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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我!”韩淮楚低哑着声音说道。
窗内之人闻言一呆,那扣在韩淮楚腕上的素手蓦地一松。
“王爷夜闯若素寝屋,是为何因?”隔窗只听安若素颤声问道。
韩淮楚急忙解释道:“我本是来找你夫君来着,却误入夫人居处,十分唐突,这便别过。”说罢就要往楼下跳去。
只听安若素轻唤一声:“王爷既来,何必这快就走,何不进来与故人见见?”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呆在一个屋子,那是个什么事?韩淮楚停下脚步,迟疑着并未做声。
过了片刻,只听窗内安若素哽咽着问道:“可是若素做过对不起王爷之事,王爷至今还不肯原谅?”
“韩某心中早已原谅了夫人。只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颇多忌讳,难免落人口实。”韩淮楚解释道。
安若素幽幽一叹:“王爷不来见我也好。你要找侯爷何事?”
“韩某只想问问我那帮黄河帮弟兄现在在哪。”韩淮楚说道。
“你问他他也不会告诉你,若是问得急了,他一怒之下,把你当贼人对待,呼来府丁拿你,你也是说不清楚,何必自找没趣?”只听安若素悠悠劝道。
“难道这事关系颇大,侯爷惧为人知。内中原由夫人可知道?”韩淮楚问道。
只听窗内冷笑道:“王爷从未来而来,他要做什么难道王爷猜不出来?若素是他的妻子,这些事情怎能对你一个外人明说。”
韩淮楚闻言长吁一口气。
安若素这话虽什么都没说,却等于承认了韩信正在策划一场造反的阴谋。这一趟夜入侯府,虽然问不出黄河帮弟兄的下落,也算是没有白来。
“前日我还看见盛万在府中,他怎会被赶出家门?”韩淮楚又问。
“还不是王爷前日来买马,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被侯爷知道。你这个人太过精明,他担忧被你查探败了他的大计,故而做场戏假装将盛万逐出家门。盛万现在与你那些兄弟在一起也。”安若素答道。
“原来如此。多蒙夫人今日相告。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有缘,当与夫人再聚。”韩淮楚说了些告别的话,就往楼下一跳。
刚刚一脚踏地,突听身后低泣起来。
“侯爷计划破灭之时,就是我满门被屠之日。王爷对未来清清楚楚,你说我们日后还有相见的时候么?”
韩淮楚回头一望,只见窗户大开,安若素倚在窗台,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上珠泪如链般滚落而下,哭得伤心欲绝。
韩淮楚长叹一声,足尖一点,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二十五章 御驾亲征
菜市口人山人海。几百名死囚背插草标,身着白色囚衣跪在地上。监斩官喝一声“斩!”刽子手含酒喷刀,白光飞舞人头落地……
“呀!”的大叫一声,韩淮楚从恶梦中醒来,只觉冷汗飕飕,背脊全部湿透。
这并不是恶梦,而是将要变成的现实。参与到韩信叛乱中的黄河帮弟兄,连同他们的妻儿都将被朝廷正法,而韩淮楚至今还打探不出他们藏身何地。
这些日子里,韩淮楚连去老母殿烧香的心情也没有,就在那淮阴侯府所在的霸城门大街临街盘下一间屋子,每日除了吃饭睡觉练功,就是隔着窗户看那侯府出入的人物,竖着耳朵听那府中的动静。
那屋子居高临下,有什么人从淮阴侯府出入看得是一清二楚。胎息大法施展之下,方圆十里之内的风吹草动都难逃韩淮楚的耳底。但是一个月下来,韩淮楚依然一无所获。
韩信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从听到的动静,韩淮楚知道韩信卧病在床,每日饮食都由下人送来。连那个小妾“玲儿”都不得陪寝。
司马懿收拾曹爽之前,也是病了。那韩信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就在陈豨赴任之后病倒,岂非巧合?韩淮楚知道那韩信是在装病,等的就是实施他不可告人的阴谋。
明知道韩信会有阴谋,韩淮楚却查不出端倪。那感觉就像一把利剑悬在头顶,随时会落将下来一般。
※※※
吃过了早餐,就听到鸣锣开道,有禁卫军一路吆喝叫闲人回避。
红毯铺路,方天画戟成行,龙凤绣旗作队,这等仪仗是天子专有。
“真是奇事了,那韩信自从被贬为淮阴侯以来,刘邦一直对他不闻不问,今日个怎会来到这淮阴侯府?”韩淮楚料到必与那陈豨有关。
六匹马拉的龙辇从韩淮楚眼下经过,就见侍卫将那侯府门前围得水泄不通。那刘邦下了龙辇,在两名黄门搀扶下跨进了侯府大门。
“刘邦老了。”韩淮楚看着刘邦那略显蹒跚的背影,做出如此评价。
以前刘邦在军中走路是风风火火雄赳赳气昂昂,今日见到刘邦竟然走路都打哆嗦。真是岁月无情,任谁都逃不过一个老字。
就听那府内一阵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刘邦面前跪倒一排。
“朕御驾亲来,淮阴侯为何不来迎驾?”只听刘邦怒问道。
一女子声音答道:“启禀陛下,我夫君上月病倒不能起床,故让罪臣之妻临合宅上下前来迎接陛下。”
那女子便是安若素。
“淮阴侯这病真是蹊跷。朕倒要看看他是真病还是假病。”那刘邦一边说,一边向内走进。
“罪臣韩信重病在身,请恕不能迎接陛下。”就听见一间屋里那韩信诚惶诚恐地说道。
“韩爱卿既然病重,就不要起来。朕好生奇怪,你身具绝世武功内力深厚,怎会被病魔击倒?”刘邦大刺刺问道。
“罪臣这是欲速而不达练功走火,经脉不通,心慌气短,胸闷如胀。估计是一时好不了的。”韩信回答道。
“练功走火?你这走火得可真是时候。那陈豨造反要夺朕的江山,你却病倒在这里。”刘邦冷笑道。
“陈豨果然反了!”韩淮楚心中一震。
“罪臣没有听错么?那陈豨受陛下重托镇守河北,怎会造反?”韩信故作惊讶问道。
“陈豨自立为代王,外接那反贼韩王,内通王黄曼丘臣,如今已攻陷常山十五座城池,兵锋直逼襄国。”刘邦很平静地说道。
“呀!那不是河北已半数在叛军手中。河北军马皆在陈豨之手,如何与叛军相抗?”韩信装模作样问道。
“已有曹参领三万齐军急渡黄河去救援襄国,一时无妨。哼!陈豨跳梁小丑一个,能有多大本事。只要朝廷大军一到,必束手就擒。只可怜天下百姓,又要受刀兵之苦。”刘邦提起那陈豨,语气中充满不屑。
十八元功功臣榜陈豨排不上号,刘邦瞧不起陈豨由来已久。
“今朝廷军马皆已派驻太原雁门,朝廷何来大军去讨伐叛逆?”韩信又问。
“天下诸侯手中各有兵马,朕将羽檄征求天下诸侯的援军。若是诸侯聚齐,足以剿灭反贼。”刘邦很自信地说道。
“刘邦这次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又要打诸侯联军这张牌。”韩淮楚想到。
南方的诸侯,受朝廷“蓄兵不得超过三万”的限制,治兵不敢超过三万。(那衡山王吴芮防备南越除外。)若是真像刘邦设想的那样,齐王楚王荆王燕王梁王淮南王衡山王各出三万兵马,就是二十一万军马,再加上朝廷的军马,一支三十万大军就能拉扯出来。
只是那刘邦一而再,再而三打压异姓诸侯,那些异姓诸侯早已寒了心,还有谁会听他刘邦的话乖乖为他效命?
当然直接说不去是不行的,但是装病总可以吧。
就听韩信颤声赞道:“陛下英明。不知军马聚齐之后,以何人为帅?”
论起在诸侯王中的威望,除了刘邦就是这个韩信,那是韩淮楚为他立下的威望。刘邦自家如果不做那联军总司令,理所当然该他韩信做那总司令。韩淮楚相信只要刘邦一说以他为帅,那韩信立马就会病好。
但刘邦的回答很快就打消了韩信心中那点奢望。刘邦对韩信的忌惮,比那已经有造反事实的陈豨还要重,启用谁也不会启用你。
“将以太子为帅。太子身为一国储君,也该在战场历练历练了。本想让爱卿在前线为太子出谋划策,但爱卿如此病重,只好作罢。”刘邦淡淡地说道。
韩信哦了一声,好生失望。韩淮楚却听得糊里糊涂。
历史记载,韩信就是趁着刘邦去征讨陈豨这才在京中阴谋造反,那联军总司令怎变成了太子刘盈?一个毛还未长齐的嫩小子,如何能镇住那些吃的盐比他吃的饭还要多的老革命?
只听那刘邦突然问道:“朕听说陈豨在赴任之前,曾来你府中造访。不知爱卿与他说些什么?”
韩信哈哈一笑:“陈豨赴任之前,造访的不会只为臣一个。陛下难道怀疑为臣与那反贼勾结么?”
刘邦打个哈哈道:“说哪里话。爱卿对朕的忠心,朕最清楚。朕只是想从他言语之中,揣度一下他造反的原由。”
“陈豨来时,只向为臣讨教了一下防御匈奴骑兵的步战战法,别无其他。”韩信回答道。
※※※
天子传檄征调各路诸侯共灭反贼陈豨,就有两位诸侯敢抗命不来。
一位抗命的就是那梁王彭越,答复是:重病中恕不奉陪!另一位是那淮南王英布,答复是:刚刚做爹请勿打扰!
谁都不是傻子。看着韩信,臧荼,张敖先后的下场,那刘邦立的自家兄弟儿子,刘邦对异姓诸侯王的态度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也就这两位敢带头抗旨不遵,其他刘姓诸侯还有那燕王卢绾是刘邦所立,当然会来紧跟中央。那衡山王吴芮兵马众多,出个三万也只是小事一桩,并不想与刘邦过不去。
刘邦得到这两位的答复差点就气晕过去。“韩信被贬诈称走火入魔那是心中有气,你彭越俺又没对你开刀,装什么病重?你英布得了一个儿子又是什么理由居然也不出兵?”
不来就再唤!刘邦第二次下旨给那彭越英布。
英布是勉勉强强地带兵来了,那彭越还是不来,只派相国栾布领军五千前来。
刘邦大怒,联想到当初彭越敢收留田横,恨不得立马就将他给办了。但强敌在河北,不是清算的时候。于是按下这口气,先解决陈豨再说。
更加令刘邦郁闷的还不是那彭越。自己想锻炼一下的接班人——太子刘盈,居然不想做这个联军总司令,非逼得他这个老寒腿的爹亲自出马不可。
刘盈为何不肯挂帅,理由很简单。已经是太子一国的储君,干吗要去上阵打打杀杀?打了胜仗回来至多还是做那个太子,打了败仗就成了皇帝老爹废掉自己的理由,搞不好还有牺牲在战场的可能。
是太子绝不要上战场,已变成中国历朝历代的金科玉律。
刘盈是自己没有胆量对刘邦说不,出面的还是老妈吕雉。
※※※
这一日,在石瓮谷,就有吕泽吕释之两兄弟前来向张良相谢。不是谢张良替他们吕家请来商山四皓四位活神仙,而是谢张良为吕雉出的办法。
那办法就是哭。戚美人会哭哭得刘邦心软,你吕雉为什么不哭?
“陛下,盈儿年幼,天下诸侯如何能服?太子统率那些枭雄,何异于以羊驱虎?更有可能欺太子孱弱,趁机作乱造反。陛下虽有腿疾,又不需要你上马杀敌。你英明神武,只需坐在战车上指挥指挥,那些反贼就是可以搞定嘀。若是太子吃了败仗,这大汉江山可就岌岌可危了。”
那老妻一哭,也能哭得刘邦心软,毕竟心是肉长的。最担心的还是那太子打个败仗回来,大汉江山就不可收拾。
刘邦于是决定御驾亲征。
于是那吕氏兄弟,又带了一株千年何首乌来答谢张良。
※※※
吕氏兄弟走后,张良拄着拐杖行到那瀑布之前。就见韩淮楚从石后闪身出来。
韩淮楚这次来探望张良早吕氏兄弟到来,为了回避故而藏身这里。
“信郎啊,你都听见了。皇上将要御驾亲征。”张良心情很好地说道。
“皇上出京,谁来监国?”韩淮楚却面有忧色问道。
“信郎问这事作甚?”张良不解道。
“以前皇上征战在外,均是萧何监国关中。不知这次是否一样?”韩淮楚问道。
“很难说,太子已经长成,再让萧丞相监国就名不正言不顺。二位吕侯并没有说谁来监国,小妹也不好妄加猜测。”
“东宫之中,有多少禁卫军守护?”韩淮楚再问。
从古到今,皇宫中只许有一个带把者——皇帝本人。太子身为未来的皇帝,不住在皇宫,而是住在皇宫的东面,也是一间宫殿,称为东宫。
张良疑惑地看了韩淮楚一眼,答道:“东宫只有太子家兵家将百名。信郎一味问这事,莫非怀疑韩信那贼子将对太子下手?”
韩淮楚沉重地点了点头:“若是皇上选太子监国,传国玉玺就在东宫。那贼子手下皆是亡命之徒,非太子家兵家将能敌。若他召集党羽对东宫突袭,就可挟持太子传下假诏,而皇上不在,朝中文武,无人能拿那贼子奈何。”
这一说,张良也慌了起来:“原说那贼子只有两百党羽能有多大作为,就没想到这层。若真是太子监国,太子被他擒在手中,将无人能制也。”
韩淮楚作了一揖,说道:“事关社稷安危,请良妹不辞辛苦下山走一遭,打听一下何人监国。”
“小妹自然识得轻重,自会让那贼子阴谋不能得逞。”张良螓首一点,慨然答允。
※※※
张良下山这么一打听,果然被韩淮楚猜中,这次刘邦选的是太子监国,丞相萧何辅佐太子治理国事。
她便向那吕雉说,太子殿下身系国之安危,只一百家兵家将保护他是否太少。建议皇上走后,东宫加派人手防御。
吕雉对张良的话是言听计从,于是奏请刘邦,从禁卫军调了一旅,也就是五百名士兵来保护太子,并命郎中骑将季布负责东宫防御。
五百禁卫军由那虎将季布率领,昼夜保护之下,太子的安全已经万无一失。而那处心积虑阴谋造反的韩信,究竟会下一步棋?明知道自己有钟室之祸,为何还会从容步入长乐宫钟室大殿?历史迷案就将揭开,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二十六章 鱼死网破
一连五日,韩淮楚依然在霸城门大街那间租下的屋子窥听窥视淮阴侯府的动静,依然是一无所获。
刘邦已经上路,朝廷新征的十万军马已经开赴河北,与各路诸侯军一同去剿灭那反贼陈豨。太子刘盈从刘邦手中接过了传国玉玺,第一次挑起监国的担子。
而那韩信依旧在“病”着,“走火”的迹象不见好转。侯府内平平静静,与往常一样。
“难道被自己猜中,那韩信果真是要对太子下手。只因东宫增派了人手防御,故而阴谋不能得逞?”韩淮楚暗自猜测。
※※※
这一日,就听门上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是谁?”韩淮楚警惕地问道。
韩淮楚自个是劫走皇妃的钦犯。要不是换了一副面具,只要他在这长安城一露脸,立即会有官府缉拿。说起来他的处境也是危险得很。
“信郎,是我也。”门外只听张良唤道。
韩淮楚住在这里,除了那房东知道,也就只对张良提过,只说住在霸城门大街。这一条大街上几百户人家,张良能找到这里,韩淮楚还是感到有些意外。
“良妹如何能找到这里?”韩淮楚开了门,疑惑地问道。
“这条街每家每户官府皆有登记,很难找吗?”张良拄着拐杖,笑盈盈闪身进来。
“良妹今日个怎这般高兴?”韩淮楚看着张良那笑脸问道。
“当然高兴。终于知道那贼子的阴谋了,你说小妹该不该高兴。”张良很兴奋地说道。
张良口中的贼子,除了那韩信就没别人。
“那贼子有什么阴谋?”韩淮楚立马问道。
“果然被信郎猜中,那贼子阴谋袭击东宫。若不是信郎提醒得早,只怕他奸计已经得逞了呢。”张良说道。
“良妹是如何得知的?”韩淮楚疑惑地问。
“信郎还记得小妹到齐国封你为王,宴会上赶走的那个叫栾说的裨将吗?”张良问道。
时隔数年,不是张良提醒,韩淮楚差点就把这事给忘了。他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惑道:“作奸犯科之徒,良妹为何要提起他来?”
“那厮被你逐走之后,就投到周吕侯吕泽门下做了吕台吕产两兄弟的教头。皇后叫他利用旧时在淮阴侯府中的关系,暗中监视那贼子的动静。前日里正巧有韩信的一位舍人名叫李严者被那贼子逐出家门,遇到栾说,将韩信的阴谋告与皇后,这才知悉了那贼子暗养死士将袭击太子。”张良解释道。
舍人,门客之意。那李严就是在淮阴府里混饭吃的一个闲人。
韩淮楚算是听明白了。那栾说本是韩信的教头在大将军府多年,识得府中的门路。因被自己逐走怀恨在心,将那韩信当成了自己,故而存心报复。正好那李严受了韩信责骂被驱出侯府,就到吕雉那里告密。
告人谋反需要证据。李严告那韩信,证据又在哪里?
韩淮楚问道:“那李严可有什么凭证?”
“李严曾在堂下听得那贼子与你那兄弟盛万的对话。”张良说道。
“仅凭那李严一面之词,如何能定那贼子之罪?若是对簿公堂,被他反咬一口,说李严因被他逐走陷害家主,那可就说不清楚。”韩淮楚摇摇头问道:“那李严可知我那些兄弟藏在哪里?”
只有找到韩信养的死士藏在何处,才能定他的罪。但韩淮楚这些时找遍了长安城内城外,用他那胎息大法到处聆听,依然找不出黄河帮一百弟兄,还有一百余西楚亡将藏身之地。
“不知道也。”张良的回答又让韩淮楚失望至极。
这是个什么事?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如何断人家一个谋反?
但吕雉不是刘邦,做事决断,不像刘邦顾忌太多,杀那韩信根本不需要理由。
韩淮楚问道:“皇后知道之后,是如何反应?”
“皇后大怒,召来萧丞相商议对策。决定由萧何出面,逛那贼子入宫,在钟室大殿周围伏下三千御林军,将他擒拿。”张良答道。
诳韩信入宫的理由是反贼陈豨兵败被杀,邀请群臣入钟室敲钟相庆。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骗韩信到长乐宫的果然就是那鬼谷道场的管家,当年举荐自己成为汉国大将军的萧丞相!韩淮楚只觉心中一股悲凉。
想那韩信武功虽高,也只是算作一流与那圣剑门的王翳差不多,双拳难敌四手,擒他要不得多少人马,只需禁卫军中几个将军足矣。御林军是负责京畿的防卫的,而吕雉竟调来三千御林军埋伏在钟室大殿周围,是将韩信当成了自己。
眼看一切将如史书上所载,韩信被逛入长乐宫钟室,被吕雉一把做掉。韩淮楚却突生疑窦。
那韩信回到这时代之前是备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