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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国公-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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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对此很是关注,所以这种如今看起来并不怎么显眼的变化,却是另张凡担忧不已。

当年的徐阶也是如此,在隐忍之余,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做,完全就是个老好人,朝中上下对其也很是敬重。然而等到徐阶除去了严嵩,当上了内阁首辅之后,事情就变样了。徐阶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对于任何事情都能微笑的老好人了。内阁中,甚至于整个朝廷里,那是万万不能有什么忤逆他的存在的。只要出现,徐阶绝对是会第一时间将其抹杀。而且徐阶那种阴冷的态度,把你整的惨绝人寰,你估计都未必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到了高拱那时候,也是如此。当年的高拱,才能称绝,性格豪爽,朝中对其看重的人更是不少。不过自从出了他和徐阶不合的事情之后,徐阶也是狠整他。而就便是那时候,高拱那副豪爽的心态也并没有改变,心中抱负也还在。但是自从徐阶致仕,高拱被隆庆启用,重新回到朝中担当内阁首辅之职之后,一切也都是变了。

一开始,刚刚回来的高拱,还能够坚持往日之见,做事也是公道。但是,高拱的变化实在是太过,没过一个月,高拱就开始急剧变化。什么弹劾之流,他是惯用无比,只要朝中有人敢忤逆于他,那么第二天,大批大批弹劾那人的奏折就会出现。到后来,什么贪赃枉法,高拱可算是无一不做了。

而如今,这个位置轮到张居正来坐了。张凡心里面当真是非常的担心,他担心张居正,也会步前面两位如今正失意在家之人的后尘。毕竟,他们的经历都实在是太想了。出了张居正还没有迎来后面之外,前期,这三人几乎都可以说是如出一辙了。

而且,张居正这才是刚刚坐上内阁首辅的位置三个多月,这种情况已经是开始出现了。这让张凡如何能够不担心呢。

说到底,张凡毕竟是张居正的门生,对于这位给予了自己许多教导的先生,张凡又如何会不关心。虽然这三个月一来,张凡的心中,对于张居正总是非常的起伏,但是这并不能够改变张凡对其的感情。或者说,如今张居正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改变张凡对他的看法。

虽然现在还没有任何端倪,但是张凡可以肯定,张居正这是在玩火。将来有一日,这火是绝对要烧到张居正自己的身上的。

“老师,怎么了?”朱翊钧见张凡老是不说话,终于是等不及了,开口问道,“重开经筵之事,难道还有什么疑问不成?”

“哦,不。”回过神来的张凡赶紧说道,“陛下,微臣……微臣刚才有些走神了,还请陛下赎罪。”

“这何罪之有,只是……”朱翊钧自然是不会在乎这些,但是他非常的疑惑,“只是,老师以往倒是很少有这副模样。老师可是有什么心事?”

“不,微臣只是想到了一些琐事,并没有什么心事。”张凡回答道。

“这样就好。”听到张凡没有事,朱翊钧这才是放心了,“那么,这经筵……”

“自当是要重开。”张凡接口说道,“重开经筵是好事,于国于民,于陛下都是深有益处的。”

“老师能这么说,朕也就放心了。”朱翊钧听张凡这么一说,也是微笑了起来。

只不过朱翊钧是微笑了,张凡可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第488章 重开经筵

今日,九月二十二,可谓是热闹的很,自从上早朝之日起,就是如此了。

前几日,内阁首辅张居正上奏疏奏请重开经筵,为皇帝讲经。这件事情很快就被通过了。不仅仅是李太后同意,就连年幼的朱翊钧也很是喜欢。第二日的早朝,这件事情就被公布了出来。

同样,大臣们也很是高兴。毕竟经筵这一朝廷盛典如今终于重开了。上一次经筵之时,还要追溯到正德年间去了,所以在场的这些大臣们,根本就没有一人亲眼见过那场面。不论史书中记载的再过壮丽,没有亲眼见过的事情,自然是不可喻言的。大臣们自然是都想要看一看。

而且,经筵一开,对于在场的这些大臣来说,也是一次绝好的机会。

大明朝重文轻武,朝中更是以文人出身的大臣居多,甚至于就连很多将领,当年也是读书人出身,入了仕途之后才是弃文从武的。这种情况,历朝历代当中,大明朝是最多的了。

所谓“文人相轻,武人相重;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关于“武”的解释就比较简单了。论武的话,不管你是单打独斗,还是两军对垒,总得会分个高下出来。而且所谓不打不相识,即便是做为敌人在战场上见面,争斗之后,双方相互重视是很普遍的情况。

而文人就不同了,特别是这些做大臣的文人。文人之间,以文章才学,或者口舌来相互博弈,是很常见的事情。然而,即便是再过有才气的文人,其所写的文章、所说的话,也并非毫无瑕疵,完美无缺。而再过蹩脚的文人,其作品也就未必是一无是处,毫无亮点。所以文人之间,想要相互分个高下出来,那是相当困难的。而且,文人相斗,最多的情况就是各执一词,谁都不服谁,最后总是会闹个不欢而散了。

所以说,文人可谓是天下最难缠的人了。古话常说“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侠者犯禁,所用的乃是武力。可是说到底,武力也是最容易被击破的,而且武力所造成的伤害实在是有限。

而文人,却是以文乱法。乱了法度,后患无穷。

话题说远了,总之一句话,就是朝廷上的大臣们,对于文才,那是谁也不服谁的。如今重开经筵,正好是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虽然说,经筵之上,主讲官只有一人,而这人就正是张居正。并且,如今的张居正,权势滔天,即便是其他的文人在心中或许会有人不服,但是面上是不会表达出来的。

可是主讲官只有一人,但是这并不意味这其他的人只能旁听,不能开口。经筵所为的是为皇帝传授治国之道,自然也是要广开言路,集百家之长方才能成大成者。

这,就是这些大臣们高兴的原因了。

经筵重开,一切全都按照以往的规矩来进行。场所和规矩,甚至是日期,全都没有改变过。

今天是九月二十二,而且今天就是经筵重开的第一日。

讲所在文华殿。这可算是本朝的第一次开筵讲经,所以诸项事宜是准备的充分非常,尤为看重。

上午快至巳时之时,有资格来此的大臣们已经是身着朝服,分两列,按照品级站在文华殿外的丹陛两旁,等候朱翊钧的到来了。

为首的,自然就是张居正了。而张凡,做为太傅,自然也是位列前拍。

说起来,站在这丹陛两旁的大臣们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他们倒不是忐忑别的东西,随意拉出一个让他说话,他都是能够侃侃而谈的。他们担心的原因是,大明朝的经筵,曾经有过一段黑暗史。

大明初期的帝王,大都勤政好学,对于经筵也是无比重视。但是明代中叶之后,帝王大都不好学,甚至有的皇帝喜欢玩弄讲官。当年的景泰元年,明代宗朱祁钰登基之后,诏开经筵。这位继承了其哥哥皇位的皇帝,每次临讲进入大殿之中后,都要命令辄命宫中内官,在地上洒下金钱,然后让讲官捡取,还美其名曰为恩典。这对于文人来说,可算是天大的侮辱了。

不过众人如今心中也只不过是有些忐忑而已。毕竟朱翊钧还是个十岁的孩童,怎么会做出那等事情来。更何况,敢那么不顾祖宗礼教而那么做的,也就只有朱祁钰一个人而已。毕竟他哥哥朱祁镇因为土木堡之变而被瓦刺抓走,因为没有得到皇位而郁闷的朱祁钰总算是有了一次可以发泄一番,过过瘾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放过了。

少时,圣驾来到。朱翊钧身穿皇袍,在二十位锦衣卫大汉将军的护卫下,向文华殿行来。由于经筵之事,太过文质彬彬,做为皇帝贴身宫廷护卫的这些大汉将军们,也是脱下了甲胄,换上了袍服。不过其为护卫,自然是要携带武器的,只是去下了刀剑,换成了金瓜这一类能够充当仪仗的兵仗。

皇帝行来,登上阶梯之后,立于丹陛两旁的大臣们立时五拜三叩行礼。

之后,朱翊钧进殿坐在主位上,传召百官进入。只不过此时,朱翊钧的身边是多了一个人的身影,正是冯宝。看来他也是想要来这里凑凑热闹。

朱翊钧入座之后,立时,就有鸿胪寺的官员将一张书案摆在朱翊钧面前,上面放着此次讲经所要说的书本。还有一张书案摆在不远处,是给讲官所用的。

官员们在书案两旁站定,就如同其他仪式一样,两旁的官员们所占的是要与对面相对称的,不可有一丝偏差。

赞礼官呼喝一声,这经筵就算是开始了。

从大臣中走出两位身穿红袍的大臣,正是张居正和高仪二人。这两人就是这一次经筵的主讲了。还有两位身穿蓝袍的展书官出列。

由展书官为皇帝和讲官打开书本,讲官便开始讲授。

两位讲官,一个负责讲读书本,另外一个所讲的则是如何学以致用了。

今日所讲的乃是《中庸》中的九经。首先上来讲经的正是高仪。

这里倒是要提到一点。所谓的《中庸》九经,就是用来治国的九项几本工作了。其原文为:“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曰,修身也、尊贤也、亲亲也、敬大臣也、体群成也、子庶民也、来百工也、柔远人也、怀诸侯也。”

换成白话,就是要为君之人,必当修身养性、尊重贤者、爱护亲族、敬重大臣、体恤臣民、爱民如子、勤勉各种工匠、优待远方来客、安抚各方诸侯。这是中庸之道治理国家的根本。

高仪说的很正式、很全面、很庄重、也很浅白。这些对于朱翊钧来说,并不困难,毕竟以前张凡为其授课之时,这四书五经乃是标准的教材,不可能不教授的。而且,在朱翊钧看来,高仪虽然说得很浅显易懂,但是相比起张凡来,就显得有些乏味了,并不能够让他提起兴趣。不过此时毕竟是经筵大点,太过庄重,自然是不适合向张凡平日那般,说着许多有趣之事来提起朱翊钧的兴致。

高仪讲完之后,便随同那位展书官一同退回原位站好,以便让张居正上前来逐一细细解说。

张居正所讲的可就高明了许多,逐一道理细细说来,鉴戒历史之余,还会拿到现实当中来,让听者能够更加明确。而且张居正所说的,也是非常符合此时的气氛,没有一丝逾越,却也能让人听得兴致盎然。

只不过,说到“亲亲也”也之时,朱翊钧开口问话了。

亲亲也,爱护亲族,这么一来,叔伯兄弟之间就不会相互怨恨。这在百姓或者大臣们的家事当中,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是对于皇族来说,争权夺利之下,这种状况几乎难以形成。

而朱翊钧所问的也正是这个问题。如何亲亲?他是皇帝,他倒是想亲亲。但是亲亲之后,那些个叔伯兄弟就不会怨恨他了吗?未必,恐怕会更加怨恨也说不定。毕竟,他是皇帝。

张凡听他这么一问,心中就无奈了。当时他给朱翊钧教课到这里的时候,就没有解释这一段,朱翊钧也没有问。毕竟谁都知道为什么。但是此时,经筵大点上,不允许有任何问题被如此放过,全部都要一一细说才行。

即便是张居正博古通今,举出了先秦之时的许多例子。但是惟独这一项,张居正说不出任何大明朝的实例来举证。大明一朝,皇族的争斗不断,藩王的叛乱也是历朝最多的。甚至于,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乃是明成祖朱棣的后人。而朱棣,就是通过武力废了自己的侄子建文明惠帝朱允炆而坐上的皇位。这别说是张居正,就算是换谁来也说不出一个好例子。

而就算是往前代再说,也基本上就是没有这种和谐的皇族出现过。

不过张居正就是张居正,面上丝毫不显得尴尬,侃侃而谈之余也是将这个难题略过了。

还好,这经筵大点之上,谁都是中规中矩,朱翊钧并没有穷追不舍。

第489章 怨恨之心

经筵结束之后,照例就是宴席了。这也是经筵这一制度之下的规矩。

说起来,自从朱翊钧登基以来,还没有大宴群臣过,这一次可算是头一回了。宴席之上,因为经筵之中发生的一件事情,朱翊钧表现的可算是中规中矩,而且那张故作严肃的小脸之上,倒也是颇有帝王风范。只不过坐在他边上的张凡,看到朱翊钧那种有话不敢说,有美食在前,饿着肚子的他也不敢放开了吃的模样,心中也是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说实在的,这种皇帝大宴群臣的场面,却会如此的庄重,而且庄重到了无聊的地步,老实说,实在是第一次遇见过。

想来,皇帝大宴群臣,虽然有着君臣之分,可是这气氛也很是热闹的。君臣之间,互相聊些琐事,也是一种增进感情的方式。而且,一般两杯酒一下肚子,那气氛也就更是热闹了。

而偏偏,朱翊钧这位皇帝陛下,如今还不过只有十岁而已。而且,做为在场官员之首的张居正,也是要带头给年少的皇帝竖立个好榜样。所以,这顿饭就跟上朝差不多,人人都是严谨无比,就连吃饭也是细嚼慢咽,生怕自己做了什么不合礼教的事情一般。

而且,做为一场宴席,这就自然是不可缺少的东西。只不过今天,显然众人都明白,特别是那些知道自己喝了二两小酒之后就会关不住嘴巴,放浪形骸的那些人,只不过浅尝辄止,大都是端起酒杯,抿上那么一小口就放下了。有的做的是更觉,根本就是滴酒不沾。要知道,朝中的大臣们,爱酒之人可是不少,这对于这些人来说,可算是把他们憋坏了。

宴席结束之后,朱翊钧见自己的母后将冯宝传召过去,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他就让张凡随他一同回宫。

在回宫的路上,张凡就发现朱翊钧那一张小脸是一副无奈至极的表情,而且还有些后悔的样子掺杂在里面。对此,张凡不是不知道原因,而且他心理面也是更加觉得好笑了。

回到宫中做好,朱翊钧屏退了太监宫女,就开始在张凡面前唉声叹气,长吁短叹起来。张凡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他不由得想要逗逗朱翊钧,半天都没有理会他的哀叹。

不过朱翊钧显然也不是一个知道放弃的人,张凡不理会他,他就一直哀叹下去。

终于,张凡看到他那副模样,也是可怜的很,这才是开腔搭话:“陛下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唉声叹气,可是有什么心事?”

“是啊,朕心里面有些不爽。”见张凡总算是搭腔了,朱翊钧也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地方,“本来以为,答应了张先生的请求,重开经筵之后,会让那烦人的冯宝闭上嘴巴,也好让朕有个放松的时候。但是哪里知道,这经筵之上,条条框框的规矩这么多,比之朕让冯宝呆在身边,还要难受。”说到这里,朱翊钧面上那副无奈的表情是更加深重了。

“微臣不知,陛下这话又是从何说起的呢?”张凡一副并不了解的模样,故意这么问道,“微臣还记得,那日是陛下传召微臣进宫,并且告诉了微臣重开经筵之事。当时微臣就问过陛下,陛下不是说很赞同的吗?为何如今却又后悔起来了。”

“老师啊!”朱翊钧听张凡这么一说,小脸上是更加的无奈了,“你就不要再调侃朕了,朕知道是朕自己没有料到会是如此。如今,这也算是朕自作自受了。”

听到朱翊钧这么说,张凡虽然是还能忍住不笑出声来,但是面上却再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经筵,做为朝廷的盛典,其规矩自然繁多。而且,举行经筵的这大半天时间里面,也只有两位讲官可以动手和嘴皮子,其他的人皆是不能有动作,就连皇帝都不能例外。皇帝若是有问题,也是要请示讲官并且得到同意之后,那样才能开口提问。

其余的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要凝神听讲。

而且,倘若皇帝偶尔失去了以为帝王的庄重仪态,将一些生活中比较随意的动作做了出来的话。比如说坐的时间太长,腿脚麻了,将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伤,翘起二郎腿;有或者是觉得困乏了,肘抵着抚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打哈哈。若是皇帝做出了类似这样的动作的话,那么正在讲经的讲官就会马上停止讲授,转而开始说一些责问的话语,比如“为人君者,可不敬哉?”这样的责问之词。而且这一条是绝无宽待的,无论经筵何时,只要皇帝犯了,那么讲官就一定会说。

而且,这并不是说讲官说上这么一句,就会善罢甘休的。毕竟经筵之上,说的都是大道理。而皇帝做出不雅之举之时,一般也都是心思不在此处的时候了。所以这个时候,做讲官的大臣会不停地说这句话,而皇帝一开始会以为讲官还是在讲课。

一直到这个做皇帝的,在听了无数遍同样的话之后,突然间醒悟了过来,发现了自己的不雅之举,并且恢复那股庄重的端坐之仪之后,讲官才会停下这句话,重新开始讲经。

今天,第一次听经筵的朱翊钧就犯了这么一个错误。毕竟,他如今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就是让一个大人,端坐在那里两个时辰不动都是十分困难的,更不用说这么一个耐不住性子,又喜欢自由自在的朱翊钧了。

他倒是没有翘起二郎腿,而是将身子歪着斜靠在座位上,坐上打着哈哈,甚至还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这在大臣们,尤其是做为主讲官的张居正来说,绝对是最大的错误,绝对是不可轻饶的错误。

而朱翊钧显然是没有经历过经筵,这个规矩他并不知道。知道张居正这句“为人君者,可不敬哉?”说了快不下一百遍的时候,朱翊钧这才是总算发现了问题。他这才发现,张居正的这句话不是对他说教讲解的,毕竟没有人会把一句话说上一百多遍。而问题,也定然就是出现在他自己的身上。

可是显然,没有过这种经验的朱翊钧,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他又不能向张居正提问,只有用一副求助的眼神看着张凡。

不过张凡也是不能开口,最后没办法,张凡只能是冒着危险,做了些小动作。将腿向前伸了伸,用手指了指。这才是让朱翊钧明白了过来,赶紧恢复了那副端坐着认真听讲的模样。这才是让张居正停止了那句话,开始重新讲经。

而张凡,为此还是遭到了不少人的白眼。虽然经筵大点之上,出了讲官之外谁都不能开口说话或者是做动作,但是张凡可以很明显地发现,对面有不少人都翻眼看了他。这让张凡有些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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