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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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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臣有本奏。”李春烨的声音,打破了朝堂的安宁,也让刚才的争论翻过一页。

    “李爱卿有何本奏?”朱由检的声音恢复一贯的柔和。

    李春烨躬身出列:“陛下,辽东局势不利,关外几乎丢尽,只剩下区区前屯,若是建奴再次南侵,那就是兵临山海关了。”

    朱由检思考了一会:“众爱卿,关外之地,能否让给建奴?”

    “陛下,绝对不行。”王永光这次没看朱由检的脸色,“关外历来是大明的属地,已历数百年,不能这么便宜建奴。殿下创立的军歌中,不是要求军人‘守土开疆’吗?如果本土都保不住,何谈开疆?

    “是呀,绝不能让给建奴。”

    “谁丢掉关外,谁就是大明的罪人!”

    “堂堂大明,岂能向关外建奴俯首?”

    ……

    朝堂再次陷入奋争。

    朱由检发现,反对让步的,基本上都是东林党。原来他们都是鹰派!

    但这次,朝堂虽乱,却不是泾渭分明的党争。

    “众爱卿,如果我们将关外让给建奴,建奴是不是就止步于山海关?”朱由检再加一把火。

    “绝不会,建奴狼子野心,一定还会叩山海关。”

    “蒙古人曾经血洗过中原,不能不防。”

    “大明如果示弱,建奴就会愈强。”

    ……

    朱由检见议论声逐渐弱下来,“看来,众爱卿都是国之忠臣,朝廷幸甚,大明幸甚。”他突然将声音提高八度:“众爱卿放心,朕保证,一定将建奴挡在山海关;朕保证,一定收回关外故土。”

    朱由检的第一次朝会,以争吵开始,以和谐结束。

    散去朝会,朱由检回到乾清宫,立即唤来王慕九:“立即着手两件事,第一,从内库中取出十万两白银,交给山东总兵秦永年,让他训练好山东的海军。”

    “殿下,现在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大臣们怕是不同意。”

    朱由检摆摆手:“慕九,这你不用管,朕的内库,朕想怎么花就这么花。”

    “是,陛下,臣多嘴。”王慕九就要下跪。

    朱由检用目光阻止了他,“慕九,这些虚礼就不要了。第二件事,立即派出快马去保定,命令孙承宗秘密来京,传朕的口谕,要他做好远行的准备。”

    “陛下,可是帝师孙阁老?”

    “正是,你立即去准备。”

    “是,殿下。”王慕九行了一礼,转身出去了。

    魏忠贤来到乾清宫,面见朱由检,“陛下,这是各地百官的奏折,老奴给陛下送来了。”

    “奥,放这儿吧!”

    朱由检慢慢翻看,发觉要么是“张家的小猪跑到李家,李家拒不归还,要张家拿出证据”;要么是“太湖的蓝藻爆发,要朝廷拿出银子治理”。

    “忠贤,这些事情你去处理就行了,或者交给内阁。”朱由检将奏章推向魏忠贤。

    “是,陛下,老奴这就去处理。”魏忠贤暗暗高兴,果然兄弟同心,朱由检也不喜欢处理奏章。

    “忠贤还有什么事?”朱由检见魏忠贤捧着奏章,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禁有些奇怪:他不是喜欢处理奏章吗?

    “陛下,老奴有几句肺腑之言。”魏忠贤回顾四周,压低了声音。

    “忠贤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陛下已经登基,后宫却只有一后两妃,且两妃都在陕西未归——老奴网罗了十名绝色女子,暂时寄住府内。陛下,要不要将这写女子送进宫来?”魏忠贤越来越靠近朱由检。

    一个太监,就敢立府。朱由检愠怒异常,面上却不变色:“忠贤有心了!但现在先帝丧礼之期未过,朕却将宫外的女子弄进来,这……不合时宜吧?”

    “陛下,要不,老奴暂且将他们养在府内,等过了先帝丧礼,再送过来?”

    朱由检思考了一会,“忠贤,朕要女子,这宫中有数千之多,何必要从宫外弄进来?”朱由检腹诽,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女间谍混入自己的身边?

    魏忠贤一愣,难道朱由检真的不好女色?那他为什么不让张嫣入住太妃们常住的慈宁宫,而是居于皇帝可以自由出入的慈庆宫?难道自己想错了?

    魏忠贤试探着:“陛下,这宫中的女子,都是先帝继位时从各地选取的,至今已有六年时间。她们都已过了及笄之龄,年过桃李的也超过五成。”

    “奥。”朱由检懒洋洋的。

    “陛下至今尚无子嗣,就是在全国广选女子入宫,也无不可。”魏忠贤还不死心。

    “宫中有的是女子……。”

    难道朱由检只喜欢熟女?难道他真的和朱由校一样,只喜欢先帝开发过的太妃?魏忠贤横下一条心:“陛下,子嗣重要,要不从太妃中选出几名已经生养过的?现在陛下已经登基,整个后宫都是陛下的。”

    娘希匹,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要你这阉货来管?朱由检心中大怒,但嘴上却是说得云淡风轻的:“这事以后再说吧!朕还在为辽东的事烦着呢!”

    “陛下,辽东……”魏忠贤还要再说什么。

    朱由检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忠贤,朕今天心情不好——你还是先去处理奏章吧!”

    “是,陛下。”魏忠贤捧着奏章,缓缓踱了开去。朱由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他还没搞清楚,第一次,魏忠贤觉得,他不透一个年轻的皇帝。

    朱由检歪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

    周玉凤从内室出来,歪靠在朱由检的身上:“陛下,魏忠贤虽然弄权,但有些话,说得真有道理呢。”

    “奥?那你说说,他到底那句话有道理?”周玉凤小鸟依人,朱由检的心情稍稍平和些。

    “陛下,臣妾自从进了信王府,已经一年有半,至今却是……却是无所出。”周玉凤早已低下螓首,欲语还羞:“婉儿她们也是……陛下是不是要扩大后宫?”

    “扩大后宫?”难道无所出就是女人的责任?周玉凤饱读诗书,也是不能免俗,朱由检有心调笑一番,“如果扩大后宫,她们还是无所出,怎么办?”

    “陛……下。”周玉凤飞了个白眼:“难道陛下真的要临幸生过孩子的太妃?”

    “太妃?”朱由检拉着周玉凤坐到大腿上,“凤儿,朕如果真的临幸太妃,又当如何?”

    “整个后宫都是陛下的,别人还能怎样?”周玉凤微微蹙起眉头,“但陛下现在初临大宝,恐怕别人会诟病。”

    “奥,那朕要是临幸皇后呢?”朱由检被魏忠贤一番挑逗,激素正急速上升。

    坐在朱由检的腿上,周玉凤也感觉到朱由检身子的变化,她挣扎着要离开这可怕的坚挺:“陛下,晚膳的时间就要到了,臣妾去看看晚膳好了没。”

    朱由检左手揽住周玉凤的小蛮腰,“凤儿,刚才被魏忠贤气得头昏脑涨,就是有晚膳,朕哪里还吃得下?不如咱们动一动,也好消化胃中的残余饭食。”

    周玉凤还要挣扎,朱由检的右手伸入,将她的胸衣高高顶起,“凤儿,你这衣服这么紧,显然是小了,还是换件吧!”

    “现在还是白天呢!”周玉凤羞得闭上眼睛,拼命握住朱由检作怪的大手。

    朱由检继续着,“凤儿,你嫁入信王府至今,已经一年有半,至今却是无所出……”

    “陛下,你在陕西呆了一年多,也怪不得臣妾呀!”周玉凤果然上当。

    朱由检更加用力:“朕没有怪凤儿,朕只是补偿不在京师的一年多时间。”

    “陛……下!”周玉凤待要反抗,却哪里还有力气?

第116章 平台奏对() 
孙承宗秘密来到京师,朱由检在平台召见了他。

    朱由检端坐在在高高的红木椅子上,双目平视,一丝不苟。

    孙承宗在徐应元的指引下,来到平台,见朱由检已经在坐等,他迈开老腿,跪拜在地:“臣孙承宗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老师,你无需行此大礼!”朱由检从椅子上起来,扶起孙承宗,让他在下首稍微矮点的椅子上坐下。

    徐应元给孙承宗泡上一杯热茶,然后关上门出去了,平台只剩下他们君臣二人。

    “臣教授先帝之时,陛下虽然旁听,但陛下那时年幼,对臣的教授内容不会有什么印象吧?”孙承宗认为,朱由检顶多就算是一个旁听生,不是他的正式学生。

    “老师说得不错,朕当时还小,对老师说的话不甚理解,过后也是大半遗忘了。”朱由检端起自己面前的热茶吹了吹,“但学无止境,朕还是从老师的身上学到很多。”

    孙承宗呆望着朱由检,不明白朱由检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师,”朱由检话锋一转,“你在辽东的时候,建奴没能从大明掠夺一寸土地、抢去一粒粮食、绑架一个汉民,这些更是朕要向老师学习的。”

    “陛……下。”孙承宗早已泪眼朦胧,朱由检所说的,正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但当时的朝廷却看不到他的战功,非但没有任何奖励,还被迫解甲归田,他要不是帝师,恐怕早就中了魏阉的毒手。这几年,在保定养老,这些光辉的战绩,也就只能和年幼的孙子、重孙吹吹。

    “老师,”朱由检递过一条白绢,“朝廷不全是聋子瞎子,有人会永远记住老师的功绩,辽东的百姓更是永远感激老师。”

    孙承宗擦去眼角的水渍,心神也从回忆中解脱出来,“陛下将臣从保定召来,不是为了跟老臣叙叙旧吧?”

    “老师,难道你还不明白?”朱由检亲自为孙承宗斟了杯茶水,“朕对辽东前线的现状不满意。”

    “只要陛下征召,老臣愿意重新回到辽东,和努尔哈赤,不,努尔哈赤已经死了,应该是皇太极对决关外。”孙承宗的脸上恢复了肃杀之气,似乎他已经回到辽东,坐在他面前的不是朱由检,而是他的对手皇太极。

    “老师已经六十有五,如果再让老师鞍马劳顿,让我们这些后辈,情何以堪?”朱由检打住话头,“如果和建奴对决关外,老师认为,大明胜算几何?”

    “陛下,老臣愚钝。”孙承宗匍匐在地。

    朱由检扶起孙承宗:“老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平台。”孙承宗眼睛放光,能在平台被皇帝召见,那是何等的荣幸,他是朱由校的帝师,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对,这是平台,除了你我之外,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老师无需拘束,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陛下,是老臣孟浪了。”孙承宗觉得,朱由检虽然没有说出与建奴对决关外的结果,实际上已经给出了,“如果大明军队是建奴的三倍,在野外决战,胜率只有一成。”

    胜率只有一成,还是在人数是对方三倍的情况下。朱由检没有吃惊,孙承宗没有吹牛,也没有自谦,“如果再次经略蓟辽,老师当用何策?是否还要在关外建堡?”

    “陛下,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大明占据关外的宁远、锦州,可以依靠城墙的优势与建奴作战,而现在,大明在关外已经没有立锥之地。”孙承宗缓缓摇摇头,“如果现在让老臣经略蓟辽,老臣也只能据山海关而守了。”

    “那关外还是无法收回了。”

    孙承宗显得有点落寞,关外的宁远、锦州,他花掉近千万两白银,建造了数百个堡垒,但早已被建奴拆、烧一空,到底没能阻挡建奴的步伐。但这是他离开辽东之后的事,他也没有办法。

    “老师,如果据守山海关,以大明现在的军力和国力,能守多久?”朱由检没有纠结过去,时光不能倒流,他更着重的是现在和未来,山海关能阻挡建奴多久?建奴能给他多长时间组建新军?

    孙承宗缓缓抬起头,目光内视:“高第守山海关,大约能守两年,若是老臣据守,只要身子允许,应该能守五年。”

    朱由检不禁苦笑:后世的历史上,差不多半年之后,朱由检有一次平台奏对,“五年克辽”,那时的袁崇焕何等自信满满?而今天的孙承宗,却只能镇守山海关五年,难道自己的介入,只能加快大明的涅槃?

    “老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差别?”

    “陛下,高第守山海关,只知道一味退守,从不主动出击,建奴在山海关外,不会受到任何威胁,他们闲了就攻,累了就撤,而大明的士兵却要时刻保持警觉,必然疲惫不堪。一句话,战争的主动权在于建奴。”孙承宗稍稍停了一会,发现朱由检正注视着他。

    “如果是老师在山海关,又当如何?”

    “若是老臣据守山海关,必然时时以小股兵力出关,偷袭建奴,出关虽然有所损失,但损失不会太大,而建奴受到我军的骚扰,必然不会在山海关外久待,这样进进退退,就为防守赢得时间。”

    “老师是说,这是以进为退、以攻为守?”朱由检逐渐明白了孙承宗的“积极防御”是怎么回事,而高第的“消极防守”也就一目了然了。

    “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法,陛下,我大明的军队无法出关与建奴决战,建奴在关外基本上来去自由。久而久之,天下没有攻不破的关隘。”这就是孙承宗所说的,山海关只能防守五年。

    “那老师可有什么长久之法?”朱由检盯着孙承宗的脸,老人斑已经十分明显,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去镇守山海关,心里十分不忍。

    “陛下,臣老了。”孙承宗低下头,主忧臣辱,但他离开朝堂多年,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

    朱由检没有说话,他在歪着脖子思考,孙承宗的思路也不全对,就算他可以守住山海关,建奴也可以绕道蒙古,从喜峰口长城入关,长城上的关隘上千个,大明不可能处处都有重兵把守。关键是关外的广宁,如果大明能夺回关外的广宁城,那建奴要想入关,就只有山海关一条路了。

    “老师,据守山海关,有比老师更合适的人选吗?”

    “陛下,老臣离开朝堂多年,对于新人,老臣不熟悉。”孙承宗的目光满是期待:“老臣斗胆,求陛下让臣再次去辽东前线,哪怕担当一名马前卒。”

    朱由检缓缓点头:“若是让老师镇守山海关两年,能否绝对保证山海关无恙?”

    “两年?”孙承宗一愣,“若是老臣镇守,两年绝对无恙。”他已经快速做了盘算,光是自己的小股军队骚扰,就让建奴摸不清自己的动向,等建奴完全明白过来,两年怕早就过去了。

    “如果老师能保证山海关两年无恙,则辽东无忧矣!”朱由检暗暗叹息一声,建奴,朕是要和你们算总账的。

    “陛下,老臣斗胆问一句,那两年之后呢?”

    “老师可愿听听朕的平辽策?”

    “陛下?”孙承宗一惊:“难道陛下已经有了对付建奴的法子?”

    “朕说出来,老师帮着参详参详?”

    “是,陛下,老臣洗耳恭听!”

    朱由检喝了口水,做好长篇大论的准备,但想想觉得不对,平台奏对,应该是孙承宗拿主意才对,“只要老师能在山海关阻挡建奴两年,那时,朕将组建好能与建奴在野外作战的军队。”

    “这么快?陛下,这些军队真的能与建奴野战吗?”孙承宗的瞳孔骤然放大,随后又眯起双眼,微皱起眉头,他离开朝堂日久,对朱由检最近的举动一无所知。

    “这点老师不用怀疑。”要解释这件事,没有一个时辰,根本说不清来龙去脉,让孙承宗慢慢了解好了,“朕一旦组建好这支军队,一定送他们去辽东。”

    “辽东?”

    “如果他们的战斗力和建奴相当,咱们就与建奴拼消耗,依靠汉人的人口优势,缓缓收复宁远、锦州,乃至广宁,将战线推到建奴的老巢。”

    “……”

    “如果他们的战斗力远胜建奴,则可一鼓作气,收复沈阳,将建奴赶回长白山的森林,让他们重新过上采集和狩猎的野人生活。”

    “陛下,这是真的吗?”孙承宗被朱由检描绘的前景所吸引,但他不知道朱由检的愿望何时才能实现,“希望老臣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支军队杨威关外。”

    “老师不用担心,你一定能见到!”朱由检表情轻松,丝毫没有因为孙承宗的怀疑而愠怒,“这支军队组建完成后,需要上战场检验,辽东就是最好的试验场。”

    “陛下。”孙承宗看着朱由检,虽然年轻,但脸上却透着一股与年轻不相称的成熟。

    “老师,朕的平辽策有何问题?”朱由检也不管孙承宗正在傻眼。

    “陛下,但不知这支军队何时……”孙承宗支支唔唔。

    “朕已经说过,这支军队,老师不用怀疑。”为了让孙承宗相信,朱由检不得不干起了忽悠的勾当,“这支军队,朕已经组建了两年有余。”

第116章 平台奏对() 
孙承宗秘密来到京师,朱由检在平台召见了他。

    朱由检端坐在在高高的红木椅子上,双目平视,一丝不苟。

    孙承宗在徐应元的指引下,来到平台,见朱由检已经在坐等,他迈开老腿,跪拜在地:“臣孙承宗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老师,你无需行此大礼!”朱由检从椅子上起来,扶起孙承宗,让他在下首稍微矮点的椅子上坐下。

    徐应元给孙承宗泡上一杯热茶,然后关上门出去了,平台只剩下他们君臣二人。

    “臣教授先帝之时,陛下虽然旁听,但陛下那时年幼,对臣的教授内容不会有什么印象吧?”孙承宗认为,朱由检顶多就算是一个旁听生,不是他的正式学生。

    “老师说得不错,朕当时还小,对老师说的话不甚理解,过后也是大半遗忘了。”朱由检端起自己面前的热茶吹了吹,“但学无止境,朕还是从老师的身上学到很多。”

    孙承宗呆望着朱由检,不明白朱由检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师,”朱由检话锋一转,“你在辽东的时候,建奴没能从大明掠夺一寸土地、抢去一粒粮食、绑架一个汉民,这些更是朕要向老师学习的。”

    “陛……下。”孙承宗早已泪眼朦胧,朱由检所说的,正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但当时的朝廷却看不到他的战功,非但没有任何奖励,还被迫解甲归田,他要不是帝师,恐怕早就中了魏阉的毒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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