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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侧,红毛们则从战马的隙缝中伸出枪管。“原来红毛的火#枪,也不能从运动的战马背上发射,看来,他们的火#枪比大明的,也强不到哪儿去”洪承畴原来最担心的,就是红毛的战马,万一红毛战斗不利,他们就会骑着马逃跑,所以他在步兵的侧后方,预备了一些骑兵,就是准备追逐红毛的。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如果红毛的火#枪能从马背上发射,那么追逐过去的明军骑兵,必定伤亡巨大,还不一定能留得下红毛。“唦唦唦”战场上只有明军步兵缓慢前进的声音,还未到燧发枪的射程,他们暂时不用瞄准。被围在中心的红毛,则是一动不动,他们紧紧盯着四面如潮水般致密明军,只有他们的战马,不安地甩着尾巴,扭动脖子,还扬起鼻子,嗅嗅空气中异样的气氛。两个不同的大国,两种不同的文明,将在雅山以西,开始第一次碰撞。明军已经对红毛形成包围,又占据人数上的巨大优势,而红毛拥有明军不了解的火器,他们正静静地等着明军进入他们的射程。本书来自 品&书#网 :bookht2929755i
第294章 蓝眼睛红头发()
“砰明军步兵估量着进入燧发枪的射程,不知道是谁,率先扣动了扳机。 那匹中弹的战马,前蹄离地,仰天长鸣,而其余的战马,却是纹丝不动,看来,红毛的战马,已经适应了枪声。“砰,砰,砰”四面的燧发枪,致密地将红毛笼罩起来。幸好有战马庞大的身躯阻挡,红毛的伤亡并不严重,但受伤的战马都是乱串,将红毛前面的移动掩体,完全掀开了口子。更多的燧发枪的子弹,射向中心地带的红毛以及他们的战马,更多的战马受伤倒下,或者逃跑了,更多的红毛因伤亡而丧失战对明军的威慑力。洪承畴觉得奇怪:“这些红毛,怎么不开枪难道他们是被明军的气势吓傻了”没有人能回答洪承畴的问题,就是朱由检在此,他也说不准原因。半盏茶的功夫,红毛就伤亡了十数人,横在他们前面的战马,已经逃跑或者受伤了一大半,保护他们的掩体,已经完全瓦解了。“砰,砰,砰”红毛终于还击了。但是,明军并没有伤亡,士兵们惊奇地发现,红毛的子弹,全部在明军前面的草地上下落,离士兵们的身体,还有数步远。“妈的,原来红毛的这些火器,射程还比不上我们的燧发枪,吓老子一跳。”洪承畴终于明白了红毛到现在才还击的原因,他不相信,在这生死存亡的当口,红毛还会故意隐藏实力,红毛才几十人,一旦被明军杀光了,再好的火器,也会沦为明军的战利品。发现红毛火器的射程比不上明军的燧发枪,洪承畴完全放心了,他让士兵打出旗语:各部队停止前进,就地射击红毛。原来最不确定的事,就是红毛的火器,既然红毛的火器对明军没有威胁,洪承畴有信心,将这些红毛全部消灭,最好能俘获几人,连同他们的火器,一同押解赴京,送给皇帝朱由检。燧发枪的子弹,像蝗虫一样,飞向被围在核心的红毛,他们的战马,已经伤亡殆尽,现在他们就是想逃跑,也是不可能了。时间一点点在流逝,红毛的伤亡越来越多,留在地上的鲜血,已经将地上的青草,美美地浇灌了一遍,原来绿色的草叶,已经成了血红色。看着受伤的同伴在地上大呼小叫,痛苦地发出各种惨叫交响乐,红毛气得哇哇乱叫,有些人甚至避开战马,直接向明军扫射。但他们的子弹,不会因为他们的情绪上的变化,短时间内提高射程,明军安全地呆在他们的射程之外。鲜血与时间赛跑,生命与时间成反比,数十红毛一点点丧失生命的体征。与红毛相比,明军就像是冷静的剑客,不管对面的红毛有什么反应,他们都是有条不紊地装弹、瞄准、射击,好像对面的红毛,根本就是他们的练习的靶子。只要红毛从马匹或者马的尸体后面探出身子,致密的子弹,就会立刻招呼他们,在四面八方的弹雨中,他们根本没有躲避的可能,受伤,那是明军对他们最轻的惩罚。红毛已经伤亡过半,地上到处是红毛,或者是尸体,或者是受伤的身子在地面上作最后的翻腾。红毛首领的蓝眼睛,早已碧绿,看着周围像蚂蚁一样密集的明军,他实在不明白,这到底是哪国的军队,如果说他们是波兰人、瑞典人,长得又不想,对面的这些军队,完全与附近的土著差不多,都是黑眼睛、黑头发。要说对面的军队都是土著,打死他也不相信,这些土著哪来的火器他们根本连铁都不会冶炼,怎么可能会造枪难道是他们偷了自己的枪支也不像,对面的枪支,不仅与自己的枪支,形状不一样,而且射程更远,绝不是自己的丢失的枪支,难道是国内最新的火器,流落到了东方首领的脑子一片模糊,他怎么也弄不清这些问题的来龙去脉。但他的犹豫,白白增加了自己同伴的伤亡。经过激烈的思想内斗,他放下手中的枪支,缓缓举起了双手:“弟兄们,我们遇到魔鬼了,抵抗只会带来更多的伤亡,投降吧,我们一定要有人回去,向皇帝陛下报告我们在东方看到的一切。”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特别是在山穷水尽生死存亡的时刻。所有的红毛都学着首领的样子,扔下枪支,高举双手,面向明军,绝望地站在尸体堆旁边。明军停止了射击,但燧发枪的枪管里,还是填装了子弹。洪承畴朝他们勾勾手指,让他们离开战马的障碍,朝前走过来。红毛在首领的带领下,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缓缓走近明军。无数的燧发枪,指着红毛的前胸后背,只要他们有任何异动,身子立刻就会被燧发枪打穿。在距离洪承畴还有五十步的地方,红毛们停了下来,杂乱而恐惧。“这样的军姿,也叫军队。”洪承畴暗中拿他们与明军比较了一下,发现明军的训练水平,远远高于他们。明军士兵迎上前,见红毛没有反抗的意思,拿绳索将他们捆了,又拉了拉绳索,确信绑牢实了,才带到洪承畴的面前。走在最前面的红毛首领,叽里呱啦对洪承畴说着什么,但洪承畴什么也没听懂,就当他什么没说好了,已经成了俘虏,还有说话的权力别忘了,你们可是无条件投降。士兵们在打理伤兵和尸体,与北伐战争一样,所有的伤兵,都被抹了脖子,谁有闲功夫照料他们再说,这燧发枪的伤,也不好治。但他们惊异地发现,在红毛的伤兵之中,还有一群女人。他们数了数,一共有十二人,其中两名女人中枪,倒在地上喘息,看样子,伤得都是不轻,看到明军士兵搜索过来,她们的眼里,没有恐惧,只有淡漠。士兵们将这些女人,押到洪承畴面前,“军座,我们搜到十二名女人。”“女人哪来的女人难道红毛们打仗的时候,还会带着家眷”洪承畴也看到了士兵们押送过来的一排女人。“军座,是红毛带来的,但她们不是蓝眼睛红头发,长得和我们差不多,她们说话,我们也听不懂,不过肯定不是红毛一伙的。”洪承畴明白了,肯定是红毛从附近抓来的,她们依仗火器上的优势,打着做皮毛生意的幌子,行抢劫掳掠之事,难怪朱由检对他们深恶痛绝,“还有什么收获”“除了这几名女人,就是皮货了,这些皮货很名贵,连最上等的水貂皮也有,可是,他们身上都没有银两,不知道用什么做生意。”“他们肯定是以抢劫为主,哪还需要用什么银两再说,这些土著,恐怕现在还不知道银两的用处,”洪承畴对皮货没什么兴致,他朝士兵们挥挥手:“迅速打扫战场,将尸体埋了,带上女人与俘虏,回赤塔。”“是,军座。”士兵们答应一声,忙着收拾尸体,聚拢没有受伤的战马。看着雅山以西平静的原野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洪承畴若有所思,他让隐藏在山林中的两个团,继续在原地潜伏,自己则带着刚才战斗过的那个团,回到赤塔。史可法听说洪承畴俘获了几个红毛,也是心惊不已,幸好有大明的军队在,否则他一个文官,如何对付这些据说吃过人的红毛鬼“大人。”洪承畴来到府衙,面见
见史可法,他的想法,必须得到史可法的支持。“洪军座,战斗完全接受了吗弟兄们的伤亡怎么样”史可法难得地向洪承畴拱手行礼,洪承畴是武将,比他的地位低多了,要不是在远离京师、外族环立的岭北,洪承畴就是想见他一面都难,更不用说直闯府衙了。“没有伤亡。”洪承畴眼睛也不眨,他抓起桌上的茶水猛灌。“没有伤亡”史可法大喜,他根本没有在意洪承畴的粗鲁,明军这一仗是完胜,看来,红毛鬼也不像传说中那么难以对付,“红毛鬼怎么样”“死了五十八,俘获二十六,包括他们的首领,还缴获了一些皮货。”洪承畴吞了半壶茶水,嗓子也湿润多了,说话也不再惜字如金。史可法的目光有些惊疑:“就这么点红毛会不会只是他们的先锋找到他们的援军了吗”“附近应该没有了,游骑一直在监视,与他们回报的数字能吻合,”洪承畴又加了一句:“为了预防万一,我在雅山西面埋伏了两个团的弟兄,如果再有红毛前来送死,弟兄们一定不会手软。”“那就好,那就好”史可法一叠连声,“洪军座辛苦了,洪军座不愧是陛下看中的将军,想得就是周到,让我等信服。”“大人过奖”洪承畴向史可法还礼,“大人,我们还俘获了十二名女人。”“女人她们也是蓝眼睛红头发吗”史可法突然一惊:“洪军座是不是想”“大人想到哪儿了,我洪承畴岂是这样的人”洪承畴尴尬地笑笑,“她们不是蓝眼睛,也不是红头发,显然不是红毛的一伙。”本书来自 品&书#网 :bookht2929755i
第295章 贝湖()
史可法越发狐疑了,“洪军座,你说,这些女人不是蓝眼睛红头发她们不是红毛鬼的一伙那她们到底是谁不会是汉人吧”“应该不是汉人,她们根本不会汉话。 ”洪承畴摇头,视线落在手中的茶壶上,“据卑职和游骑们观测,她们长得像是附近的百姓。”“这些天杀的红毛鬼,应该活刮了他们”史可法随口骂了句,“可惜我们不通她们的语言,无法问话,也无法送她们回去。”洪承畴继续把玩着水壶:“陛下不是说,整个漠北,一直到捕鱼儿海周围,生活的都是蒙古人的部落吗大人不妨让李伦来问问,也许李伦能听得懂她们的话。”“对,明天让李伦来问问,”史可法想想也是,如果李伦再问不出什么,他也没办法了,“洪军座,这些俘获的红鬼怎么办咱们又没有通晓红毛语言的人。”“陛下曾经说过,一旦缴获红毛的火器,派人送去京师,卑职想,等兵部运来军粮的时候,让他们将红毛首领与红毛的枪支顺道带回去,由陛下定夺。”“嗯,京师可能有通晓红毛语言的人,既然带回去,索性再带几名红毛士兵,免得红毛首领一人胡诌,也没个见证。”“大人说得是,再带上数名士兵。”“洪军座,那其余的红毛呢”“大人,”洪承畴先向史可法行个军礼,“卑职有一个想法。”“洪军座有话,不妨直说”“卑职想,待李伦问过这几名女人之后,由卑职将她们送回原来的部落,连同俘获的红毛,让她们的族人去处理。”“洪军座的意思是”“卑职这样做,是为了取得她们的信任,拉近大明与这些百姓的关系,也为明年正式进军捕鱼儿海打好前站。”史可法眯起眼睛,深思了一会,“洪军座,将你的计划,详细说来听听。”“大人,卑职希望,趁着红毛来犯的机会,派遣一支军队,以保护当地百姓为名,先行进驻捕鱼儿海。”“可是,我们现在没有粮食供养他们。”“现在不必供养他们,我们进驻捕鱼儿海的同时,不干涉他们的日常生活,他们的粮食,由他们自行解决,到冬天或者明年春天,再改造他们的生活。”“洪军座,真要改造他们,必然会招致他们的反对,谁会愿意改变自己生活了数百上千年的习惯呢”“大人,就是将来要使用无力,现在进驻,也是益处多多,至少我们知道他们的生活方式,知道他们的日常居所,知道他们的人数和战斗力,真要军事行动时,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洪军座说得有道理,”史可法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捕鱼儿海的百姓,生活方式和语言都和汉人不一样,“洪军座准备怎么接近他们你们无法进行语言上的交流呀。”“大人,即使明年再去,语言上还是无法交流,”洪承畴并不气馁,他已经有了一个简要的计划,“其实,这几名女人和红毛战俘,就是最好的交流语言。”史可法点头,“就是不知道李伦能不能问出她们的部落所在。”“大人,即使问不出也没什么关系,我们毕竟是军队,至少可以全身而退,连红毛都可以在他们的土地上大摇大摆,而我们,却是完胜红毛。”“好吧,我同意洪军座的意见,军队如果能留在捕鱼儿海,洪军座嘱咐他们,要留意地形,比照陛下的方式,在河流交汇、地形开阔、交通便利的地方,寻找合适的定居点,为将来全面接管捕鱼儿海做准备。”“是,大人,卑职准备亲自去一趟捕鱼儿海。”“你亲自去那赤塔怎么办”“这个,卑职已经考虑过了,现在一府两县的牧民,逐渐适应了农耕,暂时不会有大的问题,亨九、北望两县,各驻扎一个团,赤塔府暂住三个团,由李立师长统一指挥,卑职带其余的四个团,赶赴捕鱼儿海,哪里情况未明,或许还有红毛,人数太少,难以掌握主动权。”“这样还行,”史可法还是有些担心牧民不稳定,“不过,洪军座,各地驻军要加强联系,万一出现异动,也好集中兵力。”“是,大人,在一府两县的秋收季节,卑职会尽量拨出士兵,加强对三地的巡视,防止粮食欠收时,当地牧民有异动,”洪承畴双手抱拳,向史可法行礼,“大人能否向朝廷说明,先运送一部分粮食过来,万一牧民春小麦欠收,也好保障他们过冬。”史可法微微颔首,“今年是岭北省第一年种植春小麦,有许多种难以预料的可能,我会向朝廷说明情况。”洪承畴长出一口气:“大人,那此事就这样说定了”“洪军座远赴捕鱼儿海,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一事不可为,千万不要用强,待一府两县平稳,再集中兵力收拾捕鱼儿海不迟。”“卑职明白。”洪承畴回答的干净利落,“大人,这捕鱼儿海,好像是蒙元的称呼,也不像汉人的名字,卑职似乎听陛下说过,叫贝什么湖。”“贝湖”史可法闭目沉思,然后缓缓睁开双眼,“本省来岭北之前,曾经查阅了岭北省的有关资料,关于这捕鱼儿海,就是大汉时代苏武牧羊的地方,大汉称北海,大唐称小海,依照陛下的习惯,要么恢复汉唐时代的称呼,要么重新取个汉化的名字。”“大人,就叫贝湖吧,宝贝的湖,陛下说,这是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湖,湖中一定有许多我们没见过的宝贝,再说,陛下曾亲口称为贝湖”“贝湖”史可法反复念叨着,觉得越来越顺口,“这名字的确不错。”“那我们以后就称它贝湖吧”第二天,史可法招来李伦,让他审问那几名俘获的女人。遗憾的是,李伦也听不懂那些女人说的话。朱由检与布木布泰,也就是王美玉,在此犯了一个历史错误。其实,生活在贝湖周围的布里亚特人,并不是正宗蒙古人的后裔,他们与瓦刺人的亲缘关系倒更近一些。瓦刺人也不是嫡系的蒙古人,他们原本生活在极北之地,行渔猎生活,成吉思汗统一蒙古高原时,他们是第一个归化为蒙古人的当地土著。当蒙元灭亡、蒙古陷于分裂的时候,瓦刺人从蒙古人中**出来,因为不是嫡系的蒙古人,他们被迫世居漠西这块水草并不丰盛的地方。在脱脱不花为汗、也先为相时代,瓦刺人的实力达到鼎盛,远远超过削弱之后的鞑靼蒙古各部,在“土木堡之变”中,连大明的皇帝都擒获了,但他们没有成吉思汗黄金家族的血统,在蒙古各部中威望不高,始终无法完成统一蒙古的大业。生活在贝湖周围的布里亚特人,虽然被称汉人为蒙古人的后裔,实际上是一种广义的称呼,他们只是与瓦刺人有一定的亲缘关系,难怪李伦听不懂他们的语言。洪承畴不管布里亚特人说的是什么语言,他认为,布里亚特人迟早要学习汉话,既然大明的军队来了,布里亚特话就要消失在历史尘埃中。他从雅山出发,沿着乌达河、希洛克河西行,路上也会遇到零星的布里亚特人,他们多用惊疑的目光打量明军,大概是看到明军不是蓝眼睛红头发,又没有进犯的意图,他们的恐惧感逐渐减弱,但他
他们也不理会洪承畴,常常是避开明军,独自行走在草地、森林。乌达河的尽头,就是色格楞河,远远望去,色格楞河就像是横在前面的洁白的哈达,如果是蒙古人遇到这样的河流,不知道会不会感谢长生天恩赐。洪承畴看到,乌达河里有大量几乎光着身子、手持木棒的人,正在河中合力叉鱼。大批明军到来,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有些渔民朝明军看了看,也许是他们认为明军没有敌意,也许是正在捕鱼的关键时刻,他们并没有理会明军,只是将放在河岸上的鱼篓,系到腰身上,又继续他们的捕鱼大计。洪承畴四处打量,在乌达河的对岸,还有一群人,正在悠哉地牧着他们羊群,“怎么会有淡黄色的山羊难道这是羊群的变种”士兵们的目光也是投向对岸,突然,一名眼尖的士兵叫到:“军座,那不是山羊,而是鹿,他是是在驯鹿。”“驯鹿只听说过放牧牛马羊的,从来没听说驯鹿的,”洪承畴微笑着摇头,“难怪有些山羊身上还有斑点,而且,大小似乎也不对。”望着明军大批的战马,也许他们认为明军是附近的哪个部落,只要不干涉他们的生活,他们也是懒得搭理明军。“将十名女子带过来”语言上无法交流,洪承畴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他只好打起女人的主意,希望这最后一种方法,能吸引这些渔民的注意力,如果这一招不奏效,恐怕就是刀兵相见了。裹在队伍中间的十名女子,被士兵带到明军的最前面,她们已经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河中的渔民了。本书来自 品&书#网 :bookht2929755i
第296章 布里亚特人()
突然,其中的一名女子,像疯了一样,她不但大声喊叫,还拼命挣脱明军士兵的双手,奋力向岸边的跑去,披着头散着发迎向渔民们。 那群渔民似乎听到女人尖锐的叫喊声,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跑过去的那名女子。“军座,我去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