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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者游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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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溺:“……”他懒得再细说下去,简单概括:“总而言之,在我拿到鞋子后没多久,厨房外就凭空出现了一个穿着洋裙的女人,她看我的目光,绝对称不上是友好。”

    程几何道:“你是觉得留着鞋子有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吗?”

    陈溺:“不好说,不过人要偷,我也拦不住,既来之则安之。”

    邢文哼哼了两声,神情不悦,眉毛间的厚肉挤出能够夹死苍蝇的褶子。

    他摸了摸鼻子道:“怎么没见你把日记本送人?之前还假惺惺的拦着我。”

    陈溺:“看到鬼的人是你,日记本有问题,危险的人也是你,我不担风险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轻易听信我的话是你蠢,自己没有一点儿主见。”

    他把话说的很明白,邢文听罢,一张脸霎时变得铁青。

    陈溺又看向程几何:“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一下子跳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

    房门被摔得‘哐!’的一声响,整个屋都跟着一起在晃,走廊上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邢文没有洗漱,陈溺从卫生间里出来时,他已经倒头睡下了,依然是呼噜打得震天响。

    同一个屋檐下的人这副德行,陈溺只有嫌弃的份,奈何他管不了别人的生活习性。

    这天晚上,陈溺又看到了有忽明忽暗的光从门外经过,伴随着如同从很远以外的距离传来的脚步声,已经有什么从地板上擦过的响动。

    陈溺仔细去听,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那些脚步声中少了点儿什么。

    他回想着昨晚听到的声音,依稀记得有频率极高、很轻快又富有节奏感的步伐。

    过了一会儿,先是光亮消失,脚步和摩擦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完全听不到了。

    再接着,又是一声鸦鸣。

    连鸡崽都被乌鸦的啼叫惊醒了,扑到门前来回走动,爪子磕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那只乌鸦到底在洋馆的哪个角落……?陈溺迫切的想要知道,好像找到了乌鸦,就有了某种保障。

    程几何醒得早,或者说她是一夜撑着没让自己阖眼,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跑来敲门。

    一连串的敲门声把房间里的两人都给吵醒了,邢文坐起身来看向窗外:“天都没亮呢,谁啊。”

    陈溺开了门,扫见程几何眼下的青黑,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头:“你没睡觉?”

    程几何窜进屋内:“这不是昨天听你说了,我晚上特地趴在门底下听墙角嘛。”

    她扬了扬手机,骄傲地挺起胸脯:“橘橘超薄智能手机,拥有超清夜视摄像功能,你值得拥有。”

    陈溺看向门底,门与地面之间的缝隙,的确能够容纳程几何手里的这部纤薄型手机。

    程几何调出录屏:“你先看着,我能在你屋里睡一会儿吗?吃饭的时候叫我。”

    不等陈溺回答,她就已经扑到床上去了,半个身子趴在被子上,下半身跪在地板上。

    邢文打起几分精神:“也给我看看。”

    程几何一共录了三段录屏,合计时长九小时有余。

    陈溺拉着进度条快速的看了一遍,再调到画面明显有变动的位置前后反反复复看了好几次。

    画面是由下往上的视角,还被门板底部挡住了一小半。

    勉强能看到期间有人提着油灯走过去,随着皮鞋落地的声音,燕尾服的衣摆翩翩而过,紧随其后就是一抹裙角掠过和明显有别于前者的脚步声。

    那种沉重的东西在地板上拖行的声音渐近,接连有两个高高的、白色的东西缓缓挪动,进入了画面中。

    由于视角缘故,捕捉到的画面有限,不能把当晚走廊外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呈现出来。

    第三段视频快结束时,提着油灯的手与蓬松的裙摆再次短暂的出现在了录屏画面当中,这次他们走得快了不少,前后不到一秒就从镜头范围内一闪而过。

    等陈溺看完了她用手机录下的画面,短短几分钟,程几何已经睡到了昏厥。

    邢文搓着自己的手臂,颤巍巍地说:“嘶……和管家一起的走过去的,是洋馆女主人?”连他也看出来其中一个人是托拜厄斯。

    陈溺右手抬着放在下巴下方,用拇指抵着下巴,半垂着眼思索着什么。

    邢文走到床边,推了推程几何:“哎,哎,醒醒。”

    程几何猛地坐起身,用小手臂蹭蹭嘴角,活像个痴呆儿童:“啊?”

    陈溺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直到她足够清醒了,才开口问道:“你昨天有听到过乌鸦的叫声吗?”

    程几何:“没有啊,录屏里有鸟叫?”

    陈溺摇头:“录屏里没有,但是我听到了,不止昨晚,前天晚上也听到了。”

    “你听错了吧?说不定是你的鹦鹉在叫。”邢文用手指头戳戳在小桌上反复走动的鹦鹉,皮糙肉厚的也不怕鸡崽咬他。

    拎走了气得叽叽哇哇乱叫的鸡崽,陈溺颇为不悦的睨了邢文一眼,抬手把鸡崽放到了自己肩头。

    他们走出房间的时候,程几何似突然地想起什么,用手掌拍打着自己的额头。

    她拽着陈溺走到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前:“忘记和你说这个了!”

    陈溺与她一同看向门边的雕像:“雕像面朝的方向变了……”

    程几何用力点着头:“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还有头天空掉的房间外的雕像也是!”她抬手朝一个方向指去。

    二楼的雕像是码成一排摆在每个房间的门旁的,原本是看着前方或者后方的另一座雕塑。

    而现在,这两个房间门外的雕塑面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向了房门。

    邢文:“该不会雕像是活的吧?”

    陈溺直接无视了邢文的臆想,食指朝面前的门点了点:“这间屋里的人还在吗?”

    程几何道:“还没确认过。”

    陈溺:“一会儿去餐厅看看人有没有少。”

    他怀疑另一件房间,也就是头天有人消失的那间屋子外的雕像,应该是在第一天晚上时方向就变了,只不过他们没有及时察觉到。

    雕塑面向发生改变,极有可能是屋中人消失前的征兆之一,也有可能是致使屋子里头的人消失的原因。

    餐厅里人多眼杂,说起话不方便。

    吃完了饭,陈溺与程几何在会客厅里坐了一会儿。

    陈溺闲着无聊,摆弄起了桌面上的棋盘,抬眼看向程几何:“会玩国际象棋吗?”

    程几何撸起了衣袖:“会!我小的时候,爸妈就爱没事拿这玩意伤我自尊。”

    陈溺:“现在玩得很好?”

    程几何道:“现在我脸皮变厚了,莫得自尊。”

    下棋也就是个做给别人看的幌子,陈溺没有给看自己不顺眼的人无偿提供线索的爱好。

    来会客室的人看到他们只是在下棋闲聊,基本不会特意留下来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陈溺:“今天到餐厅里来的人数,只比昨天少了一个。”

    程几何道:“没听到有人说室友失踪,要真是和自己住一间屋的人消失了,不可能没发现,也不可能不慌的。”

    就是这个意思。

    他更倾向于是昨晚上又有一间房里的两个人消失了,但是有什么东西混到了洋馆的人里。

    陈溺用手中的棋子敲着棋盘:“这道题不是14…2…1,而是14…2…2+1。”他勾起嘴角,吃了棋盘里的国王:“你又输了。”

    程几何唉声道:“行吧,我去给你打听。”她站起身,把裤子往上拽了拽,一边说:“我就是你的狗头军师。”

    程几何走后,陈溺回房午休,顺便又看了看挂在二楼墙上的画像。

    这次他明显感觉到了画像里的女人和第一天他看到时比起来有所变化,面部表情有些狰狞的意味,眼尾还多出几条细纹。

    一点点的……在变老?

    狗头军师的打探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为陈溺带来了消息。

    程几何咕嘟嘟喝完了一杯水,抹了把嘴,放下杯子朝陈溺竖起了拇指:“和你猜得不差!到现在为止的确已经有两间屋的人莫名消失了,但我没找到多出来的那个人是谁……”

    陈溺并不感到奇怪:“它能混进来,就不会被你轻易识破。”

    程几何:“我无意间还听到有人说,一楼雕像的数量和第一天对不上。”

    无意间?陈溺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洋馆里不认识的人之间都彼此防备着呢,哪儿那么容易无意间就听到。

    程几何嘿嘿笑道:“偷听,偷听行吧?下去瞧瞧?”

    躺在床上的邢文翻了个身,不耐烦地说:“你们说话小声点儿,我睡午觉呢,在旁边说什么鬼故事。”

    陈溺道:“先不着急,你先把精神养足了再说。”

    程几何一整夜没睡觉,白天也没闲着,就早上来他屋里眯了一小会儿。

    鉴于她这个狗头军师当得挺让陈溺满意的,还真怕她会扛不住猝死。

    雕塑的事,他去清点就成,不用和其他人打交道,也不是多麻烦的一件事。

    一楼有大厅、会客室、餐厅与厨房,其中大厅的雕塑数量比其他区域要多,总数比程几何第一天给的数目多出了两个。

    可惜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一块多出了两尊雕塑。

    陈溺背靠门站着,视线在大厅中交织的白塑雕像间来回游逛,他一个晃眼,在一堆白色的雕像中,看到了试图混入其中的白疫医。

    在两者视线交汇的瞬间,那道雪白的身影一闪而过,躲到了其中一尊雕像后。

    陈溺怔住了一瞬,他倒是没有多害怕,仅仅是在疑惑而已。

    没死?还是说……和他以前见到的不是同一个?

    此时一楼的大厅与旁边的会客室里已经没有了人,只剩陈溺一个儿。

    说句实话,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没底,不能确定白疫医对他是否真的没有敌意,也无从判断出现在庄园里的这一位是不是他先前遇到的。

    心跳声剧烈,陈溺缓吸了一口气,提起脚,朝那白塑雕像走了过去。

32。步伐() 
仅差一步之遥; 他即将能将那尊白塑雕像后的画面收入眼中时; 一声粗粝鸦鸣从二楼传来,响彻整个馆内。

    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朝二楼看去,凭空而起的微风吹动了陈溺的发丝,余光中一道白色的光影闪现即逝; 最后一步也落在地板上。

    介时他收回注意力; 看向雕像后方; 却见那里空无一物。

    ……跑了?

    疫医的举动令陈溺费解,无法摸清它突然的出现又消失到底是想做什么; 大概是不同物种之间的脑回路有壁吧。

    他还沉浸在白疫医给自己带来的困惑之中; 以至于没有发现身后有人靠近。

    一只手突然搭上他的肩头; 陈溺反射性的向前跑了一步,甩落了肩头上的手; 脚下一个打转,鞋底在地板上摩擦出略微刺耳的声响。

    程几何讶异地盯着陈溺; 一只手还举在半空中:“见鬼了这是?”

    见来的人是她,警惕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 陈溺松了口气,淡声道:“嗯,算是吧。”

    程几何左右环视一圈,没看见有什么。

    “我问你。”陈溺没个前兆的突然开口道:“我很吓人吗?”

    程几何咧了咧嘴:“是谁给了你这种令人窒息的错觉?”

    陈溺道:“那如果有人或者动物,见到你就跑; 会是出于什么原因?”

    程几何想了想; 上前一步; 举手摘下了陈溺的眼镜。

    “那你就摘了眼镜,像我这样。”随后,她又退后一步,双手背在身后,稍稍低下头,双目眨了眨,向上瞟着与陈溺对视上不过一秒钟又移开,“保证不仅不跑,还会扑上来。”

    她说罢,停顿些许,琢磨着说:“不过你个子太高了,做起来估计有点难度。”

    陈溺伸手夺回眼镜重新戴好,瞟她一眼,叹了一小口气,别开目光拔腿就走。

    程几何站直了,拔腿小跑跟上去:“诶,你等等我啊!我有事找你的!”

    陈溺停住了,别着头睨了她一眼:“什么事?”

    程几何道:“我睡醒了就去你房间找鸡崽玩,发现它不在屋子里,这不就来找你了嘛……结果鸡崽也没和你在一起。”

    陈溺:“不见了?”

    程几何摆着手道:“说不定还在房间,是我没注意,你先别着急啊。”

    陈溺根本没听她将话说完,人已经大步走到了楼梯口。

    两人回到房间时,邢文还在蒙头大睡。

    程几何放轻了脚步,小声嘀咕道:“这死胖子这么能睡,屋里进人他都没反应的。”

    房间里本就没什么多复杂的摆设,站在门外就能一目了然。

    他们在屋里找了一会儿,床底与各角落一个不落的看了,没能找到鸡崽。

    陈溺拎着程几何的后衣领把她从地上拽起来:“鸟类喜欢站在高处,不用再舔地板了。”

    程几何关了手机照明功能:“那我和你一起去外面找找看吧,它总不会是飞到外面去了,只要还在洋馆里,我们就一定可以找到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门禁之前不找到鸡崽,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没必要因为一只鸟搭上两个人的性命。

    再说鸡崽是他的私人财物,更没理由要程几何为此负责卖命。

    陈溺:“不用你跟着一起来找。”

    程几何坚定道:“找鸡的事必须要带我一起!”

    两人出门,程几何走在后,顺手把门给关上,一边说:“再说我睡了一天,与其晚上在房间里失眠,不如出来活动活动。”

    见他仍旧不答话,程几何又道:“你找你的,我找我的,反正我不回房间。”

    陈溺抬起头看了看吊顶的玻璃灯:“鸟类喜欢呆在高处,再过不久洋馆里的灯会全部熄灭,找起来比较困难,但……最好不要用手电筒照明功能。”

    这座庄园里潜藏着若干危险因素,在黑暗的环境里贸然点灯,会把自己的行踪完全暴露出来。

    程几何拍着胸脯道:“放心,我可是一个人凭本事苟过第一场游戏的,这点儿常识还是有的。”

    陈溺:“第一场游戏里你没有同伴吗?”

    程几何撅起嘴巴,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经历。

    她摇摇头,呼出一口气道:“起初是和其他人一起的,后来觉得,和那些人在一起……还不如单独行动来得好。”

    陈溺了然:“有人想要偷你的道具?”

    程几何挠了挠头发:“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因为我有道具,所以每次有什么危险都会让我打头阵,身边又有对道具虎视眈眈的人。”

    陈溺没说话,踏下了最后一层台阶,抬头打量起高处有没有可供鹦鹉歇脚的地方。

    程几何也不需要他说什么来安慰,一秒满血复活:“嗨呀,反正我离了人群依旧活得下去,他们离开我可就指不定了,我也不心塞。”

    她最后一个话音还未落下,一楼乃至二楼的灯倏地熄灭,一瞬间将他们拖入黑暗之中。

    今夜依旧是无月无星辰,洋馆内除却各个房间的窗户,每一面都是透光性并不怎么好的彩色玻璃。

    馆内的灯熄灭,他们面临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寻找起鸡崽的困难度大大提升。

    加之……陈溺在夜间时的视力并不是太好。

    缓了好一阵子,他才勉强能适应当下的昏黑。

    程几何在大厅里绕了几圈又走到陈溺身边,小声地说:“先从哪儿找起啊?”

    陈溺:“你说话这么小声做什么?”

    程几何道:“不自觉就……”

    从关灯的那一刻起,洋馆里的声音也如同被一只手给捏灭了,静到连呼吸声也样似被放大许些倍,先前从各个房间里溢出来的声响被同屋外隔绝开来。

    那些白塑雕像在白天是摆设,到了晚上,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个个障碍。

    陈溺:“我之前没有想到……从外面也听不清屋内有什么声响。”

    这是一道双向的无形阻隔,他们在屋内很难听清楚房间外面的动静,反之亦然……这一点说不定可以利用。

    程几何道:“鸡崽还找不找了?”

    陈溺收回思绪:“嗯,先去厨房,那里的杂物、死角和置物架多,需要花费的时间比其他区域要多。”

    程几何找的相当卖力,恨不得连下水道也卸下来瞧一瞧。

    陈溺刚想说去下个地方,就见程几何钻进了烟囱里,跟个猴儿似的三两下蹿了上去。

    程几何的声音从烟囱下传出:“砖缝里有东西!”

    等她下来后,陈溺问道:“里面有什么吗?”

    程几何爬出来,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咳嗽着说:“这个……被塞在里面的。”

    她摊开的手里盛着一块……或者说是一片布料,这么说也不准确,这布料从中间开始材质发生了变化,另一半成了薄薄的石片。

    陈溺捻起石片:“不是云石……和洋馆里的雕塑用料是一样的。”

    程几何:“那些白雕像不是云石?”

    陈溺点点头道:“嗯,认不出到底是什么石料。”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玩意儿,过后又递还给了程几何:“上面写了什么,现在看不清。”

    程几何听罢点着头,接过那片半布半石的料子,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衣兜中。

    “救啊——啊啊——!”

    凄厉的尖叫响彻天际,令厨房中的两人为之一振。

    发出惨叫的人似被掐住了脖子,尾音还没出来,就戛然而止。

    程几何抬脚要追出去看看,却见陈溺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转身走回去道:“我们不去看看吗?”

    陈溺:“至目前为止发生的一些事,日记中有提到过。”他转头看向程几何,开口道:“大概就在明天或者是后天,我可能会被其他人怀疑是鬼怪那一方的。”

    捡到了红鞋子,又在当天遗失。

    接着是和程几何外出找鸡崽,没能回房间。

    程几何道:“吓得小狗狗吃惊惊不能回神神了,你才发现你被怀疑吗?”

    陈溺:“简而言之,这些问题很快会被摆到台面上。”

    程几何不甚在意:“放心,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因为惧嘴皮子势力就站到你的对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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