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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帝国风云-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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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关陇贵族集团的中坚力量,其实力非常庞大,与其合作肯定是利大于弊。
    从裴弘策的保守的政治立场出发,从其所属的关陇贵族集团的整体利益出发,从代王杨侑和越王杨侗的未来发展前景来推衍,裴弘策当然更倾向于支持代王杨侑,但从裴世矩的所作所为来看,似乎越王杨侗的前景更好,而目前能了解裴世矩真实想法的只有伽蓝,所以裴弘策必须与伽蓝深入讨论一次。
    伽蓝顿时心生不祥之感,毫不犹豫地提出警告。
    “第一次东征,陛下不过让中枢大臣留守两京,而二次东征却一反常态,不但有中枢大臣留守,还让越王、代王分镇两京,这背后的用意难道不值得思量?”
    裴弘策轻轻摇手,不以为然,“不论是越王还是代王,距离储君的位置都很远,毕竟他们是皇孙,而不是皇子。”
    “明公,正因为如此,此事才应该慎重,万万不要陷入其中,因为它只会给明公带来噩运,没有任何益处。”
    裴弘策摇头,“伽蓝,你也知道,蓟燕大军和东莱水师一旦进入东都战场,局势就会改变,不仅仅对杨玄感及其同党不利,对越王和某等也同样不利,一旦开始清算,主导杀戮的必是裴蕴、卫文升、樊子盖之流,到了那时,局势就会失控,杀戮就会累及无辜。”裴弘策长叹,“汉王之luàn,多少无辜之士悲惨而死,你可曾知道?”
    裴弘策和韦津、李丹已经达成共识,不惜代价也要保全关陇保守贵族势力,所以,裴弘策没有选择。
    博陵崔氏、赵郡李氏、河内司马氏……等等,众多山东世家贵族都是保守势力,这场风暴之后,这些保守势力也会受到打击,尤其崔氏更是首当其冲,跑都跑不掉。正因为关陇保守势力和山东保守势力都是风暴的受害者,所以才有共同的利益诉求,裴弘策、韦津和李丹才有把握胁迫他们签订城下之盟。
    伽蓝深感疲倦,不是因为残酷的战斗,而是因为纷繁复杂的利益纠葛,如果不是他的记忆深处隐藏着对历史走向的预知,他早已mí失在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的利益争夺中,然而,虽然他因此具备了政治上的某些特有的“天赋”,具备了在历史长河中劈bō斩làng的能力,却身陷一个又一个jī流漩涡之中,随时都有灭顶之灾。
    裴弘策始终代表着关陇贵族集团的保守势力。在东都危难之刻,他迫于形势,不得不与崔氏联手抗衡以樊子盖为首的改革派,继而达到了分裂山东人的目的,并成功帮助以杨恭仁为首的东都保守贵族牢牢掌控了主导权。如今,他再次迫于形势,不得不与韦氏联手,试图以平叛之功来最大程度地保全关陇贵族集团的保守势力,避免关陇人在这场风暴中死伤惨重。
    但是,困难就在这里。若想以弱胜强,若想在蓟燕大军和东莱水师赶到东都战场之前击败杨玄感,就必须联手西京大军,必须赢得山东人的帮助,而若想联手西京大军,就必须向关中本土贵族妥协,同理,若想赢得山东人的帮助,就必须向山东贵族妥协。
    这是非常矛盾的一件事,杨玄感处理不了,裴弘策同样处理不了。杨玄感的错误选择导致了错误结果,裴弘策的错误选择将会导致何种结果?是否有正确的选择?根本不存在正确的选择,除非关陇人和山东人握手言和,但关陇人和山东人各有自己的利益,怎么可能握手言和?
    伽蓝也没有选择余地,他是裴世矩的亲信,是皇帝钦点的骁果锐士,他的身上深深烙刻着改革派的印记。崔氏、司马氏、独孤氏、杨氏、李氏之所以与其亲近,都是因为他是各方势力与裴世矩之间的“桥梁”,他们试图通过这个“桥梁”与裴世矩建立某种关系,一种可以在这场风暴中互相利用、各得其利的关系。未来这个“桥梁”可能成长为裴世矩乃至皇帝的股肱,此刻与其保持良好的关系,对双方都是有利无害。
    伽蓝含蓄拒绝了裴弘策,从他的立场出发,他不能背叛裴世矩,不能背叛皇帝,不能再假借裴世矩的名义向山东人施压,甚至,他还要想方设法阻止关陇保守势力和山东保守势力的暂时结盟。
    原因很简单,一旦双方联手,保守势力大增,必能对杨玄感及其同党施加影响力。杨玄感等主谋是没有退路了,但追随他的那些地方官员和中下级军官还是有退路的,还是有理由为自己脱罪甚至戴罪立功的,如此一来,杨玄感的军心大luàn,裴弘策和韦津就能寻到机会以弱胜强。一旦平叛大功给保守势力拿到了,那么风暴过后的清算就不是由皇帝和改革派主导了,保守势力完全有能力以自己强劲的优势与他们抗衡到底。
    到了那一刻,伽蓝的罪责就严重了,保守势力为了反击改革派,必定把反击之火从伽蓝的身上引到裴世矩的身上,而这把火必定会烧毁伽蓝,裴世矩恐怕也难辞其咎,无法独善其身。
    裴弘策似乎料到伽蓝会拒绝,抚须而笑,目lù告诫之意。你可以不参与,但你不能背叛我,不能在我背后下刀子。实际上,他找伽蓝深谈的目的就在如此,只有谈明白了,把相关利害说清楚了,伽蓝就会做出正确选择,才不会背叛他。
    伽蓝无奈,郑重做出承诺。
    回到营帐,傅端毅、薛德音、西行等人围上来,询问军议内容。
    禁军龙卫的攻击位置处在净域寺和金谷之间,承担着配合河内郡丞柳续所率的八百乡勇阻击叛军的重任,确保西京大军和己方主力不会被叛军分隔。西行、江成之、布衣、卢龙等人都很兴奋,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干一场。这一仗若是打赢了,那每一颗头颅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功劳啊。
    “接下来每仗必败。”伽蓝神情冷峻,声sè俱厉地警告道,“龙卫统已经折损九个兄弟,伤了三十多个,损失非常大,若是再有伤亡,唯你等是问。”
    众皆愣然。每仗必败?那还打什么打?干脆渡河去河阳算了。
    “伽蓝,出了甚事?”西行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些复杂……”伽蓝简略分析了一下局势的变化,“以某的推测,明公危在旦夕。”
    崔氏肯定对裴弘策的“背盟”深恶痛绝,河内司马氏既不想卷进皇统之争,更不想与皇帝的政敌做朋友,可以预见,双方会谈崩,而关陇人会发出威胁。面对威胁,山东人必然反击,其结果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你没有警告明公?”傅端毅焦急问道。
    伽蓝苦笑,“明公警告了某,所以……明公即便相信某,但出于谨慎,暂时也不会把我们留在他的身边。”
    傅端毅气颓叹息,“明公太大意了。”
    “不是大意,而是自大。”薛德音冷笑,“他以为捏住了山东人的脖子就可以生杀予夺,岂不知却是自寻死路。”
    二十九日清晨,崔逊飞马赶至禁军营帐。
    上午,司马同宪也寻到了伽蓝。
    两人讳莫如深,只谈军情,征询伽蓝对战局的看法。伽蓝实话实说,杨玄感会全力攻击,而西京大军不会倾尽全力,要预留后手,假如裴弘策能在侧翼给予其有利支持,这一仗尚能勉强支撑几天,但接下杨玄感会预感到危机的bī近,必然兵分两路,以最快速度杀奔关西。关西空虚,无兵可守,杨玄感必能一击而中,然后战局就复杂了,难以预料。
    “何策才能拖住杨玄感?”两人都问了同样的问题。
    伽蓝直言相告,“每仗必败,连战连败,让杨玄感坚信,只要他再攻一次就能全歼西京大军,于是他就会持续攻下去。”
    崔逊微笑而去。司马同宪则和颜悦sè地与伽蓝聊了几句家常,这才告辞而走。
    崔逊和司马同宪非常愤怒。裴弘策的“背盟”不是不可原谅,韦津和李丹的胁迫也是情理之中,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关陇人遏制和打击山东人的决心始终如一,任何时候,每一时每一刻,关陇人都在想着、实施着打击山东人的策略。
    既然如此,那就奉陪到底,但在反击之前,两人必须打探一下伽蓝的口气,千万不要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破坏了皇帝和裴世矩的整体谋划,那后果就严重了,不堪承受。
    二十九日,邙山jī战。杨玄感不断向战场上投入兵力,其攻击势头一làng高过一làng。卫文升抵挡不住,首战告败。裴弘策在净域寺方向也遭到了猛烈攻击,全线失守,形势岌岌可危。
    当夜,伽蓝求见裴弘策,恳求裴弘策让他带着四个西北狼兄弟扈从左右。裴弘策婉言拒绝。
    三十日,邙山战场再度陷入血腥厮杀。
    午时,净域寺防线失守,河内军队兵败如山倒。húnluàn中,裴弘策不幸阵亡。
    西京大军的侧翼告破。杨玄感指挥大军左右夹击。卫文升再败,两千人马被围,韦福嗣被俘,其弟韦福奖阵亡。
    河内郡丞杨续事见不遐,果断后撤。伽蓝率马军拼死阻截,保护杨续及数百乡勇撤到了大河之畔。
    战局一边倒,西京大军不得不倾尽全力与杨玄感的十万叛军殊死一搏。
    =
    才子阁

第两百一十五章 异变
    》第两百一十五章异变
    伽蓝和西北狼兄弟跪在裴弘策的灵柩前,悲愤难当。e^看
    他们已经预料到裴弘策有xìng命之危,却无力拯救,眼睁睁地看着裴弘策倒下了。
    裴弘策的命运终究没有改变。伽蓝痛悔不已,之前他竭尽全力阻止了裴弘策返回东都,成功化解了樊子盖和裴弘策之间的冲突,以为自己就此拯救了裴弘策的xìng命,谁知天道浩dàng,历史的轨迹不可更改,裴弘策没有死在保守派和改革派的冲突中,却死在了关陇人和山东人的厮杀中。
    裴弘策死了,北邙山防御崩溃,只剩下西京大军苦苦支撑,形势恶劣到了极致,东都旦夕不保。
    独孤武都、柳续虽然有意给西京大军以支持,奈何关陇人和山东人撕破了脸,之前的合作已经不复存在,而河内司马氏已经信守了诺言,竭尽了全力,此刻完全有理由中断保障。有心无力,岂能怨他?如此司马氏即赢得了皇帝的嘉赏,又保全了自己的实力,并且在关键时刻给了关陇保守贵族势力以沉重一击,可谓一箭多雕,一举多得。
    八月初一,唐祎告急,黎阳叛军沿白沟西进,猛攻临清关。与此同时,太行贼王德仁、李文相、张升等撤出黎阳仓后,实力迅速壮大,于是乘着河内空虚之际,向河内郡县发动了攻击。
    司马同宪毫不犹豫,渡河而去。司马同宪的离去,也就意味着河内为了自保,不得不彻底中断对东都战场的支持。
    当天下午,柳续也渡河而去,随其离去的还有河内诸乡团。河内乡团连日作战,损失惨重,士气极度低mí,已经不堪再战。柳续也是迫不得已,与其全军覆没于东都城下,不若回河内打一两场胜仗,既确保了河内安全,又能帮助蓟燕大军和东莱水师南下东都。更重要的是,裴弘策的死给了他一个严重警告,如果他继续与山东人为敌,接下来死在战场上的恐怕就是他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还是保持中立为好。
    接近着,独孤武都也匆忙而去。武川系正致力于与以赵郡李氏为首的部分河北贵族建立同盟,以共谋利益,但裴弘策的死告诉他,与山东人建盟,犹如与虎谋皮,危机四伏。考虑到支持关中本土贵族并不能给武川系带来明显的利益,独孤武都决定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保持距离的最好办法就是乘着当前不利局面,果断离开东都战场。好处留给自己,危险留给别人,无可厚非。
    最后留下来的只有武贲郎将费曜和大约六个团的东都卫戍军,还有就是禁军越骑校尉伽蓝和他的龙卫统。李建成和柴绍则留在费曜帐下,而崔逊、宋正本等人则与伽蓝并肩作战。
    伽蓝的情绪很低沉。
    他的努力失败了,虽然他曾一度把关陇人和山东人拉到了一起,一度让东都的保守贵族势力牢牢压制住了改革势力,掌控了局势,但随着西京大军的到来,随着关中本土贵族的到来,关陇人和山东人的矛盾骤然jī化,本来依靠双方的合作可以掌控局势的保守势力突然间便失去了对局势的掌控,不得不等待蓟燕大军和东莱水师的到来,但如此一来,平叛大功便给改革派拿去了,那么在风暴过后的清算中,没有任何优势却在风暴中惨遭打击的保守势力拿什么抵挡改革派的“攻击”?
    伽蓝的努力就如历史长河中翻起的一颗小小水huā,在làng头上打了个滚,便迅速湮没了。
    武贲郎将费曜的先祖是代北人,六镇大起义中追随尔朱荣,当尔朱氏与高欢决裂后,便西投关陇,效力于宇文氏。宇文氏覆灭后,当年的代北人便统统归于武川系旗下。费曜在这场风暴中始终站在皇帝一边,忠诚于皇帝,原因就在如此。不过费氏在关陇属于三四流世家,与今日武川系的核心成员独孤氏、窦氏、贺拔氏、于氏、李氏等距离较远,属于边缘化的附庸贵族,但因为费曜是军中大将,在军中有一定的实力,武川系对他还是颇为看重。
    考虑到形势的严峻,李建成向费曜透漏了一些机密,诸如伽蓝的真实身份,伽蓝的背后靠山,伽蓝被皇帝钦点骁果的真正用意。费曜虽是武将,对政争却并不陌生,他从李建成含蓄委婉的表达中,敏锐地意识到这场风暴的形成原因很复杂,武川系似乎早已预料到并试图从中获利,而伽蓝则是武川人与朝内某些大权贵比如裴世矩、薛世雄以及与山东某些世家比如河内司马氏建立良好关系的“桥梁”。
    武川系需要功劳,伽蓝也需要功劳,李建成更需要功劳,所以,大家应该继续合作,继续在北邙山战斗。
    八月初二,上午,武贲郎将费曜在冯翊的陪同下,飞马赶到禁军龙卫统营地,名为巡视抚慰,实际上是征询伽蓝对战局的看法,试图从伽蓝的嘴中获悉一些机密,以便拟定攻防之策。
    此刻杨玄感与卫文升正在jī战,打得热火朝天,而东都卫戍军和禁军龙卫在惨败之后,不得不“龟缩”于邙山北麓的僻静之地暂作休整。此处距离大河不过两里,河边停泊了数十艘大船,军队可以随时撤离。
    费曜少年从军,南征北伐,功勋累累,如今虽只有四十多岁,却华发早生,尤其两鬓,更是斑白,一张饱经风霜的威严脸庞上,“沟壑”层生,就若huā甲老叟。
    两人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单独会面却是第一次。当日费曜被围,命悬一线,拯救他的便是伽蓝和西北jīng骑。这份恩情费曜记下了,不宣于口,不过今天情形特殊,费曜开口感谢,先拉近双方的关系。
    不过两者品级悬殊太大,有些话费曜是不能说的,便由冯翊代劳。
    “伽蓝,我军大败,裴大监又阵亡,士气低mí,军心不振,仓促攻击,恐怕再遭败绩。”冯翊眉头深皱,摇头道,“卫尚书连日催促,口气严厉,假若继续拖延……”
    “明公,孟辅兄,直言不讳地说,此仗已败,卫尚书能否坚持到最后一刻,关键不在战场。”
    伽蓝果然是直言不讳。费曜脸上的笑容很快消散,冯翊却是目lù忧sè。
    裴弘策死了,温城司马氏撤走了,先前联手支持越王杨侗的联盟崩溃了,东都城内的杨恭仁独木难支,心存犹疑,举目观望。这给了杨玄感机会,杨玄感攻得越猛,对西京大军的威胁越大,也就越有把握胁迫关中本土贵族做出妥协。不就是支持代王杨侑吗?可以,杨玄感完全可以妥协,而前提是关中本土贵族必须加入到反对皇帝和改革派的行列,与杨玄感一起造皇帝的反,废黜皇帝。而这一做法,实际上也与杨玄感据关陇而称霸的策略相wěn合。
    杨玄感若想据关陇而称霸,就必须赢得关中本土贵族的支持,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只要把西京大军bī到败亡的绝境,韦津、李丹等人就不得不妥协,否则,即便他们坚持等到了援军,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但关中本土贵族在失去西京大军之后,在实力大损之后,面对皇帝和改革派的屠刀,也只有任其宰割。
    关中本土贵族愿意yù石俱焚吗?肯定不会。
    费曜对伽蓝的观感立时便有了改变,此子果非常人,才智非凡,一言便说中了要害。
    “何时才是最后一刻?”冯翊追问道,“假若援军迟迟不至,西京大军全军覆没,关陇不战而降,则大事去矣。”
    “依照某的估猜,蓟燕大军的选锋军应该已经bī近黎阳,其后续主力旬日之后必能进入河内。”伽蓝不动声sè地说道,“东莱水师水陆并进,速度应该很快,但因为大河两岸叛军蜂起,阻挠者众多,估计要耽搁一些时日,但其抵达之日,必是与蓟燕大军会师河阳之时。两军会合,至少有十万之众。杨玄感腹背受敌,并且连日作战人疲马乏,瞬息便败。”
    费曜神情微凛,眼内掠过一丝惊喜,如果伽蓝透漏的机密真实可信,那么这一仗应该怎么打也就一目了然了。
    “此言当真?”费曜终于忍不住了,急切问道。
    伽蓝微微颔首。帝国有发达的驿站传递系统,讯息传递很快,而军队的行进速度基固定的,特殊情况下要快一点,所以援军的抵达时间扳着手指头都能算出来,但前提是,你要知道风暴结束的大概日期,这样才能反推,偏偏伽蓝就具备这样的“天赋”。
    任谁也不相信伽蓝有预测未来的本事,因此,假如伽蓝的预言验证了,那只能说明他预知机密,由此可以推及他在皇帝和裴世矩心目中的份量。
    费曜不得不相信,因为他的确无力再战了,但为了前途,为了既得利益,他只能赌一把,继续留在北邙山,继续战斗。
    八月初五日,武贲郎将陈棱率三千jīng兵抵达汤yīn,与独孤震、元宝藏会合,集结五千人马向黎阳发动了攻击。
    河北义军和河北饥民早已闻风而逃。
    黎阳仓司仓窦衍和黎阳都尉贺拔威再一次控制了黎阳仓,并与陈棱部联手,对黎阳城形成了夹击之势。
    同日,卫文升再次战败。
    七天,七战,七败,前线作战的两万大军伤亡惨重,卫文升为此不得不一次次向李丹、韦津求援,但后军屯驻金谷,就是一兵不发,摆明了要置卫文升于死地。
    卫文升打落牙齿和血吞,忍了,咬牙坚持。好在东都卫戍军的武贲郎将费曜和禁军越骑校尉伽蓝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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