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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法相-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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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一别,如今已有十年,时间过得真快啊。”皇帝感叹一声,转身缓缓走向堂上。朱思诚与武仲恺皆是站在一旁,微微低着头。许敬业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恭敬的站在一旁。

    而吴国公则是惶恐的跪在地上。

    太子带着季明勋走到段案板后,站在武仲恺上首处,低头不语。

    邢干来到邢羽身前,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回来了。”

    邢羽松了口气,心里顿时有百般话语想要跟邢干诉说。但他只是点了点头,伸手指向后方,“那个女孩,就是你许诺要教导的,我把带回来了,她现在叫邢红梅。”

    邢干闻言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侍卫们放秦立以及邢红梅走了进来。

    他低头看着邢羽,脸上极为不舍,“我给你留下了一些东西,放在竹楼了,你记得去取一下,”

    邢羽点了点头。

    “哥哥。”邢红梅挣开秦立,小跑着来到了邢羽身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叔叔。”她看到邢干,又欣喜的低声叫道。

    “见过邢叔。”秦立抱了抱拳,站在邢羽身后,终于放下心来。

    “国公,可有话说。”光帝拿起惊堂木,轻轻一拍,声音仍是不小。他瞥了一眼武仲恺,眼中隐有责备。武仲恺苦笑一声,低下头去,佯作不知。

    “陛下,臣无话可说,臣愿意受罚。”吴国公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

    “好,那就这样吧。你下去吧,把你的儿子带回去,好好教养。季明勋,送你父亲和弟弟回家。哲儿,你也一块去。”光帝挥了挥手,季明勋当即上前将自己的父亲扶了起来。

    吴国公微叹一声,心里后悔莫及。

    太子宇文哲后知后觉的走到吴国公身边,微微抱拳,“还请国公移驾回府。”

    “有劳太子陪伴。”季成德抱了抱拳,转身走下堂去。

    季明勋看了一眼王忠,示意他将季明泽带回去。走到邢羽身边时,他轻叹一声,还是停了下来,抱拳一拜,“家弟顽劣,还请邢兄赎罪。”

    邢羽摇了摇头,“无妨。”

    季明航点了点头,又冲着秦立微微一笑,旋即架着自己的父亲走出了衙门。

    太子宇文哲冲着邢干恭敬的抱了抱拳,又冲着邢羽微微一笑,也是走了出去。

    几人一起乘着马车,驶向了吴国公府。

    邢干从怀中拿出一颗丹药,递给邢羽,邢羽仰首吞了下去,然后便摇了摇头。

    邢干无奈道:“这就够了。”

    邢羽耸了耸肩,“好吧。”

    邢干转身走向判台,“过来。”

    邢羽闻言点了点头,他腿上的伤在吞下丹药后以令他惊讶的速度痊愈,此时已是丝毫没用疼痛感。他起身拉着邢红梅走向判台,秦立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帝师,您真的要离开么?”光帝看向邢干,面上满是感伤。

    “陛下,时候到了。”邢干抱了抱拳。

    “哎,我知道了。”光帝挥了挥手,“起驾,去江边。”

    后世记载,承乾十三年秋,血月现世,扬州城外精怪作祟,山间大乱,光帝亲赴扬州平乱,后几日,帝师邢干白日飞升,登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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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落脚徐州() 
徐州城,黄叶纷飞。

    一艘大船缓缓停在了江畔码头,这是一艘巨舰,来自扬州,满载着扬州的布帛以及金线。前几日从扬州城来的巨舰,将微服南下的大魏皇帝以及太子送上了回到洛阳的旅途。

    齐王宇文泰煊赫的仪仗队还在百姓们的记忆里耀武扬威,那天皇帝驾临徐州,整个徐州城都是陷入了狂热。

    大行皇帝南巡北归,除了目的地扬州,便只在徐州落脚三天。

    这是徐州,先帝幼子,齐王宇文泰的封地,历来民风彪悍,更是南北通商运河沿岸的重要都市。

    而这一次,巨舰送来的则是徐州城百姓们常见的大宗货物。

    贯通南北的大运河是大魏的命脉,这是大汉的明帝开辟的。大汉明帝是大汉的中兴之主,却也是见证大汉盛转衰的帝王。

    明帝之后百年,外戚、权贵、内监接连登上了大汉的朝堂,大汉也日薄西山,最后被晋室代替。

    “哥哥,又来了一艘大船,我们什么时候走呢。”

    邢红梅在客栈里,坐在窗边,遥望着那艘巨舰上走下的人流以及运下来的大宗货物,转身问道。

    离开扬州,一路乘船北上,经过了七天的奔波,邢羽与邢红梅二人终是来到了徐州。

    他们二人乃是随着光帝一同北上至此,光帝路上与邢羽交谈了很多事情,甚至想要授予邢羽官职,不过最终还是作罢。

    光帝将邢羽二人留在了徐州,自己则是继续北上,回归东都洛阳。

    邢羽放下手中的卷轴,缓缓舒了口气,“再等几天。”

    “哥哥,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呢。这里好无聊。”邢红梅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抓起桌子上的苹果,狠狠咬了一口。

    邢羽笑了笑,解释道:“那个送你礼物的叔叔,希望我们帮他做一件事。”

    “什么事啊?”

    “帮他送一封信。”

    “那哥哥为什么还在这里呢?”邢红梅好奇地问道。

    “因为哥哥还需要找一个人,那个人现在在徐州任职,不过前几日他出城办案去了,今天方才回城。若是能够见到他,我们就可以启程了。”邢羽笑着说道。

    光帝交代了邢羽许多事情,甚至因此赐给邢羽一枚“如朕亲临”的令牌。

    要知道,自从中原一统之后,光帝还从未赐给任何臣子这种令牌。

    “启程?去哪里?去送信么?”

    “没错,的确是去送信,不过在送信途中,我们还需要做几件事情。”邢红梅吃完了苹果,邢羽拿起一根香蕉,轻轻递给她。

    “你在酒楼里不要外出,我一会就回来。若是饿了,就让客房给你送饭食来。”

    “知道了。”邢红梅挥了挥手,“哥哥再见。”

    “再见。”

    邢羽笑着走出门去,关上房门,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自他来到徐州,已经过去了三天,自邢干飞升,则已经过去了半月。

    邢干飞升之前,给他留下了一本古书,名为元始经,说会对他的修炼极有裨益。他按照古书上教导的办法淬炼经脉,凝练灵气,使得自己的修为得到了很大的长进,已然接近纳灵。

    通灵、心动、纳灵。

    这是炼气阶段最后的三个境界,纳灵阶段的修士在大魏已是极少,足以作为大人物的侍卫,而筑基则是有资格成为一些大家族的客座长老,权力极大。

    走出客栈,码头上的喧闹声震耳欲聋,邢羽穿过浩荡的人流,沿着小巷缓慢行走。

    从扬州赶往徐州的水路上,光帝告诉了邢羽很多事情,这让邢羽一时间有些恍惚,哪怕是过去了数日,他还是没能接受自己的父亲,邢干,竟然是两朝帝师的身份。

    而他自己,竟是从小便在光帝的宫中长大。

    这些,他都没什么印象。

    他只记得,自己小时候居住的地方,很大,很冷清。

    不,不能说是冷清,只能说是肃穆。因为,没有人胆敢擅自言语。

    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巷子里有一个茶馆,茶馆有两层,一楼是大厅,二楼则是由数个独立的雅间组成。

    一楼大厅里的长桌边坐着许多穿戴粗俗的乡绅,似是某道来到徐州的商人,一旁的桌子上还有四五个人在掷骰子,其中两人正为刚刚的赌局吵个不停。

    邢羽进到大厅后,没有人注意到他,只有送茶的伙计看到了他,眼睛一亮,便是走了过来。邢羽摆了摆手,斥退了他,沿着楼梯走到二楼,缓步走向那人订下的雅间。

    他来到此地,听从光帝的吩咐去见一个线人,那人是名为宋长吉,是光帝安插在齐王身边的耳目。

    徐州是南北水路上的枢纽之一,上承汴州,下启扬州。

    除此之外,徐州外设有军营,驻兵三万,负责平定梁越一代的大小叛乱。

    自从吴国覆灭之后,以复兴吴越为名的叛乱时有发生。最近一次,是在七年之前。当时,正是齐王宇文泰率军平定了爆发在苏州的叛乱,将贼寇一扫而尽。

    自那之后,齐王在朝野间的声名一时间好转了许多。

    这位年纪不过三十四岁的年轻亲王,以前向来被朝臣视为轻浮无志。

    邢羽推开门,走进天字号雅间,又轻轻关上门。

    房间不大,只有半张方圆,中间放着一张完全称不上华美的木桌,桌上放着一个茶壶、两个茶杯,茶杯乃是青瓷,花纹细腻柔和,极有可能是官窑里产出的。

    桌子对面坐着一名年纪足有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男人腰间佩刀,胡须微白,正在自斟自饮。

    这人面色微黑,指节粗大,一看便是善用刀刃之人。

    见到邢羽进门,中年男人并未惊讶,他从腰间取下佩刀,重重扔在桌子上,“你是特使?”

    邢羽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写有“如朕亲临”的玉牌,亮在此人眼前。

    中间男人见状微微点头,轻轻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弯腰抱拳行礼,“末将宋长吉,见过特使,无礼之处,请特使海涵。”

    “无妨。”邢羽摆了摆手。

    “不知特使此次召集我来,是为何事。”

    邢羽收起玉牌,缓缓坐了下来,宋长吉也是坐了下来,并为邢羽倒了一杯茶。

    “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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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宋长吉() 
“杀人?何人?”宋长吉惊愕问道。

    “齐王妃苏心妍。”邢羽端起茶杯,看着其内漂浮的淡青色茶叶,它们宛如江海里的浮萍,飘零不定,无处可依。

    苏家乃是吴国大族,吴国破灭时,许多苏家人都是随着先王为国尽忠,服药自尽。

    不过,这其中却是不包括苏心妍的父母。

    苏心妍是苏家的旁支,他的父亲随着吴国公向大魏投诚,后来更是做到了大魏的礼部侍郎,不过,他早已经在十年前便去世了。

    “为何?”宋长吉忍不住问道,旋即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急忙半跪下来,向邢羽致歉,“请特使恕罪,是在下唐突了。”

    邢羽摇了摇头,“无妨,陛下这次派我来此,本就不是下个命令而已。这件事,需要我亲自动手,你只管从旁协助,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特使,您要亲自动手?”宋长吉不敢置信的问道。

    邢羽点了点头,轻轻放下茶杯,“齐王妃勾结吴国公以及吴国叛逆,意图谋反,此时陛下已经派人证实。这次我们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刺杀齐王妃杀鸡儆猴,二是逼迫齐王放弃驻军,进京请求推恩。”

    “王妃勾结叛逆,王上可知?”宋长吉微微皱了皱眉,不过却并没有太多惊讶。

    苏心妍的父亲苏侍郎当年也曾是大吴的贤臣,这二十年来,吴国境内时有叛乱发生,联系他的人定然不在少数。

    不过,最有可能造反的苏侍郎没有造反,最不可能造反的苏心妍却是暗中开始造反。

    邢羽点了点头,“齐王已然知晓,只是碍于夫妻之情,没有点破。”

    宋长吉微微叹了口气,“吴国灭时,王妃不过总角,未曾想到会如此挂念故国。”

    邢羽忽而想起了苏雅,也是一叹,“怀念过去的事物乃是人之常情,只是王妃的举动太过忤逆。陛下在扬州时,曾经被人刺杀,如此方才下了除去王妃的决心。”

    光帝在扬州呆了数日,被人刺杀了三次,其中最惊险的一次,此刻已经突破了禁军,到了光帝身前一丈。

    而这一次,便是苏心妍谋划的。

    宋长吉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这就准备。不知道特使有什么要求,末将也好从旁协助。”

    邢羽微微凝眉,旋即说道:“你只管安排我与王妃单独见一面即可。”

    宋长吉闻言皱了皱眉。

    邢羽见此,不由问道:“怎么?有困难?”

    宋长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麻烦,不过还是能够做到。末将毕竟是齐王府的参军,若是想要面见王妃,还是会得到王妃的接见的。只是,王妃身边长年有一侍女,即便是商量机密,也不会离开太远,至多不过一丈而已。”

    邢羽闻言心中了然,那必定是齐王妃的护卫,想必也是一个修道者。

    “无妨,她不是我的对手。”邢羽摇了摇头,略一斟酌后从怀中拿出一件器物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串手链,串着各色的珠玉,绳子是金线编织,散发着淡雅的香气,珠玉圆润微亮,显然是经过了极长久的把玩。

    “你将这串手链交给王妃,她便会同意见我。”邢羽将手链轻轻放在宋长吉身前的桌子上,宋长吉见到手链微微一愣,不明白为何齐王妃见到这串手链后便会同意见他。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需要送到便可。”邢羽摇了摇头。

    “末将明白。”宋长吉轻轻点了点头。

    邢羽点了点头,微微挑眉,看向宋长吉身后窗外的风景。

    隔着很远,有一座七层塔楼拔地而起,在徐州城内分外显眼,那里就是齐王府所在。

    太后信佛,故而齐王也是信佛,在受封齐王后不久,宇文泰便在徐州城内营造了这座佛塔,佛塔的构思皆由齐王妃负责,这些年里,齐王妃也是经常在顶层念佛。

    “太安塔伫立十多年,早已成为远近闻名的佛塔,只是,它的主人却从未被佛法感化。”邢羽微微一叹,“王妃吃斋念佛二十余年,她为之祈祷的到底是自己的故国,还是齐王府的亲人以及大魏,你知道么?”

    宋长吉摇了摇头,“末将不知。王妃祈祷所在的房间乃是在太安塔顶层,即便是王上,也很少会踏足。”

    邢羽闻言微愣,旋即问道,“王妃可曾在那里会见过齐王府外的人?”

    宋长吉点了点头,“有,而且不少。王妃经常会与一些同样信仰佛理的富商或是吴越遗族在那里会面。”

    “齐王殿下没有过问过么?”

    “没有。”

    邢羽微微摇头,“王妃身负国仇家恨,这些年来,倒是演的一手好戏。”

    “是啊,虽然吴国覆灭已有二十多年,但对于王妃来说,那或许是她一生之中最美好的乐园。”宋长吉微微一叹,也是侧身,看向极远处的太安塔。

    对他来说,太安塔并不陌生,他时常会进入太安塔面见齐王,甚至也曾在太安塔里吃过斋饭。

    不过,从今天起,对他来说,太安塔却是多了一层意味,那是叛逆者的堡垒。

    “特使可想在太安塔中与王妃会面?”宋长吉眼睛一亮,忽而问道。

    “可以安排?”

    “如果特使的手链确实是王妃故人旧物的话,王妃一定会与特使在太安塔顶层会面的。”宋长吉信心满满的说道。

    “好,若是这次行动成功,你便不用继续做这齐王府参军了。”邢羽笑着说道。

    “哦?”宋长吉闻言一愣,他来到徐州任齐王府参军已有七年,忽然让他离去,他倒是有些舍不得。

    “徐州城的驻军,还少一个偏将。如果行动成功,日后便由你顶上。”邢羽站起身来,最后望了一眼太安塔。

    “你尽快安排,我希望早日与王妃见面,解决这件事。”邢羽微微一笑,在桌上放下一张纸片,“随时联系我。”

    “末将明白。”

    宋长吉起身一拜。

    “对了,我叫邢羽,若我没记错的话,宋叔叔小时候还抱过我。”

    邢羽摇头一笑,摆了摆手,转身走出了雅间。

    微风吹进屋中,宋长吉只觉得后背一凉,他看着邢羽一闪而逝的身影,心里忽然百感交集。

    “十几年了,邢大哥,你的儿子终于长大了。”他恍然一笑,默默将怀中的一封书信拿出来,狠狠地揉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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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做客太安塔() 
回到客栈,邢羽发现邢红梅正在修炼。那只她从扬州带来的小猫正趴在她身边半眯着眼,见到邢羽进门,小猫轻叫一声,翻了个身。

    邢红梅身上灵气氤氲缭绕,局限在半丈之内,宛如水球一般将她包裹在内。袅袅灵气飘荡,使得邢羽浑身一轻。

    邢干给邢红梅留下了合适的功法,这些天来,邢红梅除了玩耍,基本都在修炼。

    感受到邢红梅身上堪称澎湃的灵气,邢羽不由摇了摇头,他卡在心动已有多日,并没有任何进展,但邢红梅在开始修炼邢干留下的功法后,境界却是开始缓缓提升。

    邢羽微微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小憩开来。

    过了不久,天色微暗,一阵短暂急促的敲门声忽然传来,邢羽睁开眼睛,眼中一亮。

    他起身走到门前,缓缓打开了门。

    “大人,已经准备好了,王妃邀您赴宴。地点就在太安塔。至于您的身份,我则是没有告知王妃,只是按照您在纸片上的吩咐,说是故人之后。”宋长吉微微抱拳,低声说道。

    “好,稍等片刻,我换身衣服。”邢羽点了点头。

    “是。”宋长吉点了点头,“末将在客栈外等您。”宋长吉微微颔首,转身走下楼去。

    邢羽关上门,走到一侧柜子前,从其中取出了一身颇为华美的衣物,这是不久前他在扬州定做的衣物。

    邢羽换上衣物,站在镜子前,仔细整理好衣领衣袖。

    他苦笑一声,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不过十五岁,却要故作大人一般去与宋长吉交谈。这期间其实他考虑了很多,生怕宋长吉会因为自己年少而轻视。

    不过事后看来,邢羽完全是多虑了。

    这之前,他还会见了两名线人,不过却并未露出真容,而是带着面具。至于为何会见宋长吉时没有佩戴,则是因为他是邢干的旧部。

    宋长吉曾是邢干的护卫,虽然邢干或许并不需要护卫,但宋长吉却是守护了邢干许多年。

    想到面具,邢羽不由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人皮面具。

    说是人皮面具,其实却是用蚕丝以及树胶制成的面具,戴上之后脸部微凉,表情仍旧生动,完全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这是光帝送给他的,为了掩饰他的身份。

    邢羽将人皮面具细细贴在脸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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