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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但是……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面对高富帅的咄咄逼人,**丝岂能跪地认命!
觉悟吧,不管你是庶民、**丝、撸瑟、矮穷挫,在这个传说降临的早晨,一同为革命高呼。我们绝不委身于命运,随波逐流!这是直抵内心的咆哮,不论前途如何,这一天已经到来,伸张正义吧同志们!吾辈将向那些高高在上的高富帅人生淫家器大活好的渣渣们讨一个公道!创造一个人人都有钱,人人都有妹子的新世界!!
这是先知的天启!!
“有钱!!”
“有妹子!!”
我们要让高高在上的家伙们跪下来唱征服,我们要将在单身狗面前放闪光弹的异性恋烧死,我们必须用用我们的双手,打碎这个朱门酒肉臭的混蛋世界,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新世界,这就是我等吊丝绝不向高帅富白富美低头跪拜,真正的逆袭!!
不,这不是简单的吊丝逆袭,
是最暴力,最伟大,最不可思议的——
那个一身警服,高大而强悍的身影高举着一只拳头,赤红的灵气猛烈的燃烧起来,将整个广场照的闪亮。
“——大革命!!”
台下无数攒动的人头以崇敬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光耀的身影,印染着fff的漆黑长袍汇成了汪洋,望不到尽头的手臂森林整齐的高举,火焰、冰霜、黑暗、光明、雷霆、钢铁……无法计数的能力闪耀着,或强大,或微弱,但都有无比坚强的意志在支撑。
他们高喊:
“革命!革命!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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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最新消息,从去年八月开始的超能力觉醒事件已经超过了三百万起,遍布全球各个国家。有关部门组织专家对部分觉醒者进行研究,证明其能力和显能者极其相似,但在关键部分有决定性不同,现在我们并不清楚其中的细节,只知道这种不受控制的能力觉醒并不是由于修炼或者身体变异引起的,而是像传染病一样通过某种渠道蔓延,使感染者产生精神上的病变并获得属性相对单一的超能力。”
“目前全球范围内,由于能力觉醒引发的治安事件层出不穷,粗略统计已经超过了70万,少数严重暴力事件还引发了严重的生命财产损失。并且随着觉醒者数量增加有愈演愈烈的迹象。”
“让我们来看下一条消息,由中美俄欧出席的停战谈判在东京召开第六次会议,由于各国内部政治势力混乱和飞快增长的超能力犯罪事件,此次会谈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日前法国极端绿教派别动用大量新增的觉醒者袭击《查理周刊》,造成72人死亡的恶**件今日发酵,极(喵)右翼势力发动了大约700位觉醒者袭击了巴黎郊区的一座寺庙,杀死了超过两千名当时正在跪拜的信徒。罗马教宗谴责了这次恐怖(喵)袭击,但是欧洲诸多极(喵)右翼势力发声支持。”
“数年前因杀害77名挪威工党青年营的参与者的安德斯。布雷维克于昨晚越狱,监狱录像显示他突然间拥有了不可思议的力量,背生光辉双翼,力大无穷。狱警在看到异象后主动打开牢笼将其释放。今天早间时候他在支持者簇拥下于挪威国家电视台发布了演说,宣布重建圣殿骑士团,誓死捍卫基督价值观,反对外来移民,反对同性恋,目前当地已经有超过两万人表示要参加,其中甚至包括大量挪威现役军人。”
“下一条是……”
啪。
徐福关掉了医院的电视,捂着脸靠在了椅子上。
“你倒好,这种时候还在羽化睡大觉……全球到处都在变异……”
她看着在病床上流口水的赵元嗣,一脸崩坏的表情。
“世界变成这个样子,到底要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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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今天的赵元嗣依然没睡醒()
“不认识的天花板……”
醒来的时候,手臂已经很自然的搁在额头上,身体似乎已经很适应狭窄且有些坚硬的床,软软的摊在上面。神经变得迟钝,每活动一下,骨骼都会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完全是一台老化的,不堪大用的机器,并且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没有保养维护,已经旧迹斑斑。
“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元嗣眼中还残留着久睡初醒时的迷糊,一点点回想起失去意识前的事。
连续三天,他都在施展言灵,对徐福所看到的命运敲敲打打。
第一天,他们联手干掉了日本和美国政府首脑,顺带轰杀了太平洋舰队主要军官。
第二天,华尔街的高管和美联储的大佬被堵在大楼里做成了bbq,欧洲一票颇有实力的老家伙死于心脏麻痹。
第三天,数万生活无着落的退伍兵集结起来声讨政府和华尔街大亨,示威游行遭遇了民主的履带,留下一片血腥。部分美**官和政府高层联合起来,推举出一位自称“汉默将军”的退役中将,发动了大量退伍军人和部分军队,试图对残存的财团领导们执行了“铁一般的纪律”,双方支配的军事力量在华盛顿闹了个鸡飞狗跳,几乎陷入内战。
他之后的言灵,是让美国的财团和政府、军方在对峙半个月后妥协。在此期间,日本因为美国内乱,干涉无望,不得不向天朝无条件投降;欧洲则因为少了美国煽风点火,法德排挤英国,和俄国苟合,承认了东乌克兰事实上独立,并且宣布新的经济能源安全合作计划。
中间还参杂了针对少数群体和个别事件的言灵,比如让某些有可能成为障碍的人死于意外事故,反正只要有可能与幕后黑手有联系的,有杀错无放过。
世界从此回到和平与发展的主干道上。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然后是……
不知怎么就晕过去了。
并不是因为灵力消耗,也不是**上的疲乏,更没有任何法术的迹象;而是完全的,无可抑制的瞌睡突然降临。
对刚醒过来的他来说,就是上一个瞬间的事情,这期间到底过了多久,他又怎么从满地废墟的东京躺到这个窗明几净的房间,完全是一头雾水。
很明显,这里是一个豪华单人病房,床头填写病人姓名的贴牌上,大大的“高克”非常刺眼。房间里程设的花瓶和电视,甚至连化妆台都有,水嫩的白百合在阳光下娇艳欲滴,最美好的时光被凝结在这一刻。
“徐福……”
时间停止,属于那个奇怪女人的力量。
虽然相处的时间短暂,没有做太深入的了解,但这种违背世界常理的力量实在容易分辨。将盆栽最美丽的一刻定格,连阳光、空气乃至一切的物质都停滞在小小的一方空间里,做成完美的三维相片。这仅仅是最简单的用法,在那几天里,赵元嗣还见过她修改自身的时间加速动作,减慢外界时间流速,在短时间内让挥拳的力量几乎无上限的叠加;除此之外,加速生物时钟使其快速衰老或返老还童,大范围空间移动还有未来观测她都能做到。
直到现在,赵元嗣依然对之前的经历感到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加入了名字很中二的奇怪国家暴力机关,参与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创造了一连串不可思议的胜利,最后和一个自称徐福,有两千多岁高龄的“妙龄少女”合作,在没有看到半点实质性的世界末日前兆的情况下联手拯救世界。
“好羞耻,我不是已经从中二病中毕业了吗?”
回忆起不久前遭遇的一切,赵元嗣有种把自己埋进被窝里的冲动。
无论是在“太极”的几个月,还是之后辗转台湾和日本的战斗,乃至最后令人失意体前屈的言灵,事后琢磨下,就能发觉自己当时抱着的是何等心态。
我与别人是不同的。
拥有力量的自己,想要展示力量的自己,展示力量后在他人眼中完全不同的自己。
和普通中二病的差别,仅仅在于自身是拥有真正超凡力量的显能者,而不是嘴上喊着“被漆黑烈焰吞噬殆尽吧”却连一个火苗也放不出来的“黑暗烈焰使”。
不过现在因为力量已经远远超过能理解的范围,所以类似“自己是特别的存在”这种自我意识过剩的想法,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当然不是!
赵元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血管、神经、肌肉,随着他的意志被填充进疯狂的能量,方才尚显得有些消瘦干枯的躯体,转眼间就吹气似的膨胀起来。当他从床上翻下来时,已经恢复了以往高大强壮的模样。
这就是神仙的天赋。
从凡人到仙人的彻底转变,灵魂和力量相结合,**不再是生命的承载体,而是仙人的工具。拥有能量物质化能力的仙人,可以随时随地对这个躯壳进行调整,重塑,只要灵魂不朽,他就是不老不死的存在;无论是法术还是科学武器,都无法杀死力量无限的神仙。
神仙,是这个世界的终极,是凡人的终点,是最完美答案。
光洁白皙的脸庞,晶莹玉润尤胜人间绝色的肌肤,棱角分明的五官透着漠视苍生的冷酷。浓密的眉毛拥挤的拉成一条末端稍稍向上扬起柳叶弯,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既没有狂野不拘,也毫无邪魅性感,只有看穿世界一切真理的冷漠。英挺的鼻梁,比花瓣更粉嫩的柔滑嘴唇,面貌中有刀刻般俊美,但整体上却好像一只养尊处优的猫咪,从骨子里透着慵懒和无聊。
以赵元嗣的文学修养,也只能参考腐女们妄想中的男神,用贫乏而粗浅的语句来形容镜子中的那位。以自我的形象为原型,从原子结构开始重塑,结合原本基因中所有优秀的部分,构造出最完美的**。高大帅气英俊潇洒强力指数爆表并且内涵是肉眼可见的丰富,这就是赵元嗣看到的自己。
不过……
“为什么是十七岁?!变年轻也就算了,这幅娘炮的模样算怎么回事?”
失意体前屈的仙人满头黑线。
“难道说这就是永远17岁的真相吗?我就说不可能有那么漂亮的家伙嘛,原来成仙还附带这种好处。”
以己度人,他很容易就搞明白为啥徐福如此美艳动人了。基因层面至极的优化带来的结果就是近乎“神?“的容貌。现实中的“神”不过是客观世界在人类思想中的歪曲反应,由人类施加的一切美好和强大塑造成的虚幻存在;但是“神仙”就不一样了,最完美,最强大的外形结合了太多优点,所有人看上去都会感受到超凡脱俗的美丽,这种美丽是不分性别不分年龄的,甚至比人类幻想中的神更完美。
优化后的形象是映射在灵魂中的,是仙人们本能渴望的形象。这种完美对女性来说自然是越漂亮越好;到了男性身上,则变成了结合了阳刚和阴柔的中性美,也就是赵元嗣所理解的“娘炮”……
开什么玩笑,堂堂赵元嗣怎么可能顶着一张基佬的脸出门?!
他循着记忆把脸又重塑了一遍,对着镜子,就好像在玩真人版的捏脸游戏,原本酷拽帅的脸蛋被搓成了和原本相似的模样,变回了那个看起来就毫无特色的路人甲。
“我寻思……”
末了施展言灵,把这个随时可能变回去的形象给固定下来。赵元嗣这才舒了口气,全身的不自在都尽去了。
松松胳膊抖抖腿,他披着一身病患服就准备出门。之前打仗时,他也没带什么个人物品,电子设备和随身的一些东西都在疯狂的灵力输出中消失了。想来自己也是被徐福送进来的,所以床头名牌上才会写“高克”而不是“赵元嗣”。
至于徐福的去向,那个能玩转时间线的女人怕是已经按照计划搜寻她所说的“试图毁灭人类的幕后黑手”去了,以她的本事,赵元嗣实在想不出能有啥危险。凭借着作弊一样的未来观测,她要找自己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
他打算出去转转,先弄清楚这里是日本还是天朝,再想办法和组织取得联系,看看战争结束没有,剩下的就是混时间等徐福联系。
只是前脚刚迈出门,就听得一声大吼:
“抓住那对异性恋!!!”
这一声喊叫,让他明白了两件事,第一,他绝对是在天朝,有倍儿标准的普通话和门牌和墙上的中文汉字为证;第二,这个世界绝对出问题了!
一男一女被疾风裹挟着,以悬浮疾驰的姿态走廊上空一闪而过,最后轰穿了尽头的墙壁,跨越了几十米的距离滑翔到另一幢楼上拥吻。而另一侧,五个身披黑色牧师长袍,头戴尖角帽,连脸都被罩住,只留下一堆充满愤怒双眼的人刚刚爬完楼梯,帽子上鲜红色的“f”闪耀着可怖的光芒。这些人有的持着镰刀,有着扛着铁锤,争先恐后的挤在走道上。
奇怪的是,不论是值班的医生还是护士,又或者等候的病人还有家属都对此视而不见,只是默默让出一条通道,然后漠视他们奔向被洞穿的另一侧。待他们发现那对会飞的狗男女正在对面楼顶大放闪光弹时,齐齐丢下手中的武器,双手抬起,脚步前伸,以一个整齐而标准的法师搓火球的姿势高喊:“烧死异性恋!!”
力量聚集,五个闪亮的火球悬浮于指掌,用力一推,可怕的高温带着长长的尾焰,飞速砸向那对男女。
“轰——”
连续五次,足以媲美103毫米火箭弹的爆炸将一切秀恩爱的痕迹都平等的抹去。
“烧啊!烧啊!烧啊烧啊烧!!”
五个fff团坚强的战士们高举双手欢呼。
看完这一场时间、地点不对,过程极度不科学的活剧,赵元嗣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严重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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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世界线变动20%()
事后,那些高喊“烧啊”,搓着大火球点燃情侣的人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他们扛起吓人的武器,摩肩接踵,大笑着消失在走廊上,留下一个空旷的大洞和被炸塌了顶层的医院大楼。
目睹这一切的,不论是医生护士,还是病人,居然没有表现出半点诧异或者害怕的情绪。那些怪人离开后,大家淡定的继续着被打断的行动,该干嘛干嘛,既没有报警也没有对受害者进行抢救,完全没有作为身处暴力犯罪现场的好公民的自觉。
事后,也没有应对超能力犯罪的“有关部门”出现,起码在赵元嗣稀里糊涂的离开那里时,所有人的表现是习以为常?!
那明明是一对会飞的普通情侣,在一个和谐繁荣的现代社会,居然能容忍犯罪分子就这样残忍地杀害了一对恋人,也许其中一位已经是预备母亲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受害者的家人以后对自己的国家能有好感吗?所有的人,所有的组织都对此毫无作为,这个国家到底是怎么了?!
赵元嗣感到震惊,如果一个社会不能维持基本的秩序来维护人民,反而迫害人民,那么这个社会就不值得去维护。因为这不合理的一切,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没有人听到他的吐槽。
或者说,大家对如此正义的声音没有半点反应。
“护士小姐,这里是哪里?”
“203病房的那个土豪需要特殊服务,你们谁去找个**的看护?”
美丽端庄的护士小姐点着号码簿拉皮条。
“医生,我想问一下……”
“啊呀呀,昨晚值夜班的时候和新来的实习生干了个爽。”
“新来的……不是男孩子么?”
“是可爱的男孩子啊哈哈哈~~”
身体力行的大夫先生在向满脸崇拜的同事讲述自己的丰功伟绩。
“您好,我需要用下电话打给……”
“噢噢噢,麒麟臂,我的麒麟臂就要发作了!!!”
来探病的,貌似很正常的白领卷起曲着胳膊,鼓起寥寥无几的肌肉吼叫着。
“请问,您听到我说什么了么?”
“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性(喵)交都是耍**!”
挺着大肚子,义正言辞的未婚妈妈斥责着点头哈腰的男友。
“喂——”
“……”
一连番讯问后,赵元嗣的表情活像看到了鬼。
每个被他询问的人都在自顾自的干着手上的事情,打电话的,聊天的,玩手机游戏的,就没一个理会近在咫尺的他。哪怕他忍无可忍拍起了问询台的桌子,开小差的护士们依然视而不见,直到发飙的神仙一拳将大谈不纯洁同性(喵)交往的大夫打倒在地,践踏他颇有男人味的脸蛋,弄到断裂的眼镜和带血的牙齿齐飞……
“大夫,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摔了一跤,哎嘿,你这不小心的,都是血。”护士扶着头破血流的大夫,忙不迭的叫人来帮忙。
明明是赵元嗣亲自动的手,他们不仅没看到,反而认为是这位倒霉的大夫是在聊天时不小心摔倒,脸磕到桌角上,所以才弄得这般凄惨。就像是无差别的认知修改,在这些人的意识里,赵元嗣的存在,赵元嗣的行动,赵元嗣造成的结果都被扭曲成了另外一种东西。
最让赵元嗣崩溃的是,在他“抢夺”了一部手机后,居然发现上边的日期是2018年2月14日!
“我,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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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嗣最终放弃治疗,茫然无措的离开了医院。除了知道自己在应天府外,他依然对这个世界上光怪陆离的现状毫无头绪。最初关于“穿越”的猜想已经被他抛弃了。不管多无稽、多不科学的事情他都经历过,现在这种情况,在他看来,不过是昏睡期间被徐福那个娘们坑了一把,穿越了时间线。
天上依然是一个太阳一个月亮,城市也是他所熟悉的天朝风味,只是大街上偶尔可以看到不合时宜的废墟,灼烧、切割,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痕迹。有的是最近才留下的,有的则是几年前的,市面上也比以往的景象萧条的多,连房价都降了不少。大街上看到的年轻人少了,特别是正在享受青春愉悦的学生们,还有欲求不满的单身汉们现在都成了稀有动物,只剩下熊孩子年纪的小鬼头还在晃荡。
即使使用了“我寻思”的言灵,普通人依然无法察觉他的存在,打电话也被视沉默的骚扰。尽管现在他依然可以“瞪谁谁怀孕”,但就是没办法从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