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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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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成与不与,有了结果总是一种解脱。

秦异人就是不打开,只是叩击,这对于田光来说是一种折磨,令他患得患失。一会儿他以为行刺一事必然败露,连死的心都有了;一会儿又是升起希望,寄望于奇迹发生,秦异不打开地图,最好是让他上前,他就有机会行刺了。

这绝对是一种折磨,就是以田光的坚韧心性也是受不了,心跳越来越快,一颗心都快从胸腔中蹦出来了。

“你快点决断呀,打开不打开你快点呀,你不这是存心折磨人吗?”田光在心里乞求。

他想得没错,秦异人就是在折磨他。当然不是折磨他的肉体,而是折磨他的精神。

秦异人就这般不断叩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神色平静。而田光那感觉,如同末日逼近似的,只觉一阵空虚,如同全身力气被抽空了似的。

“寡人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秦异人双手扶着地图,缓缓展开。

望着不断展开的地图,田光一个劲的暗叫完了完了,奇怪的是,他的心反而平静下来了。这都是秦异人在精神上狠狠折磨他一通,让他精力几乎耗竭。

一把蓝汪的淬毒匕首出现在视野里,秦异人点着短案,冷声道:“田光,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若不是刺客,还有谁是刺客?”

“我……”脏证俱获,田光是有口难辩,张大了嘴,不知从何说起。

陡然间,田光眼中精光一闪,使命一挣,想要作困兽之斗,奋力一搏,搏杀秦异人。然而,他刚有动作,只觉脖子一紧,如同被铁钳箍住一般。

原来是翁仲蒲扇般的大手一伸,掐住他的脖子,把他象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翁仲天生神力,就是朱亥这样的天下猛士也不是对手,区区田光哪是对手。

“啪!”翁仲不仅拎起田光,还重重一个耳光扇在田光脸上,半边脸肿得老高,嘴里渗出鲜血,掉出几颗牙齿。

“你这恶贼,好险恶的用心,竟然要谋刺君上,饶你不得!”对于翁仲来说,秦异人就是他的天,是他的地,田光要谋刺秦异人,比挖他的祖坟还要令他难受,要不给田光几个耳光难解他心头之恨。

“你……”田光目眦欲裂,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太过用力,眼角开裂,鲜血涌出。

田光是为人敬重的政侠,打他耳光这种事儿,他这辈子还是头一遭遇到,要他不怒都不成。若是翁仲不是打他耳光,而是饱以老拳痛打他一顿的话,他还不会如此暴怒,打耳光这种事儿太过丢人了,他不得不怒。

“你还瞪我?你瞪我就不敢打了?”翁仲左右开弓,老大的耳光狠狠打在田光脸上,左脸一下,右脸一下,一口气不知道打了几多次,田光嘴里鲜血直流,不断有牙齿掉出来,很快的,一张脸就陷下去了,跟个没牙的老太太似的。

田光脸孔扭曲,目光阴沉,恨不得把翁仲吞了。可是,他落到翁仲手里,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只有干瞪眼的份。

终于,田光意识到不妙了,他再横也横不过翁仲,只得冲朱亥道:“朱亥救我,快快救我,我是为信陵君做事的。”

牙齿都快被翁仲打光了,说话不关风,言来瓮声瓮气的。

朱亥眼中厉芒闪烁,双拳紧握,呼吸急促,死盯着田光。

“朱亥,你是信陵君的心腹门客,你不能不念旧情。”田光如同落水的人抓住稻草一般,以为可以救命。

“够了!”朱亥大吼一声,冷冷的道:“我朱亥顶天立地,可恨我瞎了眼,看错了他。他好狠的心,为谋刺君上,竟然连知交好友鲁仲连都杀了,他是丧心病狂!”

鲁仲连是信陵君的知交好友,两人是数十年的交情了,说杀就杀了。虽然不是信陵君亲自动的手,是田光下的手,然而,那是当着信陵君的面杀的,这与信陵君亲自动手有何差别?

再说了,若是信陵君顾着交情的话,自当为鲁仲连报仇,诛杀田光。然而,他不仅不问田光之罪,反而派田光为使臣,说到底,杀鲁仲连一事就是信陵君的意思。

信陵君狠毒如斯,十足十的丧心病狂,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太寒人心了。对于朱亥这样顶天立的猛士来说,绝对不能接受。

“好!采!”一片叫好声响起,出自秦国君臣之口。

秦异人更是一脸的欣慰,双手不住互击,赞道:“朱亥就是朱亥!”

“田光,到了眼下这份上,你还不认输,哼,寡人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何时?”秦异人眼中厉芒一闪,道:“寡人要把你剁碎了,做成肉羹,送给信陵君,你猜猜看,信陵君会不会吃?”

这一手太狠了,若真要如此的话,田光就是死不瞑目了。

堂堂政侠,竟然成了他人的食物,这是天大的耻辱,田光嘴巴张得老大,想要说话,却愣是说不出来。

秦异人右手一挥,孟昭上前,手起剑落,田光一颗头颅就飞出老远。

一代政侠,就此完蛋了。

马盖上前,拎起田光的人头过来,放在秦异人身前。

秦异人一打量,只见田光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不甘,他是死不瞑目。

“说把你做成肉羹,寡人是诳你的,就是要让你抱憾而终。寡人不是纣王,没那么残暴。嗯,寡人把你的头颅送给信陵君倒是真的。你猜猜看,信陵君看见你的头颅,会不会被吓死?”秦异人脸上带着笑容,淡淡的道。

“呵呵!”范睢、乐毅、王翦、黄石公、尉缭和蒙武,以及一众大臣无不是放声大笑,舒畅之极。

信陵君处心积虑要谋刺秦异人,秦异人把田光的头颅送还给信陵君,这对于信陵君来说,是天大的打击。

“来人,把田光的头颅送给信陵君。并且,告诉他,洗干净脖子等着!”秦异人的声调并不高,却是威胁十足,杀气腾腾。

略一停顿,道:“再有,把这事通告天下,要天下都知道信陵君居心叵测。尤其是要让魏人知晓,寡人出兵灭魏是因为信陵君的不是。”

秦国要灭国是必然的,若是能有一个令人信服的借口的话,那就太好了。行刺这事是最好的借口,会让魏人痛恨信陵君,会减少很多阻力。

第十八章 信陵君的恐惧

魏国都城,大梁,魏国王宫。

信陵君身着王袍,头戴王冠,端坐在宝座上,四平八稳,志得意满。

毛公、薛公、侯嬴这些心腹门客正在与他计事。

“君上,原本散失的门客如今悉数归来,如何处置,还请君上示下。”侯嬴向信陵君禀报道。

“这些无情无义的逆贼,留他们不得,杀了!全杀了!”信陵君眼睛一瞪,如同铜铃似的,咬牙切齿的大吼起来:“寡人待他们不薄,可谓仁至义尽,然,当寡人失势后,他们却是星散,就没几人追随寡人,此等无情无义之辈,留之何益?杀!杀!”

信陵君之所以能成为名满天下的“贤公子”,就是因为他大养门客,最多的时侯有数千门客。这些门客为他奔走吹嘘,很快的,信陵君就博得了“礼贤下士”的美誉,成了望重天下的“贤公子”。

可是,自从遇到秦异人后,信陵君就是流年不利,总是在秦异人手上吃亏,一而再,再而三的吃亏,到最后,成了丧家之犬,东躲西藏,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这令他吃足了苦头。

他的数千门客,能追随他流离者太少太少,除了毛公、薛公、侯嬴这些心腹门客外,还能追随他的门客不过十来人。数千门客里面,只有十来人追随他,这是何等的失败,每每想起这事儿,信陵君就是怒不可遏。

如今,信陵君贵为魏国国君,其身份地位远甚昔日的公子哥了,他的门客又回来了,要重新投靠他,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门客并不是书本上吹嘘的是“士”,他们不过是一群“有利则上,无利则让”的小人罢了。

乍闻此言,信陵君的怒火一下子就发作了,恨不得把这些门客全部处死。

“君上,不可,万万不可。”毛公忙阻止。

“不可?有何不可?”信陵君气恨恨的,道:“寡人身家万贯之时,他们就来巴结,寡人落难之时,他们就不见影了,如此小人,要是不处置,难解寡人心头之恨。”

“君上,毛公所言极是,万万不可处置门客。”薛公也来劝阻:“此等事儿,孟尝君早就经历过了,孟尝君未处置去而复归的门客,君上身为一国之君,度量不能比不过孟尝君吧?”

战国时代养门客成风,凡是有点儿势力的人都会养门客,然而,以养门客起家而取高位者是孟尝君田文。田文本是齐国宗室子弟,善于逢迎,长袖善舞,很能笼络人,是以,他能养数千门客。

正是凭着这些门客的吹嘘,孟尝君最终成了齐国的丞相,成一时之盛。

后来,齐王对他不满了,罢了他的丞相之位,他的地位势力一落千丈,他的门客立时星散,这令孟尝君极为气愤。

孟尝君有一心腹门客冯谖出一奇计,前去见秦昭王,说孟尝君是贤公子,才华不凡,秦国何不召他入秦为相呢?孟尝君是什么样的人,秦昭王很清楚,那是个有名无实的人,没有治国的才干,若是让他前来秦国为相的话,这对秦国不利。

不过,若是能帮孟尝君一把,让他再度成为齐国的丞相,齐国就会更加混乱不堪,这对秦国有好处。于是,秦昭王就发出国书,要召孟尝君入秦为相,齐王得到消息,不由得大惊失色。

虽然孟尝君没有什么过人的才华,不过,他当了多年的齐国丞相,知道齐国很多秘事,一旦他入秦,齐国就要出问题了,立时再度召用孟尝君,命他为丞相。

孟尝君权势复起,再度为相的消息传开,他星散的门客回来了,口口声声要报效孟尝君。孟尝君一得到消息,就是怒不可遏,想要把这些门客赶走。幸得冯谖相劝,孟尝君这才没有赶走门客,待门客如初,一片赞扬声,大赞孟尝君仁德。

门客的吹嘘是因为孟尝君真的仁德,还是因为孟尝君有权有势,门客不得不为他背书,只有门客自己才清楚。

信陵君眼下的情形与孟尝君当初的情形如出一辙,门客散而复聚,这着实令信陵君不爽。

“哼!”信陵君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他很是清楚,若他眼下把这些门客杀了的话,那就太寒人之心了,这对于他的王位来说是极为不利,他是万分不爽,还不得不默认。

“君上,这些门客不仅不能处置,反而还要重用。”毛公的话很是惊人。

“什么?重用他们?寡人不杀他们就不错了,还要重用他们,岂有此理!”信陵君如同炭火掉进裤裆,烧了JJ似的,一蹦老高。

“君上,你虽是大魏之王,可根基不稳。根基不稳者,朝中无人也。眼下的大臣,虽是臣服于你,可是,他们就心服吗?”毛公问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信陵君原本很有贤名,是望重天下的“贤公子”,在朝中有不少支持者。可是,因为秦异人之故,他的名声大受打击,一落千丈,很多人对他失望,不再支持他了。如今,他虽是当上了魏王,却是没有了往昔的根基,大臣中真正追随他的人并没有多少。

“这些门客虽然可恨,毕竟追随君上多年,总比这些大臣要可靠得多,若不重用这些门客,恐有祸事呀。”毛公心情很是沉痛。

“可……这些门客只会吃肉喝酒,为匪作歹,他们并无理政之才呀。”信陵君是养门客的老手,自然知道门客不过是一群见利忘义的小人,谁给好他处,就冲谁摇尾巴。真要重用他们的话,一定会乌烟瘴气。

“眼下之局,当以稳定根基为务,至于理政治民强国之事,只能缓缓图之。”薛公也是赞成毛公的话。

“臣也赞成。”侯嬴也表态了。

“一群无德无行的竖子,竟然能取高位!”信陵君万分不甘,却是不得不承认,毛公的话很有道理。

眼下他的根基极不稳固,随时有颠覆之虞,当以稳定根基为主,至于选拔人才治国这事儿得缓上一缓。

“禀君上,秦使求见。”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内侍急匆匆进来。

“秦使?”信陵君眼里掠过一抹惊讶。

他派田光前去行刺,到如今没有得到消息,却是有秦使到来,由不得他不惊。

“成功了?”信陵君把事儿朝好的方向去想,眼里尽是狂喜。

毛公、薛公和侯嬴三人也是狂喜不已,以为行刺成功了。

“叫秦使滚进来。”信陵君把毛公三人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由得大喜,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竟然要秦使“滚”进来。

秦异人的可怕信陵君最是清楚了,因为两人多次交手,信陵君就没有胜过一次。只要秦异人死了,他信陵君还有何惧?

内侍应一声,转身去领人,没过几多功夫,秦使就被领了进来。

秦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手里捧着一只描金匣子,快步而来。

“礼物,一定是礼物。秦国向寡人送礼,田光行刺必然成功了。”一看见秦使手里的匣子,信陵君就是欢喜难言。

秦国是最强战国,雄视天下上百载,给谁送过礼的?秦使给他送礼,要信陵君不朝好的方面去想都不成。要是行刺失败了,秦国会使派出使臣给他送礼吗?

“你可是送礼的?”信陵君整整衣衫,装模作样的问道。

“然!”秦使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却是令信陵君更加欢喜了。

“果然是送礼的,秦异人必然是死了。寡人谋秦成功,秦异人死了,秦国必然大乱,寡人可以趁机合纵,恢复赵国和韩国,如此一来,寡人的声望就是如日中天,谁敢不服?谁不服,寡人就打谁。”信陵君想得非常美妙,双手搓动,身子前倾。

秦使上前,把匣子放在信陵君身前的短案上。

信陵君迫不及待的打开,美滋滋的朝匣子里一瞄,立时石化了,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一脸的震惊。

“君上。”毛公、薛公和侯嬴大是惊奇。

秦国送礼给信陵君,令信陵君如此震惊,必是稀世之珍吧?大是好奇,伸长脖子一瞅,立时步了信陵君的后尘,直接石化了。

匣子里同是田光的头颅,圆瞪双眼,满脸的不甘。

田光的头颅被当作礼物送来,就是用脚后跟也能想到,行刺失败了。

行刺失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信陵君把天捅漏了,接下来,信陵君、魏国就要承受秦异人的怒火了。

秦帝一怒,伏尸百万,魏国将会血流成河,尸积如山,魏国还能不能存在,很成问题了,由不得信陵君不震惊。

这与信陵君的期盼截然相反,这令信陵君如坠冰窖,浑身发冷,身子摇来晃去,随时会摔倒。

毛公、薛公、侯嬴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苍白,没有一丝儿血色,如同在土里埋过似的。

他们不会想不到,激怒秦异人的可怕后果,秦国大军随后就会杀来。到那时,魏国就难以保存,魏国一亡,他们这些信陵君的心腹一定是在劫难逃,死无葬身之地就是他们的下场,由不得他们不惧。

“秦帝有旨:魏无忌,你这狗贼,洗干净脖子等着!”秦使头一昂,胸一挺,大声传达秦异人的旨意。

这话如同洪钟大吕般,狠狠撞击在信陵君那颗脆弱的小心肝上,他再也忍受不住了,软倒在地上,跟死狗似的。

第十九章 出兵灭魏

很快的,在大梁、在魏国,一条又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传开了,闹得人心惶惶。

“你知道吗?信陵君弑君呢。”

“你胡说吧?信陵君素有贤名,德高望重,先君这才传位于他,这是适得其所,大魏之幸也!”

“你糊涂啊。只要是魏人,谁个不知,哪个不晓,先君对信陵君是忌惮不已,可以说是恨不得他死,怎会传位给他呢?”

“这话有理。再说了,就算先君要传位给信陵君,总得事先下旨,令人知晓吧?信陵君一回来,先君就驾崩了,还传位给信陵君,你说怪不怪?哪有如此巧合的事儿,这必然是信陵君弑君了。”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很有可疑。哎,信陵君素有贤名,被称为‘贤公子’,到头来却是个沽名钓誉之辈,真是令人失望啊。”

“噗!”立时有人失笑出声,一脸的讥嘲之色:“信陵君是什么样儿的人,我们魏人还不知道吗?他是含着金勺出身的,天生富贵,家资巨万,这才大养门客自重,靠着这些门客吹嘘,吹出来的名声,亏你还信以为真。”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信陵君急公好义,急人之难,礼贤下士,多纳贤才,这事儿谁个不知,哪个不晓?”

“你真是好不晓事,信陵君门客的吹嘘之言你也信?你也不仔细想想,信陵君的门客是些什么人?仗着信陵君的势,在大梁,在大梁尽干些见不得人的缺德事儿。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就是大梁城里被信陵君欺凌过的人不知几多?”

“这话有理,我赞成。再说了,要是信陵君真的礼贤下士,广纳贤才,范睢怎会无辜蒙冤,不得不远走秦国。范睢之才,谁个不知,哪个不晓?为了大魏忠心耿耿,婉拒了齐襄王的好意,想要报效大魏,却给魏齐这奸贼差点害死。范睢走投无路,九死一生之时,他信陵君在哪儿呢?若他真是礼贤下士的话,他为何不去救如此大才呢?”

这话简直太有道理了,把那些为信陵君说好话的人问得哑口无言,无不是张大了嘴巴,不知从何说起。

“还有,老国尉之子尉缭,那也是了不得的大才,抡材大典上的名士,足智多谋,善谋善断,信陵君若真的礼贤下士,广纳贤才,他怎不去招纳尉缭?如今的尉缭是秦国的国尉,深得秦帝信任。可叹啊,如此大才,远走他邦,非他负魏也,实大魏负他也。信陵君若能招得范睢或是尉缭,那才当得起礼贤下士的赞誉。”

这一补充令人无法反驳,那些为信陵君说好话的人唯有齐声一叹:“哎!”

“说到秦国,信陵君可是把天捅漏了。”

“此话怎讲?”这话引起人们的兴趣,无不是伸长脖子,竖起耳朵静听。

“信陵君真的好不晓事,他派田光为刺客,欲要谋刺秦帝,却给秦帝识破了,当场诛杀田光。秦帝把田光的头颅送回给信陵君,还告知信陵君‘魏无忌,你这狗贼,洗干净脖子等着’。这话杀气腾腾呀,秦帝饶不了他呀。”

“哎!这个信陵君,他真是,什么事儿不好做,去行刺秦帝干什么?秦帝是什么人?秦帝是天下第一名士,才智非凡,更是多谋善断,仅凭三十万秦军就能全歼百万匈奴,这是何等的令人震惊。就是白起这屠夫刽子手,也没有这等本领呢。区区一刺客,能奈何得了秦帝?”

“是呀是呀。信陵君行刺这事,一定激怒了秦帝,这可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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