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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点头道:“还给你可以,但是你要先与我去了前堂!”
云想衣点头应下,二人相携离去,颜回在后面打量,感叹道:“殿下的心思真是难猜啊,这不是医女云姑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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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高坐堂上,云想衣与青璃双双跪下,她连忙叫他二人起来,坐到她的身边。
云想衣本就在山上住得习惯不懂礼数,便也不矫情真的坐到了皇后身边,皇后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仔细打量她的脸,见她双眼流光溢彩胆敢直视于她,竟似不懂规矩,天真地看着她,竟觉得直爽可人。她拍了拍她的手正色道:“你这孩子模样也算周正,难得他竟是将你带回府邸,可见他是喜爱于你,难得皇儿正经度日,可让我省却了不少烦心!”
云想衣听得云里雾里,不知如何接话,听见皇后问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谁家女儿等等更是一头雾水,直觉便是答道:“小女子云想衣,家住天山,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青璃憋住笑意,姨母这是相儿媳呢,真是一场乌龙:“她便是四哥在天山请下来的神医云想衣啊!”
皇后思索了一下不解道:“那个医女?那你们这是?”
青璃走上前去狡黠地向云想衣笑了笑,俯身在皇后耳边说了一句话,皇后听了看她的目光更是炽热:“这身份问题,倒是容易,好吧,为了皇儿,哀家便是豁出了这张老脸,你便在府等信儿吧!”
青璃点头,云想衣完全不知道他二人在说什么,只在那呆坐着,看着皇后的脸,失神了:她的脸仍旧是风情万种,哪里称得上是老脸了?
皇后又坐了一会儿,便是摆驾回宫了。云想衣与青璃送出大门口,见马车去得远了,便伸手要道:“我的发簪拿来!从此咱二人再无见面必要,治好了四皇子的腿,衣自行离去!”
青璃也伸手探前她:“先给我药,要将我完美的脸治回来的灵药!”
云想衣自怀中拿出一小瓶药,倒在他手心道:“入水即化,只一粒便可!”
青璃也不犹豫,张口便吞了下去,却是转头就走,云想衣急道:“我的发簪!”
他嘿嘿一笑,转头笑道:“那是你送我的定情之物,就扎在我的心上!岂有退回的道理!”说完竟是快走两步进了府去!大门当着她的面咣的已声,便是关上了!
云想衣心中愤恨,却只来得及上前狠狠踢了大门两下,那守门的护卫也不敢言语,只当没有看见。
大街上车水马龙,云想衣已是在王府换了新衣,她抚摸着自己的脸,想起那母亲的画像,不禁想起天山来,她气极下山,其实是很想找一找生身亲父的,天山老一辈的人都说自己和母亲长得极像,可青玖说得也对,青黎大多重面色,像青璃五皇子这样的混蛋多了去,她也不敢随便就换回自己的真面目,下山这么多天了,也不知是否有人惦念她,下山来寻她,多半是不能,天山神兵山庄的人,没有任务不得下山,这是禁令!
只有她一个人,现在还将母亲遗物丢在了青璃那里,真是可恶!可恶!她懊悔得直抓自己的发辫,她为什么要好心去看他啊!他就是一个混蛋,不过,哼哼,对付混蛋,就不能手下留情!
她一路胡思乱想走回四皇子府邸,却见一女子负手而立,正看着她,她不由得惊喜万分冲上前去:“蓝夜姐姐!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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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府
这是第几次了?
五皇子青璃一边飞快冲向茅房,一边咬牙切齿喊道:“云想衣!你等着!”
有爹有娘
云想衣白日里在五皇子府是又惊又吓,回到四皇子府邸又是忙着给青玖医腿,一直到天都黑了,这才得空和蓝夜好好说上两句话。她的母亲继承了天山,便奉行了祖制永不下山,她一生收了无数徒弟,收了许多孤苦孩子,其中多有建树之人,有的加入了神兵山庄,轻易不下山,有的去了外面世界也是很有作为。其中林瑾玉是封山弟子,云想衣最是年幼,众师兄师姐对她皆是宠爱非常,以白芷和蓝夜最为心疼,自从丫丫离开她下山历练去了,蓝夜更是亲手打理一切,说是老妈子也不为过!
小草就跟在云想衣身后,小姐在府外带回来一个客人,这位客人好生的奇怪,双眼竟是敷有黑纱,却是行走无碍,她自称蓝夜,说是患有眼疾不能视物,却惊似能看见一般,她与小姐论了一会儿子四皇子殿下的腿疾,小姐直称是,又改了些方子,直到方才才忙完,叫灶房备了酒菜,送与西苑,她二人走回西苑,蓝夜正在挑草药,她熟练的挑挑拣拣,也不低头去闻,却一点不错!云想衣进门伸了伸懒腰:“累死了……蓝夜姐姐也歇歇吧!”
小草连忙上前,帮助蓝夜整理草药,简单的草药她现在已经识得,跟在小姐后面,总能学得很多东西,她抬头看着蓝夜,这位姐姐年纪应该嫁了人的,却是没有挽妇人发髻,只像男人那样冠了发,却是面目柔美,双耳长长银珠随着她的晃动而摇曳,若是掀了那眼上黑纱,也定是个美人!她的眼睛真的看不见么?小草好奇得很,竟是忘形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蓝夜“看”着她淡淡道:“不必试探,蓝夜看不见!”
小草尴尬至极,手忙脚乱的之际,灶房来人送来了食盒,她连忙上前一一接了过来,摆菜在桌上,云想衣净手失笑道:“小草定是好奇蓝夜姐姐的眼睛,她真是瞧不见的,不过却听得真切……”
蓝夜起身也去净手淡淡道:“有眼无珠,要眼何用;不如用心去听,什么都看得见!”
小草布好菜,云想衣便叫她也去用饭了,她知道小姐二人定是有话要说,连忙应声退下了。蓝夜与云想衣坐在一起,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赞许道:“衣衣还想到了易容,有长进了!”
“嗯呵呵,”云想衣干笑两声:“是四皇子提的醒。”
蓝夜“看”着她,轻声叹息道:“姐姐早就劝过你,你一直不听,此番你下山虽是手段极端了点,却是叫大家放下了心,你终究想通了这样很好,很好。”
云想衣想起山上的林瑾玉,只觉心酸:“我知道我的小伎俩定是瞒不过姐姐,可姐姐疼我,定不会拦我,我会的东西全是师兄师姐所教,真是班门弄斧了……”
蓝夜点头:“本来想早些下山来寻你,可与瑾玉师弟费了些口舌,长老们拿庄中事物拖住了他,不然他一早寻了来!”
云想衣咬紧下唇,无力道:“我下山之时便已言明,即使他林瑾玉不娶我云想衣,神兵山庄也是母亲留给他的,他又何必来寻我,守着芊柔姐姐便是!”
蓝夜冷哼一声:“神兵山庄干系重大,师傅临走之际将山庄与你交付于我们几人,定不能轻易易主,娶你之人,若是当得,便是庄主,能驱使我们,若是衣衣能当得,便由不得别人!你只当林瑾玉只是你的竹马郎君,却殊不知他现在功名心切,却被惊觉是另有身份!”
云想衣一把拽住她的衣袖,急道:“那又何必呢!衣衣不想像母亲那样……他什么身份不重要,天山一向不注重个人身份,上得山来便是一家人,下得山去,便又相逢不识。”
蓝夜叹气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衣衣不要着急,等你再大些,便会明白,有些情爱,最是伤人,因为无法抵制各种诱惑,总也不能轻松相爱,所以不如相忘于江湖,唯有自己变得更强,想要的所有东西,才有机会抓在手里。”
云想衣点头,她扑进蓝夜怀里,闷声道:“那蓝夜姐姐可曾后悔过?所谓那些伤人的情爱,总有片刻甜蜜,刻骨铭心不是?”
蓝夜低头嗅着她身上的体香,思索了片刻才低声说道:“我总记得我年轻时的模样,我也总是差点就忘记了,那个人,那些事,可是痛也会刻骨铭心,恨也会风淡云轻,所以我尽量忘记,即使现在忘不掉,也总有一日,再记不住他的模样。”
云想衣用力抱紧她的身子:“蓝夜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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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现出了第一丝光亮,云想衣一向早起,她喜欢清早在院子里享受着清新的风拂过脸的感觉,昨晚和蓝夜用过了晚饭便一直论着四皇子的腿,她所学医术全部是蓝夜所教,蓝夜帮助她确立了一个更有助于治疗的药浴方子,她一扫昨日的晦气,今日便想不去想那个五皇子,就叫他跑茅房跑得脱力吧哈哈!至于发簪,只有等待时机再取回来了,她拿起草药,小草已是在院子里打扫起来了,出了门去,蓝夜姐姐也在院子里等她了,云想衣端起草药,她便帮着她晾晒起来。
云想衣愉悦问道:“蓝夜姐姐昨晚睡得好么?”
蓝夜点头飞快地挑着草药,逐一晾好:“在衣衣身边,总能安心,睡得自然便好了。”
云想衣失笑,蓝夜却一本正经说道:“你不要笑,尽量遮着些这体香,此香女人闻之不动邪心便觉安心能眠,男人闻之却是等同于要命的□,能催动欲色,凡事都要小心了才好。”
“知道了啦!”云想衣撒娇道:“总是说我要注意这个注意那个的,像个老妈子,我都十八了!”
蓝夜轻笑:“你就是二十八了,在蓝夜眼里也是个孩子!”
二人正是说笑,前院小火前来传话,说竟有人前来寻亲,寻亲?见她三人皆是疑惑不解小火仔细说道:“两位老人,说是云小姐的父母!”
父母?云想衣愣住,这是唱得哪出啊,她是想找爹,可是亲娘是谁总还记得的,想了想便又问道:“来人都还有谁?”
小火犹豫道:“还有五殿下!他是被人扶进来的,据说是中了毒,要找云姑娘医病!”
云想衣暗中偷笑,便是叫了小草和蓝夜,三人向前堂而去。
前堂之中,坐着几人,四皇子青玖悠闲地喝着茶,五皇子青璃却是歪着身子斜坐在座,下首还坐有两位中年夫妇,见了云想衣走过来皆是注目于她,云想衣一一见礼,坐在最下方,小草和蓝夜一同站在她的身后。青璃瞄了蓝夜一眼,他愣了一下,马上又别过了脸。
青玖见人都到齐,便介绍道:“云姑娘,这二位便是我朝云五明云大将军夫妇,他二人声称多年前遗失了爱女,曾起名想衣,襁褓之中尚有锁片,刻有名姓挂于婴儿颈间,一听说云姑娘在我府邸,便赶了来想确认一番。”
云想衣转头看向那夫妇二人,她二人也正打量她,那妇人更是眼泪汪汪:“像,像我年轻时候的模样,是我的衣衣……是我的衣衣啊!”
青玖失笑,连忙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遮掩了过去,像她年轻时候的模样?真是好笑,人家都不是这张脸好么……
云想衣也是险些笑出声来,她也不辩解只淡淡问道:“夫人怎么能确定衣衣便是您遗失的女儿呢?衣衣并没有锁片啊。”
那夫人伸手抹去脸上泪水,定定看着她说道:“我不知道是谁把你养大,也不知那锁片被丢到了哪里,可我知道,在我的女儿身上,左胸上有一小颗桃花胎记,姑娘我说得可对?四皇子不信可以叫婢女带云姑娘去看看。”
青玖看向云想衣,云想衣轻笑一声:‘不用看了,你说得对,我左胸之上,却有桃花胎记!”
话音刚落,那妇人便是扑身上来抱住她大哭道:“我的女儿啊!”
两个爹爹来争女
青黎京都有四大名家,分别是元、方、云、贺,元家乃是相府一脉,多有子弟在朝为官,方家是太傅一脉,传到这一辈却只单传育有一女方雅素,方老太傅书香门第,门生众多,方父亦是内阁学士。贺家行商制香,却是青黎第一商,传说贺家富可敌国,只京都商行便要有国库的银子那么多,皇帝当然不能放过这块肥肉,后宫中贺家贵妃看似荣宠,其实贺家一年都不知道要被刮了多少油水,最后说这云家,云家之所以名动京都,皆因为是代代出将军,代代忠良!
青璃被下人扶到内堂客房休息去了,青玖留下看戏,云想衣颇有些头疼,这云夫人在这哭了好半晌了,云将军看她的眼神,真的像失去孩子的老父,那失而复得的欣喜,那为往事伤痛的复杂眼神,竟让云想衣有了错觉,仿若她真的是他夫妇二人的女儿,可是她脑子还清楚得很,她有娘,她老娘在没有老的时候便死去了,至今尸体还在天上永久封藏,那栩栩如生的模样,不论谁见了都只能感叹,这娘俩长的太像了!
小草在身后也跟着哭得一塌糊涂,蓝夜嘴角含笑,低头不语,云想衣叹息一声,轻轻推开云夫人:“夫人莫要伤心了,衣衣也不一定非是云家遗失之女啊……”
云夫人闻言哭得更是厉害了:“衣衣怎么能不认娘啊,娘想了你这么多年啊,日日想象你的模样,如今好容易见了,怎么又说这样的话,是在怪娘么?”
云想衣不禁头疼,也不知云夫人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泪水:“夫人,您先别哭了好么?”伸手拽过小草递来的手帕,为她仔细擦去泪水……
云夫人点头,眼含热泪小心翼翼问道:“那衣衣认不认娘?”
云想衣还未说话,小土自堂外一路跑来高声呼道:“殿下!殿下!”
青玖探头,见他气喘吁吁,竟似一路飞奔而来,他皱眉喝道:“跑什么!见鬼了怎地!”
小土摇头又点头,气喘吁吁道:“殿下!是康王!康王爷来认亲了!”
“什么!”青玖大吃一惊,云五名夫妇听了竟是急了,那云夫人一把抱住云想衣叫道:“这就是我云家之女,谁也休想争去!”
云想衣不知林将军是何人竟叫他几人如此紧张,她只觉得云夫人的话有些好笑,好像在争宝一般。正说话间,一人头戴金冠,身披大黑斗篷,快步走了进来,过来也只向堂上几人扫了几眼,也不见礼,只定定的看着云想衣,绕着她走了一圈,突然哑声说道:“衣衣,跟为父回府吧!”
“啊?”云想衣失笑:“这也说是衣衣的爹娘,那也说是衣衣的父亲,这可叫衣衣糊涂了……”她打量这男子,他年纪并不老,约莫也就四十上下,母亲的年纪……不大可能。看他模样如今也是风流一派,并不难以想象当年是如何的风华……这些人都好生奇怪啊,刚动了想找爹的心思,就来认亲的了,难道这是昨个儿皇后找来的?说的是她的身份?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青玖推动轮椅,向康王躬身道:“怎么把皇叔给惊动了,这云姑娘寻父刚刚是没有一点眉目,您这是?”
那康王爷眉头一皱,只对云想衣微怒道:“寻什么父亲,这天山的名头一打,又不知多少猴儿,马儿蹦跶出来了!我今日便告诉你,你云想衣只能是我的女儿,快和为父回府吧!”
“王爷!”云夫人跪下祈求道:“还请康王爷不要与云家争女,此女乃是奴家多年前遗失的云家嫡女,如今好容易得以母女团圆,奴家再不能离开女儿一天!”
“哼!”康王瞥了地上妇人一眼冷声道:“只要是姓云的就是你们云家的女儿?好大的笑话!你们遗失了谁,心中有数,少来糊弄本王!”
……云想衣咋舌与青玖二人竟是面面相觑,就见着云家与那康王你一句,他一句争了起来,也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也插不上话,正是口舌之战漫延,瞧着热闹之时,堂外忽然传来一阵大笑之声,一人白衣飘飘,施展轻功而来,众人只觉眼前一白,一个儒雅男子,飘飘然进了殿,也不多说,伸手探向云想衣!
她凌空而起,他转身又抓,她绕椅而行,他对她的招数竟是熟悉得很,只错位两步,便一手将她给抓了个正着,蓝夜转头辨声,突地暴身而起,身后长剑已是递出,那男子笑得开心只轻轻一弹,蓝夜长剑已是被弹开了去,他大喝一声:“蓝夜要弑师么!”蓝夜收回长剑,只淡淡道:“天山祖规,凡是私自下山之人,与山上之人再无干系。”
云想衣撅嘴:“青叔叔,你跟来凑什么热闹啊!”
那人将云想衣放置一边椅子上,轻轻平了平她外袍上的褶子,向堂内几人笑道:“若是再挨下去的话,怕是寻女的人会越来越多的,你们不会再傻得叫他人得了逞罢,若是他来了的话……”
康王爷与云五名忽然异口同声喊道:“你说怎么办!”
“我是途经此地,忽然想来看看衣衣,听说她下山了,还想找个爹,这个其实不应大张旗鼓的,天山云想衣这名头一出,她娘那些个红颜知己,不全都得冒出来争么!你两家争了半辈子了,有什么好争的,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能分辨真假的,不过她在山下,这青黎不似他国,是需要有个家,有身份地位的,不如就你两家全称义父如何?至于最后谁能留下她,便看你们的感情了造化了……”
云想衣闻言急道:“我不同意!我是真心想寻找我爹的!”
几个人将目光纷纷投向她,皆是转开了去大赞道:“就这么办!”
康王伸手拍拍那白衣男子的肩膀:“还是你说得对,云家本王总算给他几分薄面的,义父就义父吧,那些个后来的,怕是连叔叔都捞不着了哈哈!”
那白衣男子也是大笑起来,云夫人喜滋滋地拉着云想衣说道:“衣衣,听话,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先叫声娘来听听……”
云想衣无语,她叫不出来,她哪来的义父啊,正是想措词推了,忽然颜回跑到内堂来大叫道:“云姑娘快些去看看我们殿下吧!他折腾得竟昏过去了!”
云想衣也顾不上与他们争执,连忙跟颜回去了客房,青璃果然是昏了过去,她心中偷笑,连忙拿出早准备好的药丸给他连水服了下去,又仔细用清水给他净了脸,过了一夜,他的脸倒是好多了,拿出凝肤露,指尖轻沾,一点一点仔细在他脸上涂抹匀净了,这才收好入怀。
想起母亲给她的簪子,云想衣连忙伸手在他衣袖摸索了下,没有,又探至内袍,还是没有,她仔细摸索了,袍内无物,只他的心跳突然快了许多,正要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按住:“怎么不摸了?”
云想衣使劲扳他的手:“你没晕!”
青璃哈哈大笑,那笑声连带着心跳竟是震得她的手心发热起来:“云想衣,我抓住你了!”
云想衣抽不出右手,便发力在他穴道之处一戳,他痛呼一声,放开了她。
“哼!”她也不多做纠缠,竟是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颜回关切上前:“殿下,怎么样了?”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