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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媚生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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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里握着缰绳鞭策着马快速的前进着,她停不下来,也不敢停…… 言幼辰大伤未愈,她也还虚弱着,若他们追上来了,他们根本打不过!
  言幼辰问她去哪,她也不知道。天涯海角,哪儿有他们的容身之所,他们就去哪罢!
  "走到哪里是哪里!"夏凉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时嘴快就将心里想法说了出来。
  "……好。"沉默半晌,答应她的是他带着笑意的声音。
  她一时有些羞愤,耳边又传来他熟悉的声音:"凉凉,我们现在算是同命鸳鸯吗?"
  她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谁跟你鸳鸯啊!?"
  言幼辰闷笑一声,"那我还得努力努力。"夏凉凉听了这话没有再接,冷哼一声撇开头,却默默的红了脸。
  香缳看着这一对玩闹,忍不住就笑出了声,但是立刻就遭到了夏凉凉怨恨的扫射,她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捂着嘴,笑意还是从说话的语气里泄漏出来,"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很久没那么快乐了。"
  谈笑间他们骑着马已经入了城,在这个湿润多雨的城镇停下了脚步。他们一路前行,男俊女媚的自然是收到了许多注目礼。夏凉凉和言幼辰早已见怪不怪,倒是香缳一副害羞尴尬的样子逗笑
  了夏凉凉。
  他们拐弯离开了这条繁华的街市,在一家较为偏辟的客栈留了下来,趁着小二上菜间,夏凉凉问香缳,"那么久不见家人,你不想念吗?"
  香缳幽幽的叹口气,单手拖着下巴,手里搅着茶杯里的水,苦涩的笑容从她的嘴里、她的眼神流露,"想,怎么不想。两年未见,只怕我爹娘也要想疯了罢。"
  "等我们安定下来了,我就送你回去。"夏凉凉身子往前靠,伸手握住她的,柔声说道。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转眼眼里又蓄了泪,"谢谢小姐。"
  言幼辰一言不发,他目光彤彤的盯着夏凉凉,似乎是想说什么。还未来得及回避香缳与他说话,客栈外边便传来了骚动,小二走前去要询问什么,却被人挥手推开,撞翻了桌椅,直直进入客
  栈。原本就稀疏无人的客栈经过那么一搅和,自然是都被吓跑了……她直起身子肃着脸警惕起来,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
  然后,一双手拍上了她的肩。她还未来得及回头,言幼辰便拔剑而起,逼退那只摸过夏凉凉肩膀的大手。
  夏凉凉蓦然起身转头,立刻入目的果然是那一群准备将夏凉凉卖去窑院的壮汉。与上次不同,他们带足了人马,领头的壮汉冷着脸笑,手上脸上挂着彩都拜夏凉凉与言幼辰所赐。
  "老子看你们还往哪儿跑!"他说。
  她将香缳拉过来让她躲在自己身后,这时壮汉才注意到她,咒骂一声之后对着香缳道:"死娘们你还敢躲!快过来!不然有你好看。"
  香缳被夏凉凉紧牵的手颤抖不止,她望了望夏凉凉与言幼辰,目光又转回壮汉们身上,摇摆不定,显然是拿不定主意。夏凉凉握紧她纤细却粗糙的手,"别怕,有我。"
  她方才就蓄在眼里的眼泪此刻终于被夏凉凉逼出来,她哽咽着说:"小姐,我怕连累你……"
  "会好起来的。"夏凉凉是这样安抚香缳,可是到底最会结果会怎样,她也不确定。刚才与壮汉短暂的交际了一会儿,言幼辰肩膀上的伤口又裂了开,浓稠的鲜血涔透纱布流出来,触目惊心
  。她身体还虚弱,伤口刚愈合,也经不起大波折,对方人马数十,他们如何才能突破这群人离开?!
  只见壮汉一步步靠近,眼看就要碰到夏凉凉了。忽的,一把弯月刀腾空飞出,斩去了靠近夏凉凉的手,然后插入他们身旁的墙壁!
  所有人几乎是立刻的就往短刀飞来的方向望去,夏凉凉也不例外,当目光与那人触碰到一起时,她就立刻的转开了视线,不敢再望去第二眼。
  倒是身旁的香缳立刻从惊神未定回过神来,发出了惊叹的声音,"好美的人!"
  在这个世上配得上最美的人除了胡泉便是那人……若那人称第二,世上便没人敢自称第一美人!那人,她曾经多么熟悉,他的眉眼、他的唇形,她闭着眼都能描绘出来。华誉,她的师父,她最爱的人,伤她最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转折什么的终于出来了,望天,这一章够不够满呀,捂脸~明天我要出门两天,可能不更哟,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我会尽快完结的。


☆、二七章

    她以为她放下了,她以为她虽然还在想念,但总会忘记,她以为她能继续流浪天涯不再见他。可是当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了,思念与委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了,她才知道原
  来她太天真,她轻视了自己心底那份想念与喜欢,她终究是……爱着的!
  她闭上眼,痛苦的深呼吸一口。该来的最后还是来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王姬,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拔下深入墙里的那把弯月刀,一脚踹开捂着断了手痛嚎的壮汉,扶过夏凉凉,低低询问:"凉凉,你没事吧?"
  夏凉凉也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可是她眼里的担忧又是那么逼真,她不动声色的推开她扶着的手,弯唇微笑,冷漠又疏离:"谢谢,我没事。"
  言幼辰用身体挡在夏凉凉面前,眼睛死死的瞪着不远处站在阳光底下的白袍男人。生怕他将夏凉凉带走。可是那人完全不理他,他带着的贴身侍卫隔开壮汉与言幼辰,然后华誉旁若无人的走
  近她,伸手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低声道:"对不起,凉凉,我来晚了。"
  他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愧疚,她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握了又松开,不知如何是好。
  "走,我们回家。"他也并不介意她一言不发,微眯起眼贪恋的呼吸了一口她身上的芬芳,柔声说道。
  还不等夏凉凉说话,那群壮汉就插了嘴骂道:"娘的!你们以为这里是窑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今天不把人交出来就休想离开!"他们闯荡江湖多年,组织浩大,早已无法无天惯了,像今
  日这样被人无视还真他娘的是头一回!
  华誉冰冷的目光立刻扫过去,空气也随着他的变化而骤然下降:"你刚才说什么?"
  注意到了华誉的愤怒,他的两位随从立刻就伸手按上了刀鞘,蓄势待发。
  大约看华誉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身边又只带了一个女的和两个随从,壮汉们嗤笑一声,似是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夏凉凉在华誉怀里无话可说,只透过肩膀用一副同情的眼神扫过那一群壮汉
  。再多的人华誉都单手打败过,更何况这些只是粗蛮的男人。
  也不知华誉用了什么方法,不等那两位随从出手,那些壮汉就面色青白呼吸困难的倒下,一个个滚在地上哀嚎。华誉揽着夏凉凉,轻轻的笑,对着断了手正浑身发抖的领头说:"带着你的人
  ,滚!"从表情到动作都是一副让他们认清夏凉凉是他女人的气势,他们还敢说什么,得到解放之后,自然是立刻抄家伙扶着领头病殃殃的离开了客栈。
  客栈又恢复了一片清冷,掌柜与小二都不知躲哪去了。华誉伸手顺着夏凉凉柔软的黑发,道:"凉凉,让你受苦了。"
  他拉过她的手准备往外带,谁知碰到了她的伤口,她微不可微的蹙起眉,倒吸一口气。华誉立刻顿住脚步,双手就像长了眼一样,在她衣服里藏着的伤口触碰几下,神情骤然冰冷下来,漆黑
  深邃的眸子里满是阴霾:"谁干的!?"说是这样说,目光却直直的盯着言幼辰。
  她看了看在场几位都望着他们,一言不发,夏凉凉有些别扭的挣脱开他的双手。"师父!不怪幼辰,是我自己从山上摔下来的……"一个亲昵的呼唤更是激起了华誉心中的无名火,他伸手一
  掌将在他身边的王姬打出去,面无表情,"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我的凉凉受了那么多苦,还差点被那群男人卖到窑院!"
  夏凉凉惊呼一声,她知道华誉现在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为了她如此,值得吗?
  香缳躲在言幼辰身后瑟瑟发抖,只见那个妖孽却危险的男人一步步靠近……他还未有任何动作,身后的夏凉凉立刻扑上来紧紧搂住他精瘦的腰身,"师父、师父!我们回去,我累了!"
  华誉怎么会看不到她宁愿低下头颅屈服也不愿他伤害言幼辰,可是若现在还惹的她生气了,恐怕她就真的失望了罢?
  他深深地叹口气,牵过她的手往外走:"对不起,凉凉,让你流浪受苦了。"
  她摇头,并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在外面流浪,也好过在他身边,至少自由的时候,她不会总想着他,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香缳一直跟在夏凉凉身后不敢作声,直到她得了命令钻进夏凉凉的马车内,才明白此刻将夏凉凉按在怀中的俊美男人才是她爱的人。
  马车很大,有一层外间和内间,她守在内间的门口等候命令,外间外面是驯马的车夫,诺大的马车里除了她和车夫就是夏凉凉和华誉,她孤身坐在那里没事干,只好闭眼养神。里间内若隐若
  现的传出来那个男人低醇沉静的声音,一路上他总是连绵不绝的说着什么,而回答他的永远是沉默。
  车子一路行驶的缓慢平稳,香缳下了马车站在华府门口才知道华誉竟然是国师!她偷偷转头瞧了华誉一眼,只见他搀扶着夏凉凉,温柔的将她扶下车。她惨白着脸,柔弱的似是不堪一击,微
  风吹起,将她头发撩起。华誉抬手将她的黑发别到耳后……那么美的画面,在她眼里,却看出了一片酸楚。
  夏凉凉被华誉带回了原来她住过的闺房,她本想敷衍几句将华誉打发走的,可是他却在门带上的那瞬,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她根本没有挣扎反抗的余地,只好任由他
  的手顺着她背脊上下抚摸。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芬芳,有些恍惚,这样安静和谐的他们,就好像回到了她出嫁之前。她是他徒弟,他是她最爱的人……
  她蓦然回神,隔在两人之间的她的双手猛地使力,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她狠狠推开,撞在身后桌子的棱角上,隐隐发痛。她淡然的声音随之传来:“师父,请自重。”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
  了,她不会再一天到晚缠着他,不会再坐在院子从早盼到晚只为了见到他一面,不会再偷摸着蹲在他书房外只想瞧瞧他俊美的容颜……
  她叹口气,后退两步:“我累了。”
  她说的模棱两可,尾调还带着淡淡的无奈。他心底忽然划过一股异样情绪,就像是……惶恐。想到这里,他眯起眼逼近她,而夏凉凉几乎是立刻的就后退了几步,避他如避虎。
  他伸手将她按入怀里,不给一点反抗的机会:"自重?在那里你倒是学会了啊?!"她缄默不语,淡淡撇开头,不愿再多说什么。
  似乎是被她激怒,他将她拖到床边按倒。夏凉凉只觉得背脊一痛,随后身上就压下了一个身子,重得她喘不过气。似乎是故意的,他未等她喘息,炙热柔软的唇准确无误的覆上她的,掰开她
  的唇齿,灵活地与她纠缠起来。
  直到她憋红了脸,他才松开她,撑着手臂低头看着身下柔软倔强的女子,颇有洋洋得意之意。
  夏凉凉伸手要推开他,却无奈怎么使力都推不动他。华誉也并不理她的动作,很快的,那些暧昧嫣红的吻痕就在她脖颈、锁骨落下……最后阻止他继续下去的,却是她的眼泪。
  她说:"师父,我不想恨你。"原本伸手要将她衣襟扯开的华誉顿住,那只手颓然垂下,转个方向,将她散落的长发,以指代梳为她梳顺。
  作者有话要说:  


☆、二八章

    华誉收回手闭上眼呼吸一口,带着不舍在她额前落下一吻之后从她身上起来,声音低沉却柔软:"你早点歇息,我明天再来。"此刻他漆黑深邃的眼里满满全是她,若换作五年前,她一定会
  为此高兴的彻夜难眠,可是现在她却觉得他的目光让她僵硬难熬,她讨厌如此。
  她缓缓闭上眼,没有再看他,一张素白的小脸上写满了防备疏离。他想她现在一定很透他了,其实他也恨透自己,自那日将她送走之后,他何尝不是每日都在悔恨!他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
  满满的都是她笑靥如花的面容,她俏丽曼妙的身姿。
  华誉走后,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仰躺在床上。窗外呼啸的风声将书桌上的纸吹得哗啦作响,香缳见屋内迟迟没有动静,便忍不住将头探入,床榻上的夏凉凉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
  看着这样的夏凉凉,她竟没有勇气上前一步,只好默默叹口气,为她把门关上。
  第二天华誉果然来了,他来的时候,夏凉凉正坐在门前的榻椅上晒太阳,那个她带回来的丫鬟正蹲在她身边为她轻轻地摇着扇。
  她面无表情,他一时适应不了这样的她,走过去,轻轻叫着:"凉凉。"她闭着眼歇息,一副恍若未闻的模样。
  他也并不生气,拉起长袍,坐在她旁边的门槛上。"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身份,从此在外面,你就是夏暖。"夏暖,夏凉凉……她忍不住勾起笑,渐渐睁开眼起身,绕过他进屋。
  在夏凉凉的印象里,华誉从来都是一个干净温润的人。其实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表面那么温和无害的男人……他的心是钢铁、他的血是冰冷的呢?
  或许她这辈子也猜忌不到他的心思,她不懂他。
  华誉似乎并不在意身上有没有肮脏,他起身跟着她进屋,看着她在书桌前坐下,他也并不打扰,坐在一旁的茶几上,就那样温柔痴缠的看着她。夏凉凉知道,他现在眼里满满全是她……可是
  她不需要。她不需要他的关怀担忧,她同样不需要他的爱与同情。
  他们再没有交谈。京城的天气没有满州那样变幻莫测,正值初春,微风暖暖的透过窗户吹拂在他们脸上,安静的屋内只听见了窗外的鸟叫与树叶摩擦春风的声音。
  她不理他,不过没关系,这依旧是一个美好的下午。
  他的心情很好,因为她在。过去没有她的日子里,连夜晚惊醒都是想着她,想着她在宫里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吃好穿好,有没有被冷落,是不是孤零零的也在想他,还有那日他走之后,
  她嚎啕大哭了有没有人去安慰……他多么害怕。
  可是,那时候的他却以为,他杀人无数,迟早会死在别人的报复中,而他天真地认为将她放在皇上身边,那里很安全,这才对她是最好的决定。可是他却因为自私而忘记了询问她是否愿意待
  在皇上身边白头偕老。所以现在,她恨他……
  某人被冷落了一下午之后就有些不舒服了,毕竟从来都只有他无视别人,他嗫嚅的叫了声:"凉凉?"那边正提笔画的高兴,就无意识的应了一声。华誉脸上马上迸放出光彩,他豁然起身往
  她那里走去,"你在画什……"这边还没说完,夏凉凉就已经大笔一挥在他雪白的衣服上增添了突兀的一笔。
  夏凉凉只是条件反射,画完之后,她低头看着自己那支笔愣住了,唔,那件……似乎是他最钟爱的衣服。她沉默着与他僵持,谁知半晌之后华誉哈哈大笑起来,顺势将她搂入怀里,那支没来
  得及放下的毛笔又在他身上蹭了几下,乱七八糟的,好不难看。
  她微微眯眼,华誉却只是说:"凉凉,如果能让你开心点,那么这还是值得的。"
  夏凉凉冷冷道:"你想多了。"她知道自己推不开他,她身上的武功还都是他教的,她于是便任由他将自己搂抱在怀里抚摸。
  "凉凉,"他轻轻叫着她,声音温润柔软,像极了一个深情的夫君,"对不起。"
  夏凉凉微微闭眼,"师父,你没错。"对,他没错。她不过是他的徒弟。收留她那天他便说了,他教她武功,以后她来报答他……她现在做到了,她给他带来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与财富,她为
  他杀尽了人,她都全部做到了。
  "师父,"她张口,忽然发现自己声音变得沙哑,"你放我走,行么?"这几近恳求的语气让华誉绷紧了脸,她在他的身边从来都是受人尊重敬畏,她从未向别人低下头,如今却因为要离开
  他而乞求,他如何能不怒?!
  "走?走去哪?去跟言幼辰做流浪鸳鸯?"他声音压低,带着满满压抑,因为他的变化,周围气氛也骤然转变。
  夏凉凉缄默。
  华誉的怒火成功被她激起:"夏凉凉,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休想再离开我!"他死死地扣着她小巧的下巴,她生疼生疼的,却没有吱一声。
  华誉扣住她双手往前走,将她逼到墙上贴紧,让她待在自己双臂之间,动弹不得。他炙热柔软的唇很快就覆盖下来,带着他一贯的霸道,掠夺着她唇内的芳香。
  他贪恋她口中的香甜,他在沉迷。沉迷,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是一个多么恐怖的词语,可是他停止不了。他想,若来杀他的那个人是她,那么他也没什么可不情愿了。
  夏凉凉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儿,趁他微眯着眼陶醉其中,将他狠狠推开,迎面就甩了他一个耳光,华誉躲闪不及,就硬生生的接下了!
  她马上弯身跪倒在地,面无表情的以额触地,叩头:"徒儿一时失手,请师父责罚。"她说得毫无起伏,完全没有愧疚亦或惧怕的意思。
  华誉的皮肤白皙细腻,夏凉凉甩他巴掌的时候几乎使出了全部力道,他的脸很快就红肿起来,看起来楚楚可怜,让她有些心疼,却不后悔。
  她爱他那么多年都可以知迷途返,他也一定可以的,不是吗?
  她没有那么多气力与他再纠缠下去,他既然说了他们是师徒,那以后她便不要在将这关系浑浊的好!
  华誉走了许久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匐匍在地。
  香缳在门口站了那么久,完全将里面的动静听了去,待华誉走后,她便赶忙进屋,夏凉凉不知所踪,而书桌前的地上闪着几滴晶莹的液体。
  窗外蝉虫叫嚣,也不知是为谁默哀这那些已经过去的时光与挽不回的爱。
  ……
  "喂!"幽静曲折的小路,蓦然响起了突兀的女声,回音一荡一荡的,直至消失。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没人理会。她有些不甘心,又一声叫着:"喂!"
  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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