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九月花满庭-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妇笑了笑,撩起耳边的碎发夹在耳后,“我也觉得你很亲近,但是按你这个年纪,我做不了你的母亲。”

    沈满点头道,“是,您太年轻了。”她眉眼弯弯,笑得自然畅快。“若是往后十年,倒真像是……”

    少妇按了按沈满的手背,惊道,“你手怎么这般凉?”

    唐玖月搭腔道,“放完热血自然凉……”

    沈满瞥她一眼,然后满面堆笑地对着那少妇问道,“不知道夫人姓名,娘家何处,这次来都城所为何事?”

    她一连串问了这许多,不但少妇惊了一惊,就连唐玖月也忍不住动了动柳眉。唐玖月无奈扶额,这傻丫头,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稳重些,就算怀疑这少妇的身份,也不用如此着急。这就是梦境而已,遇到故人是难免的,但也只是在梦中遇到。如若相认,平添伤感不说,日后难免牵肠挂肚,甚至会动了留在梦中的念头,这不正如丁枫所愿?

    但同时,沈满与少妇的关系让唐玖月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若真的就此确认了沈满的身份,那么那件棘手的事情也就找到了出路,但这条出路……

    唐玖月轻声地叹了口气。

    但沈满与少妇都没有注意到她,沈满此时此刻完全只记挂这少妇的身份。

    少妇听见了沈满的问询,困惑不已,脸上露出隐忍的神情来。最后咬了咬唇疏离地微笑道,“我和相公只是寻常的商旅,途经此处,小名不足为记。”

    “可是——”沈满想说他们拥有如此精妙奢华的画舫,手底下有这么多武功高强的人,绝对泛泛之辈。但转念又一想,既然人家不肯说必定有人家的难处,只是这少妇若真的是自己的母亲的话,那么表示那周公子就是自己的父亲。可自己的父亲明明姓沈,难道周姓只是他的化名?

    沈满拍着头想要努力回忆起父亲的相貌,但除了一截白色绣云纹袖子外毫无所获。正痛苦之际,感觉到肩头一沉,有双手按住了她。

    那人的语气平静,开口如春风拂面,“小满,血放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沈满猛然回神诧异地望着唐玖月,呆了一呆。

    只见唐玖月自顾自地将沈满的手腕轻轻抬起,然后从怀中抽出一方丝帕,亲自替沈满包扎起来,动作温婉至极。眼睫微垂,口中轻声道,“今晚大家过的都不容易,早些回去好好休整。夫人的血引子已经放好,只要命那医痴调理制成药丸,每日按时服用即可。”

    包扎好沈满的伤口,她就起身走在前面。朝着那少妇微微颔首示意,“那么我和小满就先走了,告辞。”

    沈满再要和那少妇谈话,却被唐玖月堵住。无奈之下只能先行离开,一出门,就看见唐玖月已经走远,于是沈满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唐玖月却猛然停下,沈满一不留神就撞上她的后背,惊愕之下忙退后两步,低着头轻声道,“唐姑娘,为何你要走得如此急促……”

    月光清幽,如碎玉般洒在唐玖月的脸上。只见她眼睫微抬,语气冰冷道,“我若不拉你走,你还要留到何时?”

    沈满道,“唐姑娘,你可知她是谁?”她这几年的颠沛流离,这几年的委屈和思念都涌上心头,眼眶不禁泛红,隐约闪现泪光。“她可能就是我的……”

    “小满,”唐玖月却打断了她,毫不留情道,“这只是一个梦。”

    沈满愣怔半晌,似乎没有听懂这话的意思。月亮偏斜,将她的影子折射在甲板上,那样孤单瘦长,一如既往。

    水上寒烟起,朦胧中透着画舫的点点星辉。站在走廊上的两个人面对面对视着,许久,白色的人影走向了另外一个人影,然后两个影子就合在了一起。

    沈满呆愣,唐玖月已在这时切切实实地抱住了她。用手轻轻拍了拍沈满单薄的背脊,在她耳边温柔地安抚道,“这只是一个梦,而我们迟早是要走出这场梦的。”她的话语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就像是岸边的杨柳,轻轻地拂过静谧的湖面,然后,在沈满的心湖上留下一点点微波粼粼。

    沈满原本的一点愠火也在此时此刻消失无踪,她阖上眼睛,下巴靠在了唐玖月的肩头,垂在身子两侧的手也渐渐地攀上了唐玖月纤细的腰身。

    “唐姑娘,我虽然知道,但总也忍不去想……”

    “我会帮你。”她静静地说。

第084章() 
由于被放了血,沈满今夜很是疲惫,一沾上床榻便沉沉地睡过去了。唐玖月用竹签挑亮了灯芯,外头的风却无孔不入地钻了进来,让室内的灯光变得忽明忽暗。唐玖月的脸也被照亮了一半,另外一半沉浸在漆黑里。

    “她睡着了,你进来罢。”她忽然开口,眼睛却一直盯着灯芯。

    外面的人似乎愣了一愣,然后才推门而入,小心翼翼地踮脚望了一眼床榻上的人,见她已经熟睡,便落落大方地坐在方桌边上,拿起摆在桌上的葡萄塞入口中,一边嚼着一边道,“你们何时离开?”

    “这船是到大都城的,我们也要去大都城,既然顺路,为何舍近求远?”唐玖月单挑眉毛反问。

    “虽然你们救了夫人的命,但这条船上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来客又塞了一粒葡萄入口,觉得这葡萄不酸很甜,在这冬日里最是滋润,她的脸被冻得红扑扑地,煞为可爱的样子,“你可能会泄漏他们的行踪,他们不会冒这个险。”

    “若是如此,姑娘有何建议?”唐玖月神态自若,余光睨着她。

    那少女两眼放光道,“趁夜逃走,如今就是最好的时机。他们只顾得制药医病看管夫人,守卫也比平时松懈许多,相信我们三人能逃得出去!”

    唐玖月忽然问道,“三个人?包括你?”

    少女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包括我?当然包括我!”

    唐玖月笑了笑,“那船舱里的那些长了白毛的人怎么办?我先前答应放血救人,就是以他们为条件,若是今夜仓促离开,带上他们动静太大,不带上他们又有违良心,你叫我如何取舍?”

    少女嘴巴张了张,秀眉蹙起,“若是要带上这些人,恐怕没有一个人能逃得掉。”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烛火摇摆,船舱也随着河水摇动。晃晃悠悠之间,只听唐玖月在那慢慢说道,“带着他们,也不是没有机会全部逃掉。”

    少女道,“这怎么可能?”三个人尚且九死一生,几十个人无疑会将目标放大到几十倍,纵然她们再有心也是无力。

    唐玖月唇角往上轻轻一勾,极为自信的模样。“只要你配合,凭我们三人之力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实现。”

    “三人?”少女瞪大眼睛指着床榻上安然入睡的人问,“包括她?”

    “其实这计划成败的关键不是你我,而是她。”唐玖月站起来转了一圈,回首问那少女,“连依,你的房间里有没有橘子?”

    “橘子,这么冷的季节你竟然想吃凉冰冰的橘子?”少女下意识说完,猛然觉得不对劲,脖子僵硬地转过来,面上表情极为古怪地盯着唐玖月,“你……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还未等唐玖月回答,她便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来,朝着唐玖月刺去。唐玖月仿佛连背后也长了眼睛,轻巧一避,然后反手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再一用力,少女吃疼便松了手。那泛着寒光的匕首便清脆地落在了地上。

    “你放开!你是不是早就和五行门的人勾结在一起了,枉费我还将你当成了好人!”

    “连依,我绝非五行门之人。”唐玖月答道,松开了连依的手。方才脱口而出叫出她的名字,倒给自己惹了麻烦。

    “那你是谁?!”连依的眼里充满了警惕,收回手不断揉着方才被掐住的地方,那里疼痛的很,一瞥之下竟然有些淤青。抬头狠狠瞪了唐玖月,心里却惊奇地想,也没见她怎么使力,竟然就有这么大的力气,这女子深不可测,我深夜拜访她岂非与虎谋皮?嫣知她是善是恶?

    连依又退了两步,与唐玖月离得远远地。眸光里闪着一丝惊醒,显然已经对唐玖月产生了隔阂。

    唐玖月摇摇头缓缓道,“我说过了,我来自蜀中唐门。你瞧你们周公子还有那小李爷对待我们的态度,像是作戏弄假的吗?还有,我抢了他们的邙山黑血蜈蚣,若是五行门中人,我怎敢如此。”

    连依想了想也有道理,方才激动之下只觉得自己受骗了,于是气恼,但如今冷静下来,就觉得方才那想法有百般的错漏,差点冤枉了好人。于是心有愧疚道,“是我多疑了,但你到底如何得知我的姓名?”

    唐玖月随意地扯谎道,“我曾经到过陈州。”她的话点到即止,若再多说只怕多错。

    连依眼眸亮了亮,“不知道……我家中可好?”

    唐玖月微一颔首,应道,“一切尚可。”

    连依喃喃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唐玖月见她落寞,知她思乡情切。但如今不是感慨万千的时候,连依说的对,眼下是逃走的最好机会。她望了望躺在床上的沈满,对着连依道,“你若真心想逃脱便须配合我,若无意外,我们定能安安稳稳地到达都城。”

    “若有意外呢?”

    唐玖月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分外清雅道,“那可能要……在这脉脉寒风中、在这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游一场冬泳了。”

    外面的风很配合地侵袭而入,恰好吹在连依的后背上,连依被冻得一哆嗦,抱紧了自己得胳膊,小心翼翼地抬眼瞥着唐玖月,瞧着她的一张似笑非笑的俏脸,不禁想道:自己约莫、大概、仿佛在与虎谋皮……

    此时此刻,果不其然,在夫人宽敞的房间外站了多多少少十来个人。这些人打扮奇特,参差不齐。男的有的风度翩翩,儒雅俊秀。有的形容萎缩,獐头鼠目。女的有些清美秀丽,像是要入了画一般,有的则是香脂扑鼻,衣着风凉。他们站在门前,迎着冽冽寒风,虽然受了凉,但丝毫没有退却离开之意,倒也叫人觉得忠诚无比。

    只见一翩翩公子摇着折扇道,“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如何了,夫人的病得不得好。”

    旁边的丰满女子柳眉轻皱,鄙夷地看着他道,“小李爷,在这种天气您还扇什么扇子?!”

    小李爷非但没有停下扇子,反而凑近了她煽风点火道,“自己穿得这样少,殷三娘这是要去勾搭何人?”

    殷三娘身上的脂粉气浓郁,见着小李爷这般也就毫不客气,挺了挺腰,让那胸前伟岸风光一览无遗。“都在一艘船上,还能勾搭谁?”

    小李爷看得血脉膨胀,捂住鼻子弯下腰急忙止血。

    一群人便围着他笑了。

    这时候房门忽然打开一扇,小昀的脸露了出来,只见她的小脸一脸严峻,厉声道,“吵什么吵,云天罡正在医治夫人的紧要关头,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若是再吵,小心我禀明公子让你们一个个脱光了下河里喂鱼!”

    小昀这一声厉呵顿时震慑住了门外众人。见他们不吭声了,小昀才满意地关上了门。

    小李爷愣怔许久,拿起折扇轻敲了下自己得脑袋,不可思议道,“想当初昀姑娘来的时候是多么温柔婉约,这才没有多少日子,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殷三娘柔软地搭着小李爷的肩,柔声柔气道,“你懂什么,女人越是对你凶,就越是对你好。我瞧小昀姑娘这样子,十有□□是看上你了,你可要努力点哦。”

    小李爷顿时大悟,“原来如此!”

    殷三娘转过头暗自咯咯笑了,这回还不整死你个娘货!

    “咦?”小李爷忽然顿住,周围人见他如此也不禁屏住了呼吸,停止了所有交谈。“你们听,船舱底部似乎有动静。”

    众人仔细凝听,有些听力好的脸上露出了困惑之色。小李爷急忙拨开挡在面前的诸人,一马当先朝着船舱楼梯口过去,一边喊道,“不好,有人凿船!”

    他边叫嚷着边冲到了楼梯口,刚撩起前摆要下去,便见到连依浑身湿漉漉地冲了出去,一见到他就悲惨地用湿漉漉的手抓着他的肩膀摇晃叫道,“不好了,这船舱底部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个大洞,河水不停涌了上来,根本止不住!那些白毛怪都发疯了,弄断了栏杆正在里面互相撕咬呢!”

    “怎么会,那栏杆非常坚固,怎么会……”小李爷面色煞白,他见着连依这副样子便知道里面的水灾不轻,而且又有白毛怪乱闯,若是贸然进去只怕会被白毛怪围住。

    他一握拳,一咬牙就要下去,连依扭头问,“你疯了,这下面根本不能进去!”

    小李爷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家都在船上,我不能坐视不理。”

    看着他毅然离去的背影,连依不知怎的,竟然有些钦佩。但瞅见他后头跟来的人,连依立即收回方才有些怜悯的表情。

    众人一过来便见到小李爷浑身湿漉漉地站在入口处,紧张地阻止众人道,“别进去,那里面已经都是水,而且都是白毛怪。快通知公子速速带夫人离开,画舫的两侧有预留的竹筏,快带他们上去!”

    众人中有人迟疑,小李爷抹掉一把水渍,怒斥道,“夫人若是出了差池,你们谁能担待?!”

    在他猛然这么一声呵斥之下,众人终于行动起来,有些去放下竹筏,有些去请夫人禀报周公子。画舫的甲板上顿时人流如织,纷纷变得忙碌。

    小李爷却站在一角阴暗处,面对着来去匆忙的人,他有些煞白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头发上还在不住滴水,又一道凉风吹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只听他极其细微地咒骂了一句,“冻死我了,这个唐白衣,出的是什么馊主意……”

第085章() 
小李爷抱着手,得意洋洋地看着画舫上的人忙里忙外,好不热闹。他搓了搓有些冻得发红的鼻子,身上的衣裳还在滴水,相信过不了多久,在这样的猎猎寒风中,他会被冻成一根冰棍。

    “小李爷,你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帮忙?”殷三娘停下来注视着他,柳眉皱起。

    小李爷心下一慌,“我要先去换套衣裳。”刚要逃走的时候却被殷三娘拉住了袖子,只听她在后面焦灼道,“这时候还换什么衣裳,快帮我去把那些东西搬过来。”

    小李爷“啊?”了一声,循着她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顿时脸色煞白,“那可是大米…。。我们这是要逃命,带大米做什么?”

    殷三娘道,“正是要逃命,所以才要准备粮食呀,我们这么多人,总不能不吃不喝罢?”

    “但……”

    “但什么但,这可是最能显示你男子魅力的时候,你不抓住这次机会可就没有下次机会翻身了。”

    小李爷心想,这殷三娘莫不是看出来了罢?平日里这家伙的确急切想要翻身,体现自己的男子气概,若此刻不去搬那一袋大米岂不是出卖自己的身份?既然计划已经开始实行,就绝没有放弃的可能!

    于是一咬牙一撩袖子,露出白皙的藕臂道,“搬就搬!”

    殷三娘却表情微变,低声问,“李爷,您的扇子呢?”

    小李爷心里一顿,“方才匆忙,丢在船舱了。那船舱里都是白毛怪,又注满了水,只怕要另换一把。”

    殷三娘眉头稍松,“以前见你如此爱惜那扇子,即使是在冬日里也随身带着,我们还道你是神经病,后来我听说了这把扇子的故事,才知道你是用情至深,乃是至情至性之人呐。”

    小李爷嘴角微勾,然后露出悲伤的神情,接着一派正经略带沉闷道,“往事莫要再提,她永远留在我的心中。如今丢了一把她送给我的扇子,还好,我随身却还有一把她曾经梳过头的犀牛角梳。每天梳一梳,也算在缅怀她了。”说罢还真从怀里拿出一把犀牛角梳,只见原本该是褐黑色的梳子上白斑点点,还沾着一层发亮的油腻颜色。

    小李爷随手拿下上头的一根发丝,在鼻尖闻了闻,闭上眼睛无比享受的样子。

    殷三娘顿时觉得恶心,“这梳子你留了多久?”她不禁往后退了三步,差点就吐出来。

    小李爷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道,“大约也有五年了罢。”然后盯着殷三娘拿出梳子问,“三娘你要不要梳一下?她当年的头发靓丽柔顺,可能就是这梳子的功效,咱们都是朋友,今日既然看见了,就格外优待你一回。”

    殷三娘立马转身就走,“小李爷不必客气。”一边在碎碎嘀咕,“那姑娘死了那么久,听说原本小李爷的扇子都是从那姑娘的坟里挖出来的。至于这把看起来恶心的梳子,很有可能也是陪葬品。这小李爷真是够一厢情愿,人家姑娘甚至连正眼都没瞧过他一眼,他却如此着迷,简直像是入了魔!太恶心了!”

    此刻她背后的小李爷长吁了一口气。幸好真正的小李爷嘴很碎,是个话唠。逢人就说自己当年和一个姑娘轰轰烈烈地爱过一场,那姑娘花容月貌、家世渊博且非他不嫁,他很是无奈。后来那姑娘更是思念他茶饭不思,最后在如花的年纪死了。

    小李爷说姑娘似的时候他正在外面办事,完全不知道此事,当他听说的时候却已经吃了,那姑娘已经死了。待他赶到那姑娘坟头前的时候,他一边落泪一边摸着她的墓碑,最后决定挖开坟墓带走她的随身物品以纪念这段缠绵悱恻的感情。为此,那姑娘的父母还在收拾残局的时候咒骂了他,说盗墓贼不得好死,连染了肺痨的女子的随葬品都要偷盗。

    小李爷每对人说一次这样的故事,便会神秘兮兮地告诉那个人不要告诉别人,以免惹起不必要的对他的崇拜。所以,小李爷和一个肺痨姑娘的爱恋故事早就传遍了五行门,没有人不知晓。但同时,每个人都不知道这件事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别人知晓,这虽然一般不可能,但也确确实实发生了。

    因此,殷三娘的试探毫无机会鉴别真假小李爷。

    当然,此刻站在画舫甲板之上的小李爷乃是连依所扮。她后来所精通的是“夺舍”之术,以他人之命换自己之命,连这样神奇的道法都能炉火纯青,眼前的易容自然也不会是难事。

    周公子站在画舫二层的甲板前,身上的衣袍厚重,却被风刮起了一角。他一手握着栏杆,一手垂在身边,一双如鹰隼的眼睛正锐利地扫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