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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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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韩淮楚笑道:“论战大会乃风雅之事,若带兵士岂不搅了大会的气氛。再说依本帅的武功,何惧什么刺客。”

于是韩淮楚踩镫上马,与蒯通拱手作别,一路来到泰山脚下。

※※※

那泰山气势雄伟为五岳之首,自古是游览胜地。道上行人甚多络绎不绝,也分不出是踏青而来的游客还是赴论战大会的学士。

韩淮楚这身装扮,就算别人认不出他是韩大将军至少也是个地位尊崇的将军。路上行人见他策马而过,皆自动闪身让路。

大会明日才开幕,今日便要投宿。韩淮楚到了山下小镇这么一问,方知那山下的客栈皆已客满。原来今年这论战大会定在泰山,引来四方游客观看,那泰山脚下有限的几家客栈便告吃紧。

韩淮楚习武之人,便是露宿山野也能挨得,也不在意找不找得到住宿。心想随便找一处打坐几个时辰,到明日子夜上山,正好赶在清晨观赏日出。于是牵了马,在小镇上随便溜达。

只见前方喧闹声传来,却是一座三层楼的酒肆,牌匾上用红丹书了三字:东岳楼。一杆斗大的酒旗斜斜插出,老远就闻到一股馥郁的酒香。

在这小镇上,数这家酒肆规模最大。韩淮楚正好腹中饥饿,便向那酒肆走去。

“将军可是要用餐?”刚到门口,酒肆里的小二急急奔出,扯住韩淮楚的马问道。

“把我这马拴去喂食,可要照料好了。”韩淮楚吩咐一声,提脚跨进楼内。

只见那底层大厅内摆了十几张桌子,均已满座。满屋的人吆三喝四,甚是热闹。小二道:“第三层还有空座,将军且随小的上楼。”将韩淮楚引上第三层,寻了个临窗的桌子坐了。

韩淮楚笑问:“你们家的酒怎恁般香法?卖的是什么酒?”小二答道:“这是俺家自酿的石斛山药酒,补肾健脾,远近闻名。将军到俺这里,算是走对了。不知将军点什么菜下酒?”

韩淮楚便观那菜谱,却见最左边写着四字:孔府全宴。有那清汤银耳、九转大肠、锅爆燎肉、糖醋黄河鲤鱼、锅塌蛎黄、汤爆双脆、赛螃蟹、炝腰花、清汤燕菜、锅烧肘子十道齐地菜肴,标价十两银子。

“好家伙!一顿吃掉十两银子,却不知天下黎民还在水深火热之中。”韩淮楚跳过那孔府全宴,继续往下看。只挑了一份五香酱鸡与干烂鱼片,一碟花生米,要了一小壶酒与一盘馒头。

那小二看韩淮楚这身装扮,以为来了大主顾,却见他只点了这么两道菜,心有不甘道:“将军不尝尝这孔府全宴吗?这可是俺家的招牌菜呢。”韩淮楚笑道:“我一人哪吃得这么多。还是省省吧。吃饱喝足足矣。”

※※※

正说话间,只听楼下一阵喧哗。韩淮楚凭窗向下一看,却见那酒肆门口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用白布铺在地上,在那里摆了一个摊。四周人头涌动,围着那摊都在观睹那白布上写的字。

那公子生得好生俊俏,眉似月弯,脸若敷粉,唇若点漆,身材纤长,鼻若凝脂,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烁如星辰,满含戏谑望着他周围一个个沉思的游人,似笑非笑。

韩淮楚纳闷地对小二问道:“外间怎这般喧闹?”

“待小人出去看看。”小二在掌柜处报过菜单,下楼而去。

过不多久,小二回来说道:“那个俊俏的后生,悬赏出题考问四方游客。”

韩淮楚漫不经心问道:“悬的什么赏,出的什么题?”小二回道:“那后生的悬赏就是俺家招牌菜——孔府全宴。出的难题嘛。好像是分什么油。那题十分复杂,小的也不怎么懂。将军出外看看便知。”

“分油?”韩淮楚脸上现出诡异的神色。

韩信分油的传说才传到后世,不说家喻户晓,神州大地估计也有一半人听说过。韩淮楚也从一些乱七八糟的杂志读过,读过也就忘记了,并不是记得很清楚,也不知那是野史还是真有其事。而今日就遇到有人出了个“分油”的难题,而自己是冒了韩信的名,可不是太过巧合?

“难道这油合该自己来分,难题合该自己来解答?”韩淮楚忍着内心震撼,不动声色问道:“可有游人解答出那难题?”

“那摊前围了几十名游客。却好像那题甚难,游客们皆在冥思苦想,却无人答出。”小二说道。

“又不是什么哥德巴赫猜想,什么问题居然难住了几十个游人?”韩淮楚只觉得不可思议。

齐人多智,这问题说不定就有人想出,这油也并不一定非要他韩大将军来分。韩淮楚便暂且按捺,由着店外那些游人去想。

过了半个时辰,那楼下游人越聚越多,已有一百多人,七嘴八舌,都在讨论那题,喧闹声越来越响,却依然无人答出那道“分油”的难题。韩淮楚一边饮酒,一边看着窗外。

忽有一人登梯上楼,向韩淮楚这厢望了一下,楞了楞神,直向桌边走来。

这是一个面目黧黑的年轻人,眉峰紧锁,一双眼执着有神,身上透着一股子锐劲。来到韩淮楚桌边,拱手问道:“敢问阁下可是韩信韩大将军?”

韩淮楚点头答礼道:“尊驾是谁?如何认出韩某?”那年轻人立即脸现敬色,说道:“小人娄敬,乃是神农门门下,也是赴那论战大会的学者。路上听人说韩大将军也要参加大会,大将军如此装扮,故而猜测。今日邂逅,幸甚幸甚!”

“原来是个农学大师。”韩淮楚连忙起身让座道:“既是与会的学者,何不同饮一杯。”

那娄敬也不矫揉,便据了一椅坐下。说道:“小人听闻大将军从南越国引进早稻稻种,一举解决汉国大荒,心中是极其佩服。”韩淮楚很谦虚地说道:“早稻稻种并非韩某发明,有何功可言。民以食为天,若让天下百姓得而温饱,农事国之根本不可废也。你神农门‘播百谷,劝农桑’,才是务实之举。”

这话说得娄敬分外受用。原来那论战大会唱主角的均是儒家,道家,法家,墨家几个大的流派,他们神农门被斥为下九流,一直以来在这论战大会上都不受重视。大儒孟轲就曾说过:“巨屦小屦同贾,人岂为之哉!”娄敬听韩淮楚这位当权者一赞,不由喜形于色。

“大将军贵为一国丞相,用餐怎这般简殓?”娄敬望着那桌上的几道小菜,出声问道。

“拿这些东东待客未免寒酸了点”。韩淮楚心想。

“现天下未定,百姓饱受饥寒之苦。战事一起,用度无数。韩某怎能为口腹之欲,奢靡无度。”韩淮楚说完,手一扬,吆喝道:“小二,把菜谱拿来,再点几样小菜。”

“大将军节俭之人,何必破费。这楼下现有人悬赏一桌孔府全宴。听人说大将军精擅算术,是个中高手。大将军若是有本事,何不去赢了来咱们一同大快朵颐。”娄敬说道。

“什么题这般难法?已经半个时辰,居然无人答出?”韩淮楚有点好奇地问道。

那娄敬便道:“方才小人从门外而来,看见那后生出的题,写的是篓内有十斤油,有罐七斤,葫芦三斤。却要取油五斤,无秤之下,如何做到?”

话音刚落,只听韩淮楚哈哈一笑:“韩某当是什么难题。请先生出外告诉那后生,葫芦归罐罐归篓,三倒葫芦两倒罐,此题就破解出来了。”

第三章 青青子衿

“葫芦归罐罐归篓,三倒葫芦两倒罐?”娄敬满脸的困惑,小声念叨起来。

“得了,再想下去这位仁兄脑子就要想坏了,干脆我来演示一番。”韩淮楚信手从碟中捻起十粒,分成几堆这么颠来倒去摆弄了几下。娄敬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这般简单的方法为何无人想出?”娄敬说这话时,面色十分的古怪。

这方法确实简单,说穿了就那么回事,聪明的读者也会想出来。可在当时,愣是没有人答出。要不然韩信分油的传说也不会流传千古。

搞明白了其中道理,那娄敬就请韩淮楚去楼下公布答案,好去赚一桌丰盛的晚餐。这么一道小儿科的问题,占人家便宜,韩淮楚实在难为情,便笑道:“此题易耳,何以抵得一宴?还是罢了。”

大将军难为情,那娄敬可不难为情,说道:“那后生自个要悬赏,怪得谁来?大将军不去,小人就去了。”也不等韩淮楚同意,一路跑着下楼去了。韩淮楚望着他那兴冲冲的样子只是摇头。

哪知娄敬这一去,又与那出题的后生争吵起来。

韩淮楚耳朵尖,在楼上只听那娄敬得意扬扬说出答案,博得四周一片雷鸣般的掌声。那出题的后生待掌声一息,说道:“先生说的确是正解,待会小弟自会点一桌孔府全宴送给先生。但小弟有一事不解。先头见先生在此考虑好久,也未想出答案。为何进了这东岳楼,一会儿工夫就想出了?”

“为何?有高人背后指点嘛。”韩淮楚听得暗笑。

那娄敬却并不老实,壮声说道:“某走进楼中,略一思索,忽然有了灵感,这便想出来了。”

那后生“哦”了一声:“原来并不是有高人指点。小弟这里还有一题,若能答出,方证明先生确有过人之智。小弟再送先生明日一顶轿子,上山观景。”

那个时候没有汽车,上泰山除了徒步攀登,就只有坐当地人的轿子。那些山民长期上下山峰,早就练成一身铜筋铁骨,两个轿夫虽抬了人依然健步如飞,比寻常人走路还要来得快。这山道上穿梭自如的轿子也成了泰山一道风景。但花费也是不轻。

那娄敬受人一激,忍不住道:“却是何题,拿出来看看。”

韩淮楚从窗上看下去,只见那后生将摊在地上的白布卷起,又摆出一卷白布。布上用墨汁写了几行字,因距离远也看不清楚。

只见那娄敬略一寻思,说道:“只须两次足矣。”那后生连连摇头:“错也。先生再去想想。”娄敬歪着头又想了一阵,还是说道:“两次足矣。”那后生冷笑一声,倨傲道:“与尔相谈,如对牛弹琴也。还是请先生背后那位高人来解答这个问题吧。”

被人骂对牛弹琴,这一下娄敬可架不住,喝道:“兀那后生,你可是想赖账?”身边众人一起起哄,鼓噪起来。那后生哼了一声:“错即是错,对即是对。先生不用多说,请楼上那位高人下来评评道理,自然便知。”

那娄敬是极不服气,听了后生的话怒气冲冲跑上楼来,将刚才之事一说,请韩淮楚出门评理。韩淮楚便笑问:“那后生出的何题?”

娄敬说出的题目又叫韩淮楚忍俊不禁。

那题目便是:有九瓶药丸,本来该一般重量。哪知小工粗心,在一瓶药调治时少放了一味配方,致使重量轻了一两,问用一架天平称重,几次能将那瓶药挑出来?

娄敬的想法是:先随意挑三瓶药丸搁在天平一边,再挑三瓶药丸搁在天平另一边。若天平不向一边翘起,便说明这六瓶药丸没有问题。反之那有问题的药丸便在天平轻的一组。如此三下五去二就汰去了六瓶药丸。然后再用此法称上一次,就挑出了那质地轻的一瓶。

娄敬说完,犹不服气道:“两次已是最少。大将军说说看,不称两次,难道只称一次便可挑出那瓶药丸?”

韩淮楚失笑道:“那后生说得没错,确实一次便可。”

这句话一说出,娄敬极是愕然,问道:“一次如何称出?”

韩淮楚便笑着道出答案:“在第一瓶药中倒出一颗,第二瓶药中倒出两颗,以此类推。做好记号,用砝码统统一称,计算一下,便可知道是那瓶药丸出了问题。”

再看那娄敬,听了韩淮楚的答案,臊得是满脸通红,无地自容。站在那里,半晌做声不得。

韩淮楚微笑道:“知错能改。先生既然错了,还不去向那后生道歉。”娄敬一听,疾步奔下楼去。

经过娄敬诚恳的道歉,这一次误会冰释。那后生也不食言,当下掏出银子,购了一桌“孔府全宴”送给娄敬,便要离去。哪知娄敬竟对那后生充满好奇,邀请后生上楼一述。真正应了那话“不打不相识”,那后生倒十分爽快,答应下来。

这些对话韩淮楚早已听到,见二人上得楼来,立起行礼。

那后生风度翩翩一阵碎步走到韩淮楚面前,却到了韩淮楚的眉宇间,笑盈盈问道:“阁下可是那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平生没有吃过一场败仗的韩信韩大将军?”

“谬赞谬赞!正是韩某。平生未吃败仗只仗侥幸也。不知公子何人?”韩淮楚问道。

“小弟乃云中人氏,姓虚名若谷。慕泰山之巍,特来游历。有幸结识韩大将军,三生有幸也。”那后生答道。

“虚若谷?虚怀若谷?这世上还有姓虚的么?看着后生虽然年轻,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一股名士风流,出的几个算术题也非同一般。怎未听说当今天下有这号人物?”韩淮楚心想。

那虚若谷款款对着韩淮楚坐下。这一边小二开始上菜。虚若谷便打开话闸,开始闲聊。

“道上听说大将军也要参加今年的论战大会。韩大将军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故要与一般学士儒者作唇舌之辩?”虚若谷扑闪着双眼,似笑非笑地问道。

韩淮楚叹口气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汉军灭齐,齐地士子对我大汉怨恨重也。但能凭这场大会,与众儒生化解积怨,得良臣为辅,韩某心愿足矣。”

“好个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这诗经中的一句将军竟用在此处。”那虚若谷赞一声,说道:“将军纵有此心,只是汉军杀齐王,灭齐宗祠,稷下学士恨之入骨。恐怕这积怨难消也。”

韩淮楚剑眉一轩:“世上之事,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不去试试,如何知道一定不行?”

虚若谷粲然一笑:“大将军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般稷下学士也真是的,天下统一乃历史大势,何故如此冥顽不化,念念不忘他们的故主?”

“正是!”那娄敬插一句嘴:“那田广已死,田横在逃已成不了气候,齐国已成大汉天下。想田氏复国,恐怕这辈子也等不到了。还不赶紧改换门庭投到汉王麾下,也好英雄有用武之地。”

韩淮楚看了虚若谷一眼,说道:“韩某想大多数学士不至于那般顽固,只是有少许领袖在从中挑唆,致使如今齐国士子空怀治国之才却不敢轻易出仕,怕落了个不忠的罪名。”

娄敬点了头,讥笑道:“那个什么名士安期生就是其中之一。还写了一句什么诗,叫做‘水土不识新世界,江山还念旧君王’来着。那安期生自比伯夷叔齐,枉为名士,就该学伯夷叔齐饿死首阳山。如今还活得这般滋润,可笑啊可笑!”

虚若谷面色一变,沉声问道:“娄兄这是什么话?写诗只为明志,难道自比伯夷叔齐就该饿死吗?”

“那伯夷叔齐原本耻食周栗,采薇于首阳山。却有人告诉他,首阳山上一草一木也是周室的草木,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也。伯夷叔齐一听大羞,只好饿死。安期生既写此诗,如何不知这段掌故?也是娄某未遇见安先生,若明日大会上遇见了,一定要拿这段掌故说他,看他有什么话说?”娄敬眉飞色舞地说道。

“原来还有这段掌故。幸而遇到这娄敬,大会上遇到那帮腐儒就多了一个帮手。”韩淮楚心中想到。

“说得好!”韩淮楚正在胡思乱想,身后传来一阵击掌之声。

※※※

回头一看,只见楼梯口多出了三人。一人手提药盒,年纪在六旬左右;一人身着杏黄八卦道袍,正当盛年,道貌岸然;一人腰间系着一口长剑,年过五旬,身材颇为高壮。

貌似娄敬认识这三人,急忙起身打招呼:“原来是逍遥公,灵丹子与关相邦大驾光临。三位可也是来赴那论战大会的么?”

那手提药盒的老者说道:“得到安大小姐邀请,我们三人来到泰山赴那论战大会,路上相遇便结伴同行。刚想在这东岳楼小酌一杯,可巧遇到你这小子。娄敬,你在与谁说话啊?”

那娄敬介绍道:“这位便是名震天下的韩信韩大将军,这位是虚若谷虚公子。咱们这一大桌盛宴,吃也吃不完。三位何不过来同席而谈。”

看来又是什么天下名士驾到,韩淮楚急站起躬身行礼。三位一听他大名,齐道:“韩大将军之名如雷贯耳,今日得遇,幸会幸会。”

那娄敬见韩淮楚不识三人,便介绍道:“这位是阴阳五行门周逍遥周道长;这位是杏林圣手,灵丹子沈渭南,乃神医扁鹊第十二代传人;这位是原大秦兵造大相邦关君豪,当世冶剑大师。皆是当世名士。”

“阴阳五行门?可不是徐福的那个阴阳五行门?自那徐福东遁,阴阳五行门就成了秦廷缉拿的对象,几乎满门屠杀已经绝迹。想不到今日还能见到一个漏网之鱼。却不知这位逍遥公会不会像徐福那般,也炼什么骗人的不死仙丹。”韩淮楚心想。

再看那灵丹子沈渭南,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药香。而那冶剑大师关君豪,虽然年迈,却是一双胳膊比常人大腿还粗的大汉,想是长年打铁的缘故。

“周道长乃方外之人,也来参加这论战大会么?”韩淮楚纳闷地问道。

“韩将军这可就孤陋寡闻了。论战大会兼纳百家,鸿儒大德奇人异士都可以参加,任何话题都可以放在会上一谈。昔日道家大师庄周,列御寇就是这论战大会的常客,坐而论道,只为传播道法也。”那虚若谷仿佛对论战大会了解颇深,笑着解释道。听得韩淮楚只是汗颜,暗悔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看来这虚公子学识渊博,不仅仅只会点算术。”韩淮楚心中想到。

※※※

那小二便端来三个椅子,沈渭南三人据桌分别坐下。小二又置了三份碗筷,给三人酒杯中斟满。

那沈渭南浅呷一口,打量娄敬一眼,问道:“娄敬,你神农门又有什么革新发明,明日会上要一鸣惊人?”娄敬呵呵一笑,说道:“一鸣惊人谈不上。却有一项发明,乃是我神农门这几年研究的收割农械。”

“还不拿出来让咱们先睹为快!”那关君豪大声一喊,中气十足。

娄敬嬉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来,摊在桌上。众人都凑脑来看。

只见那羊皮上绘了一图,却是一头水牛拉着一卷筒,卷筒上插满镰刀,后面一人摇动手把转动那卷筒,收割田间成熟的庄稼。

关君豪点头称赞道:“这农械果然巧妙。有此发明,收割庄稼就事倍功半——”那娄敬听得十分欢喜,对韩淮楚说道:“小人正想将此推广,以扬我神农门之名。大将军位高权重,不知可否在大汉国推行此收割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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