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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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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城里却有了变化,湿气太重,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每家每户的墙壁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水珠。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季越来越近了,天气越来越热了,屋里热雾升腾,让人难受。

“这是怎生的事?怎么这么潮湿?”王宫中,信陵君站在大殿里,放眼一瞧,只见金碧辉煌的大殿到处都是水珠水雾,就是装饰的金银珠宝上都沾满了水珠。

“还有,湿气如此之重,寡人吸口气,都跟在喝水似的。”紧接着,信陵君更加苦恼。

大梁城一直很干燥,这般湿气很重的事儿,却是头一遭遇到,要信陵君不解都不成。

“明白了,明白了。”毛公眼中精光一闪,笑道:“君上,这都是王翦引水淹大梁所致。这水虽然没能淹没大梁,却是把大梁周围的土地变成了沼泽,这湿气要不重都不成。”

“哦,原来如此。”信陵君点点头赞成这话,紧接着就道:“就算如此,又能奈我何?”

秦军营地,一片欢呼声,因为众将总算是明白过来了,王翦这一计端的了得。

“上将军,神机妙算呀,引水一灌,大梁难保哦。”

“就是呀。你们瞧瞧,如今的大梁城已经成了一座孤城,周围数十里之地都城了沼泽,到处都是泥浆,城里的人不能出来,外面的人不能进入。”

“如此说来,我们只需要困住大当城,要不了几多时间,就能让大梁城粮草断绝,不得不降。”

“困住大梁城不是问题,要想让大梁城粮草断绝,你这是痴人说梦。大梁曾经是战国初年的天下第一雄城,城里的粮草贮藏极丰,不说用上十年八年,至少三年五载不是问题。”

“是呀,上将军,这围城也行不通呀。”

从将议论一阵之后,又是大为气沮,围城是没问题,问题是围而不能下,这太打击人了。

“放心吧,大梁城很快就没粮了。”王翦却是淡淡的点头。

“上将军,你这话何意?大梁城里的粮草极丰,怎会很快就没有粮草呢?”一众秦将大是不信,个个瞪圆了眼睛,死盯着王翦。

众所周知,大梁是战国初年的天下第一雄城,贮藏的粮草极为丰厚,用上三年五载不会有任何问题,王翦却说大梁很快就会没有粮草,这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要不是这话是王翦说的,众将一定会骂他得了失心疯。

魏国王宫中,信陵君正与毛公、薛公和侯嬴这些心腹在痛饮,他是酒到爵干,好不快活。

“呵呵。”信陵君喜滋滋的放下酒爵,笑得鼻子眼睛眯到一起了,道:“这个王翦,他真是痴心妄想,以为把大梁城外变成一片沼泽,就能令寡人投降?他想得美呢。王翦这一手还算有点儿意思,把大梁孤立起来了,大梁城了一座孤城。可是,大梁粮草极丰,支用三年五载不是问题,他奈何得了寡人?”

“是呀是呀。”毛公他们大笑道:“王翦失算喽。”

大梁城里有几多粮草,信陵君他们最是清楚了,支用三年五载是少说了,节约点,用上十年八年也不是问题。就算王翦把大梁孤立起来了,也是奈何不得大梁呀。

秦军总不能把大梁围上十年八年吧?

就算秦军能把大梁围上十年八年,可是,十年八年后有何种变故,谁也说不清,这同样没用处。

“君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就在这时,只见须贾飞也似的冲了进来,一脸的惊惶,浑身冒着冷汗。

“哼!”信陵君冷哼一声,脸一沉,沉喝一声道:“混帐东西,什么大事不好了?如今,一片大好,红红火火,休要胡说。”

依信陵君看来,大梁支撑十年八年不是问题,非常不错的形势。

“君上,真的是大事不好了呀,粮草……粮草……没了。”须贾一愣,紧接着就是急吼吼的道。

“粮草没了?”信陵君一惊,一蹦老高。

粮草是大梁的命脉,要是粮草没有了,大梁万难守住,要他不惊都不成。

“快说,怎生的事?是不是走水了?”信陵君一蹦而前,一把抓住须贾的衣襟,恶狠狠的骂道:“寡人让你当丞相,你连这点儿事都做不好,寡人要你何用?来啊,给寡人砍了!”

走水就是失火,依信陵君想来,大梁城有着丰富的粮草,要想把粮草弄得没了,唯有失火一途了。

“君上,你可冤枉臣了,不是走水啦,是霉了,粮草发霉了,霉烂了。”须贾忙道。

“什么?霉烂?这怎么可能?”信陵君一双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了。

粮仓要求通风,要干燥,粮草霉烂这种事儿,无异于天方夜谭。历来只听过粮仓失火,就没有听说过有霉烂的事儿,要信陵君不惊奇都不成。

毛公、薛公和侯嬴也是一脸的不信,个个瞪圆了眼睛。

“君上,你瞧,这殿里到处都是水气,湿漉漉的,粮仓也不能幸免呀,粮草能不霉烂吗?”须贾手指不住指点着,道:“这里,这里,这里……到处都是水珠呀。”

他手指处,是水珠密集处,那水珠密密麻麻的,多的骇人。

信陵君一张嘴巴张得老大,想要说话,却是半天说不出来。一双眼睛四处一瞅,入眼的不是热腾腾的水汽,就是密密麻麻的水珠。

猛然间,信陵君想到了什么,大吼一声:“不好!”如同火烧了屁股似的,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毛公、薛公和侯嬴也明白过来了,个个个额头上冷汗直冒,飞也似的跟了上去。

一行人冲到粮仓处,只见守粮仓的魏国官吏个个呆若木鸡,脸孔扭曲。信陵君恨不得把他们全杀了,此时却不是问他们之罪的时候,直接冲进粮仓。

一进粮仓,只觉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扑鼻而来,差点把他熏倒在地上。

强忍着要吐的冲动,信陵君睁大眼睛四处一瞧,入眼的是发霉的粮草。

信陵君跟疯了似的,这里瞅瞅,那里瞧瞧,所见的全是霉烂的粮草。

“噗嗵。”信陵君软软摔倒在地上,如同力气被抽空了似的,浑身乏力,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跟条死狗似的。

“王翦,你这恶贼,好狠呀!好恶毒!”如今,信陵君终于明白王翦引水淹大梁的可怕。

第二十四章 活捉信陵君

大梁城地处平原之地,要想把大梁城淹没,那是不可能的事,无异于天方夜谭。王翦引水灌大梁的目的,并不是要把大梁城淹没,而是要破坏大梁城。

引水之后,先是把大梁城外变成湿地,再不断的灌水,进而变成沼泽。大梁城无异于沼泽中的孤城,地下会浸水,整个大梁城要想不湿气蒸腾,要想不潮湿都不成。

经过这段时间的引水灌城,整个大梁城下都湿透了,水汽上腾,整个城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即使粮仓再通风,再干燥也是没用,要想粮食不霉烂都不成。

信陵君终于明白过来了,想到这一计的可怕之处,他那感觉如同世界末日到来似的,只觉天旋地转。

粮草是命脉,粮草霉烂了,没有了粮草,大梁城虽然坚固,还能坚守几多时间?

“能不能把粮草分散到各处晾晒?”信陵君如同落水的人抓住稻草般,一蹦而起来,充满希冀的问道。

“君上,这恐怕不能。”毛公一声叹息,道:“整个大梁城跟水牢似的,到处都是腾腾水汽,这一着行不通。”

“这……”明知道是这种结果,当得到毛公的肯定后,信陵君仍是免不了一阵心惊肉跳,身子摇摇晃晃,软倒在地上,跟条死狗似的。

粮草无论如何是保不住了,没有了粮草,大梁城也就没有了希望,信陵君的末日不远了,由不得他不害怕。

且说秦军大营中,一片欢声笑语,众将对王翦是赞不绝口。

“上将军,了得,了得!”

“是呀。上将军这引水灌大梁一计,堪称千古绝计呀。不需要把大梁城淹没,只需要把大梁城变成水牢就成了。”

“想想当初,我们眼看着水头连大梁城都未碰着就消失了,那是何等的灰心气沮,唯有上将军笃定,这是一条妙计,果如是也!”

“这才过去几多时间?大梁城的粮草就没了。没了粮草,大梁城再坚固,又能有什么用?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便是。”

一众将领把王翦好一通夸赞,听他们那夸赞之词,王翦都快成了无所不能的神仙了,掐指一算,妙计万千条。

“引水灌大梁,妙用甚多,这只不过是个开端罢了。”王翦却是淡定异常。

王翦说得没错,让大梁城里湿气变重,粮草霉烂,只不过是个开始,更大的危机接踵而至了。

很快的,大梁城里的街瞿地面剥落了,一层一层的剥落。

大梁城的地面是夯筑的,很是坚固结实,可以延长被水浸泡的时间,却是不能阻止剥落。此时的大梁城,整个地下都湿透了,与沼泽无异,要不是大梁城的地面夯筑得很坚固,早就剥落了。

地面剥落只是开始,紧接着,地面就是裂口了。

这一裂口就不得了,裂口处开始涌水了,先是只有少数几处,后来就是越来越多,再到后来,到处都在冒水。

冒水的地方不知几多,这些水东一滩西一滩,慢慢的就形成了湖泊。

再加上大梁城里的人不少,少说也有三四十万人,这么多人的活动,走来走去,地面慢慢的就成了泥浆,最后跟沼泽没有差别。

“天煞的,这究竟怎生了?我们怎生跟坐水牢似的。”

“还不是怨魏无忌这狗贼,他招惹谁不好,去招惹秦帝,秦帝一怒,发兵灭魏。秦军引水灌大梁城,城外都成沼泽了,城里还能幸免吗?”

“秦人这一计好狠呀,他要把我们变成水里的鱼儿呀。”

如今在大梁里的魏人真的如同水里的鱼儿似的,整天与水打交道,个个身体开始出现不适应的症状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魏人对信陵君的不满在增加。

地面变成泥浆,整个大梁城变成沼泽,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最令人生畏的是,家家户户的墙壁湿漉漉的,长满了青笞。地面都变成了泥浆,墙壁能幸免吗?长青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若是木制的墙壁,那么,墙壁就会腐朽,发出难闻的霉味。

若是夯筑的土墙,就更加不得了,开始裂口了,一条条裂纹出现在墙壁上。更要命的是,墙壁先是剥落脱层,后就是开始垮塌了。

要是在大梁城里走上一遭,就会发现,每家每户的墙壁上到处都是大洞小眼的,这都是垮塌的结果。

再到后来,魏国王宫的墙壁上也长满了青笞,开始剥落脱层。再过一阵子,出现了裂缝,有垮塌的迹象。

魏国王宫是经过能工巧匠精心修筑的,坚固异常,还是经受不住长时间的湿气过重。

最坚挺的还是要算城墙,因为城墙太厚实了,要想垮塌,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城墙上已经长满了青笞,乍一瞧之下,跟一条绿色城墙似的。

……

咸阳,秦国王宫,上书房。

秦异人、范睢、乐毅、黄石公、尉缭、蒙武、李斯、蔡泽在座。

秦异人把手中的军报看了看,递给范睢,笑道:“这是上将军发来的军报,经过上将军引水灌大梁城,如今的大梁城里已经是鱼鳖遍地了。”

“真的?君上,大梁城怎会有鱼鳖呢?”蒙武还没有看到军报,大是不解。

“是呀。”没有看到军报的李斯和蔡泽也是不解,齐声附和。

“呵呵。”范睢捋着胡须,笑着为他们解释,道:“你们想呀,大梁城虽然坚固异常,奈何也是经不住长时间的水泡吧?大梁城外一片沼泽了,大梁城里还能幸免?大梁城的地面先是剥落脱层,后就是裂缝,不断的涌出水来。能涌水的地儿不知几多,再有数十万人走来走去,地面还能不泥泞?积水越多,大梁城里的数十万人还能不是鱼鳖吗?”

“当真?”这事儿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蒙武、李斯和蔡泽大是惊讶,无不是伸手来夺军报,想要一睹究竟。

等到他们看完军报,个个一脸的赞叹之色,齐声赞扬道:“上将军此计神妙无方,神鬼难测!今日方知水竟有如斯妙用。”

王翦引水灌大梁这一计堪称奇计,要让人不惊叹都不成。

“照眼下情形来看,大梁城破只是时间问题,魏国灭亡也只是时间问题了。”乐毅喘着粗气,额头上直冒冷汗。

乐毅年岁大了,来日无多了,精力大不如往昔,说话都很吃力了。

“大梁是战国初年的天下第一雄城,城高垣厚,可谓金池汤城,极难攻克。若是强攻的话,不需要魏人有多么激烈的抵抗,只需要稍作抵抗,大秦也要付出五万伤亡。”秦异人重重点头,眼里尽是赞赏之色,道:“有了上将军这一奇计,大秦攻克大梁城,不费一兵一卒呀,堪称千古奇事!”

“君上说得在理。”黄石公重重点头,道:“以大梁之坚固,若是强攻的,大秦的伤亡必然不小。大梁之坚固不在邯郸之下,想想当年的邯郸之战,赵国以长平大败之后的虚弱,以区区残兵败将守城,还有信陵君胡乱指挥,仍是给大秦制造了高昂的伤亡。强攻大梁,五万的代价是最少的了,十万也有可能。上将军一计,大秦不损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大梁,就能灭魏,如此奇功,千古未之有也!”

以大梁城的坚固,若是强攻的话,秦国付出五万的代价那是最低限度了,付出十万,甚至更多的代价都有可能。

王翦此计把秦国的损失降到不损一兵一卒的地步,无论如何赞扬都不为过。

……

大梁城外,秦军营地,中军帐。

众将嗥嗥叫,大声请命,道:“上将军,下令吧,我们一举夺城。”

眼下的大梁已经难以守下去了,没有了粮草,城里一片泽国,人人为鱼鳖,怨声载道,若是秦军进攻的话,一鼓作气就能打下来。

“眼下进攻的话,自然是能打下大梁,但没必要。”王翦摇头,道:“大梁城破只是时间问题,我们用不着付出代价,等待便是。”

眼下进攻,大梁必破,只是要付出数千的伤亡代价,这没必要。只需要再围一段时间,大梁城就会不攻而下,犯不着去付出代价。

“哎!”眼睁睁的看着大梁城,却不能攻打,这可是让人难受死了,众将齐齐一叹。

……

大梁城里,已经人心惶惶了。

“这里,这里,裂了裂了。”城头上的魏军士卒眼睁睁的看着城墙垮下一大块,人人一脸的不安之色。

如今的城墙,再也不是往昔那般坚不可摧了,到处都是裂缝,到处都在剥落垮塌,残破不堪了。

谁都明白,大梁城守不住了,魏国的士气极为低落。眼睁睁的看着城墙垮塌,这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末日到来。

“这日子何时能到头啊?你瞧瞧我,我都水肿了呢。”

“整天泡在水里,能不水肿吗?我们都快成鱼鳖了。”

“什么叫快成鱼鳖,已经成鱼鳖了。你瞧瞧,整个城里都是水,都是一片泥浆呀。”

魏军士卒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入眼的是白华华的一片,浑身浮肿,令人惊心。

“这都是魏无忌这狗贼,他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秦帝,这不是在为大魏招祸吗?”

“没错,魏无忌这狗贼是罪魁祸首,他为大魏招来灭顶之灾。还有,他竟然敢拘拿我们的家眷,他那些门客可是把我们的家眷折腾惨了。事到如今,我们不必为魏无忌卖命了,不如反了。”

“对,反了!反了!反他娘的!”

“我们先救出家眷,再去活捉信陵君,把他献给秦军。”

“对,就这样!”

魏军士卒很快就达成一致,挥着武器,就冲下了城头,齐声大吼:“活捉信陵君!”

第二十五章 魏国灭亡

在秦军围城之际,王翦一张利口,大数信陵君的罪过,瓦解魏军的抵抗之心,大获成功。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信陵君竟然丧心病狂,命他的门客捉拿了士卒的家眷,这才扭转局势,令魏军士卒不敢不听命。

这事太令魏军士卒气愤了,一想起这事就是气愤不已。

更令魏军士卒气愤的是,信陵君的门客对家眷百般折磨。这些门客多是市井无赖,无德无行,给点阳光就灿烂的那种人,有了这机会要他们不作威作福都不成。

魏军士卒泼风般冲下城,嗥叫着,朝着关押家眷之地赶去。

当他们赶到之时,把情形看在眼里,无不是目眦欲裂,满眼的仇恨之光。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们看见了一幕令他们差点气炸肺的场景。

“你们这些猪狗,不配为人,一定要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个娘们儿不错,细皮嫩肉的,兄弟们,享用吧。”

“你这个老东西,你还敢骂,叫你骂,叫你骂。”

信陵君的门客或是抽打家眷,或是调戏漂亮的妇人,更有人要强暴妇人。这种事儿,谁能忍受?

“杀!杀!杀光这些畜牲!”

魏军士卒爆发出雷鸣般的吼声,挥着武器,泼风般冲了过去,手里的剑对着信陵君门客狠狠劈下。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好大的狗胆,竟敢造反,饶你们不得。”

“你们千万莫要过来,你们要是过来的话,我们就杀了你们的家眷。”

门客一见情形不对,色厉内荏的叫嚣,然而,此时的魏军士卒仇恨上涌,哪里理睬他们,只管狠狠砍杀就是。

魏军士卒为信陵君卖命,与秦军对抗,他们的家眷受尽折磨,谁能不仇恨?此时的魏军士卒如同仇恨之源似的,下手极狠。

“噗噗噗!”沉闷的着肉声响成一片,一篷篷鲜血飞溅,一颗颗头颅乱飞,只一会儿功夫,这些门客就身首异处了。

“我是信陵君的门客……”有门客如同落水的人抓住稻草一般,打出信陵君的旗号。

要是往昔里,他们一亮出信陵君的旗号,还真没人敢把他们怎么样,只是在今天却是行不通了,魏军士卒大吼一声:“杀的就是你们这不要脸的门客!狗贼,受死吧!”

魏军士卒个个怨气冲天,不仅砍杀了这些门客,还把这些门客肢解了,以此来泄恨。

不是魏军士卒太狠毒,而是这些门客无恶不作,令人痛恨。更别说,他们亲眼看见家眷所受的侮辱,再难忍受了。

与家眷团聚并没有令魏军士卒有几多喜悦,更多的是仇恨,因为有不少士卒已经破家了,他们的家人遭了门客的毒手。

“这都是信陵君这狗贼的罪过,我们饶他不得!”

“没错,都是信陵君这恶贼的罪过!”

家眷之所以遭受如此大的侮辱,那是因为信陵君的命令,魏军士卒怒火上腾,把这仇恨算在信陵君头上。

“走,活捉信陵君这狗贼!”魏军士卒大吼一声,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魏军士卒旋风般而去,直奔魏国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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