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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逐鹿-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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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公子一见血,直接扭头便跑,连个场面话也不曾留下,木案上只留下两柄布伞,在风中滴溜溜转动。

    “姓桓的跑了,不要放过他。”卫子姬低头闷声提醒,紫袍青年连看也未看桓公子一眼,对堡门前的流民说:“快跑。”

    流民们一拥而上,将坞堡门打开,抬起受伤的老者,扶着少女向堡外冲去。

    “道友莫走,老夫桓雷讨教一二!”一道爆雷般的啸声,自堡内遥遥传来,数道身影自堡内飞速掠出,眨眼间已能看清来人脸面,为首一名脸色阴戾的紫衣老者。

    紫袍青年站在大树下,神情郁郁寡欢,没正眼看桓雷一眼。

    “老夫桓雷奉桓刺史之命管辖三颗树坞堡,在此放粮施粥,接济过往流民,你是荆州殷刺史派来的?”

    “殷瞎子一介小小刺史,,岂能指使本少?”

    桓雷见紫袍青年把殷仲堪的浑号喊了出来,口气狂妄无边,显然不是殷仲堪的人,不仅心中嘀咕。

    “公子莫非姓王,要不姓谢?”

    “为什么不猜测本少姓庾呢?”

    “庾氏一族与本族素有交情,族中后生绝不来本堡闹事,老夫将你拿下慢慢审你。”

    桓雷见锦衣青年依然不报师门姓名,更加恼火,右手蓦然隔空向锦衣青年一掌拍出,一个巨大的紫色掌影蓦然在秋日中飞出,径直向紫袍青年当胸拍落。

    “久闻桓氏一族密传道法‘一手遮天’霸道绝伦,便是如此?”紫袍青年左掌向上一架,右掌曲指掐诀,快速向扣来的紫色掌影弹去。

    一股股白色气流应指而生,迅速在空中幻化成一条条柳枝,持续撞向紫色掌影。

    “啪”一声轻爆,第一条柳枝溃散无形,紫色掌影在空中一顿,继续向紫袍青年扣去,第二条柳枝,第三条柳枝,前后迅速抽来,巨大的紫色掌影在第六条柳枝抽击后,溃散暗淡消失不见。

    “‘咏柳絮指’?原来你是谢氏一族的子弟。”桓雷一指紫袍青年,喝道:“还不束手就缚。”

    “桓温、桓玄父子不臣之心,世人皆知。”紫袍青年朗声道:“桓玄命你在此堡中监视荆州动静,谁人不知?想拿下本少,使出你的手段来吧?”

    “桓、谢两族本是世仇,今日你我先做个了断。”桓雷双掌交错连环,或击或抓,一个个紫色掌影在风中凝聚,从不同方位狠狠向锦衣青年拍去。

    紫袍青年弹指如风,一枝枝白色柳枝应指而生,急速抽向袭来的掌影,漫天的掌影中,偶尔曲指一弹,一枝白色柳枝倏地穿出,射向恒雷双目,逼得恒雷立刻回掌防护。

    两人身法变幻,掌影和柳枝相互撞击,一时打的尘土飞扬。

    司马雪登时心中雪亮,紫袍青年应是谢氏族中子弟,怪不得在白帝庙不喜人背后谈论谢安,眼看着他和桓雷对博,内心还是希望谢氏子弟赢。

    “哒、哒、”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中,刚刚逃出三颗树坞堡的流民又跑了回来,一小部分浑身血淋淋的,云渺宫云渺宫女修们一齐凝目看去。

    只见方才逃走的恒公子大摇大摆的从坞堡门口现身,一百多名墨甲卫随后出现,一架架弩箭瞄准一群瑟瑟发抖的流民。

    “未经本公子同意,一个也休想走,快把本公子要的小女子交出来!”

    卫子怡见情形危急,悄声问:“高道长怎么办?”

    “事到如今,怕难善了。”高恩华道:“我等慢慢挨近堡门,先把这群墨甲卫消灭,他们的弩箭对你师妹们威胁太大。”

    “好。”云渺宫道法高明的女修混入流民中,一点点向堡门前迂回。

一百八十二节 咏絮指() 
晋室四大士族之间,不论在朝政和姻亲方面,是一本理不清的帐,各族相互间一时是朋友,是姻亲,一时是敌人,是政敌。

    桓温当年欲代晋而立,恰逢谢安东山再起,从那时起,谢氏为阻止桓氏篡权而与桓氏在朝堂上分庭抗礼,但两族间的矛盾却始终斗而不破。

    淝水一战后,谢氏一族的声誉达到极点,谢安素业为退主动让出相权,又令谢玄让出北府军兵权,族中大部分弟子一直低调处事,与桓氏一族极少接触。

    桓氏一支出自谯国龙亢,据称是是齐桓公的后裔,从汉朝起,族人便一直在朝中为官,到晋朝桓温时达到巅峰,官至大司马。

    桓雷只是桓氏一个分支,在晋室未任官职,施展一手遮天掌法和紫袍青年相互试探,试图寻找到对方破绽,将紫袍青年拿下。

    “嘭、嘭、”数声轰鸣中,咏柳絮指与紫色掌影在空中不停撞击,两人周围风云波动,尘土飞扬,古树枝桠横飞,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堡门前,桓公子又发出一声威胁:“把本公子要的小女子交出来?”面对着冷森森的箭矢,流民们紧紧拥成一团谁也不说话,但也没有人让开路,受伤的老者更是紧紧攥紧女儿的手,并将女儿掩到身后。

    “哎呀,一帮穷要饭的,敢给本公子耍横,给我抢回来。”随着桓公子的一挥手,一群堡兵如虎似狼般抢上,从人群中抢夺哭泣的少女。

    “哈哈,一个臭要饭的留女儿干啥?不如给本公子玩玩算了。”桓公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堡兵和流民在扭打,目光一扫,忽然看到紫袍青年的两名随从一直站在大树下不动,登时大叫:

    “墨甲卫先将树下的两名凶匪射死。”随着桓公子的一指,一排弩箭嗖、嗖、的射了过去。

    两名中年男子各持一根禅杖,一个旋风舞,将击来的箭矢击的飞了出去,但第二排箭雨随后又射了过去。

    桓雷在打斗中听恒公子如此安排,心中不禁大骂恒公子笨蛋,今日擒下谢氏弟子是个可以和谢氏谈条件的宝贝,若将对方直接打死,必将引起王、谢两家联手对抗。

    “将堡中所有流民全杀光,一个不留。”桓雷大喝:“将这三人生擒,本堡主要细细审问。”

    墨甲卫听到桓雷命令后,弓弦狂响声中,箭矢乱如雨点向早已惊恐万状的流民射去,片刻间,已有中箭的流民哀嚎声响起。

    紫袍青年立刻变了脸色,大喝:“老匹夫,你竟命人射杀手无寸铁的流民,还是人吗?”一柄细窄的软剑在掌中乍现,每一剑都缠绵悱恻,如秦淮岸边歌女在低声吟唱,只是悱恻之中,含有如毒蛇般的杀机。

    桓雷心头凛然,双掌交错,远远的左一掌,右一掌,只是远远游斗,绊住紫袍青年。

    “公子速走,再不走恐怕生变。”两名中年男子急挥禅杖,拔打着箭矢,一边大叫。

    “今日本少不出手,这群流民只是失去女儿,如今害得人人都要亡命。”紫袍青年突然放声痛哭:“本少若弃之不顾,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桓公子哈哈大笑,一抬头,见堡门左侧站立一大群流民女子,个个身材阿娜多姿,个别女子竟然眉目如画,不禁色心大动口水直接滴出下巴,急忙扑过去。

    “这群女子都留下,本公子要一一品味。”

    高恩华忽然从人群中抢出,拦在桓公子面前,嘴角间淡淡一笑。

    桓公子一看,见高恩华站在一群女修中间犹如鹤立鸡群,一介流民长相没自己英俊,年纪还比自己大,竟有这么多美貌女子跟随,心中顿时羡慕嫉妒恨一齐迸发。

    “墨甲卫,把这个男匪杀了!”一排箭雨应声射向高恩华,一道灿烂的太极图倏地从高恩华手中飞出,将射来的箭矢撞得粉碎。

    “杀!”忍半天的卫子姬一声令下。

    “嗡、嗡、”一片轰鸣声中,数十柄如意蝴蝶刃翩跹掠起,堡兵和墨甲卫欺负流民一直感觉是天公地道的事,从没料到流民也敢反抗,蝴蝶刃一击之下,一片血肉在秋日下飞溅。

    “咣、咣、”一阵急促锣声在坞堡墙头响起,向坞堡内发出警讯。

    “杀!”憋了十数日的怒火和耻辱在云渺宫众女修们胸中迸发,怀着对桓氏族人的恨,怀给对宫中师姐妹们的思念,各自扯掉身上的破布衫,一枚枚九宫玉佩在空中升起,飞身向堡墙上冲去。

    色迷心窍,桓公子就是色迷心窍的人,他一抬头,面前出现一名流民少女。

    司马雪身穿一套麻布衣衫,衣衫上露出几个洞口,一双明眸如烟笼寒水,正一脸怒气的盯着醒公子。

    “美人啊,美人,那来的麻袋美人啊?”

    司马雪怒极反笑,一刹那间冰河解冻,一张俏脸艳若桃李,倏地扬起了手,绿芒一闪,一股桀骜不驯的凌厉杀意忽然在阳光下狂飙升起。

    “哎呀,美人还会玩剑?”桓公子色令智昏的根本没感觉到杀气,一股邪火从腹间腾起,满脑子全是司马雪的眼,司马雪的唇。

    一条饥饿的绿龙“呼”的在阳光下腾飞,向桓公子扑来。

    桓公子一惊,向后一退想逃,忽然觉得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一道血雨正从自己胸间迸溅,玄冥剑“嗡”一声鸣叫,剑刃通体赤红瞬间将桓公子吸成干尸。

    “该死!”司马雪一脚将桓公子尸身扔开,冷笑一声,道:“司马氏之女杀桓氏子孙于三颗树坞堡。”

    云渺宫女修们如意蝴蝶刃不断掠出,三颗树坞堡中的普通堡兵和墨甲卫仅仅抵御了十数息功夫,立刻溃不成军,在堡内象一群猪到处乱拱。

    “帮女侠们杀贼了!”原本缩成一团的流民见女修们如砍菜切瓜痛杀坞堡中人,登时胆大起来,纷纷抄起死去堡兵的武器,加入到追杀的队列。

    “杀啊!”一群流民绵羊登时成了一群恶狼,追逐着砍杀堡兵和墨甲卫,在如意蝴蝶刃的追斩下,没有一名堡兵和墨甲卫敢回身反抗,一名又一名堡兵和墨甲卫不断的倒在血泊中。

    高恩华张了张嘴,想叫停杀戮,但又能理解云渺宫女修们多日来所受的憋屈和愤怒,最后只得转过身去,查看紫袍青年和桓雷的打斗。

    紫袍青年和桓雷都早已发现堡门前的变化,两人心思各异,桓雷萌生退意,紫袍青年剑法一急,剑光如柳枝拍打疾雨,死死缠住桓雷。

    呜、呜、一声声短促号角声坞堡内响起,一股浓烟随后在堡内升起,内堡也有警讯?桓雷阴戾的脸上冒出汗来,若是丢了三颗树坞堡,桓玄多半会拿自已祭刀立威。

    “堡主,内堡有敌纵火杀人!”一名黑衣修士急奔而来,远远高喊。

    桓雷马上借坡下驴,大喝:“撤,守住内堡!”

    “老匹夫休走,今日和本公子分个生死!”

    “滚开!老夫岂会与你这无名小辈博命。”桓雷深吸一口气,面上憋得赤红,双掌猛然拍出,击出的紫色掌影通体赤红,狠狠击向紫袍青年。

    紫袍青年见紫色掌影来势狰狞,手中软剑上下飞舞,三招两式间将掌影削散,确发现桓雷早已转身向内堡逃去。

    一群流民“哗”的从内堡奔了过来,大部分人浑身血红,急匆匆向堡外冲去,高恩华手持太阿剑,站在堡门口大喊引导:

    “出堡后别走官道,散开来走田野小路。”

    流民们由生到死,又由死转生,在地府门中转了几圈,如今得到高恩华的提醒,相互搀扶着出了堡门,立刻散入田野间。

    云渺宫女修们也都转了回来,大部分人脸上有了笑容。

    “高道长,三颗树坞堡设有一个内堡,设有术法结界。”卫子怡上前道:“堡墙上有墨甲卫持弩箭守卫,若强攻,怕姐妹们有伤亡,因此退了回来。”

    高恩华道:“穷寇莫追,今天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桓少得到讯息后,必带大队人马来追杀,咱快走。”

    堡门前,大树下一片狼藉,数十名流民尸体横倒其中,紫袍青年站在大树下茫然四顾,忽然长吟。

    “呜呼哀哉,尔等真是生不逢时,抚衿长叹息,不觉涕沾胸,沾胸安能已,悲怀从中起。”

    两名中年男子上前低声劝说二句,锦衣青年理也不理,自顾喃喃自语,两人对视一眼,索性低眉敛眉在一边低声颂唱往生咒。

    “谢氏一族自谢太傅后,再无奇才出世,你若真是谢氏族人,莫要在此哭哭哭啼啼,给太傅脸上抹黑。”

    紫袍青年剑眉一挑,见司马雪一袭麻布衣衫,却掩不住国色天香,一双明眸正居高临下审视自已,掌中玄冥剑透出一抹摄人的凶煞气息,竟似一件上古异宝。

    他一抖紫色长袍,正色道:“请问道友师承何门?”话音刚落,目光一扫高恩华掌中的太阿剑,好似想起了什么,脸色忽然换上一派忧郁神情,负手背后施施然出堡门而去。

    “阿迷陀佛。”两名中年男子过来低宣佛号,连忙追出坞堡门。

    卫子怡道:“此人古怪,与桓少某些神情有些相似,只是一正一邪性情相反,士族子弟全不用正眼看人么?”众修一愣,平时难得一见士族子弟,见过的桓少和紫袍青年确实与众不同。

    “阿呆呢?很长时间怎么不见他的踪影。”卫子姬四下一看,忽然想起了什么。

    “胡人最擅长什么?”高恩华笑道。

    “杀人放火,阿呆一定去内堡放火了。”司马雪从远处跑过来抢答,众人顿时醒悟,原来内堡火起是阿呆做的手脚。

    “高道长,阿呆的伤没好利索。”卫子姬担心的问:“他会有危险嘛?”

    “阿呆在三颗树坞堡若有危险,他便不是阿呆了,大伙快走,去荆州讨殷刺史讨碗米汤喝。”

一百八十三节 老朋友() 
众女修出了三颗树坞堡,只见堡门迅速关闭,有人站在坞堡墙头上向外眺望。

    “看,阿呆出来了。”众人随着卫子姬的手指望去,只见阿呆从坞堡一角溜了下来,奔到众修面前,布衣上血迹斑斑,将手中一个包裹递给卫子姬。

    “包中是什么?”

    “汉人注重衣冠打扮,咱们二百余名女子穿着破烂衣衫一起进入江南,定然人人侧目,这些银子留到荆州买些漂亮衣衫换上吧。”

    “要得,要得,这事你做得不错。”卫子姬哈哈大笑,忽然问道:“你和高道长为甚一口同声说去荆州,难道不怕桓少带人追来么?”阿呆低下头默默步入人群中,不肯回答。

    “高道长,你快说说这是为甚?”

    “卫道友都知道答案了,何必让贫道再说一次。”

    “哎,我真不大明白,快说说。”

    “谁都知道三颗树坞堡通向荆州,咱们在坞堡中露了行踪,按理说绝不敢去荆州桓氏老窝。”高恩华笑道:“桓少一定自持聪明的认为咱们人多,不敢进入荆州,而会派出修士在去江南的小路上反复查找咱们。”

    “哈哈,这个主意好大胆,是不是太冒险了?”

    “荆州必竟还是殷仲堪的治下,咱去荆州略做休整,买买衣物,再转道江南,估计那时桓少也差不多醒悟过来回到荆州。”

    “好,就去荆州。”卫子姬立刻豪情万丈。

    数日后,众修已出现在荆州城下,荆州城城墙高大厚重,仰望十余丈,普通人绝难攀越,散发着一股厚重而沧桑的气息。

    众修忐忑不安的进了城一看,心中登时释然,城中约有数万流民,主要街坊处都设有粥铺,每个粥铺前均是人头踊动,休说二百名女修混入其中,便是一千名女修混入其中一时也不易寻找。

    “王国舅以前曾说,荆州乃拱卫晋室的西院墙,父皇当年派殷仲堪在此任刺史,实为监视桓氏一族。”司马雪低声道:“没想到他治下的荆州守卫如此松懈,到处皆是流民。”

    “久闻殷仲堪喜欢佛道之学,眼下城中光景不正是道家的无为而治么,但这数万流民聚集于此,早晚将是大患!”

    “桓少率人在整合益州,桓氏一族如今有了觊觎天下的基石,要不要告知殷仲堪,让他加强防备。”

    “殷仲堪被委派到荆州来任刺史时,便知自身责任所在,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他这般张扬的乐善好施,显然自视名士不肯听人劝。”

    司马雪想了一想,叹息说:“既然如此,就按大叔常说的顺其自然吧,不论殷仲堪真慈悲还是假慈悲,至少城中流民眼前有饭吃,不会有人饿死。”

    “高道长,咱大闹三颗树坞堡,桓少如今得到消息了吧?”卫子怡转过头来问道:

    高恩华笑道:“他此时定然坐镇三颗树坞堡,指挥部下在通向江南的各条小路上搜寻咱们。”

    “咱们如何应对?”

    “贫道认识一条从荆州通往江南的小路,等桓少醒悟找来荆州时,咱们基本上就到江南了。”

    “自益州出发后,我发现道长对山路特别熟,这是为何?”

    “贫道师尊曾留下一份化神丹方,为了配齐丹方中的药材,我曾攀山越岭,将晋室境内的大部分山头一一摸查过。”

    卫子怡好奇的问:“这化神丹所需药材必是奇材异草,如今配齐没有?”

    “尚差一味主药,一直遍寻不见踪影。”

    “那是什么奇珍异草?”

    “千年白土肉。”高恩华顿了顿,说:“这味药是一味海产,连贫道也从未见过模样。”卫子怡久居蜀地,对海味原本不熟悉,千年白土肉更是闻所未闻,因此也是一脸懵然。

    “千年白土肉我听说过,当年皇太妃病重时,曾有士族豪门贡此物给皇太妃润补身体。”司马雪忽然道:“早知如此,应当偷些出来给大叔炼化神丹。”

    高恩华眼睛一亮,问:“公主可曾记得何家士族贡献此物?”

    “记不得了,当年只因千年白土肉的名字古怪,才记忆犹新。”司马雪摇摇头道。

    卫子怡道:“这千年白土肉别人能找到,我等找不到么?”

    “千年白土肉平常潜伏于海底,终生不出海面,吸纳海底精华,身体遇污泥则通身墨黑,遇沙石则通身赤黄。”高恩华解释说:“通身白色者属万中仅一,属于可遇不可求之物,只要面世,必被人重金收购。”

    众女修象听故事般睁大了眼,一时对千年白土肉充满好奇,只盼将来能一睹真容。

    “道长,咱何时奔赴江南?”卫子怡问道。

    “在荆州备足所需各种物品,出荆州后全是山路,买齐东西咱便走。”高恩华道:“走以前,尚要给桓少留封信。”

    “留信,什么信?”众女修一时莫测高深。

    高恩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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