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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逐鹿-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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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少一直是桓玄最得力的助手,听桓玄表露心迹,连忙道:“哥哥说说如何一步步进行,一切只管吩咐。”

    桓玄道:“第一步先到益州协助毛刺史扫荡一切可能成为阻力的势力,士族之家、米教分支等等。”

    “诺,这便去准备人手进益州。”桓少应答道。

    桓玄道:“带一队墨甲卫去,另外把天地宗两位长老也去协助你。”

    “诺,弟弟立刻去益州。”桓少登时乐开了花,恨不得打两个滚儿来发泄心中的高兴,云渺宫两名贱婢等着,胖哥哥来找你们了!

九十五节 云渺宫() 
蜀地青城山,位于晋室西部边疆,西有慕容氏吐谷浑国,北有姚氏后秦国,以山地险峻,运转不便闻名于世。

    云渺宫掩于青城山渺渺云萦中,宫中正殿十分宽大,两面殿墙之间约有百余步,巍峨庄然的大殿象征着云渺宫在益州地面上,修真界中数百年来的古老实力。

    千机夫人穿玄青色镶金边对襟锦衫,流云髻上横插了一支镶玉的金钗,一脸慈祥的给卫子怡和卫子姬讲一段往事:

    “米教第一任教主张道陵,自称汉代张良八世孙和太上老君的关门弟子,在青城山附近传过道,米教进入江南后,正逢晋室施无为之治,因此信徒众多,据说皇族与士族子弟也有人信奉米教。“

    “师尊。”卫子怡问道:“为什么弟子见过的米教中人,有人仗义行侠,济危渡难,有人好似以邪术迷惑乡民?”

    千机夫人道:“米教名气大,教众多,难免龙蛇混杂,良莠不分。”

    云渺宫一名大胸女弟子匆匆奔出殿中,行礼道:“禀师尊,众师姐们巡山时,在一指峰下的山坳中发现一名重伤青年男子,便抬上宫来,请师尊定夺。”

    “子姬与子怡去看看,若能救得活,尽力救治。”

    “诺。”卫子怡和卫子姬随大胸女弟子退出大殿。

    云渺宫内一处宫室内,受伤青年男子身材削瘦,衣袍上沾满污血,纸一般惨白的脸庞上五官精致,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便如同女子一般秀美。

    卫子姬上前查看了一番,青年男子胸腹数处被箭伤洞穿,虽用云渺宫伤药包扎过,污血仍从伤口不断的缓缓渗出。

    “两位师姐。”大胸女弟子介绍道:“此男子在一指峰下面山坳中被发现,当时身边还倒毙数名胡修,只是没留下一个活口,无法确定青年男子的身份。”

    “既然出手格杀胡修,多半是本朝修士。”卫子姬对大胸女弟子说道:“雪梨师妹快请白师姐前来想办法医治。”

    云渺宫白姓女医师应讯前来查看一番后,迟疑道:“此人受伤无数,胸腹几处伤口均是重伤,差点前后洞开,能活命的机会不多。”

    “白师姐,想想办法吧。”卫子姬看看青年男子一张苍白到妖艳的脸,动了恻隐之心,坚持说:“只要人没断气,就不要放弃,尽力试试吧。”

    “好吧,我试试。”

    白医师一直坚持了两天,青年男子一口气似断似续的呼吸着,对生命仿佛充满无限留恋,千机夫人闻讯后忍不住也过来查看一番,看完摇摇头,一言未发飘然而去。

    “卫师妹。”白医师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沮丧的说:“姐姐我医术浅薄,实在无力回天,给他准备后事吧。”

    空荡荡的宫室中,立刻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卫子姬望着气若游丝的青年男子心中不忍,看看身边卫子怡,两人均是束手无策。

    “两位师姐。”女修雪梨奔进密室,禀报道:“大殿中来了两名从江南来的道士,好似是师姐的旧友,师尊召你俩大殿相见。”

    “什么模样的道士?”

    “一男一女两名道士,男道士笑起来很好看,女道士长的十分俊俏。”

    “师姐快去看看,这男修也许死不了了。”卫子怡的心“咚、咚、”的狂跳起来,拉起卫子姬疾奔云渺宫大殿,刚进大殿门,只见淡淡阳光中,高恩华一袭青衫笑容淡淡,身边站了一名身材纤秀的女道士。

    “贫道高恩华见过两位道友,这位是小徒司马雪。”

    “道长大叔常常提起两位姐姐。”司马雪一脸欢喜,上前见礼:“小女子司马雪有礼。”

    “见过高道长,见过司马道友。”卫氏双姝听司马雪说话一腔江南软语,烟笼寒水般的双眸中透出一股好奇,正歪着头看过来,连忙一起躬身回礼。

    “高道长,你来得真及时,方才刚与师妹念起你,不想你真来了。”卫子姬笑吟吟的说着,眼中充满了希望:“来的太及时,太好了。”

    听卫子姬话中有话,高恩华问:“卫道友盼望贫道前来,莫非有急事?”

    “前几日宫中师姐妹们巡山时,在一指峰下救回一名重伤男子修士,高道长快随我去瞧瞧这修士还有救不。”卫子姬问道?

    “哦。”高恩华看看千机夫人,目光中含有询问?

    “高道友,方才你问的卜算之术,本宫仅略懂皮毛。”千机夫人一边说道:“本宫有一位师叔精通卜算术,可如今正在闭关修行,月余左右才能出关,待师叔出关一起商议破解卜算术如何?”

    “行,救人要紧,先去看看伤者吧。”高恩华随着卫子姬奔出殿外。

    云渺宫大殿与受伤男修的宫室之间距离颇远,卫子姬头前步子飞快的带路,高恩华三人随后而行,一股山风徐徐吹来,一股淡淡香味随风而来,在众人鼻端萦绕不散。

    “司马道友。”卫子怡看了看司马雪,轻声问道:“你随高道长修道多久了?”

    “二三年了吧,可是我生性懒惰道法微末,幸好道长大叔从不嫌弃我。”司马雪笑问:“风中香味浓郁,我第一次闻到,此花何名?”

    “这不是花香,是云渺宫护宫阵灵开的花香,妹妹来的巧,护宫阵灵十六年一开花,今日正好让妹妹赶上了。”卫子怡答道。

    “司马道友,你为什么不称高道长为师尊呢?”卫子姬在前面远远扬声说:“如今这般称呼不尊不敬,有些不妥。”

    司马雪心中一窒,自出宫后一直不离高恩华左右,一直以大叔相称,高恩华也从无刻意要求如何称呼,眼下听卫子姬这般说法,难道自已做错了么?

    高恩华道:“卫道友有所不知,贫道徒儿身世有些奇特,此事以后再说,眼下先看看病人吧。”

    宫室中静寂无声,青年男子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如一片灰白的枯片般躺在地上,一呼一吸间都要发出一个长长的颤音,弥撒着一股将要死亡的凄怆。

    “高道长,看你的了。”卫子姬看着高恩华,指了指青年男子,目光中多了一份企盼。

    高恩华捏起受伤男子手腕,催动太玄诀灵力,在伤者体内巡查数遍,沉吟道:“此人身上小伤无数,但真正致命伤却是胸腹处的箭伤,这一箭洞空胸腹,如此重伤之下竟能挺到眼下不死,实属奇迹。”

    “高道长,今日若是你不来,此人必死无疑。”卫子姬真诚道:“道长来了,是他命不当绝,请莫辞辛苦,一定伸手救救他个小命哈。”

    “想救人,需先吊住他这口气,然后再想办法。”高恩华沉吟道:“不知宫中药坊可有常备人参?”

    “我这就和宫主讨要人参去。”卫子姬说完匆匆出室而去,高恩华转头对卫子怡道:“子怡道友,你去准备熬参器皿。”

    “高道长。”卫子怡看看司马雪,笑道:“方才师尊说,师叔祖尚需一个多月才能出关,你和司马妹妹这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我在宫中寻两间精舍居住如何?”

    “行,一切有劳卫道友了,住在上次和阳道友的居处也可以。”高恩华应声道。

    卫子怡笑道:“这次可不同,司马妹妹机灵可爱,可需替她寻一间安静的精舍居住,莫要委屈了她。”

    “哎呀,子怡姐姐真好。”司马雪一直沉默不语,见卫子怡对她细心体贴,高兴的拉住卫子怡欢声笑语起来。

    半柱香后,卫子姬如飞般掠来,手中捧着一根人参,远远便叫:“人参来了,人参来了,谁会熬参?”

    “我来熬吧。”卫子怡迎了过去,低声戏谑笑道:“师姐今日为了救这男修不死,先求师尊,再求高道长,莫非贪图他年少俊俏?”

    “去、去,师姐我与这男修素未谋面,绝无私念。”卫子姬嘴如刀子,立刻和卫子怡低声斗起嘴来:“不象师妹你,一见到高道长前来,立刻笑成一朵花,流了半口哈喇子,也不怕师姐我笑话你。”

    一柱香后,熬好的参汤被卫子姬递到高恩华手中,她抬头看看伤重青年男子,心中暗想,只能帮你到此了,是死是活且看你的福分了。

    一道淡淡的青芒在高恩华的指间缭绕,参汤在太玄诀灵力的催动下,缓缓灌了下去,一盏茶后,青年男子惨白脸色好似冰霜解冻一般,有了丝丝的血色,呼吸也没了让人心悸的颤音一下比一下粗壮有力。

    “若能挺到明日,此人有救,若是命薄,便挺不过今夜。”一柱香后,高恩华收起灵力,长身而起。

    “让我来守着他。”卫子姬自告奋勇,又说:“师妹且先负责安排高道长和司马道友住下。”

    “行。”

    卫子怡在云渺宫的一角收拾出两间精舍,云容云珊等去过无为地宫的女修听闻高恩华来了,立刻送来一批生活用品,并一口一个恩人的说个不停,倒把司马雪晒在一边。

    云渺宫千年大派积蓄甚丰,生活所用之物不逊士族之家,高恩华心中暗叹,丹尘子留下的洞府原本感觉不错,如今和云渺宫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大叔。”司马雪在众人离开后,眼眸低敛,嘟起嘴角说:“你带我离开云渺宫吧,子姬姐姐不喜欢我。”

九十六节 世家子() 
高恩华恍然大悟,司马雪在宫中时没有感受到世俗束缚,身边人均曲意讨好她,出宫后一直不离自已左右,还是从来没受到任何世俗规矩的束缚,今日卫子姬突然说她不尊师,令她心存畏惧。

    “卫道友不喜欢你?”

    “道长大叔,我今日这般喊你,卫子姬姐姐便说我不尊敬你,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云渺宫人多,必须有一套规矩来束缚大家,但你我两人便不必如此”高恩华开启师尊教育模式:“真正的尊敬来自内心,比如司马元显以前对你恭敬万分,但他如今的作为,你说这些表面上的尊敬有何用处?”

    “好啊好啊,我明白了,只要道长大叔不嫌我就好了。”司马雪顿时笑靥如花,问道:“我们要这里呆多久啊?”

    “如果千机夫人的师叔出关后,能破解宫中术士的卜算追踪,我们日后便可以翱翔天下,无拘无束。”高恩华立刻给司马雪画了一张日后才能兑现的大饼。

    “好,好。”司马雪被高恩华的一张大饼画的眉开眼笑,欢叫道:“明儿大叔带我去长安听说书人说书。”

    “此事需待明日公主起了床再说,若仍象往日那般睡到日上三竽,你卫姐姐只怕要笑话。”高恩华笑道。

    司马雪顿时跳起来,叫道:“这就去睡,明日去长安。”

    翌日一大早,卫子姬便在精舍外大声喊叫:“高道长,那人气息稳定有力,已能睁开眼了。。。。。。”

    高恩华匆匆赶到受伤男子的宫室,只见青年男子已然苏醒,目如点漆却是一片呆滞,面容有了一丝丝血色,鼻直唇丹竟如女子一般妖艳的美。

    “高道长,人是醒了,但却不会说话,这是为何。”卫子姬皱着眉头问道?

    高恩华试了试脉象,沉吟道:“性命已不妨事,是不是以前的博斗中,头部受了暗伤,造成神智一时不清,过几日多半会好。”

    十数日间,高恩华日日给青年男子服丹、针炙、灵力引导,都一一试过,青年男子慢慢已能进食,只是目光仍然一片痴呆,不能开口说话。

    这一日高恩华离开后,卫子姬捏起青年男子下巴左看右看,叹息说:“长相倒是英俊,前朝什么粉面卫阶、玉面潘安想来也不过如此,可怜的家伙住那儿,你又叫什么呢?”

    青年男子有些不安,摆脱捏着下巴的手,面色不动眼眸如漆,呆呆的盯着卫子姬。

    “竟知道不愿意?看来也不算真傻。”卫子姬见青年男子呆呆的望着自己,又伸手强行扭住青年男子的耳朵看了看,笑道:“我给你起个名字,就叫阿呆吧。”

    半个月后,阿呆已能在室外扶墙行走,肤色逐渐红润光滑,鼻挺唇丹更显得英俊潇洒,只是眸中空洞,大部分时间静静坐在墙角发呆,又好似在想些什么。

    “阿呆伤势基本痊愈,日后需要慢慢调养,应当不是哑巴。”高恩华切了脉,沉吟道:

    “高道长,常言十哑九聋。”卫子姬问道:“阿呆明明不聋,可为何说不了话?”

    “当日阿呆以一博众,仍能毙敌而自身不死,可见道法不弱,天生聋哑之人,岂能修习如此深奥的道法?”高恩华又画出一张大饼,说:“此时只有顺其自然,让阿呆跟着众人干干活,多活动,说不准某日便能恢复神智。”

    高恩华等人离开后,卫子姬又捏着阿呆的下巴,左看右看,说:“阿呆如今伤势痊愈了,云渺宫中全是女修,姐姐先将你送到别院中去住,我会常常去探望你,绝不会让人欺负你。”

    阿呆这次没有躲闪,眸色亮光闪了一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高恩华回到住处,卫子怡奉上茶来,隔壁的司马雪听得声响便奔了过来,卫子怡问道:“司马妹妹在云渺宫住的还习惯吧?”

    “一切还好,只是感觉太潮了,月余前与师尊在北荒龙城住过几日,那里天天呜呜刮风,都把我刮傻了。”司马雪笑道:“来到云渺宫后,大风到是不刮了,每天身上总是粘兮兮的,感觉不舒服。”

    “呵呵。”卫子怡笑道:“以后我也想去龙城听听呜呜的刮风声,下个月轮到我与师姐下山至益州城中采购食物用品,司马妹妹跟着一起玩耍如何?”

    “我去我去”司马雪欢叫道:“天天在宫中修习道法,快把我闷出病来了,卫姐姐一定带我去益州城中逛逛。”

    益州地势险塞,北倚秦岭,州内沃野千里,天府之土。

    汉高祖因之以成帝业,三国期间,蜀主刘备在此立国称帝,后被曹魏所灭,至今百余年间前,又有东羌人李特在此建立成汉国,五十余年前,被晋室大将军桓温率军所灭。

    桓温克灭成汉后,任派军中一名亲信管制蜀地,然后引军东归。

    退兵时、将成汉皇帝李势的妹妹抢掳至荆州做妾,桓温正室南康长公主得知后,妒火中烧。带领府奴数十人手执长刀登门问罪,破门而入时,李氏正在梳头,丝发散了一地,风姿凄楚,见南康公主气焰嚣张,面色从容挽起长发。

    “妾身国破家亡,无心至此,若能见杀,犹生之年。”

    南康公主被李氏仪态所感,把手中长刀扔了,上前抱住李氏说:“我见犹怜,何况桓温那老奴。”两人居然化敌为友,相处甚欢。

    益州城近数十年间,一直享受和平未历战火,境内百姓多经营丝绸与茶叶,悠然自得,虽不如江南三吴之地繁华,但也人丁兴旺。

    蜀地境内修真门阀岁月轮流间,数经更迭,不停有新门派势力崛起,也有老门派衰落灭亡,此起彼伏。

    在益州境内,云渺宫一直雄踞青城山数百年,能与云渺宫相抗衡的势力只有二股,一股为晋室官府毛刺史,一股为益州城内士族豪门郑家。

    郑家门主郑方是江北士族子弟,家族南渡后随天师道苦派一名武姓长老修习道法,于点苍山一战中初露风芒,随后挟剑傲游天下,后携家族至巴蜀益州城中定居。

    郑方前后共讨了六房妻妾,所生十余名女儿,无一男丁,焦急之下、拜请天师道中会算命的武长老占卜,武长老卜算以后说:

    “郑方命中克子,需寻乳大、且乳下必须有痣的女子结合才能破解。”

    郑方连忙依武长老所述一切照办,重金寻访之下,最后在益州城外一处坞堡中,讨得一乳大的养蚕女,做为第七房小妾,在知天命之年前,终于有了儿子郑松泰,郑松泰加冠成年前,郑方欲教他修练道法。

    “老家伙,修道的目地是什么。”郑松泰问道?

    郑方不以为忤,反觉得儿子奇立独行,蛮有前朝竹林七贤越礼傲世之风范。耐心解释:“修道的目地一是为了延年益寿,二是能保家御敌。”

    “打打杀杀是你这种北伧武人的爱好,保家御敌的事儿交给你了,与本少爷何干。”郑松泰不屑道。

    郑松泰以怪言异语的不孝之名迅速在益州闻名,平时模仿当世名士的风范,凡是名士喜好的癖好,样样精通,五石散、清淡醉酒、狎妓美色、家里还专门养了两个**用以自娱。

    郑方来劝说儿子戒酒色,以求延养生命。

    “哼,老家伙修你的道去,”郑松泰鼻子一哼道:“人如朝露,欢日无多,酒色可以娱情,若因酒色而卒,吾之愿也。”

    郑方文采有限,粗通文墨而已,一时没听懂儿子在说些什么。

    “北伧蛮父,不通文雅,不可雕也。”郑松泰见老父一脸的茫然之色,一甩袍袖,脚下木屐声声独自去了。

    这一天春暖花开,风和日丽。

    郑松泰约上同在益州的一群士族子弟出城外游春,士族子弟们个个穿着鲜丽的绸衣,坐着牛车,带着妾妓与奴仆,一群人浩浩荡荡在城外寻了个花红草绿的山谷,呤诗饮酒,一派欢乐。

    天近午时,郑松泰带着一群人在古道驿亭一处茶馆喝茶。

    亭子四周树木绿意茂盛,卖茶水商人在亭子修了一排竹棚,棚下摆了七八张简易木桌,一大壶水正在冒出沸腾的水气。

    “里面请,里面坐。”茶馆掌柜甩着毛巾,迎上来道:“茶馆有些破,都看着些,莫要弄脏了公子们的衣服。”

    众人哈哈大笑中,郑松泰站在亭边向竹棚内打量,只见棚中男男女女坐着一伙人。

    木棚中右边一群人十分显眼,一群男子穿着一模一样的灰衫分三桌而坐,一部分人身边倚着扁担和竹筐,显然是扶夫,一部分人身边倚有武器兵刃,多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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