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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逐鹿-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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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州刺史,屁,当世名士,狗屁,殷仲堪,臭狗屁。”桓玄气得肥肉乱颤,大声嚎叫:“三岁孩童用脚趾头想一想,也明白这是司马元显的离间计,殷仲堪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子,竟信了,大狗臭屁。”

    “桓刺史。”杨佺期道:“殷刺史这人一辈子生性多疑,既然留书给咱俩,咱俩还是快撤军吧,撤得晚了,你我在荆州的家眷,怕是全族不保。”

    “撤,马上撤。”桓玄一跺脚,嚎叫:“你我不论谁先追上殷仲堪,一定将他拦住,以免族人发生不测。”

    杨佺期拱拱手,立刻率军而去。

    “好好一次称霸天下的机会,让殷瞎子一粒老鼠屎给臭了。”桓玄仰望金陵山,目光中饱含愤慨,小眼一转,大声命令:“来人备车,去金陵山下转一圈。”

    “报。。。。。。”一名斥喉奔进军中大帐,向司马元显急禀:“桓玄驾车在城下转了一圈,并留下几句话”

    “什么话?”

    “他自称孔明,带桓家军返回荆州了,让司马将军有胆去追。”

    “去城头看看。”待司马元显率众登上城头时,见桓玄与杨佺期的大军拔寨起营,两路大军一起向西退去。

    “哈哈,一介胖贼竟自称孔明,想激本将军去追他。”

    “将军。”张法顺进言道:“桓玄与杨佺期两路大军之间,相互没有掩护,我军何不趁势出城追杀,定有斩获。”

    “本将军倒有此意,可惜手中兵将不成。”司马元显摇头道:“城中诸军乃七凑八拼临时组成,一无训练,二无节制,凭险守城尚可,若要出城追杀,怕是讨不到任何好处,只怕还会给桓胖子反攻机会。”

    “可惜。”张法顺望着远去的两路大军,道:“此番任由他们任意而来,随意而去,只恐他们返回荆州后,羽翼丰满时,还会造反。”

    “哼。”司马元显一声冷笑:“过了今日这道难关,本将军要在晋境检籍人口,亲自组建训练大军,讨伐荆州逆匪,一统天下,重振司马皇族之尊严。”

    桓玄撤出金陵山后,派桓少带“墨甲卫”精锐负责断后,然后与杨佺期日夜不停,终于在浔阳,才把赌气奔逃的殷仲堪追上。

    浔阳、殷仲堪中军大帐内。

    “殷刺史。”桓玄肥肉颤抖,大声嚎叫质问:“何故留书弃营而返,是否中了司马元显的离间计?”

    殷仲堪率大军跑到浔阳,经过数日车马颠簸,早知自己中了司马元显的离间计,如今见到桓玄与杨佺期亲至帐中质问,自感名士风范尽失,只得强颜欢笑,一脸窘态。

    “本刺史在金陵山城外,月夜之下,思乡心切,醉酒无德,连累桓刺史与杨将军昼夜奔波,恕罪,恕罪。”

    “喝醉了就撤军?”

    “对,服了五石散,多喝了点酒来解散,烧迷糊了。”

    “咳、咳、”桓玄与杨佺期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十数万大军翻山越岭,连夜奔波,只换来思乡心切,醉酒无德八个字,三人最后商定,各自先返回驻地,然后自本族中选出嫡系子弟,互换人质,图谋后事。

    桓玄返回自已大帐中后,桓少迎上前问道:“殷瞎子怎么说的?”

    “瞎说的。”

    “瞎说的?”

    “唉。”桓玄将事情原末复述一遍,说:“殷瞎子生性多疑,又无统兵之能,不能与之共谋大事,须想法除去他才好。”

    “殷瞎子久居荆州,势力雄厚,若要用强,怕是要两虎相争,朝廷得利吧。”桓少道:

    “桓少想想,殷瞎子喜好什么?他好假仁假义。”桓玄嚎叫道:“咱遂了他心愿,后秦国大旱千里,灾民无数嘛,你带人至益州,江州等地,设法将灾民引到荆州来,殷瞎子一定又要假仁假义,救济灾民,没了粮的刺史,有兵愿意为他卖命嘛?”

    “哥哥英明。”桓少恍然大悟,道:“小弟马上去办。”

一百四十五节 当爹了() 
千岭重叠,山风狂野。

    青城山上下一片翠绿,高恩华和司马雪返回云渺宫后,一直在宫中一外偏僻小院中独居,卫氏双姝曾邀请司马雪和云渺宫众女修同住,司马雪态度明朗,高恩华在那,她就在那,一不避嫌,二不相离。

    小院内栽有一片翠竹和数株茶树,茶树正在抽芽发枝,从早到晚,一股草木香味在小院中淡淡弥漫。

    “公主看仔细。”高恩华手持一柄桃木桃,从基础剑术基本的一格一挡、一闪一避、反击等认真讲解,并要求司马雪一一反复演练。

    太阳越升越高,一柱香后,司马雪扔了桃木剑,跑到一株茶树下,叫道:“太累了,不练了。”

    “不能嫌累,出来再练两遍。”高恩华追过去要求道。

    “大叔,这基础剑法枯燥无趣,练它做甚?”司马雪笑嘻嘻的说:“我一会冰雪之怒术法,二有大叔在左右保驾护航,不练了,不练了。”

    “公主,今日不同往日,建康一战后,司马元显必对你恨之入骨,再派人来,下手绝不容情,”高恩华口气严厉起来,说:“你如今只是一名女修士,必须学会自保。”

    “司马元显派人来不怕,我用冰雪之怒揍他,另外大叔你不帮我嘛?”

    “冰雪之怒只利于远攻,如果敌人欺近你身边怎么办?”

    “敌人欺近我身边?”司马雪一脸不解,问:“大叔到那里去了,你不会保护我吗?”

    一股山风倏地吹来,茶树枝条摇曳,高恩华望望又开始耍赖皮的司马雪,忽然发现女徒弟如今眉毛更浓,腰身凹凸曼妙,一颦一笑时,多了一丝妩媚。

    “公主,不能事事依赖别人。”高恩华又开启师尊教育模式,苦口婆心的劝说:“世事多变,公主想终身不离贫道左右吗?”

    “是啊。”司马雪回答的干脆利索,并补充说:“我从没想过离开你半步,难道大叔想离开我么?”心中却在暗暗得意,哼,本公主从小在宫中早听烦了各种清谈,若论说车轱辘话,本公主谁也不惧。

    “练习基本剑术和离开贫道左右无关。”高恩华立刻发现被司马雪带偏了话题,勉力将面上招牌笑容稳住,解释道:“比如有一天,公主可能独自去益州城中游玩,贫道不在你身边,突然遇到阴殿主,你多一点本事,多一份自保。”

    “本公主才不傻呢,要么道长大叔陪着我去,要么我随卫姐姐她们一起去。”司马雪摇头,并摇手道:“基础剑法还是不要练了,不练了哦。”

    “不行,基础剑法必须练!”高恩华板起脸。

    “学大儒先生,板起脸吓人?”司马雪明眸中升起一抹薄嗔,叫嚷:“哼哼、本公主才不怕你呢,天天让我练些无用的剑术,不练就是不练。”

    “敢说基本剑法无用?”高恩华道:“没有基本剑法的辅助,冰雪之怒照样无用,贫道不用剑,一样可以将公主打败。”

    “比就比。”司马雪丝毫不惧,叫道:“大叔不准使剑和五雷术,若我若输了,以后便乖乖听话练剑。”

    “一言为定。”高恩华缓步走开两步,说:“使出冰雪之怒吧。”

    “一会冻成冰棍大叔,莫要怪我。”司马雪气啉啉道:“开始。”

    “铮”一声,羽莲甲在夏光中傲然绽放,一股上古寒意的气息,在院中凛然四射,气冲牛斗,司马雪凝神颂咒,木剑一指地面,一股股寒煞气息从地面冒上来,在剑尖凝聚。

    高恩华飞身跃起,扑向司马雪,将拇指上的青玉戒一捻,一道温润青芒一闪,闯入一片寒意中,一探掌,将正欲施术的司马雪抓住,“啪”一闪,符纸燃起,将司马雪封印。

    “不论任何武技和法术,都有其不同长短,冰雪之怒虽威力十足,但施术前需颂咒,高明的对手便可趁机欺近你身边,比如阿呆就行。”高恩华望着一脸嗔怒的司马雪,呵呵一笑,却不施术解开封印,说:“站这认真想想,免得他日白刃加身。”

    望着转身离去的高恩华,司马雪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面色绯红,眸中净是不服与恼怒,羽莲甲失了灵力维持,光华暗淡,逐渐消失在虚空中。

    夏天走了,秋天来了。

    益州城内,凌风道观自上次被云渺宫与天师道联手攻陷焚毁后,一直由益州刺史府派官兵监护大力修缮,里里外外已焕然一新,从山下仰望,修缮后的道观比以前更加雄伟壮观。

    这一日秋高气爽,桓少一袭白衣,骑着一匹高头大红马,在千余名墨甲卫拱卫下进了益州城,先耀武扬威的绕城一圈,才进了凌风道观,当夜凌风观上空光华盛放,一股充斥着神秘力量的禁锢阵法,笼罩凌风观。

    “桓公子,咱回来向云渺宫寻仇,这般大张旗鼓令路人皆知,岂不是提醒云渺宫我等回来了?”

    “卢长老又不明白了?”桓少单眼皮一翻,傲然道:“本少身为士族子弟,明白一个理儿,两强相遇,只有王者才敢于主动挑衅,云渺宫的贱婢们,如今颤抖吧,害怕吧!”

    “桓刺玄的命令是让咱们迅速梳理益州各种势力,桓公子为何一直盯着云渺宫不放?”

    “如今益州地界上,以天师冶头大祭酒郑方和云渺宫两股地方势力为尊,先把云渺宫干掉,再把郑方干掉,杀鸡给猴看,其余小势力谁敢和本少做对?”

    “为何不先干掉郑方?”

    “郑府咱有原登飞这条狗盯着,可给咱通风报信,米教目前正与司马元显较着劲,对我部有利,因此我等目前不要主动攻击米教中人,放他们全心全力和司马元显斗。”

    “公子高明,高明!”卢刚立刻送上一顶大高帽。

    “桓公子。”贾智提醒道:“米贼已两次动手协手云渺宫对付咱们,得防着点儿,下次他们还联手与咱们做对。”

    “此一时,彼一时,贾长老休要担心。”桓少又开始卖弄他的小聪明,说:“荆州联军从金陵山外一撤兵,孙恩便带人远遁海岛,避让朝廷缉拿,这次云渺宫一群贱婢死定了,一个也跑不了。”

    “这些情报全是原登飞提供的?”

    “对。”

    初秋益州,天旷云漫,城中处处枝绿叶翠,五颜六色的小花遍地开放,淡淡香味飘扬,仿佛夏日并未走远,只有夜幕降临时,一股凉风吹来,人们才感到一丝秋意的萧索。

    益州郑府中,里里外外,张灯结彩,仆人和婢女们欢声笑语,郑静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郑府中人纷纷对原登飞表达了恭贺之意。

    “恭贺姐夫当爹了。”

    “祝贺姑爷早得贵子、、”

    “呵呵、有赏,都有赏。”原登飞笑不拢嘴,对前来祝贺的下人们一一发出赏钱,刚背过脸,“呸”的吐出一口唾沫,暗骂:“贱货、婊子,敢给老子捎来一个‘野棒槌’,先弄死他爹,早晚不会放过你个贱货。。。。。。”

    房间内凌乱狼藉,孩子在竹筐熟睡。

    郑静胖了一圈,桃花脸上多了一丝虚肿,原登飞看看倚在塌上的郑静与孩子,腮上迅捷堆起两堆肉,一片笑嘻嘻的神情。

    “姓原的来了。”郑静睁开眼来,一见原登飞,面上浮现一丝不屑,说:“看你一脸笑,老娘很佩服你,恭贺你当爹了,给孩子起个名吧?”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原登飞脸上笑意更浓,连声说:“且容在下想想,一定取个合适名字。”

    “好了,好了,你出去吧。”郑静一脸鄙夷之色,慵懒躺下去,挥挥手,说:“有事让丫环转告老娘便可,”

    原登飞刚退出房间,面色瞬间一片阴冷,低声道:“烂货,早晚让你知道原某人的手段。”然后拱进院内一处杂房中。

    杂房中寂寥闷热,从小窗中吹进一丝凉爽的风,原登飞做了上门女婿后,被郑静安排住在杂房中居住,以掩人耳目,每到晚上,原登飞在郑府奴仆们羡慕的目光中,拐进小院,钻进柴房,寒床薄被,独自而眠。

    “别动,是本少。”从角落里,轻轻滑出一条人影。

    “诺。”原登飞背上顿时冒出一片冷汗,低声问:“主人暮夜亲临,有何指示?”

    “郑静太嚣张,女人得这病,得治!”桓少在黑暗中静止不动,道:“风光荣耀的郑府乘龙快婿,竟在柴房独自拥被而眠,实在令人不可置信。”

    “小人一介散修,无根无倚,又不想沦为盗匪,只能放弃颜面,托身郑府。”原登飞听桓少替他打抱不平,心中温暖,道:“若主人日后大事告成,不要忘了提携小人。”

    “这个自然,日后朝堂之上,自有你一席之地。”桓少一口应允:“你要想法在云渺宫别院中收买人手,所需花销,去城中堵坊中任意取,另外一定要查明妖道高恩华的下落。”

    “遵令,小人定当尽力而为。”原登飞道:

    天地宗长老贾智在墙外急促说道:“郑方来了,桓少快走。”

    桓少“嗯”了一声,疾步出了房间。待原登飞奔出房间时,院中秋月当空,寂寥如灭,只有一阵阵蝉声,从远处隐隐传了过来。

    “咔嚓”一声响,郑方从墙头跃下来,见原登飞正手挥长剑在院中一招一式习练剑术,立刻向原登飞摆摆手,凝神四下查看。

    “可发现有人来过?”

    “小婿一直在院中习练父亲大人传授的剑法,并无发现任何人。”

    “静儿和孩子都睡了?”

    “母子均已入睡,父亲大人放心。”

    “白日忙了一天,你也早点睡吧,为父走了。”郑方挥挥手,从院中消失。

一百四十六节 断肠丸() 
青城山上,云渺宫外。

    四周蝉声起伏,远处山林中传来一阵阵猿吼声,原登飞带领一群健壮奴仆,赶着数辆牛车,车上装满各种生活用品,在云渺宫外求见千机宫主。

    时间不长,卫氏双姝奉千机夫人之命,打开宫门,将原登飞等人带至宫内一处偏殿中。

    “在下奉岳父之命,上山禀报一件急事。”原登飞一笑,腮边堆起两团肉,说:“桓少带领大队人马返回益州凌风观中居住,互番来意定然不善,请贵宫早做提防。”

    “多谢郑祭酒美意。”

    桓少带人马返回益州不久,云渺宫中便已得到信息,千机夫人早定下应对之策,但原登飞代表郑方前来通报,表达了一份善意,云渺宫绝不会失了礼数。

    “看来贵宫早已得到迅息,在下白跑一趟腿。”原登飞呵呵一笑。

    “原道友,休要担心。”卫子姬依着千机夫人的指示,应答:“桓少除了会耍点小聪明,没啥大本事,只要贵教和本宫小心戒备,联手应敌,不必惧他。”

    “有卫道友这句话,在下便放心了。”原登飞舒了一口气,拱手道:“回头一定禀明岳父大人,请他放心。”

    卫氏双姝心中均想;云渺宫和郑方在益州的势力不差上下,以前从无看出郑方如此胆小,看来威名显赫之下,多是名不副实之辈。

    “会稽郡一别,听闻高道长也在云渺宫中。”原登飞眼珠一转,道:“在下妻子刚产下一名男童,孩子母亲常常莫名心悸,能否向高道长问医求教。”

    “原道友当父亲了,恭喜恭喜。”卫氏双姝连忙道贺,又道:“高道长确实在宫中暂住,这便请他前来。”

    “极好,极好,原某多谢。”

    半盏茶后,高恩华嘴角缱綣着一抹悠悠笑意在殿门出现,身后纤影一闪,穿着青衫道袍的司马雪如小尾巴般跟了进来,和卫氏双姝一直欢声笑语,自顾说笑,好似没看见原登飞一般。

    “贫道见过原道友,请原道友将情况详细复述一二。”高恩华拱手道:

    原登飞挑着郑静的一些情况添油加醋说了一通,眼角却在司马雪身上的玄冥剑看个不停,司马雪蓦然转过头来,明眸中充满不解,问道:“你与我熟识?”

    原登飞面色尴尬,解释道:“在下猛然间得见晋室公主殿下,见公主清秀脱尘,秀色无双,腰间这宝剑更是从未见过之物,这才多看了几眼,见谅,见谅。”

    “哦。”

    “咳、咳、原道友所述之症,并无惊险。”高恩华咳嗽一声,接言道:“产妇多有此症,服些宁神的丹药便可,贫道稍后便取来送你。”

    “多谢道长费心。”原登飞笑得一脸全是肉褶子,从此以后,每隔一定时日,原登飞均会带着仆人驾着牛车,带着各种各样的礼物到云渺宫拜山,每次也总会有不大不小的事情求助云渺宫,一切显的十分合理。

    “大家感觉到没?”有一次,原登飞走后,卫子怡道:“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原道友一付笑脸的背后别有企图。”

    卫子姬道:“多半是郑方年纪大了,见桓少返回益州,才令原登飞来和本宫多多亲近。”

    “此事道长怎么看?”

    “背后妄议人非,有些不敬。”高恩华沉吟道:“一般来说礼下于人,必有求于人,原道友最近上山这么频繁,显然有求于云渺宫,也许子姬道友说的对,是郑方见桓少重返益州,心生惧意,刻意安排原道友上山吧。”

    “为何总是原登飞一个上门女婿出面,郑方没有儿子嘛。”司马雪询问?

    “郑方有个儿子叫郑松泰,不修道也不练武,前些日子听说让人废了。”

    “怎么个废法?”

    “哦,这个就不知道了。”

    益州城中,赌坊内,一处偏僻的房间里。

    原登飞将在云渺宫中看到的情况一一向桓少禀报,房间中除了天地宗两名长老,还有两名陌生修士,其中一名修士人高马大,一袭黑衫。

    “主人,这位蒋子兵道友来自云渺宫别院,以前在后秦国占山为王,最近刚加入云渺宫。”原登飞扭头向蒋子兵道:“蒋道友,这位是桓公子,桓氏天骄,快来参见。”

    “小人见过桓公子。”蒋子兵面色一喜,人高马大的身体登时弯了下去,施了一个大礼,道:“日后要跟桓公子过个爽快日子了,桓公子说啥,小人马山敢上,火海敢闯。”

    “当然,不必日后,从今日起,你来益州城中的花销,可以随意到这赌坊中取。”桓少话锋一转,问:“据江湖传闻,云渺宫护宫阵法奥妙无穷,千余年间,从来无人能破,可真有此事?”

    “这个小人知道的也不多。”蒋子兵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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