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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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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公子说的这话,这见外了不是吗!老婆子压根就没拿您朱大公子当外人。”

朱由检向后躲了躲。

“赶紧的让人过来卸货吧,我的酒水已经过来了。这五百斤酒水我可就全都交到你的手上了,千万不能白白的浪费了。”

“哎呦,瞧您这话说的,公子给咱脸,咱这得兜着不是吗,就冲您这五十两银子。咱也得好好干不是吗!”

“都还愣着干嘛,还不抓紧的给朱公子卸酒水,要是撒了一滴,看老鸨子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十几个人将酒水小心的搬回了宜春楼里。

“朱公子,来来来,快进来坐坐,您可是好久都没有过来了,如月姑娘想您想的都已经瘦了。”

燕客古怪的看着朱由检,没想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王爷,竟然还有喜欢光临青楼这种喜好,真是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

“对了,酒水的事情你和我这兄弟看着办吧,我先过去了。”

朱由检指着燕客说道。

燕客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不过也可以称的上是和宁采儿,徐应元一样的心腹了。

燕客点了点头,跟着老鸨子一起去了。朱由检径直的上了顶楼,来到了花如月的房间门口,在门上敲了三下。

里面传来幽幽的声音。“哪位?”

朱由检清了清嗓子。“如月,是我,你的相公。”

紧接着房间里面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花如月将房门打开,好长的时间都没有见到朱由检了,她的心里这也是想的慌。

一见到朱由检来了,一张粉黛玉脸难掩那惊喜之意。

不过仍然板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看着朱由检。

“原来是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朝欢愉两不会的相公来了。”

“瞧瞧你,一见面就是幽怨,相公这不是来了吗,亲亲……”

“别……呜……”

朱由检一把将花如月揽进怀里,惹来了花如月的一阵惊呼,低头吻上了她的那张樱桃檀口。

将她的一肚子的委屈全都堵在了嘴里,嘴唇与她紧紧相贴着,将她柔软的香舌,紧紧吸赚并不住用舌尖去撩拨着她敏感而香甜的舌头。

她的脑海之中,随着那个吻,越来越炽热,她在本能的驱使下,竟然开始迷迷糊糊间,很拙劣的迎合了起来。

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花如月在无意之间,轻轻吸允住了朱由检的舌尖。

与上次相比,她接吻的水平已经不像是以前那样生疏。

白脂般的的双颊,已经醉红一片,双眸紧闭着。

沉醉在了这个已经即将把她融化掉的吻之中。

朱由检拥着花如月进了房间里,将门关上。花如月的嘴唇被亲的隐隐的有些微肿,水汪汪的眼神几乎要将朱由检吸进去了。

朱由检抱着她打量了一下房间的摆设,一张古色古香的古筝琴身上落上了些许的灰尘。看来花如月确实是听自己的话,没有再出去给人弹唱。

梳妆台上有些混乱,应该是自己要过来了,她匆忙的化过装。

朱由检望着怀中的花如月问道。“娘子,半个月不见了,有没有想我呢?”

花如月靠在朱由检的怀里,娇嗔道。“才不想呢,我一个人过着日子可好了,没有你这个坏家伙,可自在了。”

“娘子不想相公,可是相公想娘子想的晚上可是睡不着觉呢,来来来,不信摸摸。”

说着朱由检一把将花如月抱在怀里,将她放在床上。

一只手向上,麻利的解开了花如月单薄的衣衫,不顾花如月的惊呼,捉住了一只灵巧的小白兔,轻轻的摸着。

另一只手褪下了她的裙裤,握住了一瓣浑圆挺翘。

“不要……”

花如月眼含秋水,目光迷离,气喘吁吁的拒绝道。

朱由检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在她的嘴角吻了吻。

“怎么了?”

“我……我这两天不舒服……不方便行房事……”

原来是那啥来了,最扫兴的无非如此了,朱由检很郁闷。

见到朱由检扫兴的样子,花如月也是于心不忍。

她想了想,似乎是下了决心,双手颤抖的褪下了朱由检的裤子。

在朱由检的诧异中,一双冰凉的小手握住了那根火热滚烫的坚挺。

朱由检轻轻的按住了她的手腕,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这个就不必了吧?我自己忍得了的。”

虽然已经被破身了,但是像是这种不怎么纯洁的方式还是不曾试过的。

花如月嘴角一笑。“用手没事的……我也可以的……”

但是朱由检还是感觉心理上有些过不去。“不不不……不要用手,这个口味太重,我受不了,还是用嘴吧!”

花如月“……”

蒙上被子,朱由检享受了一曲吹箫的乐趣。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虽不能真正的亲热一番,但是亲亲摸摸还是有必要的。

花如月脸色潮红的躺在床上,胸前身后任由朱由检肆虐。

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脸上是火辣辣的烧的慌。

“在想什么呢?”

朱由检一脸的坏笑,花如月羞愤的锤打朱由检的胸口,坏死了……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逗我的如月娘子了。咱们来谈正事要紧。”

说话的时候,他的一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胸上屁股上来回的游走。

花如月按住朱由检作怪的手,祈求道。“好哥哥……正事要紧……”

朱由检亲了亲她的耳垂。

“没错,正事要紧,咱们来谈正事。上次我过来的时候说过了,要送一批酒水过来,今天酒水已经送过来了。我想请你帮忙盯着些,亏损点儿酒水钱不是问题,千万不要让这酒水白白的浪费掉。”

“好的,我记住了,这个不难办。我也想看看你嘴中说的那个能够发大财的酒水究竟是何等美酒。”

朱由检将啤酒交给老鸨子来代售,也并不是完全放心,为了那银子,保不准老鸨子就会将卖不出去的酒水给倒掉,这样一来就得不到最起码的市场反应效果了。

原本他打算将燕客放到青楼里来盯两天,不过想想也知道,以燕客疾恶如仇的性格,且不说能不能同意,将这个青楼砸了也不一定!

宁采儿那就更不可能了,她倒是放心,放在这里也能够得到老鸨子的照顾,不过将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放在青楼里,尤其这还是一个自己早就内定下的女人。

总是有一种自己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的感觉。

徐应元就更不用考虑了,这个家伙已经在这里留下心理障碍了,死也不会再踏进青楼一步了。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花如月这个生活在青楼却能一尘不染的女人能够胜任了。







只差几十个就到一千了,好艰辛的道路,对于榜单上的其他小神来说,到一千这是太容易了,但是这对小倌不同。

小倌踏上这一条路的时间太短,虽然已经写过两本了,都是一路扑过来的,前两本收藏加起来也不如这一本多,这是小倌最好的一本。

等一千了,咱们也来个小爆如何?



第六十二章抢女人

思来想去,能够将胜任这个任务的人也就只有花如月一个人了,还好花如月是自己的女人,这也让朱由检能够放心的信任她。

正当两个人还要亲热一番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

老鸨子外面喊道。“朱公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朱由检不明所以,听老鸨子的这个口气,确实不像是开玩笑,于是赶紧的穿好衣服。朱由检打开门问道。

“这么急,出了什么大事?”

老鸨子擦了擦额头上急出来的汗水。

“朱公子,宁国公来了,指名道姓的要见如月姑娘,您还是带着如月赶紧的出去躲一躲吧!”

“宁国公?魏良卿?”

朱由检对魏良卿有点儿印象,虽然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过,反正就是知道他,他是魏忠贤的干儿子,也不知为国家立过什么功劳,竟然白得了一个宁国公的名头。

此人深受魏忠贤的信任,他也是阉党的主要骨干成员。

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属于那种无理也要硬搅三分,没事也要找点儿事的人。

“他怎么回来这里呢?再说了他又是怎么知道如月的名字呢?难道是你和他说的?”朱由检不高兴了。

老鸨子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您都已经交代过了,如月姑娘是您的人了,就算是再借三个胆子给我,我也不敢让如月姑娘出去接客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这不干老妈妈的事。”

这时候花如月也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七天前,也就是阉党处置东林六君子的时候,几乎京城所有的阉党全都忙活起来了,四处搜寻六君子犯罪的证据。当然了,这个寻找证据无非就是四处捏造罪名,然后加到六君子身上,逛青楼也是一个不小的罪名。

就在那一天,下楼散【文】步的花【人】如月正【书】好碰上【屋】了以检查公务为名而大肆的勒索青楼的魏良卿。花容月貌的花如月被色中恶鬼看中,强行的想要将花如月带走当小妾。

老鸨子想起了朱由检的叮嘱,赶紧的将花如月从魏良卿的手里头抢了出来。因为公务在身,魏良卿没有得手,也只好就此离去,后来因为六君子的事情,魏良卿也就没有再过来。

还以为就这么样算了,可谁知仅仅才过了七天,魏良卿这又过来了。

朱由检听了后是越加的气上心头,自己不去招惹阉党,反而被阉党惹到了头上!

魏良卿再怎么无理取闹,再怎么的嚣张,也干系不到自己的头上。

但是花如月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人了,魏良卿还要硬要带走她,这就侵犯到了自己的利益问题了。

朱由检将心里头的火气压下去,现在还不是和阉党翻脸的时候,对老鸨子说道。

“既然宁国公来了,不出去拜访一下这就失了体统了。前面带路,我去会一会这个宁国公。”

尽管朱由检的语气十分的平静,但老鸨子听来还是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在里面。

老鸨子也不是笨蛋,她猜到了朱由检的背景很大,但是并不认为就能够与宁国公叫板。苦口婆心的劝道。

“公子,你还是安分一点儿吧,他不是七品芝麻官,他是宁国公,世袭的那种,而且还是阉党的人。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从后门离开吧。”

朱由检不为所动,依然坚持要老鸨子带路,老鸨子无奈,看向了花如月。

花如月也清楚这其中的厉害,檀口轻启,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抓住了朱由检的大手。

“咱们还是算了吧,若你真的是在乎我,就带我走吧,不要和他们计较了,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说到带她离开,花如月心口一酸,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朱由检自然不会傻到以为这是花如月担心自己的安危而留下的泪水。

花如月抓住自己的两只小手微微的用力这个细节也让朱由检给捕捉到了。

他从她的神态和表情中察觉到了不甘心,虽然两个人也曾经行过鱼水之欢,两个人之间也是亲密无间。

不过朱由检依然从她对自己的一切一切中感觉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至少没有从一样深爱自己的宁采儿身上感觉到。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对花如月的感情如何。

“放心好了,我只是出去见见他,不会打起来的。”

朱由检仍要往外走,花如月狠了狠心,一把将朱由检抱住。哀求道。

“还是不要了好,阉党的人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他只是要找我而已,我们走吧,不要和阉党的人对抗,意气用事吃亏的只是我们自己。”

朱由检只是让她抱着,没有挣脱。

“你有没有想过,躲过了今天,明天怎么办。后天呢?就算是他一直找不到我们,那么老鸨子怎么办?你也说了,阉党的人心狠手辣,他抓不到人,会就此罢休吗?”

老鸨子愣了,这说的是啊!

倘若是将他们小两口给放跑了,成了一对苦命鸳鸯,这不就把自己给扔进去了吗!

一个小小的青楼怎么可能会是宁国公的对手呢,连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

老鸨子着急了。

“不不不……你们可不能走,你们要是走了的话,我的宜春楼就麻烦了!”

朱由检笑道。“只管放心就是了,我自有分寸,不会闹出大麻烦来的。”

联想到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老鸨子也不再阻拦了,只好引着朱由检下去。

二楼最典雅舒适的一间包房里,身居高位的宁国公魏良卿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

门边站着八个两字排开的侍卫,虎背熊腰,威风凛凛。

不大的房间里还有六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又是一杯茶水饮尽,魏良卿等的不耐烦了。

“不是说去叫人了吗,怎么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人怎么还不过来!花如月究竟是哪里去了!”

自从第一眼见到惊如天人的花如月以后,魏良卿就像是被勾了魂似的,脑子里全都是花如月那不屑一顾的眼神。

最为重要的就是,她居然拒绝了自己!

尤其是当自己已经摆明了宁国公的身份,依然没有打动她的芳心。

花如月这般做法,无疑是深深地刺激到了他高傲目中无人的心灵,恼羞成怒!

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居然还敢拒绝自己!

这不就是找死的节奏吗!

今天这次过来,不管花如月同意还是不同意,魏良卿拿定主意要强上了她!

“国公,您先息怒,我们老妈妈不是已经去了吗,很快就会过来了。”

一个姑娘壮着胆子上来给他沏上茶水。

魏良卿一把将她拽到自己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打量了一番。

“啧啧,这长得也挺水灵的,只是还比不上她。哈哈哈!”

那姑娘想了想说道。

“若是国公喜欢,奴婢也可以陪国公的,一定会让国公满意的!”

她也打起了如意算盘。

听这意思,魏良卿这是看上自己了,只要将他伺候好了,若是能够攀的上这个高枝,将来的荣华富贵就不是问题了。

越想心理越是激动,不料等来的却不是魏良卿的应允。

突然小腹一痛,整个人向后飞去,狠狠地撞在了门框子上,将门框给撞出了一条裂缝。脑门上也被磕出了一个淤青的大包。

“哼!就你这种货色也想来凑本官的威风,找死!”

魏良卿早就看出了她心里的打算是什么,气急之下踢了一脚,魏良卿踢出这一脚后还不解恨,对这其他的五个姑娘说道。

“你们给我听好了,我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若是她们还不过来的话,我就杀一个!我就不信,你们老鸨子就能看着你们被杀不管!”

“国公饶命……国公饶命……”

姑娘们一听会有生命危险,吓得花容失色,纷纷的跪下来求饶。

上前来五个侍卫,抽出腰刀,一人揪住一个姑娘的头发按倒在地上。

明晃晃的大刀架到了她们纤细的玉颈上!

只要稍微一用力,锋利的大刀就会将她们的脖子给切开!

这个时候,朱由检还在与老鸨子争论要不要逃走的问题呢!

哪里知道这里都快要出人命了!

又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下来,魏良卿闭上眼睛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一个侍卫将手里的刀狠狠地割了下去,其他的四位姑娘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全都无声的流下了泪水。

只听见叮当一声响,并没有想象中的血溅五步,只有侍卫杀猪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众人纷纷诧异,表示不解,难不成是姑娘脖子太硬,将侍卫手里的刀给硌坏了不成?

众人睁眼一看,被行刑的那位姑娘依然完好无缺的跪在地上,一把锋利的长刀插在地板上。

侍卫捂着手脖子在地上痛的来回打滚,手腕的地方还有一块碎瓷片深深地扎进肉里。

“有刺客,赶紧保护国公大人!”

几个侍卫纷纷放弃手里的姑娘们,七个人围成一团,将魏良卿保护在中间!

“刺客?哪里来的刺客!”

魏良卿害怕的躲在侍卫们的身后。

第六十三章她是我的

“哼!九个大男人冲一个弱女子发火,算什么英雄好汉!”

一个打抱不平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谁?谁在说话?你快过去看看!”

魏良卿吩咐一个侍卫出门看看,那侍卫站在门口向下一看,一楼大堂里的人早就跑光了,只有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一个人坐在大堂中央的一张桌子上喝着不明的淡黄色液体。

那人自饮自语。“这啤酒喝起来,这味道就是痛快!真是越喝越带劲,难得王爷能够找来如此好酒。”

“喂!”

那侍卫站在楼上用刀刃指着楼下的人大声的骂骂咧咧道。

“楼下哪里来的混蛋!看不见国公大人正在处理私事吗!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黑衣大汉头都没抬,冷哼一声。

“嘴里不干不净的,讨打!”

黑衣大汉手腕一晃,一个茶杯飞了出去,茶杯正中侍卫脑门,将侍卫打了回去。

“可恶,竟敢不将本国公放在眼里,走,随本国公出去看看!”

魏良卿也生气了,在七个侍卫的保护下来到了门口。

魏良卿打大声骂道。“楼下的混蛋哪里来的,难道看不见本大人在执行公务吗!”

黑衣大汉将杯中的酒水饮尽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燕客就是!”

燕客冷冷的看了楼上的魏良卿他们一眼。

“执行公务没有看见,欺压弱女子倒有一群人。难道大人的公务就是奉命来欺负老百姓的吗!魏公公的人出手,果然是不同反响!”

被人这么讽刺,魏良卿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他怒火中烧,回骂道。

“大胆!我管你是什么燕客,鸟客的。本官做事还用你来教吗?本官现在怀疑你是杨涟他们一党的余孽,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见到燕客只有一个人,魏良卿也不害怕了,自己这里有八个人,怎么还打不过他一个人呢!

“哼!这是你们找死!”

原本燕客只是想要教训他们一下而已,不过他们提到了杨涟,提到了燕客心中的痛处。燕客也火上心来!

顿现杀机。

右脚一勾,勾起面前的桌子砸向楼梯口的侍卫们,三五个侍卫来不及躲闪被飞来的桌子砸到。

燕客大喝一声,借力踩在墙上,跃到了二楼上,抽出宝剑与魏良卿来了一个面对面。

见到自己带来的七八个侍卫全都被打倒了,魏良卿腿肚子都被吓软了。

“好汉……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哈哈哈!君子!我呸!你也配叫君子!”

燕客欲要一剑刺下去的时候,青楼里进来了一大群手持锈春刀的锦衣卫,一个百户对着二楼的燕客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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