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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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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朱由检肆无忌惮的揭伤疤,让魏忠贤是恼羞成怒,这世上居然还会有这般人物,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厮居然专挑狠了说!

“哼!本督公不愿意与你多加计较。来人,把信王带回东厂,好好地审问一番便知道真假!”

早就料到魏忠贤会来这么一手了,既然敢来这里闹事,朱由检自然有准备。朱由检拿出一个木头刻得佛像,一个破雕刻自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是雕刻这个木头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当今天子!上面还有他的亲笔签名!

“吾乃大明信王,当今天子亲弟弟!谁敢动我一下试试!此乃天子信物,见此物如见天子!尔等还不赶紧拜见天子,动我一下便是谋逆悖君的重罪!”

还别说朱由检一拿出这么一块破木头来还真的就将他们给唬住了,锦衣卫们虽然听从魏忠贤的话,但是也不敢得罪皇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魏忠贤多想喊上一句,你们只管上前那人,出了事情由我负责!

“驾驾驾!”

正当魏忠贤火冒三丈的时候,一个更加想不到的麻烦这时候也过来了,徐应元带着孙承宗的援军杀过来支援了!魏忠贤大惊,孙承宗这厮怎么也过来凑热闹来了,当然他心里也明白,孙承宗肯定不是好心的来帮助自己来的,他肯定是与朱由检是一伙的!

“来人挡住孙承宗!你等赶紧上前拿下信王!”都已经走到这份上了,魏忠贤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先将朱由检擒住再说。锦衣卫们分成两路,一队冲上前拿朱由检,另一路阻击孙承宗援军。燕客舍弃了房顶上的打斗,跳下房来包围朱由检,与冲上来的锦衣卫门厮杀在了一起。

孙承宗骑在马上见锦衣卫们从宁国公府里冲出来,果断的下命令将神枪手调出来,排成三排向锦衣卫们发射火枪!

火枪这种宝贝东西锦衣卫门是不可能装备的,为了给朱由检最大的援助,孙承宗调动了京中所剩不多的神枪手。三轮射击之后,锦衣卫们躺倒一大片。

骑在马上的孙承宗拔出腰刀下命令道。“信王被奸佞小人围攻,汝等随我前去救驾!驾!冲啊!”

孙承宗上过战场带过兵,他的作战经验自然不会是魏忠贤这般瞎指挥,冲锋的时候,长枪部队在前面,大刀部队在后面。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对一窝蜂冲锋的锦衣卫,当然就是一场屠杀游戏!

虽然锦衣卫是皇宫中保卫皇帝的特务,其身手自然是没得挑,但是面对保卫京城几十年都没有打过仗的二流部队,这个胜负自然是有的分晓,但是这些二流部队却有一个一流的指挥官!

第一零七章十二回合制生死搏击赛开幕!

虽说京中守备军事力量不如这些每天挑弄是非、打架斗殴的锦衣卫们厉害,但是其装备还是要比锦衣卫们高出不止是那么一截半点儿的。

尤其是加入了孙承宗这个从战场上归来的元帅级别的指挥官,有着十分丰富的对敌斗争经验。在辽东打防守不是问题,防的好不好,天命大汉心里最清楚,对于进攻方面来说,孙大人打不过女真人,但是对付这些无组织无纪律嚣张的不将人放在眼中的锦衣卫大爷们还不是问题。

长枪部队在前,几米长的枪尖直接将冲在最前面的锦衣卫给捅成了糖葫芦,随后大刀队在神枪手的掩护下冲进人群中就是一顿砍杀,在如此组织严密的进攻之下,锦衣卫们抵挡不住,纷纷的后撤,想不到这群除了站岗以外没啥用的士兵打起仗来居然这么厉害

!孙承宗这里攻势惊人,但是朱由检这边就不怎么好过了,毕竟朱由检手下的人一多半都是太监,太监的战斗力也就是比女人强上三分,现在四十人剩下不到八九个还能够在支撑着战斗了,就是燕客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燕客一边战斗,一边护着朱由检,黑袍也被割了六七刀,胳膊上也有三处刀伤,锦衣卫的绣春刀的材质和锻造工艺与其他的大刀不同,绣春刀的刀口呈倒三角形,它的作用类似于三棱刮刀,只要是被割上这么一刀,就会流血不止,个别缺德的锦衣卫还会往刀口上抹上点儿毒药,让人生不如死!

锦衣卫的绣春刀可谓是最强大的刀了,还好魏公公率领的这帮人中并没有出现什么心理变态,打起仗来都很实在,燕客身上并没有出现什么中毒的现象只是流点儿血而已。但是这流血的滋味也不好受,血流的太多,也是有生命危险的。长时间的战斗锦衣卫死在燕客手上的也有几十人了,燕客不是个铁人,流血加上用力过度也变得有些体力不支。砍到一个锦衣卫后,燕客终于是支持不住了,被锦衣卫一脚踹倒。

躲在燕客身后的朱由检赶紧将燕客扶起来,顺便一剑刺进了一个锦衣卫的腹中。

“燕客,你怎么样了,没事吧你!”朱由检急切的问道。

“没事……我还顶得住……只要孙大人冲过来我们这就得救了!呵呵,杀了这么多的锦衣卫,这辈子也算是够本了!”

在房顶上围攻燕客的五个高手级别的人物也跳了下来,正准备上来干掉燕客与朱由检的时候,一排枪响,三个人被打成重伤,两个人被打成了筛子。这次魏公公率领的锦衣卫大约有三百人,但是孙承宗足足率领了一千人来救信王!这可以谈得上是自嘉靖年间京城变故后,京中守备力量的最大的一次调动了。

三百锦衣卫很快的就被士兵们给制服了,就连魏公公也被孙承宗的心腹给控制了起来,只要是下令动手,那么困扰了明朝五年之久的阉党之乱就可以画下一个句号了。孙承宗进了院子,从马上下来,冲着朱由检作揖道。“兵部侍郎孙承宗救驾来迟,还请信王千岁恕罪。”

刚刚打仗的时候朱由检没有发现,现在精神一放松,这才看见原来自己也受了伤,胳膊上也被割出一条刀口来,血是哗哗的往外流淌。

“这个不碍事,你来的不算很晚,到时候本王自会上报皇兄,大大的嘉奖孙大人的。”朱由检也摆出了王爷的架子来。

“哼!好你个孙承宗,竟然敢阻碍我东厂办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待我上报陛下,到时候会有你好看的!”

魏忠贤虽说小命现在被控制在孙承宗的手里,但是他不相信孙承宗会有这个胆量对自己出手,就是信王他也没这个胆量。虽说朱由检十分想杀了这个人,但是的确是不敢轻易的解决了魏忠贤。毕竟魏忠贤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够动的了的人物。

“哈哈哈!我不知道有什么东厂办案,只知道信王千岁在宁国公府里被身份不明的人围攻,在下身为兵部侍郎,其职责就是保卫这京城的安危,发生了王爷被围攻的这等大事,理应率军救驾,岂有袖手旁观之理,魏公公只管去告就是了,哪怕是到了陛下那里,本官还是这一句话!”

这件事上,孙承宗占了一个理字,不怕魏忠贤告状,顶多就是责备两句闹出来的动静太大而已,至于死了的那些锦衣卫那就是白死了。

“你……你着实可恶!好好好!明天!等明天到了朝廷上,本督公就与你好生的理论理论!”

魏忠贤生气极了,但是却又拿这个厚脸皮的老狐狸没有办法,这只能留到日后再说。现在最为重要的就是先将朱由检这个事情给解决了才是。

“你们给我退下!再将枪尖指着本督公,小心请你们到东厂去喝茶!”

孙承宗手一挥,士兵们纷纷退下,给魏忠贤留出一条道来。

魏忠贤整理了一下衣冠,掐着兰花指指着朱由检怒道。“信王千岁!我的儿子魏良卿与你并无深仇大恨,但是你却对良卿下如此杀手,你究竟是何居心!”

有着孙承宗在这里保驾护航,反正阉党的大部队也不在这里,朱由检也不害怕。朱由检反驳道。“公公,说话可是要讲道理的,说什么呢!什么叫本王是何居心,第一,本王向来都是安分守己,不曾的罪过你们这里任何一个人。第二,如果魏良卿这厮不是强抢民女,我们也不会结下梁子。第三,魏良卿抢的那位民女恰好是本王看中人,是本王的王妃!我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做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维护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至于你义子家死的这些人吗,哼!死不足惜!”

朱由检的强硬突然让魏忠贤感到了有些心悸,魏忠贤本就是一个欺软怕硬之辈,要是比他弱小,他会将你往死里欺负,但是你要是比他还要狠,他就会处心积虑的对付你,但不会主动的明面上招你!

魏忠贤这才发现原来之前对于朱由检的判断这都是错误的,朱由检是一个善于隐忍的人,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人要比坚持原则的人厉害得多,因为一味坚持所谓原则的人都是死脑筋,不懂的变通。而善于隐忍的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忍,不会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对手的面前,可怕!而朱由检就是属于后者,他是一个可怕的人!

不过有一点儿让魏忠贤感到十分的好奇,有胆子有见识这是一回事,但是仅凭这些就能够与阉党如此庞大的一个集团对抗,这不是闹着玩。

即使是加上孙承宗也不过如此,信王他的信心究竟来自于何处?

因为这个疑惑,让魏忠贤升起了对朱由检深深地戒备之意,从而产生了这一局与信王的对抗弃权的念头。因为双方都明白,阉党与信王的对决不是一个回合的绝杀赛,而是十二回合不限时的无底线无套路的生死赛,而有的时候退让一步,未必会是失败,反而可能是获胜前的试探。

在这场比赛中,朱由检只是一个初出茅庐,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新人,即使是身边有一个孙承宗老油条作为教练,也只不过是一个陪衬的人物而已。而相比朱由检的没有经验,魏忠贤可谓是一个元老级别的人物。三个回合ko了师父魏朝,四个回合整合了朝堂,七个回合干掉了六君子!

三局不败纪录无人打破!

手上的崔呈秀等人个个都是搏击场上的一流高手,和希望这种小菜鸟来比赛,这简直就是跌面子!本来这一场毫无悬殊的搏击赛,却充满着变数,裁判是信王的哥哥,保安队掌握在他教练孙承宗的手里,只要一个意外出现,保安随时都能够将自己手下的人全部踢出比赛,只要裁判不爽,这随时都能够更改成绩单。这就不得不让魏忠贤感到慎重了。

然而朱由检却没有魏忠贤想的这么多,他之所以会如此疯狂,还不都是被魏良卿这厮给逼得,不然的话,自己依然会装孙子到天启七年的那个夏天。变数大于定数,变数影响定数,因为魏良卿这个傻鸟的屡次三番破坏,导致了自己一系列的计划全面崩溃!既然计划破败,那还不如破釜沉舟拼死一战!

在这场比赛中,魏忠贤一时得失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他手上的参赛选手众多,这个不行那个上,那个不行另外的上。

但是自己这一边就不一样了,参赛的只有朱由检这一名选手,没有充足的后勤报障,也没有一流的选手。每一次的失利就代表着一次走向死亡的边缘,每一次的胜利就代表着活下去的希望,有可能一次的失败就导致了之前所有努力的白费!

对于阉党来说,退一步,没有关系,退两步,无伤大雅,退三步,势力仍在。

而朱由检只能步步为营,步步紧逼,步步惊心!

第一零八章财神爷的实力

在这一局的对垒,魏忠贤还是选择了退让,朱由检取得了直面阉党的第一场阶段性的胜利。既然不清楚朱由检现在的实力如何,魏忠贤识趣的选择了沉默,带着魏良卿离开了宁国公府,现在的宁国公府被朱由检一顿轰炸,被炸得七零八落,再加上死了这么多人,魏良卿也不敢再继续的住下去了。

第二天的朝堂上,一直专供于木匠活的皇帝也问起了昨天的炮击事件是怎么一回事,既然选择了避让,那么魏忠贤也不愿意让皇帝继续的深究下去,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闹得不好收场,万一将事情的本质给捅出来这就不太好了。

九千岁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件事就被魏公公以制作鞭炮发生意外的理由给糊弄了过去,皇帝本来就对这种事情不怎么上心,只是说了一句小心意外就算了。

不过孙承宗为了平和阉党与信王两帮的矛盾冲突,对双方都做出了一定的处罚,以危害治安的名义对魏良卿处以白银一万两的处罚,并且没收宁国公宅子一座,强力勒令归还花如月,并且再拿出五千两赔偿宜春楼的损失。

至于魏忠贤方面的那些锦衣卫也全被孙承宗给抓进了刑部大牢,至于怎么收拾这帮助纣为虐的家伙这就不是朱由检该管的了,死了的肯定就是白死了,没死的也差不多了。

毕竟老鸨子开的宜春楼对于政府方面也是一个招待所,一般进京的官员都要来此住宿,宜春楼被砸了,也是政府方面的一个损失,对谁也没好。

这两万两银子掏出去魏忠贤也不觉得有什么,房子不要了也罢,宁国公府已经成了鬼屋一座,打死魏良卿也不敢回去继续住了。

魏忠贤关心的是孙承宗对朱由检的惩罚将会是如何,魏忠贤要的就是公平二字。由于错不在朱由检这边,朱由检只是履行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而已,所以要比魏忠贤这一边要轻一些。同样是危害治安的罪名,朱由检被罚款五千两,收缴武器,至于哪门红夷大炮,被充公军用,现在朱由检府上的人基本上用的都是烧火棍看家护院。

同时还要打朱由检二十棍以儆效尤,朱由检也愿意认罚,在宁国公府门口当这魏忠贤与魏良卿所有人的面,被刑部的人打了二十棍,打是真打,不过没有用太多的力气,毕竟这是皇帝的弟弟,打坏了谁也赔不起。没有让朱由检得到最狠的教训,魏忠贤虽说心有不甘,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又是一天,朱由检趴在热炕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宁采儿羞红着脸在后面细心地给朱由检按摩着被打肿的屁股。朱由检将脑袋放在花如月的大腿上,享受着花如月温馨的体香。

从宁国公府回来以后,花如月被朱由检光明正大的接回了信王府,至于魏良卿这厮不死心的大街小巷的造谣信王荒吟无度,宠幸风尘妓女的谣言,对于这些风言风语,朱由检也没有采取什么刻意的对策,只是随便的将事情的真相给散了出去,不出所料,很快朱由检便在这些人的嘴中成了一个敢作敢当,有勇有谋的好汉子的形象。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误,相思穿肠肚。悠悠岁月几番寒暑,此去经年陌路。三生石,三生路,三世情缘尘归土。单相思,莫相忘,再见时盼如故。如花美眷谁人顾,浮生没你只是虚无……”

“公子的这词真是好听,改天教一教如月,让如月为它谱个曲听听,不知道这词叫什么名字呢?”

朱由检舒服的躺在花如月的大腿上。笑道。“哈哈哈这是公子特地为你写的词,它的名字就叫三生石,三生路。回去谱个曲,最好是用琵琶弹出来比较好听些。”

“一入公门深似海,有情鸳鸯两相别,人心险恶,刀剑如霜,确实如同走过三生路一般。”

想起这两天几乎是噩梦般的经历,花如月不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因祸得福,在魏良卿的搅和下,花如月也合法合理的住进了信王府,也获得了信王侧室的名义,虽然只是一个妾室,但是这已经不错了,信王的王妃这种位置只能留给那些出身高贵的豪门贵族千金小姐留着的。

这个信王妃也不是朱由检能够说的算的。上有皇帝赐婚,下有皇后选妃,王爷只是一个配角而已。

太监曹化淳进来汇报道。“启禀王爷兵部侍郎孙承宗求见。”

曹化淳刚刚说完,徐应元紧接着进来说道。“启禀王爷,沈万千来了,是否让他进来。”

在这打报告这方面,还是徐应元这个老油条的业务要熟练一些,相比曹化淳他的业务能力还要差一些。

当然了,对于曹化淳这个人物,朱由检是抱着能不用就尽量的不要接触的这个念头,熟读明史的人都知道,就是曹化淳这个人物最后打开了北京城的城门,这才放闯贼进城的。

“那就让他们直接到这里来吧,本王就在这里接见他们。”

既然要来客人了,宁采儿与花如月也退了出去。孙承宗的轿子停在了信王府的门口,由于信王府的太监侍卫们基本上都在与宁国公的大战中死的差不多了,信王府门口是格外的萧条,虽然人是少了一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除了这几个亲信还在,阉党派过来的可以卧底是被彻底的清除光了。

连个给孙承宗掀轿帘的都没有,孙承宗从轿子里出来正好碰见了一路小跑的沈万千。“咦?这位不是沈老板吗?今儿个怎么有空到信王这里来了?”

沈万千一看,这老头不就是带兵包围魏忠贤的那个不要命的兵部侍郎吗!沈万千赶紧的拜道。“不才沈万千,见过侍郎大人。万千今儿个来找王爷是来谈买卖的。”

两个人虽然认识,但是并没有什么交情,充其量也就是个听说过那种关系。孙承宗摆摆手道。“不必来这些俗套了,既然你也是来找信王的,那就一起吧。”

两人一同进了信王府,由于孙承宗也算是朱由检这一路的,沈万千也没有隐瞒两人之间的商业合作关系。将与信王的合作详细的与孙承宗说了一通,说完后,两人也到了朱由检的房间。

孙承宗对趴在床上的朱由检问道。“信王千岁,身体可否有恙?”

朱由检松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废话,打你二十棍试试!看看你三天能不能走道。呦,这位不是财神爷吗?今天怎么来我这里了?该不会又是买卖上出了问题吧?”

沈万千坐在一张椅子上,将椅子坐的嘎吱嘎吱的响。媚笑道。“真是看不出来,神秘莫测的朱八真公子竟然会是大名鼎鼎的信王爷,还好小的没有打了眼,得罪信王爷,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王爷能多多的见谅。”

“大名鼎鼎谈不上,所谓的大名气恐怕是前天才传起来的吧,要是没有那回事儿,鬼才知道会有我这一个王爷呢!”

“呵呵这相识就是一个缘分,想不到京中大名鼎鼎的财神爷竟然会与信王摊上交情,这真是想不到。”孙承宗在一边笑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小人高攀了才是。”沈万千谦虚道。

“行了行了,有事说事,没事的话,就赶紧的回去吧,本王还要养伤呢,没功夫在这里跟你们瞎聊。”对他们两个无聊的追捧,朱由检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对,对,谈正事。这钱王爷收好了,这是从魏忠贤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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