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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媚生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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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才几个时辰不见,他已经换了一副模样出现在她面前,夏凉凉看着这样狼狈的他,忽然有些不敢认他。他们就这样僵持,直到他沙哑的开口:"凉凉……"那瞬间,温热冲上她的眼眶,让她眼前模糊一片。
  他问,"你怎么来了?"
  她不回答,就那样站着,她听见自己说,"你要娶我?"话音刚落,只见他已经红了脸,沉默半晌,他低声说:"对不起,凉凉,没能把你带走,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离开这里之后,别再回来了。"她没理他,自顾自地说,"你斗不过他,而我也不会跟你走。"若不是现在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说出那么残忍的话,可现在唯一能帮他离开的,却只有她。
  言幼辰抿唇,阴沉下脸看着她:"你要为了我,去求他?"
  "你不需要知道。"夏凉凉转身,深呼吸一口,抬腿就要走。身后男声蓦然变大,"不许!我说不许听见没有!你不应该因为我而屈服于他!你不需要为我做到如此——"
  夏凉凉很快打断他,声音低低的,有些难过,"幼辰,就当我求你,走了以后……莫要再回来了。"她不值得他如此,也不值得任何男人为她做到这般田地,她不会感激,她只会不自在。
  走出牢房了,香缳才叹口气为她把眼角的泪珠擦掉,"小姐,你真的要去求……"
  "我必须如此。"夏凉凉别开头,一脸坚毅。
  回到自己住处时,她已累极了,褪去衣衫,躺回床上很快就睡了下去。再醒来时,已是太阳当头的午时。屋内很安静,没有香缳也没有仆人,让她有些疑惑,她就一袭单薄里衣,光着脚走出里屋,想看个究竟。而走出屏风,即刻入目的便是那个将言幼辰关入地牢的罪归祸首。
  他半倚在椅子上翻阅着书籍,白皙干净的脸上挂着温润笑容,阳光懒散的从窗外打在他身上,将他衣襟上烫金虎纹照的发亮。他一动不动,神情专注,像一副美丽安静的画卷,可惜她没有欣赏的欲望。
  听到了动静,他才缓缓抬头,"凉凉,"他叫她,夏凉凉并不回答,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他,等待他下文。他却愣了愣,目光从她脸上转移到脚上,失笑着走近她,"多大的人了,竟还不穿鞋到处乱走。"他将她带回里屋,安顿好她之后,竟然弯身为她将步履穿好。
  小时候曾教她识字的先生曾经说过,倘若一个男人愿意屈尊为女人做任何事情,那么他便是真的爱她。
  她看着这个男人为她穿衣、梳发,却有些迷惘,他爱她……他真的是爱她吗?
  "我记得你说过不喜欢任何人骗你,我是你徒弟,我最不应该欺骗,所以我告诉你。"她轻轻推开他,自己将腰带束好,淡淡道,"我昨天去看了言幼辰。"
  华誉也并没有什么表情,还是那么温柔,"我知道。"他轻轻的说,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她看不透。
  "你只是等我开口,对吗?"她冷下脸。
  华誉没有理会,只是开口叫了人,门外等候的仆人便立刻端着菜走了进来。他搂过夏凉凉,"先吃点东西。"夏凉凉接过杯子漱了口,被迫挨着华誉而坐。
  她看着一桌的佳肴,胃口全无,他怎么能将人折磨成那样关在牢房,却毫不在意的坐在这里享用美食!
  "师父,放了他吧。"她别开头,躲过他想喂过来的食物,尽量放柔语气。
  华誉放下筷子,定定的看着她,"离开我那么久,看来连我说过的话都忘记了。"她心底咯哒一声,暗叫糟糕,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他却又开了口,"我会放的。"
  夏凉凉松口气,他又说,"吃完了,我就带你去。"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悲喜。
  她没有胃口,为了言幼辰的自由,还是味同嚼蜡的一口口吃完了早膳。华誉遵守诺言,渡着缓慢的步子将她带去了地牢。
  一晚上不见,言幼辰似乎又憔悴了许多,她有些于心不忍的别开头,心底满是针蛰的疼。
  "酷刑伺候。"华誉面无表情的搂着夏凉凉,逼迫她看过去。
  她瞪大了眼睛,转回头惊讶的看着他,满眼不可思议:"师父!"这跟来之前说好的不一样!他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他不需要如此痛苦的!
  "乖,你看着就好。"他微微低头,温热干燥的大手揉着她的长发,若耳边不是听着言幼辰痛苦的压抑自己,她几乎要以为,他真的是像看见的一样那么爱她了……
  可是,火红的烙印就是在她眼前狠狠的印上他的背,火热的铁触碰在残破不堪的皮肤上,升起一股乌黑的浓烟,像极了一个人的叹息,痛苦的、无奈的。
  她晶亮的眼睛越瞪越大,终于在言幼辰昏死过去的时候灰死一片。华誉在她身边,将她的一切表情收入眼底,深邃乌黑的眸变得不可捉摸,双唇紧抿,一片清冷。
  烙印,这是酷刑里面最轻的,也是最痛苦的一种刑法。言幼辰被印上烙印,磨灭不了。他被打入凡间最底层,并且这辈子都逃脱不了华誉的手掌,永远不能翻身!
  一切,都是因为她!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二章

    "国师,他晕过去了。"实施酷刑的侍卫放下烙印,上前查看半晌,禀报。
  华誉微微点头,扬扬下巴,"放他下来,带去上药。"
  "是!"得到命令的侍卫立刻将言幼辰带走,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很快的,整个地牢就只剩下了夏凉凉和华誉。
  她心如死灰,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跟他相处,亦或是说些什么话了。
  "凉凉,"他轻轻的叫着她,眉梢也仿佛带着温暖——他似乎永远都是这副神情,不骄不躁、气定神闲,"……你爱上他了?"
  夏凉凉沉默,表情已经木然。
  华誉忽然有些无措,"凉凉?凉凉!你看着我……"他有些着急的摸着她细腻的脸颊,说话也带着颤抖,"凉凉,你看着我,你不要不理我!"
  "说什么?说我恨你,还是放我走?"她轻笑一声,如银铃动听,却让他更加害怕。
  她别开头躲开他的手,径自往言幼辰养伤的地方走去,留他一人站在原地,孑然一身。
  言幼辰养伤的地方离地牢并不远,夏凉凉被丫鬟带着进了别院,她来的时候大夫正好离开,只嘱咐了病人要多休息而已。她遣退丫鬟与侍卫,孤身一人绕过屏风,走进里屋。
  这间屋子并不大,整个屋里除了一张床,就只剩一张石桌了,上面铺着厚厚的灰,寂寥冷清。他就在这样糟糕的地方闭目养神,看起来安静悠闲。窗外鸟声重重,阳光淡淡的洒入屋内,安逸的让她也几乎以为他是惬意悠哉的了。
  她屏住呼吸走近他,生怕将这份安逸惊扰。
  "你来了?"他趴在床榻,并没有睡着,背部那道触目惊心的伤上敷了药,却还是血肉模糊。
  看见言幼辰那会儿她就已经红了眼眶,现在听他对她说话,竟还带着淡淡的温柔,眼泪就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幼辰……"她轻轻是叫了他一声,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微微侧目,看着不远处的人儿已经哭成泪人,眼泪嘀嘀嗒嗒的落下,失笑:"傻丫头,哭什么?"
  夏凉凉摇头,想说话,却被哽咽在口中,好不可笑。
  言幼辰叹口气,招招手,"过来。"大约是动作牵扯到了伤口,他痛的龇牙咧嘴,夏凉凉不敢多停留一步,马上抬腿小跑到他身边蹲下,与他平视。
  "对不起……"他的手缓缓垂下,却不料被她握在手中,很快的,炙热的温暖就包裹住了他。
  "不要说这些。"夏凉凉低头,背后柔顺的长发顺着肩膀落到前面,柔软乌黑的发丝扫在他的侧脸,酥酥痒痒的,很舒服。"是我对不住你。"
  从小,她做任何事都不喜欢欠别人的,她会不习惯、不舒服。现在,她欠言幼辰的已经怎么也还不清了,她要怎么偿还,又要怎么才能让他原谅自己,她已经不知道了。
  "幼辰,比我好的姑娘很多,离开这里之后,就再也别回来了。"夏凉凉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让他着迷。
  "我要你跟我走!"言幼辰蹙眉。
  "我不想走,幼辰,我、我爱他……你知道的。"她声音很轻,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
  "我不信!"他似乎有些激动,想坐起身,却牵扯到伤口,一时之间面目扭曲。夏凉凉惊慌失措,想按住他,却被他狠狠推开,她踉跄几步,撞到了身后的石桌,才勉强站稳。
  "幼辰……"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过去不是,走也不是。
  "凉凉,"他叫她,忽然弯唇,笑起来,他道,"我爱你,但是与你无关,所以我的去向、我应该做什么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她的嘴唇动了动,却只说出了句,"我不值得的,幼辰,我不值得。"
  他闭上眼,将脸别到另一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沉默半晌,只听他徐徐道:"爱是心甘情愿的付出。"
  爱是心甘情愿的付出。
  其实她自己也很清楚的不是吗?华誉曾对她那么残忍,可是现在,他的一个笑容还是让她觉得快被融化,她虽恨他,可倘若现在给她一把刀,她也不会舍得杀他的……她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她爱他。可是,既然是心甘情愿,那为什么他将她推出去换来国师之位,她会……恨。
  而后几日,她要去看言幼辰,华誉就拒绝了。想到言幼辰被他打成那样,还印了烙印,现在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养伤,夏凉凉就没有再忍气吞声,与华誉大吵了一架。
  这似乎是他们师徒第一次为了外人吵架……想到这里,华誉迅速阴沉了脸,微微用力将她按到墙上,囚禁于双臂之间。她的下巴被他紧紧捏在手上,生疼生疼的,她听见华誉的声音,如三月春风,温润却冰冷:"你爱的是我,恨的也只能是我!"
  夏凉凉嗤笑一声,"师父,您真可笑。"
  "如果你继续爱我,我愿意这样可笑下去。"华誉缓缓弯腰,柔软冰凉的唇贴上她的嘴唇,一点一点覆盖上她的。她僵硬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任由他摸着她的黑发,亲吻她的嘴唇。
  ……
  他幽禁了她。
  大约是真怕夏凉凉与言幼辰跑了,无论她走到哪里、做了什么,总会有人盯着,并且寸步不离。她反抗不了,也不能反抗,便乖巧的顺从他,一如当初。
  而华誉就像终于找到机会了一样,将衣物书籍搬过来,夜夜搂美人共眠。夏凉凉现在每天除了早朝,她几乎就没有见不到他的时候。
  望着他春风如熙的面容,她板着脸,心心念念着另一件事。"我要去见言幼辰!"她一字一句将话从口中挤出,这已经变成她每天都必说的话了。
  以往他都会转移话题将此带过,今天却有些不一样。他阴沉下脸,伸手拽住她纤细雪白的手腕,一字一顿:"除非我死,否则你想也别想跟他走!"夏凉凉的手腕隐隐发痛,一双清澈美丽的黑眸死死的瞪着他,就像看杀父仇人一般。
  华誉终于满意的松开手,"对,就要这样恨我。"
  "你这个疯子!"她浑身都在哆嗦,冷着脸喊道。
  他但笑不语,眼角那颗鲜红欲滴的泪痣也仿佛因为他的微笑而动容,一张俊美白皙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苍白透彻,仿佛、仿佛那就是原来的他。
  她没有心思去打量他是如何倾城俊秀,直接'霍'一声站起来,头也不回往屋内走去。华誉很快就跟上,不过让她安心的是,他只是为她带上门,临走前只微笑道:"乖,好好休息。"她转身,眼睁睁地看着他用门隔绝了两个人的对视。
  望着紧闭的大门,她忽然有些预感,今晚不会太平静。
  她卸下一身疲倦,很快就睡着了。闻着屋内袅袅的檀香,夏凉凉今天难得做了一个梦,梦里白茫茫一片,她站在城墙之上,却什么也看不见。
  浓雾弥漫的大雾中忽然走出了一位浑身是血、面容模糊的男人,他站在城墙之下,仰视夏凉凉。半晌,终于笑开,缓缓跪下,以额触地的磕头。
  虽然隔的老远,她还是清楚地听见他说:"良朝二十二年五月十七日,记住这一天。夫人,我走了。"她认出了,说话的是言幼辰!夏凉凉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渐行渐远,正欲跃下城墙追逐而去,却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华誉搂在怀中,他闭着眼,轻轻的吻着她的脖颈,叫着幽兰、幽兰。
  幽兰?幽兰是谁?
  她猛然坐起身,从梦中惊醒,床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香缳。她见着夏凉凉忽然坐起,满头大汗,马上掏出手绢为她细细擦拭,轻轻的开了口,"小姐,肆少来了。"
  夏凉凉别开头躲开她拭擦的手,走到梳妆台前将长发梳顺,下巴朝门口扬了扬,淡淡道:"让他进来。"
  肆少进来得很快,香缳见有事商议,便推出了屋外,他欠身朝夏凉凉行礼,"小姐,奴才找主上又要事禀报……"
  夏凉凉斜睨了一眼他手里金黄的圣旨,继续自顾自扑粉,漫不经心。"你跟我说也没用,他不在我这儿。"
  "小的知道主上身处何方,他在西湖的别院,但下了命令,不得让任何人进去。"肆少说,似乎有些着急。"皇上下了道圣旨让他速速进宫!"
  "他不让任何人入内自然是有原因,你不敢进了,就让我去送死?"她呵呵的笑起来,如银铃清脆,却冰冷。
  听闻此话,肆少几乎是立刻就跪下,狠狠叩了头:"小的不敢!"
  她左右照了下铜镜,觉得有些满意了,才缓缓起身,摆了摆衣袖,面无表情:"走罢。"
  "谢小姐!"肆少不敢多说什么,马上起了身就带路,快速的前往了西湖别院。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昨天晋江都崩坏了所以没有更新,不好意思啊。


☆、三三章

  别院正如肆少所说,门口站了四位带刀侍卫,她都认得,是华誉的贴身心腹。见着夏凉凉,皆弯身行礼,她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抬腿就要进去。就在同一时间,四把明晃晃的雪天薄剑就横在她面前,阻止了她的前进。
  她微微低头,乌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我见师父就那么难吗?"说这话时,带着淡淡的尾音,颇有泫然欲泣的表情。
  "这……小姐,对不住,主上有令不得让任何人入内。"离她最近的侍卫板着脸,迟疑许久,才道。
  她忽然笑起来,"你们觉得我要是真的想进,你们能阻止得了我?"
  "还不快快让开!"肆少在夏凉凉身后配合着大喝。四位侍卫犹豫一会儿,还是放下剑退开了。
  她一路驾轻就熟的往别院内走去,华府很大,西湖别院乃华府的中心,内有一片清澈湖水,干净清雅,取名西湖。她拐了几个弯都没有遇到一个人,很显然,他把丫鬟全赶出去了。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她这样没有通报就贸然闯入,纵是知道华誉疼她,心里也不免有些忐忑。
  西湖旁边有一座凉亭,是华誉最爱的地方。
  以往她找不到人,总是会跑来这里,每次他都不会让她失望。
  那时候她还在天真的幻想,要是华誉能站在原地等她来寻找就好了。现在想起不免觉得有些可笑,站在原地被推动着走的,似乎从来只有她一人。
  她拐过大院,立刻入目的是清澈干净的湖水,以及他颀长雪白的身影。他孤身坐在凉亭内,背对着她,独饮壶酒,好不寂寞。
  有一瞬间,她竟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她听见自己心跳,'扑通''扑通'的跳动很快。
  她跨前一步正要说话,却感觉有一个尖锐的东西正往她的方向刺来,她下意识的躲开,等转身一看才发现,那深入墙壁的东西,只是一支笔。
  在回过头,对上的便是不远处他幽深平静的黑眸,她又听见可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越来越有力快速。"师父……"
  "谁允许你进来的?"他语气有些急躁。
  大约是潜意识明白他不会伤害自己,她踩着小碎步走进了凉亭,坐到他身边,面无波澜:"师父,你喝酒了。"
  华誉顺着她的目光也将视线停留在桌上的酒壶上,愣了半晌,忽然笑起来:"是啊,我喝酒了……但是我没醉。"
  她微微侧目,"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他说着,自顾自又举起了酒杯。
  她坐直身子,切入主题:"肆少接到圣旨,皇上让你速速进宫。"
  "哦?"他微微挑眉,"然后呢?"
  "你应该去准备入宫。"而不是在这里喝酒放皇上鸽子,还出动她来劝他进宫。
  他恍若未闻,没举着酒杯的手一捞,她便软软的跌入了他的怀中。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也听见了他的。夏凉凉想直起身离开他,刚张嘴要说些什么,就被一张柔软的嘴唇阻止,他的气息出现在她嘴里,他在与她的唇舌纠缠。
  她的脸憋得通红,双手抵着他有力结实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她睁开眯着的双眼,看着他身后的眼瞳忽然瞪的老大,惊讶的不能自己。
  最后夏凉凉一个不留意,便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所幸华誉躲得快,他离开她的红唇,眉头轻蹙的低头,却发现她的视线停留在他身后的某一处。他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伸手想再将她拉入怀中,却被狠狠推开。
  夏凉凉迅速站起身,退到离他最远处,面色惊恐,声音尖锐:"啊——你、你不要过来!"
  华誉的身体泛着微微的白光,面色温润如玉,毫无波澜,微风吹过他精瘦颀长的身影,让他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脆弱。与平日不同的是,他身后多了一条雪白毛绒的尾巴!
  "凉凉,乖,过来,我不会伤害你。"他温柔地招手,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妖孽的像画中走出。
  天!她多希望是自己看错!可是现在站在她眼前的人,就那样微微摆动那条尾巴,漫不经心的朝她招手,一步步靠近。夏凉凉的背抵着凉亭的护栏,已经无路可退。
  她几乎崩溃,眼里蓄了泪,浑身都在颤抖:"不、不要过来——"
  在这个现世安稳太平的朝代里,人人都害怕妖魔鬼怪,她是人,她自然也怕。可偏偏,她面前就站了一个,还未靠近,她已经感觉到他身上那股邪魅可怖的妖气了。
  华誉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停止前进,反而加快脚步,只想将她搂入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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