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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珠宝店-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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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什么啊?表哥你们可以乱说思睿和芳儿私相授受,难道我不能说表哥你去元丰号买首饰?”杨若兮慢条斯理的拿了茶杯轻轻啜饮一口,更加讨厌和这家子极品在这里打着话里机锋。有这个闲情逸致的倒不如去东市那边转转,看看景记茶叶的销售盛况、瞧瞧这几日映月斋货物补充得如何,实在无聊了去段皓庭的成衣铺子和孙二娘聊聊服装走势,随便选哪样都比坐在家中应付这些人强啊!

    无奈形势大过天,人占着“舅舅”这名头,要是丢下不管又会背个不孝的罪名在身,真是麻烦至极。

    好在杀手锏刚刚祭出来就将上蹿下跳的韩磊给逼得无话可说,没有他在一旁敲边鼓,不知情的韩大山也便无话可说,一知半解的刘氏也就跟着住了口。

    杨思睿回府之时便见着一屋子人一言不发各自喝着清茶,呵呵笑道:“舅舅、舅母,这茶水喝着还算能入口吧!五两银子能得一两!”

    他选择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是刘氏一口热茶入口之际,算计着依刘氏的性子势必惊吓又心疼。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刘氏便一口茶喷了出来,直喷得正对着她准备饮茶的韩大山一头一脸,喷了后才又想起杨思睿说这茶五两银子只能买一两茶叶,那心口疼得啊,整张包子脸都皱到了一处;抓了韩大山手中被她喷了口水的茶碗就是一阵急灌,恨不得将这金贵的茶叶也一并吞到肚子里去。

    韩大山接过了春生递上来的帕子草草擦了头脸上的茶水,冲着杨思睿就是一顿教训:“方才你姐姐不是说手边上捉襟见肘了吗?怎的又会喝上五两银子一壶的茶水?你怎么长大了几岁都当了官还是这么调皮,看把你舅母吓得。”

    杨思睿看了一眼杨若兮的脸色,心里过了一遍张婆子的转述,收了笑郑重的对韩大山行了个大礼:“我就知道舅舅心疼外甥,在舅舅面前也无需死撑着了。府里的确日子过得有些清苦,但这茶叶的确是五两银子一两的景记新茶,家中同僚来往总要有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吧,别坠了我杨府的面子。不瞒舅舅说,前几日姐姐所有的嫁妆银子都用来买了这茶叶的礼盒装让慎哥他们带走,此去蛮州也好讨好上司,以免被安排到穷凶极恶的部族当官。这么一来,在我下个月俸禄没发下来之前,府里怕是要断粮了,还请舅舅帮补外甥几个银钱。”

    杨若兮在心底为杨思睿的表现竖起了大拇指,也跟着敛去了凤目中的所有情绪,顺着杨思睿的话头对韩大山诉起了苦楚。

    刘氏和韩磊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杨若兮和杨思睿一搭一唱可不比他们母子俩差,眼见着韩大山含泪就要问杨府差多少银钱了,刘氏一个激灵,和儿子交换了个眼色,扶着额头哎哎叫唤着眼看就“晕倒”在地了。

    “娘,你头又开始疼了吗?”韩磊大步扶着“人事不省”的刘氏,神情慌张的对韩大山唤道:“爹,娘的头痛旧疾犯了,咱们赶紧回家请大夫吧。”

    杨思睿本来都跪在了韩大山脚下抱着他的腿痛哭不已,闻言便对着春生吩咐道:“春生快去请大夫,可别让舅母在咱们府里出个什么意外!”

    春生这孩子是在刘氏手里吃了不少苦头的,得了杨思睿的暗示后并未往外跑,而是飞快的去了耳房找了一根闪着寒光的绣花针;“少爷,最近的医馆也在清康坊坊头,好在小的学艺之时师傅教给了小的怎么快速止疼,只要止住了疼痛,耽搁个一两个时辰找大夫也无所谓。”

    。。。

244 妙手回春

    说时迟那时快,春生毕竟学过武,年纪小动作也灵便,在别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已经窜到了刘氏身边,嘴里叫着:“表少爷先让开,这扎针之时会有些疼痛,我怕舅太太会忍不住伤着你。”

    杨若兮在一边“担心”的问道:“春生,你有把握吗?”

    春生已经将一张卷成筒的帕子凑到了刘氏嘴边:“我先舅太太咬着这毛巾,免得待会儿疼得厉害咬了舌头!”又转身回答杨若兮道:“小姐放心,小的几个师从金池老人,治疗这些奇难杂症最是拿手,像舅太太这种突然头疼昏迷的只需要扎上十八针保管醒来。”

    “那快点动手啊!”韩大山焦急的团团转,不管刘氏为人怎样,可好歹是他的发妻,这些年为了韩家操碎了心,也落下了这头疼突然晕倒的毛病,每次找了大夫可都要花费不少时间和银钱才能恢复;金池老人的名头可是响彻顺和,就算只是得到他弟子的医治,那也是荣幸之至。

    杨若兮和杨思睿闻言不由诧异的看了一眼韩大山:难道刘氏这病是真的?

    可随机姐弟俩又同时看向韩磊和韩芳,兄妹俩一个淡定,另一个也只是更瑟缩,但都传达了一个消息,他们都不惊慌,也不担心!

    杨思睿和杨若兮顿时放了心,对视了一眼后杨思睿掐了春生一把,春生心领神会,将帕子递给了杨若兮:“小姐给舅太太塞嘴里吧,小的手粗,怕惊扰了舅太太。”

    杨若兮还没动手韩大山便大手一伸夺过了帕子,粗鲁的塞进了韩氏口中,“赶紧的,别耽搁时间了!”看他那样子,倒像是真不知道刘氏这是真晕还是假晕。

    春生在刘氏手里没少吃亏。得了杨思睿的暗示后便顺道探了刘氏的脉门,不浮不沉;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哪里是昏迷不醒之人的沉重之象;胸有成竹之余也就存了戏弄报复的心思,一根绣花长针第一针便奔着手指尖而去。

    刘氏装晕装了也有好几年的时间,每一次都能够让韩大山着急不已,可见功力不浅,可惜,她今日是遇上了杨思睿,没后什么后顾之忧的他整起人来可是不遗余力。

    十指连心,刘氏在绣花针扎进手中之时痛得从地上直接跳了起来。眼泪横飞的哀嚎着就要耍泼去打春生。

    杨若兮这时候上前了一步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腕,“激动”得难以自抑:“舅母,你醒了!这春生也真是该打。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可不是吗,让人叉出去家法处置。”刘氏捧着还在冒血珠的手掌,痛得直吸气,眼泪花止不住的往下流。

    “春生,”杨若兮转头唤了手上还拿着绣花针的春生道:“你不是说要十八针才能奏效的么?舅母只用了一针就清醒过来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春生扎了刘氏之后内心还是有些忐忑的。躲在杨思睿身后听着杨若兮这么说差点笑出声来,好在杨思睿反应够快重重的踩了他一脚,这才勉强维持着困惑的回道:“师傅教授的确是要十八针疏通血脉,小的也不知道舅太太是否需要施完剩下的十七针。”

    “我身体好着呢,不用再来十七针了!”刘氏斩钉截铁的回道,一针就痛得她记忆深刻。要是十八针一起来还不得收了她这条小命。

    “舅母真的不用扎了剩下的十七针?”杨若兮从春生手里接了绣花针,郑重的交到韩芳的手中:“芳儿表妹,这个交给你。方才春生扎的穴道你也看到了,若是舅母下次病发记得如法炮制,也免得请大夫又是花银子又是费时间的。”

    杨若兮这招狠,直接断了刘氏装病的后路,韩芳畏畏缩缩的接了绣花针。表情有些木然,韩磊和刘氏有些欲哭无泪。韩大山这时候倒是发挥了一家之主的态度,脸上带了笑道谢道:“还是若兮想得周到,你舅母别的毛病没有,就是一个心疼银子;这眩晕之症换了好几个大夫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幸好遇上了金池老人的高徒,一两银子不花就能治好。”

    “既然舅母没事了,舅舅也好问问舅母能拿出多少银子来借给外甥!”杨思睿这下子来劲了,明明忍笑忍得辛苦至极,还是继续愁眉苦脸的拉着韩大山不放。

    “我们韩家哪儿来的银子?”刘氏只觉得心口疼得慌,看着手里拿着绣花针长得花容月貌的女儿,犹豫起了韩磊的建议。

    “思睿,你等一等!”杨若兮目光一冷,嘴角却是越勾越高,“和舅舅、舅母怎么能说借?”她上前了一步,又给刘氏行了一礼,刘氏今儿受了杨若兮三回礼,一次比一次气得厉害,见着她又弯下了身子就像是被烫了脚似的退到了一边,尖声问道:

    “不管是借还是要,我家的银子还要留着给磊儿娶亲的。”

    杨若兮窥了一眼长相抱歉,性子还讨厌的韩磊,心道你们家要是能说着好亲事何必等到现在?嘴里却是问刘氏道:“方才舅母还说芳儿和思睿两小无猜,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事情。既然咱们思睿已经坏了芳儿表妹名声,不如就由我这个当姐姐的做主,择日尽快遣了媒人上门提亲!”

    “姐姐……”杨思睿听着这么说不禁有些急眼了。

    韩大山是满意这门亲事的,没想到杨若兮这么善解人意,竟然主动提了出来,面上越发的和蔼可亲了;韩磊和刘氏听了杨家的现状后就开始后悔这一招,听杨若兮反倒先说起亲事,鉴于杨若兮今日的表现,母子俩面面相觑,皆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杨若兮是有后话的!

    “舅母也知道咱们杨府如今举步维艰,不知芳儿表妹的嫁妆可曾备妥?虽说亲事未成嫁妆先行有些于礼不和,但咱们两家本来就是亲戚,先用表妹的嫁妆应应急,今后咱们家有了起色再补给……”狠吧,狠吧,看谁狠,反正咱们家思睿是男孩子,状元之才摆在这边,名声什么的可没那么重要!

    “啊……”刘氏尖叫着阻止了杨若兮继续说话,指着杨若兮就是一阵破口大骂:“你想得倒美!当真是别人不要的破落户,竟然寻思着谋夺我韩家的财产来了;我今儿可是明明白白告诉你,这亲事绝无可能!你我两家最好也少走动,你们家多大的官我们也不稀罕,一个空架子以为是香馍馍呢!”

    “表妹的名声不是被我坏了吗?若是你不想出那份嫁妆,那不如过几日直接抬了表妹过府吧……”杨思睿听着刘氏说杨若兮是别人不要的破落户时脸上显现了一丝狠戾。

    “呸!”刘氏重重的呸了一声,就想冲过来挠杨思睿一把,“亏你说得出来,咱们家芳儿可是三步不出闺门,和你有牵扯?你做梦去吧。”

    韩芳又羞又窘,少女心里说没玉人儿一般的杨思睿也没人相信,听着自己母亲改了主意要来杨家议亲,她一路上都在止不住的喜悦;可惜现在自己母亲和哥哥反复无常,好好的一件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她还有什么脸继续待下去;一把掀开了往前冲的刘氏,捂着脸大步往门边奔去。

    “芳儿!”韩大山早已对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难以插话,说起要来杨府喜气洋洋的是刘氏,现在跳着脚高声叫骂的还是刘氏,这让他完全消化不了,脑海中只觉得一团浆糊,女儿气急跑走才算是让他拾回了一丝理智,也跟着跑了出去。

    刘氏吓了一跳,但也怕韩芳贸贸然冲到街上去惹祸,嘴里又骂骂咧咧的咒骂起了不听话的韩芳追了上去;韩磊看看屋外,再看看屋内无动于衷的杨思睿的杨若兮,咬着牙狠狠道:“你们好!”

    “表哥说得不错,咱们可不是很好嘛!”杨若兮眨了眨眼,一双凤眸中波光滟滟,光芒夺目,清冷有余、艳丽不足的面孔因此瞬间暖了几分,生色不少,让韩磊出门之时差点绊倒在门槛上。

    “姐姐别对着这烂人笑!”杨思睿皱了皱眉,眉心的红痣被两道眉毛挤做一处。

    杨若兮抬脚也往门口走去,好歹现在还是在自家府里,做主人的岂可放下客人不顾?见前面一家人在府门处拉扯起来,她微微顿了脚,小声问道:“三姥爷怎的没和你一道回来?”韩千手昨日便被杨思睿带去了皇宫,照理说今日可就该回府的,杨若兮可还打算让他老人家好好教训一顿韩大山,狠狠吓一吓韩磊母子俩的。

    杨思睿看了看天色,满意的嘿嘿一笑:“快了,我先行回府本来就是有事需要准备的,没想到就遇上这一遭。”

    “那咱们就想办法再拖住舅舅一家待上一会儿,一劳永逸!”杨若兮可以想象,若是让刘氏和韩磊得知了杨家真正的现状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不要脸的举动出现。

    幸好杨府的院门一向紧闭,否则韩大山一家人怕就要成为一向清贵的平康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刘氏拎着韩芳的耳朵像是个泼妇似的口沫横飞,韩大山在一旁搓着手时不时小声劝上两句,却是被当做了一阵风;韩磊双手抱胸,不住的拿眼睛扫视没什么多余装饰的前庭,偶尔对刘氏说上一句“小声点”。

    若不是此情此景就出现在自家院子里,杨若兮真的想端个小板凳在一旁吃着薯片看热闹,现在只有祈祷左右邻居别待会儿来家里指责扰邻便好!l3l4

    。。。

245 左右邻居

    ……

    金夫人的长公主府就在如今御史杨府的左侧,夏日午后,金夫人最喜欢带着双兰划着一艘蚱蜢小舟顺着府里的溪流悠然而行,舟上备着一张小几,几上铺着洁白泛着淡淡熏香的宣纸,旁边摆放着上好的笔墨砚台,兴之所至,金夫人便会执笔泼墨,在清幽静谧的环境下绘制出一幅传世佳作。

    可这一日,当蚱蜢舟行至右边院墙草坪边时,墙外那尖利的女声直冲耳膜,让金夫人酝酿了半晌的情绪一扫而光,对着宣纸墨香再难动笔。

    “我说你这死丫头就是作死,老娘生你养你还说不得你了!”

    “你趁早给老娘死了嫁到杨家的心思,只要老娘活着一天便不会允许你拿着嫁妆银子贴补别人。”

    “一门两状元又怎么样?权倾朝野的太傅又怎么样?还不是说罢官就罢官、说抄家就抄家!”

    “你也不想想这些人得罪的是谁,那可是逍遥王府,动动手指头也能把他们给捏死,难道你要跟着陪葬啊?”

    “没人要的破落户活该被休回家,还和离?我呸,不过是说着好听点,免得她去闹而已。”

    ……

    金夫人听着那边断断续续传来的女声,眉头越皱越紧:“双兰!”

    “奴婢在!”双兰也听到了那边的吵闹,已是悄悄遣了人过去打听,“夫人稍待,奴婢已经派人去问了。”

    “划到门口去,问清后不管什么情况咱们都过去看看。”金夫人坐回了小几旁,亲手收拾起纸笔,道:“若兮那人就是为人冷淡了点,也太低调客气了;要是依了我的意思给她请一个县主的封号,看谁还敢上门叫嚣。”

    双兰帮着拿盒子装了宣纸,微笑着回道:“这也是杨小姐聪明睿智之处!公主这么些年深居简出。若是为了她求到了皇上跟前,再加上她父兄的功名,想不被人注意都难;现在她虽然没封号在身,可依着她的性子断然不会这么容易被欺负了去,我猜啊,那叫嚣的人蹦跶不了多久了!”

    “是啊,她这一点倒是和她祖父想到了一处去了;她行事手段也很有她祖父的风格,要么蛰伏不出,要么一击必中!”金夫人想必是想着杨若兮和离一事了,沉吟了良久才望着院墙那侧幽幽叹道:“可惜这孩子命苦了点。好好的背了个和离妇人的名头在身上,今后难道也像我这样孤苦一生?”

    这个话题可有些敏感,饶是双兰跟了金夫人三四十年也不敢轻易作答。等到了前院上岸之时才模棱两可回了一句:“各人缘法自有命定,杨小姐多了夫人照应,定然能觅得良人。”

    “但愿吧!”金夫人扶着岸边丫鬟的下了船,见着去打听消息的婆子快步进了门,便站在了原地等着人前来禀报。

    这婆子和杨若兮前院守门的老张头夫妇似乎很熟悉。找了张婆子将韩大山进门到现在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探了个明明白白,毫无隐瞒的讲给了金夫人和双兰知道。

    金夫人听完后不禁莞尔:“这两个机灵孩子!避重就轻、虚虚实实打花枪的本事倒还不错,三言两语的反倒让别人开不了口,处处都占着先机,不错、不错!”

    双兰见金夫人高兴,也凑合着笑道:“可不是。让春生给那刘氏治昏迷之症!那针扎谁身上忍得住啊?睿少爷还真是调皮!”

    “呵呵,有他祖父的模样!当年他祖父也用过这一招让黄太师逢皇上问话就头疼的毛病可是当场就好。”金夫人很喜欢听别人褒扬杨家的孩子,总觉得与有荣焉。

    笑了一阵后。金夫人又觉着奇怪了,“那你说这机灵的姐弟俩怎的就允许了那刘氏在那儿叫嚣?”

    ——

    在杨若兮右边的宅院里也有人在这么怀疑着,不过那语气就要暴躁得多。

    “难听死了!那女人怎么也不像刚才那样让人用针给她缝上?李全,你去把那老乌鸦的嘴给爷堵严实了!”玉瑾然依旧坐着轮椅,一只手撑着脸靠在轮椅扶手上。一只手指着高高院墙那边,玉面上满是不耐。

    “少爷。要是路公子知道你借住在平康坊就是为了偷听别家的动向,一定会赶了你回府的。”周远瞧了一眼为难的李全,冒着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危险建议道。

    玉瑾然回头看了眼宅子前如同四根柱子的御前侍卫,犹豫道:“这几个木头人应该没那么碎嘴吧?”

    李全和周远同时一愣,苦笑的对四位侍卫拱了拱手,算是表达了歉意,轮到李全又来游说玉瑾然道:“少爷,咱们已经在这里住了三日了,府里人都担心呢。”

    “担心什么?爷的腿比那庸医说的一个月整整快了大半时间恢复健康,顾妈妈还巴不得我和舅舅多多亲热‘再说了,回府就要见着那个人,爷才不回去呢。”玉瑾然从轮椅上站直了身体,贴着院墙又听了半晌,“你们说,以后我舅舅会不会找一个这老乌鸦似的妇人?要是爷被这么说一顿,爷可非得拿了刀子割了这长舌妇的舌头不可。”

    “放心!你不会有被舅舅、舅母逼上门的那一日!”横空钻出来一句稳重磁性的回应声。

    “希望吧!不过刚才那女人姐弟俩的那一招倒是挺厉害的啊,那老乌鸦那声惨叫啊,吓了爷好大一跳诶!”玉瑾然浑然不知身后李全和周远一句被赶得远远的,身后轮椅上倒是坐了个身着褚色衣袍的路悠冥,犹自连说带比的说得开心。

    “哪一招厉害?”路悠冥才刚刚到,压根不知道前情提要。

    “就用针那一招啊!那老乌鸦真卑鄙,不想帮人忙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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