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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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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小屁孩儿谁也不让谁,如同乌龟遇王八似的,会不会闹得鸡犬不宁呢?”秦异人把这情形看在眼里,有些头疼了。

当日初见时,两个小屁孩儿就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一定要压倒对方,为此而大打出手,今日再次相见,如此情形也不意外。

“聂儿,不得无礼。”盖母知道盖聂的要强个性,忙轻斥一句。

盖聂冲鲁句践一咧嘴,还晃了晃拳头,这才低眉搭眼,站到盖母身边。

“见过公子。”盖父冲秦异人见礼。

“免了。”秦异人一挥手,道:“请入座。”

“入座?”盖父一愣,一双手乱摇,道:“在公子面前,哪有我的座次呢?不敢当,不敢当。”

他不过是一个行商,而秦异人是高高在上的王孙,身份地位比他高了千百倍,他能见到秦异人一面,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在秦异人面前,哪有他的座位。

对于盖聂,要又打又拉。要打压盖聂的气焰,要拉拢盖聂的父母,如此一来就是恩威并济了,不愁盖聂不老老实实、忠心耿耿。

“说哪里话了,来,请坐,请坐。”秦异人脸上泛着笑容,亲手扶着盖父坐了下来。

秦异人这个王孙亲手相扶,这是何等的荣耀?是十八代祖辈修来的福气,盖父激动得眼里泪水直打滚,差一点就放声高歌了。

秦异人再请盖母坐下,问道:“不知你们前来有何要事?”

“公子,犬子年纪虽小,却是颇有天赋,对舞刀弄枪甚是在行,若是公了不嫌弃的话,就让犬子供奔走。”盖父一双眼中满是期冀。

秦异人是高高在上的王孙,更是天下第一名士,若是盖聂能为其效力,那么,盖聂的前程就是一片大好,可以说是前途无量了,他生怕秦异人不收。

秦异人早就在盼着盖聂前来了,不过,此时还是要摆一下架子,要让盖聂知道,他是“不得已”而收他的,要他老老实实,忠心耿耿。

秦异人的眉头紧拧着,沉吟不语。

盖聂脸色一黯,忙道:“公子尽管放心,犬子任由公子使唤,绝不敢有二话。”

“收下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这里规矩森严,就怕盖聂吃不消。”秦异人端起架子,开始拿捏了。

“公子请放心便是,犬子一定听候公子差遣,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盖父忙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他。”秦异人强抑着兴奋之情,淡淡的道:“那就让盖聂先留下来,看看再说吧。”

只要盖聂留下来了,秦异人有的是办法收拾他,有的是办法让他忠心耿耿。只要盖聂效死,秦异人就多了一把利刃,他真想高歌一曲。

“谢公子,谢公子。”盖父大喜过望,不住道谢。

“朱亥,盖聂就交给你了。”秦异人扭头冲朱亥道。

自从盖聂进来,朱亥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一个劲头点头,暗自想道:“这盖聂真是一块练武的好料子,公子好运道,连如此人物也能遇到。”

他早就在琢磨如何调教盖聂了,一听这话,忙道:“公子放心,我自会好好调教调教他。”

第十六章 秦军出动

鲁句践和盖聂真的是针尖对麦芒,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一见了面就要斗上一场。斗来斗去,都是难分胜负,越是如此,他们斗得越是狠。

他们不仅斗武,还要斗嘴,一样的难分胜负。

这两个小屁孩儿死掐,让秦异人有些伤脑筋,有些担心他们两人会不会誓不两立。真要那样的话,秦异人只能舍弃一个,那代价就大了。

不过,秦异人这担心白费了。最初数日,两人斗得你死我活,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让人好笑。后来,两人竟然勾肩搭背,颇为要好了,虽然依然要斗,却是不如以往那般狠了。

秦异人看在眼里,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这两人仍是成为了好友,这对秦异人来说,那是大好事。

更有一奇的是,这两人对秦异人是亲近,对朱刻是畏惧。不为别的,朱亥在指点两人练武时极为严厉,让两人吃足了苦头,对朱亥不得不怕。见到朱亥,两人如同见到猫儿的老鼠似的,大气都不敢出,朱亥要他们东,他们不敢西,要他们撵狗,他们不敢摸鸡。

“真是一物降一物!”秦异人看在眼里,如是想。

……

秦九原郡守府,秦异人望着写放山水,甚为担心。

“一去多日,李牧还没有消息,他到了龙城吗?他成功了吗?”秦异人虽然对李牧很有信心,也是不得不担心了,因为此去龙城是深入匈奴腹地,是进入龙潭虎穴。尽管李牧了得,才干不凡,他能不能成功,谁也说不清楚。

再说了,战场上瞬息万变,时不时就会发生意料之外的情况,有些更是让人无能为力。历史上,不知道多少天才因此而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中,李牧能否顺利完成任务,要秦异人不担心都不成。

“公子,眼下情形,我们只有等了。”黄石公同样也在担心这事,却不得不宽慰一句秦异人。

处此之情,他们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唳!”突然间,一声嘹亮的鹰啼声响起。

“飞鹰!”秦异人耳朵一竖,猛的跳起来,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为了便于传讯,北方军中驯有不少飞鹰。李牧此去龙城,带的有飞鹰,若是他成功了,会在第一时间通过飞鹰把消息送来,要秦异人不急切都不行。

黄石公二话不说,紧跟着秦异人跑了出去。

来到屋外,抬头望天,只见一个黑点飞速掠来。来到郡守府上空,黑点已经清晰可见了,是一只硕大的飞鹰,双翼一敛,俯冲而来。

立时有驯鹰兵士飞奔而来,飞鹰落下来,落在驯鹰兵士肩上。驯鹰兵士忙从鹰爪间取下一根铜管,孟昭一把夺过来,也飞似的冲到秦异人身前,递给秦异人。

秦异人夹手夺过,拧开铜管,抽出一张绢帛,三两下展开,一瞧之下,脸上泛起狂喜。

“成了!”黄石公脸上的笑容堆了一层又一层,欢喜得嘴都合不拢了。

秦异人胆识不凡,很有城府,一般的事儿他哪会表露出来。象眼下这般狂喜的,在黄石公的记忆中就没有几回,这必然是天大的喜事。

而眼下这种情形,最大的喜事莫过于李牧成功了,挖了匈奴的祖坟。这可是整个计划中最为关键的一环,若是不能成功的话,一切谋划都是白费。

“成了!成了!李牧将军成功了!”秦异人把手中军报晃晃,扯起嗓子,几乎是唱出来的:“哈哈!”

“好!”黄石公虽然早就猜到李牧成功了,听秦异人说出来,仍是一阵狂喜,大声赞好道:“这个李牧真是了得!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李牧虽是天才不凡,是不世出的奇才,却是没有用武之地,到眼下还没有打过一场象样的仗,要黄石公他们不担心都不成。如今,李牧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才干,由不得黄石公不赞赏有加。

“接下来,就是逃命了。”秦异人的眉头紧拧着,道:“匈奴的祖坟被挖了,匈奴会疯狂,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杀李牧,但愿他能逃掉。”

挖匈奴的祖坟,那是何等的惊天之事?匈奴绝对会追杀李牧,会不计代价追杀李牧,即使李牧逃到天涯海角,匈奴也会追杀而来。接下来的逃命之旅,将是凶险万分,李牧能不能逃掉,还真是很难说得清。

“公子,这事你就莫要担心了。”黄石公却是信心十足,道:“逃命虽然艰难险阻不知几多,却是比不了挖匈奴祖坟。李将军能挖掉匈奴的祖坟,就能逃掉。”

不用想也知道,逃跑极为艰难,会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一个不好就会殒命。不过,比起挖匈奴祖坟的凶险又有所不如了。

“那么,我们就该出动了。”秦异人眉头一轩,大声下令,道:“传令,立时出发,直奔北河。”

“嗯,还得把这事向大父禀报。”挖匈奴祖坟是关键的一环,太过重要了,秦昭王必然是在等候消息,让秦昭王知晓甚有必要。

一声令下,二十万秦军悄悄开出秦九原郡,直奔北河而去。

北河,是河套之地的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水质极好,蓝碧如洗。

有了北河,就不用愁水源了,还有丰富的草场,这里是匈奴宿营的最佳去处。

再者,这里的地理位置极好,正好扼守在匈奴南下的途中,只要匈奴中计,被李牧引到此处,若要想南下,唯有过了秦军一这关才能继续南下。

正是考虑到这些,秦异人这才把战场选在这里。

“隆隆!”一阵惊天动地的蹄声响起,只见一条黑色的水线出现在天边,优美流畅。

很快的,这条水线近了不少,看得清了,这是一支黑色的队伍,黑色的旗帜、黑色的军服、黑色的盔甲,如同一片黑色的波涛,正朝北河涌来。

这就是秦异人率领下的二十万秦军,他们要赶到这里安营扎寨。

秦军在秦异人的率领下,来到早就选好的营地,秦异人骑在骏上,大声下令,道:“传我的命令,就扎一个十万人马的营地。”

“公子,这是为何呀?我们明明有二十万人马呢。”盖聂有些不明白,眨着一双眼睛,好奇的打量着秦异人。

时到今日,盖聂已经融入了这个团队,对秦异人的命令不会有丝毫违抗。

“你连这都不知道,真是笨。”鲁句践得意的一昂头颅,数落一句,道:“匈奴惧大秦兵威,若是我们扎下二十万大军的营地,匈奴还不被吓跑?”

秦异人正是打的这主意,若是匈奴知道这里有二十万秦军在等着他们的话,很可能就会交战,直接退走。真要那样的话,秦军要追也是很困难。即使追上了,匈奴毫发无损,接下来的围困就困难多了。

是以,务必要在北河多杀伤匈奴,隐藏实力,扎下十万大军的营地就很有必要了。

面对十万秦军,匈奴很可能会打一仗,毕竟匈奴有百万之众,就是用人来堆的话,也足以把秦军累得够呛。

“鲁句践,你终于开始动脑筋了。”秦异人赞赏的打量一眼鲁句践,夸赞一句。

“谢公子夸奖。”鲁句践嘴上在夸奖,心里却是在嘀咕:“跟公子的时间长了,谁不知道公子的花花肠子特别多,一个不好就要上公子的当。”

鲁句践追随秦异人的时间不短了,对秦异人颇为了解,知道他诡计多端,一个不好就要上他的当。

命令传下,秦军开始安营扎寨,秦军的动作很是讯速,很快就扎下营盘,只等匈奴到来。

……

咸阳,秦国王宫,上书房。

秦昭王头戴王冠,身着王袍,并未处理公务,而是一脸的焦虑,不住踱来踱去。

“桓兴,异人可有军报送来?”秦昭王猛的停了下来,冲桓兴问道。

“禀君上,还未有。”桓兴知道秦昭王是为何焦虑,忙宽慰道:“君上,李牧此去干系极大,要面临的危险太多,迟些送达也属正常。”

去龙城挖匈奴祖坟,这是何等的艰难,不能奢望李牧很快就完成。

“寡人何尝不知,只是此事干系太大了,寡人不能不急啊。”秦昭王虽然相信秦异人的眼光,他派李牧去做这事必是李牧有过人之处,可是,这事危险太大了,能不能成功,谁也说不清楚。

不要说李牧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就是白起样的旷世名将去做这件事,也未必能成,因为那实在是太过凶险了。

“君上,就算再挂念,除了等,还能做什么呢?”桓兴很不想如此说,去不得不说一句大实话。

“也只能如此了。”秦昭王是恨不得立时知道前线消息,却不得不耐着性子等待。

一个内侍急匆匆进来,远远就嚷起来:“禀君上,异人公子的军报。”

“异人?”秦昭王眼睛一翻,精光暴射,飞也似的冲了上去,夹手夺过军报。

桓兴本想过去接过来呈给秦昭王,却给秦昭王抢在头里了,只能摇头苦笑,秦昭王也太心急了吧。

秦昭王拧开铜管,抽出羊皮纸,展开一瞧,不由得大喜,仰首向天,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

“君上,可是成了?”桓兴也在担心李牧能不能成功,一见这情形,忙问道。

“李牧真大才也!如此艰难之事,他竟然做成了!了得,了得!此战之后,寡人要重重赏他!对,要重赏!”

秦昭王欢喜得象个孩子,手舞足蹈。

第十七章 逃!逃!逃!(上)

“隆隆!”

急促的蹄声如同闷雷似的,震得地皮都在颤抖,马蹄踏处,溅起大片大片的烟尘。

一支队伍正在疾驰,他们身着红色的军服,红色的盔甲,是一支赵军。

没错,这就是一支赵军,在大漠中驰骋的赵军!

他们正是李牧率领下的一千精锐,他们完成了挖匈奴祖坟的重任后,悄悄离开龙城,然后,李牧一声令下,让这一千精锐恢复了赵军的打扮。

挖掉匈奴的祖坟仅仅是李牧所要完成的重任之一,他的另一个重任就是要把匈奴引到秦异人预先选好的战场上,不能一走了之,还要留下蛛丝马迹,还要让匈奴不能追丢了,是以,恢复赵军装扮就很有必要了。

果然,李牧他们恢复赵军装扮,匈奴就如同见到臭鸡蛋的绿头苍蝇似的,紧追而来,一副不把李牧他们撕成碎片不罢休的样儿。

在赵军身后不远处,正有一队匈奴在追杀。这队匈奴人数不太多,不过五六百人,却是身材高大,极为壮硕,很是精悍,一瞧便知这是匈奴的精锐。要不是精锐的话,也不可能追上李牧他们了。

“讨厌的匈奴,总是甩不掉。”司马尚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扭头打量这支匈奴,大是着恼,忍不住大声咒骂起来。

这支匈奴已经追了他们半天了,总是甩不掉。若是不能甩掉这支匈奴,李牧他们就有危险了。

“这要怎生是好?”

“依我说,我们不如回头干一家伙,把这些讨厌的匈奴干掉再走也不迟。”

“干掉匈奴?你以为那么简单?你不见这支匈奴身后有不少匈奴穷追而来吗?那叫一个多,黑压压一大片,一眼望不到头。一旦我们被拖住了,就是想要脱身都难啊。”

不仅司马尚在着恼,就是一众精锐也在着恼。

他们没有说错,这支匈奴仅仅是匈奴的先锋,冲在最前面的匈奴。在他们身后,有不计其数的匈奴追来,若是他们被缠住了的话,要想脱身几乎是不可能了。

“传令,不要理睬匈奴,给我逃!狠狠的逃!”李牧眼中精光一闪,大声下令。

命令传下,赵军虽然不甘心,却不得不执行,拼命的逃跑。

赵武灵王推行著名的“胡服骑射”,是以赵军都有一身不俗的骑射功夫,这骑马逃命那是驾轻就熟,逃跑起来很是迅速,很快就逃出老远。

回头一望,这支匈奴仍是追在身后,没有被甩掉。

“将军,得想个办法,把这支匈奴甩掉。”司马尚驱马来到李牧身边,提醒一句,道:“我们绝不能让他们追上了。”

要是被这支匈奴追上了,李牧他们就有大麻烦。

“甩掉?何必要甩掉?”李牧却是摇头。

司马尚的建议是眼下最好的决定,李牧竟然不采纳,还真是让人想不到,司马尚忙问道:“将军,这打算怎生做?”

李牧并没有回他的问话,而是一勒马缰,战马嘶鸣一声,猛的停了下来。

“传令,列阵。”李牧眼中精光暴射,大吼一声。

“列阵?”一众精锐个个睁大了眼睛,惊奇不已,眼珠子差点瞪掉了。

他们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李牧竟然要他们列阵,要不惊奇都不成。

“不会是要我们与匈奴大战一场吧?”

“眼下该当逃命啊,不能停。”

一众精锐万分惊奇,悄声议论。

这支匈奴队伍后面有着大片大片的匈奴,少说也有数十万。若是他们被缠住了,这些匈奴赶来,不要说杀他们,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会把他们淹死。

“列阵!”李牧沉喝一声,如同惊雷炸响。

一众精锐不敢不执行,只得停下来,开始列阵。李牧是不世出的军事天才,他的号令极严,他的军令精锐不敢打丝毫折扣,列阵很是迅速,很快的就列成了阵势。

这阵势不错,横成行,竖成列,厚重谨严,而又杀气腾腾,让人心悸。

“将军,你这是……”司马尚很是焦虑。

“甩不掉,那就杀掉!”李牧却是镇定异常。

他的镇定影响了一众精锐,躁动的心平复下来,准备应战。

“兄弟们:我知道你们在担心,在担心匈奴的大队人马,说句实话,我也在担心。”李牧一拉马缰,来到队伍前面,大声训话道:“要不是我担心匈奴的大队人马,我早就把这支讨厌的匈奴干掉了。”

说到这里,微一停顿,道:“这支匈奴追了我们这么久,我们大赵好男儿绝不能咽下这口气,我们一定要把这口怨气撒在匈奴头上。我命令你们,举起手中的剑,把这些讨厌的匈奴劈成碎片!杀!”

右手一挥,手中赵剑幻出一朵漂亮的剑花。

一拍马背,战马嘶鸣一声,转过身,对着匈奴就冲了上去。

“隆隆!”赵人是豪杰性格,性子刚烈,他们被匈奴追了这么久,心里早就着恼了,再被李牧一激,立时热血澎湃,杀气冲天,策马冲来,挥着手中剑,嗷嗷叫。

正在追击的匈奴一见赵军不仅不逃,反而杀了回来,立时大喜,吼得山响:“可恶可恨的赵狗,他们挖了大匈奴勇士的祖坟,大匈奴的勇士绝不能放过他们!大匈奴的勇士们,拿起你们手中的弯刀,砍掉赵狗的狗头!剁碎赵狗的骨头!”

然后,匈奴如同凶神恶煞般,挥着弯刀,杀气腾腾,对着赵军就冲了上来。

祖坟被挖这种事儿,在匈奴历史上就没有出现过,他们早就对赵军恨得入骨,恨不得把赵军撕成碎片。有了这等良机,匈奴岂能错失,岂能不冲上来?

两支队伍都是热血澎湃,誓要把对手斩于马下,谁也不让谁,就象两座大山轰然相撞似的,很快就撞在一起,迸溅出无数的血肉和鲜血。

“啊!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天际,不断有人落马。

匈奴虽然凶狠,想要报仇,想要雪耻,却是无奈他们的装备与赵军差得太远。匈奴只有皮甲、弓箭和弯刀这些兵器。为了保护这一千精锐能够逃回来,秦异人特的命人为他们准备了铁甲和铁兵。

铁甲铁兵,在当时极为金贵,就是秦军也是数量不多,秦异人这是下了血本。

这血本下得值,匈奴的弯刀砍在赵军身上,只能溅起一溜火星,伤不了赵军。而赵军手中的赵剑砍在他们身上,却是实打实的,匈奴死伤不少。

这就是一场屠杀,一边倒的屠杀,匈奴压根儿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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