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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上明明就挂了“休息中”的牌子,怎么还有人闯进来?
她疑惑地探头张望,并扬声说道:“对不起,我们还没开始营业……咦?是你呀!”原来是简絮睇。
“是啊,我早上打电话给你,结果没人接,我就猜想你可能已经到这里来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简絮睇问。
“哼!还不是为了段聿淮那个臭男人!”梁韵韵说着,又回到厨房继续和她的鸡腿肉奋战。
一听见心上人的名字,简絮睇的精神全来了,立刻奇Qisuu。сom书跟进了厨房。
“他怎么了?”
“哼!他竟敢瞧不起我,还耻笑我的厨艺!好歹我也是堂堂咖啡馆的老板娘,怎么可以让他瞧扁了?”
为了替自己出一口气,她特地一早到这里来练习做“橙汁鸡肉”,打算今天要让段聿淮刮目相看!
简絮睇对于梁韵韵的厨艺优劣与否不怎么感兴趣,她只想知道和段聿淮有关的事情。
“昨天晚上的情况怎么样?你答应要对我“实况报道”的,快点告诉我!”简絮睇催促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学做菜啊!只不过在我刚学完“香蒜猪排”这道菜的时候,突然有个女人跑来找他。”
一想到段聿淮因为那个女人而匆匆将她赶走,梁韵韵就有满肚子气。
“什么?!”一听见有女人去找他,简絮睇的脸色大变,连忙追问:“那女人是谁?为什么那么晚了还去找他?”
“我怎么知道?他根本连介绍也没介绍,就把我赶了出来,好像我会坏了他的好事似的!哼!”
他的态度实在是可恶透顶!真是气死人了!
为了泄忿,梁韵韵又使劲地以菜刀拍打了好几下鸡腿肉,才将它放进调味料里腌起来。
“他把你赶出来,你就这样离开?没有去搞破坏?”简絮睇迭声追问。
“啊?”梁韵韵一愣,有些尴尬地笑笑,“我……我忘了……”
昨晚她只顾着生气,压根儿忘了简絮睇交代的事情。
“什么?忘了?”简絮睇难以接受地嚷道。
“对不起啦!我那个时候气坏了嘛!”
简絮睇蹙起眉心,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还气到一大早跑来咖啡馆练习做菜?”
“他把我瞧得那么扁,还当着那女人的面,批评我是“笨手笨脚的学生”,我当然生气啰!我今天特地提早来练习做菜,也是为了要让他刮目相看,替自己出一口气!”
“真的只是因为这样?”简絮睇的语气带了一丝怀疑。
“当然是因为这样啰!不然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她的确是气段聿淮瞧扁了她,也的确想做出一道菜来一雪前耻,但为什么在简絮睇狐疑的目光下,她有那么一点儿的心虚?
听梁韵韵这么说,简絮睇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我还以为表姐也对他有意思,那就麻烦了。”
“嗄?”她对段聿淮有意思?梁韵韵的心跳蓦然漏了一拍。“别、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会爱上那个臭男人?”
她有也不自在地转身,从冰箱取出几颗新鲜柳橙,借由榨汁的动作来避开简絮睇的目光。
简絮睇没有察觉她的异样,问道:“表姐今天也会去他那里吗?”
“会呀!”
“那如果今晚又有别的女人去找他,别忘了一定要搞破坏喔!”简絮睇认真地提醒。
“嗯,我知道,你放心好了。”
得到了梁韵韵的保证,又看她似乎真的很忙,简絮睇便说:“那表姐你忙吧!我先走啰!”
“好,路上小心。”
简絮睇离开后,梁韵韵忽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然而一想到她刚才的反应,就忍不住蹙眉骂着自己。
“真是的!我到底在干吗呀?有什么好心虚的?我怎么可能会对段聿淮那个臭男人有意思?”
对,没错!她绝对不会爱上那个可恶的男人!
真的不会吗?
她的内心深处忽然冒出一个声音反问她,甚至还故意唱反调似的浮现一连串的问题——
如果她没有对段聿淮动心,为什么会在他的怀中,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完全忘了要反抗?
如果她没有对段聿淮动心,为什么他昨晚为了别的女人而将她支开的举动,会令她如此介意、如此生气?
如果她没有对段聿淮动心,为什么刚才简絮睇怀疑她对他有意思的时候,她会感到莫名心虚?
这接二连三的问题,不但让梁韵韵有些招架不住,更令她感到心惊不已。
难道她……难道她真的对段聿淮动了心?但……这怎么可能呢?
她明知道他是个花心大萝卜,怎么可能还会笨得自掘坟墓,爱上这样一个用情不专的男人?
更何况,他是絮睇表妹的心上人,她不可能也不可以对他动心呀!
心绪纷乱间,她不慎打翻了刚榨好的柳橙汁。
“哇,糟糕!”她惊呼一声,连忙拿抹布擦拭干净,然而,桌上的污渍可以轻易地擦掉,被撩动的心,却怎么也无法恢复原本的平静……
※※※
由于“心里有鬼”,让她一见到段聿淮就心慌意乱,再加上怕他继续逼问她前几次恶作剧的事情,所以当天晚上梁韵韵一抵达他家,就立刻往厨房里钻。
不但如此,她还将段聿淮赶出厨房,只撂下一句话,说是要做出让他刮目相看的“橙汁鸡肉”来。
“我一定会成功的!”梁韵韵信心满满,打算在段聿淮的面前一显身手。
今天她特地起个大早,到咖啡馆去练习这道菜,试尝成品的结果,她自己觉得还挺满意的,所以她有把握一定可以借由这道菜来一雪前耻。
“哼,我今天非要他把说我笨手笨脚的那句话吞回肚子里去不可!”她信誓旦旦地说。
由于怀抱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决心,梁韵韵的态度异常地专注认真,即使当她在准备材料时,不小心撒了些太白粉在地上,她也没空去清理,一心一意要做出一道超级美味的“橙汁鸡肉”来。
将去骨鸡腿肉拍松并腌好之后,她从冰箱取出几颗柳橙,再从一旁的橱柜找出一台榨汁机。
“我一定要雪耻!一定要让他刮目相看!”她一边压榨新鲜橙汁,一边喃喃地自言自语。
过了一会儿,段聿淮来到厨房门口,见她一脸认真专注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不错嘛!看起来挺认真的。”
“那当然!”
“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梁韵韵连连摇头,说道,“你出去等着就好了。”
要是他在身边,她一定会分心,说不定还会因为过度心慌而变得笨手笨脚的,把这个一雪前耻的机会给搞砸了。
段聿淮并没有因为她的催赶而离开,反而以饶富兴味的目光盯着她。
“你今天是怎么了?怪里怪气的。”
“哪有?”梁韵韵立刻反驳,却是心虚得不敢看他。
“就是有。”段聿淮的语气万分笃定,“你不但刻意躲我,甚至还不敢和我目光相对。怎么?难道你是怕多看我几眼之后,会无法自拔地爱上我?”
梁韵韵的心一颤、手一抖,手中的柳橙汁溅了些出来。
“别胡说八道了!谁会爱上你?”她脸红地嚷道。
“不就是你吗?”他扬起嘴角,笑望着她。
从她的反应,他知道这小女人对他并非无动于衷,尤其是昨天在她咖啡馆厨房里的那个吻,她情不自禁地回应,以及一吻结束后她那心醉神迷的模样,根本逃不过他的眼。
女人为他着迷的模样他早已见多了,却独独觉得她脸红又嘴硬的样子格外可爱,让他总忍不住想故意逗弄她。
“你的“橙汁鸡肉”到底弄得怎么样了?我来看看,如果有什么问题及早修正,免得做太多白工。”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梁韵韵朝他投去一瞥,而这一看之下她突然大惊失色,“小心!那边的地上有太白粉——”
她的警告来得太迟,段聿淮早已踩到地上的太白粉,而她的大声叫嚷不但没有任何帮助,反而还让他一个闪神,结果他的脚底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地向前跌去。
“哇啊啊啊——”
这一连串凄厉的惨叫,竟是发自梁韵韵之口,
原来是她一看见段聿淮滑倒,反射性地想去拉他,结果却反而被撞个正着。
他们两个人跌成一团,连带撞翻了梁韵韵手中的柳橙汁,好在她刚才拿的不是热腾腾的油锅,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只不过,虽然他们没有被热油烫掉一层皮,灾情却也不算轻。
梁韵韵被段聿淮压倒在地上,整个人被撞得头昏眼花,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赫然发现他的脸竟恰巧埋在她的胸口。
“轰”的一声,梁韵韵的脸蛋仿佛着了火似的,瞬间红得有如熟透的番茄。
“你在干什么?死色狼!还不快点起来?”她又羞又气地嚷道。
段聿淮虽然依言抬起头来,但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她的身子是如此香软诱人,他一点也不想放开。
他凝望着她绯红的俏脸,忽然低低一笑,那浑厚的笑声将梁韵韵原已剧烈跳动的心撩拨得更加纷乱了。
“你笑什么?”她刻意板起脸,恶狠狠地问。
“你的脸上沾了一些柳橙汁,像只小花猫一样。”
“嗳?在哪里?”
她伸手想将脸上的柳橙汁抹掉,没想到却愈弄愈糟,整张脸湿漉漉又黏腻腻的,不舒服极了!
“我来帮你吧!”段聿淮说着,俊脸凑了上去。
“你、你想干什么?”梁韵韵大惊失色,连忙将脸撇向一旁,“你不是说要帮我吗?”
“我的确是要帮你啊!”段聿淮低下头吮舐她颊上的橙汁。
梁韵韵浑身一颤,感觉有道强劲的电流窜过她的身体,一颗心跳得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既失速又紊乱。
“够……够了……你别再……”她心慌意乱地想阻止,全身的力气却不知怎地一点儿也使不出来。
她软弱的抗议丝毫没有半点作用,不一会儿,段聿淮细碎的吻就已如绵密的细雨般,遍布在她柔嫩的脸蛋上。
几乎吻遍了她那张羞红的俏脸后,段聿淮火热的眸光,落在那两瓣嫣红柔嫩的唇儿上。
“啊,我发现这里还有一些。”他嗓音低哑地说。
“在、在哪里?”梁韵韵喘息地问。他不是都已经吻遍了她的脸,他还想怎么样?
“在这里——”
他低下头,封住她的红唇,火烫的舌趁她发出低呼时,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甜美柔嫩的舌尖亲昵地交缠。
缠绵地吮吻了许久,段聿淮才终于松开她的唇,转而轻吻她柔致细白的颈子,大掌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摩挲。
“不、不行……”梁韵韵心慌意乱地喘息。
虽然她的理智因他火热的亲吻与爱抚而昏沉迷乱,但仍知道如果再不阻止他,一切就来不及了。
然而,段聿淮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似的,唇舌与大掌仍继续在她身上展开美妙的探巡,她是如此甜美诱人,让他无法浅尝即止。
当她还想发出抗议之时,他再次封住她的唇,不但吻去了她的声音,也吻去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一切已完全失去控制……
※※※
清晨,天才刚亮不久,梁韵韵就带着全身的酸疼,“逃”出段家别墅。
她一路奔上自己的车,坐在驾驶座上剧烈地喘息。
“这只是一场梦吧?我和他怎么会……”怎么会躺在同一张床上?!这不是真的吧?
她以微颤的手将车内的后视镜扳转过来,从那一方狭长的镜面中审视自己的模样。
在她白皙的颈子上,有着好几个吻痕,那暗红色的印记是那么.明显,即使是将衬衫的扣子全部扣上,也有好几个吻痕根本遮掩不住。
她伸出手,轻抚着那一枚枚红痕,心乱如麻。
“我和他竟然……竟然真的……”他们竟然真的做了!而且还是在厨房的地板上。
一忆起昨夜的情景,她全身的血液就蓦地往她的脸上冲,她愈是回想,脸上的热度就愈是节节上升。
她用力地甩了甩头,想挥去那些太过煽情的画面,偏偏那一幕幕香艳火辣的情景却一再地在她脑中清晰地浮现。
当她清晨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他拥在怀中时,竟只是傻愣愣地望着他仍熟睡的俊颜发怔,甚至还觉得能在他的怀里醒来,能够一张开眼就看见他的脸,是一件幸福甜蜜的事情……
“我真是疯了!”梁韵韵难以接受地摇了摇头。
她一定是神志不清了,才会产生幸福甜蜜的错觉。
天晓得那个色情狂到底拥抱过多少个女人,而她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或许对他来说,昨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夜情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一股疼痛在梁韵韵的胸口蔓延开来,泪水忽然滑落眼眶,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落下,怎么也止不住。
溃堤的泪水,让她无法再自欺欺人地宣称她对段聿淮无动于衷,她绝望地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不光是将身子给了他,就达她的心也一并遗落在他身上……
第八章
“韵韵姐,我要的是热咖啡,你怎么给我热红茶?”
小惠将一杯仍冒着热气的红茶放回吧台,疑惑地望着一整个早上都显得心不在焉的梁韵韵。
“嗄?你要的是热咖啡啊?”
“是啊!是热咖啡。”小惠点点头,又重复了一次。
“真是不好意思,我马上换给你。”
梁韵韵歉然地笑了笑,赶紧将弄错的那杯热红茶收回来,重新替客人准备附餐的饮料。
都是段聿淮的错!她在心底暗骂了声。
要不是那男人不断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一再地扰乱她的思绪,她也不会一整个早上都心不在焉的,一连出了好几个差错。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然她什么事也做不好。
梁韵韵努力挥开脑中的身影,将重新弄好的饮料放上吧台。
“喏,好了,快点送出去给客人吧!”
小惠看着吧台上的那杯热饮,眉心都快打结了。
“韵韵姐……”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你刚才不是说要热奶茶吗?”梁韵韵望着那杯奶茶,问得相当心虚。
“我要的是热咖啡。”小惠忍不住叹了口气。
“嗄?是热咖啡?”
梁韵韵尴尬得挤不出一丝笑容,赶紧收回那杯热奶茶,迅速换上一杯热咖啡,这一回总算没有再出错了。
看着小惠将咖啡端送出去,梁韵韵长吁了一口气,转身回到流理台,准备烹调客人刚点的“香蒜猪排”。
“唉,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她一边叹气,一边把等会儿需要的生鲜食材从冰箱里拿出来,暗中祈祷自己等会儿不要再出状况了。
从早上咖啡馆开始营业一直到现在,才不过短短的两个钟头,她就已经出了N次错误,不但在烹调的时候把醋当成酱油、把精当成盐,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把要清蒸的黄鱼,放进用来腌肉的调味酱料中。
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所有的客人都要被她给吓跑了!而要是她的咖啡馆因此倒闭,全都要怪段聿淮。
她气闷地想着,忽然有种被注视的感觉,疑惑地回过头,赫然发现令她连连出错的罪魁祸首就伫立在厨房的门边。
一看见段聿淮,她的心蓦然陷入一阵慌乱之中。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把黄鱼当成猪肉,不断地用菜刀拍打的时候。”
“嗄?”黄鱼?她不是正在准备做“香蒜猪排”吗?
梁韵韵错愕地低头一看,砧板上放着的竟然真的是一条黄鱼。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她明明是要拿里肌肉的,怎么会拿成了黄鱼还没有察觉?实在是太离谱了!
看着那条经过不断的拍打,已经呈现“骨肉分离”状态的黄鱼,她的粉脸瞬间红得足以媲美关公。
天哪!真是糗毙了!她出这么离谱的错误也就算了,偏偏还被段聿淮撞见,他一定觉得她是无药可救的笨女人吧?
梁韵韵有些懊恼地瞥了段聿淮一眼,然而一和他的目光对上,她就仿佛被烫到似的连忙别开视线,转身佯装忙碌。
经过昨夜之后,她连自己混乱的心情都还没整理好,更别说是面对他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是要用餐吗?你先到外头坐一下,小惠等会儿就会去帮你点餐了。”她低着头很“专心”地清理那条黄鱼,看也不看他一眼。
段聿淮的浓眉一拧,轻易看穿了她想躲避他的企图。
“我是来找你的。”他开门见山地说。
“是吗?那真是不巧,我正在忙,不如你改天再……呀——”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蓦然被段聿淮拉住,砧板也因碰撞而摔落在地面,幸好上头那条惨不忍睹的黄鱼已经事先处理掉了,否则一定会造成一地的凌乱狼藉。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压低了嗓音轻嚷,不希望他们的声音传到外头去,影响到在店里用餐的客人。
“为什么躲我?”段聿淮皱眉质问。
今天早上他一醒来,发现她不在枕畔,浮上他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将她带回身边,温存地耳鬓厮磨一番。
当他发现她已离开别墅,甚至连一张纸条也没留,他竟感到莫名的空虚。
若不是厨房的地板上,仍留有昨晚无暇清理的太白粉和柳橙汁,说不定他会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并不是不曾和女人有过肌肤之亲,但是会让他想留在身边的女人,除了当年曾经动过结婚念头的程沛筠之外,她是第二个。
很显然,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心中有着不同的意义,对他来说,昨晚不只是单纯的一夜情而已。
“你太多心了,你没看见我正在忙?”她挣扎着将手抽了回来,弯腰拾起地上的砧板。
“我只看见你在逃避。”
段聿淮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砧板,将它扔进水槽中,不许她再用任何理由来搪塞他。
面对他的步步逼近,梁韵韵只能节节退后,不一会儿就像上次一样,被困在墙壁与他的身躯之间,动弹不得。
“你——别这样……”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轻咬着唇瓣,一双眼睛左瞄右瞟的,就是不看他。
她那副软弱心慌的模样十分惹人怜,但段聿淮的眉头却是紧紧皱起。
“看着我。”他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梁韵韵无助地摇了摇头,甚至把头压得更低了。
她没有勇气看向他,就怕自己会沉溺在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中,无法自拔。
“你到底想逃避到什么时候?你以为能逃避得了多久?”段聿淮不容她继续闪躲,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梁韵韵别无选择地对上了他的黑眸,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温恼、不解,以及深深的情感……
她的心蓦然一阵抽紧,无法确定他眼中的感情是出于真心,抑或只是一时的新鲜有趣。
“放开我。”她想挣脱,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