

如今,关中大熟,秦国有了粮草,底气就足了,秦昭王灭赵之心必然复燃,秦军东进已经势在必行了。以赵国的国力,难以抵挡秦国,唯有合纵一途,山东六国联手对付秦国,方有胜算。

“合纵?”平原君大喜。

赵国眼下无力抵挡秦军,唯有借山东之力,方能图存,这是大好事。

“可是,这能成吗?”平原君又是疑虑重重。

在长平大战之际,赵括被白起包围,赵国遍遣使者,四处游说,想要合纵,却是没有成功,齐、楚、韩、魏、燕五国冷眼旁观,任由秦赵两国拼命搏杀,不发一兵一卒。

此时重提合纵,能不能成功,平原君没有一点儿信心。

“平原君勿忧!”鲁仲连信心十足,道:“长平之战,秦赵两强相搏,这对山东五国有利,是以他们冷眼旁观,不愿出兵。如今,则不同了,赵不再是一流战国,实力大不如以前,对山东五国不再构成威胁,他们断不会再视而不见了。”

这话很有见地,如今的赵国因为长平大战而没落了,成为了二流战国,对齐楚韩燕魏五国不再构成威胁,他们自然要帮赵国。

“就算如此,可是,要想成功合纵,也需要数载时间呀,大赵等不起呀。”平原君的眉头拧在一起了。

合纵的威力不用怀疑,让秦国极为顾忌。可是,收效慢啊,派出使者,游说列国,这需要很长时间,没有三两载莫想成功。三两载后,赵国都不知道被秦国灭了几多回。

“平原君,你是当局者迷。”信陵君笑道:“楚国令尹、魏国丞相、韩国丞相、齐国国舅、燕国上卿都在邯郸,此时只需一通说词,就能合纵,费不了几多时日。”

“对啊!”平原君真的是急晕头了,忘了这事,恍然大悟,大笑道:“这个秦异人要举办抡材大典,却是没有想到,竟是帮了大赵一个大忙。”

五国重臣在邯郸,省了赵国奔走之力,所需时间并不长,很快就能搞定。

“虎狼秦国破我都城,烧我王陵,大楚与秦誓不两立,必欲灭之而后快。”春申君立时表态了,愿意合纵。

“可是,这纵约长谁担任呢?”春申君立时提条件了。

历次合纵,“纵约长”都是楚国担任的,因为楚国最大,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出兵最多,出金最多。时间一长,楚国就视纵约长为囊中物了。

“当然是楚国了。”鲁仲连和信陵君对视一眼,立时有了定见。

“既如此,我就好向君上交差了。”对这个纵约长,春申君是志在必得,这事敲定了,他的心也定了,不会再有异议。

楚国为纵约长,楚王不可能亲临战场,一般都会派令尹出战。身为楚国的令尹,春申君就是当之无愧的纵约长了,统领六国之兵,与秦国厮杀,那是何等的威风?

是以,历代楚国令尹都视纵约长为最高荣耀,只要能合纵,无不是趋之若鹜,以身为纵约长而自豪。

“魏国呢?”平原君盯着信陵君。

“这个……”信陵君张嘴难言。

他虽是魏国的“贤公子”,美名天下传,然而,魏王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他立时死掉,若信陵君主张合纵的话,魏王一定会反其道而行之,坚决反对合纵,魏国这事难办啊。而信陵君有苦不能说,唯有结舌的份。

“魏国不难办。”鲁仲连笑道:“须贾诚一贪得无厌的小人,只需向他许以厚利,他必然应允。”

须贾的贪婪天下皆知,要不然的话,他不会忌范睢之功,诬蔑范睢,就不会有范睢远走秦国之事,更不会有“范睢复仇”之举了。

“没错!”平原君大是赞成这话。

“齐国与秦国因为相距遥远,两国间过从甚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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