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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福看着怪物凝神思索了一会儿,方道,“老夫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记述,说国难将临,生灵涂炭之时,便会有猪身青色怪兽现世,其名曰‘青杀’。不知道是不是此物?”
话音刚落,怪兽果然鸣叫了几声“青杀、青杀”,跑远了。
古籍?难道是《山海经》?景星暗中佩服爷爷的博学。
司马福三人面面相觑,竟然真让司马福说中了。
想到朝中奸臣当道,北方的大金对南宋虎视眈眈,时不时派兵骚扰边境,赖布衣叹了口气。
李二牛从地上拣起一块大石头,道,“我去打死它,不就没有什么国难了。”
“二牛住手!”赖布衣连忙阻止。“此物乃天地间戾气所化,现身警世,其意良善,打之无益反害!”
李二牛急忙抛下大石头,四个人跟随在青杀的身后走进丛林中。
此山乃是一片原野山林,人迹罕至,山里面生存的动物皆不是寻常动物,是一些传说中或远古中生存的动物。四人刚进山时便遇到一种鸟,全身漆黑,形似乌鸦。嘴巴却晶莹如玉,两眼赤红,头上斑斑点点有许多花纹。该鸟在山石上啄石头。刁着石头飞往江面,投下石头后再回来啄石,如此往复,很像传说中的精卫鸟。只是精卫生长在海边,这山中之鸟不知是否是精卫的其中一个分支。
在山中行走了半天。忽然又听得一声迷离恍惚的尖叫,四个人急忙顺着声音追过去。追了大约半里,一只浑身漆黑的豹形怪兽出现在众人身前,众人跟着怪兽追过去,转过山林,发现一个天然的碧潭。碧潭四周群峰环绕。星罗棋布;左有一峰蜿蜒伸至潭边,右有一峰形似巨钳,犹如将军持戟护卫。二峰起伏低昂。如猛虎出林,活龙奔海,力猛势强,如贵人发威,一呼百应;周围群峰重重拱卫。个个朝拜,有如天子临朝。左右文武百官恭立,君临天下!
赖布衣开到此景,心中一震,急忙掏出罗盘和丈绳,仔细勘察起来。李二牛跟随赖布衣最久,急忙帮着打下手。司马福和景星两祖孙对视一眼,老的走到一旁,小的则走到远处探察,不打扰两人的工作。
过了大约三刻钟,赖布衣直起身,心情激荡之下,手中的罗盘几乎拿不稳掉落地下。
“赖老弟,可有发现?”司马福问道。
赖布衣抬眼看向司马福,“司马兄,这里确实隐藏了一处金龙奇穴,若非误打误撞,赖某几乎与其失之交臂。”
司马福笑道,“现在并没有错失,说明它与赖老弟有缘。”
赖布衣也笑了,“这还要多谢司马兄!”如果不是司马福的话,他也不会想到奇穴上来。
李二牛好奇地问赖布衣,“先生,什么是金龙奇穴?”
赖布衣肃然道,“金龙奇穴千年难寻,他日必定荫生一名帝王。只是可惜了……”
“赖老弟,这么好的龙穴,你怎么又言可惜呢?”
赖布衣叹气道,“在下夜观天象,发现宋朝气运已衰,今又有青杀现世,皆非吉祥之兆,只恐生灵涂炭、国难将至……此穴虽为金龙结脉之地,可荫升帝皇,但此穴威气太盛,荫生之帝必嗜好杀戮!”
司马福听后点点头,“但凡君王临世,世间必有一场大灾大祸。老弟你宅心仁厚,不想日后生灵涂炭,我能理解。”
赖布衣感动,将司马福引为知己。
“赖先生,你看这是什么?”景星从远方跑过来,双手中捧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石晶珠。
“龙珠?”赖布衣大讶,从景星手中接过珠子,问道,“阿星,你从哪里发现的?”
“那里!”景星指着身后,“沿着水潭走上两三里的岸边。”
“先生,龙珠是什么?”李二牛插嘴问道。
“龙珠是龙穴之中龙气凝结的地灵结晶,乃是千万年难得的奇珍异宝。只要拥有这颗龙珠,其子孙便可贵为帝皇,端是非同小可!”
“这么厉害!”李二牛匝舌。
“对了,阿星,这种异宝旁边必有凶兽或灵兽守护,你没有看到吗?”
景星做茫然状摇头,“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其实龙珠旁有一条黑蛇守护,看它对龙珠垂涎的样子,肯定想等龙珠中的龙气达到饱和后吞下龙珠,以期蜕皮化龙。不过现在嘛,它已经被景星打得缩回老巢养伤了。
赖布衣皱着眉头,想不通为什么龙珠附近没有灵兽守护,忽然变故陡生,只见一团白影从树林中蹿过来扑向赖布衣。白影动作快如闪电,一下子抓住了赖布衣手中的龙珠,另一只爪子抓着赖布衣随身的布袋,用力一扯,带着布袋和龙珠迅速向后退去。
“孽畜,别走!”赖布衣急忙追了上去,且不说白影拿走的龙珠,袋子里面装的可是他毕生的心血《青乌序》。司马福和李二牛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跟着景星紧紧地追了过去。
四人目力所及,那白影竟是一只高大的白猿。白猿身手敏捷,但其他四人跑得也不慢,紧追之下,白猿一时无法摆脱四人。
白猿忽然停下来跪在地上叩了个头,叩罢,伸出爪子凌空写起字来。
几个人仔细分辨,只见白猿凭空写道,“吾乃南帝座前白猿使者,今奉南帝之命,前来请求先生襄助。因人神相隔,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万望先生见量!”
赖布衣闻言大惊,“你是南帝座下,可有证明?”
白猿在身上抓了抓,摸出一个流光溢彩玉诀,只见玉诀上雕刻着两个古篆体的“紫薇”。南方紫薇大帝,无人敢冒充。
赖布衣施了一礼,“不知南帝欲求小子何事襄助?”
白猿继续写道,“当今天下即将大乱,宋室气数将尽,外族涂炭生灵,汉室须历百年浩劫,南帝因此命吾寻一名帝皇之才及辅其成功之士,龙珠及《青乌序》皆为两者所需,请先生谅察!”
赖布衣听后忙道,“既有益于天下万民,赖布衣岂敢藏私》请尊神留下偈语,以解小子之疑。”
白猿点了点头,凭空又写了几行字,“冥冥主宰百年间,同室操戈惨相残;皇觉寺畔穿朱衣,伯温扶乩逐元蛮。”末了又写道,“天机勿泄!”然后跳跃离开。
“先生,那几句诗是什么意思啊?”李二牛挠头问道,他是一个粗人,全然不知道天机中的含义,倒是司马福文才不俗,理解了大半诗中的含义,仰天叹道,“我中原大地竟然要受蛮夷近百年的压迫,可恨!这蛮夷便是北方的大金吧?”
赖布衣摇了摇头,“偈语提示‘元蛮’,不会是大金,很可能是刚刚崛起的蒙古。”
“那大金呢?”李二牛问。
“被元朝灭了嘛!”景星道,心中小人已经沸腾了,丫丫的,竟然见到神仙了。不过这些神仙挺守规矩的,想要干涉人间的运道还要请凡人帮忙,他们不能直接出售干预。
赖布衣背负双手,仰天长叹,“天下大乱已成定局,只这龙珠荫生的帝皇杀戮成性,不是万民之福。‘皇觉寺畔穿朱衣’隐示一个出身皇觉寺的和尚便是日后身穿朱衣龙袍的人;‘伯温扶乩逐元蛮’当是说有一个名为‘伯温’的人,精于扶乩风水之学,相助那位皇觉寺出身的皇帝驱除元蛮成就帝业。而我的《青乌序》便传至此人!”
景星要鼓掌了,全都说中了。
“赖先生,那个‘朱’字除了预示和尚穿龙袍以外,会不会还暗示了他姓‘朱’?”景星提示道。
赖布衣想了想,点头,“有这种可能!”
司马福看了看天,道,“天色已晚,森林中不安全,我等下山去吧!”
其他人无异议,赖布衣边走边叮咛众人,“此事有关宋室气运,天机不可泄露,绝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
众人连连点头,这种事说出去的话会被官府当成妖言惑众,把他们抓起来烧了。
“我们走吧!”景星当先朝山下走去,其他三人跟在她的身后。
。。。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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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的时候虽然辛苦,但一心向上,并无反顾,没有其他杂念;下山的时候,心急之下,偶一大意,便会跌倒,很是危险。赖布衣和景星的身手摆在那里,司马福经常在江上和山中行走,这些山路对他小意思,所以倒霉的只有李二牛一个人,虽然经过了赖布衣数次提点,但偶一大意,便跌一跤,下得山来少说也摔了十**次跤。气得李二牛大叫这山欺负人!让其余三人好笑不已。
此时天已经全黑,山脚下伸手不见五指,幸运的是前方十多丈处有荧火闪动,显示那里有人家。四个人心中大喜,急忙朝灯火处走去。
四个人到了灯火处,发现是三间草屋,李二牛伸手敲门,半晌只听得屋内传来有些颤抖的声音,“外面是人是鬼?是鬼就别来作祟!”
李二牛急忙道,“大哥,我们是人,因为赶路错过了宿处,可否借宿一晚,当有薄酬奉上。”
一会儿,只听得格格做响,木门打开了。一个三四十岁,身穿青衣,做农夫打扮的汉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赖布衣掏出一把散钱递给汉子,“这位大哥,请行个方面。”
汉子接了钱,道,“好说,好说,四位请进。”
四个人随他进屋,只见堂屋中摆着一口棺木,棺木上点了一盏油灯,忽闪闪得满室弥漫阴森恐怖。再仔细一看汉子,只见他腰间寄着白布,乃是带孝的装扮。
赖布衣问道,“家中有人仙逝了吗?”
汉子苦着脸,“先父去世已经三日矣。”说完喊出自己的妻子为四人准备晚饭和床铺。
赖布衣连忙道,“床铺不用,只给我四人准备一间偏厅休息即可。”这是赖布衣知道主人家穷。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床铺供四个人睡眠。
不久,汉子的妻子准备了一大碗米饭以及两个简单的菜式端了出来。四人早已经饿了,虽然饭菜简单却吃得分外香甜。饭后,赖布衣与汉子寒暄。
感念汉子相待之意,赖布衣有意帮其一次,遂问道,“大哥尊姓大名?先翁可选准了墓穴下葬吗?”
汉子道,“在下姓方,与先父及内子在此地居住已过二十年。先父三日前患重病过世,在下已经选了墓穴。待停灵七日后便可下葬。”
李二牛一听,忍不住道,“大叔你何必自寻墓穴。眼前便有名满天下的赖……嗷,司马叔,你掐我做什么?”
司马福瞪了李二牛一眼,懒得理他。
景星趴在李二牛耳边小声道,“先生不愿意露了行藏!”
李二牛闻言。急忙将双手拍在嘴巴上,再也不敢多说话。
赖布衣则问道,“不知方兄自选的墓地在哪里,明日领小弟一观如何?”
方大汉道,“山野之人不懂得什么风水,反正人已死。入土为安即可。先生有此雅兴,明日领你去便了!”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后,方大汉自去休息。四个人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息,一个晚上便过去了。翌日,吃完方大嫂准备的白粥和咸菜,方大汉领着四人朝他为父亲选的墓穴走去。
方大汉为父亲选的墓穴在离草屋三里处,这里四面有土堆耸起。中间陷成一穴,方大汉顺势在中间挖深。便自成穴室,省了许多工夫。
赖布衣刚走进穴地便打了一个寒噤,再查看周遭地势,一双眉头几乎拧成了麻绳。
“先生,你看这墓穴如何?”方大汉得意地问道,“此地天然地陷,在下只须在地穴处再挖几锄,便成一穴,下葬先父,可省却许多工夫。”
赖布衣沉吟不语,半晌才问道,“此穴是方兄自选吗?”
方大汉道,“也不全是。在下有一叔父,乃此处专为乡人择墓相宅的先生。他勘察过此穴,说前方有大庾岭龙气荫庇,此穴可得龙脉保佑!”
“原来如此,这先生害人不浅啊!”赖布衣不忍坐视方家日后惨遭横祸,道,“在下也略懂风水之术。观此穴虽在龙脉之旁,但阴湿低陷,山串毒气聚之,葬在此处,必遭百毒之祸,实乃摆绝之穴。还请方兄另择一穴方是。”
方大汉本以为会得到赞扬,谁知却听得这等耸人听闻的话语,大怒道,“小子胡说!我叔父相穴之术远近闻名,你竟说召祸之言,当真该死之极!”说完不理四人,满面怒色地转身就走。
“老弟,怎么办?”司马福问道。
“这地穴阴毒无比,一定要打消方大哥的念头!”赖布衣心性仁厚,不忍方家召祸,决定返回方家,找机会劝说方大汉。哪知道方大汉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儿,根本听不进去赖布衣的劝告,赖布衣说话稍多,他便不耐烦,恨恨地道,“生死由我,关你何事?”赖布衣再好性子,也被他气得语塞。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四个人仍歇在方家。到了三更时分,其他人都已经熟睡,景星忽然闻到一阵腥风飘近草屋,神识所及,一个朱红色的光点飘进了方大汉的屋子,只略一停顿,便从方大汉的额头钻了进去。景星略一沉吟,神识收束成一团也跟着钻了进去。
眼前一片漆黑,忽然亮光一闪,前方出现了跟方家一样的草屋。景星知道她进入了方大汉的意识海,急忙躲到一旁。只见朱红色的光点在屋前显出了真身,是一个身穿朱衣的男子。男子身形移动,从门缝中飘进了屋。景星急忙跟上。
只见朱衣人飘到了方大汉的床前,对他施了一礼,发声道,“尊翁欲藏之穴乃吾九族之居所,至今数百年,子孙繁衍,不知其数。望公能暂缓七日,容我族迁而避之。”说完,叩了一个头。
方大汉恨其不请自进,恶声恶气地道,“先父停灵七日便要下葬,如今已是第五天,如何能再等七日?这地穴乃我先得,关你何事?竟然说世代九族居住于此,简直荒谬!断无此理!”
朱衣人听方大汉不愿延后时间,便又叩头不断恳求,哪知道方大汉听了他的话反而更觉得地穴大有来头,坚定了他要尽快下葬的决心,遂道,“我意已决,绝无延期之理。你快走,不然我用锄头砸你。”
朱衣人进苦求不果,遂惨然道,“吾亦自知劫数难逃,但仍想来求一次,尽人事而已。但公连数日之期都不能等,拒人千里,也太过狠心!今日你累我九族灭亡,因果轮回,你也在劫难逃。你灭我九族,人也会灭你九族……”
说完化成一阵腥风去了。景星急忙跟着退出,睁开眼睛望向方大汉的卧室,心想因果注定,方大汉一意孤行,毕竟为其子孙招来祸患。
天刚蒙蒙亮,方大汉便抗着锄头一个人出门,景星暗在其后跟踪。
一会儿工夫,两个人便到了地穴之处,只见方大汉抡起锄头不断地往地穴中猛砸。掘了不一会儿,地穴中冒出一团黑气,腥臭扑鼻,再往下挖,泥土猛地凹陷下去,露出一个穴洞。洞中盘横着不计其数的红色小蛇,在这些红蛇中更有一条长约丈许的赤色巨蛇,昂起碗口大小的舌头,蛇信翻吐,惨绿色的眼珠直直瞪着方大汉……
方大汉惨叫一声,丢下锄头,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景星从藏身处走出来,对着巨蛇道,“为何不逃?现在走的话,你完全能够逃过这场灾难。”
巨蛇化做朱衣人,叹气道,“天意灭吾朱蛇一族,吾纵然有能力逃出去,可是我这些子孙却无法逃开。既然如此,吾亦不愿意独活。”
景星也知道这个世界讲求天道循环,所有的事情冥冥中自有定数,遂不再劝说。然朱衣人却跪下来给景星磕了三个头,道,“姑娘仁厚,能否帮吾一个忙?”
“我能够帮到的自会帮你!”
朱衣人大喜,拿出几颗蛇蛋递给景星,“请姑娘带我这几个子孙离开!”
景星接过蛇蛋,“我会把它们安放在其他地方,至于它们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它们的造化。”
“多谢姑娘!”
景星把几个蛇蛋放在森林里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后便返回方家,将昨天晚上的遭遇假托梦境告诉给赖布衣三人,又将今日跟踪方大汉的事情说了出来。
赖布衣沉吟片刻,对景星说道,“你做得好,今日你为朱蛇一族留了一线生机,来日方家也不至于全族覆灭。而你,也能得到大善报。”
景星微笑,善报不善报她不在乎。
司马福道,“只怕方大汉不会善罢甘休!”
赖布衣点头,“方大汉戾气正盛,自不会罢手!哎,是福躲不过,是祸也难逃!命中注定,命中注定!”
李二牛半信半疑,跑到地穴处去查看。还没有走近便见地穴处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浸了油的松木干材扔得满穴都是。在穴中成千上万的赤蛇被熊熊烈火包围,在火中拥成一团,任烈火焚烧,竟然没有一条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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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那方大汉发现穴中藏的全部是蛇后吓得转身就跑,但跑了一段路后心思转变,暗道,“眼看此穴将成,偏有这许多怪逆之事,令人气恼!”念及此,心中发狠,“毒蛇在穴就让我怕了吗?大不了让你们断子绝孙!”遂折反了方向,也不回家了,跑到树林里,砍了一大捆干树枝,又回家拿了一罐油浇在树枝上面,点着火,咬牙扔到地穴里面去。
干树枝加上油,很快地燃了起来。熊熊大火中,那条巨赤蛇昂首向天吱吱地惨叫三声,随后卷缩成团,身旁数千条赤蛇也纷纷卷缩成团,任大火焚烧,没有一条逃走。但见火光熊熊,浓烟滚滚,腥臭之味扑鼻,令人为之侧目。
李二牛在一旁嗟叹,暗道,“这方大汉果然不出先生和福伯所料,戾气正盛,竟干出这等残虐之事!”
方大汉发狠烧了万千条赤蛇,第二日便不顾一切地把亡父下葬此穴。此时,景星四人已经继续他们的航程。李二牛把当日所见讲给其他三人听,赖布衣叹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景星摇着桨。望着方家所在的大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心里面想着这方家的结局。据他所知,这方大汉便是方孝孺的祖父。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