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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在我手里也卖不出去,我有不想这么的就让这些东西压在手里占地方,索性我就将这些东西分给你一半,放到你这青楼里卖卖试试。
若是这客官们都满意的话,这剩下的酒水我就收个成本价卖给你就是了!这样做,公道吧!”
朱由检提出了自己的合作条件,老鸨子脑子一转悠,照他这么说法,无论是怎么着,这都是自己赚了便宜的,不过这个便宜怎么看都有一点儿蹊跷呢?
老鸨子的心眼也是不少,尤其是朱由检这个只赔不赚的方式更是可疑。
老鸨子略有为难的说道。
“咯咯~你说的条件这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老妈子我也是十分的心动,可您也说了,这酒水从来都没有在这大明的地面上出现过。
万一要是这个酒水的味道不合咱们的口味的话,只怕会影响我们这客官们的心情,万一他们生了气,以后再也不来我们这个宜春楼的话,我们这个生意可是会受到影响的啊!”
死老妈子!你这个老狐狸!
这里开的又不是酒楼,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来吃饭的!
居然会因为这酒水的问题影响生意?这个编瞎话都不会编,想要钱就明说就是了!
对于这个不合理的理由,朱由检早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应付了。
慢条斯理的道。
“至于您这青楼里的生意问题,我早就已经替你想过了。咱们不如这样算吧,我给你五百斤的酒水,你拿去卖。
十斤我补给你一两银子,我现在给你五十两,就当是这酒水对你买卖的补贴了,这样你看怎样?”
“好好!有钱拿这当然是好了,只管放心就是了,这酒水我一定帮你好好的卖出去,不会浪费一滴的!”
有钱拿的事儿当然是好的了,有便宜赚,还有钱拿,这种事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老鸨子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朱由检的怀里,朱由检面色不悦肉痛的又摸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现在这钱只是让你保管一下而已,以后要让你连本带利的全都吐出来!
老鸨子乐着将银票赶紧的装了起来,然后问道。
“不知道朱公子口中的那批五百斤的西洋酒水能够什么时候到呢?要不要我派人过去接呢?”
“这个就不用了,一个月以后,我自然就会派人送过来的,你就只等着接货就是了!”
朱由检已经算过了,王婆婆家的小作坊撑死也就是能够做出来一千斤不到的样子,拿出五百斤来做饥饿销售已经是不少了。
啤酒发酵还需要一段时间,这五百斤酒和五十两银子就当是打打广告了,不过在这个时代里,既花钱又出东西的人,朱由检这是头一个了!
“公子可真是个爽快人。咯咯~先不要忙着离开嘛!咱们这里还有许多的漂亮姑娘等着您呢!”
老鸨子将欲要离开的朱由检按回了椅子上。朱由检愠怒道。
“哼!话说你这里除了这些庸脂俗粉就没有其他的了吗?我要是喜欢姑娘的话,我府上有的是黄花大姑娘等着我呢!”
“咯咯~哎呦喂~我道是朱大少爷怎么不好女色,原来是我们的朱大少爷眼界高,瞧不上我们这些个姑娘,这话要是在以前,老妈子我就只能咽下这口气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前不久我们这里来了一个更漂亮的姑娘!这模样长得可是没话说!”
朱由检不以为然。
“这有话说,媒婆的嘴,巧婆的手,老鸨子的舌头遍地跑!这丑的也能让你说成美的,稍微漂亮点的就是倾国倾城。你说漂亮,这我信,可是除了漂亮这又能有什么用?”
朱由检还是要走,再漂亮也是一个风尘女,又不能讨回去当小妾,逢场作戏没意义,还不如回去看着宁采儿来的实在呢,说不定还能潜规则一把,这至少也是一个有名有份的黄花大闺女。
“瞧您说得这话,就好像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靠脸蛋吃饭似的,这老妈子可就不乐意了,要说才艺双绝的好姑娘,我们这里也是有的不少!弹琴的,吹箫的,唱曲的,跳舞的什么样的没有,就怕少爷你挑花了眼!”
“好好好,我就听听曲吧!”
朱由检拗不过坚持的老鸨子,只好耐着性子坐下来听一曲。
朱由检现在在老鸨子的眼里就是一个财神爷,能把财神爷留住,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了。
“这您就瞧好了,巧的很,正好新来的这位姑娘就是这么一个伶角,这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只可惜是一个卖身不卖艺的主!哎呦!瞧我这张破嘴,是卖艺不卖身!”
“卖艺不卖身?还真有这样的主?”
这倒让朱由检来了兴致,曾经不少次的听说过,在青楼里有这么一号人,要么是活不下去了,要么就是家里人有病。
不得已的到青楼里来唱个小曲,赚点儿路费盘缠什么的。
不过这种人最后的结果一般都是被纨绔子弟强行拉回家当了小妾。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在这里碰到了这么一号人!
朱由检问道。“那这位姑娘长得如何?哪里人氏?甚么出身?”
朱由检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老鸨子是一问三不知。
“公子,您这不是为难老妈子我了吗?咱这里是青楼,又不是衙门,到这里来的姑娘会有几个是良家妇女?
到这里的姑娘我们不问出身,也不问原因,来了以后也就没了名字了!况且也没问的必要,您说是不是?”
“嗯,你说的也不错,把她找过来唱两曲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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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猎杀者
第三十一章花姑娘
“朱公子稍等一下,老妈子我去去就来!”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老鸨子就喜滋滋的回来了。
“公子,花姑娘来了!”
朱由检抬头看去,只见一翠衣薄纱如花艳,柳眉凤眼俏佳人活生生的站在门口。
细细的打量一番,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
只见那花姑娘生的是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翠绿的裙子。好一副国色天香的美人脸。
说不出的风情在里面,柳眉凤眼丝丝的妩媚不经意的几乎要将朱由检的魂魄勾走似的。远胜于萝莉可人的宁采儿,甚至要超过一面之缘的周莹莹三分。
这天下竟有如此标致的美人,若是在这烟花雪月之地还能够出淤泥而不染,这岂不是丧尽天良,人神共愤!
此女子微微一拜,道。“小女子花如月见过朱少爷。”
朱由检收收神,说道。“花姑娘莫要多礼,姑娘的美色真可谓是人间少有,我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像是姑娘如此美艳动人的绝色!”
“少爷过奖了!”
朱由检对这女子甚是满意,几乎是挑不出毛病。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这首诗几乎是脱口而出。
“多谢公子夸奖,小女子岂能承受的起。”
花如月也是好奇,这到青楼里来的男人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好货色,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见到朱由检以后,她觉得这个看法有些不对。
第一眼见到朱由检时,留给她的印象是风度翩翩美少年,剑眉三寸威严起,好不英俊一公子。
同样的都是富家公子哥,他的身上却没有那仗势欺人的纨绔气。
看了以后反而有一种舒服的感觉,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一见如故?
朱由检回过头来对老鸨子说道。
“这次我信你的话了,这真是一个世上不曾多见的美女,只可惜这美女却是落到了你的青楼里。”
“瞧你说的~就好像是我们这青楼里出不了什么巾帼儿女,才子佳人一样。
眼下这不就是有一个吗?花姑娘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的灵通!
女工刺绣也是不在话下,倘若不是老妈子舍不得,早就将这灵秀的姑娘许给顾大学士做小妾了!”
也难怪老鸨子舍不得,从青楼里出来的女子送到有权有势的人家那里,也就是做妾做小的份,那里能够登堂为大,将来还不是要受人家大房的欺负?
与其是如此,倒不如将她留在青楼里,卖艺不卖身起码这也是一个能够吸引人的噘头。
“你说的那个顾大学士,莫非就是当朝的内阁首辅顾秉谦?”朱由检问道。
“是啊!是啊!就是他,他第一眼就看中了咱们的花姑娘,幸好那天他有要事,着急忙慌的离开了,不然今天的如月就是他顾大学士的侧室了!”
真是想不到,他顾秉谦一表人才的,居然也时常的流连这风花雪月的场所。
看着花如月惊如天人的容貌,朱由检心生一条美人计,若是将这美人送到顾秉谦那里的话……想什么呢!
朱由检连忙的打消了这个念头,美色诱敌,不是君子所为。将这个美人送到顾秉谦的手里,这恐怕就是肉包子打狗。
顾秉谦是阉党的人,就怕到时候,顾秉谦没有被打掉,这美人也被弄没了,这可就吃大亏了!
“不知公子在想什么呢?”
见朱由检好久没有回应,花如月开口问道。朱由检随后笑了笑道。“没什么,在想你长了一副秀色可餐的俊俏模样!”
“呵呵,公子真会开玩笑。”
花如月坐到朱由检对面,轻抬皓腕将被微风吹乱的发丝挽到耳后。
檀唇微启。“不知道公子想听什么曲呢?”
“咯咯~你们聊,要听什么曲,随便谈,老妈子也不懂,就先出去了!”
老鸨子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并将房门闭上。摸着手里的五十两银票,怎么看怎么欢喜。
“这钱嘛!可真是个好东西!咯咯~攀上这么个高枝,这以后就发达了!”
……
“不知道花姑娘擅长什么?”
闲来无聊,更何况身边有一美人作伴,只是这个场所却是青楼,这个身份……嫖客?
花如月抿嘴轻笑,给朱由检沏上一杯热茶,双手奉到他的面前,朱由检接过茶水一口喝干。
“公子不会喝茶,喝茶要品,微抿一口含在口中,细细的回味,方才尝出这茶水其中的滋味如何。
像是公子这样喝茶,只会尝到这茶水中的苦味,却无从享受的到这茶水的另一番滋味。”
花如月竟与自己谈起了饮茶之道,只可惜她找错了人。
“呵呵!”
朱由检又是将茶水一口喝干,却引得花如月眉头一颦,这后生好生的不懂礼貌,白费口舌说了这么一通。不过这番率真的表现却别有一番味道在里面。
“我不懂品茶,也无需会喝茶,我只懂得这端茶送客这个道理好生的奇怪。
一杯小小的茶水却是如何能够代表这人的喜怒哀乐,这个着实是令我想不透!”
自从来了这明朝以后,朱由检是对着茶水讳之莫忌,第一次会客就差点儿引起一场不必要的误会,差点儿害自己失去了一个最为得力的助手。
茶道精神博大精深,越是深入研究下去,这里面的规矩就越多,还是不要研究的太透彻最好,不然会被搞得束手束脚。
“看来公子的心中早就已经定论,那小女子就不再多言了!”
“对了,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最擅长的是什么?是秦风还是唐诗,亦或者是宋词?”
“只要你想听,我都可以弹的来,没有什么擅长一说,都是练出来。不知道公子喜欢哪一个呢?”
真是好大的口气!
朱由检心里不禁赞叹道。
秦风粗犷豪迈,不拘一格,弹唱起来的难度较大,更何况这千百年来流传下能够演唱的也不多。
唐诗就更不要说了,有浪漫的,有写实的,背都是一个问题,就更不要提唱了,不提倡唱诗,唱出来就没有那种意境了,而且这个唐诗句式太短。
这宋词比较容易一些,尽管这宋词的诗人不少,归一归类也就是以婉约和豪放为主。
这其中的意境要么是豪放万千,要么是婉约伤人。
这弹唱主要就是以宋词为主,不过能够精修这豪放和婉约两种风格的人寥寥无几,毕竟这个风格相差太大了。
同修两种的就已经是乐坛奇才了,莫要说是连秦风都一样精通的人了。
朱由检并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什么说笑的意思,她既然敢夸下海口,必然会有过人之处,朱由检也就没了想要嘲讽的意思。
“如若真是像你说的那样,不妨就唱上一曲词就是了!我倒想听一听你究竟有没有老鸨子口中传说的那么厉害!”
“呵呵,究竟是真是假,公子一听便知。”
说罢,花如月站起身来,轻移莲步,只留下一阵香风。
花如月坐到了木琴边,白玉无瑕的玉指抚在琴身上。
“公子,不妨小女子就为您弹上一曲柳永的词吧!”
朱由检点点头,随后闭上了眼睛。
随后一阵悠扬婉约的琴声传进了耳朵里,时而悠扬清脆,时而婉转悲伤。
朱由检只觉得自己的思绪随着这优雅的琴声上下起伏,被深深地带进了这词的意境中。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晚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柳永婉约伤感的词句从花如月的檀口中轻轻的吟唱了出来,让朱由检听的是愈发的伤感,仿佛是身如其境一般。
“望处雨收云断,凭阑悄悄,目送秋光。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
水风轻、苹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遣情伤。
故人何在,烟水茫茫。
难忘,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
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汀!
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第三十二章如月芳龄一十八
两曲词毕,朱由检也从花如月动听的嗓音中清醒了过来。
这还是第一次听唱词的呢,优美的诗词在脑海中勾勒出来一副副生动的画面。
虽说柳永的词透露着对现实的不满,但是也不难听出他满腹的才华。
“小女子弹完了,不知公子做何感想?”
朱由检睁开眼睛,拍了拍手,赞许道。
“妙,妙,妙!柳永是宋代第一个专力写词的诗人,也是真正开启宋词天地的重要词人。他以一落魄文人,流连坊曲。
采纳市井新声,为文人词作输入新鲜血液,并自觉地以市民情调取代贵族情调,变“雅”为“俗”,从而改变了词的审美内涵和审美情趣,在词中开拓出另外一番境界。
从这一点儿上我欣赏他!”
宋词最有名气的四个人,柳永,苏轼,李清照,辛弃疾。
在朱由检的认知里,这个柳永与另外的三个人最为不同。
苏轼和辛弃疾并称苏辛,是宋词豪放派的代表,两人都是至情至性之人。
不同之处:苏轼天性忠爱,自如畅达;辛弃疾气势沉雄,豪壮悲愤。
苏轼词风旷达,辛弃疾词风豪健。让人读起来都有一种心胸开阔的感觉。
但这柳永就不一样了,有文化的可以说他伤感,没文化的说他娘们唧唧的,一点儿男人味都没有!
“不知公子认为柳永的词有何可取之处,不妨也说来让小女子听听?”
朱由检想了想说道。“柳永这人扩大了词的题材范围,在描写男欢女爱的传统题材时,柳词从达官显宦的峻台重阁转向了平民百姓的市井青楼,具有浓厚的市民气息。
他的词内容与风格和其他的词题材格格不入。
这类词作有的表现了世俗女性大胆泼辣的爱情意识,有的表现了惨遭遗弃的平民女子的痛苦心声,有的抒写了处于社会下层的伶工乐伎的不幸遭遇和美好愿望,皆透露出新的时代气息。
是第一个将词用来书写劳苦百姓的人,这应该和他满腹才华,却不得朝廷的任用有关系。
他同时也革新了词的语言表达方式。
柳永能以清丽的语言写传统的雅词,但他贡献最大的却是使用极其生动、浅近的语言写出的俚词。
他一扫晚唐五代词人的雕琢习气,充分吸收日常生活中的俗语、口语入词,以通俗流利的语言取代雅致绮丽的修辞。
正是在柳永手中,俚词才具备了和传统雅词分庭抗礼的资格。
能够在死气沉沉的旧词种杀出一条别样的路线,给词牌能够带来一抹清新靓丽的新风格,就冲这一点儿,我敬佩他!”
朱由检能够流利的说的出这么多,除了平时对宋词多有研究以外,这还是从百度百科上看来的。
多研究一下唐诗宋词还是大有好处的,这不就用上了吗!
听完朱由检的分析后,花如月钦佩的点了点头,朱由检说的头头是道,根本就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他。
竟想不到这个公子身上非但没有普通富家子弟的纨绔气,而且还是知书达理的那种。
谈不上是学富五车,起码也是一个能够引据经典谈笑风生的风流才子。
朱由检年轻英俊的形象渐渐地在花如月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公子既然如此多才,为何不去考取个功名,将来好光宗耀祖出人头地的风光一番,反而去做这种最低等生意人的买卖呢?”
“呵呵。这这功名对我来说犹如这过眼烟云而已,若是我想,这朝廷上的六部官职哪个不是随便任由我来挑。
只是人各有志,我厌倦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讨厌那种一天到晚的下跪请安。还不如做点儿小买卖,赚点儿银子来的实在些呢!”
这是朱由检的心里话,这番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向最亲密的助手宁采儿说起,也没有向算命的老头周奎说起,反而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花如月倾诉。
虽不知道是什么具体原因,不过可以肯定一点,绝对不是为了美色。
朱由检忽然站了起来,伸出手在花如月滑如白脂的脸上摸了一把,挑起她的下巴,一脸的轻佻。
“哈哈!刚刚我说的这些你信吗?”
花如月没有躲开朱由检的手,而是任由朱由检调戏,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如此轻浮的人。
但是自己居然没有任何的厌恶和不适,反而有一种羞羞的期待在里面。
难道是自己看中他了?
花如月看着朱由检潇洒的脸庞和那威风凛凛充满王气的眼睛,目光变得有些迷离。
她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信!”
六部官职随意挑,不爱当官爱商人!
如此狂妄的口气若是被那多事之人听了去,到时候免不得又会是大难临头!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相信!”
朱由检没有放开花如月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