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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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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于逃命的燕、齐、韩、赵四国之军哪里会把他们的威胁放在心上,直冲过来。

“放箭。”项燕一声令下,楚军开始放箭,一阵乱箭过去,四国之军死伤惨重。

“真杀啊?”四国之军原本以为是说说而已,没想到项燕动真格的了,人人震惊不已,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楚人卑鄙,要你们送死,你们切莫中了楚人的诡计。”秦异人最会见缝插针了,大吼一声,开始策反:“你们要想活命,唯有归顺大秦。”

“真的吗?”秦国的虎狼之名在外,让四国之军谈秦色变,然而此时此刻,他们却是眼里放光,充满希冀,大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比真金还要真!”秦异人大声肯定,道:“若你们杀了楚人,大秦按军功打赏。”

四国之军听在耳里,惊疑不定,犹豫难决。

正如秦异人所言,要想活命,投降秦军是个办法。问题是,秦军会不会再来一个长平杀降?要知道,当时的二十万赵卒走投无路之下,不得不投降秦国,秦国是信誓旦旦保证,不会伤害他们。没过多久,秦国就起了杀心,把二十万赵卒杀得干干净净。

若是秦军再来这一手怎么办?

不是秦异人的条件不够诱惑,实在是长平杀降的后果太严重了。

“你们休要听他胡言。长平杀降,二十万赵卒不就是被虎狼秦人杀害的吗?你们难道还想成为赵卒?”项燕也是精明人一个,抓住机会,大下说词。

“长平杀降?”一提起这事,四国之军就是一个激灵,不再迟疑,道:“绝不能投降。”

秦异人暗自叹息:“长平杀降虽是逼不得已,却是影响太坏了,说得天花乱坠也是无用。”

有了长平杀降的先例,就是秦异人舌烂莲花,说得天花乱坠,也不可能让他们打消疑虑。

“那我们怎生办?”四国之军满脸的惊惶。

“和虎狼秦人拼了!”项燕抓住机会,大吼道:“反正都是死,不如与虎狼秦人拼了。”

“对!拼了!”此时此刻,不能投降的四国之军成功的被项燕激起了战心,拔出武器,对着秦军冲来。

这在秦异人他们的意料之中,这就是困兽之斗嘛!

要不是顾忌困兽之斗,秦军也不会如此部署。

“杀!”秦军爆发出惊天的吼声,挥着武器,对着四国之军杀去,如狼似虎,勇不可挡。

人在绝境,总是会爆发出惊人的斗志,四国之军也不例外。他们这是困兽之斗,为了活命,他们竟然丝毫不惧,比起任何时候都要通猛,竟然对着秦军冲去。

两支大军轰然相撞,迸溅出无数的鲜血、残肢、头颅、尸体。

秦军不手软,四国之军是困兽之斗,为了活命,无不是拼命。这场战斗,竟然成了一场惨烈异常的大战,尽管秦军勇猛,也是打得异常艰难。

好在,秦军毕竟是威震天下的锐士,战力比起四国之军要高得多,一阵冲杀后,不断压迫四国之军,四国之军不断后退。

秦军这次进攻,并非是要攻下营地,不过是为策反后胜做准备,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制造恐怖。秦军很好的执行了这一命令,一通大杀之后,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四国之军大是惶恐,不再那么拼命了。

“差不多了。”秦异人把战场情形打量一阵,暗自道。

王陵大声下令,道:“停止进攻。”

只要让后胜知道,秦军是不可战胜的,与秦军为敌没有好处场就行了。秦军这一战,达到了目的,没必要再进攻了,再打下去的话,秦军的伤亡会很大。

这场大战,尽管秦军占了上风,仍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困兽之斗果是恐怖。

秦军占领了不少营地,重新构筑阵势,以此为据点,与五国之军对峙。

后胜、韩开地、平原君他们是巴不得秦军永远不进攻,无不是缩到自己的窝里,不敢露面。唯有剧辛大是焦急,却是无可奈何。

要让尉缭成功的说动后胜,必须要让他感到恐惧,是以秦军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不断进攻,大量斩杀五国之军,恐怖在五国联军中蔓延。

“尉缭,是你出马的时候了!”两天后,秦异人对尉缭道。

第一百零一章 后胜反水

齐军营地,中军帐。

后胜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惶恐不安。后胜善于钻营,会逢迎,哪会打仗,遇到这等事,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早知如此,我何必抢这风头,不率军出战了。”后胜那叫一个悔,肠子都差点悔青了。

田单的身体状况很是不好,需要另外派人领兵前来合纵,本来没有选中后胜。后胜是自告奋勇,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他一定能打一个大胜仗,能给齐国长脸。就这样,他就领军前来。

在当时,他想入非非,想得非常美好,以为他一定能建立大功,能奏凯而还。如此一来,他当上丞相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一路上他是美滋滋的。

哪里想得到,战事的进展远非他所能预料,竟然是一团糟,他是度日如年。要是早知如此,他无论如何也不会领兵前来。

丞相之位虽好,那也要有命才行啊?照眼下战事的发展,一个不好就要送命,就算丞相之位到手了,顶屁用?

“这可怎生办?怎生办?”后胜一个劲的叫嚷,却是苦无一策。

要是让他钻营,拍马屁,他一转眼没有一百个主意,也有八十。这种打仗救急的事儿,他转一百个眼也没有主意。

“禀国舅,尉缭求见。”就在这时,他的门客快步进来,冲他禀报。

“尉缭?谁是尉缭?”后胜一愣,却是想不起尉缭是何人,一挥手道:“定是卑鄙楚人派来的,又要诳我,不见!不见!”右手连挥,很是没好气。

“国舅,尉缭不是楚人,他是魏国国尉之子。”门客翻翻白眼,这个后胜真是被项燕给坑惨了,不问清红皂白,一概往楚人身上扯。

“魏国国尉之子?他来做甚?我不识得这人啊。”后胜双眼一抹黑。

“不识得不要紧嘛,一回生,二回熟,我们叙叙就相识了。”就在这时,只见尉缭大袖飘飘而来。

后胜定睛一瞧,只见尉缭容貌不凡,很是俊俏,更有一股清雅之气。若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大生好感,只是他眼下走投无路,很没好气,沉声道:“未得我允准,你竟敢闯进来?你作死啊。”

“呵呵!”尉缭却是不予计较,发出一阵畅笑:“国舅可是要赶我走?这不是不可以。若是我走了的话,国舅会后悔一辈子。嗯,兴许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这话何意?”后胜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我是大齐的国舅,论身份、地位、权势,比你大多了,你竟敢口出狂言。”

“那是那是。若说身份、地位、权势,我是不及国舅。可是,我能解国舅眼下之危难,能救国舅一命。”尉缭却是平静异常。

“你有何策解我危难?”后胜正是苦思无策,不能逃过此劫,一听这话,眼睛放光,盯着尉缭问道。

尉缭没有说话,眼睛四下里一扫。

后胜会意,道:“你们都下去。”

门客和一众亲卫忙退了出去。

“这下你可以说了吧。”后胜忙道。

“有道是远来是客,国舅都不请我坐下,更不奉茶,这非待客之道。”尉缭却是没有做好人的打算。

“先生请坐。请用茶。”后胜虽然不愿意,却不得不把尉缭请入座,亲手奉上茶水。

“这还差不多,有点待客的样儿了。”尉缭笑道:“看在国舅有诚心的份上,我就指点你一条明路。”

后胜眼睛一亮,极是期盼,恨不得从尉缭嘴里抠出答案。

“国舅可是在为被困于必死之地而犯愁?”尉缭盯着后胜问道。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过,游说是必须的,不能省掉。

“没错。”后胜忙回答。

“国舅以为,眼下这一战,五国可有胜算?”尉缭再问道。

“要是有胜算,我会如此发愁吗?”后胜有些怒了,还以为尉缭有什么好主意呢,却是尽问些不着边际的话:“你究竟有没有主意?”

“呵呵!”尉缭发出一阵畅笑声,道:“若我没良策,安敢来见国舅?”

后胜想想也是这理,道:“你直接说出来,我有重礼相谢。”

为了活命,他是如此急切,沉不住气,尉缭看在眼里,暗自叹息,此人若是当国,齐国完了。

“我之策很简单,只要国舅与秦国联手便可。”尉缭看看火候够了,直道来意。

“你要我与虎狼秦人联手?你是从秦军而来?”后胜的眼睛瞪得滚圆。

他原本以为尉缭有什么良策,可以让他逃过一劫,却是没有想到,尉缭竟是要他投靠秦国,这太惊人了。

“然。”尉缭重重点头,道:“舍此之外,国舅可有解危难之策?”

“这……此事太过重大,我得好好思虑思虑。”后胜犹豫难决。

“丞相,我且问你,楚人可信乎?”尉缭一定要说得后胜反水。

“楚人?卑鄙的楚人!”一提起楚人,后胜就想到项燕,竟然胁迫他一事,恨得牙根发痒,若是项燕在他面前的话,他一定会把后胜撕着吃了。

“楚人无信,国舅深知此点,我就不多说了。”尉缭抓住机会,大下说词,道:“这几日交战,国舅看在眼里,当明一事,楚人是要韩、赵、燕、齐四国之军去送死,为他们拼出一条活路。若是时机成熟了,楚人一定会弃国舅而去。”

这话太有信服力了。

这几天的交战,项燕总是要四国之军冲在最前面,与秦军打生打死。而楚军则是在后面督战,谁不冲锋就杀了谁。

后胜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之人,也是看得明白,项燕没安好心。

拼命是韩赵燕齐四国之军的,活命却是楚军的,他也很气愤。

“没错!”后胜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一脸的恨色。

“楚人不可靠,韩赵燕三国可靠吗?”尉缭再问道。

“不可靠。”后胜非常清楚,这三国压根儿就靠不住。

“既如此,国舅何不与大秦联手,求一活路呢?”尉缭反问一句。

“这事……不是不可以。”后胜沉吟一阵,道:“只是,大齐参与合纵,若是我与秦军联手的话,这会为人不耻呀。”

在合纵中反水,这事太耻辱了,事后会被其他五国指责。这种指责的压力非常之大,会让齐国面临极大的困境,后胜不得不虑。

尉缭眼里掠过一抹戏谑,笑道:“国舅啊国舅,你太厚道了。是楚人不义在先,是楚人胁迫了你们,是楚人令你们去送死。楚人不义,国舅就可以不仁了。”

“是呀。”后胜重重点头,大是赞成这话。

尉缭说得没错,的确是楚人不够厚道,是项燕先胁迫他们,再让四国之军去送死。

“可是,即使我有心,秦军事后对付我,我该怎生办?”后胜迟疑不决,道:“要知道,长平大战时,二十万赵卒被秦军坑杀,让人寒心啊。若是秦军再给我来这么一次,我可就后悔晚矣。”

长平杀降,令天下震动,两千年之后,仍是被人谩骂,后胜不得不虑。

“哈哈!”尉缭开怀大笑,道:“国舅,何其谬也。世人皆骂秦国残暴不仁,长平杀降,国舅可知秦国为何杀降?”

这问题哪是后胜所能理解的,瞪着一双眼睛,不明所以。

“自古便有‘杀降不祥’之训,秦王难道不知?白起难道不知?他们这是不得不杀。”尉缭笑着为后胜解释,道:“国舅你想想,那是二十万身经百战的老卒,精锐异常,其战力不在秦国锐士之下。若是让他们活下来,秦国该如何处置?把他们分散,让他们在秦国做苦力。可是,秦国多大?比齐国大几多?一旦他们闹事,那就是天大的麻烦。把他们放回去,那就是资赵二十万精锐,长平大战白打了。要想永除后患,唯有杀之!”

长平杀降一事,秦国是逼不得已,关不得,放不得,唯有杀之,方能永除后患。

“哦。”后胜若有悟。

“而国舅你,大秦杀你何用?”尉缭笑得更加欢畅了,道:“齐是大秦的邦交之国,多年友好相处,若是杀你,岂不是失一强力盟友?”

“有理。”后胜脸上泛起了笑容。

齐国一直是秦国联横的首选之国,因为两国相距遥远,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这么多年来,很少有发生冲突的时候。对于此点,后胜还是相信的。

“与其失去齐国,不如结交国舅,若是国舅得偿所愿,大秦不是就有一强力盟友了?”尉缭眼中精光一闪。

后胜脸上的笑容更多了,更加亲切了。

他就是想当上丞相,若是此时与秦国交好,对两国都有利,对他更有利。

“国舅,你若是与大秦联手,就有一个天大的功劳。”说到这里,尉缭戛然而止。

“何功?”后胜做梦都在想着立功,一听这话,一双眼睛贼亮贼亮。

尉缭却是不再说话。

“请先生教我。”后胜忙冲尉缭抱拳一礼。

尉缭依然不说话。

“请先生教我。”后胜的身子躬成了九十度,极为恭敬。

“国舅如此有诚意,尉缭敢不为国舅谋划一番?”尉缭脸上泛着笑容,在后胜耳边一阵轻语,道:“如此便可。”

“呵呵!”后胜发出一阵畅笑声,快活难言,适才要死不活的样儿荡然无存,高昂着头颅,挺着胸膛,活脱一只打鸣的公鸡。

第一百零二章 血流成河(上)

中牟,秦军营地,中军帐。

王陵、蒙骜、桓齮、秦异人、黄石公、尉缭、王翦,以及一众将领在座,个个神情振奋,大是欢喜,仿佛大过年似的。

“尉先生此去是马到成功,成功的说服了后胜,后胜要窝里反,了得!了得!”王陵笑得特别开心,眼睛都眯到一起了。

凭借秦军强悍的战力,若是全力强攻的话,完全可以把五国之军打败,问题是,五国之军会作困兽之斗,会拼死抵抗,这会给秦军制造高昂的代价。这种没必要付出的代价,当然是能减少就减少了。

尉缭说服了后胜,在两军交战的紧要关头,齐军反水,打项燕一个措手不及,那好处不需要说的,是个人都能想到,王陵能不欢喜吗?

“这都是公子定计,我不过是跑跑腿罢了。”尉缭很是谦逊。

“计谋是我出的,要不是你一张能把麦草说成金的利嘴,后胜也不会应允。”秦异人对尉缭笑道。

“呵呵。”这话颇为有趣,众将发出一阵畅笑声。

“有了这事,此次我们必胜。”桓齮一双虎目瞪得滚圆,比起牛眼睛还要大,声气上扬,扯起嗓子嗥一声。

“是呀。我们必胜。”众将大声附和。

光是秦军的强悍战力,就足以打败五国之军。再有后胜反水这事,这胜利基本上就是铁板上钉钉,十拿九稳了,要众将不欢喜都不成。

把众将的欢喜样儿看在眼里,秦异人眉头一挑,打击他们,道:“莫要光顾着欢喜了,这一战,我们得尽快进行,迟则生变。”

“公子,你这话何意?我们胜定了,怎能有变?”立时有将领不解的问道。

这问题正是王陵、桓齮和蒙骜心中所想,三人眼睛瞪圆,盯着秦异人。

“我一直在想,项燕能用区区数千人就剿灭了庄跻,此人的才干非同小可,不容轻视。”秦异人的眉头拧着,沉声道:“这一次,我们固然占了先机,说服了后胜,可是,以项燕之精明,难保他不会察觉。一旦项燕发现了,他就会抢先下手,对付后胜,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不会吧?就算项燕是神,他也不可能如此了得。”众将大是不信。

“公子之言有理,我赞成。”黄石公和尉缭齐声赞同。

“我也赞成。”王翦大声附和,道:“项燕此人精明过人,绝不能轻视,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察觉。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应当尽早发起进攻。”

王陵的眉头拧着,冲蒙骜和桓齮问道:“二位以为呢?”

“早打早了,打完了我们还要灭赵呢。”桓齮是恨不得把所有的仗立时打完。

“公子之言不无道理,我赞成。此战不能再拖了,越早结束越好。”蒙骜沉吟一阵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立时进攻。”王陵猛的站起身,道:“诸位,该你们大展身手的时候了!全军出击!”

“诺!”众将轰然领命。

“尉缭,还得麻烦你再走一趟,前去齐营。后胜是个酒囊饭袋,若无你指点,恐要生乱。”秦异人冲尉缭道。

“此言极是。”众人齐声赞同。

后胜善于钻营,投机取巧,对这等军国大事是个外行,若没有尉缭指点的话,他很可能贻误战机,此事不得不虑。

“公子放心,我这就赶去。”尉缭欣然领命。

一声令下,秦军全部出动,开出营地,对着五国之军压了上去。

……

楚军中军帐,一派喜庆气氛,是春申君正与一众楚军将领在痛饮。

“诸位,此爵当敬项燕将军,你们说是不是?”春申君红光满面,端起青铜酒爵,环视众将一眼,大声问道。

“没错!”

“要不是项燕将军一力谋划,我们哪能有如此美好光景呢。”

“项燕将军好一招驱狼并虎之计,让韩赵齐燕四国之军打头阵,为我们大楚之军争得一线生机,好计!好计!”

众将齐声附和,大赞特赞项燕。

项燕的表现固然令后胜、平原君、韩开地、剧辛他们痛恨,不过,站在楚国的角度来看,是无比的正确。他让四国之军送死,与秦军打生打死,而好处全归了楚军。这让众将对项燕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来!项燕将军,请饮此爵。”春申君高举青铜酒爵,冲项燕大声道。

项燕眉头紧拧着,端坐在矮几上,不言不语,正在沉思,仿佛没有听见春申君的话。

“项燕将军,项燕将军。”立时有将领轻声唤道。

“哦。”项燕这才被惊醒,端起青铜酒爵,道:“多谢诸位,谢令尹。项燕以此爵祝令尹建立不世奇功。”

“不世奇功?呵呵。”春申君做梦都在想着这等美事儿,立时乐了,眉毛根根向上翻,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道:“借项将军吉言。来,干!”一仰脖子,把爵中酒喝干,长长的吐一口气,快活之极。

“干!”众将举爵,痛痛快快的喝干,大呼痛快。

“项燕将军,你在想什么?”春申君放下青铜酒爵,冲项燕问道。

“令尹有问,项燕不敢不答,我总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项燕的眉头紧拧着,成一个川字。

“哦哟!”春申君一句软软糯糯的楚地方言:“何处不对劲?侬拎勿清?”

“勿晓得,勿晓得。”项燕也用方言回答一句。

“侬勿晓得,这话等于没说,不要放在心上,饮宴,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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