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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5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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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元志!”安太师语调很重地叫了一声安元志的名字。

安元志一脸不驯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说:“你到底想问我什么?我手头上事多,时间有限,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要跟我绕弯子。”

“我知道你对亦问还是喜爱的,”安太师说道:“你让元乐带着他们走,是太后娘娘对圣上去皇陵之事,心中没有把握吗?”

安元志说:“就是送先皇的棺材入灵寝,能有什么事儿?”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瞒我?”安太师的神情很难得的,让安元志看见了这位当朝太师气急败坏的样子。

安元志把手一摊,说:“我没什么好瞒你的。”

“圣上离京,为何你会留在京城?”安太师问道。

“京城总要有人守啊,”安元志说:“我姐信不过你。”

“好,你守京城,”安太师道:“那你让元乐他们走,用意何在?”

“我没什么用意,”安元志说:“父亲,你在慌什么?有我守在京城里,你还怕有人会趁着我姐和圣上离京,对安家不利吗?你养着那么多护院呢。”

“是不能说?”安太师不理安元志的东扯西拉,直接问安元志道。

“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啊,”安元志说:“现在一切不都好好的吗?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安太师冷笑一下,道:“你姐姐和白承泽在做什么,你当我一点也不知道?”

“他们在做什么?”安元志装傻道:“不就是在准备圣上去皇陵的事吗?”

安元志的一问三不知,让此刻的安太师一阵灰心,这个儿子心不在安家,好像做什么都拉不回这个儿子的心了。

☆、1132客氏之死

随着二十日之期的一天天临近,京城里彻夜难眠的人就越来越多。

倒数第三日的凌晨,一声惊叫从贤王府的桃枝园里传了出来,打破了贤王府这个凌晨的平静。

白承泽赶到桃枝园的时候,白登已经先行把在桃枝园里伺候的丫鬟婆子清了出去。看见白承泽到了,忙就领着白承泽往桃枝园里走,白承泽不问话,白登就只敢低头走路,不敢说话。

亮着一盏灯烛的卧房里,客氏王妃把自己吊在了一根房梁上,脸色青紫,跟所吊死的人一样,舌头伸在嘴外,地上倒着一张圆凳。

“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僵了,”白登小声跟白承泽道。

白承泽看着卧房的左边墙壁,这是床榻靠着的地方,上面被人用血写着一堆,白承泽,不得好死,报应,这些字迹缭乱,但能看出是在咒骂白承泽的话。

白登看白承泽盯着这面墙看,忙又道:“奴才一会儿就让人把这墙刷了。”

白承泽的目光移到客氏王妃低垂在身侧的右手上,这手上沾满血迹,可见在墙上写血字的时候,客氏王妃流了不少血。

“不是有人看着吗?”白承泽问白登道:“怎么会让她自杀?”

白登低着头说:“伺候的人都睡着了。”

“睡着了?”白承泽哼的一笑,道:“看来这府里的人都是当主子的命了。”

“奴才该死!”白登给白承泽跪下了。

“把人收殓了,”白承泽抬头又看看客氏王妃吊在房梁上的尸体,给白登丢下这句话后就要走。

白登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那这院里的丫鬟婆子?”

“既然活着伺候不好,就让她们死了去伺候她吧,”白承泽说了一句。

白登一直到白承泽走出了卧房,才敢从地上站起身来。

桃枝园里很快就响起了哭喊声,但很快就又消失了。

两个下人把客氏的尸体从房梁上解了下来,他们跟白登一样,都不敢看客氏王妃死状可怖的脸。

白登拿一床床单把客氏王妃的尸体给盖上了,跟两个下人说:“抬走。”

白承泽路过远渚书斋的时候,杨氏夫人一个人迎着白承泽走了过来。

“你有事?”白承泽站下来,让杨氏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杨氏看着白承泽说:“王爷这些日子都会来小王爷的书斋走走,妾身就想着是不是能在这里见到王爷。”

“找我有事?”白承泽问杨氏道。

杨氏不敢问白承泽桃枝园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忧心忡忡地跟白承泽道:“王爷,妾身这几日心慌得很。”

白承泽说:“出了什么让你心慌的事?”

杨氏摇头,说:“妾身也说不上来。”

白承泽迈步又往前走。

杨氏跟在白承泽的身后,问道:“小王爷真的在帝宫里吗?”

白承泽冷声道:“你关心他?”

杨氏说:“妾身怎敢不关心小王爷?”

“你是知道的,”白承泽说道:“白柯不是我的儿子。”

一直藏在心里的秘事,被白承泽一说,杨氏觉得自己更是心慌了,“王,王爷,”杨氏结巴着问白承泽道:“这事,这事被人知,知道了?”

“是,”白承泽说:“太后娘娘已经知道了。”

“那她要做什么?”杨氏叫了起来。

白承泽回头看杨氏一眼,说:“万事有我在,你慌什么?”

杨氏说:“她要拿这事治王爷的罪?”

“好生替我看着后宅,”白承泽把手放在了杨氏的肩头,小声道:“外面的事,你不用管。”

“王爷,可妾身害怕啊!”杨氏夫人眼含泪光地跟白承泽道:“妾身娘家也来了信,问妾身王爷的打算,那信写的,妾身看了,看了……”

杨氏的话说不完整,白承泽接话道:“觉得我马上就要死了?”

杨氏慌忙摇头,说:“妾身不敢。”

“你娘家现在好像心也大了,”白承泽道:“打听起我的事来了。”

杨氏想给白承泽跪下,可是腿僵着,弯不下去。

“外面没什么事,”白承泽跟杨氏道:“你替我看好这个王府就可以了。”

杨氏把头点了点。

“走吧,”白承泽说:“我送你回房去。”

杨氏忙哎了一声,跟在了白承泽的身后。

杨氏住着的院子还是一成不变,白承泽站在院中打量了一眼这个庭院,然后便往屋中走。

白承泽有多久没进自己的屋了,杨氏现在已经算不清这日子了,见白承泽真往自己的屋里走了,杨氏心下欢喜了起来。

白承泽走到了屋门前,突然就又停了步。

杨氏站在白承泽的身后,小声问道:“王爷不进屋吗?”

“女儿现在怎么样了?”白承泽问杨氏道。

杨氏忙道:“现在正跟着女师父学针线,大小姐时常问起王爷,只是王爷太忙,她不好去打扰王爷。”

白承泽听了杨氏的话后,未发一言。

就着廊下的灯光,杨氏偷着打量白承泽一眼,说:“王爷,要让大小姐来见您吗?”

“这个时候她已经睡下了吧?”白承泽说道:“你进屋休息吧,我还有事。”

白承泽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说走就走了。

杨氏站在院门前,看着白承泽走远,默然半晌。

书房的窗外,一个人影已经静立窗下,等了白承泽有一会儿了。

“进来吧,”白承泽在书桌案后面坐下后,说了一句。

这人跳窗而入,跪在白承泽的书桌前,给白承泽行了一礼。

“起来,”白承泽道:“事情如何了?”

这人小声道:“逸郡王爷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手上只有八千人马。”

“八千?”白承泽心里微微一惊,但脸上不动声色道:“怎么会只有八千人马?”

起身站立的男子道:“逸郡王说,少掉的那些人,他信不过。”

“三塔寺的僧人现在怎么样了?”白承泽又问。

这人说:“僧人死了大半,主持和几个大和尚被关了起来。因为寺院被庆楠放火烧过,所以属下们现在对外说,寺院要修缮,所以暂不开山门。”

“不开山门?”白承泽说:“这样就没人找了?”

“还是有,”来人道:“有不少给寺里送钱的人。”

“这世上的善男信女还挺多,”白承泽笑了起来,自嘲道:“只可惜我没遇上几个。”

来人说:“王爷,钱财属下都收下了。”

“嗯,”白承泽道:“寺院不会拒收钱财,你没做错。逸郡王现在过的好不好?”

来人想了一下,说:“这个属下不清楚,逸郡王有自己的侍卫亲兵,属下只是听说,郡王爷最近一直失眠。”

“知道了,”白承泽看着来人道:“你回去吧,记住,逸郡王要是有异动,你不用再回来问我,直接除掉他。”

来人说:“王爷指的异动是?”

“就是他要叛我,”白承泽说道:“盯紧了他,有外人去找他,你就要格外小心。”

“属下明白,”来人领了命后,又翻窗而出,无声无息地就走了。

到了这天天快亮的时候,白登又领了一个侍卫进了白承泽的书房。

“奴才叩见王爷,”这个被白承泽派出去打探白承英消息的侍卫进了书房后,就往地上一跪。

白承泽看一眼这侍卫,道:“起来。”

侍卫起身后,白登就退了出去。

“就你一个人回来了?”白承泽问道。

这侍卫说:“奴才没用,带出去的兄弟都死在了路上。”

“因为白承英的手下?”

“奴才不知道,人突然就出现了,个个身手都很高,奴才,”侍卫说到这里,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跟白承泽请罪道:“王爷,奴才该死。”

“突然就出现了?”白承泽说:“那你们找到六殿下了?”

侍卫说:“六殿下在云霄关出现过,可奴才们去了云霄关,差点被风光远的人抓了。”

白承泽说:“六殿下去见了风光远?”

“六殿下没去帅府,”侍卫说:“只是他们有没有私底下见面,奴才就不清楚了。”

“他去了云霄关,那他现在在哪里?”白承泽又问。

侍卫说:“奴才只知道六殿下离了云霄关往北行了。”

往北行,白承泽在心里想着,白承英是要回京?

侍卫看一眼白承泽。

“有话就说,”白承泽道:“还有什么事?”

侍卫小声道:“奴才发现还有一队人马在找六殿下,只是不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谁。”

白承泽心里清楚,这一队人马只能是安锦绣派出去的。“冲你们下杀手的那些人,据你所知,有几人?”白承泽又问了这侍卫一个问题。

侍卫说:“他们蒙面,每次出现不过两三人,奴才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

“身手能有多好?”

侍卫不太情愿地道:“他们的武艺在奴才之上。”

白承泽说:“你也受伤了?”

侍卫把头点了点。

“辛苦了,”白承泽跟这侍卫说:“你下去休息,让白登给你请个大夫看伤。”

侍卫又跪下给白承泽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

白登把侍卫安排好,又进书房见白承泽,小声跟白承泽禀道:“王爷,二王妃的尸体已经拖走埋了,那些个丫鬟婆子也都给二王妃陪葬了。”

白承泽都没问白登把客氏王妃葬在了哪里,就挥手让白登退下了。

☆、1133车里车外

这天的早朝之前,安锦绣接到了禀报,贤王府里拖出了二十一具尸体,埋在了西郊的山中。

“婢女?”袁义问来报信的人道。

报信的人说:“都是女人,有老有少,脸都被毁了,看不出长相。”

安锦绣说:“那穿着呢?”

“都是王府婢女的穿着,“报信的人说:“是白登带着人去埋的尸,出城门时,他跟守城的人说,都是犯了错的王府中人。”

“你下去吧,”安锦绣让报信的人退下。

报信的人退下之后,袁义跟安锦绣说:“一下子二十一个丫鬟婆子都犯了错?”

安锦绣低声道:“客氏应该死了。”

袁义骂了一声。

“这个时候,客氏活着对白承泽还有用处,”安锦绣说:“有九成的可能,客氏是自杀的。”

袁义想了一下,跟安锦绣说:“那把客氏的尸体找出来,给逸郡王看去?”

安锦绣一笑,说:“这会儿逸郡王回不了头了。”

“他叛了白承泽,主子你不能容他?”袁义问道。

安锦绣说:“他这样做我当然欢喜,只是他若是有异心,白承泽不会放过他的。”

“白祯手中也有人马,还握着白承泽的谋逆把柄,他会怕白承泽?”

“上了贼船还怎么下来?”安锦绣说:“白祯的家人还在皇陵旁的逸王府里,白承泽想对逸王府下手,太简单了。”

袁义想不明白道:“白承泽这样对他,他还要替白承泽卖命?”

安锦绣说“白承泽不会说你叛了我,我就杀你一门老小的话,这其实是白祯与白承泽之间的默契,毕竟白承泽为了这事,也把自己的性命押上了不是吗?”

“大人物的心思,我弄不明白,”袁义道:“好像都是疯子。”

安锦绣看着袁义一笑,说:“你上了我的贼船,想下船也来不及了。”

袁义却看向了门外,避开了安锦绣的笑容。

一个暗卫这时到了小花厅门外,喊了安锦绣一声:“主子。”

“进来,”袁义替安锦绣应声道。

这暗卫走路都没声响的进了小花厅,给安锦绣行礼之后,就道:“主子,小王爷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奴才们可以护送小王爷出宫了。”

袁义看向了安锦绣道:“你还是去跟他说说话吧。”

白柯坐在一张能被人抬着走的躺椅上,庭院中的花木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风一吹,这些露水就掉落下来,将白柯的脸给打湿了。

安锦绣走出了小花厅,站在廊下看自己的儿子。

袁义跟几个暗卫暂时退下了。

白柯看见了安锦绣后,眼眸里一片冰冷,盯着安锦绣看,紧紧地抿着嘴唇。

安锦绣一步步走到了白柯的身旁。

“你这是要把我关到哪里去?”白柯问安锦绣道。

“去军营,”安锦绣说:“你父亲一个兄弟领兵的地方,你在那里会很安全。”

“我父亲,”白柯一笑,“谁是我父亲?”

“还想着白承泽?”安锦绣问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白柯说:“太后娘娘,你不用这样待我,我不稀罕。”

安锦绣哦了一声,语调平淡地跟白柯说:“有些事,我们以后再说吧。”

白柯发现自己一刀捅出去后,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下子挥刀的人不痛快了,“你对不起上官勇,你也对不起先皇,”白柯跟安锦绣小声叫道:“说实在的,你也对不起现在的圣上,安氏,你这辈子能对得起谁?”

安锦绣的脸色有些发白。

白柯冷笑了起来,相貌承袭自安锦绣的脸上,挂满了嘲讽之意。

安锦绣的脸色却很快就回转过来,伸手要摸一下白柯的脸。

躺椅刚刚够白柯躺着,这让小孩尽力侧身了,可还是躲不开安锦绣的手。

白柯伤重之下,脸上的肉都瘦完了,这让小孩的这张脸现在看上去很棱角分明。“瘦了,”安锦绣轻轻跟白柯说了一句。

安锦绣的手冰冷,白柯的脸上也没什么温度,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好像谁也温暖不了谁。

在白柯勉强抬起手,想打开安锦绣这只手的时候,安锦绣把手收了回去,跟白柯说:“你路上小心,护送你的人会好好照顾你的。”

白柯说:“你要把我父王……”

“白承泽不是你的父亲,”安锦绣打断了白柯的话道。

白柯瞪视着安锦绣。

“你再生气,再难过,他也不是你的父亲,”安锦绣说:“平安,白承泽若是对你好,那我不会让你离开他。”

白柯惊诧道:“你说什么?”

“养恩大过生恩,”安锦绣道:“若白承泽真心待你,那你就是帮着他与我和将军为敌,我不会怪你,毕竟人不能不知恩图报。只是平安,白承泽不是真心待你的。”

白柯冷道:“这是我自己的事。”

“是啊,”安锦绣苦笑道:“这只能是你自己的事,旁人,就是我与将军也帮不了你什么。”

“我不用你们帮!”白柯突然就又恼了,跟安锦绣喊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我也说了,我帮不了你,”安锦绣说:“我现在只能护你周全。”

“我不用!”

“这个由不得你。”

“你,”白柯在与安锦绣的对视中败下了阵来,看向了前方的花台,说:“你放我走。”

“现在不可以,”安锦绣把盖在白柯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轻声道:“路上保重。”

白柯还要说话的时候,安锦绣已经转身往小花厅走了。

暗卫们进来,两个暗卫抬起躺椅,另几个暗卫护在左右,带着白柯往外走。

袁义站在院门外,看着白柯低声道:“小王爷,不知者不罪,可你现在不能再害他们了。”

白柯没看袁义。

“走吧,”袁义给暗卫们让开了路。

暗卫们把白柯从宫里一扇不大起眼的小门里抬出,将白柯送上了等在门外的马车上。

马车在京都城的大街上疾行。

白柯睡在车上,闭着眼睛,却睡不着,车外街上的声音,没有一点间断地传入白柯的耳中,让小孩焦躁不安。

不知道走了多久,白柯觉得自己应该出城了,马车突然就停了下来,他听见一个暗卫在车外喊了一声:“王爷。”

“本王以前在父皇身边见过你们,你们是宫里的人,”白承泽的声音随即从车外传进了白柯的耳中,“车中何人?”

白柯的呼吸一滞,连心跳都似乎停了一下。

几个暗卫当然不能跟白承泽说,这车中躺着的是白柯。拦在白承泽身前的两个暗卫,互看了一眼后,站在白承泽左手边的暗卫跟白承泽说:“奴才们是奉太后娘娘懿旨出宫,还请王爷让开道路。”

“车中何人?”白承泽还是问暗卫这句话。

暗卫也还是那句话,“王爷,奴才等是奉太后娘娘的懿旨出宫办差。”

“来人,”白承泽命左右道:“把车门给本王打开。”

几个暗卫看白承泽的人要上前,都是第一时间把手按在了自己的腰间,准备随时亮兵器。

白柯听着车外的动静,躺着一动不动。

就在两方准备动手的时候,从马车的后方一队人马跑上前来,上官勇坐在马上,看了白承泽一眼后,下了马。

白承泽的人看见上官勇后,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暗卫们马上就松了一口气。

“下官见过王爷,”上官勇下了马后,给白承泽行了一礼。

白承泽说:“这么巧?”

上官勇说:“王爷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暗卫说:“卫国公爷,王爷方才要搜车。”

“宫里的马车,王爷为何要搜?”上官勇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说:“理由,卫国公你应该很清楚。”

上官勇不卑不亢地道:“还望王爷明示。”

白承泽说:“车内的人不能说话吗?为何我在这里与他们说了半天的话,车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上官勇说:“王爷怎么知道车中一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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