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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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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采!”孟昭、马盖和范通三人为秦异人大声喝采。

他们深知秦异人的底细,秦异人练武的时间并不长,能有如此剑术,能与这个打斗经验极为丰富的奴隶打得难分难解,难能可贵了。

“好!”围观之人虽未如孟昭他们那般喝采,也是大声赞好。

刷!

一道匹练似的剑光劈来,秦异人避之不及,胸口被划了一下,一道血痕出现,鲜血淋漓。

“虎狼秦人,你还嫩得很!”这人裂嘴一笑,极是讥嘲。

“你高兴得太早了,你差点身首异处了。”秦异人反唇相讥。

“身首异处?”这人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扯扯嘴角,讥嘲不已。

然而,很快的,他的冷笑就僵在脸上了,右手在颈间一抹,入手的尽是鲜血,脖子上一道清晰的剑痕。

“死来!”这人脸色阴沉,勃然大怒,手中剑上下翻飞,对着秦异人劈来。

秦异人何时伤的他,他压根儿就不知道,对于他这样的老手来说,这是耻辱,难以忍受,他真的是恼羞成怒了。

“休要生气,这是斗武的大忌,你不会不懂吧?”秦异人却是大声提醒对方。

此人心中一凛,忙凝神静气,剑招连绵不绝,一招接一招,如同长江大河。

秦异人要让他处在最巅峰状态,才能有最大收获,不得不提醒他。

经过一番打斗,惊人的领悟力展现出来,秦异人收获颇多,进步极快,出手越来越老辣,这让此人大为震惊。

“公子说得没错,唯有生死间才能让人有最大的进步!”孟昭大为感慨。

“是呀。公子好胆色,竟然要在生死间历练。”马盖对秦异人的选择大为佩服。

范通没有说话,重重点头,赞叹之意已在其中。

“嗤!”秦异人手中剑如同毒蛇一般,在这人手臂上一划,一道血痕出现。

“刷!”再一剑,此人肩上多了一条伤痕。

“噗!”此人背上中了一剑。

秦异人本就狡猾多端,诡计百出,再有了这番进步后,这人就穷于应付了,难以对付秦异人,被秦异人反击得无还手之力。

好在,秦异人并没有打算取他性命,而是剑下留情。

“撒手!”秦异人手中剑一绞,此人的剑掉在地上。

“你……”秦异人的进步,此人亲眼得见,历历在目,他压根儿就不相信,世上竟有进步如此神速之人,一双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输了。”秦异人手中剑指着这人咽喉。

“你杀了我吧!”此人很有胆色,脖子一梗,丝毫不惧。

按照斗武场的规矩,胜者可以杀死失败者。

“杀了他!”

“杀了他!”

“快杀了他!”

“杀了他,赏十金,这是你的赏金!”

围观之人眼球充血,吼得山响,怂恿秦异人斩杀对手于剑下。

“好汉子!”秦异人对此人不乏好感,赞叹一句,收回剑,转身就走。

“赢了!赢了!”这是第一次生死相搏,对于秦异人来说,意义重大,秦异人大是欢喜,一个劲的吼道。

“公子,小心!”突然之间,只听孟昭、马盖和范通的吼声响起,三人很是惶急。

秦异人心知有异,顿觉脑后生风,如同豹子般朝前跑去,反手一剑,格开背后来袭长剑,转过身来,只见那人紧握手中剑,脸孔扭曲,极为狰狞,大吼一声:“虎狼秦人,死吧!”

秦异人手中剑一挥,削断此人手腕,秦剑指在他咽喉上喝问道:“我已饶你一命,你为何背后偷袭?”

“嘿嘿。”此人狞恶一笑,道:“杀了你,我就可以做三日国人,不受拘束,有酒有肉,有女人,我为何错过此等良机?”

奴隶是没有自由的,非常渴望自由。为了激励奴生死相搏,打出最为精采的搏杀,斗兽场以此来激励奴隶,会让奴隶疯狂。

“就为这个?”秦异人好一阵讶然。

“没错。”此人重重点头。

“若是打斗中你杀了我,我无话可说,只能怨我练武不精。我饶你一命,你却恩将仇报,要置我于死地,还只是为了做三日国人,你是小人,见利忘义的小人!死不足惜!去死吧!”秦异人手中剑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

一颗头颅高高抛起,鲜血飞溅。

有不少鲜血溅到秦异人嘴上,舔舔鲜血,秦异人的血液又沸腾了。

第二十一章 黄鼠狼借鸡

这是秦异人平生头一遭杀人,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悸与不忍,反而是杀得理直气壮,这大概与此人恩将仇报有莫大的关系。

舔舔嘴唇上的鲜血,异样的味道,让人兴奋,让人热血如沸。

“鲜血,真是个好东西!”秦异人很是兴奋的想。

“公子终于杀人了!”孟昭、马盖和范通三人大喜,脸上泛着开心的笑容。

倒不是三人嗜杀,而是在这大争之世,不敢杀人能活多少时间谁也说不清。秦异人杀人了,这道坎算是迈去了,值得庆贺。

自此以后,秦异人主要在斗兽场与人搏斗中度过。

生死间的历练比任何训练都更能激发人的潜力,秦异人的进步非常快,出手越来越凶狠。有些奴隶还算不错,秦异人能放就能了,对于那些见利忘义的小人,秦异人斩杀之。

随着秦异人斩杀的人越来越多,秦异人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烈,整个人大变样了。

……

韩国都城,新郑(现河南郑州)。

新郑原本是春秋时期诸侯国郑国的都城,韩灭郑后,把新郑定为国都。新郑已经有五百年的历史了,是一座历史名城,占地数十里,修得很是坚固,可谓坚城汤池。

韩国王宫,上千间房屋,间间雕梁画栋,极尽工巧之能事。装饰得金碧辉煌,气派十足,极为奢华。

七大战国,除了秦国外,另外六大战国的王宫都是金碧辉煌,极为奢华,实在是不必奇怪。秦国那是个特例,把能赚到的每一枚钱都用来力征,而不是享受。

韩桓惠王头戴王冠,身着王袍,端坐在宝座上,穆穆威严,气派十足。

丞相韩开地(张良祖父)与一众大臣在座,个个愁眉不展。

“诸卿,你们都说说,赵国借钱借粮借地之事,可否?”韩桓惠王缓缓开口,大声问道,声音清越,不急不徐,一点也不紧张。

信陵君使韩,为赵国“借”钱粮和城池,其用意谁个不知,哪个不晓?就是猪也知道,这是黄鼠狼借鸡,有借无还,韩开地这些大臣急得团团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而韩桓惠王却是不急,真是让人不解。

“君上,这事不借不行啊。”韩开地很是苦恼,道:“信陵君名满天下,他为赵借钱借粮借地,若大韩不借的话,无异于得罪了信陵君。得罪了信陵君,无异于得罪了魏国,无异于得罪了天下,会为天下人唾骂。”

信陵君“贤名”天下传,为天下人所重,拒绝信陵君的后果非常可怕,韩开地越说越是苦恼,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了。

“是呀!”群臣齐声附和。

“再说了,长平之战,秦赵相持,本就是因韩而起。赵挡秦三载,天下人都以为是为韩抗秦,若大韩不借的话,必为天下笑。自此以后,天下人都会唾弃大韩。”韩开地的声音渐高,道:“大韩之所以存,赖合纵矣。大韩与虎狼之秦接壤,若山东唾弃大韩,大韩还不被虎狼秦国所灭?”

韩国与秦国接壤,正挡在秦国东进的必经之路上,是以,韩国所受秦兵最多,遭秦祸最烈,也是山东六大战国中第一个被秦国灭掉的战国。

这么多年来,秦国多有吞并韩国之志,却一直没有得逞,就在于有合纵,韩国是山东的一份子。若因此事而为天下所弃,韩国存在不了多久,必然为秦国灭掉。

“这事若不是信陵君前来的话,还好说,偏偏是信陵君前来,不借不行,借少了也不行。”韩开地双手一摊,无奈的道。

废话,正是因为信陵君在邯郸,秦异人才出了这一个损人利己的损招,要不然的话,光凭眼下的赵国,韩国完全可以不鸟。

“能不能少点?”韩桓惠王眉头一掀,问道。

“信陵君已经放言,不能再少了。要借四十城呀。”韩开地右手五指揸开。

赵国也够狠的,不过向秦国割让了二十城,却向韩国索要四十城,真是狮子大开口。

“哈哈!”突然之间,韩桓惠王仰首向天,大笑道:“这有何难?就要信陵君立下借据,寡人再多借十城,这总行了吧?”

“再借十城?”群臣如同炭火掉进裤裆烧了JJ似的,一蹦老高,个个瞪圆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四十城已经不少了,再借十城,脑子被驴踢了吧?

“若赵不还,寡人就找信陵君索要,信陵君信誉卓著,美名天下传,总不至于耍赖吧?”韩桓惠王颇为自得,一扬下巴儿,道:“好事做到底,就多借十城。赵国为大韩抗秦兵三载,多不容易,大韩当然要大方一次啦。”

群臣听了他的话,都快哭了。

信陵君的信誉就那么值钱么?他拿什么来保证?即使他同意归还,赵国会归还吗?那可是土地城池,利益攸关,谁能不眼红?谁能不动心?

“寡人这一奇计,大妙!”妙在君臣无比郁闷之际,只听韩桓惠王自夸起来,脸上泛着红光,欢喜难言,仿佛他是天下间第一智谋之士似的。

“君上妙计,臣等佩服!”群臣想到他的嗜好,谁也不敢指责。不仅不能指责,还要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要恭喜他。

韩桓惠王最大的爱好不是锦衣玉食,不是美姬歌舞,而是“奇计”。

他所谓的奇计,其实就是“乌龙事件”。他一生所用“奇计”无数,最为有名的有两个:一是“肥周退秦”,他割让一些土地给周天子,要周天子诏令天下攻秦,结果是周朝因此而被秦国灭了,韩国还要割地赔金,向秦国称臣。

二是著名的“疲秦计”,派出当时顶尖水工郑国入秦,说是要为秦国修水渠,以此来消耗秦国国力。这一疲秦计的直接后果就是让秦国更加强大,因为“郑国渠”的修建,关中沃野千里,秦国的实力一举超过了秦昭王在位时的巅峰时期,为秦始皇统一中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可以指责韩桓惠王的衣食不美,可以指责他的美姬不好看,就是不能指责他的“奇计”不行,不然的话,准备掉脑袋吧。

韩桓惠王自以为得计,美滋滋的,群臣谁也不敢指出这一“奇计”有多么的愚蠢。

韩开地奉命前去见信陵君,把韩桓惠王的意思说了,信陵君满口答应,当即写下借据,带着钱粮土地离开新郑,直奔邯郸而去。

与来时不同的是,门客发现信陵君的轺车老是在晃动,不时发出“格格”的笑声。

信陵君在轺车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都喘不过来了。

见过蠢的,就没见过这么蠢的!

第二十二章 长平大战的罪魁祸首

韩国王宫,韩桓惠王在得到信陵君的保证后,大是欢喜,喜滋滋的,令人大摆酒宴,要与群臣痛饮。

席间,他自吹自擂,吹得天花乱坠:“寡人此计大妙,一计既保往了大韩城池、名声,不为山东唾弃,为合纵一员。又让信陵君与大韩捆在一起,若赵不归还城池,信陵君必然为大韩说话。得信陵君相助,就是得魏国相助,得天下之助。”

“君上英明!英明无比!”韩开地这些大臣味同嚼蜡,还不得不拍他的马屁。

这酒席竟然一连摆了七天,韩桓惠王依然是兴致高昂,丝毫没有罢酒宴的意思,要不是发生意外的话,他这酒宴说不定要摆上一个月。

“来,诸卿,为大韩万世长存,高枕无忧,干此一爵!”韩桓惠王高举雕工精湛的玉爵,与群臣遥碰,就要美滋滋的痛饮。

就在此时,只见内侍飞奔而入,一脸的惊惧,仿佛见了鬼似的。

“何事惊惶?说!”他酒兴正浓,这个内侍如此慌张,韩桓惠王万分不爽,一个“说”字如同惊雷般,很是骇人。

内侍一个哆嗦,强忍着心惊,忙禀道:“禀君上,秦国使者到了。”

“秦国使者?”一片惊呼声响起。

“咣啷啷!”还有一阵酒爵砸在地上的声响。

韩国因为与秦国接壤,更挡在秦国东进的必经之路上,百年来,受秦祸最烈,被秦国斩杀的兵卒不知几多,少说也有百万之众了。是以,韩人闻秦色谈,在长平大战之后,秦国第一次派使者前来,这后果还用想吗?

必然是问罪!

长平大战就是因韩而起,若韩国不把上党之地献给赵国,就不会有长平大战了。

三载来,秦国一直忙着与赵国生死相搏,无暇顾及韩国,韩国才得以安然无恙。如今,秦国大胜,必然要找韩国问罪。

为此,韩桓惠王一直提心吊胆,很是担心,可是,这一刻仍是来了。

“啪!”玉爵砸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水四溅,溅了韩桓惠王一身都是,他兀自不觉。

“君上,见还是不见呀?”内侍忍着心惊,忙提醒一句。

“你这不废话么?天下间,谁敢不见秦使?”韩桓惠王恨不得给内侍一顿耳光。

七大战国中,秦国独强,以一敌六,越战越强,凶名越来越盛,谁敢却秦使而不见?若真有这样的人,那一定是不想活了。

“快宣,不,快请!”此时此刻,韩桓惠王哪里是个国君,就象好客的主人般,竟然对一介之使用上了“请”字。

秦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快步进来,韩桓惠王忙站起身,快步过去相迎,想要执着秦使的手,套套近乎。

然而,他的热脸蛋帖到冷屁股上了,秦使一侧身,让了开去,冷着一张脸,道:“某此来,非为与韩王亲近,而是奉秦王之命,前来问罪。”

“啊!”问罪二字正是韩国君臣最怕听到的字眼,乍闻之下,人人脸上变色,个个呆若木鸡,如同被雷劈中似的。

“敢问贵使,要如何才能平息秦王之怒?”韩桓惠王心惊肉胆,小心翼翼,讨好似的赔着笑脸,比起见到老祖宗还要恭敬。

“输钱五十万金,粮三十万石,献上宜阳。”秦使干脆利索,行事决不拖泥带水,说出秦国的条件。

“什么?要宜阳?”一片惊呼声响起,群臣个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宜阳铁山是当时天下最有名的铁矿,是韩国赖以存在的基石。韩国虽小,却是因为有宜阳铁山在手,韩军是清一色的铁兵,占有先天优势,被誉为“劲韩”。若是宜阳为秦所夺,韩国就失去了基础,韩军再也没有铁兵来源,其后果还用想么?

至于要钱要粮,虽然让人肉疼,韩国君臣还能接受,宜阳铁山干系太大了。当时天下的铁兵,十之八九来自宜阳铁山。

“你可以拒绝。”秦使微微一笑,极为冷酷。

“要是不给呢?”韩桓惠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武安君已入蓝田大营。”秦使淡淡的回答。

“啊!”又是一片惊呼声响起,韩桓惠王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摇摇晃晃,差点摔倒在地上。

群臣个个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蓝田大营,是秦国、也是当时天下最大的兵营。秦国除了各地的驻军,十之八九都在蓝田大营驻扎、训练。秦国若要对山东六国用兵,就是从这里调兵的。

武安君是白起的封号。

白起这个让山东六国闻风丧胆,被骂为刽子手、屠夫的名将已经进入蓝田大营,其意还用再说吗?那意思就是说,你可以拒绝,若你拒绝的话,就等着白起率秦军锐士前来攻取了。

到那时,就不是区区一座宜阳铁山所能了事,秦国的要价会更高,高上十倍百倍。

“贵使,宜阳干系重大,即使我愿奉上,天下也不会答应啊,山东的铁兵多来自于宜阳呀。上党如何?寡人愿双手献上上党之地。”韩桓惠王肉疼不已,秦国只要宜阳铁山,不要别处,乍看没什么,其实比起赵国还要狠。

“上党?”秦使的声调陡然转高,冷声道:“大秦五十八万锐士征战三载,尽灭赵国五十万精锐,还不是为了上党?你以为上党之地还是你的?亏你说得出口。”

长平大战就是因为上党之地而爆发的,秦使一提此事,韩国君臣集体失声。

“秦王有旨,押解冯亭及其眷属入秦。”秦使再宣秦王之命。

“准,准!全准!”处此之情,韩桓惠王彻底抓瞎了,只得照准。

……

韩国大牢里,一个身披重枷的囚犯,身材高大,眼睛明亮,虽是阶下囚,却是不凡,一身的威猛之气,还带着一股清雅。

他就是引发长平大战的韩国上党太守,冯亭!

当初,秦军猛攻韩国上党,索要上党之地。韩王命冯亭献地于秦,冯亭洞悉了秦昭王的用意,是要先一步拿下上党之地,让秦国在未来的秦赵决战之际站在一个更高的起点上,处于一个更加有利的位置。

他果断的违背了韩王之命,把上党之地献于赵国。一开始,赵国不敢要,他剖析得极为明白,平原君力主受地,因此而引发旷世大决:长平大战!

赵国受地后,封他为官。长平大战后,赵国惨败,赵国不敢再收留他,就把他拘拿了,送回韩国。

谁都可以想得到,等秦昭王腾出手来了,必然要收拾冯亭,谁也不敢收留他?韩王恨他,把他下狱。

“咣啷!”牢门打开,几个兵卒进来,押着冯亭出了监牢。

一出监狱,只见一辆囚车停在当地,兵卒不由分说,把冯亭塞了进去,锁得结实。

兵卒赶着囚车,来到王宫前,冯亭一瞧,只见他的父母妻儿皆已被囚禁,锁在囚车里。

“你就是冯亭?”秦使上前,冷冷的打量着冯亭:“我是秦国使者,奉秦王之命,拘你以及你的家眷入秦。秦王恨你入骨,已备鼎镬。”

“哈哈!”冯亭仰首向天,大笑不已:“我冯亭洞悉秦王之谋,依维韩赵间,成功挑起旷世大战,天下震动,死又何憾?”

“好汉子!”秦使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话锋一转,道:“你不惧死,可你的父母妻儿,他们又有何罪?因你而丧命,你于心可忍?”

这话真把冯亭给问住了,他睁大眼睛把家人扫视一阵,仰天一叹道:“富贵在天,生死由命,非我冯亭所能左右!”

第二十三章 秦国不是虎狼

邯郸,南市,秦异人带着孟昭、马盖和范通三人在街上行走。

“公子,这里已是人市了,公子,你该不会是要去绿行吧?”孟昭把四周一打量,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

“绿行?”秦异人把孟昭的笑容看在眼里,点头道:“你随本公子来到赵国好几年了,未碰过女人,本公子大发善心,去给你们三个,一人买一个女人。”

孟昭、马盖和范通三人眼睛一亮,虽是在摇头,却是一脸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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