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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前没有残害过汉人同胞,经过查实,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他们,还会让他们过上安定的生活。但是那些曾经残害过汉人同胞的人,当然要接受惩罚,除非……”袁崇焕本来打算要处罚那些叛国的汉人,但如果不给他们机会,他们绝不敢回到大明的怀抱,只好继续为建奴服务,继续残害自己的同胞。
“除非怎么样?”刘魁觉得有必要将袁崇焕的话弄清楚,好在辽东的汉人中宣传。
袁崇焕想起孙承宗的话,建奴的人数不多,死一个少一个,他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除非他们能拿来一个建奴的首级,无论老少,只要首级上有猪尾巴就行。”
“小的明白了,小的一定尽量在辽东的汉人中广泛宣传。”刘魁相信,杀一个强壮的建奴士兵,汉人有些难度,但杀一个老弱病残,汉人应该有些办法。
袁崇焕见刘魁的伤口血迹斑斑,转身对他的亲兵说:“带他们下去包扎疗伤去吧!”
“是,军座。”亲兵答应着,“但其他的伤兵怎么办?”
袁崇焕看着其余的伤兵,有点已经接近死亡,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也带他们下去,告诉军医,能够治好的就治,如果不能完全康复,或者可能患上残疾,就让他们听天有命吧!他们又没有为大明立功。”
这是,建奴的首级已经收割完毕,李行来向袁崇焕汇报:“军座,一共四百九十三个首级。”
“有没有建奴的士兵逃跑?”
“没有,所有来到这儿的建奴士兵,包括蒙古士兵,全部被歼,只剩下这儿的二十五名汉人士兵。”
袁崇焕看了一会远处的大海,然后决然地说:“李行,带着第一旅,由刘魁他们当向导,连夜诈开宁远城门,迅速袭占宁远。我会带着第一军的其他将士,带着足够的粮草,随后就到。”
“是,军座。”
战场已经打扫完毕,建奴的身上都被搜索一遍,所得银两不过五百余两,但战场上还有二百多匹没有受伤的战马,都被袁崇焕带回前屯。
山海关,孙承宗听完袁崇焕的叙说,不禁感慨万分,自己在山海关将近一年,都没能杀死这么多建奴,而第一军来到山海关不过数日,宁远城的建奴几乎被杀光了。
更为重要的是,第一军在野外,也是完胜建奴,这是明军其他军队都不具备的能力。
“大人,李行的第一旅已经前往宁远,他们是一支孤军,属下必须随后接应。”袁崇焕是先斩后奏,李行出发多时,现在已经无法追回来。
孙承宗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崇焕,你真有把握守住宁远?”
“大人,这三次小规模的战争,我军都没有在正面战场上伤亡一人,说明燧发枪的确优于建奴的弓箭,宁远又是坚城,我们还有火炮,坚守宁远,绝对没有问题。”袁崇焕还担心建奴不来宁远,如果建奴来了,他相信,以现在第一军的实力,一定还可以创造一次宁远大捷。
“好,我立即给你们三个月的粮草,随大军一道赶赴宁远,但崇焕必须答应老夫,一定要小心从事。建奴绝不甘心丢掉宁远,皇太极初登汗位,如果丢掉他老子打下的领土,一定会受到建奴高层的诟病,所以,他一定要挣回这个面子。”
“是,大人,属下一定会小心从事,收回宁远后,不到万一,属下绝不会出城击敌。”
第142章 北城门的变故()
午夜时分,刘魁带着李行的第一旅,终于赶到宁远城外。
为了避免城头上士兵的怀疑,李行的大军隐藏在离城墙大约一千步的斜坡后面,只有十余名士兵随着刘魁来到北城门。
“城上的士兵听着,我是汉军牛录的刘魁。”刘魁用蒙古语向城头的士兵喊话。
“刘魁?你不是随额真去前屯了吗?”城头上的蒙古士兵显然认识刘魁,但他十分纳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巴克什额真命我回来的。”刘魁沉着冷静,大声对城头上的蒙古士兵说。
“额真?那你回来干什么?不会是当了逃兵吧?”蒙古士兵的语气相当不屑,还和同伴打着哈哈。
“我告诉你们,是额真让我回来的,快开城门。”有巴克什的腰牌在手,刘魁的胆子壮了起来。
蒙古士兵颇不以为然:“你说额真命你回来的,有什么凭证?”
“我有额真的腰牌。”刘魁希望巴克什的腰牌能唬住这些没用头脑的蒙古士兵。
“你回来到底是为了啥事?”蒙古士兵打着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额真说了,让我亲口对你们的额真说,你快放下吊桥,让我进城。”刘魁的声音提高了三度。
“那我们先放下吊篮,你先将额真的腰牌放上来,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蒙古士兵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很快,腰牌被吊上城头。
蒙古士兵都认识是巴克什的腰牌,他们停止了对刘魁的嘲笑:“额真要送信,怎么不派他的亲兵?”
“前面战事吃紧,我们都受伤了,已经不能参加战斗,所以额真派我们来送信。”刘魁要打消蒙古士兵的戒备心理,“也许额真认为我们在战场上不够勇猛。”
这些汉人,怎么傻到这种程度?蒙古士兵大乐,但他们就是不开城门:“你们要进城,我们做不了主,必须回去告诉我们的额真。”
“那你们快点,军情耽误不得。”刘魁微微有些失望,看来,直接诳开城门的想法落空了。
一名蒙古士兵“噔噔噔”离开了城门,向城内走去。
刘魁开始和城头的蒙古士兵拉瓜:“我说,高贵的蒙古安达,今晚怎么只有你们两人把守城门?”
“谁是你的安达?”被汉人称兄道弟,蒙古士兵觉得受到侮辱,“谁说我们只有两人?我们是三人。”
刘魁暗喜,城头只有三名蒙古士兵,只要他们打开城门,根本不够第一军的士兵塞牙缝,“你们只有三人,万一大明的军队来了,咋办?”
城头上的蒙古士兵气呼呼地说:“我们虽然只有三人,却能抵得上你们汉人三十、三百,再说了,巴克什额真正在南方与汉人对峙,难道他们能飞过来不成?”
刘魁大喜,黑暗中和第一旅的士兵交换了眼色。
那名报信的蒙古士兵很快就回来了,“我们额真说,夜已经深了,城外情况不明,让我们用吊篮将你们一个个吊上来。”
“啊?”刘魁大惊,如果是这样,那第一旅的士兵就无法进城了,蒙古人一旦见到陌生的面孔,一定当作细作将他们一个个抓起来,“我们有十几个人,那要吊到什么时候?”
“这个我们不管,你们爱进不进。”蒙古士兵毫不让步,“如果你们愿意在城下吹吹风,和我们的萨满聊几句,我们也不会反对。”
刘魁迅速盘算着,然后和第一军的士兵握了一下手,用眼色示意他们在城下耐心等待。
吊篮下来了,刘魁第一个坐上去,城头上的蒙古士兵用力向上拉住吊篮的绳索,一会就到了城头。
“安达们辛苦了!”刘魁和三名蒙古士兵一一打招呼,同时,他的眼睛在夜色中四处打量着,并没有发现什么明哨暗哨。
“谁是你的安达?”一名蒙古士兵狠狠地瞪了刘魁一眼,看样子,他应该是这三名蒙古士兵的头目。
“是,是,你们不是我的安达,是我的主子。”刘魁马上改口。
又有两名汉军士兵被吊上城头,拉绳索的蒙古士兵开始喘着粗气。
蒙古士兵的头目,指着汉军士兵对刘魁说:“刘魁,让你的人去扯绳索,我们高贵的蒙古士兵需要休息一会儿。”
“我的士兵?我的士兵都是受了伤呀!”刘魁一百个不愿意。
“不行,受了伤也不行,长生天保佑,高贵的蒙古士兵累了。”蒙古士兵头目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夜空,似乎长生天正在夜色中照应着他们。
“高贵的蒙古士兵是无敌的,有长生天保佑,他们不会这么快就累倒!”刘魁还在为汉军士兵的伤势担忧。
“让你们拉,你们就得拉,哪有那么多废话?”蒙古士兵头目手按刀柄,大有一言不合,就会拔刀相向的趋势。
刘魁只好妥协:“这样可好,这次我的伤员士兵拉绳索,让高贵的蒙古士兵们休息,下一次,再由高贵的蒙古士兵拉绳索,让我的伤员士兵休息一下?”
“伤员士兵”四个字特别刺耳,况且他们是带着巴克什额真的命令回来的,蒙古士兵头目只好点头,嘴里却是咕哝着:“为了你们汉人豆腐军,让高贵的蒙古士兵受累。”
夜色中,刘魁低着头,冷笑不语。
已经上了城头的两名汉军伤兵被迫去拉绳索,将下面的汉军伤兵拉上来,由于太用力,伤口都绷开了,身上的绷带上已经渗出血迹。
他们咬着牙,顾不上擦拭血迹,一下一下,终于将吊篮里的汉军士兵拉上城头。
包括刘魁,城头上已经有了四名汉军士兵,刘魁和他们一一握手。
这次轮到蒙古士兵去拉绳索。
一名汉军士兵坐入吊篮,两名蒙古士兵刚用力拉紧绳索,刘魁和一名汉军士兵分别抱住他们的大腿。
蒙古士兵大惊:“你们干什么?”
但他们的双手正握在绳索上,根本腾不出来,再高明的摔跤手段,这时也用不上力。
蒙古士兵的心里非常清楚,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他们的双腿被刘魁和汉军士兵抱起,前胸抵在女儿墙的顶部,双手缠绕在吊篮的绳索上,根本动弹不得。
“扔。”刘魁一声大喝。
两人将两名蒙古士兵向前一推,蒙古士兵像蹦极一样,从城头飞了出去。
“咕咚,咕咚!”
两声沉闷的响声传上城头,城下的蒙古士兵再无声息。
“你们这些汉狗,想要造反不成?”城头上仅剩的蒙古士兵头目终于发现了异样,他条件发射似的拔出腰间的弯刀,准备向刘魁扑过去。
迟了,两把同样的弯刀,一前一后,从他的上身透体而入,又从身体的另一边露出带血的刀尖。
“啊——啊……”蒙古士兵头目惨叫连连,他到死都不明白,,这些汉军士兵为何要偷袭他们。
他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思考,习惯了杀戮的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手中的弯刀拼命砍向身前的那名汉军士兵。
他的力气大得出奇,那名汉军士兵的整个膀子都被砍下来,鲜血像雾气一样,迅速笼罩在他的眼前,又迅速散了开去。
蒙古士兵头目的前胸已经湿透,发出刺鼻的血腥味,他也搞不清到底是自己的鲜血在流淌,还是汉人士兵的鲜血溅到他的身上。
“快,先解决他,别惊动其他的蒙古人。”刘魁边说边和另一名汉军士兵围了过来。
从后面偷袭的那名汉军士兵,正在索索发抖,听到刘魁的话,他心一横,握住刀柄的手腕一拧,弯刀绞碎了蒙古士兵头目的五脏六腑,然后用力抽出弯刀。
鲜血,油井一样向前后狂喷。
蒙古士兵头目再次发出狼一样的嚎叫,然后重重地摔到在地面上,黑暗中,无数的血滴摔到刘魁的衣裤上。
刘魁还不放心,他拔出自己的弯刀,奋力一砍,割下蒙古士兵头目的首级。
杀人杀死。
“快,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刘魁比其它两名汉军士兵更为冷静,他知道,城内的蒙古士兵随时可能来到城门口,现在还不是庆功的时候。
留守在宁远的蒙古牛录额真胡兀儿查被手下的士兵唤醒后,已经披衣下床,他弄不明白,一贯不信任汉人的巴克什额真,为什么要派汉人回来送信,难道他的亲信都被明军绊住了?
宁远城内的守军几乎全被巴克什带走了,只剩下他的一个蒙古牛录。
巴克什带去了五百多人,如果战事不利,他一百人的牛录,又能怎么样?
胡兀儿查的心越来越紧,在昏暗的灯光下踱来踱去,夜风中仿佛传来了数声惨叫。
“不好,这些汉军一定是细作。”胡兀儿查猛然醒悟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在房内大声叫唤他的亲兵:“所有人都起来,立即随我去北城门。”
北城门,刘魁和两名汉军士兵正准备放吊桥。
宁远不愧是坚城,不但城墙高大厚实,连吊桥的绳索都是粗大的铁链。铁链的一端连着吊桥,另外一端本来连着在转盘上,但转盘年久失修,已经严重锈蚀。建奴不会维修,于是放弃了转盘,他们将铁链直接拴在铁杆上。
建奴将铁链系得非常牢靠,刘魁三人都是伤兵,特别是刚才在城头上拉吊篮的士兵,伤口已经严重迸裂出血,他们根本无力解开粗大的铁链。
第143章 咽不下这口气()
刘魁的头上都冒汗了,刚才那个蒙古士兵头目在死亡之前,两次发出惨叫,夜色中应该传得很远,如果有蒙古士兵过来查岗,那就麻烦了,他们这三个伤兵,根本不是凶残的蒙古士兵的对手。
李行得到城外士兵的招呼,已经率大军来到城下,但城门依然紧闭。
“用刀。”刘魁豁出去了,“你和我先用刀砍断铁链,你,先去打开城门,再回来帮助我们。”
“这么粗的铁链,怎么能砍断?”那名士兵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刚才刺杀了蒙古士兵头目的时候,他就吓得哆嗦。
“没有办法了,必须砍断,否则,等蒙古士兵来了,我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李行打断了他的话,“别啰嗦了,快点,蒙古人就要来了。”
那士兵无奈,只好和李行轮流用手中的弯刀,砍在吊桥的铁链上。
“丁零,当啷!”在宁静的午夜,铁器相撞发出的铿锵声传出很远,城下的李行就听得清清楚楚。
“快点,用力。”刘魁急得都快哭了,他已经汗如雨下,到底谁造了这么粗的铁链?他不知道自己的伤口是否迸裂,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摸绷带,甚至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的伤口。
“咔……哦!”
一声清越的响声从刘魁的刀口传来,弯刀突然无处受力,刘魁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刘魁大喜:“断了。”他根本没想到摔倒会给身体造成什么新的伤害。
但铁链还有一根,他们的刀口不是卷曲,就是豁口。
“换刀,快!”刘魁催促着那名士兵。
“丁零,当啷”的声音再次打破夜的宁静。
人的耐力是有限的,他们的力气一点点消失。
幸好那名去开城门的士兵已经回来,他操起地上的弯刀,加入到砍断铁链的两人之中。
内城传来了叫骂声,夹杂着马蹄踏地的“哒哒”声。
刘魁大惊:“不好,蒙古人来了,快砍。”
如果蒙古士兵感到城头,他们这三名士兵,都不用蒙古人动手,光蒙古人马蹄的践踏,就能让他们亡魂三千里。
三人都明白,他们现在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赶紧砍断吊桥,让城外的第一旅士兵进城。在前屯的北面,他们亲眼看到,五百多名建奴和蒙古的士兵,就是倒在第一旅士兵的燧发枪下,宁远城内只有百十名蒙古的士兵,根本不是第一旅的对手。
三人顾不上身上的伤口,蒙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清晰。
“咔……哦!”
终于传来了他们渴望已久的声音。
这一声“咔……哦”,比“久旱逢甘雨”,比“洞房花烛夜”更让他们期待。
第二根铁链断裂,吊桥也极速下坠,“咚”的一声,吊桥重重滴在砸在地面,三人的心也随着从嗓子眼落回前胸。
三人的身上全部湿透,在铁链断裂的那一刻,他们就软瘫在地面上,再也无力站起来。
第一军的士兵早就下了马,等待进城。端着燧发枪在马上,既还不能瞄准,也无法装填弹药。
“快点,抢占城门两侧。”李行见吊桥已经落下,大声呼喝着士兵。
第一旅的士兵潮水般漫过吊桥,又涌入城门。
已经看到蒙古人的踪迹了。
明军士兵越过城门后,迅速向两侧抢占城头,将中间前进的通道让出来。
“扇形列队。”李行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蒙古人的身影已经隐约出现在士兵的视线中。
左右两侧各有一个连队的百余名士兵在端枪瞄准,其余的士兵正不断加入到他们的身后。
“射击。”黑暗中,李行无法准确判断蒙古人是否进入射程,只好先下达射击的命令。
“砰!”
“砰!”
“砰!”
……
“卜登,卜登。”
冲在最前面的蒙古士兵纷纷从马上坠落下来,蒙古人前进的势头被遏制。但他们的弓箭也出手了,前排的几名士兵惨叫着倒在地上,燧发枪被扔在一边。
不断加入后排的士兵开枪了,虽然他们看不清蒙古人的确切位置,但仗着人多,燧发枪的子弹在他们前面形成一道致密的火力网。
更多的蒙古人从马上坠落,更多的燧发枪手加入射击的行列。
落到燧发枪手面前的弓箭越来越少,越来越多无主的马匹,在燧发枪子弹爆炸的声音和火光中绝望地哀鸣。
胡兀儿查的前胸中了两弹,他摇晃着从马上栽下来,跟在他身边的亲兵急得大叫:“不好了,额真坠马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自己就栽下马来,胸前正汩汩地流着血。
“不要停,继续射击,压制蒙古人的弓箭。”李行已经来到城门口,就站在枪手的身后,现在蒙古人伤亡的情况不明,他不敢大意。
燧发枪手们又射击了一轮,前面再也没有弓箭射过来。
难道蒙古人死伤殆尽了?李行知道城中只有一个不满员的蒙古牛录,百余名蒙古士兵。刚才都有蒙古人的箭矢射到枪手,说明他们已经进入燧发枪的射程,这么多发子弹密集地射过去,蒙古人死光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停止射击。”李行希望判断一下蒙古人的情况。
北城门恢复了黑暗,比刚才还黑。
没有火光,受惊的蒙古人战马也停止了狂奔,它们也许是累了,正慢悠悠地在第一旅和蒙古士兵之间晃悠,有数匹战马正竖起耳朵,听着后面的蒙古士兵在地上呻吟,也许那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