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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忠这时也继续开口说道:“大郎,有些事情,家族自有苦衷,你祖父离开我们也都是逼不得已,至于你父亲,这么多年我们也是刚刚知道他的存在”
叹了口气,在吕氏五房众人面前,吕大忠终于将吕贺的来历说清。
世人有吕氏四贤的说法,分别指的是吕大忠四兄弟,但是众人不知道的是,其实吕大防这一辈,是兄弟五人。
年纪最小的吕大器乃是吕家老太爷老年得的庶子,自然无比宠爱。
再加上几个兄长年纪又比他大上许多,说是兄弟之情,其实吕大忠很多时候是在承担着父亲的角色。
蓝田吕氏传承日久,族中自有一套规矩避免族人倾轧,再加上四吕又各有成就,族中也一直很是和谐。
可是这种现状随着吕大器无意间闯下的祸患而尽数改变!
“大郎,其实老夫能够理解你祖父,只是潞国公主出身有些特殊,虽然不受喜爱,但她不顾皇命和你祖父在一起,实在是天大的罪过。。。。。。”
说道最后,吕大忠双目已经忍不住通红,想起那个自小跟在自己屁股后边的弟弟如今已经阴阳两隔,心里更是像千刀斩过似的。
整个关堂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吕璟身上,沉默的氛围中好似有一种无声压力释放。
“多谢大帅,小子晓得了。”点了点头,吕璟并没有多大的触动。
身在后世,自由恋爱的观念早就普及,自己祖母虽然身为皇族,追求爱情也算不上大错,只是伤了先帝神宗的脸面罢了。
不过自己这个名字叫做吕大器的祖父,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公主都敢拐。。。。。。
“好了,关于你祖母老夫知道的也不多,让鱼伯带你去熟悉下吧。”
提起往事,吕大忠似乎有些哀伤,挥了挥手,众多吕氏族人很快一一散去。
吕璟在鱼伯的带领下向吕府后院行去,沿路碰到的族人大多对他很是冷淡,似乎是像瘟神一般的在躲避着他。
“小少爷,您也别怪他们,咱们五房恶了皇家,他们其他几房做的已经算不错了。”
似乎是怕吕璟心中不快,鱼伯一路上一直在说其他几房的好话,吕璟也一一点头应允。
只是当他们快要到达五房所在之地的时候,身亲忽然出现了成群结队的小厮堵住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竟敢冲撞小少爷!”鱼伯看起来弱不禁风,这时候却是当仁不让的站到了最前。
然而,面对鱼伯的质问,这些小厮们不约而同的放声大笑,让出了一个少年公子的身形。
“鱼伯,在某面前,这个野杂种也配称少爷?”
来人一身锦缎绸袍,看向吕璟的目光充满不屑。
“雍少爷,这。。。。。。”
看到来人,鱼伯神情顿时全被惶恐取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身前的小厮却忽然抬脚朝他踹来!
一声皮肉碰撞的声响!那小厮向后连退了四五步,直接摔倒在地面上,无比狼狈。
“谁允许你出手的?”吕璟迈步向前,目光直视那小厮面庞。
他虽是书生,却也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那股气势自然不是这些小厮能够承受。
眼看着吕璟质问,那小厮在气势压迫下竟直接朝那雍少爷爬去,惶恐不已。
“废物!连个野种都打不过!”雍少爷一脚踢开那小厮,直接走到了吕璟面前。
“在下吕雍,吕大临就是某父亲,某不知道你使了什么妖法骗过几位祖辈,但哪里来的,还是回哪去吧,乡下的土鳖!”
恶劣的言辞直接气的鱼伯浑身颤抖,吕璟却不禁笑了起来。
“你还敢笑?来人,给我狠狠揍这小子一顿!”吕雍自觉被忽视,手掌一招,数十个小厮立刻向吕璟围上来。
鱼伯吓坏了,他在这吕府待了一辈子,最清楚这些下人们出手时的狠辣,若是小少爷有个三长两短?
这般想着,鱼伯内心已是惶恐无比,就想伸手将吕璟拉回来,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他全身都忍不住颤抖。
“某家吕璟,官家亲封郴州知州,论爵位也曾得冠军侯,尔等胆敢冒犯!”
大步向前,吕璟看似没有任何动作,其实那股气势早已经如巍峨大山般压下。
冠军侯!三个字落下,下人们根本没有注意吕璟话音里的曾得二字,蓝田身在西北,他们怎么会没有听过这个名号!
就连鱼伯,此时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原来自家的小少爷,竟然是那大名鼎鼎的冠军侯?
“你们休要听他胡言乱语!”吕雍慌了神,不停挥舞手臂,可是这些下人想起那说书人曾讲过冠军侯有万夫不挡之勇,乃是天上杀星降世,谁敢向前?
“这大宋,想必还没人会冒充某家。”吕璟闻言笑了笑,搀起鱼伯,懒得再理会吕雍,直接向后走去。
数十小厮原本跟着吕雍气势汹汹而来,此时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言,个个将头颅低垂。
“全都是废物!吕璟你别得意,叔伯们只是不说,可没人欢迎你回来!”吕雍仍旧不服气的叫喊。
吕璟闻言只是一笑,开口回应道:“你放心,很快整个吕家都会求到某头上的。”
眼看着吕璟和鱼伯的背影慢慢在眼中消失,吕雍怒哼了一声,同样抬腿离开,他倒要看看,自己怎么求到五房头上!
第234章 试探()
吕氏五房的住处临近一处秀丽的小园林,在整个吕府的位置有些靠里,内里的建筑虽然尽数空置,打扫的却依旧很干净。
吕璟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相信了鱼伯的说辞,不管下面的小辈如何,至少吕氏五个兄弟间确实感情深厚。
“鱼伯,关于我父母双亲,您都知道什么吗?”
进了院落,吕璟随意选了一处小宅院落座,首先开口向鱼伯询问起来。
听吕大防的意思,这个鱼伯似乎是自己祖父身边的老人了,说不定会知道些特别的消息。
“小少爷折煞老奴了,说起这里面的缘由,老奴知道的也不多。”
鱼伯躬了躬身子,继续开口说道:“在少爷刚出生的时候,其实老爷动过把他送回吕府的念头,那时候还特意来看过老奴一眼,只是。。。。。。”
“发生了何事?”吕璟一瞬间捕捉到了鱼伯神色里的惊恐。
“当时天色很晚,老奴本来兴冲冲的要将老爷回来的消息告诉家主,结果却突然接到一封带血的书信。”
“老奴认出了那是老爷的笔迹,他说自己遭到了黑衣人刺杀,身受重伤,要老奴千万不要泄露他回来的消息,安生在府中等候。”
“然后,老爷就再也没有回来,老奴后来再去找,也完全没了音信。。。。。。”
言语到最后,鱼伯的神色已经说不清的哀伤,他等了一辈子,也没有等来自己主子的回来。
“鱼伯,小子替祖父谢谢您守着第五房。”吕璟躬身一拜,没有再开口多问。
他此次来吕府除了认祖归宗之外,还有另一件事要借助这次契机完成。
“鱼伯,今日就先休息吧,明天带我去拜访下各位叔伯,小子有个生意想跟他们谈谈。”
“老奴都听少爷的。”鱼伯恭敬应了,慢慢起身离去。
。。。。。。
夜色来的迅速而又深沉,吕璟躺在床榻之上,神色间回忆白日里吕大忠和每个吕氏族人表露出的神色,心中默默盘算。
如果自己父亲真的出身吕氏,那么就应该是祖父离开吕府后转到了邢州隐姓埋名,之后诞下的子嗣。
这么算起来,祖母潞国公主身为神宗之女,自己竟然还能和老赵家攀上亲戚。
只是关于鱼伯的说法,吕璟却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
自己祖父想要将父亲送回吕府,为何不和自己的兄长先通信,黑衣人的刺杀又是来自何处?
吕氏四贤他虽然只见过两个,但无论是西北帅臣吕大忠,还是老相公吕大防,都绝不是会对自己兄弟下手的人。
更重要的是,吕璟察觉不到他们之间存在的利益冲突,这才是他一切怀疑的根本。
“罢了,等明日再看吧。”自顾自的言语了一句,吕璟很快沉入了梦乡。
这一日的夜晚显得格外漫长,等吕璟醒来的时候,吕大忠早已经亲自派了小厮前来照应。
按照吕璟之前和吕大防的约定,他将会在三日之后正式拜祭祖宗,重新代表五房回到家谱之上,因此这几日倒是闲暇下来。
简单用过一餐朝食,吕璟就把鱼伯叫到身边,开始了对吕氏族人的拜访。
作为府中的老人,一直代表着五房的鱼伯毫无疑问就是最合适的引见之人。
而吕璟第一个拜见的,却是一个大多数人都想象不到的存在。
“小少爷,这吕章出了名的游手好闲之辈,在族中更是声名狼藉,也没什么本事,您怎么想起来先与他相见?”
眼看着到了吕章家中,鱼伯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没什么,就是随便选了一个。”吕璟笑了笑,没有多言,径自走到了眼前的院子里。
地方不大,屋子更显得有几分破败,但是内里空地上却摆放着成套刀枪棍棒,一个约莫三十许的男子正在提溜着石锁舞耍。
“小子吕璟,拜见三叔。”
“大郎?”男子诧异的扭过了身,脸上隐约可见一道扭曲的刀疤。
吕璟笑着躬身行礼,能够在昨日的一面之间记住自己的排行,这位三叔脸上的欣喜不似作假。
“快坐吧,在我这里不必客气,还以为你要最后才来某家这里呢。”吕章笑着扔下石锁,示意吕璟在旁落座。
吕璟也不客气,自顾自的坐下,随后开口言语。
“三叔,这次小侄前来蓝田,一是为了认祖归宗,二来,也是来谋求一桩生意。”
“生意?说来听听。”
“是这样,小子希望能够购买一批北地的皮毛、牛角、人参等物,最好是稳定的货源。”
吕章神色一动,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大郎你要多少?三叔尽力给你拿来,至于价钱,就免了吧。”
“三叔放心,小侄是代表商会,就不用您破费了,这一次初次交易,就先拿二十万贯的货吧。”
“好,三叔来安排。。。。。。什么?大郎你要多少?”
“二十万贯就行。”
“现钱?”
“苏酒和棉布可以吗三叔?我按郴州市价的七成给您。”
“当然可以!”吕章忍不住挥了下拳头,谁不知道苏酒和棉布如今对北地人的吸引力,自己这个侄子这是把发财的路子送到自己脸上了。
初次交易就是二十万贯的货值,以苏酒和棉布到达北方后的溢价,这里面的财富吕章一个人甚至吃不下来!
“大郎,这事三叔确实有路子,只是咱们叔侄间也不客套,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劳烦三叔了。”吕璟低声在吕章耳边言语了一番,之所以选择他,也是因为当时关堂中人,数他的神色最为欢喜。
吕璟昨夜还特意找了个小厮打听一番,这才知道这吕章小时候竟是自己祖父的玩伴,这才有了此次拜访。
“大郎你放心,三叔混迹市井多年,一定帮你打探个水落石出!”
不管是冲着对吕大器的感情,还是如今吕璟抛来的巨大财路,吕章都没有理由不把事情做到最好。
“如此多谢三叔,接下来小子还要拜访其他叔伯,不知。。。。。。”
“三房先不要去了,二房的吕山和我情况差不多,当时也和小叔亲密,去看看吧。”
“谢三叔。”吕璟拱了拱手,带着鱼伯起身离开。
拜访吕山的过程也很是顺利,吕璟又抛出了在蓝田设立酒坊生产秦酒的利益,吕山自然也就痛快答应了他的请求。
接下来,吕璟没有片刻停歇,分别选取了一些在往日里和自己祖父吕大器亲近之人拜访,以及近些年对五房有所关照的族人仆役,一个都没有放过。
到最后的时候,鱼伯已经完全傻了眼,他只是粗略一算,刚刚这会功夫自己五房就撒出去上百万贯的生意,可这些钱财要从哪里来?
等到吕璟最后拜访完吕大忠的时候,忍耐多时的鱼伯终于忍不住开口。
“小少爷,咱们五房虽然一直有族里财粮供应,老奴私下也攒了一些,可是。。。。。。”
“鱼伯你放心,某可不是空口白话之人,自然有办法一一兑现。”
笑着言语完毕,吕璟起身向住处回返,饵已经步下,就看鱼上不上钩了。
第235章 祠堂寒芒()
三日的时光转瞬即逝,吕璟在最初接连拜访几位叔伯谈妥生意之后,在吕府中就好似销声匿迹一般。
每日里除了偶尔和吕倩容的见面,基本上就一直窝在房中,各房陆续派人打探,却依旧毫无所获。
尤其是吕雍所在的三房,因为双方产生冲突的原因更是对吕璟言行格外关注,只是所获不多。
蓝田吕氏传承悠久,虽然迁居到这里不过百余年的光景,宗族祠堂依旧建设的极为宽宏。
吕璟在鱼伯的带领下一路越过园林湖泊,终于看到了这处象征着宗法威严的所在。
高足有三丈,通体的木质建筑,飞檐斗拱惟妙惟肖,正中央一方铜皮大门,两侧更有石质异兽坐镇。
“小少爷,家主他们都在里面了,就等你了。”鱼伯躬了躬身子,他并非吕氏族人,自然无法进入宗祠。
吕璟微微颔首,迈步上前推开大门,一阵厚重气息显露,内里的景象也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笔直的阶梯一路垂直升到最上方灵牌摆放的地方,两侧尽是燃烧的蜡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庄严。
吕大忠一身黑色常服,就站在那最高端的供台上,等待着吕璟的到来。
脚步迈动,吕璟沿着阶梯一路向上,在烛火光芒之中,两侧诸多吕氏族人的面庞也在眼帘浮现。
因为是宗祠开放,今日来的族人数目明显要更多上一些,除了和吕璟交好的吕章、吕山等人会微笑示意外,其余族人大多神色冰冷,尤其是三房族人,更是目中深寒。
“今有吾族中遗子归宗,姓吕名璟,当归五房,列祖列宗禀上。。。。。。”
等到吕璟快接近供台的时候,吕大忠深沉的声音也在宗祠内响起,刚好在他靠近供台之时结束。
“大郎,给列祖列宗上柱香吧。”吕大忠笑着开口言语,神色间多了些和蔼。
吕璟躬身接过儿臂粗细的沉香,点燃之后缓缓放置到前方供台,随后三叩首之后,归宗仪式的主要程序也就进入尾声。
吕大忠又开口给吕璟介绍了一番各房情况,很快就宣布了归宗结束,只要后续的户籍改动完成,吕璟也就真正成了蓝田吕氏的一员。
众族人散去,吕章和吕山等人却纷纷簇拥到了吕璟身边,互相间言语不断。
“一群叔伯辈,却要舔侄子的臭脚,真是羞也不羞!”
吕雍正在跟随父亲离去,见到此幕不由多了句嘴。
“阿雍慎言!”
“本来就是,这等货色,活该都死了才好!”
面对父亲的呵斥,一贯嚣张的吕雍依旧不依不挠。
只是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就在吕雍话音落下不久,一道凄冷的亮光陡然在宗祠内显现,目标正是刚刚归宗的吕璟!
寒芒如电,吕璟进入宗祠又没有人随行护卫,第一时间就被命中,鲜血骤溅!
“哪里来的鼠辈猖狂!”吕章眼看着侄子竟在自己面前被人行刺,怒喝一声,直接向寒光袭来的位置奔去。
“快护卫着大郎前去医治!”吕山相比较而言要沉稳许多,一边搀着脸色苍白的吕璟离开,一边开口呼唤。
在庄严神圣的祠堂内竟然发现这等事情,其余吕氏族人纵然对吕璟不喜,这时也纷纷主动赶来,护卫着他离去。
吕雍早已经呆滞在了原地,自己不过一句怒骂,竟然真的会有人要杀吕璟?再回头去看父亲,怒气冲冲的目光让他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一行人护着吕璟冲出祠堂,被惊动的吕府仆役也纷纷赶来,原本等候在外的鱼伯更是慌了神,急忙上前查探。
到了这个时候,吕家身为大族的底蕴也就彰显出来,族中通晓医术的子弟很快被召来对吕璟做了处理,城中知名郎中也被迅速请来医治。
只是最终诊治的结果,却让所有人面色冰寒,那歹人用吹箭袭击还不够,竟然在箭尖淬了毒!
“老三你平日里狐朋狗友不是最多吗,带人看好大郎,谁都休想靠近一步!老夫会尽快调请京兆府禁军,倒要看看,何方人胆敢在我吕氏宗祠行凶!”
吕大忠大手一挥,狠狠瞪了一眼三房众人,直接大步流星离去。
拥堵的族人很快被驱散,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原本对于吕璟是抵触心理居多,如今却多了一抹同情。
吕府的动荡还在继续,但整个五房所在区域却早已经被吕章召来的人手严密护卫,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轻易入内。
一阵突兀的剧烈咳嗽声从房屋中响起,吕章急切冲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吕璟脸色苍白的醒来。
“大郎,你没事吧?三叔一定给你抓到那贼人碎尸万段。”
“三叔我没事,鱼伯呢?”吕璟看了眼自己被包扎起来的伤口,开口问道。
“说是给你去寻些吃食来,出去了,郎中说那箭上淬了毒,没有解开前切勿走动。”
“我知晓的。”吕璟笑了笑,忽然开口询问起了和鱼伯有关的事情。
“鱼伯?他可是个很早就在我们府上的老人了。。。。。。”吕章思索了一会,慢慢开口言语起来。
“我曾经听父亲说过,五叔虽然自小多受溺爱,性格随意一些,但大多还是与人为善,鱼伯好像就是他一次外出所遇的卖身汉,他一时心软,就带到了府上。”
“后来一直到五叔离开吕府,鱼伯却一直没有离开,就在这五房里待着,一晃就是十数年的光景啊。。。。。。”
吕章话语里有些感叹,像鱼伯这等性情忠贞的仆人,整个吕府都对他敬重有加。
“等等,三叔,鱼伯当初来到府上,可通晓武艺?”吕璟却继续开口询问。
“武艺?你可知当初鱼伯一家就是被盗匪所杀,若是通晓武艺,怎会流落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