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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帝国风云-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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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杨玄感的叛乱中有山东权贵集团的参与和支持,那么崔逊和游元的出现,会导致山东权贵集团在这件事情上因为策略不同而产生分裂,而这种分裂是杨玄感所乐意看到的,却是崔逊和游元不愿看到的。
    崔逊是山东大世家,游元是河北大世家,伽蓝是裴世矩的人,这三人联袂南下巡察永济渠,会让相当一部分有意参与杨玄感叛乱或者在杨玄感叛乱后积极响应的世家豪望不得不慎重,这一慎重,足以对杨玄感的谋划造成不利。
    如此一来,元务本的目的呼之欲出。元务本名义上是“打击”伽蓝,实际上是分化巡察团队。伽蓝、崔逊和游元肯定有不同的利益诉求,这个巡察团队不可能是铁板一块,但短期内杨玄感集团无从探查到三人的真实目的,唯有在巡察团队抵达黎阳之前,让三个人产生激烈冲突,矛盾公开化,如此方能摸清三个人的意图,然后展开针对性的反击。分化巡察团队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杨玄感集团肯定还有更犀利更阴狠的手段。
    伽蓝没有想明白,傅端毅却是一眼看穿了。他担心伽蓝年少轻狂当场翻脸,上了元务本的当,于是靠近伽蓝,附耳低语。
    伽蓝当真是怒火中烧,管它元氏在中土有多大的权势,你既然对我“出手”,我必定以牙还牙。公开场合不好还手,我就暗地里来“阴”的,誓必打得你满脸开花。谁知正在想着如何报复,傅端毅就把心中的估猜全盘奉上。伽蓝霍然惊悟,直娘贼,差点上当了。好,由得你猖狂,待到事发之日,看我如何收拾你。
    偏偏这时候,元务本意犹未尽,打算“再烧一把火”。
    “今贼人猖獗,大河上下烽烟四起,白沟南北更是岌岌可危,以将军之武略,不知如何保证水道畅通,以完成陛下托付之使命?”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元务本这话是咄咄逼人,虽有赞美伽蓝之辞,实际上却是逼着伽蓝当堂表态,更有激怒伽蓝让其失控之下暴露此行真实目的的意图。元务本步步紧逼,借着伽蓝侧击游元和崔逊,无所顾忌,肆无忌惮,这令河北人羞恼之余更是深感不安。
    游元神色冷郁,对元务本此举大为不满,更隐约估猜到元务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矛头对准的是自己,是以关陇人的立场直接向自己发出警告。
    崔逊云淡风轻,但眼里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元务本这是打他的“脸”,而且不留任何余地。今天长芦城上上下下都看到了他和伽蓝之间的亲密关系,而这种关系必定给河北人一种错觉,那就是崔氏与河东的裴氏、薛氏有合作的可能,换句话说,崔氏正在拉拢河东世家。这对山东人有利,对关陇人不利。现在元务本公开打他的“脸”,某种意义上就是对他的一种警告。
    伽蓝不得不正视元务本。此人官职不显,但出身虏姓第一家,身份地位很高,他能到平原郡东光县就任一个小小的县尉,显然别有图谋,不出意外的话,他肯定是杨玄感的同党,是杨玄感部署在大河南北的一个重要棋子,也是自己在河北遇到的第一个对手。
    伽蓝没有犹豫,微微一笑,“贼人猖獗?此言当真?烽烟四起?有何凭据?岌岌可危?元县尉,夸大其词,危言耸听,可有惑乱人心之嫌。今游治书和崔监察奉旨南下巡察,听到元县尉这句话,不知作何感想?”
    游元的嘴角露出一丝鄙夷笑纹。崔逊看了元务本一眼,露出轻蔑之色。河北人暗自松了口气,侥幸,这个西北人很有心机,没有上了元务本的当。
    “将军奉旨护卫西土诸国朝贡使节北上辽东。”元务本满面含笑,继续从容说道,“一旦这些朝贡使节陷落河北,不知将军可知它的严重后果。”
    这就是直接威胁了。西土诸国的朝贡使节一旦在河北出事,伽蓝和龙卫统固然要为他们陪葬,河北人也脱不了干系,也就是说,你们不要招惹我,我也不会主动触犯你们的利益,大家你好我好。但知道黎阳内幕的几个人却知道,大家你好我好的结果,就是都得为杨玄感的叛乱付出惨重代价。
    游元更加坚定了摧毁杨玄感的决心,而崔逊却愈发担忧,杨玄感愈是疯狂,东都就越是危险,崔氏的处境也越是艰难,如此就催逼他不得不加快与裴氏联手的步伐。
    伽蓝意识到杨玄感已经从中枢获得了不利于他的消息。
    对于一个谋划叛乱的人来说,中枢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大,太有针对性了,谋划者不能不考虑到自己的秘密可能已经泄露。可以想像,此刻杨玄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此,他会疯狂,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地摧毁可能阻碍他叛乱成功的所有因素。
    伽蓝不得不感叹,帝国的驿站系统太发达了。
    驿站是王国专门为传递公文和军情所设置的通信机构。春秋时边境内外传递文书的机构叫“邮”,五十里一“邮”。秦始皇统一中国后改为“十里一亭”,这个亭又叫邮亭。汉初“改邮为置”,就是改人力步行传递为骑马快递,三十里一驿;职责也由单一置骑传送公文军情,增加为迎送过往官员和专使。到了本朝,因为东西两地交往频繁,各国使节和官员公差往来大为增加,朝廷干脆改驿为馆驿,以突出其迎来送往的“馆舍”功能。
    帝国有馆驿近两千个,设置在水陆交通干线上,而从事驿站工作的人员多达两万余人,其中绝大部分为服徭役的平民。由于馆驿的财政支出巨大,帝国不堪重负,为保证运转,遂指定馆驿由当地豪望主持,并任命其为驿将或捉驿(“捉”就是掌握、主持之意)。驿将除了负责维持馆驿的正常运转外,其中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出资弥补驿站的亏损。帝国为了补偿驿将的损失,允许他们在合法范围内,利用馆驿的便利条件从事商业活动,“以商补亏”,如此则有利可图。
    既然有利可图,帝国的世家豪望富贾们当然趋之若鹜,于是帝国的驿站系统在短短时间内便取得了迅猛发展,而由此给世家豪望们带来经济利益的同时,便是讯息上的快捷获取。遥远西陲发生的事情,通过四通八达的驿站系统,短短数天就能传递到京城。当然,日行八百里或许有些夸张,但通过驿站快马的接力传送,一天跑个四五百里绝对不成问题。
    驿站系统太发达了,各地官府使用它传递公文,世家豪望使用它传递书信,巨商富贾则使用它传递商机,即便是叛军盘驻之地,驿站也完好无损地保留了下来,原因无他,叛军同样需要驿站的传递系统。
    讯息的不对称获取决定了胜负,现在杨玄感集团对中枢的决策一清二楚,通过一系列的分析和判断,基本上可以推衍出游元、崔逊和伽蓝这个巡察使团南下黎阳的真实目的。利剑正在缓缓出鞘,接下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厮杀了。
    “大河的雨季就要到了。”伽蓝微笑着,缓慢说道,“雨太大,风太疾,大坝就会坍塌,洪水就会呼啸而出,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一切。”
    大堂气氛骤然凝滞。
    游元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神情肃穆。崔逊的笑容渐渐敛去,目光深邃。元务本脸色沉郁,目光凌厉,狠狠盯着伽蓝。一众河北人面面相觑,各有思索。
    黄河的雨季就是夏天,又叫夏汛。这些年天气异常,前年大水灾,去年大旱,今年呢?现在是初夏,整个大河南北都在关注着天气变化,所有人都在盼望着风调雨顺,因为帝国正在远征,河北河南和山东三地距离辽东战场最近,所承担的徭役也是最重,一旦受灾,必定像前年、去年一样,因为严重缺少劳力,因为官府无心赈灾,最终由天灾酿成人祸。假如连续三年天灾人祸,大河南北必定会变成人间炼狱。
    伽蓝这是在警告河北人,看清方向,不要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寻死路。另一层意思则是警告黎阳,不要以为稳操胜券了,在绝对实力面前,黎阳不堪一击,而绝对实力就是皇帝和远征军。再者,大河雨季过后就是秋天,而辽东的冬天来得早,远征军假如在夏末秋初未能取得预期战果,必然急速撤离,也就是说,杨玄感若想造反成功,最迟要在夏末举旗,在皇帝和远征军杀回来之前拿下东都,否则必败无疑。
    不知情的人以为伽蓝这是在“反击”元务本的威胁,但知情者知道,伽蓝这句话等于在暗示元务本,未来对他们十分不利,至于原因是什么,为何不利,自己去猜吧,或许是叛乱的阴谋暴露了,或许是其他原因,总而言之一句话,我既然敢南下,我就不怕你,尽管放马过来。
    伽蓝这句话玄机太大,元务本似乎从这句话里引申出了无数含义,一时间锋芒尽敛,不再步步紧逼了。
    同样因为这句话,河北人也是各有猜测,各怀心思,不过对伽蓝的观感却是一变再变,虽然不知伽蓝的姓氏,不知他的派系,但仅从元务本说他抢了皇帝的女人,仅从他曾在西北征伐十年建下累累功勋,仅从他在元务本的步步紧逼下说出一句莫测高深隐含玄机的话,足见此子非同寻常,必须小心应对,以免大意,阴沟里翻了船。
    大堂上的气氛就此沉闷,谁也不愿多说话,以免不慎失言。游元和崔逊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心领神会。游元随即站起来说了一番感谢的话,结束了这场宴会。
    当天晚上,元务本就离开了长芦,飞驰而回。
    伽蓝回营后,急召西行、薛德音和布衣等人议事。
    “元务本与杨玄感可有关系?”
    伽蓝急切询问薛德音。
    “元务本?”薛德音惊讶地问道,“你遇到了元务本?”
    “他是你的好友?”
    薛德音点头,“他是浔阳公元孝矩之子,他的姐姐就是前太子杨勇之妃。”
    伽蓝明白了,这位元务本和薛德音一样,都是当年的太子党,但因为元妃早逝,元孝矩一家侥幸脱逃了太子废黜一劫,元务本得以相安无事。当年的太子党一直是今上打击的对象,假如杨玄感要叛乱,第一个盟友肯定就是这些屡遭打击的前太子党成员。
    想到太子党,伽蓝不禁想到了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蒲山郡公李密。现在距离杨玄感叛乱的时间越来越近,这位李密也该出现了。
    “李密是不是太子一系?”
    薛德音颔首。
    “他会不会就在黎阳?”
    薛德音皱皱眉,犹豫了一下,说道,“杨玄感对李密并不是绝对信任。”言下之意,李密未必是杨玄感集团的核心成员。
    “因为他是太子一系?”
    薛德音摇摇头,然后说了一件事。
    李密的曾祖父是八柱国之一的李弼。李弼有六个儿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李弼的长子叫李耀,李密就是李耀的孙子。李弼的第四子叫李纶,文武干用,可惜天妒英才,死得早。他的儿子叫李长雅,娶得是先帝的女儿襄国公主。这样算起来,今上就是李密的舅舅。
    今有谶言流传,“当有李氏应为天下”,中土的李氏世家权贵都成了遏制对象,但因为襄国公主的关系,李弼一门的李纶一支却未曾受到影响。
    今日京兆尹叫李丹,他是李长雅的弟弟,执掌京畿重地,而李长雅更是贵为帝国工部尚书。
    李丹学识渊博,为先帝所喜。昔年宇文氏周国最后一个皇帝静帝宇文衍的皇后是司马消难的女儿。先帝受禅之后,这位司马皇后被废。因为司马消难叛逃江左,司马氏家道中落,这位前皇后无家可归,只能去寺庙剃度出家了。这时候李丹毅然上奏,要迎娶这位前皇后为妻。娶一位前朝皇帝的皇后,而这位皇后又是叛臣之女,此人当真是疯狂到了极致。令人吃惊的是,先帝竟然答应了,下旨赐婚。从这件事就看出这位世家子弟的独立特行。
    今上得以继承皇统,杨素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杨素又是帮助今上铲除异己,甚至杀戮血脉至亲的急先锋,所以大多数皇亲国戚都怨恨杨素。李长雅、李丹兄弟也是一样,但这对兄弟非常喜欢才智超绝的李密,屡次告诫李密不要与杨素一系走得太近,由此直接影响到了李密和杨玄感之间的关系。
    杨玄感若想叛乱成功,第一步是攻克东都洛阳,第二步当然是拿下西京长安,而长安有李长雅、李丹兄弟,假若这对兄弟誓死捍卫杨氏的江山,那对杨玄感来说就是个噩耗了。
    伽蓝听到这里,不禁想问一句,李氏有这样的权势,李密还要造反?不过想想杨玄感一门显贵,与今上源出同宗,依旧还要造反,那么李密造反也就不以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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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危机来临
    第一百一十五章危机来临
    依薛德音的判断,如果杨玄感要在黎阳举兵叛乱,那么李密肯定要去黎阳,而元务本也是杨玄感预先安置在河北的一颗重要棋子,就如弘化留守元弘嗣一样,都是整个谋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河北境内的永济渠分为前中后三段,其中段的南部就是白沟,北部则是平虏渠,而白沟和平虏渠的分界处就是平原郡东光县的白桥。
    当前河北境内叛贼聚集之地是高鸡泊和豆子岗,而这两地在地理位置上对白沟形成了南北夹击之势,并把沿白沟的郡县全部包括了进来,从白沟最东面的渤海郡到其南部的平原、清河、武阳和汲郡,再到其西北边的信都、襄国、武安和魏郡,都是盗贼四起,屡剿不平,其中尤以渤海、平原和清河三郡的形势最为危急。
    谁控制了白沟,实际上也就控制了河北境内的永济渠水道。黎阳是白沟的起点,东光县是白沟的终点。杨玄感亲自坐镇黎阳,元务本掌控东光,两地互通声气,对河北叛贼的活跃区形成了东西夹击之势,但这种夹击在缺乏河北世家望族的支持和未能掌控河北诸鹰扬府的情况下,没有实质上的意义。
    现在的问题是,杨玄感预先部署在河北境内的关陇人是否赢得了河北世家望族的支持?如果河北有世家望族与关陇人结盟,其共同利益诉求有多大?彼此之间的信任度又有多少?会否在接下来的黎阳兵变中给予杨玄感以足够的支持?
    从今夜长芦城的接风宴席上可以看到,元务本很强势,打了崔氏的“脸”,公开警告游元和河北豪望,直接威胁伽蓝,实质上也是威胁伽蓝背后的河东裴氏和薛氏,很嚣张。
    元务本凭什么这么强势?就是因为元氏是中土虏姓第一家。
    自汉末三国两晋以来,世家望族借助对经学文化的掌控牢牢把持了王国的权力和财富,士族制度中的九品中正制遂成为王国的核心制度,门阀士族政治就此兴起。几百年来,正是九品中正制保证了门阀世家的世袭政治权力和尊崇地位。
    帝国开国后,先帝做了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那就是改革了选拔制度,废除了中正官,彻底废弃了九品中正制。开皇七年定制,每州每岁贡士三人。州、县保举贡士的标准是文章华美,特别优美者州可保举应秀才科,受特别考试。开皇十八年又下诏,京官五品以上,地方官总管、刺史,以志行修谨、清平干济二科举人。以科举士,正是科举制度的形成。今上改革的力度更大,直接设进士科取天下贤才。
    不过在实际操作中,因为世家望族始终控制着权力、财富和文化,国家财政也无力帮助每一个适龄学子到郡县的学府学堂学习,所以读书入仕还是有权有势家庭子弟的特权,即便是科举取士,取的“士”也是世家望族子弟。这一制度是好的,但与时代不相适应,必须等到国富民强了,国家财政和普罗大众都有钱供养学子了,更重要的是,必须遏制和削弱门阀士族对国家权力和财富的侵占,把他们逐渐驱逐出权力核心,把他们对国策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官制的基础是选拔制度,九品中正制造就了中土的门阀士族,而科举制则从基础上动摇了门阀士族对帝国的掌控,所以,帝国两代皇帝的改革都是步履艰难,很多改革制度都是“换汤不换药”,虽然挂上了“羊头”但卖的还是“狗肉”,因为拟制和实施改革制度的都是世家权贵,他们有足够的办法阻止改革的进程。
    世家望族依旧拥有政治特权,拥有尊崇地位。崔氏还是中土第一高门,元氏还是中土第一虏姓大族。元务本即便是个小小的八品县尉,但他姓元,是中土第一虏姓大族的子弟,所以,他拥有政治特权,拥有尊崇地位,他可以非常嚣张地“打”崔氏的脸,威胁河东裴氏和薛氏,警告河北游氏。
    崔氏和游氏又是何种反应?始终保持沉默,甚至在言辞上都没有展开反击,更没有在伽蓝被动的时候“伸以援手”。假如伽蓝心智不够,急怒之下上了元务本的当,说了一些冲动的话,暴露了一些不该暴露的东西,崔氏和游元又将如何善后?
    河北的豪望们又是何种反应?也是保持沉默。伽蓝的神秘远远比不上元务本头上的耀眼光环,大家都相信元务本所说,换句话说,河北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把伽蓝当作了敌人。崔逊肯定是山东权贵一系,游元更是河北本土世家,这两人南下巡察都会维护河北人的切身利益,但伽蓝显然不会,他是皇帝、裴氏和薛氏的人,他绝不会维护河北人的利益,相反,为了维护皇帝和裴氏薛氏的利益,此子会对河北人大开杀戒。
    这样一推衍,河北人的选择可想而知。崔逊和游元的“遮遮掩掩”某种程度上是为了更好地实施自己的策略,这也蒙蔽了河北人,让河北人产生误会,认为伽蓝可能不是“敌人”,但元务本三言两语就拆穿了崔逊和游元的“鬼把戏”,把伽蓝的本来面目暴露在河北人眼前,其对河北人的威胁一览无遗。
    薛德音和傅端毅的分析很含蓄,唯恐伤害了伽蓝,激怒了这位来自西北蛮荒的野蛮人。
    他们和河北人一样,把元务本放在尊崇的位置上,而伽蓝无法与其相提并论。不论伽蓝的身世如何神秘,他始终都是官奴婢出身,而官奴婢意味着某个世家望族或者某个世家望族中的某一支已经衰败了,伽蓝若想重振这一族这一支,或许努力一辈子都未必能成功。换句话说,伽蓝的前途并不明朗,更谈不上灿烂。
    在今日帝国中,元氏的确权势显赫,地位尊崇。其先祖带着鲜卑骑士南下征战,统一黄河流域,结束了长达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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