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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逐鹿-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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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司马元显脸上小豆豆一片腥红,一甩袖,出府而去。

    数十日后,京口一纸檄文,引得天下侧目,檄文乃京口建威将军王恭所发,名为清君侧,内容则直指王国宝。

    檄文称;

    “罪臣王国宝攀附太傅,登尚书令位。

    先帝驾崩,其夜叩宫门,意欲修改遗诏,所幸皇室睿智,使其计败,后又私调东宫府兵,败坏朝制,私德不检,对胞兄视同仇敌,百般诬陷,反与其堂弟王绪沆瀣一气,互为表里,不忠不义。

    臣王恭性然驽钝,确知春秋之时,赵鞅为诛杀君王身边的奸臣,而兴起晋阳之甲士,臣也效仿古人之义,兴兵以清君侧!”

    檄文矛头只指王国宝,丝毫没提太傅司马道子,司马道子看完檄文后,心中狐疑不决,立刻将老臣王珣叫来问计。

    “王恭自京口发出一道檄文,王大人可否知道?”

    “老臣略知一二。”

    “快说说看法。”

    “禀司马太傅。”王珣人老多智,便侃侃而谈:““王恭和王国宝在先帝朝时,便有旧恶,此次檄文中只指责王国宝不忠不义,并无针对太傅之言,太傅何必自寻忧惧?”

    “呵呵,有理有理,若依王大人的看法,眼下本王当如何应对?”司马道子早知王恭和王国宝素来不和,一听王珣的解释,感觉合情合理。

    “不管最好。”王珣道:“太傅大人自可回府酒照喝,曲照听,王氏一族的内斗千万不要伸手多事,自惹麻烦。

    “王大人这计策好,本王照办。”司马道子一脸笑意,王国宝只不过自己一介姻亲,生死与自己无关,居然真按王珣意见,日日酒照喝,曲照听,仿佛不知道京口檄文一事。

    司马道子不着急,王国宝可着急了,如热锅上蚂蚁一般,天天竖起耳朵等司马道子的召见,却一等不见动静,二等还是不见动静,只听到东府中酒宴舞曲依然,只能叫来堂弟王绪商议。

    “弟弟,王恭的檄文已传到建康数日,将你我等称为逆臣,太傅竟没有召我去商议,这是为何?”

    “哥哥你是不是急糊涂了,难道没看出王恭和太傅的真正目地?”

    “我有点急蒙了,真没看出。”王国宝道:“你说给我听听?”

    “王恭这叫顺杆爬,先找个小借口,率北府军兵不血刃的进了建康城再说。”王绪解释道:“司马太傅如今装聋做哑,他是醉糊涂了,妄想扔出咱俩丢车保帅,等北府军进了建康城,他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啊,还真是这样,这可怎么办?”

    “鱼死网破,博个活路。”

    “如何博?才能不死。”王国宝战战兢兢的问?

    王绪道:“哥哥如今手握东府之兵,先以司马太傅之名,传大臣王珣和车胤来府中议事,将二人杀死,将司马太傅拖下水,让太傅和王恭交上手,然后再走一步,看一步。”

    王国宝盘算一阵,感觉也只能如此,便以司马道子的名义,传士族大臣王珣与车胤来自已府中议事。

    王珣与车胤初时不知是计,依传来到王国宝府中,刚进府门。

    “嘭”一声,王府的大门立刻紧闭,一队府兵立刻把守府门,人人虎着脸,手握着刀柄,两个老头儿久经官场,心中虽怕的要死,但脸色却一如平时。

    从府门到大堂的路不长,但两个老头儿走的很辛苦,战战兢兢,心思百转,终于见到了王国宝,王国宝目光闪烁,施礼的手微微颤抖,显然也十分紧张。

    “王大人。”王珣先声夺人,一声断喝,直接问:“你面色有异,目带凶气,府中刀兵杀气弥漫,难道欲加害本官与车大人不成?”

    王国宝被王珣当面喝破计谋,一时哑口无言,两人原本同姓,在朝堂上又无旧怨,反倒不便当面翻脸,只得说:“下官岂敢存此异心,太傅大人令下官向两位大人问计,如何应对王恭?”

    “原来是这事儿。”王珣稳稳心神,出言诱惑说:“王大人不必担忧,檄文中表面指责王大人罪过,说到底无非是司马太傅独霸朝政,清除先帝旧臣,而引起王恭不安,才先召北府军南归,后又发檄文到建康,一切与王大人无关。”

    王珣几句话切中要害,分析的合情合理,给王国宝伏下一丝希望,不由王国宝不信,连忙施礼道:“下官请王大人指点迷津,求条活路。”

    “王恭在檄文中指责王大人为官不正,私调府兵,若王大人自请免官,没了官名,王恭便无可指责之词。”王珣出计道。

    “自请免官?”王国宝迟疑不决,问:“下官若自请免官,等于放弃抵抗,王恭率军等进京后,不会象本朝高祖司马懿对待曹爽那般对待下官吗?”

    晋室高祖宣皇帝司马懿装病卧于府中,趁前魏曹氏一族出城拜祭祖先时,发动政变,这才改朝换代,成立了晋朝,曹爽当时本为魏朝辅政大臣,手握魏朝精兵,确听信司马懿的诱言,放弃兵权,后被诛杀。

    “王大人,王恭一向忠正耿直,绝非滥杀之人。”王珣笑了笑,说:“而王大人的官儿也小了点,比不得曹爽,曹爽乃当时魏朝辅政大臣,如今朝中司马太傅才能与曹爽并肩相论。”

    车胤刚进王国宝府时吓得浑身冒汗,此时也稳住了心神,一边道:

    “京口距建康不过二百余里,北府军战刀一挥,一日便兵临建康城下,请问王大人如何应对?”

    王国宝一生只懂巴结献媚,先巴结司马道子,转又巴结孝武帝,最后又转为巴结司马道子,若论如何讨好献媚,他有一千种办法,但若论军政大事,则无任何谋略,如今听车胤和王珣的一番话,遂换了脸色,哀求道:

    “下官识短无计,求两位大人详细指条生路。”

    王珣和车胤对视一眼,腹中笑开了花,脸色却绷得一本正经,生怕王国宝醒悟,改变主意。

    “司马太傅收到檄文后,对此事不闻不问,显然已存弃车保帅之心。”王珣趁机挑拔道:“如今安帝为君,王大人在王恭发兵前,一定要自请免去官职,早早将祸事推出去。”

    “这样真行?”

    “唉,王大人,咱们同殿为臣数十年,又是一姓之人,老夫岂能骗你?”王珣语重心长的劝说:“此事原本是司马太傅和王恭在争权,太傅想效仿高祖那般在朝中自己说了算,王恭则想效仿霍光,一切事儿虽和王大人无关,却偏偏以王大人说事儿。”

    “唉、”王国宝一声长叹,心情纠结,司马道子对自己不闻不问,显然是想把自己推出去当替罪羊,如今只有依王珣之计,自辞官职,以求避祸。

    翌日,王国宝效仿古人负荆请罪之举,带领全家人到皇宫门口跪叩,上书安帝,自求辞职,摆出一付卑微姿态。

    建康城各大士族和朝臣不明真相,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城中弥漫着一股诡谲气氛。

六十八节 掌兵权() 
司马道子得报后,仍旧不管不问,自顾在东府饮酒赏舞,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

    “王恭率北府军很快就会杀到建康,父王有何退敌妙计。”司马元显沉不住气,登府询问?

    司马道子说:“王恭檄文中称‘清君侧’,点名要清王国宝与王绪兄弟二人,与本王何事?咱不必自乱阵脚。”

    “父王,檄文说的是一回事,等王恭率北府军进了建康城,又是另一回事。”司马元显一脸不相信的神气,接着质问:“王国宝带着一家人跪于皇宫前,装腔作势的背着荆条请罪,还要辞官不做,这算什么意思?”

    司马道子酒兴正浓,不耐烦的说:“你这孩子这么说,多半是有什么计谋,直接说来听听。”

    “父王。”司马元显看看满堂的歌妓,并未直接说出良计,而是垦求说:“商量个事儿成不成?”

    “何事?”

    “将建康的兵权交由孩儿统带。”司马元显发誓说:“只要孩儿有了兵权,王恭的事儿便由孩儿替你处置好,保管处置的妥妥当当,以后也不用父王你多费半丝心。”

    “此话当真?”

    “当真。”

    堂中恰巧一曲舞毕,众歌姬们一拥而上,替司马道子捶背的捶背、按腿的按腿、喂酒的喂酒、夹菜的夹菜,司马道子应接不暇,便冲司马元显挥挥手。

    “元显且先回府,父王明日让安帝下诏,封你破虏将军,建康以内的兵权皆由你调遣。”

    “父王英明,你老人家日后只管安心享福,儿臣这就出去替父王排忧解愁。”

    司马元显心花怒放,出了府门也不骑马,一口气奔到西府,孝武帝驾崩后,司马元显立刻修缮出一处府邸独自居住,和司马道子的东府遥遥相对,自称西府。

    “快将高参军请来。”司马元显跨进西府门,立刻向一名府兵下令,高素原为庐江太守,江南士族子弟,以智计在晋室闻名,一盏茶后,高素便出现在司马元显面前。

    “高参军,本将军有兵权了。”司马元显又将司马道子的话复述一遍,然后问:“眼下当以何计应对王恭和殷仲堪?”

    “恭喜司马将军。”高素笑道:“王恭和殷仲堪表面看气势汹汹,实不足虑。”

    “请高参军解惑。”

    “王恭和殷仲堪虽然号称共同起兵,实则王恭驻地京口距离建康近,殷仲堪的荆州离建康远,便算江州不阻拦,也要数十日才达建康城下,他表明只想跟着捡便宜的,不足为虑。”

    “那王恭呢?他手中可有号称无敌的北府军。”

    高素不慌不忙,笑道:“王恭的漏洞更大。”

    “王恭漏洞出自何处?”

    “王恭自命晋室先帝辅政重臣,王氏一族头面人物,号称忠正耿直,在檄文中也写的义正词严,只为清君侧,诛杀王国宝兄弟。”高素微微一笑道:“他这是写给各大士族看的,太想师出有名,想先率兵进了建康城再说。”

    “这些本将军都能看出来,只问如何应对?”

    “”咱送王恭一顶高帽带上,让他摘不下来。

    “高参军说明白些,不要故做玄虚。”

    “将军且莫着急,此事还需从王国宝身上想办法。。。。。。”高素一笑道,声音越说越低,司马元显一边听,一边点头,脸上充满得意笑容。

    王恭发往建康的檄文乃参军何澹之何写。檄文发出后,立刻派人至吴郡王廞处送信,通知起兵。

    王廞一看信,大喜若狂的吩咐府中仆人:“将王泰和王贞唤来。”

    王泰身材高挑,相貌英俊,只是眉目间有些自负之色。

    王贞身材窕窈,皮肤白暂,眼眸间尽显江南女子婉约风情,上身外罩金色软甲,腰挎一柄古朴宝刀,刀把上系着红绸布,刀鞘上镶着绿宝石,显得妖娆妩媚。

    “为父多年来一直渴望能光宗耀祖,位列朝堂,眼下机会终于来了。”王廞将信递给王泰与王贞看过后,然后说道:

    晋朝向来讲究孝道,士族中子弟自小时起,便要由先生指导,熟背《孝经》。因此大部分士族子弟皆是父令其行则行,父令其止则止,王泰绝对是一位孝子,父亲王廞所言,向来言听计从,绝不违逆。

    “父亲想如何做?直接吩咐好了。”王泰躬身道。

    王廞道:“先将府中值守的部曲府兵与天师信徒合在一起修练。”

    “父亲。”王贞柳眉一挑,询问“部曲府兵与天师众人合兵一起时,听谁的号令?”

    “当然是米教中人听王府安排!”王廞接着说:“王氏一族在江南乃士族豪门,多少人争相巴结,难道让王府听从米教的人安派。”

    “这是父亲一厢情愿吧?米教派了一位叫孙闾露的女道士在姚氏坞堡中督军,此坤道言词傲慢,拿腔作调,实不是好相处的。”王贞面色凝重起来,说:“父亲还是和米教师君商量一下吧。”

    “竟有这等事?快差人与孙大眼长老联系,问明此事。”

    “诺,孩儿告退。”王泰与王贞各自施礼,出室而去。

    两日后午时,天空蔚蓝,暖风徐徐,王府中处处春景如画,只有阳光映辉不至的墙角阴暗外,仍残留团团冰雪,提意人们寒冬不久前,刚刚从这里经过。

    窗外的燕雀声,丝丝脆鸣入室。王贞独自无聊的坐于室中,吃着府中小食厨给她单独做的食物,慵懒的想着自已的心事。“啪嗒”一声,王贞贴身的小婢女挑帘走进房中。

    “春桃。”王贞柳眉一挑,问:“天师道的孙大眼长老来了么,与父亲谈的如何?”

    “孙大眼倒是来了,不过确不是他在和老爷谈话。”春桃吃吃笑道。

    “不是孙大眼,那是谁呢?”

    “听说是天师道的小师君,名儿唤作孙恩,小姐可见过这位小师君么。”春桃笑问?

    “一群伧蛮和伧胡的头儿,均是粗鲁无礼之辈,说话时和鹅一般的‘呃、呃、呃’的让人听不明白。”王贞杏眸一闪,呶呶嘴,不屑的说:“本小姐见他干什么?”

    “小姐错了,孙恩相貌生得英俊端正,应当和前朝潘安与卫阶差不多模样,他说话的口音好听又清楚。”春桃辨解道。

    “小妮子年后人长一岁,竟懂的想男人了。”王贞伸手一扭春桃,嗔道:“你又没见过潘安和卫阶,怎知他们长的好看不好看?”

    “小姐,我是没见过潘安和卫阶,可见过京口王恭老爷的风姿。”春桃扭动身子,躲开王贞的抓捏,吃吃笑道:“孙恩的风姿不逊王恭老爷。”

    王恭身为王氏一族中数一数二之人,更是世人仰慕的美男子,听春桃如此夸维孙恩,王贞好奇心大起,笑道:“本小姐且去瞧瞧孙恩的模样,若有不符,回来撒烂小妮子的嘴。”

    “只怕小姐见了孙恩,便挪不动腿,再也不肯回闺房来了。”春桃嘻笑道。

    王贞道:“本小姐这便做主,将你赐于孙恩做个小妾如何?”

    “小姐我错了,我不应当夸孙恩,咱们回房去吧。”春桃嘻嘻哈哈,嘴中说着回房,脚步轻巧,带着王贞向正殿奔去。

    主奴二人穿廊转径,欢声笑语,一路绕到府中议事殿后,蹑手蹑脚潜行,扒在殿中屏风后向殿内窥视。

    王廞正在殿中说话,宾客位上,坐着两位青年道士,一位是身穿黄色道袍的孙大眼,另外一位白袍道士只能看到半面身子。

    白袍道士乌发如墨,道冠上别了一根黄色玉簪,王贞站在数排紫檀木屏风后面,看不清对立具体眉眼,只感觉白袍道士挺拔如松,不动如山,一股儒雅君子的气息扑面而来。

    王贞一呆,心中先前蔑视之心尽去,暗自道;一群伧蛮和伧胡的头儿竟然也有这般模样。

    春桃挤在王贞身后,侧脸一看,见王贞愣愣发呆,伸指一戳王贞腰眼,王贞扭身一躲,微微碰到身前屏风,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孙恩正在倾听王廞讲话,立刻循声望来,眸光寒若冰霜,含有一丝警觉与怀疑,更蕴含着一股威压的道意,藏于屏风后面的王贞道心一荡,如受重压,立有利箭扑面,无所遁形的感觉。

    王贞心中微嗔,一群伧蛮头儿在自家府中炫耀道法,是欺负王廞府中无人么?当下自屏风后面,移步大殿,向王廞微微施礼道:

    “见过父亲大人。”

    “女儿休要多礼,快来见过天师道孙师君。”王廞素来性喜炫耀,更喜欢向别人炫耀自已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一见王贞面,登时大喜道。

    王贞媚巧一笑,向孙恩施礼道:“小女子王贞见过孙师君。”

    “常闻吴郡教众提及王府贞烈将军大名,今天一见,贫道幸兮。”孙恩连忙回礼,温和一笑。

    “孙师君盛誉,小女子愧不敢当。”王贞眼光一侧,见孙恩身边斜倚一把古朴宝剑,刃未出鞘,一股森森剑意透鞘而出,狂霸四射,遂好奇追问:“孙师君,此剑何名,有何来历?”

    “此乃轩辕剑,取自无为地宫。”

    “久闻轩辕剑乃天下神兵。”王贞仔细看了看轩辕剑,柳眉一挑,道:小女子自幼修道,今日斗胆向孙师君请教几式道法,请孙师君赐教。”

六十九节 起风了() 
“剑属凶器,比试之际,若不小心伤了贞烈将军,贫道罪过。”孙恩见王贞容貌娇美,一身江南女子的委婉,可一见面便出言索斗,性情似男儿豪迈,但初来王府,却不想和王贞比试打斗,便出言推辞。

    “孙师君好迂腐,还未比试,怎能说怕伤了小女子。”王贞抢白道:“岂不知小女子还担忧伤了孙师君呢。”

    孙恩一笑道:“贞烈将军说的对,贫道修为浅薄,行事迂腐。”

    王贞见孙恩不应战,进一步激将说:“天师道中高手辈出,轩辕剑乃上古神兵,自古宝剑配英雄,如今孙师君轩辕剑在手,行事畏手畏脚,竟不敢与小女子一战?”

    “贞烈将军执意定要比试,贫道便勉力相陪。”孙恩见王贞咄咄逼人,非比不可,只得应声道:“只是室中狭窄,兵器挥动之间,若打破了贵重物件,贫道可赔不起。”

    王贞嫣然一笑道:“后花园中,有一处平地,乃小女子平时修练刀术之地,大可一用。”

    孙恩看看王廞,见王廞早已站起身来,笑容满面,显然对王贞极有信心,不禁好奇心起,也想知道王贞道法高下,遂拱手道:“贞烈将军前边带路,贫道随后而行。”

    春风习习,阳光如沐。

    花园颇为宽敞,西边建有一凉亭,王廞与孙大眼等一行人,立于凉亭中观阵,东侧一片墨绿色松柏,春风吹来,松柏巍峨不动,阳光从天空中沷洒而下,落在松柏间,各人的衣衫上。

    王贞将秀发扎紧,身罩金色软甲,下穿胡人短袄,“唰”的一声将一柄宝刀抽出鞘来,刀刃上一抹冰冷的寒意在刃间游走,四周一暗,光线微微颤抖,好似都被吸进刀刃之中。

    孙恩白袍如雪,将轩辕剑持于背后,笑容比春日还暖上三分,双足不丁不八站在王贞数丈远处,静等王贞出手先攻。

    “孙师君,接招!”王贞一声俏喝,催动灵力,“呼”的一声刀芒暴涨,瞬间增大了十数倍,幻化成一柄巨大的刀影,悬浮竖于空中。

    “师君小心,此术乃云罗宗的天罗斩神式。”孙大眼提醒道。

    “斩神,疾!”王贞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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