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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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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当没能杀死袁否,死不瞑目。

    阿蒙的眼睛一下就红了,喝道:“追,给某追!”

    阿离立刻站出来阻止,厉声道:“不行,不能追!”

    阿蒙用杀人的眼神瞪着阿离,厉声道:“阿离你说什么?你有胆再说一遍!”

    阿离毫不畏惧,回瞪着阿蒙,厉声道:“兵法云,穷寇莫追,遇林莫入,你没看见前方山谷两侧都是密林?万一有埋伏怎么办?”

    “兵法?埋伏?”阿蒙道,“那不过是两个刺客。”

    阿离道:“刺客怎么了?刺客难道就一定不懂兵法?”

    “也罢,那就不劳你大驾,我只带本部骑兵去追!”阿蒙勒马回头,冲身肃立的江东骑兵厉声喝道,“右队的儿郎们,随某来!”

    右队的百余骑兵轰然应喏,旋即跟着阿蒙扬长去了。

    “阿蒙你回来!回来!”阿离连声喝止,却根本喝阻不住。

    “这个混不吝,早晚闯出大祸!”阿离唯恐阿蒙遭遇不测,只好带着本部两百多骑兵也跟着追进山谷之中。

    追进谷中没有多远,便猛听得两侧山坡上杀声大起。

    阿离急抬头看时,只见两侧山坡上已经冒出了黑压压的袁军甲兵。

    遂即十几团巨大的、正在熊熊燃烧的草球便从两侧山坡上滚落下来,一下就塞断了江东军的退路。

    不好,中埋伏了!

    谷中的江东骑兵立刻骚动起来。

    阿离心头大骇,当即举刀喝道:“全军听令,不要往前,向后突围,原地掉头……”

    阿离话音未落,箭矢便已经像飞蝗般攒落下来,阿离将手中的环首刀舞得水泼不进,连续挡落了十几枝箭。

    然而下一霎那,一枝拇指粗的狼牙箭夹杂在密集的乱箭中电射而至。

    阿离甫一举刀,便立刻意识到不妙,不过再想改变刀势却已经晚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技拇指粗的狼牙箭就已经贴着阿离环首刀的刀锋滑过,一下就攒入了阿离心口,阿离惨叫一声倒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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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孙策亲率大军赶到,山谷中的战斗早已结束。

    追随邓当前来的三百余骑几乎全部战死,就连骑兵曲的军侯邓离也被乱箭射杀,只有邓当妻弟吕蒙侥幸捡回一命。

    此时此刻,吕蒙就直挺挺的跪在谷口处。

    孙策却是连看吕蒙一眼的心情也是欠奉,这个混帐!

    看着山谷之中横七竖八躺满一地的人马尸骸,孙策心疼得直滴血。

    这三百骑兵可是江东军最后仅剩的三百骑了,江东并非产马之地,要组建起一支骑兵原本就很不容易,孙策攒了整整四年时间,才好不容易攒起了三千骑兵,可就在这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这三千骑兵却全赔光了。

    看着看着,孙策喉头忽然间涌起一股咸腥之气,遂即两眼一黑,从马背上倒栽而下。

    周瑜、周泰、蒋钦诸将赶紧抢上来将孙策救起,又手忙脚乱的抬回到大营。

    随军的医匠,就是华佗的那个弟子,花了半个时辰给孙策重新包扎好伤口。

    再走出大帐,只见周瑜、周泰、蒋钦、吕范等人正眼巴巴的守在大帐外面,看到医匠出来,周瑜便赶紧上前来问:“主公伤势如何?”

    医匠叹息道:“小人早就说过,主公百日之内不可骑马,更不可妄动刀兵,你们怎么就不劝阻住主公呢?”

    周瑜心里便立刻咯顿一声,惨然问道:“这么说,主公没救了?”

    周瑜这话一出口,身后周泰、蒋钦、陈武、潘璋诸将和吕范等人的脸色立刻也变了。

    医匠却摇了摇头,叹息道:“那也未必,主公能否熬过这一劫,却是只能看天意了,若是明天日出之前主公能够醒转,且不发热,当可无恙,可若是明天日出之前还不能醒转,或者人虽然醒了,可身体却发热,那么纵然扁鹊再世怕也是无力回天。”

    听到这话,周泰、蒋钦、陈武、潘璋诸将便立刻嚎啕大哭起来,周瑜却没哭,骂道:“你们嚎什么丧,主公还没死呢!滚,都给某滚!”

    赶走了周泰诸将,周瑜一个人进了大帐。

    只见孙策双目紧闭躺在榻上,就像是睡着了。

    “伯符哪伯符,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周瑜走到榻前跪坐下来,牵着孙策手自语道,“孙氏能有今日之局面多不易?可你若是遭遇不测,公子权年幼,怕是难以服众,好不容易才平定下来的江东四郡,恐转眼之间又要分崩离析!”

    孙策却依然双目紧闭,躺在榻上一动都不动。

    周瑜衣不解带,在孙策的大帐里守了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东方破晓,周瑜才被帐外士卒的脚步声惊醒,急坐起察看时,只见孙策依然昏睡不醒,伸手摸了摸孙策的额头,却没有发热。

    “伯符,一定要醒来,你可一定要醒过来啊!”周瑜握着孙策的手,在心里默默祈求。

    仿佛是听到了周瑜的祈求,孙策果然就醒了。

    睁开眼睛,孙策第一眼就看到了跪坐在榻前的周瑜。

    “公谨。”孙策冲周瑜苦涩的笑笑,说道,“又让你担心了。”

    “伯符,你可算是醒了。”周瑜的眼睛一下就红了,哽咽着说道,“今后你可不能再这样率性而为了。”

    “公谨,你放心。”孙策牵嘴笑笑,又道,“古人云,在哪摔跤就知道哪里有坑,某都已经接连摔了两跤了,如果还不知道哪里有坑,如果还不知道长点记性,那当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公谨你放心,今后某事事都听你的,再不率性而为了。”

    周瑜惶然,说道:“伯符,你快别这么说。”

    孙策笑笑,又道:“公谨,你先扶某起来。”

    周瑜正犹豫应不应该扶孙策坐起来,医匠却已经进帐,说道:“主公既然已经醒了且没有发热,那便已经躲过这一劫,无事了。”

    周瑜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扶孙策坐起身来。

    孙策靠着软垫,问周瑜道:“公谨,子布虽死,屯田却断然不能停下,你可有人选?”

    周瑜欣慰的看了孙策一眼,这才确信孙策是真的从仇恨中走出来了,他若没有走出来,那么醒转之后问的第一件事必然就是刺客的事,可现在孙策首先问及的却是替代张昭的合适人选,由此足见孙策已经完全恢复。

    周瑜答道:“伯符,某还真有一个合适人选。”

    孙策笑笑,又道:“某就知道公谨你定有办法,此人又是何人?

    周瑜答道:“此人也姓张,名纮,字子纲,徐州广陵人,亦避居在合肥,此人才能不在张昭之下,不过性子略清高,非伯符亲往怕是请他不动。”

    孙策便道:“待某身体将养略好,便亲自去合肥请他。”

    说完屯田,孙策才又关心起刺客,问周瑜道:“公谨,关于刺客还有突然出现的伏兵,你是怎么看的?”

    周瑜说道:“伯符,这定是袁否所为。”

    “某也是这么认为。”孙策点头说道,“除了袁否小儿,不会有别人想到来刺杀张昭,可恨某却想不到这一层,竟然让袁否小儿钻了空子,以致折了我孙氏羽翼。”

    “此事却怪不得伯符你,?”周瑜道,“某不也一样没有想到袁否小儿会有此行径?”

    孙策又道:“昨日负责巡逻的值守官,却必须斩首示众,让敌人伏兵欺近到离我大营不足二十里的山谷设伏,他竟然毫无察觉,某留他何用?”

    周瑜却说:“伯符,此事却怪不得值守官,也怪不到巡卒身上,这一带山深林密,别说区区一两千人,就是埋伏三五万人,只怕也是难以发现!何况袁否小儿狡诈,他定是趁夜进军,行至山谷中悄悄埋伏下来,巡卒自然是发现不了。”

    “还是我们大意了。”孙策叹息道,“我们大意了呀。”

    “并非是我们大意。”周瑜摇头说,“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袁否小儿若铁了心要来刺杀张子布,他怎么也能找到机会的。”

    “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孙策心头微动。

73。第73章 回敬() 
周瑜见孙策神情有异,便问他道:“伯符,你该不会是想……”

    “不错,某要回敬他!”孙策嘿然道,“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袁否小儿能来刺杀某的子布,某又为何不能杀他?”

    周瑜道:“袁否小儿生性狡诈,今日之后,其身边的护卫只会更加严密,刺客想要靠近他只怕是大不易。”

    停顿了一下,周瑜又道,“不过,杀他身边的人却不难,尤其是那个阎象。”

    “阎象?那个淮南主薄?”孙策蹙眉道,“此人乃藉藉无名之辈,杀之何用?”

    “不然。”周瑜摆了摆手,说道,“据细作回报,阎象此人竟跟子布一样也是能吏,袁否在居巢屯田,便全是此人功劳,若是此人遇刺身亡,则袁否之居巢屯田必然半道废止!如此一来,庐江之士族豪强损失惨重,必与袁否反目成仇。”

    “哦?”孙策轻捻着隶字胡,沉吟道,“杀了阎象,真的能使袁否与庐江之士族豪强反民仇?”

    袁否在居巢屯田,局面大好,不仅仅刘勋压力山大,就是孙策也一样感觉到了沉甸甸的压力,因为随着袁否的仁义美名越来越响,庐江的民心、士心将会越来越倾向于袁氏,那么将来,孙氏要想取庐江也就难了。

    周瑜笃定的说道:“定然可以。”

    “好,就是阎象了!”孙策道,“袁否小儿折我孙氏羽翼,某便折了他的臂膀!”

    说完了,孙策又道:“公谨,此事就交与你了。”

    周瑜道:“伯符放心,某这便下去安排。”

    说了这么多,孙策也真有些累了,当下靠在软垫上沉沉睡去。

    周瑜从孙策的大帐里出来,却看到一个身影直挺挺跪在大帐外面,定睛一看,却是中军司马邓当的妻弟吕蒙。

    吕蒙,也是这次害死邓当以及三百多骑军将士的罪魁祸首!

    周瑜回到自己帐中,略一沉吟之后,便命人将吕蒙提溜过来。

    看到直挺挺跪倒在帐下的吕蒙,周瑜冷然说道:“如若某没有看错的话,足下便是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生平闯祸无数的吴下阿蒙吧?”

    吕蒙顷刻间涨红了脸,却咬着牙没有反驳。

    “呀脸红了?”周瑜哂然说道,“原来你也是会脸红的么?”

    “都督休要辱我。”吕蒙终于忍不住,忿然道,“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某闯了祸,甘当军法,但请都督休要再折辱于某。”

    “士可杀不可辱?好一个士可杀不可辱!”周瑜冷笑一声,指着吕蒙鼻子骂道,“就凭你这大字不识半筐、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个一字的莽夫,也配称士?若是连你也能称士,这岂不是对天下士子的莫大羞辱?”

    吕蒙忿然瞪视周瑜,切齿说道:“都督辱某太甚,某虽大字不识半筐,但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儿,今日大错铸成,多说也是无益,都督尽管代主公取下某之首级号令全军,却断不可再折辱于某!以免自误!”

    “以免自误?哈。”周瑜冷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本都督?”

    吕蒙高昂着脑袋,忿然道:“都督岂不闻,匹夫一怒,尚能血溅五步!”

    “好一个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周瑜坐回案后坐下,冷然道,“吕蒙,你不遵号令,擅自追入山谷之中,害得三百袍泽全部阵亡,更害得主公箭疮复发,性命垂危,论罪,斩你十次都不为过,但若斩了你,却又是太便宜你了。”

    吕蒙夷然道:“无论都督如何处置,某都绝无怨言。”

    周瑜冷然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也是个士子,让某不可折辱于你?好,今天某便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某便罚你读兵书,你若是能在半年之内熟读十部兵书,且能够对某的问题对答如流,某便承认你是士子,彼时便当着主公的面,向你道歉!”

    “都督你?”吕蒙猛然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周瑜。

    周瑜冷眼盯着吕蒙,接着说道:“不过在此之前,你得首先证明你是个敢于血溅五步的匹夫,你得首先证明你是个有血性的好男儿,某命你乔妆成淮南流民,设法混入居巢,伺机行刺,可敢?”

    “有何不敢?”吕蒙昂然道,“某今日便向都督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取回袁否首级……”

    “错了,某要你取的不是袁否的首级。”周瑜冷然道,“某要你取的,是袁否帐下主薄阎象,阎子音的首级。”

    吕蒙抗声道:“左右都是行刺,为何不直接刺杀袁否?杀他帐下主薄,岂非多此一举?”

    周瑜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吕蒙看。

    吕蒙这次终于学乖了,赶紧闭上嘴巴。

    周瑜这才冷漠的说道:“回头某会把阎象的画像给你,现在,你还是先回去料理你姊夫的后事吧,后事料理完了,便即刻启程前往居巢。”

    “诺!”吕蒙冲周瑜揖了一揖,爬起身来走了。

    吕蒙刚离开,吕范便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对周瑜说:“都督这是要栽培吕蒙乎?”

    周瑜点点头,说道:“吕蒙这厮,有胆识,行事果断,虽说鲁莽了些,也没有读过什么兵书,但是只要稍加雕琢,他日定是一员良将,某看好他。”停了一下,周瑜又道,“不过他能否成良将,却还得看他是否有命从居巢活着回来。”

    吕范笑着说:“都督看好的将才,定然不俗,当不辱使命。”

    “但愿如此。”周瑜看着大帐外,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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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袁否是被人用担架抬回来的,纪灵、金尚第一时间就赶过来探视。

    看到袁否面色苍白的躺在软榻上,纪灵劈手揪住徐盛胸甲,厉声喝问:“徐盛你是怎么搞的?怎么打个猎公子也会中箭?你又是怎么保护公子的?”

    袁否引军离开居巢前,可是托词外出打猎,纪灵一直认为真的是打猎。

    徐盛无言以对,只能够报以苦笑,打猎?说是打猎也没错,不过猎的是人,而且还是江东军的要人。

    其中的凶险,当真不足为外人道。

    躺在软榻上的袁否赶紧制止纪灵:“老将军息怒,此事却怪不得文向。”

    歇了口气,袁否又说道:“其实,我们并未去打猎,而是去巢湖跟江东军厮杀去了。”

    “什么?”纪灵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失声道,“公子,你带着骁骑部不到一千骑,竟去巢湖跟江东军厮杀去了?”

    纪灵身后,金尚、阎象等人也是面面相觑。

    只有杨弘出列赞道:“公子真是胆气过人,古之名将吴起怕也不过如此了。”

    “你给某闭嘴。”纪灵喝住杨弘,又埋怨袁否道,“公子哪,不是老臣说你,你也真是太不知道轻重了,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公子你怎可以带着区区一千骑前去巢湖呢?孙策在巢湖足有三万大军,一千骑对三万人,这岂不是以卵击石?”

    袁否知道纪灵是好意,他这么说,属于犯颜直谏。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被纪灵像训小学生一样训,袁否的心里还是极度不爽。

    当下袁否冷淡的说道:“老将军却是多虑了,某这不是回来了么?”

    纪灵也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意中犯冒了袁否,当下叹口气,诚恳的说道:“公子,老臣别无他意,只是希望,今后公子凡事都能够三思,且不可再以身犯险了,需知刀枪无眼,战场之上断不可有一丝侥幸。”

    “老将军所言极是,某记下了。”袁否说完就打了个呵欠。

    看到袁否似有倦意,众人便转身告退。

74。第74章 输诚() 
看到袁否似有倦意,众便转身告退。

    袁否却说:“子音,你先别急着走,某有话说。”

    阎象便又折回来,向袁否长长一揖,问:“公子有何吩咐?”

    “孙氏的屯田校尉张昭,已经死了!”袁否嘿嘿一笑,不无得意的道。

    “张昭好端端的怎会……”阎象话还没说完,便忽然反应过来,惊道,“公子,这么说你这次去巢湖,狩猎是假,杀张昭是真?”

    “不错,某正是杀张昭去了。”袁否一甩衣袖,又道,“如今张昭已死,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内孙氏的屯田必然生乱,不过我们却不能干等,你这便命人去散布消息,就说淮南屯田校尉张昭已死,巢湖屯田不日必然失败。”

    “在下领命。”阎象奋然道,“此消息一放出,那些个囤积居奇的士族豪强必然会心生惶恐,眼下聚集在居巢的士族豪强已经不下二十家,所囤积之粮食业已超过了十万石,在下若再散布一个消息,说居巢可售之田仅止三五千顷,则狼多肉少,他们必定沉不住气!其攻守同盟,反手之间定可瓦解!”

    袁否击节道:“善,就这么办。”

    说了这么多,袁否这下真有些累了。

    阎象便起身告退,回去散发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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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两个惊人的消息就在庐江的士族豪强之间流传开来。

    第一个消息说,孙策帐下的屯田校尉张昭因为积劳成疾,突然暴病身亡,眼下,孙氏在巢湖的屯田事务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另一个消息说,因为人手不足、物资吃紧,尤其是吏员不敷用,公子否决定缩减居巢的屯田规模,原定开垦的两万顷水田,将会缩减为一万顷,而这一万顷新开垦的水田中用来对外售卖的,将只有不足五千顷。

    听到消息,聚集在居巢城中的士族豪强便第一时间赶到了范氏坞堡。

    范氏虽然也是庐江大族,名望却一直不彰,这次聚集在居巢县的士族豪强之所以会第一时间聚集到范氏坞堡,却是因为他们知道,范氏背后站着的是郡守刘勋,说白了吧,这次的攻守同盟就是刘勋授意范阳召集的。

    此时此刻,范府的客厅已经吵翻天了。

    “范太公,麻烦了,这下可是麻烦了!”

    “范太公,张昭一死,巢湖必然生乱。”

    “巢湖一乱,我们却是没法再拿孙氏来要挟公子否了。”

    “更糟的是,因为人手紧张,吏员不敷,公子否决定缩减屯田规模,明确对外售卖的田亩更是缩减到了五千顷,可这么点田亩,哪够我们分的?”

    “是呀是呀,这下咱们可是骑虎难下了,你们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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