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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法相-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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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培川看来便是一个儒门修士,只是不知他师承的是哪一脉。

    儒门七十二脉,传到如今基本都已经失传。现如今,儒门最鼎盛的三脉分别是澹台灭明的剑道一脉、公冶长的御兽一脉、颛孙师的养气一脉。其中正气一脉是目前主持儒门事务的宰执。

    “你是儒门哪一脉?”邢羽拔出湛卢,轻声问道。

    公冶长一脉善用灵兽作战,常常带着御兽袋。御兽袋是一种法器,修士豢养的灵兽可以在御兽袋里沉睡,这种法器在大魏也是相当珍惜。除了儒门之外,其它宗门都没有此类法器。

    不过邢羽倒是没有在苏培川身上看到过御兽袋,想必他并不是公治长一脉的修士。

    “我是颛孙师一脉的炼气士。”苏培川微微一笑,信手拔出腰间的青钢剑,“不过倒也学过几门澹台灭明一脉的剑术。”

    “有趣。”邢羽微微点头,“来吧。”

    “请。”苏培川微微点头,当即袭上前来。

    他身上的灵力是淡银色的,像是暮晓时的月光。剑气也是淡银色的,透着一股森冷。这很明显是灵力被剑意侵蚀了。

    剑气是灵力的衍生,修士的灵力是无属性的。但剑气却是有属性的。

    苏培川身后流光涌动,宛如淡云,自身明亮皎洁,宛如皓月。青钢剑在他手中变得更加轻灵,宛如舞女手中的彩带灵动难测,但却带着一股奇特的美感。

    “初月剑法。”邢羽微微眯眼,心下有些震惊。

    这是一门极其出名的道术,在大魏境内比万剑门的赤焰流霞还要出名。万剑门成立时间较晚,至今不过几十年。儒门却是长盛数百年,尽管有些年代,儒门被道门夺走了风头,但门内的道术仍然是在江湖上极其出名。

    比如初月剑法。

    初月剑法是澹台明灭的后代澹台璇所创,在大汉前期几乎成了儒门的标志性剑法。不过同样,初月剑法也分十五式。前十式乃是人阶道术,后五式却是地阶。尤其是最后两式,一乃地阶中品,一乃地阶上品,据说与地阶极品也是相距不远。

    澹台璇是儒门那一代的女剑首。儒门浩荡五百年,女剑首只此一人。澹台璇当年据说已是达到了元婴境界,七十岁那年澹台璇登上了昆仑,后来更是成为了昆仑书院的长老。

    不过在数百年后的今天,澹台璇早已经离世。

    “正巧。初月剑法以刁钻难明出名,斩灵却是一力降十会。就让我来试试这斩灵剑法究竟是不是像金灵说的那样霸道吧。”邢羽心下一笑,灵力当即沿着经脉浩荡流出,汇入湛卢。

    自从邢羽在山崖与金厉一站之后,湛卢就像是破除了某种封印一般给予了邢羽极强的自信。法器对于修士来说有时候要比道术以及心法来得重要。它的作用很明显,但却对修士的修为有着不低的要求。

    滚滚灵力汇入湛卢,仿佛百川汇海一般流畅自然,湛卢轻微的嗡鸣着,宛如飞上高天的云雀一般雀跃。

    一道明亮的银光出现在了邢羽与苏培川中间。

    它一瞬间跨越了一丈多远的距离,宛如闪电一般来到了苏培川身前。

    “好快的剑气。”苏培川眼睛一缩,心下震惊不已。

    初月剑法便是与快为名,虽然不是瞬息而至,但也差不多。但其余邢羽现在展露出来的剑气相比仍是慢了不少。

    “流星赶月。”苏培川信手挥剑,一道皎洁的银色剑气纵横而出。

    这是初月剑法的第四式,不过比邢羽用的斩灵还是差上些许。

    两道银色剑气在两人之间急速碰撞,滚滚的灵力带起气浪掀向四周,吹得擂台上的灰尘弥漫起来,遮掩了观者的目光。

    银色的剑气在擂台上纵横,风声呼啸,滚滚如浪,连绵不停。邢羽与苏培川宛如草原上的银狼,在月光下追逐不休。

    湛卢撩起,斜斜擦着苏培川的咽喉向上刺去。苏培川额角滴落一滴冷汗,心中顿时一惊。得亏他身上的护体气罡骤然加厚,方才使得邢羽没有得手。

    “好狠。”苏培川的目光顿时一变,不再是原本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邢羽眯了眯眼,倒也没怎么愧疚。修士交战本就是如此,一念之间便是生死相隔。

    这斩灵剑法威力惊人,一招一式都是讲究狠辣与凌厉,像是孤狼在林中捕猎一般,简单而直接。

    剑谱中的招式也是简单,许多都是基本的剑招,但组合起来却是有了一丝奇异的魔力。

    邢羽抬手一击,湛卢狠狠压落。苏培川冷静地横剑格挡,目光也是变得凌厉起来。

    两人同时拍出掌去,一瞬间对击了十余次。灵力鼓荡起狂风,吹得两人衣衫作响。掌印在空中宛如幻影一般连绵,银色的灵力与青色的灵气交融涣散,宛如云烟。

    对掌结束,两人默契的同时后退几步,深深呼了一口气。

    此时邢羽体内的灵力还剩过半,苏培川却是已经不足三分之一。

    “需要尽快结束了。”他微微点头,轻声说道,“邢兄,我有一招刚刚掌握的剑招,还请邢兄赐教。”

    “好说。”邢羽哈哈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这是初月剑法的第七式,月盈则食。”苏培川微微一笑,“请。”

    他淡淡一笑,像是春风拂面一般令人心中舒畅。

    苏培川舞动青钢剑,剑刃寒光闪烁,舞出了一轮满月。银色的剑光连绵而出,宛如满月降下的月光一般,明亮而肃杀。

    天地间仿佛有一阵萧瑟的冷气吹过,一瞬间这个冬天的寒冷尽数涌来。自修炼之后,邢羽再一次感受到了天地间的森冷。

    他心中忽然想起了许多年前在昆仑时候的日子,那次他与那个爱哭的少女看雪时候的场景。

    “好冷。”他忽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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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极致剑意() 
不过记忆中那个爱哭的女孩可没有修行过初月剑法。但也说不定。澹台璇是昆仑长老,她所学过的道术以及心法大概都会传给自己的门徒。

    而那个爱哭小女孩正是昆仑的门徒,说不定她如今已经成为了澹台一脉的传人。

    若是那样,她很有可能都已经将初月剑法学到第九层了。

    儒家门徒众多,不管简单的还是复杂的,平庸的还是珍惜的剑法都是越传越广,比如澹台璇的初月剑法以及其先祖的涌泉剑法。

    不过江湖上虽然流传着很多儒门的道法,但这些剑法最珍贵的部分却是没有传到儒门之外。儒门的真人虽然宽和,但对于守护先辈们创造的道法还算尽心。

    银月森冷,明亮的剑光尽数袭来,宛如匹练一般飘零如雪。

    邢羽低喝一声,手中湛卢纵横劈出,连续两道足有三尺多长的苍茫剑气呼啸着向前突去,在森冷的剑光丛林之中宛如沉默的猛虎一般横冲直撞,直指苏培川。

    剑光交错,气浪滚滚。

    苏培川微微眯眼,青钢剑凌厉击出,此时他就像一个舞者,青钢剑就是他手中的匹练,匹练横空令人眼花缭乱。连绵不断的银色剑气不断纵横而出,不消片刻就轻易将邢羽的斩灵剑气消磨成空。

    初月剑法剑势绵密,宛如织网,剑气又轻灵迅捷,经苏培川用出来后更是飘逸至极。

    “有点棘手啊。”邢羽心下一叹,面上却是没有丝毫变化。

    他震剑接连拍动,空气为之震荡。绵延的蓝色剑气席卷而上,宛如海天之间的蔚蓝波浪,滚滚而来。

    苍蓝色的剑气席卷而来。苏培川却是一笑。他一眼就看出了邢羽所用乃是需要蓄势的剑法。不过纵使是需要蓄势,但邢羽的第三剑已经达到了令苏培川心惊的地步。

    但这已经是邢羽所能达到的最强一式了。

    三涛剑法并没能破开苏培川用初月剑气布下的剑气丛林,仅仅只是磨去了少部分剑气。这一切都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邢羽体内的灵力顿时消耗大半,剩下不足三分之一。

    初月剑气继续扑来,余下的剑气仍然不减其威。

    邢羽微皱了皱眉,他所学太少。虽然够用,但战斗起来总是缺少变化。而且他进入筑基之后,也未曾学过什么高深的剑法。

    斩灵算是一种,但他修行时间太短,并没参透。

    斩灵与一线天颇为类似,皆是凝聚灵力发动强势一击。但邢羽却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一线天要求的只有压缩的灵力。但斩灵却是不同。

    修士,亦或者说炼气士,是依赖天地间的灵气以及自身体内的灵力来施法的。

    剑气便是这样施展出来的。

    修士操纵体内灵力,经由武器释放而出,沟通天地灵气,释放出令人惊骇的庞然剑气。

    此时场下的修士都是为之一愣,苏培川在金家一向并不出彩,不想到这次竟然刷新了大家对他的认识。

    他们自然能够看出场上两人都是筑基修士。

    筑基修士一般都掌握着至少一种适合自己且威力惊人的道术,比如苏培川的初月剑法。

    苏培川几乎已经将初月剑法用到了自己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他曾离开过高句丽,去大魏观察过大魏的儒门修士施展此术。

    初月剑法能够让他一步快步步快,只要他占据了先机,对手便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而若不是修为超过他太多的人,最终都会被他击败。

    苏培川是这么想的,场下的修士也是这么想的。

    至于邢羽自己是怎么想的,则只有邢羽知道。

    他身法不够迅捷,若是闪躲则只能躲掉不过一半的剑气。但纵然是他躲过了这些,剩下的剑气也足够要他的性命。

    苏培川虽然自诩为儒门修士,下手却并不仁慈。

    “极致的斩。”邢羽微微呼了一口气,最前端的初月剑气已经距离他不足一丈。

    擂台原本就并不宽阔,两人也未站在边缘。所以剑气被释放出的时候距离邢羽也才堪堪两丈左右。

    他忽然撤去了护体气罡,这让场下的修士顿时惊呼起来。

    虽然护体气罡在修士之间的战斗中起到的作用很小。但这主要是为了防范未知的攻击,比如飞来的弩箭或是罡气。

    修行拳法的修士可以发出罡气,威力并不比剑气差。虽然护体气罡无法彻底挡下罡气,但是罡气的余波却可以被护体气罡有效的抵消。

    此外还有灵力波动。

    但邢羽依然是果断的撤去了护体气罡,他在光罩之中,自然不会有人暗算他。而苏培川看上去也并不像会暗中动手的卑鄙小人。

    比试总归不是生死之战,所以邢羽果断的撤去了护体气罡。

    他平静的举起湛卢,体内所有的灵力悉数汇入湛卢剑上,空中的灵气随之波动起来,渐渐凝聚到湛卢剑刃之上。

    他领悟到了斩灵的要诀。

    那就是无往而不破。

    要的是一颗无所畏惧的心。

    一道银色的剑气自湛卢剑刃上生出,剑气生出的时候,光罩下的擂台上变得更加寒冷。它初生的时候,像是瀑布溅起的水花,带着一丝稚嫩,但它奔涌而出的时候快如霹雳,迅如惊雷。

    隐约有一声雷鸣乍响,白的可怖的剑气纵横而出,扫清了袭来的初月剑气。

    初月剑气像是水花一般融入寒潭,再无一丝波澜。气势缩减了过半的斩灵剑气擦着苏培川的衣袖掠向光罩,在光罩上留下了一道极细小的缝隙。

    泄露出的剑气使得在那边观战的修士惊慌散开。但那剑气泻出之后仅仅只停留了一瞬便被一旁监督的长老挥掌打散。

    一缕布条落在擂台上,苏培川面色惨白的站在原地,身体都是有些颤抖。

    这着实超出了他的预料。

    不过他也曾见过这样的剑气。他知道这是落樱谷的斩灵剑法。

    “我认输。”苏培川扔下青钢剑,举起手。

    那一年,他曾见过金云用这剑法。金云那年虽然只是初入筑基,但境界却是稳固的很。他是依靠自己突破到筑基的,并未服用筑基丹。

    各个分家以及本家的修士都不是他的对手。但凉城金家的人在最后的决战之中使用了一件残破的天阶法器,那是结丹修士才有资格使用的法器,是凉城金家的镇族之宝。

    金云因此失败,受了重伤。

    金钟虽然没有说过不可以使用天阶法器,但参赛的修士大多只是筑基初期,筑基中期的修士在这几年的比试上更是没有出现过,而天阶法器,筑基前期的修士根本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威力。

    但如果是防御,则勉强可以。

    凉城金家的人那年就是这样赢下了金云。在金云灵力枯竭的时候,金厉的族兄走出了法器的笼罩范围,赢下了比试。

    如果苏培川还有力气的话,邢羽大概率也要力尽而败。

    “承让。”邢羽抱了抱拳,微微点头,转身走下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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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金叶传(二)祭天盛典() 
天水宫,是王庭大祭司刘月茹一脉的修炼之地,离火宫是国师。天水宫位于北漠极北,距离北海也是不远。离火宫位于北漠西部,与荒林相隔不远。昔日妖族能够派人帮助金帐王庭,便是因为离火宫的一位长老曾对妖族有恩。

    “那我们又怎么判断情况是否允许呢?”金逸问道。

    金逸十五岁,是昆邪王长子,也是金叶胞弟。金叶十九岁,是昆邪王长女。两人的母亲在诞下金逸后三年便是去世了,自那之后,便是由金叶照顾金逸。

    “玄黄书院。”金叶轻声说道,“魏国五大书院,除了白鹿洞书院皆在边境。玄黄书院位于东北,天山书院位于西部,昆仑位于西南,方寸书院位于西北。其中玄黄书院以及方寸书院便是为了防范我们王庭的南下。”

    “姐姐是说,我们要先灭掉玄黄书院?”金逸一愣,“可是玄黄书院修士众多,为什么我们不能尝试着将其收归己用呢?”

    “逸儿,你心地善良,姐姐是知道的。这种想法确实也无可厚非的,但是你要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一族在北漠生活了数百年,与中原一向交恶。即使他们归顺,有朝一日必然会反叛。还不如直接将他们全数灭掉。”

    金叶目光璀璨,宛如星辰,“等我们攻下中原,我们的人口可以翻十倍百倍。修士也可以翻十倍百倍。我们只要他们的功法、灵丹、法器就行,我们只要他们的资源,不要他们的人口。或许战争的年代,我们会需要。但等到平定下来,我们不能需要他们的修士。”

    “姐姐的道理我都明白。可是他们也是人啊。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但我们并不是草木,我们是人,是有感情的。我知道王庭和魏国之间从来不可能有真正的和平。但真的要做到那种地步么?”

    “是的。”金叶点了点头,“必须要做到那种地步。昔日三脉争锋,夺了单于之位,后来两姓激斗,又是为了夺单于之位。但你要知道,他们,不,我们之所以没有被灭族,是因为有其他势力的支持。同样,大小诸王也希望我们能够制衡单于,不让单于成为皇帝。我们的存在是为了防止在王位上的单于任意胡为,但如果是我们任意胡为,他们同样也会出手对付我们。”

    金灵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有些东西从你出生开始就在等着你去承担。你要活着,但也不能辜负别人的期望。地位给予你的一切,都需要你的行动来证明你确实配的上它。”

    “姐姐老是喜欢跟我说这些大道理。”金逸既沮丧又释怀的笑了笑,低头喝了一口金楠沏的茶。

    “倒不是什么道理不道理的。”金叶无奈一笑,“只是警告你不要由着性子乱来。你一向听话,我希望你这次也能乖乖听从国师的吩咐,不要在这盛典上捅出什么篓子。”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去年金飞险些在盛典上出丑,盛典结束后,金飞被国师大骂一顿。你是知道国师的脾气的,不要忤逆他为好。”

    “我知道的。”金逸点了点头。

    他是离火宫的门徒,虽然并不是国师金伏的弟子,但是对金伏的火爆脾气也是颇为了解。

    “你师尊沉默寡言,若是对人不满也不会当面指责。”金叶微微摇头,“国师却是不同。你千万不要忘了这一点。”

    “姐姐休要提了。”金逸委屈的挠了挠头,“我来之前,师尊还多次嘱托我,千万不要惹得国师不高兴。连他都这么说,我又怎么敢惹怒国师呢。”

    金叶闻言抿嘴一笑,显得极为开心。天水宫和离火宫不同,宫内气氛稍微宽松一些。长老们的脾气也是较好。离火宫却是截然相反,体修本就脾气火爆,更不用提是如今离火宫明面上的第一人——国师金伏了。

    金逸的师尊正是离火宫的长老,金虎。金虎是国师胞弟。修行境界也仅仅是比国师低上一丝。

    金逸七岁那年开始跟着金虎修行,如今距离体修筑基也已不远。

    体修对进境要求极低,看重的是前期的奠基。

    体修修行艰难,修炼年月常以十年计算。夫子曾言,朝闻道夕死可矣,对于体修来说便是如此。整个金帐王庭也只是三名结丹体修,其一金伏,原名金龙,体修结丹圆满,可战元婴初期。其二金虎,体修结丹后期。即国师两兄弟。

    金伏体修筑停留基三十年,七岁修炼,十七筑基,可战筑基后期。四十七岁,金伏破入结丹,三年圆满,于是便接任了离火宫的宫主之位。那之前许多年,离火宫的宫主一直是由金伏的叔父代理。

    自金伏踏入结丹之后十五年,金帐王庭便开始了南下的步伐。

    宣化元年,明帝初崩,光帝继位,大魏国内九州乱战。燕国后裔掀起叛乱,昔日蜀国也是如此。至于南方,大魏与大楚的战争则还在胶着之中。

    宣化元年秋,金帐王庭的骑兵围了宁远城,修士入城刺杀了都护府的先锋将,安东都护府随即派人求助玄黄书院,书院十余位修士带着都护府的五千骑兵大破宁远城外的王庭营寨,于是解围。

    那之后不久,中原一统,不过大魏与金帐王庭仍是时有战争发生。

    两国间的战争多发生在冀州西北,那里既没有玄黄书院,也没有方寸书院。骑兵南下的时候不会遇上修行者阻拦。金帐王庭的体修南下入侵也不会损失太重。

    帘子忽然被人撩起,一个穿着厚厚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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